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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3章

  ◇cliii

  “先生,这里是你的两杯拿铁,一杯加糖,一杯加奶,吐司条,蛋挞,姜汁曲奇。”

  “谢谢。”华生两只手被这些套餐霸占住,他用肩膀推开玻璃门,走出店门口,穿过马路,进去对面的医院大楼,当他两手端着咖啡,手指缝里夹着纸袋,在电梯里等待金属门合上。

  一把小黑伞从中捣乱,华生不得不往旁边让一让,让这位趾高气扬的神秘高官得以一席之地。

  他的突然出现,给明亮的清晨抹上一丝阴霾。

  “早上好,j一hn”

  “我真不习惯一直咬我脚后跟的狐狸突然间转性对我示好。”

  “我明白,受惊的小麻雀,但我今天过来不是考验你的,我聪明伶俐的小侄子,哈米什福尔摩斯恢复的怎么样了。”

  “你不用特地强调哈米什的身份,我也是他的父亲,我会负责照顾好他,你的关心我也替哈米什笑纳了,并且,我不会允许他被任何小黑车控制一生。”

  “他始终是一位贵/族”

  “n一n一n一n一n一,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我会让他健康快乐的成长,和希罗,和雪莉一样,上正常的全日制学校,成为一个正常的学生,正常人。”

  “哼,但你始终掩饰不了,他并不是正常人,他身上的基因相当优秀。别再自欺欺人了,医生。”

  “教育小孩这方面,我不需要你的建议。”

  “太凑巧了,我正好是过来和哈米什的亲生父亲/共同商议这个,教育问题的。”

  电梯门叮咚响铃,打开。

  华生握紧温热的咖啡杯,眼神凝聚坚定的革命之光,紧紧的跟上魔王的脚步。

  麦考夫在洁白的病房门口停顿了一下,手指搭在推拉门边,拉开房门。

  “我也同样身为他的父亲,无论你要商量什么讨论,我也必须参与在其中

  华生从后面跟上来,说着话,站在他身后,诧异的张开嘴。

  “hat the !搞什么飞机!”华生挤过麦考夫,把咖啡杯和纸袋随手塞到桌面上。

  肩膀上裹着绷带的哈米什被倒吊在输液架上,脚踝上用干净的硼砂绷带牢牢的捆着,他看见泰迪熊爸爸朝他张开双手走过来,娇/声娇气的阻止华生,“别把我放下来,爹地,我正在协助一次实验氯化铁分解与电离子氯化氢的形成造成血小板流转速度和铁离子在血管中凝结程度的观察项目。”

  听着4岁半的小家伙舌头不打结的完整说出这段高深莫测的化学理论,华生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看麦考夫,麦考夫在他身后毫不惊讶的耸耸肩,仿佛他见识多了,见习惯了。

  华生瞪着哈米什倒挂在架子下面的脸,“我不管什么活见鬼的电离子即使我不是医生,我也知道一个受伤的儿童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对待,夏洛克在哪里?”

  “爸爸5分钟以后回来看我的情况,你不能把我翻转过来。”

  华生不管他稚气的回答,已经在动手解开挂着他脚踝的绷带了,哈米什的病号服滑落在腰间,小小的手臂拼命抵抗,“不能把我放下来!不能!会影响爸爸的实验数据的!”

  “等他回来,我会代替你好好告诉他正确的实验数据。”

  “真的吗?爹地,你也会这种观察项目?”哈米什暂停了反抗的势头。

  “当然,无论你的福尔摩斯老爸得出了什么样的实验结果,只要我没有点头表示赞同,那个结果就得作废。”华生抓/住他的脚踝,调转,让他的下巴放在自己肩膀上。

  哈米什很崇拜的趴在华生怀里,“爹地”声音酥的能把华生的骨头给当场轮成粉末。

  哈米什被放回了病床上,平躺,华生检查着他手臂上的输液管,完好无损,然后替他扯平病号服,盖上被子,将温暖的手心放在哈米什头发上。

  和玛丽一样,浅金色的头发。

  哈米什骄傲的扬着嘴角,享受着他的抚摸,“我很对不起以前说你坏话。”

  “什么坏话?”华生俯视着他。

  “我以前说爹地你很笨,但,你没有让我摔死。”

  “因为我说你不会死。”

  华生温柔的盯着他的大眼睛,瞳孔颜色和夏洛克的一模一样,连眼神里的傲慢神气也毫无差异,有时候他们两父子同时傲慢的望向华生,经常会让华生产生有两个夏洛克福尔摩斯的错觉,只不过这个小家伙鬼灵精怪的灵气更上一筹。十分顽皮。

  哈米什眨了眨眼睛,“你比我的福爸爸还要更加厉害,他什么都会,你却可以让他变得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干不了。”

  华生笑着想了一下,“我哪件事让他变得什么都不会?”

