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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6 没人性的一家人!

  “你算哪根葱凭什么对我哥这样”

  一个踉跄,音音差点一头栽倒沙发上,直起身子,上前,又猛地一把推了回去:

  “你又以为你是谁我怎么对他。轮得到你来多嘴吗别以为莫晚让你,我也好欺负阎思静,这个家,不是你的,你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轮谁都轮不到你现在不是古时候,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碰不得的千金小姐,谁都要让着你啊你喜欢阎擎宇,是你的事儿,可别像个疯狗一样。见人乱咬做事悠着点。多给自己积点德我告诉你,要是不小心,等你伤了他的心上人,第一个不放过你的,就是他莫晚现在很惨,你会比她惨上千百倍真不知道,你们怎么能这么冷血,就算是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在门口跪着淋风淋雨,你们难道连半点同情心都没有吗就你们这样的家庭。谁敢跟你们搭上关系我是瞎了狗眼才进你们家,起码还没心盲到选错了人爹地,妈咪,你们就是好这样对待为你们阎家延续香火的女人的吗你们也是为人父母的,如果你们的女儿被人这样折磨,你们会是什么想法人在做天在看。我知道我说话不好听,可是至少我问心无愧,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音音的一通话,气得阎思静面色一阵乍青乍白,阎家两老对望了一眼,也都无比愧疚,可一对上阎擎宇冷漠的脸色,阎父掀了半天的唇,居然还是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因为他知道,他的话。阎擎宇根本就不会听,他决定的事,除非他自己改变主意,否则,谁说也无异另一方面,他其实也有些害怕,因为他开口,他从来都不会给他好脸色,更不会给他面子,当着这么多人颜面扫地,将父子关系闹僵,也的确非他所愿。

  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惊呼:“晚,晚,你怎么了”

  霎时,所有人都转身,有志一同地往门口跑去,就见雨水中,莫晚双眸紧闭地倒在地下,阎心成正费力地想要拉起她。

  倏地推开保镖,阎擎宇走了上去,冷蔑出声:“让开”

  下一秒,阎擎宇弯下身子,推开阎心成,一把抱起了莫晚,随后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去。

  雷声大作,突然瓢泼大雨倾盆而至,直起身子,任雨水拍打在自己的身上,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阎心成迷蒙的眼眸阴霾缠绕,慢慢侵蚀他整颗心

  抱着莫晚回到房间,阎擎宇吩咐佣人叫了医生,便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

  替她拭去身体的脏污,换过了衣服,阎擎宇又将她抱回了床上,每一个动作,他都是亲力亲为地小心翼翼。

  暗色的床榻将莫晚憔悴的脸庞衬得越发苍白,像是透明易碎的水晶一般,连呼吸都清浅得像是似有若无,脆弱得让人不忍碰触。伸手轻轻拨弄着她略显额角湿润黏贴的发丝,阎擎宇的眼底流转浓浓的柔情,情不自禁地,低声喃喃自语:

  你为什么要这么倔强真是个自讨苦吃的傻女人像以前那样乖乖地听话不好吗为什么不肯再忍忍c再等等不肯相信我真的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呢我是爱你的晚我会对宋芳菲忍让迁就,不是为了她,而是因为你啊就算我有控制舆论的能力,她却始终都是源头,就像是不定时的炸弹,我不能按压一辈子所以,最根本的解决之道,还是要彻底拔掉她,我必须要拿到能按压她的把柄才可以而且,上次酒店的事情我想消除你心底的疙瘩我想你明白,我的背叛是身不由已我不要你委委屈屈地原谅我,我要你心甘情愿地然后,快快乐乐地留在我身边所以,现在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离开我不能绝对不能

  说到最后,阎擎宇也分不清这些话是对她说得,还是对自己说得,只是,心底的信念前所未有的坚决。

  “少爷,赖医生到了”

  深思中蓦然回神,阎擎宇自床边站了起来:“嗯”

  转身与迎面而来的女子擦肩而过之时,淡淡地打了个招呼:“麻烦了”

  步子一顿,赖新柔却是扭头,冷眼回瞪了他一下,有些不屑,似乎还有些不满:“嗯”

  下意识地多看了赖新柔一眼,阎擎宇不自觉地轻轻挑了下眉头:

  他哪里得罪她了吗不至于吧要不,她眼底的厌恶情绪怎么会那么的明显

  目不转睛地望着床侧忙忙活活的女人,阎擎宇满脸不解的轻轻摇了下头,随即,专注的目光便调回到床上睡美人一般的沉静容颜上,深邃的眸子流转痴恋的光芒

  片刻后,赖新柔掏出一支针管,给莫晚注射了一剂,随即起身,开始整理起药箱。

  见状,阎擎宇上前,有些急了:

  “赖医生她还没醒呢她为什么会晕身体有问题吗要不要”

  截过话,赖新柔的口气没有一般大夫的温柔,还颇为不耐:“你几天不吃饭,再受点刺激,血糖一低,血压一高,也会晕”

  拎起药箱,赖新柔又白了阎擎宇一眼。

  如果说刚刚的感觉还有错觉的成分的话,这一刻,阎擎宇绝对深信不疑:这个女人,前辈子跟他八字不合

  可惜,谁让她是医生,还是个女医生,而且,还是跟莫晚颇为投缘的,也没见她们说过什么知心话,可他却清楚地记得莫晚提过一次,很喜欢她,说是看着她的感觉,像是看自己此刻望着赖新柔,阎擎宇却一点都不这么觉得,跟这个冷言冷语c说话总带刺的女人比起来,她不知道温柔几千几万倍

  他喜欢带刺的玫瑰,可不喜欢长刺的刺猬

  被一个外人摆脸色,阎擎宇心里有些不痛快,却还是难得地忍气吞声:“那她”

  “没事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我帮她注射了镇静剂,助她入眠,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给她弄点吃得,然后喝点姜汤去去寒气,再给她吃点预防感冒的药儿,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过,我得提醒你,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连番的折腾透支过度,生命照样会枯竭”

  来的路上,她多少从佣人口中了解了些,虽然不知道两人有什么矛盾闹成这样,她始终认为他这样,太过分了。

  提点着说完,赖新柔才抬脚往门外走去。

  这一夜,阎擎宇坐在床畔呆看莫晚到半夜,又呆看了儿子许久,才噙着笑在沙发上窝眠了过去。漫漫长夜,几天来,阎擎宇第一次不觉得冰冷,睡得极度安稳,同样的,还有床上的女人,空气中,粗重细柔清浅的呼吸缓缓交融,凝奏出最天然c最满足的盈盈之音

  无边黑暗中突然咧开一道光亮,像是明亮的指路灯在向人招手,相应号召一般,莫晚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熟悉的景象闯入眼帘,抬手轻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莫晚轻阖了下眼眸,不经意间一个扭头,木制的摇篮床陡然闯入眼帘,透过密集的细孔,小床里翻滚着身子自娱自乐的宝贝身影清晰可辨。像是突然中了亿万大奖一般,莫晚兴奋地血液直冲满门,蹭地坐起身子,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冲了过去,弯身便将笑呵呵的儿子抱了起来。

  似乎也嗅闻到了久违的熟悉气息,宝宝的嘴角咧得更开了,嘤嘤呀呀地张开小手紧紧圈抱到了莫晚的脖子上:

  “呀呀妈咪呀呀妈咪”

  不知道是真的认识她,还只是随口叫道,感受着孩子有力的搂抱,听着宝贝的呼喊,莫晚瞬间热泪盈眶,紧紧的搂着儿子,亲了又亲,宝宝也学着她,搂着她的脖子,小脸只望她脸上贴。

  阎擎宇端着熏醋炉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倏地停下步子,阎擎宇没有上前去打扰她,只是心底酸酸地c瑟瑟地,有些疼,也有些开心,说不出的开心。

  隐约间,似乎嗅到了什么异动,莫晚不自觉地一个抬眸,颀长的银灰色身影突然闯入视线,倏地直起身子,一见阎擎宇上前,莫晚恍如惊弓之鸟,抱紧怀中的孩子,扭动着身体慌乱地后退了两步,那表情,像是看到老鹰的母亲,错乱地恨不得将孩子直接按到身后

  淡淡地勾了下唇角,几步之外,阎擎宇便停下了步子,将熏醋炉放到一侧的置物架上,才嗤笑出声:

  “不用那么紧张我没打算跟你抢”

  一个垂眸,阎擎宇这才注意到莫晚光着的腿脚,脸色一变,眸光不由得冷了几分:

  “怎么不穿鞋回床上去”

  阎擎宇话音一落,莫晚便抱着孩子蹭地一下窜回了床畔,只是脚毕竟沾了地,不习惯这样上床,莫晚便往里坐了坐,将脚尽量空起,怯生生地瞪着阎擎宇,双臂却保护地缠住了孩子半个身子,护犊的样子让人心痛又心怜。

  惊觉自己的口气有些重,阎擎宇随即放缓了语速:“抱太紧,会闷坏孩子的别忘了在门外说过的话,你就可以天天这样”

  轻声地说完,阎擎宇转身往一旁的浴室走去。

  松了松手,莫晚的目光又再度调回怀中的儿子身上,仿佛隔了几世一般,盯着越来越灵气逼人的宝贝儿子,怎么都看不够,情不自禁地抚着孩子的小脸,莫晚又感受地亲了下。

  再抬眸,却见阎擎宇端了一盆水c还拿了毛巾出来。

  不明所以的凝望着他,莫晚又将手搂回了孩子的腰背处,却见阎擎宇蹲下身子,用力地拖了下她的脚踝,随即便将她的小脚放入了温热的水中。

  一股暖意窜上心头,莫晚本能地轻颤了一下。

  不敢置信地眼眸越瞪越大,不好意思的扭动了下身子,下意识地她就想将脚抽回来,突然一股力道压来,下一秒,一道冷毅的嗓音响起:

  “别动”

  而后,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略显粗粝的大掌在她白嫩的脚丫上游移着,还不时抚过她敏感的脚心,脸上一阵燥热,莫晚的心底竟莫名划过一阵暖流,更奇异地,有股通体舒畅的酥麻感,让她有种控制不住地想要尖叫的冲动。

  倏地咬紧下唇,莫晚苍白的脸颊渐渐升腾起两抹胭脂般的红云。

  她做梦也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他,居然会对她做这种事这简直太不可思议c也太震撼了比亲眼看到千年不遇的七星连珠还让她震惊万分

  这样的事情,怕是只有别人为他做得份吧眼前这个温柔地为他擦脚的男人,跟昨天无情地将她赶在风雨中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吗

  盯着脚下半盏头颅,莫晚迷惑了,心也揪揪地疼着。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他良心发现了亦或是他吃错药了

  脑海中飘过千万种可能的思绪,莫晚就是不敢往他是因为在乎自己的方面想。被伤得久了,她的心硬了,连自作多情的勇气都没了。

  只是这样被人服侍,她还真是不习惯哎,或许她生来就不是享福的命儿,这会儿被人公主似的照顾着,特别是被他,她浑身的汗毛都不对劲要抖掉了

  帮莫晚把脚上沾染的灰尘洗去擦净,阎擎宇自然地抬起她的小脚放回床上,塞进了被窝里,动作一气呵成,一切仿佛天经地义一般,全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莫晚,却被他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近乎吓掉了魂。

  直勾勾地盯着阎擎宇看了许久,莫晚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是觉得他不正常,很不正常

  心口像是揣了个小鹿,被子下的小脚丫不自觉的勾了勾,莫晚突然莫名地有些心浮气躁。

  这个男人,真是太阎害c也太危险了

  从离开至刚刚醒来,她心底对他的恨都翻如潮涌,即便不得已地屈服,心底也是恨不得拿把刀捅他两下的可是经历了这一刻,她心底的怨怼竟不由自主地就消散了大半。

  能屈能伸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这一刻,望着阎擎宇,她丝毫不怀疑他能有今天的成就的缘由他可以呼风唤雨的高高在上,也可以放下一切地倾尽柔情,对男人来说,他是难缠的对手,对女人而言,他却不是仰望的天神,而是触手可及的避风港。

  难怪他勾勾手指,成堆的女人等着飞蛾扑火难怪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游走在她跟宋芳菲之间,她们两个却都心甘情愿地被他玩弄在鼓掌。并不是他有多好,而是将心比心,这个世界上,比得上他的男人,真得不多

  就像刚刚这样的举动,她连做梦都不敢想,可是他却为她做了那一刻的怦然心动,绝对不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由心而发,并非预谋,所以阎擎宇并没将莫晚的惊诧放在眼中,而是直接端着水盆c毛巾又回了浴室。

