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好让我们俩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南呜咽着：“真的？好吧，那你快回去，我回东海等你，不过说好了，你一定要快些回来找我。”司阳笑了笑，为她的天真而笑。把她搂进怀里：“我答应你，一定快些回来找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回到东海之后好好听你哥哥的话，心如止水，潜心修炼。你的法术那么差劲，连保护自己都成问题。待我回来之后要检查的。我司阳不喜欢软弱的女子。”南此时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点头；“好好，我一定好好修炼。”司阳满意地点点头，走下秋千，最后望了她一眼，便化作一道青光消失了。南呆呆地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好久好久……东海内，羽曦南奕以回到东海。南似是魂不守舍，自从灵安湖底回来以后她就很少说话了，羽曦见她不太对劲，拉着她到海蚌群中和她谈心：“儿，你怎么了？这几天总是魂不守舍的。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听听吧。”南一脸彷徨地看着她：“这几天呆在东海实在是很无聊啊，司阳回南海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而我成天无所事事，除了想他还能干什么呢？”羽曦立刻安慰她：“你放心吧，他一定会回来的。少了他你并不孤独，你还有哥哥陪着你，有我陪着你啊。”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羽曦接着说；“对了，司阳太子不是jiāo给你一件任务吗？要你心如止水，潜心修炼，你何不好好听他的话呢？”南大吃一惊：“羽曦你怎么知道的？司阳他只对我一个人说过啊，这件事你和哥哥不会也通过天眼知道了吧？”羽曦笑笑：“我们才没那闲功夫一直监视你们俩呢，司阳让你潜心修炼之事其实那日在瑶池畔他们就已经说好了。南奕请他好好管教你，并请他随时监督你的法力。”南唏嘘一声：“哥哥真无聊啊，为什么一直监督我，有他和司阳双双还不够保护我还不够吗？他明明知道我最不喜欢习法了。坐着几天都不能动，累啊。”羽曦劝说道：“他也是为了你啊，他能保护你，司阳也能保护你，但总不能保护你一辈子吧。所以要你潜心习法才是长久之计啊。”南翘着嘴巴：“好吧，修炼就修炼，谁怕谁啊！”说完甩头就走。羽曦坐在海蚌上无奈地笑着。南海，一大群虾兵已经跟着司阳回去了，大殿之上，雪凝香仍然伏在北海龙母身上扮她的乖乖女的角色，大殿上张灯结彩，喜字宫灯挂满了整个南海，出奇的漂亮。不过在司阳眼里，这些火红的家伙他是极为反感的，红的刺眼，红的心痛。好好的南海张灯结彩干什么？很明显，父王要他和雪凝香成婚，要南北海联姻。他再也想不了那么多，一个箭步冲上去，却终是被繁文缛节所绊，见到外来宾客是必须行礼的，没办法，只好恶狠狠地瞪着雪凝香，他的眼神如两把熊熊的烈火烧的雪凝香体无完肤。要是他对所有人都这样瞪着，那一定害死不少人了。雪凝香此时望着司阳，高兴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失望，高兴他终于回来了，但更加让她失望的是他的眼神，深瞳中满是仇恨，找不到一丝丝温柔。瞪了良久，他木然的弯腰行礼：“司阳参见父王，见过北海龙王龙后。”他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点感情也没有，就像被抽空了灵魂，只是嘴皮子在机械的说话罢了。北海龙王和龙后满意地点点头，父王子见到他的一刻起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了。这孩子终究还是会回来的。莞尔一笑：“好，好，请过安就快回去吧。”司阳点点头，失魂似的往殿外走去，北海龙王忍不住对龙后说道：“看看这孩子，多有礼貌啊，人又长得俊。我们雪凝香跟了他肯定不会吃亏的。”龙母也笑的开心答道是啊是啊的。雪凝香羞红了脸，靠在母后怀里偷笑着。南海之人纷纷在为大婚做准备，上上下下，无论龙兵侍女无不暗自在背地里讨论着，司阳落魄的走在珍珠缀成的小路上，迎面走来两个八卦的侍女，手里挽着篮子，篮子里头装着红烛喜帐，叽叽喳喳地再聊大婚之事呢，只听得其中一个说：“司阳太子就要大婚了，这北海公主真是有幸啊，嫁给四海中最年轻最英俊的太子。”另一个附和着说：“是啊是啊，听说北海公主高兴得不得了呢！”不料这话被迎面而来的司阳听见了，本来心情就不好，今日不巧遇见司阳算是她们俩大不幸了，司阳气冲冲的走上前去，怒吼道：“你们在说什么？”