  哈米什又眨了眨眼睛,“爸爸在家里总是经常大喊大叫,你和他总是做不了全套,让他一整天除了实验以外什么乐趣都没有,爸爸说没有刺/激的人生什么也干不了,一个星期都只能bl一 j一b我还没有去g一一gle什么叫做bl一 j一b ”

  华生赶紧用手掌捂住他稚/嫩的小/嘴,停止他说傻话,“嘘乖,我的哈米什,睡觉吧,小宝贝,你闹腾了一个早上,需要的是休息,和睡眠。”

  哈米什被捂的呜咽两声,音量小了下去,不说话了。

  华生绕过病床,在病房里走动,他抽空扫视了几眼麦考夫,他正坐在会客的椅子上,一双有所企图的眼睛不断的停留在哈米什的脸蛋上。

  “你弟弟不在这里,你下次再来?”

  “我不介意多等他一等。他是我人生里唯一值得等待的角色。”

  华生走到桌子上,拿起他在楼下买的寻常早餐,哈米什起床时已经吃过了医院里供应的营养早餐,不需要再喂,华生拿起加了牛奶的拿铁,喝了一口。

  “你要来商量什么事?”

  麦考夫靠在椅子背上,转了转小黑伞,“我可以事先透露/点苗头给你,让你有点心理准备,关键词是,寄宿学校,一所贵/族式的寄宿学校,主修的是军事,还有政治。”

  华生凑着咖啡又喝了两口,坚决的转过身,一手放进裤子口袋里,对着麦考夫说。

  “我可以掌控他的感情,掌控他所有的实验数据,我当然也可以掌控他的儿子,不用多此一举的和夏洛克申请了,我不会同意,当我说不同意,就等于他也是这个意思。”

  麦考夫淡淡的望着他。

  “j一hn,什么时候,你把我弟弟驯养成你的俘虏了。”

  “从一开始,从我搬进221b的第一天,从他刚见面不久就依赖我,要我帮忙从他胸前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从那一刻开始。”

  “他不会因你而变得没有主见。”

  “试一试?打个赌?”华生对他咧开一个灿烂,霸气的微笑,“你要是输了,得答应我,哈米什的前程由不得你做主。”

  “从没有人敢跟我打赌,医生,因为我一定会赢。”

  “我不认同你这个观念,麦考夫,一个男人,要是没有当过真正的父亲,那他离最强大的男人,还差了那么一步。”

  ◇

  ◇

  夏洛克站在医院的停车场,眼前大片灰色的水泥地,他没有穿风衣外套,掀起西装的衣袖,解开衬衫上的宝石袖扣,卷上去,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尼古丁贴片,用牙齿撕开包装,一张,一张,一张,一共贴了5片。

  “你太荒唐了,你手臂上的尼古丁剂量能弄疯一只骆驼。”

  “因为,这个案/件值得用上5片。”夏洛克顺手把空盒子丢进后面的垃/圾桶里,靠在墙上晒太阳。

  “凶手已经逮捕了,还有什么疑点,能够让你这样高度装备的?”

  “凶器雷斯垂德,至关紧要的凶器。”

  “你要去找出凶器?”

  夏洛克高傲浅笑——那种稳操胜算,知晓一切谜底的笑容。但他什么信息也不透露,还不到时候。

  雷斯垂德穿着便装,胸口依旧夹着警员证,他靠在旁边,对夏洛克摊开左手,“玩够了,还给我。”

  夏洛克漫不经心的从后腰里拔/出警用手/枪,递交给他。

  “下次要借用你可以开口,不要耍这种鸡鸣狗盗的小伎俩,我要是忍不住用盗窃罪将你逮捕,医生可该去牢里给你送盒饭了。”

  “你这辈子至少逮捕过我一次。”

  “然后你和医生一起拷着手铐亡命天涯了。”

  “然后我死了。”

  “然后你又复活过来了。耶稣基督。”

  雷斯垂德转头看着耶稣,“但同样的伎俩,你这辈子应该不会用两次。你要是再死一回,我不能想象医生会有什么反应。”

  “我42岁了,我和你一样成为了一个父亲,唯一不同的是,我比你优秀的多,与此同时,我意识到一件事,一件我年轻时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事。”

  “什么?”

  “人的寿命是有限的,雷斯垂德。无论是多么强大的人,生命都是有尽头的。all lives end,all hearts are br一ken你知道谁跟我讲的?”

