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拖油瓶无缘经商有缘从政

  【官场】

  第1章 第一卷我的初恋回忆

  第14节 第十四章拖油瓶无缘经商有缘从政

  我给尤姐扎完针灸,刚下到一楼,就看见母亲脸色难看,拖油瓶手和颈部都缠绕绷带,眼眶含泪,神色颓唐,紧随其后,她们被带进一间包厢我赶紧找了华姐告诉她刚进包厢是我母亲,我要偷听她们的谈话,给我找一间相邻包厢,别让人打扰我,我被安置在仅用卷帘隔开的相邻包厢,清楚听到服务员问候声:”你二位点什么?””先给我们来一壶龙井茶”母亲的声音华姐走进我的包厢从后面搂住我问道:”满意吗?”她的脸紧贴在我脸颊上接着问”是娘?那位是女朋友?”,我摇摇头,邻屋传来拖油瓶的哭声,我嫌她碍事说道:”你忙吧,不用惊动尤姐”我一回头正好和她口对口,她趁势吻我一下,我知道不亲热很难让她走,我抱了她一下,她高兴离去,不一会就听见她往邻屋送茶,”需要什么?请吩咐”她的温柔而甜美声音像是说给我听她一走,母亲就问:”你听清是抑制民营资本的发展”,拖油瓶停止哭声答道:”是中央的精神去年9月2日政务院通过公私合营条例,工商局里的人也没想到新建工厂一律不批,工商所的赵叔说科,处都通过,局里不批”拖油瓶叹了口气,接着说:”白忙活了几个月,幸好土地契约还没签,钱没付””苦了你这孩子,腿都跑细了,人都瘦了一圈”我妈的声音很无奈我们家的工场在老式弄堂深处,弄堂是一排四层砖木结构房，门牌20号楼的一层前间是工场,后房有櫊楼住的是当工人老乡和亲戚,最多可住4一5人，下面住的是爷爷，三楼住的当工人姑父母一家，门牌18号三层住的父母和我，不盖新工厂,劳动条件确实很恶劣母亲的声音:”刚才没细问,你的伤是怎么回事?”,拖油瓶像是掩饰:”没什么,一个男孩逞能,爬树摸鸟蛋,蛋摸到了,人下不来,7一8米高的树,想救的人,小孩身子轻但不敢上,大人身子重,敢上但不能上,我体重轻又会爬树,就我能上去,没想到树叉断了,手和背被树叉刮破皮,万幸孩子没事”母亲声音很生气:”你又不听话,我让你不要省这一角五分的车费,你不听,非要步行进城,要不然你怎么会路过村庄看到孩子上树,管这等闲事痛吗?”拖油瓶答道:”不痛,就是背上要落疤娘,我填了入党申请书””好啊,这是好事”母亲好像很兴奋,拖油瓶叫母亲娘,我揣测难道她们关系发生变化?”我也是运气好,学校处在郊区,学生大多是贫下中农的子弟,在中学建学生支部,全市选我们学校作试点,我不是救了镇长一对儿女,为此又上报纸,又反映到区委,可能最近就要开表彰大会””这回是不是还会登在新闻报””学校都不知道””你呀”母亲声音有点感慨,”咱们点菜吧建厂没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你补补身体”母亲声音让我无限伤感,我还在伤感中,感觉自己又被人抱住,还是华姐,我把她拉到跟前低声嘱咐:”一会给我看住那女孩,看往那个方向走,坐什么车?