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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169 搏命擂

  [第3章第三卷卫道]

  第170节169搏命擂

  “好好”看到孙子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王老爷子一双老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太谢谢你了,安兄弟。”

  “老爷子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安冬说。

  “对,对,都是一家人。”

  本来身处国外时,安冬觉得华夏就是一家人,所以刚从飞机上下来,安冬的思想还没来得及转变过来。而王老爷子却把安冬说的这“一家人”给解成了另一种含义,那就是想借王老爷子的势力,或说与王老爷子拉上关系,再或者把触角伸到东北三省。

  “阿芮,把东西拿出来,”王老爷子叫道。

  这时安冬才注意到,除了王振丰夫妻c两个护卫,在王振丰夫妇背后还站着个妙龄女子,该女子年方二八,明眉皓目,一身职业装显着干练,一头齐耳短发,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奢侈的饰品,但自内而外给人一种超然脱俗的感觉,就连麻川赖子这个美女与之相比,除了美貌不弱后,气质远远不及。

  毕竟,麻川赖子从小是受尽磨难,长大了也都是打打杀杀,哪象这个女孩从小就受华夏五千年文明的熏陶,又生在如此高贵富贾的家庭,再受过西方良好教育,所以气质上绝对超人一等。

  “是,爷爷。”靠,原来这个美女就是王老爷子的孙女c王振丰的女儿c美国哈佛大学bac兴业集团的总经理王芮,全球最年青的华人亿万女富豪。

  “安先生,这是我爷爷起草的一份协议,你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请签字。”美女袅袅婷婷的拿着一份文件走到安冬面前。

  “什么协议?”安冬有点蒙,他好象跟王老爷子之间没什么生意往来呀,签什么协议?但当他看到协议内容时,立即明白王振丰以前所说的重谢是什么了。

  协议内容很简单,只有两条,一c王老爷子在东北的产业百分之二十转入安冬名下;二c兴业集团将投资二十个亿与华安集团共同成立一个投资公司,安冬任董事长,兴业集团只注资不参与管理,分红派息由安冬据收入进行分配。说白了,就是王老爷子给了安冬几十个亿,而王振丰又给了安冬二十个亿。

  “老爷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协议我不能签,当初答应您去找小杰就是看在您帮我找到女朋友的份上,如果您这样就见外了。另外,道上都敬重王老爷子是真英雄,所以我才不惜冒险去意大利,我不为利,只为一个义字。”

  这倒是,堂堂的华安集团董事长,坐拥近三省地盘,资产又何止百亿?会为了这几十个亿把性命搭进去,那不为利为什么,人家说了,为义。

  “好一个不为利为义,”王老爷子哈哈大笑,“安兄弟如此仗义,我要是再矫情就不合时宜了,既然安兄弟为义,我这一把年纪了跟安兄弟认义兄弟也不妥当,如果安兄弟不嫌弃,咱们认为师徒情分如何?”

  王老爷子一辈子纵横东北三省,可一个儿子当官,一个儿子在国外经营公司,资产早就超过了自己,东北三省未来谁可接手一直是老爷子蛋疼的问题,别看自己现在七十多岁了,身体依然硬朗。但有这么一句话说的好,古稀老人,晚上脱了鞋还不知早上来不来,说不定哪天自己腿一蹬,到时东北可就乱了。

  “这?”安冬本想推辞,可一想依老爷子的性子你既不收钱,又不答应他提的条件,那也是太不给面子了,于是说:“既然老爷子看得起我安冬,我要是再不答应就太不知好歹了。”

  “好好,三天后,开香堂,我要在全世界地下社会面前宣布我王伟业收徒了。”王老爷子兴奋地说,其实王老爷子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昭告天下,从此华安和他王老爷子绑在一个战车上了。当然,另外一个,三天后,刘基应该回来了,得有主事的,还有就是给那些大佬们赶来的时间。

  虽然,安冬自己已经成了三省大佬,也认识吴老爷子和白老爷子,可王老爷子的能量还是让安冬感到震惊。如果说华英的开业请来了几个省委常委,那已经是官方安冬所以触及的高规格的话,那这一次,安冬真正接触到了地下世界的高规格,他也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一开始涉足地下,只是把脚踏进西山和蒙省,而苏宁省又是白老爷子的地盘。

  除了四大家c王老爷子,还有滇贵大枭c藏南大枭c西疆大枭c沪市大佬c京津大佬c山城雄狮c沙漠之鹰,甚至三合会c大圈帮c黑手党c俄罗斯黑帮等国际地下社会组织都在邀请之列。虽然王老爷子和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没有生意上的来往,甚至还有一些纠葛,但这是一种姿态,也是一份声明,从今后华安的事就是东北王的事,东北王的事就是华安的事。

  由于刘基在收徒仪式前安排了个商展会,所以东北三省的政府高官也来了不少,而王老爷子贵为副部长的大儿子更是亲临现场。按说,领导不可以参加其真系亲属举办的商业活动,可王老爷子是什么人?在中央首长面前都得讲得上话的人,所以这些规矩到这也就不成了规矩。

  商展会结束,官员们陆续离开,而那些“商人”们则又逗留了半天,这半天就是拜师礼。这个拜师礼却说不上隆重也说不上简单,说隆重是因为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身价都在百亿以上,说简单是因为,只有敬茶c磕头c记名贴三步,随后就是招待晚宴。

  当然,从这个隆重而又简单的仪式过后,安冬这个新兴崛起的年轻后生,再一次成了华夏c甚至全世界地下世界的焦点人物。而作为二十四小时跟在安冬身边的贴身护卫,麻川赖子也让人们看到了安冬的实力,华夏的地下有些人物可能并不认识麻川赖子,可三合会c大圈帮c黑手党c俄罗斯黑帮等,谁不认识倭奴国近十几年混得风生水起的伊贺派掌门?而这个伊贺派掌门,看起来却只是安冬的一个跟班。

  日哦,这个安冬到底是什么来头?王老爷子是其师父c伊贺派门主是其跟班c四大家的吴老爷子和白老爷子跟其表现得也非常亲密,甚至甚至王老爷子请来的一个军方代表,还跟他热烈的聊了好几分钟,而这个军方代表对于那些国内国际巨头们却拿正眼都没瞧一下。

  晕,反正有心之人心里这时正在打颤,千万别惹上这个祸端。

  但还就有不信邪的,这不,刚结束拜师仪式,就有人上门挑战了。

  按地下世界的规矩,既然有江湖大事,大家难得凑在一起,就得热闹热闹,就象结婚,总得闹闹洞房吧。但地下世界这个“闹洞房”的动静有点大,真是“闹动房”了,震得屋子都响,那就是打擂。

  当然,这样的打擂是有讲究的,分为搏命擂c竞技擂和友谊擂,而各种擂台都与赌局有关,也就是赌拳。

  搏命擂,用来解决地下世界的争斗,如果两个帮派或势力之间有生死仇,没法调和。而华夏打黑治黑比较严,发生大规模械斗又不可能,所以就通过搏命擂来解决。你不是想杀某个人吗?可以,给你个擂台,你可以请任何地下高手参赛,只有你有本事,请来国际高手都行。这与台面上的又不同,在台面上,如果谁和国外的地下社会勾结对付华夏地下社会某一帮派,那这家伙将成为华夏地下世界的公敌。而在开展搏命擂的时候,你可以请任何高手,因为这是一对一,公平。而在擂台上,双方若有死伤,后果自负,且不得以擂台死伤为借口向对方挑事。