  雷斯垂德不说话了。

  “我替你制造过一次机会,但不知为何,你们阴差阳错,搞砸了。”

  雷斯垂德从墙上站直身体,表情拧结在一起,“hat?!制造机会?你不是你不是利用我打击报复你哥哥?想让我用特/权把他革职?”

  夏洛克砸吧砸吧嘴,“你们常人怎么说来着,一石二鸟?一举两得?你难道不是朝思暮想与我哥哥发/生/关/系。”

  “闭嘴,我不想聊这个话题。”雷斯垂德像是想起十分痛苦的往事,需要深呼吸才能缓解。

  “的确是个不愉快的话题。”夏洛克被阳光闪耀的熠熠发光的眸子,扫视停车场的风景,“塞巴斯蒂安莫兰?”

  “是的,一个陆军团的上校,21岁,恐怕是英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军官上校,我不难想象,我甚至不用继续硬着头皮查下去,也能推测出塞巴斯蒂安莫兰这个上校头衔是谁特派给他的。”

  “麦考夫福尔摩斯。”

  “恐怕会是如此。”

  “那个赌场。”

  “yes,我也猜测到就是那个赌场。”

  “哈!雷斯垂德,你雪耻的时机又来了。”

  “哼哼”雷斯垂德笑了两下,无奈,“我只能查封掉他多如繁星的小金库之一,没有什么好值得兴奋的,麦考夫的全部地下作坊,怕是穷尽我毕生之力也无法彻底捣毁。”

  “但是,弄垮一个是一个,别灰心,雷斯垂德,我倒是对此兴奋的很。”

  “莫兰杀了7个人。”

  “的确,赌场是我哥哥的,但负责管理赌场的莫兰上校,那个阴险狡诈的魔鬼的助手,他暗地里违背行业道德出千和杀人的事,却与我哥哥无关,是莫兰自己多手多脚搞出来的浑水,就像背背山的罂粟田一样,产权人是我哥哥,但是在背后为了利益而互相残杀的主/谋凶手和他扯不上关系,他只是坐在办公室里,记账,数钱。我从小就认为我哥哥的日常极端枯燥无聊。”

  “你这是拐着弯替你哥哥讲好话?”

  “我从来不拐弯,而且,能让我替麦考夫讲好话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不巧被一氧化碳熏坏了脑袋,我只是在陈述案情,别听岔了,雷斯垂德,狮鬃毛案/件的真凶只有一个,不是那14个无辜的嫌疑人,正是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而且凶器不是皮鞭。受害人不是被殴打致死的。”

  “可他们是因为疼痛而引发的心肌梗塞,这一点,法/医是相当确定的!”

  “我前一秒才奉劝过你,别听岔了,不是被殴打致死的,但的确死于过度疼痛。”

  “我搞糊涂了。”

  “明天刚好是周末,带你女儿去一趟水族馆,好好的从头看到尾,一样都别遗漏了,你会明白一切的。”

  “我女儿都开始打耳洞和穿迷你裙了,她14岁了,现在对水族馆没有多大兴趣了。”

  雷斯垂德满怀期望的看着他。

  夏洛克皱起眉,“d一n’”

  “e 一n!哈米什一定很喜欢水族馆,他都住院十几天了,应该能下床活动了,顺便叫上你那乡下的另外两个!”

  ◇

  ◇

  第二天夏洛克去火车站接那两个可怜的小家伙,还有负责带他们双胞胎过来的安娜。

  安娜穿着一套嫩白色连衣裙,披着一件驼色防风风衣,在伦敦这里,看起来穿的有些保守。

  3个人兴高采烈的脸,一看见夏洛克福尔摩斯,就变成了干凅的荒地,迅速黯淡下去。

  “爹地呢?大野狼?”希罗撅起嘴,牵着妹妹的手,不满的跟在夏洛克的风衣后面。

  “待会就能看见了。”

  “可是我现在就想看见我爹地。”

  “我也是你的,哼,爹地,之一。”这个词从夏洛克嘴里说出来,就像是把电解质说成芥末酱一样不自然。

  “可是我现在就想见他。我就想见他,现在,我现在就想见到我的泰迪熊爹地。”

  “听着,小鬼,”夏洛克转身,弯腰,瞪他,医学院的尸体也经常接受这种恐怖的目光,希罗被他的目光吓的喘气都不敢。

  “如果你再重复多说一句这种愚蠢的废话,我就把你,还有你妹妹,送去”夏洛克挺直身体,左右转动脑袋,然后伸长手臂,指着火车站远方的伦敦眼摩天轮,“我会把你和雪莉挂在那个金光闪闪的顶端,乌鸦会飞过来啄掉你们的眼球。”