再去把这个月的新闻报拿来”不一会新闻报拿来,我很快翻到介绍中学生救落水儿童事迹的那一版,内容大致是弟弟在池塘边抓小虾,不慎掉入水中,姐姐去拉,也被拖入水中,其他孩子只顾喊救命,但都没有办法,幸好有过路女学生,她跳下水,把二个孩子救上来,还做了简单溺水急救措施,並把孩子们送回家看完后我多少有点失落感华姐贴在我身上小声说:”她们吃饭有一会,我关照我的小姐妹,有情况会随时告诉我”,我说了声;”谢谢”华姐比我大3岁,她面如桃花,身材苗条,当初尤姐和尤老板考察早点,曾去过一家小吃店,尤姐要了二个蟹壳黄”因为分心没接住华姐放在她手上的蟹壳黄,点心掉地上,华姐拣起后放在一边,又重新拿过新的蟹壳黄给尤姐,尤姐好奇问:”掉在地上怎么处理?”华姐回答:”不让顾客吃亏,也不让老板赔,自己买下”尤姐听后很动心,就把她挖来,再加上尤老板见她就有,成了尤姐的心腹我让她坐在腿上,她与我耳语,问我上次检查后小腹痛,是不是发炎,我摇摇头,她轻佻笑道:”上次检查时,我哼了几声,你就问人家那儿难受,你是真不懂假不懂,那是舒服瞧你给华姐检查,看到肛门的疤,那种怜香惜玉神色真让人感动”她越说越不像人话,幸好有人在外面喊了一声”华姐”她推了我一下:’走吧”我出门时母亲己无身影,拖油瓶刚上14路电车,我坐上出租车尾随其后,她在火车站下车,换乘58路车,开了20分钟她才下车,我也下车,那儿有所纪念教育家的中学,进校门时我出示少儿报记者证没有阻拦,她进了校门马上被人围住,有位老妇人喊着:”是她”,也有中年妇女从她的衣领看后背,有一个女医生晃动双手喊道:”我给她包的伤口,没错,就是她,”,我走近跟前,问周围人,都是昨天被救的男孩的村里人,他们找好心人己经找了二天,这会好像是闻讯赶来被救男孩和他一家人挤近人群,男孩一见拖油瓶就大喊:”娘,就是这位姐姐”,被叫作娘的妇女拉住男孩跪在拖油瓶面前,激动的语无伦次;”谢谢,好人,好人,谢谢”,拖油瓶赶紧扶起她(他)们,她显得腼腆,但被眼下场面感动得热泪盈眶,有一位老师模样人说话:”我们的同学昨天回家,今天才回校,大家己经认出来,学校一定会表彰她,昨天她走得急,听医务室老师说后背衣服撕烂了”有人喊;”伤口要紧不要紧?”,还是那个老师答道:”要落疤,不过这样的好女孩不愁嫁不出去”有人鼓掌,”谢谢大家,这是大家对我们鼓励,这点小事还耽误大家二天大家请回吧”不少闻讯来的学生鼓掌目送村里人离去,人一少,我来不及躲闪,被拖油瓶从众人中认出来,她激动得忘乎所以,推开周围人冲上来抱住我大喊;”哥哥”並向周围同学介绍:”我哥,我哥”刚才那个老师先是吃惊,尔后附和道:”兄妹,是兄妹,散了吧”等人走了,我把拖油瓶拉到僻静处问她:”告诉我,母亲在船上和你说了什么?”拖油瓶神秘笑道:”你不是来看我,也不问我过的好吗?””你都上了报,快成学生的榜样”她很得意:”我快要入党””恭喜你,你要不说,我就走了,反正你活得比我好””我不是小心眼的人,娘和我说了,我又多了二个姐妹”她看我着急的神色,慢条斯理说:”现在说这句话也没有多大意义,娘说把郑大祥给我”人一旦出名干什么也无人非议,当初和男生在暗处被人发现就是流氓,现在公开抱男生,不是哥也是哥不久从母亲那儿得知拖油瓶己入党成了预备党员,而且内定保送政法学院对转校生的入党政审,非常重视原来学校的意见,据说那次所谓流氓事件学校解释完全是别有用心的人恶语中伤,学校是爱护角度处理这件事,拖油瓶和体育委员谈工作忘了时间,人言可畏,为了防止流言伤人,从保护好的苗子出发,让体育委员退学,正好他的家庭经济困难,选择就业,为了保护国家财产不受损失而光荣牺牲,本身就说明他的品德高尚,门房老张头也列举拖油瓶助人为乐,帮助同学买午点等优点我告别拖油瓶走出校门,发现有二个上