  竞技擂,这是专门为富商巨贾设的擂台,甚至有国外大公司参与其中,各人买注下押,报名选手随机配对或指定挑战,玩家可以自由选择你有信心的选手。庄家根据战果随时调整各选手的赔率,胜得越多,赔率越高。当然,如果某选手战胜几局后,想退出也可以,这样的擂台不是以死伤来作判断标准,而是以击倒无法爬起为标准。跟常规比赛不同的是,他没有招式限制,可以用兵器。当然,如果擂台上出现死伤也是正常现象。

  友谊擂,其实这才是纯粹为竞技,这个擂台由地下世界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佬做裁判,当然如果有自己人出战的话,该大佬自动排除。擂台以计分定输赢,大多为点到即止,一般不会出现死伤,偶尔的小伤也无关大雅。

  其中,第一种擂,被挑战方无权拒绝,第二三种擂,如果自己不愿意可拒绝参加,另一方不得相迫。但有一点是相同的,这三种擂均可下注,现场刷卡c现场转帐c方便快捷。

  本次活动的举办方兴业集团为国际性大公司,信誉与资质绝对一流,公司总经理现场办公,为各位玩家收进支出,毕竟,百分之十的利头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而安冬作为本次聚会的主角,显然收到了不少的挑战贴,基本都是竞技擂和友谊擂。因为毕竟擂台刚刚开始,大家有的并不熟悉,所以擂台上的争夺还不激烈。

  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也为了支持兴业集团这个局,安冬还是接了几场赛事,但多以友谊擂为主。而每次的结果也均以安冬小胜,甚至堪堪取胜而已,所有的几个裁判都觉得奇怪,因为每次安冬对付各选手都是堪堪取胜,无论这人身手是他们熟知的高手,还是藉藉无名的后生小辈,所以大家得出一点就是,安冬并没使全力,只以取胜为目的,而不是角力。

  作为外行的兴业公司总经理,王芮开始还真捏了把汗,她不仅是对擂台上安冬的竞技结果担心,更是为那庞大的赌资担心。常年在海外的她,第一次领教了华夏地下势力的财力。兴业集团是牛,已成世界华商前五名,但仅仅这次擂台赛的参与资金就足够买下兴业集团三分之一的股份,这是何等的疯狂?这也就是说,只要华夏的地下势力愿意,他们可以买下全世界任意一个大的集团或公司,什么微软c苹果c波音,甚至华尔街财团都不堪一击,怪不得有人说在经济危机时刻,只有华夏才能拯救世界。

  “你真厉害!”这是王芮第一次主动跟安冬说话,虽然仍然保持着好那高贵雍容的气度,但言语之间少了些僵直,多了些亲近。

  安冬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身家比自己高得多的女孩,虽然自己现在拥有华安集团,拥有近三省的地盘,但那些里面有其它人的股份。而西山省c苏宁省城c江汉周边四市,他只是名义上的老板,这些公司每年给华安经费而已,挂着华安的牌子。

  略施粉黛c淡挑娥眉c朱唇轻启c俏目含春,一套略显时尚的职业套裙,勾勒出婀娜婉约的曼妙身姿,白皮鞋c肉丝袜,衬托着一双修长笔直的大小腿,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风情。

  “怎么了?我每次都只是险险的赢了而已,”安冬微微一笑,看着王芮的眼神有点大胆。

  一般情况下,人与人之间交流平视即可,不要紧盯着对方,这样会被视为不礼貌。可安冬不仅盯着王芮的脸,而且还用眼在她全身上下瞄着,如果眼光是一双手的话,估计王芮目前身上也片缕全无,而如果眼光是一把刀的话,那王芮现在已经被其完全解剖。

  “你一直这样看女人?”王芮脸一红,好象有点不好意思,但仍然微笑着问。

  “对美女是这样,呵呵”安冬呵呵一笑。

  “按道理,我应该叫你小师叔吧?”王芮没接安冬的话茬,而是换了一个问题。

  呃,是这样么?这样自己岂不是就这丫头的长辈,那长辈是不是?靠,人家在这等着我呢,安冬明白,王芮还是在他说不该这样色色的看着自己。

  “呵呵,老爷子并不是我的授业师父,王董也不是地下社团的,所以我不能算你师叔。”你有三千猴兵,我有天神猛将;你有滔天洪水,我有千丈围堤。“再说,叫我师叔不是把我喊老了?我也就比你大个岁把,叫声哥就行。”

  这家伙开始有点没皮。

  “哥?”王芮有点调笑的味。

  “哎”靠,人家居然就答应上了,还真有不要脸的。

  王芮显然一愣,但随即笑了起来,把手向安冬面前一伸:“拿来。”

  什么拿来,这下轮到安冬发愣了,好在他也是个聪明人,立马说:“下一场,无论筹码多少,都是你的,算是哥给你的见面礼。”

  切,王大小姐很不屑。

  就是,妈的,你给身价数百亿的富豪说给人家个几十万或几百万,人家还真眼皮都不抬一下。当然,如果是上亿,还是有必要抬一下的,如果上十亿那就是不仅是抬了,还得挣大眼睛

  这一次安冬失算了,王芮也失算了,因为这次的赌额还真的不止十个亿,呃

  第二天一早,安冬就接到了挑战书,克孜牧的挑战书,当然上场的不是克孜牧,而是来自意大利的一个叫克鲁兹的人。而这赌注正是克孜牧的所有产业,总价值近五十个亿。

  克孜牧自从消失在华夏地下世界的视野中,已经很久没有了消息,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克孜牧虽然远离了公众的视线,但他的爪牙们却依然活跃在各个角落,只不过见不了光而已。现在的蒙省是华安的天下,狐二姐当然不会任由克孜牧的人耀武扬威,但只要这些家伙安分守纪c循规蹈矩,狐二姐当然不能把人往死里逼。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何况是一些提刀拧枪的混子,安冬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叫狐二姐别逼死克孜牧的这些手下,只要不挑事就行。

  当初的狐二姐就是被克孜牧逼得差点连命都丢了,所以才投靠了当时还算是对头的华安,如今华安虽然没收了克孜牧大量产业,却留下了足够其小弟生存的土壤。克孜牧这次的赌注就是这些产业,因为他也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而且输的一蹋糊涂。如果他不能利用这样的机会重新拿下蒙省,那在华夏就不会再有其生存的土壤,他就得在异域苟延残喘过一辈子,这对于曾经的一省大佬来说,那是不能容忍的。

  克孜牧曾是黑衣社一个训练基地的提供者,所以倭奴国的某些背后力量帮他暂时隐藏了起来,但如果他一直不能重掌蒙省,在倭奴国人那里失去了作用,那么他最终的命运也只能是被倭奴国的那股背后力量给踢出那个圈子,甚至因为知道的信息太多,连小命都不保。毕竟,对于华夏地下社会来说,他已经失踪很久,让其永远失踪也未尝不可。而放手一搏,说不定还有起死回生的可能,出来混的,不就是冒险么,冒了一辈子,还怕这一次?