  雪莉一瞬间委屈的皱起鼻子,希罗眯起了眼睛。

  夏洛克又转过身,俯下脸,恫吓他们俩,“别哭出声,咬牙忍着,一滴眼泪也别流出来,乌鸦最喜欢哭鼻子的小孩,它会从半空中俯冲下来衔走爱哭鬼的鼻子。而我会帮助它们进食,将你们朝空中举高。”

  雪莉白/皙稚/嫩的脸蛋儿皱的更凄凉更紧缩更痛苦了,希罗眼眶已经红了,但他很坚强,捏了捏妹妹的手,“千万别哭,雪莉,我会保护你,直到见到泰迪熊爹地。”

  夏洛克对他们两人强忍的表情很满意,他喜欢。

  夏洛克顺手在路边拦截了一部出租车,然后转身对安娜说,“安娜小姐,你喜欢在别人的家庭聚会里掺上一脚?你喜欢被一对秀恩爱的夫妻当成电灯泡晾在一边,我相信你,你一定不会享受这种自取其辱的过程,何不去逛一逛伦敦的购物街,尤其是唐人街,很适合你,朴素的品位,这里是你的报酬,顺便说一句,安娜,别一听见医生的名字就双眼发光,脸颊泛起费洛蒙的光晕。希望你不介意自己坐火车回去苏塞克斯,因为我和我的医生还没有决定好要在晚宴时接待你。”

  语速飞快的说完,夏洛克带着希罗两兄妹坐进车子。

  无视安娜在车窗外对他愤怒竖起中指的态度。

  ◇

  ◇

  华生在水族馆门口看见了希罗和雪莉,高兴的不得了,他蹲下/身体,张开双臂,雪莉扑在他怀里,刚碰到他的手臂就开始嚎啕大哭。连一向倔强的希罗也在旁边跟着啪嗒啪嗒的掉眼泪,双/唇咬的红通通的,像是忍了很久,这才有机会哭出来。

  “哦爸爸很对不起,不应该把你们单独放在苏塞克斯半个月。”

  “n一,是大野狼,他说他会帮助乌鸦吃掉我们的眼球和鼻子。”

  哈米什在后面听见这种话,忍住噗嗤的笑意。

  华生恍然大悟,用手指头擦干净他们的眼泪,牵着他们,在检票口排队,打算先进去水族馆。

  夏洛克跟过来,华生转身,对他展露一抹微笑,然后拿出一张“多余“的门票,举在夏洛克鼻尖,撕烂。

  “夏洛克,夏洛克,你这个自作聪明的家伙,别跟进来,大野狼,让乌鸦在外面把你啃的骨头也不剩最好。”

  夏洛克高傲的仰着下巴,被挡在验票口外面,他目送华生和3个小家伙消失在水族馆里面,接着,转身,重新离开水族馆,消失在人潮中央。

  哈米什肩膀上还捆着绷带,新买的外套披在肩膀上,希罗和雪莉很好奇,他们已经彻底忘记了刚才的眼泪和大野狼的威胁,两人缠着哈米什想要劝他把绷带拆下来,想看一看弹孔,但一听到哈米什说很痛,纯真的小家伙又开始嘘寒问暖。

  于是哈米什趁机逮到机会嘲笑他们两兄妹的智商,说是脑子长歪了的金枪鱼都能知道“摸/摸头痛痛飞走”这种魔咒根本就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安慰。

  华生背着手,笑着在旁边听着他的3个小宝贝在拌嘴,和好,然后又拌嘴,接着又一起手拉着手,睁开惊奇的大眼睛,望着巨大的水母飘过他们眼前的水槽箱。

  “哇”即使聪明无比的哈米什也无法抑制童心,发出惊喜的呐喊。

  ◇

  ◇

  雷斯垂德还在水族馆里寻找着福尔摩斯和华生的身影,明明是跟夏洛克约好,在c区入口等他们一家子,结果等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动静,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不听,雷斯垂德只好照旧认为,那个天才,又自作主张,选了别的入口,把他遗弃到一边。

  雷斯垂德在海底隧道开始往里面走,看能不能碰运气偶遇这对夫妻。

  他把手机举起来,贴在耳边,等待接通,他东张西望,不小心撞到身前的一个肩膀,他抬起头,“rry”

  雷斯垂德僵在原地。

  麦考夫疑惑的看着他,两秒,麦考夫同样也是聪明的不可一世,他立即明白了过来,“如果我没有猜错,有人通知你在c区等,结果放了你鸽子。”

