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6凯旋归来后
通过凤凰山一战,王家人看到八路军纪律严明,是真心实意的打鬼子保护老百姓的部队,八路军战士作战勇敢,不怕牺牲的精神感动了他们,八路军所受损失又让他们心疼。王家人决心跟随八路军去天王山区。
王家人换上了八路军服装,一路上没受到任何一方敌人的骚扰。
李飞虎回到飞虎团,团部热闹起来,战士们陆陆续续来看望他们的团长,很快就把屋内院子挤满,战士们的热情问候让李飞虎应接不暇。
人群中有一位女兵力分众人挤到了李飞虎面前问:“你终于回来了?”
李飞虎看到女兵有些惊讶的问:“你们还没走,我应该向你们致谢!”
女兵说:“该走的走了,该留的留了。该谢的领导们已经代你谢了。我留下来,你不欢迎么?”
李飞虎微微一笑说:“当然欢迎,可是,说不定一会儿你的师姐又把你叫回去。”
女兵腼腆一笑说:“师傅批准我入乡随俗了。”
李飞虎高兴的说:“好呀,我们根据地又多了一位高手,实力将大大增加!”
会看的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看出门道的人对没看出门道的人悄悄说:“尼姑当八路,肯定是冲着李团长来的,你看她那眼神,含情脉脉,你看那姿态,窈窕多姿,明眼人一看就心中明了,咱们快撤吧,让他们好好啦啦呱。”
看出门道的人悄悄撤离,没看出门道的人经别人指点也看出了门道,也看出了门道,也跟着悄悄撤离。
李飞虎看着刚刚还是满屋满院的人,怎么突然间就撤离了呢?他莫名其妙的问:“你们咋的说走就走了?”
一个调皮的战士用嘴呶了呶女兵,李飞虎恍然大悟,内心涌上一阵复杂的心情。
顷刻间,团部内就剩下李飞虎和女兵二人。这女兵是谁?她就是尼姑平燕,她是随保护王家人的侠义人士而来的。这些侠义人士都是受李飞虎之托保护王家人的,他们敬重李飞虎是抗日英雄,乐意为他做事,这些侠义人士除了四大门派外,还有一些有正义感的小门小派以及乞丐。在乞丐中李飞虎还安插了四名手枪队的战士和四名特战队的战士,以及一名狙击手。其实那一群乞丐也是八路军战士装扮的。
众人离去,只剩下二人的世界,场面静得连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到响声,二人都有一肚话要说,可是,又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最终还是李飞虎打破了宁静说:“你留下来是一件好事,对天王山根据地c对革命都是及其有利的!可是,我们的生活条件很差,冬天到了,有时候还穿着单衣;有时候,夏天来了,还穿着棉衣;有时候,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甚至是一天都吃不上饭。你们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忧无虑的生活,能适应如此艰苦的生活吗?”
平燕说:“我早锻炼好了吃苦耐劳的本事,寺院的生活并不是多么甜蜜温馨,青灯竹影的生活让人平淡无奇c枯燥无味c寂寞难耐,我们吃斋念佛c光施主施舍的那些东西是不够用度的,我们也自己动手开荒种田种粮种菜,也挑水浇地,瓜菜半年粮吗?”
李飞虎惊讶地说:“想不到你们的生活也是艰苦的!你的话提醒了我,我们也应该向你们学习,自己动手开荒种地,减轻老百姓的负担,提高战士们的生活水平。”
平燕说:“人都是这山看着那山高,总是看着别人是幸福的,其实大家的生活都差不多!至于种田不种田,那是你们的事情,”
李飞虎说:“你的话很有道理,人大都羡慕别人的生活,比如我从小就羡慕吴家乐,他家一年到头吃的是鸡鸭鱼肉c大白馍,而我们吃糠咽菜生活窘迫,为什么他们享福我们受苦我一直弄不明白,参加革命后经过党的教育,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们是剥削阶级我们是被剥削阶级,只有革了他们的命,我们才能翻身得解放,过上享福生活,可是小日本不给这个机会,猖狂的侵略我们国家,我们不得不一边抗日一边革他们的命,以求翻身得解放,过上享福生活,在革命中c在抗战中,就有人牺牲,对于那些先烈们,我们活着就是幸福,人是应该珍惜自己的幸福。我一想起我的水仙,我的心就隐隐发疼,我们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就被揉碎了!”
平燕插言道:“你不要太伤感了,她虽然走了,可我来了,我会让你幸福的。咱们回家吧,爹娘正等着你呢?”
李飞虎听了平燕的话,惊诧的说:“咱们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叫起了爹娘,我还没表态呢!这也太突然了吧?”
平燕说:“你想哪去了,我是被爹娘认了干闺女,叫爹娘理所当然,我认干爹娘,老人还有这个权力吧?”
李飞虎听后,一时哑口无言,愣怔起来。
平燕望着李飞虎说:“愣着干吗?爹娘听说你回来了,别提多高兴了,早早为你准备了你爱吃的饭菜,快回家吧,孩子在等着你呢。你不知道你走后,爹娘多么担心呢,娘天天为你祈祷,求神明保佑你,保佑你平安无事!”