  “克孜牧?呵呵”当安冬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嘴角露出了笑意,这个家伙终于露面了。

  “冬子,这个克鲁兹我让在意大利的员工打听了一下,说是意大利籍梵蒂冈人,据说是个护教师,但功力不详。”王振丰听说克孜牧弄来了个什么意大利人,马上就联想到自己儿子在意大利被绑架事件,难道这家伙会和密本根家族有什么关系?

  查询结果却大出王振丰的意料,这个克鲁兹只是一名普通的意大利人,由于梵蒂冈允许存在双国籍,所以说这家伙既是个意大利人,也是个梵蒂冈人。在梵蒂冈,这家伙是个护教师,所谓护教师,其实有点象以前大户人家的护院师傅。

  克鲁兹虽然也只护着044平方公里(梵蒂冈国土面积)的一个院子,甚至比过去的大户人家地方还小,但这却是一个国,也就是说,这家伙实际意义上应该是个护国师。

  梵蒂风以教治国,总共有五百七十二人,其中三十二名女性,五百四十名男性,男女比例严重不协调,所以只能依靠引进,这些引进的都是天主教徒,主要是意大利人。但也有世界其它国家的天主教徒,如现任教皇就是波兰人。

  “护教师?”安冬有点诧异。

  “是啊,按说梵蒂冈的护教师一般不会出来参加这样的地下比赛,很显然,对方的目标就是你,而目的只有一个,杀了你。”王振丰说。

  虽然不混地下世界,但从小耳濡目染,王振丰对地下世界了解的也并不算少,再加上自己做生意,总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与地下世界的交往不可避免。再说,如果他的发家过程中,没有王老爷子的地下世界的身影,就算他是天才,能发展如此之快?

  现在大学毕业生找工作困难,所以国家出台个什么先就业再创业政策,呵呵,创业真的那么容易?如果真的个个能创业的话,那到处都是亿万富翁了。社会的物质供应量是一定的,那么富翁的钱从哪来?当然来自广大平民百姓,政府会给钱?错,政府不仅不给,还要从中收去一部分。那么,请算算,在多少平民中才能产生一个富豪,又要在多少平民中才可以产生一个超级富豪?

  如果按西山省那“千八百万贫困户”的标准来说,普通老百姓还有活路不?

  “杀了我?呵呵,”安冬突然神色一凛,脸一寒,“希望他能有这个本事,我知道他是来报闯教之仇,作为东道主,我就给他个机会。”

  安冬说的不错,这个克鲁兹正是来报安冬的闯教之仇。克鲁兹的到来,克孜牧不过是个面子上的东家,而板田垣家族和密本根家族,或者说黑衣社c黑手党和教皇才是这件事的始作佣者。

  黑衣社一直想搅乱华夏地下世界,但屡屡惨败。三十年前,山口组三长老的殒命;十多年前,黑衣社与龚家一战的一举被灭;直到最近麻川赖子归顺c李延辉被逐c和尚被毙,黑衣社可以说是损兵折将。

  光靠自己的力量不行,老牌的板田垣家族才对暴发户密本根家族伸出了橄榄枝,同样是地下世界的领头羊,板田垣家族当然知道密本根家族的意大利黑手党背景,所以引进密本根家族,也是希望把华夏地下世界搞乱,黑衣社好趁机作为幕后黑手扶植一批傀儡,来掌控华夏的地下世界。

  密本根家族以板田垣家族的名义,顺利在华夏开展了各种业务,虽与华夏地下世界矛盾不断,但生意是做起来了,而且形势面上看是一片大好。但东北王老爷子的针插不进,让密本根家族很是恼火,他们绑架了老爷子的孙子,想以此来要挟老爷子。也正好趁着老爷子自乱,密本根家族想插进一脚到东北,趁着华夏地下世界对付密本根家族,板田垣再扶植自己的傀儡。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安冬,竟然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打破了这两大家族,也是两个超级地下世界领头羊的计划,甚至还直接侮辱了教皇。因为安冬在梵蒂冈的圣彼得教堂和意大利的圣天使堡分别干掉了四个暗骑士和四个圣斗士,这对意大利的罗马教庭和梵蒂冈的教皇都是近似讥讽的挑战,人家在自己家门口干掉了自己最依赖的护教高手。

  教皇震怒的后果是严重的,他找来了克鲁兹这位护国师,一定要用安冬的血来洗涮其给神灵带来的侮辱。而克鲁兹与密本根家族本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密本根家族再通过板田垣家族,板田垣家族再通过克孜牧,就这样,这位神奇的护国师竟然来到了华夏地下世界的拳赛场。

  当然,现在克鲁兹的身分并不是梵蒂冈的护教师c更不是护国师,而是一个普通的意大利游客,因为他持有的是意大利普通市民的旅游护照。

  “要不,你别比了吧,咱”王芮想说啥,但没有说完。因为他注意到了老爷子凌厉的目光。

  “比,为什么不比?他护教师又能怎样?在我东北王的地头上,还没人敢耍阴招,只要他凭本事上场,我相信冬子不会输。”老爷子说的很慷慨,简直就是那意思,要不是老了,要是再年轻个三十四岁,老子我亲自上场。什么狗屁护教师c护国师,在老子眼里全是狗屁,有本事,擂台上见。

  “爸,可”王振丰虽然了解老爷子的脾气,但安冬毕竟是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这这也太,唉

  “没什么可不可的,自古就有打擂立威之说,华夏地下世界猛人何止千万,不拿出点真本事何以服众?我c你c甚至老吴c老白都见过了安冬的身手,可其它人呢?没有,地下世界,谁强就服谁,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王老爷子说。

  “冬子,你自己有信心吗?”王老爷子问安冬。

  “师父,我绝不给您老人家丢脸,”安冬说。

  “这才象话,不立威,何以掌控华夏地下世界,哼。”最后这句老爷子不知是对安冬说的,还是自言自语,反正声音很轻,但在座的诸位却全听到了。

  “老爷子,要不要我安排下?”等安冬c王振丰c王芮和两个贴身护卫都离开后,一直没说话的刘基问。

  “你觉得冬子能有几分把握?”别看王老爷子在人前说的那么信心满满,其实他自己心里也直打鼓。梵蒂冈的护国师,什么概念?他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本领有多高,但却知道在西方也有这么一批练气的高手,跟华夏的内家拳有得一较。

  “没见过对方的身手还真不好说,”刘基略略一皱眉头。

  “那你就安排吧,但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老爷子说。

  “是,老爷子。”刘基低首应道。

  “阿基,你觉得冬子未来掌控东北三省如何?”老爷子问。

  “呃”,刘基显然没想到老爷子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他立即答道:“恐怕安冬的能力不仅仅是掌控东北三省,他的能力,说个大不敬的话,不会低于您老和当今的四大家。”

  “呵呵,我就说我的眼光不会错,阿基,你以后有可能尽量多帮帮安冬。你不能做帅,却是个好士,我得为你们以后作打算。”王老爷子终于有了点英雄迟暮的感觉。

  再有雄心壮志,可惜年岁不饶人。而刘基只有过人的心智,却没有坐镇一方的霸气,王老爷子很为自己走后,这个摊子怎么办。自己在位几十年,无论是华夏还是国际地下社会,他都得罪了不少人,为了不让这些人染指东北,在他的手里倒下的人已经数以百数。一旦自己倒下,再没有个可掌控的人,那自己手下的这一盘子就要惨遭其它地下世界的屠戮了。

