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眨着眼睛，一脸可怜兮兮的央求着。
应他的要求，我松开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既然你说没有卖我的照片，只有公告我的名字出来，那为什么我的名字会出现在上头？」
「嘎啦啦，主人听不懂。」暴雷将一个大问号丢向痞子杀手。
痞子杀手先是活动了下肩颈，而后才用不以为然的态度耸肩说道：「就是因为我公布了的名字，结果那些人跑来买照片时，说是要买的，那照片明明是跟遥日两个人，而且照片的角度可以很明显看出遥日才是主角，结果他们却好像将他当成背景一样，已经一直跟他们解释了，他们还是说不听，还说那是一种偷拍美学，真是怪到极点，最后我干脆就放弃说明，随他们去了。」
「……」这样的答案，还真是令人无言啊。
「猫，既然的人气这么高，为什么不干脆将照片拿出来卖？」焰星开始试图游说。「这可以赚到不少钱喔！」
「对啊、对啊！」痞子杀手一听见这个提议，点头如捣蒜的附和：「光是当背景的照片就能冲上人气榜，要是直接将照片拿出来卖，一定会有一堆人抢着要！」
「不要，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假思索的回绝了。
「为什么？」焰星不放弃的追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这样。」我朝他耸耸肩。
真要我说个明白，我也没办法解释清楚为什么讨厌，这只是一种情绪上的反应。
「是因为这么做会觉得别扭？感觉好像私人的事情曝光了？」焰星推敲的分析道。
「大概吧。」我模棱两可的点头回答。
「会觉得不喜欢，是因为将这件事情放在情绪感受面衡量，」得到我的响应后，焰星继续往下说道：「其实也可以换个角度想想，如果将照片卖出，依现在的人气度看来，将会有一笔大进帐，有了这收入，就可以不用辛苦赚钱，可以将这些时间拿来享受游戏、挑战任务剧情，还可以拿得到的钱去买高级装备，这样有什么不好？」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朝焰星无奈的苦笑了下。「但是就像你所说的，这是一种情绪上的问题，我没办法将心情做这样的转换。」
「亲爱的、可爱的猫老大，怎么变胆小了？」痞子杀手促狭的朝我笑笑。「在狙击手的时候，是一个做事果决、个xìng爽快的人，怎么一到这里，就变的这么婆婆妈妈？不是常说要多挑战新的东西？零度可以玩的东西比狙击手多，结果反而不敢玩？」
「照片跟游戏是两码子事。」我没好气的反驳道：「你不要故意用激将法，这招对我没用！」
「不，虽然东西不同，不过理论相同。」像是在接力辩论般，焰星用肯定的口吻接应痞子杀手的说法。
「哪里一样？」虽然明知道接下来焰星会用唬人的说法回答，但我还是想听听看他的论点。
「在现实生活中的照片可以拿出来卖吗？」焰星先向我丢出一个问题，没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的接下答案。
「不可能，对吧？」
「我又不是明星，哪有可能卖照片。」我间接了承认他的说法。
「所以！」焰星像是下结论的说道：「照片买卖只有在游戏中，在虚拟的人物外表和虚拟钱币之下，这项jiāo易才有可能达成，网络游戏同样是在游戏规则下进行，将两者相较之下，如果照片jiāo易不是一种游戏，那它是什么？」
听着焰星在最后丢给我的问题，我沉默了。
这种似是而非的说法，我该认同吗？
「唉呦，反正是在玩嘛！」痞子杀手帮腔的在旁嚷着。「会觉得介意是因为在意，要是不当它是一回事，那它也就是个nothing。」
「的确，很多事情都是心态调整上的问题，」我逐渐认同了他们的说法。「既然要玩，我似乎真的该放开一点……」
「这样就对啦！既然有轻松的赚钱机会，为什么不赚呢？」说着，痞子杀手已经将「肖像权转让同意书」递到我面前来了。
上头并没有洋洋洒洒的列了一堆条文，只有简短的说出，要是我签下这同意书，绝佳好货商会就能共享我的记录文件，并且在不涉及个人实际隐私的情况下，贩卖我的照片，身为照片主人的我可以从中获利三成。
「可是……」我还在犹豫着。
「亲爱的猫，就答应吧！大家都是那么久的伙伴了，难道还信不过我？」痞子杀手随手指向排行榜，「瞧！紫也将她的照片权给我了，紫的眼光应该不会信不过吧？」
顺着痞子杀手所指的方向望去，我发现紫的名字列在排行榜第五名。
「这样吧，我知道不喜欢曝光，的照片我会尽量选择远距离的角度，好吗？」痞子杀手作出最后的让步。
「……」不知道该做什么回答，我还在犹豫中。
「猫啊，我们两个相处这么久了，难道不相信我的为人？」痞子杀手开始使出泪眼攻势，一脸委屈模样的嘟着嘴。「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同生共死的好伙伴，难道我不值得信任？不值得托付？只要点头答应，我保证、我发誓，无论贫困、喜乐、顺境、逆境、健康或生病，我都会与永远携手同行，不离不弃，会牵着的手一直到老……」
「你后面的这些台词，怎么好像在哪边听过？」我皱着眉头问道。
「那是牧师在为新人证婚的台词。」焰星说出了答案。
「嘎啦啦，证婚，求婚，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暴雷开始哼起了结婚进行曲。
「……」无言。
「唉哟！我说这么多，就是在跟表示我的决心嘛！」痞子杀手伸手搂住我的肩膀，笑嘻嘻的道：「不过，如果亲爱的猫想将终身托付给我，我也一定会接受的啦！如何？要不要考虑一下？」
「不要。」我果决的拒绝了。
