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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腰,感觉到他的体温才敢闭上眼。迷糊间,我似乎听到蒋正国在敲门,说东西已经到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一觉,我直睡到天黑。当我睁眼时,只看到一片淡光里映出代宁泽凝重的脸庞。他没走,坐在床边,手里抱着电脑,电脑亮着,他对着电脑不知道想什么,连我醒了都没有发觉。

  我微微移动身子,想去看他电脑屏幕里有什么,他这才被惊动,伸臂过来按我,“醒了?”他急快地将笔记本盖下去。

  我盯着笔记本不放,本能觉得他想隐瞒什么。

  “里面有什么?”

  “没什么,饿不饿。”他的目光微微有些凝滞,不似平常那般自然。

  “一定是跟我有关的,对不对?”我敏感地猜测着。

  他的神色一僵,显然,我猜对了。

  “是什么?我有知道的权力,对不对?”我固执地看着他,拉着他的臂不肯松。

  似乎矛盾极久,他这才点头,“也好,这件事,你知道了好做防范。”他把笔记本移过来打开,里头有一个视频文件,分明就是监控画面。而画面正好有我,我眯了眼,发现这是机场里的片断。我伸臂呼吸新鲜空气,代宁泽将我揽了过去,我背后的孕fù突然捂胸。

  “这是……”我知道代宁泽不会无缘无故地研究这个,抬头看他。

  他拉开灯光,映出一张有些沉的脸,“显然,袭击孕fù的人在前方。”

  前方?

  如果在前方,对方怎么知道我会突然偏开?还是……

  一股冷汗突然涌上来,我打了一个冷战,“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那人极可能是针对你来的,而孕fù做了替罪羔羊。”

  那一刻,我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震惊,还有恐惧。只差一点点,倒地的可能就是我,而那个孕fù,原本什么事儿也没有的,因为我……

  我无力地抱住了头,“是谁?为什么?”

  “现在还不清楚。”代宁泽无奈地摇头,片刻坐下来抱住我的臂,“余冉,好好想想,你得罪过谁?”

  我能得罪过谁?我连楼下的大爷都想过了,却什么答案也没有。我不是一个刻薄的人,能得罪谁?长这么大,除了被逼狠了和代家人做过一次对,为了代宁泽和汉姆来过一次硬的,还能有谁?

  我摇头,“真的不知道。”

  他没有再逼我,“想不清楚就算了,这几天哪里也不要去,我会安排人保护你的。”

  “你呢?”他不守在我身边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冉,我们必须尽快把这个人找出来,否则难保……不过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我相信他。

  “注意安全。”

  他朝我点头,“放心吧。”

  当天晚上,我们离开了酒店,他把我带去了郊区。在那里,蒋正国的亲戚的亲戚有座房子空着,正要出租,他把它租了下来。外头,添了不少保镖,加上房子本身的安保措施就不错,可谓万无一失。

  我打电话给秦坊,表示还要继续请一段时间的假。

  “你倒是活着给我回来了啊。”他在电话里不冷不热,算是批了我的假。但也不免问我人在哪里,代宁泽jiāo待过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只能撒谎,说是出去旅游了。

  秦坊哼哼了几声,挂断了我的电话。

  从那天起,我过起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代宁泽停了我的手机,但怕我寂寞,给了另一部新的。除非有特殊情况,他都会过来陪我过夜,但得绕好远的路,换几次车,特别复杂。

  我理不清楚,什么时候自己的生活怎么就过成了警匪片,非得躲躲藏藏不可。

  明箭易躲,暗箭难藏。我们最大的问题是,竟然不知道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终究是谁。在美国墓园里的泼硫酸,回国机场上的qiāng击事件,一件又一件惊恐地发生着,而对方竟然对我的行踪一清楚!

  这样的事,即使在经历了这么多事的我这里,依然觉得可怖。有时半夜都会被噩梦吓醒,醒来时全身满满的汗。再这么下去,我非得精神病不可。代宁泽每次看到我被噩梦惊醒,都会拧紧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们都拎不清楚,到底得罪了谁。

  正因为不知道敌手是谁,才格外紧张,我倒宁愿他就站在我对面,跟我真qiāng真弹地干。

  代宁泽每次天没亮就离开了,这样才能不被藏在背后的那个黑手发现给我带来麻烦。而每次,看到他的车子消失在夜色里,我感觉自己就像被抛弃在了茫茫夜色里,没有一点安全感。

  我变得草木皆兵,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吓得弹跳起来,脸色发白,心脏停跳。我想,那人想必不是真的想要我死,而是让我生不如死吧。