  所以,当安冬败了自己的两人护卫,王老爷子就留心了安冬,等安冬把自己孙子从梵蒂冈救回来,自己就有了退位的打算。可安冬却拒不接受自己的馈赠,自己只能把事缓一缓,以自己这张老脸,要求收安冬做个徒弟,安冬应该不会拒绝吧。

  再说,王老爷子还有一个想法,他为什么不收安冬做孙子,那是因为自己的孙女到现在还没找到对象。什么人到了这个亿万富婆的眼里都变得一文不值了,而要找个能驾驭她的人更是难上加难,但安冬,这个有点正气c有点匪气,却又有点霸气的男人,老爷子很看好。

  更让老爷子可喜的是,他从孙女的眼光里看到了一丝关心,虽然仅是一丝,但对这个阅历丰富的江湖老狐狸来说,他还是会抓住,决不轻易放过。

  “老爷子运筹帷幄,阿基能明白老爷子的苦心。”刘基说。

  “我知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一定要给你安排个好的后路,人各有一长,但混地下世界,自身武力值不高,确是一大缺陷呀。”老爷子很有感触,自己要不是靠着强大的武力值,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就是有他老子也不行,那些和他老子一样c甚至比他老子官大的人海了去了,也没见多少人的儿子能有自己如此的地位。

  “谢老爷子为我着想。”刘基说。

  “安冬这小子不错,比较实诚,跟着他,将来有一天,你一定能超过我现在的地位。告诉你个秘密啊,连老二我都没说,我觉得吧,如果把这小子变成我孙女婿,肯定错不了,呵呵,就不知我王老头子有没这个福份啰。”王老爷子说完,往太师椅上一仰,闭目养神起来。

  这两人虽然相差二三十岁,但却最知心,一个忠心耿耿,一个知人善用,要不是刘基,老爷子还真挡不住这内外地下世界对东北三省的觊觎。

  “冬子,听说克孜牧找来了个什么护教师跟你定下了搏命擂?”天一问。

  从王老爷子房间出来,安冬就去了天一的房间,正好曾桐也在。作为两位老爷子的贴身保镖,这两个人是老爷子走到哪,自己就跟到哪。晚上两位老爷子就在王府跟其它两位聊天去了,天一和曾桐也得到了空闲。在王府,那是绝对安全的,再大血海深仇的仇家都不能在东北王的地盘动武,否则就是不给东北王面子。

  就象克孜牧,要是可以,安冬早把狐二姐叫来直接劈了他,但这是东北,即使他是王老爷子的徒弟也不行。

  为了维护自己这么多年来立的规矩,当然也是强调自己的威信,要是谁坏了规矩,东北王会倾巢而动,直至追杀你到海角天边。

  大概十年前,有个独行大盗在一次客人到王府聚会时,看中了一老先生祖传的猫儿眼,当天晚上就来了个妙手空空。很不幸,他的行为被王府给查了个实据,王府派出近百位高手,追查个整个华夏,花了半年的时候,终于在一个小岛上逮住了这个妙手。最终,这位妙手永远失去了自己的一双手,并跪门道歉,三天三夜,粒米未进。

  “是啊,寻仇而已。”安冬说的轻描淡写。

  “寻仇?你怎么会惹上梵蒂冈的教庭,是不是跟你这次拜王老爷子为师有关?”

  原来,大家只知道王老爷子收徒,却不知道王老爷子为何收徒。

  “这事还真一言难尽,不过很明确的是我这次惹上了黑手党c罗马教庭和梵蒂冈教皇,呵呵,这样也好,明面上搏杀总比暗中使阴招来得痛快。”安冬说。

  “这家伙战力如何?”

  “不知道,没听说过这人。”

  “冬子,要不我先给这家伙下个战书,咱先试试他的底,我不行你再去?”曾桐在旁边插嘴说。

  曾桐的功力要比天一高,虽不及安冬,但在现在华夏地下社会活跃着的中层中,他已算绝对的高手。所以,他完全有资格去挑战一下这个所谓的梵蒂冈护教师。

  “不用了,你跟他又没仇。”安冬很感谢曾桐能说这样的话,毕竟这可是搏命擂,曾桐说出这话,就是要用自己的命去替安冬试这个护教师的身手。

  克孜牧可是见过安冬的身手的,他既然敢把全部的身家全压在这个护教师身上,说明这个护教师一定很强。

  这是实话,本着少结仇的原则,搏命擂虽然每次地下社会聚会都开,但真正上擂的人并不多。以往更多的玩的是竞技擂,又可打拳,又可赌钱,何乐而不为,混地下世界的也是人,也只有一条命,所以求财才是王道。

  确实,因为搏命擂要的就是公平复仇,所以没有生死仇的一般也不会安排去搏命,所以即使天一和曾桐真想出力,也爱莫能助。

  “反正你跟那家伙对阵的时候要小心,这家伙绝不简单,”天一正色道。

  “我知道,只要他上台,我一定会让他领教一下华夏的武功。”安冬自信道。

  就在安冬c天一和曾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四位老爷子也正凑在一起聊着安冬。

  “老白,就你见过银片,你先说下呗。”申老爷子说。

  “我是见过,确实跟老爷子的一模一样,你们知道,老爷子是把银片看得比命还重,怎么会挂在一个毛头小伙子身上,我当时就很诧异,所以就给老吴打去了电话。由于当时并没有查实安冬的身份,所以就按老吴说的敬着而已。”白老爷子说。

  “是啊,当初天一回来告诉我说这有个小伙子身上有银片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老爷子撒下来的钉子,但一想又觉得奇怪,如果是老爷子撒下来的钉子,而且又搞这么大的动静,应该通知我们一声啊,可却一点声息也没有。所以,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调查一下,让天一和媚四跟着他混了一段时间,但却一无所获。”吴老爷子喝了口水说,“后面的你们都知道了,小六子问过老爷子了,老爷子说他那兄弟确实留下了一个小子,而且这小子也确实是‘毛剑梅’后人。”

  毛剑梅,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初,在华夏大地上活跃着一个杀手叫毛剑梅,此人武功卓绝,多少的倭寇高级指挥官命丧此人之手。而且此人枪术c剑术c内家功夫c射击c劫杀c跟踪c隐匿等无不登峰造极。所有见过此人的人都已命丧黄泉,但在这些尸体旁却都有一个名字“毛剑梅”。

  再后来,倭寇战败,毛剑梅在一次刺杀军统头子戴笠的时候被流弹击中,以身殉国。从此,世上再无毛剑梅此人。

  紧接着老蒋败退,华夏重新立国,这一段历史也就埋进了故纸堆,没人再提毛剑梅其人。

  直到这次吴老爷子报告发现跟老爷子一样的银片,老爷子才说出了那段尘封已久的历史。

  一九三七年,倭奴入侵华夏,不仅派遣子大量的军队c调配了充足的武器弹药,同时也向华夏投入了大批武功高手,其中有个梅野渡边的忍术高手也来到了华夏。

  梅野渡边本来只是个习武之人,不想参与政事,但政府的命令让他拿起刀,投入了针对华夏人的屠杀。

  两年后,梅野渡边因武功高强,战绩辉煌,已经官至战区司令官侍卫长,同时他也有资格将家眷带在身边。

  可就在他老婆带着孩子投奔他来的时候,倭奴的运输小队遭到了华夏游击队的伏击,护送的军人全部被射杀,他的老婆孩子也下落不明。

  既然落到华夏人手里,用战前动员令上的话说,肯定会被凌辱致死,于是梅野渡边进行了疯狂的报复。他只身一人潜入该游击队活动区域,终于找到了游击队的驻地,在杀死两名守卫后,他向亮着灯的屋里投入了两颗手雷。