「呜～～」痞子杀手着心口，悲伤的道：「这是第七十七次拒绝我了，难道非要我集满一百零八次才要同意吗？」
「唉呀呀，我哪有可能会做出这种要求呢？事实上……」我皮笑ròu不笑的道：「就算你集满一千次也没用。」
「好吧，既然说的这么果决，我只好放弃的ròu体，」痞子杀手干脆的让步了。「但是请务必给我的照片，让我闲暇时可以望梅止渴。」
「痞子，这个成语好像不是这样用吧？」在旁的焰星促狭的笑道。
「意思差不多就好啦！别在意、别在意。」
「嘎啦啦，别在意，差不多就好了。」暴雷学着痞子杀手的腔调说话。
「猫，我亲爱的猫，就答应我啦！好啦，就这样啦！」痞子杀手拉住我的手，开始连珠pào似的嚷着。「好啦、好啦、好啦，答应啦，把照片给我……」
「痞子，你很吵。」我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向来最不喜欢听到这种近似pào轰的声音。
「只要答应我，我就不吵，我保证！」说着，痞子杀手还伸手做出发誓状。
无奈的叹了口气，再三考虑后，我终于点头签下同意书。
就像他们说的，要玩就要玩个畅快，像这种令人别扭的事情，其实只要转一下心境就可以了。
「太棒了！谢啦！」痞子杀手开心的给我一个大拥抱。
「这么做就对了，这种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好犹豫。」焰星拍拍我的肩膀，笑的更是灿烂无比。「既然有人要捧钱送我们，不收下也是一种罪恶。」
「焰星，你的想法真是……」唔，我该用那种形容词呢？
「实际？」焰星笑着接出答案。
「不，你是邪恶。」我笃定的回道：「完全就是jiān商思想。」
「多谢夸奖。」焰星完全没有丝毫的否认。
「他当然是jiān商，比我这个商人还jiān诈的黑心商人。」一提及此事，痞子杀手苦着脸的埋怨道：「简直就像个吸血鬼一样，我的商会都快被他吸干了。」
「不过是拿你几样东西，没那么严重吧。」焰星不以为然的反驳道：「再说，我也有帮你去说服紫，要她将照片权给你。」
「什么只是拿几样东西？那些可是最高价、最稀有的物品！还有，虽然你帮我说服紫，可是你也有跟我拿佣金啊！」痞子杀手没好气的道：「一抽就抽三成，简直跟抢劫没啥两样。」
「经你这么一提，」焰星像是想起什么般说道：「我刚才也有帮忙你说服猫，这次的佣金就少拿一点，收两成就好。」
「你简直是个恶魔、邪恶的轴心、万恶的根源……你坑人、拐骗的手段简直无人能比！」痞子杀手一连串说出了夸张而又奇怪的词句，听起来其实不像在骂人，反倒像是在开玩笑。
「你太过夸奖了，这只是一种谋生技能罢了。」焰星像是绅士般朝他回了个笑。「要是你想要学习，只要付我适当的学费，我很乐意教你。」
「你、你、你真是、真是……」痞子杀手词穷了。
「真是jiān商中的jiān商、恶棍中的恶棍、土匪中的土匪头头。」焰星脸不红气不喘的替他将话说下。「除了个xìngjiān诈、恶劣之外，脑子里装的都是yīn谋诡计，体内流的血比砒霜还dú，将坑杀别人当成兴趣，玩弄他人感情当游戏，灵魂如同垃圾一样腐败，一个根本不属于这世界的外星存在体，这样的形容词你觉得如何？」
「……」无言。焰星啊，你有必要将自己说成这样吗？
「我输了。」发现焰星这种不为所动的态度，痞子杀手惨败的垂下肩膀。
「嗯？」焰星微侧着头，唇边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据我所知，你好像从没赢过，不是吗？」
哗！这句话回的真是……好狠。
「没赢过？要不要现在打一场试试？」痞子杀手挑衅的笑道。
「现在没时间，我还有任务要忙，改天等你找好观众，我们再来打。」焰星朝我们道了声再见，随即转身往外走。
「等等！」痞子杀手追上前叫住他。「你在任务取得的东西，记得要卖给我！」
「知道了。」朝他挥了挥手，焰星走出了商会。
「痞子啊，既然你说焰星是jiān商，你干嘛还跟他买东西啊？」我真是无法理解他的行为。
「因为焰星是个眼光很高的jiān商，」痞子杀手用称赞的语气，笑着说出他的论调。「他看中的东西绝对是有质量保证的稀有好货，我怎么能够不要呢？」
「看来你们两个根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我半讽刺的笑着。
「嘎啦啦，暴雷肚子饿了。」一直安静听话的暴雷，开口喊饿。
「走吧，我们去二楼吃东西！」痞子杀手随手指向正前方的楼梯。「二楼是饮食区，只要到空着的位置坐下，服务生就会立刻过来服务。」
这是采用跃层设计，站在一楼就可以看见二楼的部份景象，上头坐了不少客人，服务生正忙碌的在各个座位间穿梭着。
「咦？遥日呢？他刚刚不是还站在这边？」发现身边少了个人，痞子杀手东张西望的问道。
经他这么一提，我也才发现遥日刚刚一直都没开口说话，不过，他的话也向来不多，要不是他的外型很显眼，还真是很容易会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他什么时候跑掉的？」我向痞子追问道。
「猫，这个问题好像是我先发问的吧？」痞子杀手像是极为无奈的摇头笑着。
「嘎啦啦，遥日去买东西。」暴雷头上冒出指标，指向某个柜台。
在「线索／情报」的柜台处，遥日手上拿着一个纸卷正准备走回来，但就在他经过「衣服／配饰」的柜台附近时，一群包围在柜台前的女生将他拦住了，看那样子，应该是在跟他进行攀谈。
「唉呀呀，咱们的大红人，天然系遥日又被女生给困住了。」痞子杀手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窃笑的说道。
「天然系？这是什么意思？」这个突然冒出的新名词，让我无法理解。