李飞虎听后一阵阵感动阵阵温暖,一阵阵心酸:自己南征北战,东搏西杀,把头颅别在裤腰带上,随时随地都有被敌人摘去的可能,爹娘能不担心吗?自己辜负了他们的养育之恩,但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这都是小日本惹的祸,不把小日本消灭干净,很难行孝爹娘身旁,很难承欢爹娘膝下。现在趁战斗的间隙,去看看老人是很应该的,思忖至此,说:“谢谢你提醒了我,走,回家看看去。”
二人结伴而行。
二人急急匆匆往家赶,离家多远就看到爹娘在胡同口翘首以待,到得近前,李飞虎想仔细端详端详爹娘,可是,他没敢看,爹娘不知何时变的如此苍老满脸皱纹,白发苍苍,他感到愧疚,泪水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爹满脸含笑的说:“全毛全翅的回来就好,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快回家吧。”
“爹娘,我对不住你们!”李飞虎哽咽着说。
“咋婆婆妈妈c啰啰嗦嗦c小脚娘们似的,不像个男子汉!快回家吧,”飞虎爹说完转身率先回家。
一应人众随后紧跟。
到得家里,桌子上已摆满碗筷c酒具c还有一葫芦老白干酒。碗里菜都是过年过节才能享用到的。其实,那些菜肴也不过是一些蔬菜而已,诸如白菜c辣萝卜什么的。当时生活是十分艰苦的,一年四季大都是老咸菜。能吃这些蔬菜也就很不错了。
大家落座后,李春江让吕勇倒上酒,说:“今天这是庆功酒,第一杯先敬我们的勇士顺利完成任务。”
李飞虎说:“不妥,没有您老人家的大力支持,没有您老人家做后盾,我是无法完成任务的,第一杯应该先敬您老人家。”
李春江说:“如果上级领导授奖,该给谁?”
李飞虎说:“当然是我。”
李春江说:“着啊,立功的是你,该敬的就是你!”
李飞虎说:“那也不妥,尊老爱幼是古代遗训,是我们的传统美德,那还是应该您先喝。”
飞虎娘急了说:“看看你们两个,推推让让,磨磨叽叽的,还让别人喝不喝?让我说,咱们应该同庆同喝。”
李飞虎趁机说:“既然娘提出来了,就照娘的意思办吧。”
李春江见推推让让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就坡下驴说:“既然你们同意,就照你们的意思办吧,”
于是,大家同饮第一杯酒。
可是,有一件事难住了大家,就是水仙的那一杯酒没动。
李飞虎沉默了一忽儿,端起水仙的酒杯,念念有词:“仙儿,今天全家喝酒了,你过来吧。”说完,把酒倒在了地上。
李飞虎继续念叨:“仙儿,你走的早,一个人在那边孤孤零零的,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你寂寞难耐的时候就来找我啦啦呱,我会陪伴着你,原说咱们一起白头一起变老一起说笑一起忧愁,恩恩爱爱过一生,谁料想,突生变故,你竟然撒手人寰,扔下我们不管。”说着说着竟然哽哽咽咽心酸的流起了眼泪。
一家人也跟着伤心流泪。庆功宴变成伤心宴。
李春江毕竟经历过太多的人生悲欢离合,他首先从悲伤中醒悟过来说:“人不能死而复生,悲伤没用,该走的走了,活着的还得好好活下去。我们喝酒吃饭。”
其实,最不伤心的是平燕,她早想劝说,可是又怕别人说她心肠硬,又怕别人说她心术不正,顾虑重重,一直等待时机,此时此刻机会降临,趁机劝说:“万般皆是命,命该如此。君子不跟命争。”
李飞虎说:“道理我也懂,可就是转不过那个弯。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看云卷云舒,一起数星星,一起看蚂蚁爬树,一起,不说了,说实话,我们俩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忘掉的!哎,不说了,我扫了大家的兴,不好意思,我们喝酒。”
飞虎娘想活跃一下气氛,说:“我提个意见,今天喝酒猜闷(猜谜),”
吕勇说:“我不会猜。”
飞虎娘说:“别当憷头猴,都是大路边上的。他爹你先猜,技巧技巧,站着没有坐着高。”
李春江说:“这好猜,是狗。”
飞虎娘说:“对。下一个小吕猜。一个大红枣,三间屋子成不了,开开门往外跑。”
吕勇说:“这个我猜过,是灯。”
飞虎娘说:“对。下一个天齐猜。上山直钩钩,下山滚萁馏,树上敲梆子,洗脸不梳头。”
李天齐说:“是长虫(蛇)c刺猬c啄木鸟c猫。”
飞虎娘说:“对。下一个平姑娘猜。越洗越脏。”
平燕听后有些摸不着头脑,啥都是越洗越干净,咋还有越洗越脏的。在她不得要领时,李飞虎向她提醒说:“你不是说你每天在山上浇地吗,浇地用的是什么?”
