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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5章 娶妾

  作者有话要说:    回到房间,我一头扎在床上,身心俱疲。惟有泪水不停的流淌。

  平儿走了进来,我赶紧擦擦泪水,背过脸去,坐了起来。平儿走近我跟前,“姑娘,四爷和十三爷已回府了,十四爷唤奴婢来瞧瞧姑娘如何了,说姑娘晚上没进什么饭,恐姑娘”

  我摆摆手,哑着嗓子,“没事,我不饿。”

  平儿想了想,“姑娘,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我点了下头,平儿便自行转身出了房门。

  我怔怔的坐着,不再流泪。脑子里却不断的浮现出那些支离破碎的碎片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传来说话声,过了一会儿,平儿手里端着东西走了进来,我依旧呆呆的发着傻,对她视而不见。平儿来到我跟前,“姑娘,方才四爷府来人,给爷和福晋送了好些东西来,还有一份是给姑娘的。爷吩咐给姑娘送来。”

  四爷?!我猛的一下站起,伸手夺过她手中的东西。

  平儿被我吓了一跳,但没说什么,将盒子递给我后就自动的消失在屋子里。

  是一个小盒子,我颤抖着打开盒子,里面端正的摆放着一支玉簪,上好的和田软玉雕刻成一朵栩栩如生的兰花。

  我轻轻的拿起那朵兰花,入手温软,通体雪白,晶莹的簪身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我闭上眼睛,四爷?他这是

  我忽然笑了出来,不管是什么意思,我就只当是分手礼物好了。这样自己也能好受一些。我将簪子轻轻放回盒子,盖上了盖子。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忽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我看了看盒子,很考究的一个小檀木盒,我再打开盒子看了看,没什么异常,我歪着头看着它,心里却越来越觉得别扭。

  到底是哪里别扭呢?我又拿起簪子,簪子虽名贵,可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想了想,算了,自己如今简直快成了精神病患者了,什么都疑神疑鬼的。我把簪子又放入到盒子里,手指碰到盒底,忽然愣了一下,我凝神看着盒子,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觉得别扭,外表看来有一定高度的盒子里面却浅的很,好象只有盒子的三分之二深。

  我想了一下,仔细观察着,忽然在盒子一角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划痕。

  我心里一动,忙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轻轻的顺着这些划痕使劲一撬盒底的木板,盒底微微的翘起一道细缝,我心里一喜,果然有夹层!我赶紧用力将缝再撬的大些,里面隐隐露出了一张纸条。

  我赶紧把盒子倒了倒,用金簪扒拉着将纸条扯出来。

  我瞄了瞄里面,又在耳边晃了晃盒子,再没别的东西了,

  我放下盒子,有些紧张的打开纸条,心里突然一颤,手指轻轻的抚着纸条。多么熟悉的字迹!苍劲挺拔的笔体,早已如同他的身影牢牢的刻在了我的心上。

  上面只有四个字“明日勿往。”

  我带着笑容看着这张小小的纸条,心中泛起阵阵暖意。

  四爷,无论你面上是如何的冷,终究你的心还是热的!我知道你是担心明日我会遭到九阿哥的刁难,可我担心的却是你的安危,无论明日结果如何,我都要确定你一切平安才可安心。

  我看着那朵兰花,对不起,我还是得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次日一早,平儿便来帮我梳洗打扮,一切都拾掇利索。我将玉簪递给她,平儿将簪子斜斜的插在我的发上,我带着满面的笑容照着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回过身掏出张银票,塞给平儿,“多谢你的巧手,把我拾掇的这么利索,我还从来没这么漂亮过,这点银子,算是谢礼。”

  平儿受宠若惊的赶紧摇手,“姑娘说的哪里话,姑娘原本就是美人,即便不用打扮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姑娘这么说奴婢怎受的起!”

  我笑着把银票塞给她,对她说道,“你尽管收着,我另有一事相求。还望你帮忙。”

  平儿赶紧又把银票推回来对我说道“姑娘有什么事尽管说,可别说什么求不求的,福晋叫奴婢来伺候姑娘,姑娘就是奴婢的主子,主子的吩咐奴婢必定全力去办。”

  我笑了笑,硬把银票塞进她手里,平儿推辞不过,手里拿着银票手足无措的,我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收起来吧。”平儿这才揣揣的收起了银票。我又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她“今日九爷府宴会之后,我便要回乡了。我走之后,请你将这封信交给四爷,就说凝儿多谢他昨日的赏赐,”

  平儿收起了信,朝我大力点着头,“姑娘放心,平儿一定将信带到。”

  我安慰的点了点头,“咱们走吧。”