  我的猜测,并非完全错误。

  半个月后,屋门口出现了一个乞丐。平常,我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是不会管的,但那个乞丐真的好可怜。满头的乱发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结成块,散发出恶心的气味,衣服破烂不堪,接近冬天,他冷得发抖。

  他不断地跟外头的保镖求着情,表示只要一口吃的。语气可怜兮兮的,怎么赶都赶不走。我在楼上实在看不下去,只能下了楼,从厨房拿了几大碗吃的出来。

  “不能靠近他!”保镖紧张地来推我,试图把我推回去。我怪他们小提大作,但也没有坚持,而是把东西递给保镖,“把这些给他吃吧。”

  保镖迟疑了一下,把东西接了过去,只是这么短暂的时光,我突兀地看到乞丐那张双混浊的眼里闪出一抹狠光……这光?

  我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这抹熟悉的眼光终究是谁的,眼前一点银光闪动,快得让人辩不清楚,等我反应过来,手臂上已经一痛,一根长针刺在了上头。

  “你!”我气得去拔针头,气愤地看着他。真是好心没有好报!

  那人却突然掀开脏发露出了本来面目……

  是代名权!

  我怎么也没想到代名权会出狱,而且以如此样貌出现在我面前。他张着一口黄牙笑得那么放肆,眼里全是邪恶的光芒。他甩了手里的发针器,得意地看向我,“余冉,我总算为我女儿报仇了!”

  保镖迅速上前将他制服,他眼里一点惧意都没有。代娇娇的死,他大概知道了,我从他眼里看到了明显的无畏。

  “哈哈哈哈。”他的笑声震得我头皮发麻。

  “你……银针里下的是什么yào?”我此时想到的是电视情节里的dú针,如果真的中了dú针,我不该马上倒地身亡吗?

  我茫然地看着被脸早就白掉的保镖制服的代名权。

  “HIV,知道吗?”他终于恢复了平静,对我道。我的脸倾刻间也变成了白色。HIV,艾滋病的简称,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第121章:他要和我同生共死

  第121章:他要和我同生共死

  默雨兮 | 发布时间:2017-05-30 14:13:14 | 本章字数:3137

  我晃着手去看那针,针是中空的,里头还有红红的东西,想必,是HIV携带者的血液了。代名权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让我生不如死,为代娇娇的死买单啊。

  “代名权,你他妈疯了!”我气得骂起了脏话。认识代家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一个代娇娇还不够,如今来一个代名权。

  “她代娇娇是自己寻的死,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我一直坚信自己没有做什么有背良心的事,无论对代娇娇做过什么,都只能算正当的防卫。可代名权却把所有责任摊在我身上,太不公平了。

  “不要说话,不要动,否则会加快血液流动速度的!”保镖的提醒让我终于回到了现实,我被注入了带了HIV的血液!

  我的身子狠狠晃了一下,感觉从头皮处升起一股凉意,慢慢浸透全身。我真的要死了么?以十分难堪,十分痛苦,十分狼狈的姿态死去?

  “是你……一直想陷害我?”我终于彻底明白。

  代名权高调地点头,“如果你没有害死娇娇,我也不想对付你,余冉,是你太过分了。”

  怎么又是我过分了?代娇娇身上的zhàyào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害怕,我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代名权,你可耻!”

  这个时候,骂他祖宗十八代都晚了。

  保镖们迅速通知了代宁泽,同时给医院打了电话。我感觉全身都僵着,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死亡的气息再一次笼罩了我。

  事后我才知道,代名权之所以会找到我,正是因为他调查了我身边的所有人,包括蒋正国。虽然是蒋正国亲戚的亲戚的房子,对于一个急于报仇带着重大恨意的人来说,找到这里并不是一件为难的事。

  他杀了一个孕fù,光这一点就足够他去死的了,所以他并不挣扎,任由着保镖制服,只一个劲地用大事已了的目光看着远方,多么想一个英勇无畏的英雄啊。我却惨了。

  知道自己即将得那种可怕的病,全身筛糠似地颤抖,就差没把尿拉在身上了。我的脸白得跟鬼一般,冷汗不停地往外冒,我的全身都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我知道,自己狼狈极了。

