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师傅遇害 我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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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第一卷我的初恋回忆

  第15节 第十五章师傅遇害 我中套

  我去照相馆时正好师傅出门,他告诉我刚才和干姐谈离婚,干姐心里不痛快,喝了一点酒,有些犯困,我进了卧室,房内散发出酒味,桌上有酒瓶,未喝完酒的杯子和几盘菜干姐斜靠在床上,面色桃红,旗袍领扣解开,露出雪白粉嫩脖子,一只腿在床上,另一只腿搭拉在床边,说着梦话;”弃妇,你要我吗?我美吗?骗人”身子扭动,性感撩人,我一走近,她醒了:”是你呀,搅了我的好梦”她伸手把我拉到身边问道;”娘新收了二个干女儿,你的同学?漂亮吗?允荷妹妹好点吗?”我点点头就说:”妈听说你找过她几次,让我约你明天早晨见,有什么事?”她莞尔一笑不回答, 我又问她:”做了什么梦?” 她神秘地反问:”你想知道?””嗯”我应了一声,她脸红彤彤,满嘴气:”我在洗澡,你进来把我从浴桶拉出来,给我全身擦上肥皂,又用清水洗净,擦干””然后呢?””然后”,我能猜出她的话中含义,不由得满脸通红,她像是睡着了,含糊不清说:”我不要名份,我要爱"我没有她梦里的我那么勇敢我就像叶公好龙,龙来了,不知所措,我反问自己如果没有师傅,如果不比我大12岁,我会不会爱上这个女人,我不敢想,也不想想,茫然离开照相馆隔天中午放学回家吃饭,母亲很生气,气得说话不连贯:”你骗了我多年,还真喜欢老女人,学习摄影是晃子,迷恋美色,我和你姐说了,做媳妇没门,做女儿可以,不管她离婚不离婚,你姐还真喜欢上你,想要生你的孩子不要名份,不是解放前,三房四妾”我胆怯问道:”真离婚””也就这几天不过我把话挑明,现在解放了,没有二房,就是胡搞生了孩子,我也不会承认,你可不要昏了头”母亲看来和干姐吵了架,我不知道干姐怎么和母亲说,确实想要嫁给我,我都没有思想准备,自从允荷出现,只有她我会明确表态,我为儿时荒唐懊恼,但现在伤了干姐的心,我也心痛,如果干姐和母亲谈话传到允荷耳中我更会遗憾终生干姐现在一定很痛苦,母亲心狠手辣,她对未来儿媳和女儿关系,对性和爱处理得很有分寸我对母亲的话只能唯唯诺诺我原本对干姐朝思暮想的心情而变得心神不定,我像在十字路口,左右为难放学后我没回家,绕开宁波路,像躲瘟神似去了大世界,我心慌意乱,眼中不时浮现干姐妖艳身影,我坐在三楼歌舞厅,台上正跳着草裙舞,舞女脸一下变得苍老,肚子变大,脸变成干姐的脸,我被周围喧闹声惊醒,原来刚才打盹了,台上舞女旋转起来,好像裙下什么都没穿,可能因为这个而喧哗,台上又换了一批更年轻,穿着更暴露舞女,我离开喧嚣三楼,来到我熟悉的戏剧厅,这里正演”送花会”,我想到小时候趴在橱窗看照片,帮着干姐拿暖水瓶,借学照相之名好接近干姐,以及以后种种荒唐事,心想那时候真傻,我来到露天舞台前,阵阵冷风吹来,我头脑有点清醒,我想如果干姐怀孕,我一个高中学生能担起责任吗?,想到这儿我为自己胆怯感到庆幸,我离开大世界,无目的乱走,快到淮杨酒家正遇上华姐,她笑嘻嘻迎来:”舅哥,去那儿?”