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师傅被请到公安局

  第1章 第一卷我的初恋回忆

  第11节 第十一章师傅被请到公安局

  拖油瓶离去,我感到自责,有好几天没去照相馆,结果干姐来我家,默默坐在我身旁流着泪,看着我做作业,我忏悔哭了,她紧紧抱住我,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和我的泪水融合在一起,流淌在我脸上她坐了一会就走了,我还是没有去照相馆,直到有一天放学回家,母亲紧张告诉我,师傅被请到公安局协助破案,家也被搜查了,你去看看,要不就陪陪你姐,家里总需要有个男人,大人还是回避一下,好像案子很大我赶紧去了照相馆,大门紧闭,门口贴着因故停业,取相片请去对面照相馆,后门没锁,房内一看就是翻乱的样子,卧室里都是剪成碎片的像片,画片,干姐蜷缩在角落里哭泣,我坐在她身旁地板上,从她断断续续泣声泣语,才知道事情原委,外地抓到一名特务供出他的同伙,就是师傅的姑父,而师傅是他唯一亲戚,所以师傅被请去协助破案,己经有一个女警向她交待了党的政策,最后还指指翻出来的照片,画像说;”这些小資产阶级情调的东西要清除”干姐突然冒出一句:”师傅要是问不出什么,会不会再来抓她”,”不会”我知道她出身很苦她摇摇头,她给了我一套她这儿的钥匙说:”万一她也进去,帮助照看”我拿出母亲给她准备的饭盒劝她吃点,再三劝导,她吃了几口叹道:”有妈就是好,李老板快不行,李老板一死,你师傅就要和我离婚,但一看到他被抓进去,还是揪心痛,你说会判你师傅几年?”我摇摇头答道;”他不知情””要是有人知情呢”她急迫问道”那可是立场问题”我有点紧张,心中想不会真知道”可是说了,那可是一条人命”她念起”阿弥陀佛”,喃喃自语:”恩将仇报,要遭雷劈”我感觉她话里有话,我提醒她:”包庇要判刑,要劝导师傅,配合政府”她像有了主意开始整理被翻乱的东西,把它们归位,忽然眼泪又像泉水般涌来;”就剩你姐一个人,你管我吗?”我一冲动,从后面抱住她;”不是那么回事,不是师傅回来不回来,也不是姑父死不死,你想姑父回来干什么,团聚,他可以把家人接走,他是来干事的,不抓住他,会死很多人,他是特务”我见她不出声;”如果你看见我杀人,你会告发?”她摇摇头,”压死你父母,把你卖到妓院的司机该不该告发?”,她点点头”那个司机对你不好,但对亲人会好,他的亲人该不该大义灭亲”干姐沉默不语”姑父对你有恩?”被我猜中,经我再三盘问才和盘托出让姑姑猜疑的她和姑父的秘密,她被卖的时候,她有个替父母报仇的条件,因为师傅的姑父在成都做官,所以在几个竞争者中她选了师傅,师傅给她写了信让她去成都找姑父,她满怀希望去了成都,实际上姑父很死板,不会徇情枉法,一看信就气疯了,冲着端茶进来女秘书嚷:”他是谁?买女人,政府是他的,想给谁定罪就定罪”,干姐一听口气不对,就跪倒在地,泣不成声:”父母惨死,小女苦海深仇”,”去市府告”,姑父把信交给秘书吩咐道:”给点钱让她回去,信给市府转去”,说完他去开会,秘书听了她的苦情,非常同情干姐,秘书带她去苏州审了老鸨,知道司机是成都一家贸易公司专门跑长途,经过确认,在他们出车时,用二辆军车一前一后把他们的车挤在中间,在他们车要超车时,后面军车将其撞向山崖,师母也在军车上,看到他们的尸体,非常激动,更让她感恩的事,秘书费尽心血找到被邻居草草埋葬的父母尸骨又重新立坟在办案过程中,师母知道秘书家也很穷,中学毕业上了军校,和老师也就是姑父好上了,做了外室,等师母要回上海时,她和秘书关系非常亲密,她叫姑父外室为小姑母回到上海时,她没有说姑父有外室的事,姑母了解姑父,她不相信姑父会给侄儿办私事,,这里一定有某种交易即儿女私情,师傅和李太太都能证明师母确是处女,但还不能解除姑母怀疑说到这里