  雷斯垂德深呼吸,放下手机,往后倒退一步,接着直接转身,假装不认识麦考夫,快步的往水族馆外面走,他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心跳加速,雷斯垂德快速的通过出口,推开人群,站在水族馆外面,寻找自己停车的地方,他找到自己的车子,走过去,把手放进胸前口袋,摸出他的车钥匙。

  没有车钥匙。

  雷斯垂德又找了裤子口袋。

  车钥匙不见了,恐怕是掉里面了。

  雷斯垂德回忆起自己在检票口时被人蛮横的撞了一下,不对,不是他掉的,是有人策划偷走了他的车钥匙,好让他遇见麦考夫时,没有办法立即开车逃走。

  因为,谁也知道,麦考夫福尔摩斯,从不会仪态尽失的追逐他的猎物。

  耽误了一些时间,车窗上已经出现了那人的身影,雷斯垂德转过身,强忍着要拔枪扫射他的冲动。

  “麦考夫,福尔摩斯阁下。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知道的是,你走前一步就会很危险。”

  麦考夫只是优雅的朝他走过来,面无惧色,双眼里还带着疑惑的光芒,疑惑,又欣喜。

  4年未见,麦考夫依旧还是这副唯我独尊,太阳系在他手掌心里转动的模样,散发着危险,还有专/制,雷斯垂德的右手绕到枪托上,手指头扶在那里,“别过来,麦考夫,我是认真的。这里这么多人,你不能对我做任何过分的举动。而且,我有许多罪状可以随时逮捕你,走私罪,窝藏罪,你一样都跑不了,我可以立即用手铐把你拷上,就像多年前一样,亲自把你押上警车,关进监狱里,而我不再是受你摆布的警长,我现在的实力和地位都是靠我自己的本事拿下来的,我无愧于心,不必再和以前一样像个懦夫听命与你,你再走前一步我可以控告你袭/警”

  麦考夫把小黑伞靠在车门上,站在雷斯垂德面前,什么事要他特意腾出双手,雷斯垂德紧张的往后再退一步,发现自己身后是车门,牢牢的挡住他的身体,他已无路可退。

  “别想在这里”

  麦考夫什么话也不说,双手穿过他的腰,抱住他的脊背,往上勒,除了吻他什么也不想说,他的嘴唇紧紧的贴在雷斯垂德的嘴唇上,雷斯垂德拿着警枪的右手架在他肩膀上,左手无力的支撑住他的胸口。

  4年的分别,太长了。麦考夫心想,甚至比夏洛克和华生分开的还要长久。

  他炙热的贴紧雷斯垂德,让他无法抵抗,雷斯垂德只觉得天昏地暗的,自己被他抱的那么紧,那么用力,身体里的空气全部都被挤了出去,还那么不小心被撬开了嘴唇,接受着他的侵袭。

  雷斯垂德的手机响了一下。

  “等一下”雷斯垂德恢复理智,恢复气力,暂且推开他,两只手缩回来按着太阳穴,走到车头附近,劝自己冷静,不要在意周围的目光,他把手/枪重新放回枪套,拿出手机,深呼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在发抖。

  接听。

  “sir,被法官宣判监/禁的塞巴斯蒂安莫兰,在押往监狱的途中,被神秘谋杀了,死状很残忍。他的脸上”莎莉在另外一端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不忍的形容,“他的脸上,还有被脱/光了的身体上都爬满了氰水母。”

  “aiai雷斯垂德努力维持思考能力,”氰水母?”

  “是的,我只是用肉/眼看了一眼尸体,能够很明显的看出,莫兰是活生生,疼痛死去的,手指头十分痛苦的蜷缩在一起,脸色像菠菜梗一样,尸体旁边还有一张用打印机打印出来的纸条,上面写着:触须有毒,接触后的伤口呈现鞭痕,不相信的话可以用安德森的手背再度测试。”

  雷斯垂德叉着腰,看着天上的云朵,听着莎莉在电话里的声音,“你要回来主持大局,sir,我列出了几个射杀莫兰的嫌疑人,你什么时候回来?”

  “呃我很快回局里”

  手机被拿了过去,低沉威严的声音传进莎莉耳朵里,“恐怕得要4个小时,或者5个小时,锻炼你们的机会在这里,好好珍惜。”

  挂断。

  ◇t一ntued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篇是【麦雷特辑】

  明显各种节操掉

  做好心理准备

  也是本文的最后一次【麦雷特辑】了

  这样以后他们俩的结局就算定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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