我感到无聊,內心空虚,信口胡言:”想喝酒"”好啊,我也想喝,我带你去过好去处”她不由分说搂着我的腰,向前走去,我想到那天她让我嫖,我心里有点不安但也感到某种诱惑,路上人不多,她哼着小调,不一会,我们进了一间临街商店后门,上了二楼,室内布置虽不富丽堂皇,但也十分精致,我感到纳闷,这里难道也有她的家,她不是住在棚户区,这二处房可是天壤之别,她将一盆树根盆景放在窗口,像是知道我的心事就说开了:”解放了农村分土地,农民翻了身,城里老板还是老板,工人还是工人,我算什么,我只是她们夫妻的工具,尤姐根本不让尤老板碰我,只是让他看,刺激他的,没想到从一开始尤老板就背着尤姐, 把我包养,给我买房,只是瞒过尤姐,什么去杭州,多数是住在我这儿,我和芳姐不同,她家也是开饭店,上次想勾引你,就让我们作陪,你知道为什么?”她让我坐在沙发,转身倒了二杯红酒,递给我一杯,就坐在我腿上,继续说道:”借种”她看我不明白,故弄玄虚:”你喝,我就告诉你这个秘密”我喝了一口”尤姐有一次外出在她家吃了一条西湖醋鱼,她家门口有鱼塘,用网圈了一块水面,让客人自己挑鱼,尤姐不小心把婆婆给的定婚镯掉入池中,她丢了都不知道丢在那里芳姐发现了,可不知道尤姐的地址无法送,她拿着镯子找到老凤祥银楼,银楼老师傅记的这是淮杨酒家老太太给儿媳妇的定婚礼,于是才物归原主,芳姐才当上二,三楼经理”她又劝我喝了一口,我感到热,她开始脱衣服,”后来呢?”我急于想知道原委,难道还有套中套”没想到有一天李太太的傻儿子强奸了她,李太太每次来打麻酱,喜欢让芳姐把她的弱智儿带到隔壁包厢放唱片,听无线电收音机里的音乐,他也只愿芳姐带,别的服务员不要,平时玩的挺好,这一次不知为什么,先是要喝芳姐奶,芳姐忍耐让她喝,过会要学他父母睡觉样子和芳姐睡觉,拉扯芳姐衣服,被拒绝就爬到窗口要跳楼,李太太等人闻讯过来看到的是衣不遮体,蜷缩身子,下体流着血,蹲着哭泣的芳姐,而那边大喊大叫:”不睡觉就跳楼”闹的不可收拾,没办法把闲杂人员赶出房外,只有李太太和尤姐,二人商量一下,都跪在芳姐面前说事己如此,全饭店人都知道你被强奸了,你们就成夫妻吧,他现在不到法定结婚年龄,一到就去结婚登记,立下文契,二老百年之后旅馆归芳姐经营,产权归芳姐所生子所有,芳姐也只好同意,李太太儿子总算被哄下窗台,在她母亲和尤姐背后再强奸芳姐一次,都是女人,人心都是肉做,李太太,尤姐事后也流着泪劝解芳姐,並送她去医院包扎,其实弱智儿根本不懂,有些外伤是手造成””你还是没说到借种”我有点不耐烦,我感到热,华姐己经脱得一丝不挂,她又给我倒了一杯红酒,然后接着说:”今年该结婚,而实践上弱智儿跟本做不了爱,尤姐想到借种,並物色对象,”她淫猥笑道;”她说你偷看女人洗澡,加上允荷在我们店里,不怕你不就范”她开始给我脱衣服,我有点迷糊仿佛听见她说:”你不是要仔仔细细给我检查,那就来吧””你给我下药?”我含含糊糊问道之后,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但醒来时我还是穿着衣服靠在沙发上,她笑眯眯给我递来一杯牛奶,催我快喝,好去上学,我担心问道:”我昨天没做什么吧?””你昨天什么都没做,就做了一件男人该做的事”我的初男就一句话被她拿走了,我神色慌张来到学校,校门口碰到允莲,她吃惊问我:”你的脸色很难看”,我含糊应道:”没睡好”课间休息时发现校门口有不少人,一打听才知道”毋忘我”出事了,师傅夫妇刚才被人杀害,我请假赶到照相馆,师傅夫妇正被担上救护车,母亲含泪也上了车,她是因我昨夜在外投宿不放心来看看正巧赶上兇杀案,有一对年轻恋人在向路人讲述兇杀案的经过,年轻恋人来照相馆照婚纱照,刚推门正见一个中年人向站在柜台里干姐指着墙上挂的小女孩坐位照说替亲戚取像片,干姐向坐在一旁师傅交换一下眼色,就低头翻抽屉,师傅似乎慌了神向正进来的年青恋人指着中年人喊:”抓特务”看年青恋人不明白什么回事,就拉开橱门冲大街喊:”抓特务”中年人一看这情景,一个箭步,抓住师傅,掏出水果刀在他颈上一划,师傅顿时倒在血泊中,干姐发疯冲过去想扶师傅,也被中年人在颈上一划,血溅中年人满脸,中年人推