「听说它的意思是：很自然、天真、不做作的人，另外它还有迟钝的意思。」痞子杀手笑着解说道：「这是一些女生发明的，她们将男生分成很多系列，王子系、温柔系、可爱系、恶魔系……很好玩吧？」
「嗯，遥日有时候真是像小孩子一样，」知道意思后，我认同的点头。「不过，那些女生竟然可以从照片知道他个xìng，这还真是厉害。」
「这是正常的吧？女生的心思本来就比较细腻。」痞子杀手说的一副理所当然，跟着他又停顿了下。「其实也算是天然系女生……」
「我像小孩吗？」这点我可不认同。
「不，就某方面来说，其实很迟钝。」痞子杀手朝我扮了个鬼脸。
「去！」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准备往二楼走去。
「耶？不去营救家遥日吗？」痞子杀手拉住我的手，问道。
「不用，他自己会解决。」
「哟？已经将他训练的这么好啦？真是不简单！」听到我的回答后，痞子杀手随即揽着我的肩膀，带着我往二楼走去。
才走上二楼，我随即见到熟悉的身影，拉布拉、天神乐、月雪樱跟铁色狂想，以及几个女生坐在楼梯附近的长桌用餐。
见到我，拉布拉随即朝我招手喊道：「嘿！阿喵仔，也来这边吃饭啊？」
「不，我是来找线索的。」没有理会拉布拉给我的奇怪称呼，我跟痞子朝他们走去。
在我们接近时，空间位置跟人数刚好的长桌，像是具有生命及判断力般自动拉长，增加了让我跟痞子加入的空间与椅子，这种如同在魔法世界才能见到的景象──一张能够随着人数自动增减的桌椅，是游戏中常见的基本配备。
「猫，好久不见。」月雪樱将我拉到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怎么只有一个人？」天神乐没见到遥日的身影，开口问道：「遥日没跟一起行动？」
「那位大红人被女生困在一楼了。」痞子杀手代我回答了天神乐，并拉了张椅子来我身旁坐下。
才刚坐定，一名身穿旗袍的少女随即出现在我们面前，这名服务生长就像个漂亮娃娃，只不过如果往她的下半身看去，将会发现她的下半身是呈现透明的烟雾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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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啦啦，主人听不懂。」暴雷将一个大问号丢向痞子杀手。
痞子杀手先是活动了下肩颈，而后才用不以为然的态度耸肩说道：「就是因为我公布了的名字，结果那些人跑来买照片时，说是要买的，那照片明明是跟遥日两个人，而且照片的角度可以很明显看出遥日才是主角，结果他们却好像将他当成背景一样，已经一直跟他们解释了，他们还是说不听，还说那是一种偷拍美学，真是怪到极点，最后我干脆就放弃说明，随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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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焰星不放弃的追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这样。」我朝他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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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这么做会觉得别扭？感觉好像私人的事情曝光了？」焰星推敲的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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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觉得不喜欢，是因为将这件事情放在情绪感受面衡量，」得到我的响应后，焰星继续往下说道：「其实也可以换个角度想想，如果将照片卖出，依现在的人气度看来，将会有一笔大进帐，有了这收入，就可以不用辛苦赚钱，可以将这些时间拿来享受游戏、挑战任务剧情，还可以拿得到的钱去买高级装备，这样有什么不好？」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朝焰星无奈的苦笑了下。「但是就像你所说的，这是一种情绪上的问题，我没办法将心情做这样的转换。」
「亲爱的、可爱的猫老大，怎么变胆小了？」痞子杀手促狭的朝我笑笑。「在狙击手的时候，是一个做事果决、个xìng爽快的人，怎么一到这里，就变的这么婆婆妈妈？不是常说要多挑战新的东西？零度可以玩的东西比狙击手多，结果反而不敢玩？」
「照片跟游戏是两码子事。」我没好气的反驳道：「你不要故意用激将法，这招对我没用！」
「不，虽然东西不同，不过理论相同。」像是在接力辩论般，焰星用肯定的口吻接应痞子杀手的说法。
「哪里一样？」虽然明知道接下来焰星会用唬人的说法回答，但我还是想听听看他的论点。
「在现实生活中的照片可以拿出来卖吗？」焰星先向我丢出一个问题，没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的接下答案。
「不可能，对吧？」
「我又不是明星，哪有可能卖照片。」我间接了承认他的说法。