两个侍女一看见他，意识到大事不好；“太子殿下，奴婢知错了，殿下请息怒。奴婢不说了，不说了。”司阳朝他们吼道：“手里的什么东西？”侍女立刻跪下：“陛下jiāo代过南海每个地方都要挂起喜字宫灯，奴婢现在正准备去您的寝殿挂呢！”司阳更加生气了，打落她们手中挽起的篮子，怒吼道：“你们都给我滚！别在我的寝殿里挂这些东西！”侍女们害怕极了，立刻跪下：“是是是，太子殿下。”然后匆匆往反方向跑去。司阳一脸愤怒，看到那些红的刺眼的喜字宫灯就不爽，右掌泛起青光，再紧握拳头。地上的两个篮子立即碎成千千万万片，消失在司阳面前。便往寝殿走去。东海之内，百般聊赖，南去母后的陵墓闭关去了。习法最少是要从一个节气习到下一个节气的，这段时间内不吃不喝，不能掺和一丝杂念。必须心如止水。十五个日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难怪儿她最讨厌修炼了。生xìng好动的人儿无论怎样都沉不下心来的。不过为了尽早见到司阳，只好硬着头皮习下去，不然就真的没什么事情可干了。她只希望一出陵墓可以看到司阳的身影。那这样在修炼个把月的她也愿意啊。南奕呆在卧书阁里查看经书，阅读龙族万年历史，为将来继承东海提前预习。这里也是他经常来的地方，所以他知道六界的许多事情。至于儿嘛，可以说她自出生以来就没踏进来半步，什么书经对她来说简直比习法还痛苦。这卧书阁藏着六界所有事物的书经，自然南奕便熟知六界事了，其实司阳也不例外啦，四海未来的继承人不熟知六界事怎么能行呢？而儿只是龙女，不用扛起东海大梁，所以看书什么的事情她从就不在意。羽曦端着亲手调的百花玉露撑到南奕面前，温柔说道；“不要那么用功了，这些书不是都看过了吗，太累了会损耗灵力的，歇息会儿吧，尝尝我为你调的羹汤啊。”南奕笑了笑；“羽曦你怎么会调羹汤的？”羽曦回答：“南奕，这你就不知道了，一百年前还没与太子相识的时候，我经常去百花殿向百花仙子讨教呢，六界当中只有她最会调羹汤了。”南奕满意地点点头。欣然接过她手中的羹汤尝了一口，羽曦满是希望地望着他：“怎么样？味道还好吗？”南奕满意地点点头：“手艺真是不错，想要喝到百花仙子的羹汤难上加难，不过有你这个首席大弟子，相信也差不到哪里去。凑合着还行。对了儿她去陵墓闭关了是吧，最近东海安静极了。”羽曦笑了笑：“是啊，她闭关了，整个龙宫安静了许多。”南奕幽幽叹口气：“她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上次要她闭关居然闭到禁地去，如今司阳一句话她就乖乖去了。我这哥哥再也威吓不了她了。”“怎么会呢，她一直是很尊敬你这哥哥的，她只是在完成司阳jiāo给她的任务啊。也希望他能快些回来。”羽曦回答说。南奕笑着捏捏她的脸：“还是羽曦最好了，天天陪着我。”羽曦满意地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南海中，司阳坐在榻上思考对策，到底如何让父王开恩退婚？又如何让雪凝香知难而退呢？如果父王真的不退婚，那他真的只有自绝经脉了。忽听见门外一声龙王驾到，司阳不禁愣了一下，待龙王走到面前，司阳沉着嗓子，无奈地说声父王。声音是那么苍白无力，心有千结。龙王关心地问道：“龙儿，你怎么了？为何脸色如此苍白？有什么心事吗？”司阳冷笑了声：“父王您是明知故问……”龙王竟然也不嗔怪，依旧温和的说；“父王知道你很无奈，但是北海之人已经明晃晃的来提亲了，而且雪凝香也是真心喜欢你。你要知道只有南北海联婚我们才能与东海匹敌，而且你是我南海未来继承人，有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司阳有些自嘲地笑笑：“父王……我可以不继承这个南海，但我不能失去我爱的人。那时我已负了她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总之儿臣今日回来就是向父王摊牌，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娶了那雪凝香，我根本不爱她，就算娶了她进门，我也不会用正眼看她一眼。父王为了三个人的幸福不要逼我们……”他们岂又会知道此时正有一双早已泪眼滂沱的双眼注视着他们？那是一双绝望的双眼。不错，除了雪凝香还有谁呢？此时龙王真生气了：“荒唐！我就你这一个儿子，南海只有你一人继承，作为太子一点牺牲都不肯做，怎能挑起我南海大梁？！我劝你别负隅顽抗了，趁早忘了东海那公主吧，你们不在同一道，不会有结果的！”语毕怒挥大袖扬长而去，只留司阳一人心碎，这也使他更加坚定自己的方向。什么雪凝香，你们统统死了这条心吧！此时那双偷偷注视着一切的眼睛又多了几分嫉妒和邪恶，她倒要看看一个可以让他爱到心力jiāo瘁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有什么资格让堂堂南海太子为她神魂颠倒，甚至连父王的命令都不从了？