  可在这个时候,还会有谁去关心是否狼狈呢?我历尽万难,好不容易才活到今天,我才二十多岁,本该有大把的人生要走……

  代宁泽和急救车第一时间赶来,在知道我被注入了带HIV阳xìng的血液色,医生阻止了代宁泽上车,只带走我一个人。代宁泽气得推开医生要强行上车,我急得眼泪直流,“别,求你了。你再上来,我就只有去死了。”

  我只知道这个病是会传染的,因为害怕,完全忘了它的传染途径。代宁泽僵住了身子,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无比的沉痛和自责。他一定在怪自己没把我保护好。

  我内疚地摇摇头,真怪不得他,他已经尽力了。如果我不出门,也不会变成此时这样。我闭了眼,不敢再看他,却依然能听到他的吼声。之后,我听说,他一口气打断了代名权两根肋骨。

  我以为会在医院里呆很长时间,然而医生就给我抽了一管血就把我放了。代宁泽出现在了病房门口,拳头肿着,有伤痕,眼神yīn沉,甚至yīn鸷。

  我走出去时,他正对着电话讲话,语气狠戾,“我要他得到最严厉的惩处?死刑?便宜了他!如果你们想不出让他怎么活得难受一些,我亲自来处理他!”

  代宁泽狠起来的样子原来这样可怕。我吓得退了一步,以为自己进入了黑社会,此时面对着的是黑社会最高的领导者。这个人杀伐决断,不留一丝余地。

  在看到我时,他的目光明显柔软下来,“冉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本能地退一步。其实,我现在更想做的是抱着他哭,我真的很害怕呢。可我怕传染他。

  他无奈地摇头,“HIV只有三种传播途径,血液、体液以及母婴。”说完,主动走过来,将我拉到怀里,用力抱着。他的力度让我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保护着,心头的恐惧终于消散了一点点。

  医生走出来,眼里有着明显的同情,“化验以及病dú培养需要一个星期时间,这期间病人最好在家休息,而且注意做好防护措施。另外,防止传染。”

  一个星期,漫长而又难熬,但至少不用马上面对死刑的宣判。我升起了驼鸟心态,轻轻缓了一口气,转头去看医生,“被传染的机率,到底有多高?”

  医生摇头,“这个,无法确定。如果仅仅只是针头刺到,机率会低一些,如果血液直接进入身体……”他摇摇头,用无言给了我一个致命的打击。我努力去回忆针头的状态,却根本无法得到任何答案。谁知道那些血液有没有进入我的血管?

  “当然,这也是因人而异的,抵抗能力强的,就算血液真的进入,也未必会传染。”

  医生大概看出了我的害怕,道。这话并不能安慰到我,因为这本就是一个谈艾色变的年代。代宁泽轻抚上我的发,“不怕,我会陪着你的。”

  我不知道他的所谓陪着我是什么意思,当晚还要把他往外赶,不许他进家门。他却一再强调HIV的三种传播途径,让我别紧张,最大的让步就是跟我分床睡。

  真的很害怕,代宁泽若是离开了,我不知道这七天自己能不能安稳地睡个觉,直觉得一定会被吓疯掉或傻掉。依赖心让我接受了他的回归,尽量小心地与他保持着距离。

  他进厨房帮我做吃的,我不许他跟我同吃,坚决让他分了碗筷才肯动手。他倒听话,全都照做了。我不想连带着他也紧张,于是努力想一些开心的事情说,可无论怎么笑,都觉得那么苍白无力。

  “想哭,就哭吧。”代宁泽眉间拧着痛楚,轻声对我说。这话就像一道闸门,我的泪水哗哗滚了出来,整个人崩溃了似地哇一声哭出声来。代宁泽慢慢倾身过来抱上我,“别怕,有我在。”

  哭过一场后,我终于感觉到了疲惫,迷迷糊糊睡倒在他怀里。半夜里,我给皮肤上的一点点疼痛惊动,闭眼随手拍了过去,这一拍,我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冰冷的东西。恍惚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我猛然睁了眼,正好看到代宁泽用针头给自己注shè什么。

  “你在干什么?”这让我想起了吸dú的瘾君子,可代宁泽从来不吸dú啊。不对,刚刚明明痛的是我的皮肤……

  我低头,在痛处找到了那个小针孔,而后震惊地看着他。他将注shè器丢进了垃圾筒,微笑着来看我,“现在,我们在同一条船上,共生共死了。”

  他怎么可以笑得这么轻松,他怎么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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