  等他进去搜寻剿杀可能的幸存者时,赫然发现房间里的竟然是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孩子已经身亡,老婆用最后一口气,给他讲述了自己被俘来的经历。这些游击队员们没有虐待她,反而把因倭奴军队封锁而仅剩不多的粮食给了她们母子。最后老婆交给他一本日记,记着她从家到现在的每一天,包括落入游击队的这些日子。

  老婆死了,看完日记的梅野渡边也崩溃了,政府宣扬的野蛮的华夏人竟是如此善待自己的家人,而自己的手上却沾满了华夏人的血。

  后来,这个游击队的队长带着队员回来了,他们没有射杀这个可怜的男人,而是帮他一起埋葬了他的老婆孩子,从此,在这个游击队里就多了一位倭奴国人。

  再后来,这个游击队里又吸收了一位国民党少尉连长,这位连长不仅功夫好,而且留洋过德国。就这样,这支游击队在这三人的带领下逐渐壮大,但经不过倭寇的先进大炮的轰击和坦克的辗压,游击队只有三人逃出。

  从此,在华夏大地就出现了一个人,一个超级杀手“毛剑梅”,其实他是三个人,毛国辉(游击队长)c简雍c梅野渡边。这个毛剑梅如一个暗影,神出鬼没于倭军敌营,猎杀倭军无数指挥官和谍报人员。

  驱逐完倭奴,国共发生内战,这位少尉连长简雍因为相信了自己曾经的一位同僚被诱杀(被诱刺杀戴笠),抛妻弃子。而梅野渡边则因为不想掺和进华夏内战,而选择了归隐。

  若干年后,举国大定,毛国辉曾派人四处寻找简雍的家人和梅野渡边,但音信杳无。

  直到那一年,梅野渡边把安冬从孤儿院领出来。然后又找到曾经的队长,现在国家某部上将,两人回忆往事,不经慨叹岁月蹉跎。

  而在两位老战友的聊天中,梅野渡边也知道了如今的华夏形势,更知道吴c白c申c滕是毛将军放到地下世界中的定海神针。所以他一再叮嘱安冬,如果出去混,千万别跟这四大家过不去,其实华夏江湖,实力超群的又何止这四家?

  “那老爷子现在是什么意思?”滕老爷子问。

  “什么意思?呵呵,如果你敢问你就去问,反正小六子说了,不许与之起争端,有难力助之。”吴老爷子说,很难想象这话是从吴老爷子嘴里说出来的,居然这个世界上还有他们如此惧怕之人,连问都不敢问。

  “行,反正我们三人是唯你马首是瞻,你是智多星,你说咋办就咋办,”滕老爷子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我真想早点退休,反正大家接班人都物色好了,也能享两年清福了。”

  “享清福?呵呵,你也就在我们面前说说,到老爷子面前说去?接班人物色好了?照我说,接班人恐怕一个都不算数。”白老爷子哼了一声。

  “老白,这些话我们兄弟在一起说说就行了,千万别流到老爷子耳朵里去,你们都知道老爷子的性格。”吴老爷子提醒道。

  “当然,我知道。”白老爷子一讪道。

  “冬子,要么今天晚上我和曾哥去试试那洋鬼子?”既然明的不行,那来暗的试试也不错。

  “天哥,这可是在王老爷子的地盘,算了吧,别为了一点小事再跟老爷子起冲突。”安冬也知道四大家和王老爷子算不上什么好交情,点头招呼而已,互相还有点小疙瘩,不过大家都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所以并没计较。但要是天一和曾桐真的坏了王老爷子的规矩,那可能真会撕破脸。

  但天一和曾桐不去试,不代表没有人去试。

  当晚,克鲁兹居住的宾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打扮的很得体,海归华侨那种,走到克孜牧的房间敲了敲门。

  “找谁?”在王老爷子的地盘,规矩克孜牧是懂的,所以他也不怕有人来干掉他。

  “哦,对不起,我想借用一下您房间的电话,我就住你对面,我房间的电话坏了,我想借给房间电话打给总台,让他们来人修一下。”老者说。

  克孜牧就是那种暴脾气,所以哗的一关门,“几步路,到楼下问下就是了。”

  “咚咚咚”老者继续敲门。

  “干嘛?”克孜牧怒气冲冲的开了门。

  “您咋一点礼貌都没有呢?我只是想借你房间电话用一下,”老人似乎很生气。

  “滚,我没时间跟你啰嗦。”克孜牧再次准备关门。

  “嘿,你怎么骂人呢?”老人把一只脚伸进门缝中,克孜牧的门没能关上。

  听到这边的吵吵声,住在克孜牧隔壁的克鲁兹走了出来,因为他早就听克孜牧说过了王老爷子的规矩,怎么会有人来闹事?

  “怎么回事?”克鲁兹用英语问。

  “没什么,一个讨厌的老头,”克孜牧回答说。

  这时,老头一把抓住克鲁兹的手,用英语说:“先生,你看这人,我房间的电话坏了,想借他的电话用一下,他不仅不借,还骂人。”

  克鲁兹本能的一挥手,但手却并没有挣脱,于是他使劲一挣,此时老人已经放手,不知是克鲁兹挣脱的,还是老人主动放开的。

  “要不,你到我房间用吧。”克鲁兹很温和的说。

  “好的,谢谢。”老者用克鲁兹的电话给总台打了报修电话,用好后,老人站起离开,可由于离桌子太近,没注意竟被绊了一下。

  老人向前跌去,克鲁兹伸出一只手一扶,老人用力一坠,还好,抓住克鲁兹的胳膊没有跌到地上。

  “谢谢啊,谢谢,”老人向克鲁兹连身道谢,临走时嘴里还念叨,“唉,真是人老不中用啰。”

  “这人是谁?”老人走开后,克鲁兹问克孜牧。

  “不认识,怎么了?”克孜牧问。

  “噢,没什么。”克鲁兹关了房门,但嘴了却嘟哝着:“看来华夏高人倍出呀。”

  而老人在房间里终于等来了修理电话的工人。

  “怎么样?”修理电话的工人问。

  “不知道,反正应该比我强。”老者说,脸上满是担忧的表情。

  “比您强?”工人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但还是咽了回去。

  一会儿,工人从老者的房间出来,临走时对老者说:“有什么需要你随时给总台打电话啊。”

  “谢谢,谢谢。”老者一连声的道谢。

  但一刻钟后,这个工人就来到了王振丰的房间,屋里,王振丰和王芮都在。

  “怎么样?”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钱伯说比他强。”工人只回答了这一句话,脸色有点凝重。