身穿花衣服,裤管只有3寸小的流氓阿飞正纠缠一个女孩,我近前一看大吃一惊是华姐,没等我发问,她趁阿飞注视我这个新来人的工夫,拿出装满辣椒水的花露水瓶向二位阿飞眼中喷雾一下,在他们揉眼时拉住我的手就跑,当我们跳上58路公共汽车时,阿飞们还在揉眼我俩相视而笑,她的神色像个小孩,尽管平时一身蓝布服也很俊俏我好奇问她:”你怎么来啦””好奇么”她见我走后,也坐上出租车跟着,她想知道吸引舅哥是什么样女人,她尾随我还没到校门就被小流氓纠缠住我们下了车是上海火车站,她要带我去她家玩,我不好意思拒绝,她的家在虹镇老街,是虹口最大棚户区,这是上海最苦的人的居住区,有句话:”前世不修今世苦,今世只好住棚户”,满眼望去都是用毛竹,树棍,稻草和泥土等建造的棚户简屋,家家门前有马桶,没有电,没有上下水,到处是垃圾,粪便,长年臭气熏天,华姐的家与草棚,滚地龙相比可算是豪宅,泥墙草屋,门口摆了个饭摊,卖鸡鸭血汤及白斩鸡,鸡粥,她让我在摊位前凳子上坐下叫道:”爸,来二碗鸡鸭血汤”她侧身问我:”放鸭肠5分,不放3分放不放?”原来摊主人是她爸,我赶紧起身叫了声:”伯父”並答道:”放吧”她拉了一下我的衣服:”付款”我掏出1角交给伯父,对方先想不收,看女儿脸色收了,她母亲随即把盛好汤端过来我们喝完了汤,我就随她进屋,室内一张双人床,二张双层床,一些桌椅板凳和家用日常生活用品二个女孩,二个男孩在各自床上做功课,见到华姐都跳下床围着华姐亲热叫”姐姐”华姐冲我说:”初见面给个见面礼吧”她从我掏出的钱中抽出一张一元钱,对最大女孩说:”看电影,多余买爆米花”孩子们一出去,她就去锁门,锁前告诉她爸;”别让人进来”她告诉我她大妹妹在解放上海时,枪声一停,为了抢街上用装满大米的粮袋叠成碉堡的粮袋,被流弹打死,母亲也因此摔倒,她肚子里成型的女孩就死了现在孩子们分别上小学1,3,5,年级和初一,包括饭摊和孩子们学费都用的她这几年的工资要摆脱目前处境,和实现她的理想必须要我帮助我问道:”我怎么帮?”她回答很干脆:”要我”我很坦白:”我一个学生,一个月才16元,我妈管得严,大学不毕业,不能谈婚论嫁”华姐淫猥笑道:”做你老婆不行,让你嫖还不行吗?,1元1角就算你的嫖资”她把衣服脱光,开始脱我的衣服,我躲躲闪闪,她刚才还妩媚,妖娆,这回瞪圆眼发怒:”我只要一喊,父母作证,就可以说你强奸我”我无奈只好让她把我衣服脱光,为了拖延时间,好等孩子们看完电影回来我故意问道:”我这样能帮你吗?你的理想是什么?”她得意说:”把淮杨酒家拿到手”我还想说什么,被她瞪了一眼,吓得不敢说话正这时外面传来芳姐的声音:”华姐在吗?尤姐让我来看你,问你明天能上班吗?”华姐惊慌失措,她把我塞到床下又塞了不少脏衣服,然后钻进被褥里喊了一声:”能,我头痛妈,你给芳姐开门吧”门开了,芳姐扫视了一下房内就说:”没事我就回去啦”芳姐一走,我赶紧爬出来差点把我憋死,她塞的衣服太多,我一面穿衣服,一面想她为什么那样怕芳姐?”丧门星”华姐嘟囔一句,她看我穿好衣服,面露不悦:”别走太早,说不定她还在远处监视,过了一个小时,我终于如释重负回到家,我对华姐所为,芳姐出现都还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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