冒出这些想法后，这双眼睛的主人扬长而去……而司阳无力地跪在地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连自己的爱情都维护不了。还谈什么让自己心爱的人幸福？越想越乱，头不禁疼痛起来，几乎要裂掉。于是他仰天咆哮，双拳紧握，青筋直bào。化为龙身直冲上海平面，在天地之间盘旋，发出雷鸣般的巨大的咆哮。忽然间还风和日丽的天气马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南海上翻起巨大波浪，淹没的船只不计其数，人间暴雨直下三天三夜，南海沿岸的所有村落全部淹没，伤亡惨重。比当年白蛇青蛇水淹金山寺惨重许多。古书有云；狂风不止，龙神怒也；暴雨不尽，龙神泣也。这一轰动不小，传到东海不足为奇，呆在陵墓里修炼的南感到极不对劲，再也没法潜心修炼。干脆撤去屏障直往南海去。呜呼！这十日的修习全部作罢了。南奕和羽曦在卧书阁里早已听到那身极不寻常的咆哮声。南奕放下手中的经书，暗叹不妙。羽曦有些害怕：“好像有事情发生了。南奕，我们是不是去看看？”南奕点点头：“司阳他……自废法力了……”羽曦心头咯噔一下：“那儿她……”话音未落已然被断：“她早已赶去南海了，走，我们也去看看。”然后化作两道光飞了出去。南海海面上，司阳的龙身瞬间化成碎片，弥漫在天际，一颗龙珠从体内飘出，瞬间化为灰烬。龙身已毁，只留下了ròu身。这就证明，他已变成凡人，再也不是以前那高高在上的南海龙王太子了……他的ròu身缓缓下降，落到海滩上，猛然的喷了一口血。自他龙珠化为灰烬的那一刻千头万绪的南头猛地一颤，差点没从云头上掉下来。感觉越来越不好，现在才觉得，原来路途这么遥远……现在只能暗暗祈祷司阳千万不能有事。否则，她也活不下去了。好不容易到了南海岸边，但那一幕已经让她彻底崩溃，眼前的他，躺在沙滩上，嘴角挂着一丝鲜血，红的刺眼，红的使她的心犹如刀绞。她失声嚎哭，急速驾驭祥云停在海滩上。朝司阳跑去，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不料跑得太快，直接摔倒在司阳一旁，她痛哭的摇着他的肩膀大声地喊着：“司阳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不要吓我……你快看看我，快看看我……我是儿啊，我回来了。不要睡，快睁开眼睛看看我！”不久，南奕羽曦已经匆匆赶来，见到眼前一幕也不禁怔了一下。羽曦见状马上安慰她：“儿，冷静点儿，他只是昏迷了，你别太激动啊。”南向着魔了似的，猛地一挥衣袖，羽曦被弹出三四米。南奕惊讶的不得了，忙上去扶住她。她现在根本不向以前那个天真可爱的儿了，眼神yīn冷无比，用冷的无比的话语说道：“你们谁都不许碰他！”南奕心疼极了，以前的每一天她都没有怎么痛苦过。她知道他已经自断仙骨，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时光了。他已是凡人，不能在水下呼吸，不能呼风唤雨，不能化为龙身，就代表着以后他都不能再陪她去灵安湖底dàng秋千了。他也会变老，顶多再活六十多年的光yīn他就会慢慢老去。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南海龙王！眼里掠过一丝寒意，伏在他耳边轻道一句：“我为你报仇……”然后直往海边走去。这时的她已完全脱离稚气，甚至比南奕还要成熟，刚走到海岸边，南海龙王和雪凝香就现身了。南海龙王见倒地的司阳不禁大惊，喊道：“龙儿……”南此时已乱了心智。眼中寒气掠过，浑身被蓝气包围，越来越浓。缓缓向龙王一干人等走去。南奕一边暗叹不妙，朝她喊道：“儿你想干什么？不要做傻事啊！”羽曦也喊道：“儿你冷静点，冲动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被抽了魂似的慢慢向他们走去，眼中满是dú恶。右手紧握着充满灵气的神笛。只是已经走到他们面前，龙王也被她dú辣的眼神震慑住了。雪凝香看到倒地昏迷不醒的司阳不禁失声喊叫起来，yù跑到司阳身边，却被南拦住：“谁都不许碰他！”雪凝香也哭着说道：“原来司阳哥哥他喜欢的人就是你？！你有什么资格？是你害他的！”南也哽咽着怒道：“我害的？要不是你一直缠着他，他又怎会被逼的自断仙根？”然后又将恶dú的眼神转向龙王：“还有你……要不是你一直逼他娶自己不爱的人，他就不会自断仙根，一切都是你们！把他逼成凡人，你已经逼死了你四个儿子，连最后一个都不肯放过。今日我要为司阳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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