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倒在我的怀里:”让我替姑父,小姑母死,我也愿意”,此时我意外冷静劝道:”能瞒得住吗,以后被抓住,害人又害己”,我知道她还有秘密,临近半夜,她才全说了,她知道姑父的外室生了个女儿,就是橱窗里那个女孩,分娩时她还去帮忙,只是瞒了师傅和姑母,1950年小姑母来找她,说姑父坐船去了台湾,她没能上得了船,临别时姑父交代小姑母把女孩照片放大放在他侄儿照相馆的橱窗里,他会以取相片为由,来拿她们的地址,小姑母说完留下地址放在相片袋里,干姐问起孩子的事,回答在姑父走后一年,因为脑炎去世,没想到五年后的昨天姑父来了,客套了几句,拿了地址就走了师母至今还心有余悸,而这些师傅都不知道,这会轮到我吃惊我苦口婆心,又是大道理总算把干姐说通了,天也亮了,我向学校请了假,陪她去了市公安局,有关人员听了来龙去脉,立即给外地打了电话,当夜传来姑父和小姑母己在外地落网,第二天下午等姑父和小姑母押到並被干姐确认后,师傅夫妇和我总算可以回到照相馆,师傅像死里逃生,我们从饭店叫了菜,师傅很快喝醉了,先睡了,只剩我们俩对饮,我们破例也喝了酒,席间师母流泪,叹气;”姑父老了,我想去探视”我的心泛起一丝悲凉,一下没有食欲,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临走时干姐第一次把我送到门口说了声;”谢谢”,我红着脸问道;”怎么谢?”她也红着脸反问:”你要我怎么谢?什么谢都可以”,”真的”我看她肯定点头就说:”我要你和我一起洗澡”,她脸红了,怀疑反问:”就洗澡”我点了一下头,干姐上楼看了师傅,见他睡得很深,下楼进了浴室,见我己经脱了衣服等她,她也脱了衣服,开始替我擦背,我躺在她怀里,浑身酥软感叹道:”真是神仙眷属的享受”,她打了我一下:”谁是你的眷属”,我笑道:”神仙姐姐”,她的手柔和,这种舒坦让我很快就睡着,等我醒来,见干姐披了一件浴巾,抱着我怕我受凉还给我盖上了浴巾,我不好意思坐起来,有点狼狈问道:”我打了盹?”,她温柔说了句:”你还真睡得着,要是换别的男人早像锇虎扑上来”,我涨红脸,有点尴尬,站起来拿掉她的浴巾歉意道:”我替你擦背”,她站来递过我的衣服:”夜深了,算你欠我一次”我看着她,宛如仙女下凡,不久公布了姑父死刑判决,小姑母判了十年不管我母子和师太的反对,她向公安局申请,替姑父收了尸,运回浦东和姑母埋在一起,只是没有碑,种了一棵树,她去监狱探视小姑母跪在地上,大哭一场,此后她经常念佛,师傅因为协助破案,当上了工会学习小组组长,我也因破案有功,受到学校表扬不久李老板病故,他被埋在大场公墓,他的原配的二个儿子和李太太生的长子因在美国没有来送丧,李太太二儿子有先天愚型,高龄分娩,女的大于35岁,丈夫大于55岁容易生下畸形儿,本来还有师傅疼爱,现在只有李太太被亲情所累没办法只好管着他,师傅虽然李家己没有自己的亲生子,作为对干姐愧疚的回报,也想和李太太结婚,好让干姐嫁人,有个依靠,不像现在,一旦自己百年之后,她无依无靠只等给李老板做完七七就想结婚,但是真要与干姐分手,想到自己女人心中有别的男人还是有种别样滋味近年来我家的店生意兴旺,定单多,要日夜加班,父母忙于买地开厂,我家店名叫郑大祥五金店,解放后工商登记注册,店主就不允许用我的名字,而改用母亲的名字,父亲是资方代理人,最近听父母议论要改名,顾家弄是黄金地段,不易买到店面,店名暂缓改动,厂名定为郑大祥弹簧厂,资方代理人要换外人,我这个独子被排斥在外,虽然不想继承,但连推辞权利也不给我,心中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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