  钱伯,钱宝贵,挺俗的一个名字,但身手却一点不俗,当年王老爷子拿下东北,钱伯没少出力。后来,王振丰到美国发展,钱伯被王老爷子派去作为王振丰的护卫,这么多年来,王振丰能在美国安然无恙,钱伯起到了巨大作用。

  若论钱伯的身手,老一辈的刀疤四最有说服力,因为他们交过手。

  当年,年轻气盛的刀疤四在华夏地下社会第一高手柳如是的手下过了二十招,一战成名。从此就有点趾高气扬,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甚至在东北王的地盘跟一个有小过节的地下帮会动了手。

  这个小帮会哪是刀疤四的对手,一众干将被刀疤四打着落花流水。可毕竟这是在东北,外人敢把脚伸进东北是王老爷子不允许的,当时就派出了钱宝贵,当时的战局没有人知道。第二天,钱宝贵正常出现在了东北王的身边,而刀疤四却销声匿迹了。

  半年后,刀疤四再次出道,不过这时刀疤四已经没有当初的嚣张,而且脸上出现一条长长的刀疤。

  从此,钱伯c钱宝贵落了个与其名字谐音的外号“金钱豹”,但随后不久,金钱豹就跟着王振丰去了美国。刀疤四虽然也有过报仇的想法,但一来金钱豹远在海外,二来王老爷子帐下高手也不少,所以刀疤四并没讨到什么好,但王府的人却对刀疤四格外熟悉。

  当刀疤四陪着安冬要闯王府时,刘基很远就认出了刀疤四,但刘基c王老爷子对刀疤四并不热情,甚至有点冷淡,这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克孜牧作为后生小辈,并不了解个中曲直,再加上金钱豹在海外多年,人们早已渐渐淡忘了那次不知过程,只知结果的搏斗。

  “妈的,他娘的克兹牧怎么会跟梵蒂冈教庭勾搭上的,”王振丰骂道,他哪里知道克孜牧与黑衣社c黑衣社与板田垣家族c板田垣家族与密本根家族c密本根家族与黑手党c黑手党与罗马教庭c以及密本根家族与梵蒂冈教庭的这些拐弯摸角的关系,他老子在华夏混地下社会,他在美国可是做的正经生意,拥有武力值如金钱豹这样的,也只不过是为了不受欺侮。

  “我大概明白了,”王芮突然说,“这个克孜牧不是和倭奴国人关系密切吗?倭奴国黑势力与意大利黑手党之间可是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再要有罗马教庭做个中间人,请个梵蒂冈教庭的人应该说得过去。”

  话是对了一大半,但密本根家族的二把手哈根本身就是梵蒂冈的枢机,这是王芮所想不到的。

  “那怎么办?要不要跟老爷子说一声?”那个工人模样的男子问。

  “跟老爷子说?老爷子的脾气你不知道?就我这个亲儿子也不能在他的地盘上坏规矩。”王振丰道,然后略一顿对王芮说,“你去跟安冬适当的提一下,注意提的方式。”

  “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这么多年,作为老爸的助手,王芮当然能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既要把事情说透,还要让对方感到是无意提及,因为地下世界人最要的是面子。

  “咚咚”刚从天一房间回来,安冬就听到了敲门声。

  “哦,王小姐,”安冬打开门一看,王芮正站在房门前。

  “怎么的?不请我进去坐坐?”王芮浅浅一笑,保持着她一贯的矜持。

  “哪里,王小姐光临,是我的荣幸,”安冬把身体一侧,把王芮给让了进来。

  “别叫得这么见外好不好?你现在是我爷爷的徒弟,我是不是得叫你师叔?”王芮略带拙愚地说。

  “呃,王小姐开玩笑了,令尊又不是混江湖的,我只是老爷子的徒弟,所以所以我们还是平辈相称吧。”靠,哥跟你差不多大好不?偶可没有你这么大的侄女,要是做我那啥啥还差不多。

  当然,这货只能心里想想,可不能说出来,王大小姐可不是麻川赖子。麻川赖子硬上,干了还死心蹋地的跟着你跑,你要真把王大小姐给硬干了,估计你也就离死不远了,不说王老爷子,就是王大小姐自己的手下,也能把你华安给玩得渣都不剩。全球华人富豪前五位,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哦?”王芮眼睛一亮,“那我就跟叫你冬哥?”

  “呃,如果王小姐不觉得我高攀的话,就这么叫吧。”也是对王芮这样的超级富豪,不然堂堂三省大佬,n亿的华安集团老总,居然说高攀?

  “难道你还准备一直王小姐c王小姐的叫下去?不累?”王芮开玩笑时,都有一点矜持的味道。

  某货现在甚至在想,这个王大小姐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还这么矜持

  (呃读者别扔砖头,这好象把安冬写的跟大色狼似的。男人不都是这么样的么?见到漂亮女人就想上。当然,有人说,不是,我相信爱情,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在一起。嘿嘿那我只能说“爱情就象鬼,说的人多,见的人少”,嘎嘎,别,千万别扔咣老陈无限郁闷中,唉)

  “那那我叫你?”安冬还真不知该叫什么,阿芮?小芮?好象人家跟你没这么熟。

  “就叫我阿芮吧,爷爷和爸爸都这么叫我,你是我‘师叔’嘛,当然也这么叫,”

  额,看样这个老就是不充,也是注定了的。

  “好象刚才说好了叫哥的吧”,这货讪讪一笑。

  “好,哥”王大小姐脸有点红,这声怎么听起来这么腻歪,都有点那啥啥了。

  “呵呵,找我有事?”安冬知道,王芮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知道克鲁兹其人不?”

  “不知道,上次在意大利和梵蒂冈都没见过这人,也没听说过这个。”安冬说,这倒是,这家伙连准备带离开一共只用了两天时间,又不是去朝圣,谁会去注意梵蒂冈的枢机,连教皇俺都不鸟。

  “听说这人身手不错,”王芮说完,有意停下来,看着安冬。

  “哦?应该可以吧,不然克孜牧也不会把他请来打这搏命擂。”安冬当然明白这克鲁兹绝不是一般角色。

  “好象不仅仅是可以,我钱伯自认不是他的对手。”王芮说。

  其实王芮一进来,安冬就猜到,又是一个来给自己示警的,这么多人关心他这非亲非故的孤儿,让安冬感到了丝丝温暖。

  “哦?”外人不知道,但这几天和王老爷子在一起,安冬当然听说过钱伯。甚至知道了那并不为外人知的决战过程。

  当时的刀疤四才二十来岁,而钱宝贵已经三十出头,作为前辈,钱宝贵还是做出了应有的礼让,而刀疤四却没有给出应有的尊敬。

  在先礼让三招的情况下,钱宝贵开始还击,三四十招后,刀疤四就露了败相,但年轻气盛的刀疤四却不管不顾,在被钱宝贵两次击倒后,反而抽出刀一味的猛攻狂砍。作为成名的用刀高手,刀疤四的刀那是相当快,可惜他遇到了钱宝贵。钱宝贵的刀更快,大概在第五十招左右,刀疤四被一刀砍在面上,一掌打一胸口,听说还是钱宝贵觉得年纪轻轻的刀疤四能有这样的成就不容易,把抹到他脖子上的一刀向上移了移,所以刀疤四仅是脸上开了花,否则肯定小命不保。刀疤四本已闭目等死,但那一刀却并没抹上脖子,从此刀疤四找了个无人之地,苦练刀法,可等他再来找钱宝贵时,钱宝贵已去了美国,鞭长莫及。