「所以！」焰星像是下结论的说道：「照片买卖只有在游戏中，在虚拟的人物外表和虚拟钱币之下，这项jiāo易才有可能达成，网络游戏同样是在游戏规则下进行，将两者相较之下，如果照片jiāo易不是一种游戏，那它是什么？」
听着焰星在最后丢给我的问题，我沉默了。
这种似是而非的说法，我该认同吗？
「唉呦，反正是在玩嘛！」痞子杀手帮腔的在旁嚷着。「会觉得介意是因为在意，要是不当它是一回事，那它也就是个nothing。」
「的确，很多事情都是心态调整上的问题，」我逐渐认同了他们的说法。「既然要玩，我似乎真的该放开一点……」
「这样就对啦！既然有轻松的赚钱机会，为什么不赚呢？」说着，痞子杀手已经将「肖像权转让同意书」递到我面前来了。
上头并没有洋洋洒洒的列了一堆条文，只有简短的说出，要是我签下这同意书，绝佳好货商会就能共享我的记录文件，并且在不涉及个人实际隐私的情况下，贩卖我的照片，身为照片主人的我可以从中获利三成。
「可是……」我还在犹豫着。
「亲爱的猫，就答应吧！大家都是那么久的伙伴了，难道还信不过我？」痞子杀手随手指向排行榜，「瞧！紫也将她的照片权给我了，紫的眼光应该不会信不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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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我知道不喜欢曝光，的照片我会尽量选择远距离的角度，好吗？」痞子杀手作出最后的让步。
「……」不知道该做什么回答，我还在犹豫中。
「猫啊，我们两个相处这么久了，难道不相信我的为人？」痞子杀手开始使出泪眼攻势，一脸委屈模样的嘟着嘴。「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同生共死的好伙伴，难道我不值得信任？不值得托付？只要点头答应，我保证、我发誓，无论贫困、喜乐、顺境、逆境、健康或生病，我都会与永远携手同行，不离不弃，会牵着的手一直到老……」
「你后面的这些台词，怎么好像在哪边听过？」我皱着眉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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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啦啦，证婚，求婚，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暴雷开始哼起了结婚进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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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我说这么多，就是在跟表示我的决心嘛！」痞子杀手伸手搂住我的肩膀，笑嘻嘻的道：「不过，如果亲爱的猫想将终身托付给我，我也一定会接受的啦！如何？要不要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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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痞子杀手着心口，悲伤的道：「这是第七十七次拒绝我了，难道非要我集满一百零八次才要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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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差不多就好啦！别在意、别在意。」
「嘎啦啦，别在意，差不多就好了。」暴雷学着痞子杀手的腔调说话。
「猫，我亲爱的猫，就答应我啦！好啦，就这样啦！」痞子杀手拉住我的手，开始连珠pào似的嚷着。「好啦、好啦、好啦，答应啦，把照片给我……」
「痞子，你很吵。」我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向来最不喜欢听到这种近似pào轰的声音。
「只要答应我，我就不吵，我保证！」说着，痞子杀手还伸手做出发誓状。
无奈的叹了口气，再三考虑后，我终于点头签下同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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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星，你的想法真是……」唔，我该用那种形容词呢？
「实际？」焰星笑着接出答案。
「不，你是邪恶。」我笃定的回道：「完全就是jiān商思想。」
「多谢夸奖。」焰星完全没有丝毫的否认。