平燕经李飞虎提示,猛然醒悟,说:“我猜出来了,是水。”
飞虎娘说:“对。”嘴里说着对,心里却说,真是一拃没有四指近,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护开了,要使过了门,那还不得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李飞虎拦住娘说:“这都是老掉牙的东西了,别玩了,吃完饭,我还得看看王家那一家人呢。”
飞虎娘不满的说:“刚来家里一忽儿又要走,真是儿大不可留,留也留不住啊!”
这时,门口响起一声清脆的报告声。
李飞虎说:“进来”
通讯员小张进来说:“李团长,宋政委有事请你去一趟。”
李飞虎问:“着急吗?”
小张答:“着急。”
李飞虎说了一声你们吃饭吧,我走了,就随小张急匆匆的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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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人换上了八路军服装,一路上没受到任何一方敌人的骚扰。
李飞虎回到飞虎团,团部热闹起来,战士们陆陆续续来看望他们的团长,很快就把屋内院子挤满,战士们的热情问候让李飞虎应接不暇。
人群中有一位女兵力分众人挤到了李飞虎面前问:“你终于回来了?”
李飞虎看到女兵有些惊讶的问:“你们还没走,我应该向你们致谢!”
女兵说:“该走的走了,该留的留了。该谢的领导们已经代你谢了。我留下来,你不欢迎么?”
李飞虎微微一笑说:“当然欢迎,可是,说不定一会儿你的师姐又把你叫回去。”
女兵腼腆一笑说:“师傅批准我入乡随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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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虎看着刚刚还是满屋满院的人,怎么突然间就撤离了呢?他莫名其妙的问:“你们咋的说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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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燕说:“我早锻炼好了吃苦耐劳的本事,寺院的生活并不是多么甜蜜温馨,青灯竹影的生活让人平淡无奇c枯燥无味c寂寞难耐,我们吃斋念佛c光施主施舍的那些东西是不够用度的,我们也自己动手开荒种田种粮种菜,也挑水浇地,瓜菜半年粮吗?”
李飞虎惊讶地说:“想不到你们的生活也是艰苦的!你的话提醒了我,我们也应该向你们学习,自己动手开荒种地,减轻老百姓的负担,提高战士们的生活水平。”
平燕说:“人都是这山看着那山高,总是看着别人是幸福的,其实大家的生活都差不多!至于种田不种田,那是你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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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虎听了平燕的话,惊诧的说:“咱们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叫起了爹娘,我还没表态呢!这也太突然了吧?”
平燕说:“你想哪去了,我是被爹娘认了干闺女,叫爹娘理所当然,我认干爹娘,老人还有这个权力吧?”
李飞虎听后,一时哑口无言,愣怔起来。
平燕望着李飞虎说:“愣着干吗?爹娘听说你回来了,别提多高兴了,早早为你准备了你爱吃的饭菜,快回家吧,孩子在等着你呢。你不知道你走后,爹娘多么担心呢,娘天天为你祈祷,求神明保佑你,保佑你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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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我对不住你们!”李飞虎哽咽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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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落座后,李春江让吕勇倒上酒,说:“今天这是庆功酒,第一杯先敬我们的勇士顺利完成任务。”
李飞虎说:“不妥,没有您老人家的大力支持,没有您老人家做后盾,我是无法完成任务的,第一杯应该先敬您老人家。”
李春江说:“如果上级领导授奖,该给谁?”
李飞虎说:“当然是我。”
李春江说:“着啊,立功的是你,该敬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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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一件事难住了大家,就是水仙的那一杯酒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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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也跟着伤心流泪。庆功宴变成伤心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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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虎说:“道理我也懂,可就是转不过那个弯。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看云卷云舒,一起数星星,一起看蚂蚁爬树,一起,不说了,说实话,我们俩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忘掉的!哎,不说了,我扫了大家的兴,不好意思,我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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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勇说:“我不会猜。”
飞虎娘说:“别当憷头猴,都是大路边上的。他爹你先猜,技巧技巧,站着没有坐着高。”
李春江说:“这好猜,是狗。”
飞虎娘说:“对。下一个小吕猜。一个大红枣,三间屋子成不了,开开门往外跑。”
吕勇说:“这个我猜过,是灯。”
飞虎娘说:“对。下一个天齐猜。上山直钩钩,下山滚萁馏,树上敲梆子,洗脸不梳头。”
李天齐说:“是长虫(蛇)c刺猬c啄木鸟c猫。”
飞虎娘说:“对。下一个平姑娘猜。越洗越脏。”
平燕听后有些摸不着头脑,啥都是越洗越干净,咋还有越洗越脏的。在她不得要领时,李飞虎向她提醒说:“你不是说你每天在山上浇地吗,浇地用的是什么?”
平燕经李飞虎提示,猛然醒悟,说:“我猜出来了,是水。”
飞虎娘说:“对。”嘴里说着对,心里却说,真是一拃没有四指近,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护开了,要使过了门,那还不得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李飞虎拦住娘说:“这都是老掉牙的东西了,别玩了,吃完饭,我还得看看王家那一家人呢。”
飞虎娘不满的说:“刚来家里一忽儿又要走,真是儿大不可留,留也留不住啊!”
这时,门口响起一声清脆的报告声。
李飞虎说:“进来”
通讯员小张进来说:“李团长,宋政委有事请你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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