  当然,刀疤四在王老爷的地盘上也捣了捣乱,但在东北王的地盘,他却也并不讨到什么好。没有了钱宝贵,王老爷子身边的好手还有很多,虽不如钱宝贵,但对付刀疤四还是大有人在,如辽省大佬独角龙c吉省大佬老鬼c王老爷子身边的两个护卫等等。

  如今的刀疤四比当年精进了多少,安冬不知道,如今的金钱豹又比当年精进了多少,安冬也不知道,但安冬却知道,象金钱豹这种练气的高手都是随着年纪的见长,功力愈加深厚。而自己若不是得到爷爷的亲传,根本不可能达到现在这样的境界。

  “你对明天的擂台赛有多少胜算?”王芮问,明显脸上有关心的神色。

  “没见过还真很难说,既然钱伯都不是对手,估计是块难啃的骨头,明天擂台上自然就见分晓了。”安冬淡然地说。

  “可擂台上见分晓,那就是一条命,你想过吗?”王芮有点急,这蠢货咋就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呢?

  “你担心我?”这货居然有心情龇牙笑。

  “去,我才不担心你,是我爷爷和我爸爸担心你。”王芮脸一红。

  “唉,我还以为是你担心我呢,”这货貌似很失落。

  “谁担心不都一样?反正有人关心你。”王芮说,“再说,好象还真轮不到我关心,我可听我爷爷说,你的女朋友是个公安局长哟。”

  噗自己还想那啥啥,人家已把你都查了个底儿清。

  额,这货不言语了,家里那位正牌女友可有枪有铐啥的,自己要是在外沾个花c惹个草,那枪,那铐,某货突然有种紧握双手,捂住某个部位的冲动。

  “嘿嘿,”紧接着,某货貌似很憨厚地笑了一下,却说了一句绝不憨厚的话,“知己红颜,多多亦善。”

  “呵呵,”王大小姐也为某货看似花心的言论莞尔一笑,“还真是男人本色哈。”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王大小姐好象并没有在意某人的那种花心,甚至还有点享受这种口头上的“被性骚扰”。

  (男人真的都是这样的么?怎么俺的书评里有读者说男人好象也专情?)

  既然某货看似成竹在胸,王大小姐也不便多言,虽然很享受跟这货贫嘴的乐趣,可毕竟孤男寡女,深夜独处一室,那。所以,很快王芮就告辞出来,她还有事,爷爷和爸爸还都在等着她。

  在自己的地头上,王老爷子一定要做到万全,一辈子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可别刚入门下,就被人给报销了。

  其实,王老爷子收安冬这个徒弟,更多的是情义与利益的结合。自己欠安冬一条人命,而且是自己最宝贝的孙子的命,所以送给安冬半壁江山自己都愿意,但人家不受。而自己老子以后,东北三省还有谁能掌舵,这令老爷子很头疼,独角龙c老鬼等在自己的荫庇下,做个一省大佬,绰绰有余。但自己百年之后,力掌东三省,显然略有不足。当然如果有刘基的辅佐,绝对不成问题,问题是一直做名义上的二把手,实际上的大管家刘基还会屈身去侍奉这些一直听其调遣的手下么?

  刘基是个人才,如果不是自己有恩于他,焉能把他留在身边至今?而如果没有让刘基臣服的枭雄,刘基又岂肯屈身而侍?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刘基已经很明显震憾于安冬的能力与功力,此时收安冬为徒,为未来的东三省早作谋划,岂不百利而无一害?有刘基的坐镇,即使自己真的退休c甚至百年之后,独角龙c老鬼c以及自己的护卫和黑子他们这些人,也一定会对安冬俯首贴耳吧。

  不过现在王老爷子还是有点担心,虽然孙女已经暗着递过话给安冬,但安冬好似并不在意,好吧,年轻人,有雄心壮志才好,不然岂能成一方霸主?

  搏命擂已经多年没人摆过,这么多年来也就一直是为了沿袭传统而摆个样子,所以这次的搏命擂吸引了众多地下世界的好手前来观摩,连没来参加老爷子收徒仪式的多方大佬也在接到消息后,急冲冲赶来。一时间,东北三省的哈市成了全华夏地下社会大佬的聚集场。随便捞上一把,就能捞出两三个省级以上的大佬。

  终于,让所以地下世界人为之疯狂的搏命擂开始了,混地下世界的也惜命,但却比普通人嗜血,能亲临多年难得一见的搏命擂赛场,也算没白在地下世界混一回。

  况且,这次搏命擂的主角来头太大,一位新近崛起的三省大佬,同时也是东北王的弟子,更得到了某些高手(如金钱豹c柳如是)的确认,乃高手中的高手。而另一位,则是与意大利黑手党关系密切的梵蒂冈护国师。

  在国人的印象中,国师都是堪称神级的人物,而这个巴掌大地方的国师,到底如何还真有点扑朔迷离。

  擂台是那种很普通的擂台——四方擂。所谓四方擂,就是一个五六米长的正方形擂台,台高两米,便于所有参与的人能看清台上的形势,而各参赌机构的负责人坐在前排公证比赛,保证比赛的公正性,同时管理各机构的订金与赔付资金。

  由于是搏命擂,所以擂台的四周没有围着的绳子,光秃秃的擂台上除了拼合得严丝密缝的地板,看不到一丁点异物。而地板则都是东北深山老林中特有的,四五十公分厚的百年红松,只有这种木质细密坚硬的树种,才能经得起高手那贯注内力的踢踏。

  虽然两位主角还没到场,但看台四周早已围满了人,而作为主办者,王老爷子正居中而坐,陪在其身边是两个六七十岁左右的老人,其次就是四大家的家主和各省大佬,当然也有些单干户与这些大佬们掺杂而坐,别看这些单干户,他们的实力均不会在一省大佬之下,甚至有的还远远超出。

  在大厅的阁楼上,有两个缕空的壁墙,此时的壁墙缝里,两位狙手正在注意着场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两支装了消音器的近距离狙击枪正堪堪伸出壁缝口。

  上午十时,两位搏命擂的参赛者准时上了擂台。

  “搏命擂台赛现在开始,安冬对阵克鲁兹,死伤勿论,现在开始。”坐在王老爷子身边的一位老者一宣布比赛开始,所有人的都屏住了呼吸,因为这是一场实打实的命与命的搏杀。

  坐在王老爷子看台对面的克孜牧同样屏住了呼吸,此时,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因为这位梵蒂冈护国师的命与自己的身家和性命是息息相关的。

  克鲁兹赢了,根据规则,在座的任何人都不会对自己进行报复打击。自己就有机会重回蒙省,甚至吞并西山,重新过回自己一方大佬的逍遥生活。而如果克鲁兹败了,那自己就得过上流亡的生活,任何一地大佬都不会收留自己,谁都知道养虎为患,而自己的地盘则尽归安冬所有。

  当比赛一宣布开始,安冬就已经感觉到克鲁兹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强大的气场,这是内家气练到一定程度所特有的强大的控制场,能让人在无形中被控制于这种气场下,而心神俱裂。