  洗过手之后,阎擎宇走出,看了床上依旧面色绯红的俏佳人跟活泼好动的乖宝贝一眼,便转身往门外走去。

  片刻后,待阎擎宇再回来,手中已经多了一碗姜汤,坐到床畔,阎擎宇递了过去:

  “喝了”

  不敢有异议,莫晚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就想去接,可宝宝似乎也饿了,一看到碗,本能地就挣扎着身子,咂巴着小嘴往上靠去。

  见宝贝直添乱,莫晚一只手根本就按不住孩子,放下汤碗,阎擎宇伸出了手,还没碰到孩子的衣袖,就见莫晚动辄皆惊地挪着屁股后退了两大步,紧紧抱着孩子就不想撒手。好久没见孩子,这一刻,她根本就抱不够,而且她怕,怕阎擎宇抱回孩子就不再给她了。

  知道这一次,是真得吓到她了,阎擎宇随即轻柔地安抚道:

  “晚我的话,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你该学着相信我”

  说着,阎擎宇又向前伸了伸手。他在提醒她,他刚刚暗示过,她不忘记门外说过的承诺,她就可以天天这样抱着儿子。

  不敢说,她的信赖,早被他一次次欺骗跟失信给毁掉了。明明心存芥蒂,莫晚却不敢表现出来,垂敛的眸子闪过一丝幽暗,踯躅地伸手,莫晚还是将孩子递了过去,只是,清澈的目光却开始一瞬不瞬地定在两人伸手,连伸手去拿床柜上的碗,莫晚都像是瞎子摸象一般摸过来的。

  端起碗,莫晚憋着一口气一饮而尽,还没来得及接过孩子,却见宝宝盯着放下的碗,挣扎着嚎啕大哭了起来。

  霎时,莫晚却被宝宝的反应深深取悦了,伸手又将碗拿了过来,看着下面剩下的一点点姜汤汁液,跪起身子凑到宝宝面前,就将碗递到了他的嘴边,果然,下一秒,宝宝立马止住了啼哭,一张粉润的小嘴长得大大的

  逗弄地,莫晚便将一点点的汤汁躺在汤匙上,滴在宝宝的小嘴上,咂巴了一下,似是觉察到了不好喝,小手一拍,宝宝转身往阎擎宇的怀中躲去,整个小脸只差都钻进他的胸膛里了,看着孩子害怕的反应,莫晚顿时乐得哈哈大笑:

  “哈哈”

  霎时,莫晚娇美的脸蛋明媚灿烂,流光溢彩,像是阳光下争妍怒放的花朵,绽放出生命的活力,璀璨而夺目。从没见莫晚笑着这么开心,娇躯微颤,香肩小露,美艳不可方物,仿佛整个世界都美好地在雀跃c欢呼,一瞬间,阎擎宇看傻了,被她骨子里散发的温暖喜悦深深震撼了c感染了,岑冷的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扬起热切的弧度,腾出一只手圈着莫晚的纤腰,微微用力一勾,阎擎宇顺势在莫晚花枝招展的粉颊上亲了一口。叼岛名扛。

  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拥着她,两手都紧紧的,仿佛这一刻,除了他们,什么都不再重要。

  一怔,笑意瞬间冻结,四目相对,莫晚也有片刻的闪神:这一刻,不管真心几许,又何尝不是她日夜所盼

  此时,突然两名佣人一前一后地闯了进来:“少爷,对对不起早餐准备好了”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两名佣人都怵在了门口,急慌慌地低下了头。

  蓦然回神,莫晚倏地自他的怀抱中挣脱,脸上瞬时烧起一片红。

  暗暗地掐了自己的掌心一下,莫晚提醒自己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可是她却不得不承认,比起这些天的痛苦煎熬,这一刻,心底的阴霾早已一扫而空,留在他身边,倒像是小巫见大巫,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值一提了。

  也许比起尊严,孩子真的重要太多了只要能亲眼看着他长大,能给他一个温暖有爱的生长环境,只要他觉得自己是快乐的,幸福的,她的生活如何,似乎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手下一空,阎擎宇的心底竟也莫名地划过一丝失落,想起医生的嘱托,随即扭头吩咐道:

  “端过来吧去把床桌拿过来”

  阵阵食物的清香勾起了莫晚肚子里的馋虫,突来的饥饿感让莫晚迫不及待动起了身子:

  “不不用,我可以下去”

  吃字尚未出口,一道凌阎的目光扫射而来,止住动作,莫晚又自动吞咽了回去,而后,移到床边的小脚又慢慢缩回了被子里。

  望着莫晚老鼠见到猫的反应,瞥着床头温馨地羡煞旁人的一家,两名佣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随即收回崇拜的目光,一人将床桌搬了过去,一人则端着餐盘紧随其后。

  而后,两份精致而丰盛的早餐被摆了上去。

  似乎也闻到了食物的清香,宝宝又开始探头探脑,却明显地不像刚刚那般兴奋,黑琉璃一般的大眼古灵精怪地眨动着,似乎还在判断。

  抿着的唇角不由得再度开启,先拿了一块薄饼塞进了自己口中,莫晚随即端起一旁的鸡蛋豆腐羹,轻舀着往宝贝儿面前递去。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辨别出姜汤与豆腐羹的区别,张开小嘴,宝宝就咯咯娇笑着吞了下去。见儿子像是待哺的小鸟,不一会儿又嗷嗷地长开了小嘴,端起一旁的鲜虾肉泥,一勺一勺地递了过去,想要板起的脸孔再度控制不住地松散了开来,连那明亮的眸子都慢慢眯成了一条线

  全副注意力都在哺喂的孩子身上,莫晚没有注意到,头顶,同样有一道炙热而满足的目光

  喂着宝贝儿,瞅着空荡,莫晚还孩子一般地伸手抓着自己的美食往嘴里塞,自己有一口没一口的,却依然吃得津津有味。不经意间一个抬眸,注意到一旁抱着孩子的阎擎宇,见宝宝咂巴着小嘴吃着,自己嘴里也嚼着,一桌子的美食,他却只有干瞪眼的份儿,突然间,莫晚又觉得他好像也蛮可怜的

  抓过一块卷肉蛋饼,莫晚伸手递到了阎擎宇的嘴边。

  受宠若惊,阎擎宇一怔,半天没有反应,倒是怀中的孩子急嗷嗷地张着小嘴舔了上去。

  倏地移开手,莫晚被孩子抢食的举动深深取悦了,不由得娇笑出声:“小抠门鬼,还没吃饱吗这个你可吃不得”

  似乎也被逗乐了,回应般,孩子挣扎着笑着又上前去。

  咀嚼着口中的美食,欣赏着她娇嗔娇羞的美景,阎擎宇轻轻眯起了眼眸,抬手轻轻抚触着她红润的脸颊,定在纤细的下颚,缓缓挑了起来:

  “宝贝儿”

  “谁是你的宝贝儿肉麻”

  轻嗤了一声,莫晚瞬时抖落一地鸡皮疙瘩,他可不可以正常点,不要这样忽冷忽热c真要人命

  “哈哈”

  被莫晚娇嗔的反应逗乐了,阎擎宇倏地低头,在她耳畔轻声取笑道:

  “其实,我是想说宝贝儿在等你喂饭呢”

  觑了他一眼,捂着脸,莫晚恨不得赶紧挖个地洞钻了这个死男人,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误会

  片刻后,莫晚收回手,微微抬身,修长的上臂倍显撒娇地搭到了阎擎宇的颈上:“亲爱的”

  凝望着他,莫晚秀眉轻挑,尾音故意拖得长长的

  步子一顿,下一秒,门口处多出的窥探眸光瞬间转幽:

  不要脸真不要脸大白天地居然都不安份勾引男人哼

  恶狠狠地瞪着屋内的一幕,阎思静愤愤地咬着牙,气得差点没将自己的裙子揉个稀巴烂,再也看不下去,倏地收回目光,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刚踏上楼梯口,突然一道疾风而过,阎心成差点被整个卷下去,本能地伸手抓向了一旁的扶手:

  “哎姐”风风火火的,谁又得罪她了

  稳住身子,阎心成的招呼还没打完,注意到阎思静冲出的方向,柔和的眉头不由得紧拧了起来:

  是阎擎宇房间的方向不知道她又受了什么刺激

  分叉口处,阎心成的脚上就像是被灌注了铅水一般,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地调向了那不该靠近的地方。

  都说好奇会害死猫,他终归还是没有认真,侧身,放缓脚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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