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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学摄影,学画

  第1章 第一卷我的初恋回忆

  第4节 第四章学摄影,学画

  高一时毋忘我照相馆后门贴出二张条子,一是招学徒,不管吃住,月薪9元,二是招学摄影,学油画的学生,学费三个月24元,当时我们家刚买了一架相机,120胶卷可照24张照片,我一说想学,家中立刻就同意,我拿了钱兴冲冲进了照相馆,老板娘笑问;”照几寸?”,”我是来学的”,”你?”一付惊诧狐疑表情交完钱,约定每周135学画,246学照相,周日写生或摄影                                      老板初见我没认出我,后来才想起我是趴在橱窗的小学生,他感叹对老板娘说:”那时他身高才到你的腰,现在都和你一样高”去了几次,我大致把照相馆内部结构和老板娘习性搞明白,一层有楼梯,楼梯前用布帘分隔为营业室,照相室,楼梯下成了暗室,楼梯后是用木板分隔厨房,浴室,和后门浴室门窗间缝隙较大,窗户经常是拉着帘,室内光亮是靠外墙天窗,厨房实际上是过道有一只煤球炉,和一筐煤球,一张桌子,煤球炉经常用来煮中药,偶尔煮水热饭,老板娘有妇科病常年服中药,因她不善于做饭,大多是外买,有人洗澡,厨房内又无人用炉子如果有人在那儿,容易被认为偷窥洗澡后门有门铃,二楼前间是卧室,后间是工作室,修版,画像都在那里,墙上有许多像是刚摘下相框的白色痕迹摘下相框都堆在墙角,偷偷看一下都是老板娘的画和照片好像是为了我而特意摘下老板教我摄影和暗房技术,而修版,是老板娘教授,学了修版,我才知道为什么老板娘的照片要比本人漂亮打烊后老板冲洗相片,老板娘做饭,饭后老板先洗澡,老板洗完澡就去打麻将,我下了课他还没回来,男人坏习惯他都有,烟瘾大一天二包,每天半斤酒,有请必醉老板娘洗完澡,换上件高开叉旗袍,洗衣服,晾衣服,以后我成了她的师兄,我帮她晾衣服,我总在她后面上楼为的是好看她的腿,老板娘教完我修版,她就拿本书躺在躺椅上看,偶尔睡着,我就放下手中活,欣赏她的卧姿,其实除了我在偷看她,她也在打量我,五年橱窗内外眼神交流,她似乎也猜透我的心思,而彼此了解,像是一张无形手把我们拉近                             每天上学前我会陪母亲上菜场,学照相没几天我们在菜场相遇,母亲和老板娘聊的很投机,我只好先把买好菜的菜篮子送回家,就去学校放学后父母亲己经被老板娘请去照了相,而母亲对老板娘喜欢得不得了,除了说她好就是说她太可怜,从母亲那儿知道她的身世,她是四川一个县城教师的女儿,8岁那年,有一夜父亲急病,她和母亲用板车往医院送,被一辆货车碾死其父母,她也被货车司机拉到车上,卖到千里外的苏州的妓院,12岁让她接客,就被老板包养成了她的女人,她有妇科病,痛经,月经不规律,同居十六年还没怀孕,老板解放前得了梅毒,打了青霉素治愈,如果不是解放早就再娶                                    老板是苏州大地主之子,父母亡故,家也被他败落,有个姑姑,浦东豪门之媳,男人从军,姑姑把上海房产给了老板,帮他开了照相馆,老板娘不久把她精心制作24寸父母照片送来,父母亲又请她们夫妇看了越剧,戏名叫”碧玉簪’,观剧中我悄声细语对老板娘说,;”你和我妈像母女””我哪有这福气”母亲知道她有妇科病又领她去了针灸医院,她看见要脱衣服,就不愿扎,只让医生开了处方,写上要扎的穴位就回家,母亲建议她找我,她没吱声,有空在家按针灸书查穴位,她问我:”有病人扎会阴穴吗?”,”有呀,不过有护士在场”,她摇摇头,我又说:”有男妇产医生”,她不相信,我也不再解释不过碰到痛经时我给她按摩三阴交穴位时,她也不拒绝,她知道这是有科学依据,有时不管用,我要替她按摩肚子她不让,不过她更专心研读针灸书我的学习也有明显效果,我带父母去公园拍照,又在家里冲洗,连拖油瓶都说;”和照相馆一模一样,不过你不会真喜欢上那个老姐姐”,其实男人喜欢女人不一定是爱,随着学习深入,我对照相馆业务也有了自己独特看法,师傅是纨绔子弟,不懂经营,周日学写生,在人民公园照相时,有不少人围观,我趁机建议师傅在这里设点,给外地人照相,照国际饭店,师傅有点犹豫,我立马嚷起来,120底片加6张照片,1元钱,一会就有人排上队,我回照相馆取了发票,並向照相人介绍可以代寄,也可以隔天来相馆取,第一天就收入近30元,从此师傅周六,周日在人民公园设点照相而照相馆就是我和老板娘二人世界,平时生意清淡,正好我们两人聊天我在学静物摄影,我让母亲把各种弹簧拍成相片,建了产品相册,以后同行相继模仿,我提出把老板娘半裸相片换成工业产品相片,老板采纳后又招来更多生意,师傅高兴不用说,老板娘对我也另有想法,本来她就不愿意自己男人靠出卖自己色相让生意火起来,而我从进照相馆的那天就不愿意有第三个男人看到老板娘身体,当我把她的相片换下来时,她喜形于色,在更换照片时老板娘始终不同意更换女孩照,这使我很不解我们又把照相馆布景增加不少,不去外滩也能照外滩外景,不久又在我鼓动下开展戏照业务,我和老板娘的”送凤冠:剧照挂出后,吸引不少学生戏迷,橱窗前又开始有不少学生围观包括拖油瓶和三轮车小姐,前者看时脸色阴沉,后者姐妹俩都说我扮相俊美照戏照的人也多起来,”毋忘我”照相馆领先其它照相馆和时代合拍我把家里的越剧明星老照片拿来翻拍,在戏院前销售,生意好了,师傅高兴,也取悦于老板娘三个月很快过去,机会让我和老板娘的关系发生变化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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