「他当然是jiān商，比我这个商人还jiān诈的黑心商人。」一提及此事，痞子杀手苦着脸的埋怨道：「简直就像个吸血鬼一样，我的商会都快被他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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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你这么一提，」焰星像是想起什么般说道：「我刚才也有帮忙你说服猫，这次的佣金就少拿一点，收两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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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过夸奖了，这只是一种谋生技能罢了。」焰星像是绅士般朝他回了个笑。「要是你想要学习，只要付我适当的学费，我很乐意教你。」
「你、你、你真是、真是……」痞子杀手词穷了。
「真是jiān商中的jiān商、恶棍中的恶棍、土匪中的土匪头头。」焰星脸不红气不喘的替他将话说下。「除了个xìngjiān诈、恶劣之外，脑子里装的都是yīn谋诡计，体内流的血比砒霜还dú，将坑杀别人当成兴趣，玩弄他人感情当游戏，灵魂如同垃圾一样腐败，一个根本不属于这世界的外星存在体，这样的形容词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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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输了。」发现焰星这种不为所动的态度，痞子杀手惨败的垂下肩膀。
「嗯？」焰星微侧着头，唇边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据我所知，你好像从没赢过，不是吗？」
哗！这句话回的真是……好狠。
「没赢过？要不要现在打一场试试？」痞子杀手挑衅的笑道。
「现在没时间，我还有任务要忙，改天等你找好观众，我们再来打。」焰星朝我们道了声再见，随即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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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朝他挥了挥手，焰星走出了商会。
「痞子啊，既然你说焰星是jiān商，你干嘛还跟他买东西啊？」我真是无法理解他的行为。
「因为焰星是个眼光很高的jiān商，」痞子杀手用称赞的语气，笑着说出他的论调。「他看中的东西绝对是有质量保证的稀有好货，我怎么能够不要呢？」
「看来你们两个根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我半讽刺的笑着。
「嘎啦啦，暴雷肚子饿了。」一直安静听话的暴雷，开口喊饿。
「走吧，我们去二楼吃东西！」痞子杀手随手指向正前方的楼梯。「二楼是饮食区，只要到空着的位置坐下，服务生就会立刻过来服务。」
这是采用跃层设计，站在一楼就可以看见二楼的部份景象，上头坐了不少客人，服务生正忙碌的在各个座位间穿梭着。
「咦？遥日呢？他刚刚不是还站在这边？」发现身边少了个人，痞子杀手东张西望的问道。
经他这么一提，我也才发现遥日刚刚一直都没开口说话，不过，他的话也向来不多，要不是他的外型很显眼，还真是很容易会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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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这个问题好像是我先发问的吧？」痞子杀手像是极为无奈的摇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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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自己会解决。」
「哟？已经将他训练的这么好啦？真是不简单！」听到我的回答后，痞子杀手随即揽着我的肩膀，带着我往二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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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来找线索的。」没有理会拉布拉给我的奇怪称呼，我跟痞子朝他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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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只有一个人？」天神乐没见到遥日的身影，开口问道：「遥日没跟一起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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