  这个意大利人c梵蒂冈的护国师,确实有一代宗师的风范,他没有主动出击,而只是静静的站在台上,眼睛默默的注视着安冬。因为安冬同样给他带来了强大的压力,这个年轻人的强大控制场让他都觉得有点难以抵挡,他想象不到一个如此年轻的小伙子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内家练气者的气场。

  自己是意大利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自己的师父曾说过,在意大利,除去那些归隐的名宿,他将是意大利的第一。身为天主教徒的他,四十岁就被封为了梵蒂冈的护教师,是梵蒂冈历史上第二年青的护教师,第一位生于三百多年前。

  而如今,这位看似普通的小伙子散出的强大控制场,自己居然有镇抑不住的感觉,可想而知这小伙子的内家气绝不在自己之下。而以自己近五十年的功力却控制不了他最多二十多年的功力,那是何等的恐怖。

  练气跟练功夫不同,练功夫练就一身钢筋铁骨,但随着年龄的增加,人体机能的衰退,人的抗击打能力肯定会下降,所以再精壮的老年人和三十来岁的壮年人比盘骨,那也是输多赢少。而练气,则是年龄越长气息调节能力越强,这就是华夏所说的内气功。

  两位高手在台上一动不动,台下也是鸦雀无声,这时,纳有几百人的大厅,就是一根针掉在地上估计都能听得见。

  过了足足有半柱香的功夫,克鲁兹终于发起了进攻,显然他发现了安冬的一个小小的破绽。到底是年轻人,克鲁兹心想,比拼这种以内家气来控制气场的能力还是稍弱。

  克鲁兹的身形很快,人未到c拳未到,但一股强大得足以卷起飞沙走石的气流已经侵袭着安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安冬突然觉得浑身有一种针刺的感觉,他一侧身,在克鲁兹拳离自己还不足一寸时才堪堪躲过。好险,就差那么一点,如果安冬再慢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王老爷子想,自己的徒弟就真的永远的躺在这擂台之上了。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动,这是爷爷教给自己的搏击秘决。人在守势时,可以把自身保护得滴水不漏,但只要一动就会露出破绽。因为这时,安冬已经看到克鲁兹的破绽。

  两个人一直在台上对峙,足足有十分钟,安冬知道自己该是稍微露出点破绽的时候了。这个破绽不能露得早,早了,克鲁兹肯定知道这是个圈套;这个破绽还不能露得大,如果克鲁兹发现同为高手的对方突然露出一个很大的破绽,那他也绝不会上当。

  即使上当,克鲁兹也没有把招式用老,这就是高手,再大的便宜也要先自保,留了半分守招,攻击就不会出十分力。

  第一招被安冬躲过,克鲁兹已经知道上当,所以立即撤拳护住自身几大要害,但这时安冬的一掌也已递了过来。撤招护体的克鲁兹只能匆忙出掌相抵,两掌一交,两人各自退了一步,但稍微一晃又都稳住了身形。

  刚才安冬只用了七分力,而克鲁兹在匆忙也使不上全力,两人可以说是打了个平手。

  两人分开,再一次进入对峙的静止状态,但这一次安冬没有让静止的时间太长,很快他向克鲁兹砸出了一拳,克鲁兹只觉得脸上突然有种刀割的感觉,他只能伸臂格挡,以消去安冬拳头带来的劲风,同时另一手变拳为掌向安冬胸口拍去,此招式类似于太极中的“搂膝拗步。”

  而安冬在一拳挥出的同时,另一手也跟着以掌拍出,这一次两人全是使出了全力,只听“膨”的一声响,两人各自又退了两三步。克鲁兹的脑门已出了细细的汗珠,而安冬的一只胳膊也在微微颤抖。

  这就是实力的比拼,到目前为止,两人基本算是平手,但再这样下去,随着气力的消耗,年龄偏大的克鲁兹就会出现后力不济的现象。气功,功在一击得手,连绵不绝的内家气只出现在小说里,至于现实世界中有没有,没有人知道,也许有,但这些注定是隐于田野山林的世外高人。

  接下来的过招就显得有点类似于技巧的较量,因为经验老到的克鲁兹当然明白,一直这样比拼内力,自己最后只能落败,而在这个擂台上,落败就意味着殒命。

  技巧的较量,安冬确实还略逊一筹,铜壶滴漏唯手熟尔,克鲁兹在这些招式上浸淫了近四十年,而安冬到目前为止也就练功二十年。

  好在安冬正值青壮年,在体力上要稍微占优,一时间两人的争斗又呈现出胶着状态。

  终于,安冬发现了克鲁兹的一个小小破绽,由于体力消耗过大的关系,克鲁兹在每次与安冬对掌后都会进行一次深呼吸,而这样的深呼吸带来的结果就是,克鲁兹的下一招与上一招之间会有一个延滞点,这个延滞点虽然只有不到半秒的时间,但高手之间,只要半秒就足够了。

  安冬在与克鲁兹又一次对掌后,强忍着一只胳膊针扎似的痛,又拼尽全力用另一只手拍出一掌。

  克鲁兹没料到安冬会在一次对掌后,没有任何调息就又挥出了一掌,要自己不尽调息的挥掌,一来会伤及自身内脏,二来也发挥不了十成功力,看样安冬开始搏命。

  匆忙中的克鲁兹挥掌相接,但这次的力道只剩三分,而安冬虽不能尽全力,但也有七分,七分力对三分力,本来功力相当的人,这点差距已经很大。

  克鲁兹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他知道自己的这条胳膊估计不废也差不多了,于是再也不去力拼,而是一抖手,抽出了腰间的十字腰带剑。

  剑尖一出鞘立即舞出一团耀眼的尖花,饶是以腰带剑成名的天一,也自叹弗如。克鲁兹的腰带剑如灵蛇c如鬼魅,剑剑朝向安冬的要害部位。

  安冬拔出军刀,这把小毛送的礼物c钟磊曾经的战刀——见过人血的战刀,在安冬手里上下飞舞,神出鬼没,很快擂台上已只见刀剑的闪光,而不见了人影。

  此时的天一才发现,安冬在对阵自己的时候最多使了三分力,要是使全力,自己在安冬手下绝不会走过二十招。而安冬在白桦和魔女的联手下被扯掉挂件,最多也就使了三四分力,这种只保持略微优势领先,而拿捏得又如此精准,说明安冬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

  自己被安冬刀架在脖子上,自己就削了安冬一片衣袖;白桦被安冬用刀指着咽喉,白桦就抓掉了安冬的挂件,显然这些都是安冬有意为之,目的只有一个,隐藏实力。从而也说明,安冬本真只想过个安定的日子,不想得罪他们这些地下社会的大佬,可惜,最终他还是走到这条道上来了。

  叮c叮c叮,一阵脆响之后,克鲁兹和安冬终于分开,安冬满头大汗,而克鲁兹也已汗湿衣背,而且嘴角还隐隐渗出了鲜血。显然,安冬已经略胜一筹,但一时要将克鲁兹击毙在台上,确也不是容易的事。而且,高手过招,变数也很多,一着不慎,形势就会发生惊天逆转。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明显是带着消音气的枪响,但这轻微的声音却消失在了骚动的人群亢奋的叫喊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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