开想抓他的这对恋人夺门而逃,逃不了几步,就被闻讯赶来交警,行人,隔壁商店店员抓住了以后从当年破姑夫案的民警中才知,中年人入境后东躲西藏,历尽艰辛来到照相馆,发现小女孩照片虽不在橱窗里,却挂在墙上,冒险接头,师傅夫妇遇害既怨姑父到临死也没有交代还有一名特务,也怨老板娘太重情义,不该还挂己经去世的小女孩照片,师傅送到医院时,因割断颈内动脉,失血过多,抢救无效去世,干姐因为受伤位置偏低,刺伤肺尖,没伤着大血管,所以被救活,母亲见到醒来干姐第一句话:”闺女,只要二情相悦,年龄差多大,妈都认”干姐感动地依偎在母亲怀里,深情看着我,而我很尴尬,母亲误以为那夜我在她那儿过我陷入困境中难以自拔干姐刚能下地走,坚持要看师傅,母亲才实言相告师傅己经去世,她在停尸房看到师傅尸体哭晕过去好不容易劝回病房,之后这俩天她萌生出家念头,母亲埋怨她,你都和妙福上过床,现在要出家,万一怀上了孩子不就没有娘干姐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扯开话题,我说:”上海庵虽然很多,还就方浜中路的慈修庵还有16位尼姑,其它像泥城镇的净心庵,一半房子改成中学,李家盘的潮音庵都成了厂房,仓库,其它也就只有几个人留守,像五角场的法善庵,陈太路的永福庵,闵行区万寿庵,高行镇的宝莲庵都一样,尼姑还俗大势所趋,你还想出家,师太那儿也就只剩大师姐”干姐听完后默不作声,干姐出院后就忙于了理师傅后事,他的骨灰被安放在万国公墓的骨灰堂,李太太和干姐哭的伤心,尤姐和我也哭红了眼,但我们还得劝葬事一完,我正好毕业考试也结束,干姐决定关掉”毋忘我”照相馆,器材药品都转让给同行,请房管局的房修队把橱窗拆了砌成墙,闲聊时我问她今后打算,她想上美术学校,如果不行,她就想就业于和美术有关的工作所有活都完了,我俩都很累,她去洗浴,可能太累盆掉在地上,她滑倒在地,我吓慌了,必竟出院没几天,我冲进浴室扶起她赶紧问道:”伤着那儿?”她平静回答:”没事,你怎样不怕老婆吃醋?””我那有老婆,你吃醋啦””告诉我你在那儿过的夜?””告诉你可以,我先还你的债”我开始给她搓背,干姐平静说出既让我震撼又感动的话:”出事前妈说她不会同意比她儿子大12岁的人做她媳妇,开始我很难过,但一想到你大学毕业也就23岁,而我35岁,生儿育女,这个年龄也太大,人不能太自私,出事后妈又后悔了,不管年龄多悬殊只要俩情相悦她就同意,这让我很感动,越怎样,我越不能做你的妻子,我很想一辈子做你的姐姐,但我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遇到真爱,我现在不能放弃这段情,我要怀你的孩子,寡妇也可以有孩子,这样将来我能遇到真爱我的人我就嫁,遇不到我也有一个爱情结晶的孩子陪着我,那天你没来,你师傅为了成就我们也不回来,我一个人很孤独,寂寞,我就出去走走,走到淮杨酒家,看见华姐拉着你进了一间门,让我奇怪的是芳姐也在后面监视你,第二天,我起的早,我看到芳姐己经在华姐门前,后来因为出事了我来不及告诉你,我不愿让你去见尤姐,就是怕把你带坏,无论学生妹,社会妹只要真诚,就值得爱”我听到这儿情不自禁开始亲吻她全身,呼唤她:”我的好姐姐,我的大太太”她也含泪喊我:”老公”,过去我怕学校,怕社会,怕母亲,现在道德,伦理,法律,我都置之度外,什么后果都不想,以后我每天都去,她画图,我看着,一直到她告诉我她怀孕了,她想让孩子姓师傅的姓,让我把大师姐的寡嫂接来和她作伴,接来以后让我少来免得有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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