  十四福晋并没有前往。终究也只是娶妾,女眷们去不去都是无伤大雅。她不去我也稍稍少了些牵挂,万一真的不幸被我猜中,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在那种混乱之下,若是真有个什么意外还真就不好办。

  十四一早就进宫去了。我独自坐着马车,晃悠着来到了九阿哥府。

  如今我的心里已经什么都不再想,只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细心的留意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阿哥娶亲,虽说只是纳妾,可依旧热闹非凡。我来的时候,新娘子已抬进了门,九阿哥府里大排宴席,来恭贺的人络绎不绝。我心里不禁感到怀疑,虽说如烟确实是美女,但若按出身,如烟一个青楼女子怎么会被九阿哥看上?即便是看上,也不该这么大张旗鼓的娶来做妾呀!难道是吕逸尘他们动了什么手脚?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我真是开始有点佩服他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史书上说这九阿哥乃是个财神篓子,要按现在的说法就是大款里的大款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由九阿哥府的豪华便可见一般。屋子比我所见的四爷府和十四的家都要宽敞的多,单只一个偏厅便有我家正厅两个大。

  因为天冷,宴席都摆在屋子里。众位阿哥都在正厅落坐,四爷,十三,十四也在其中,还有老八,老十。以及其他的阿哥。

  朝中的大臣在东边偏厅,各位女眷则在西边。各位福晋,有品级的诰命夫人也都按照规矩依次排坐,坐在靠里面,与外面的这些普通官员夫人们用一道纱帘隔开。我仔细瞧了瞧,却没见到四福晋与八福晋她们。都是我不认识的人。满屋子都是些官家夫人,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互相唠着家常。但也不完全都认识,有的互相介绍着,有的径自看着热闹。我在门口角落找了个地方坐下,可以望见院子里情形,同桌的人并不认识我,但也只当我是谁家的姑娘,无人理睬我,却正中我下怀,乐得不用应付

  。我无心留意其他,只小心的注意着来往的人。

  此时已行过礼,新娘被送进了洞房。九阿哥站在院子当中,对着来来往往的人不断的抱拳招呼。

  九阿哥穿着大红的喜服,领子袖口滚着雪白的裘毛边,头戴着暖帽,一副喜气洋洋。显得本就俊逸的面容更加的英俊,可不知是我先入为主还是自己疑心太大,我却总觉得他满面的笑容底下隐藏着些东西,让我无法捉摸。我今儿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在满面喜气的脸上,依然有双阴沉的眼睛。

  我费力的探究着,那双眼里带着的似乎并不是喜悦,是什么呢?

  院子里的下人们来往的穿梭忙碌着,端茶送水,上菜斟酒,一顿饭吃的倒也热闹。

  我哪有什么心思吃什么饭,两只眼睛不停的扫着四周的情况。可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生我心里所预期的状况,一切都平平顺顺的。

  吃罢宴席,女眷们都纷纷撤了席,九爷府在后院也设了戏台,有兴趣的便去看戏,没兴趣的起身回家。我皱着眉头,眼睛穿过院子朝正厅里窥探着。

  因为离的不算近,我也看不大清楚,那些阿哥们坐了一个超级大桌子,推杯换盏正喝的高兴,偏厅里的官员们也不断的来敬酒。

  一切正常!

  我抬起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珠儿骨碌碌的转着。难道真的是我想错了?

  不大会儿,屋子里的女眷们都已走的干净,只剩我自己坐在那里出神。收拾的下人们奇怪的看着我,我坐在哪她们便不好撤席,站在一旁有些为难的看着我。

  “姑娘,姑娘!”

  “啊!”我一下缓过神来,一个小丫鬟带着笑容看着我,“姑娘,府里备了戏,姑娘不去瞧瞧?”

  我看了看四周,别的桌都已经撤的差不多了,只我这桌还没撤,一下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自己觉得有些尴尬,忙站起身来,“哦!好,我这就去。”

  临走我又不放心的探头瞧了一眼,那边还是一派热闹,没什么异状。

  真的是我搞错了么?

  我歪着头,一步一回头的蹭着走出了偏厅,来到后院。

  后院有个专门的园子,平时就是给九阿哥自己家听戏用的,听说九阿哥今儿没用自己家养的戏班,而是从外面请了名角戏班来。

  我到了园子里,园子挺大,格局和宫里的畅春园差不太多。四周也都围着廊子。不同的是戏台没有那么高,戏台对面也没了探出来的那几级台阶,而是个宽敞的厅,朝戏台的一面大开着门。屋子里烧的暖暖的,一众女眷都分别坐着听着戏。台下周围廊子里,一些侍卫严密的守卫着。我心里宽松了不少。

  我又将自己藏在角落里,眼睛看着戏台上,一个小生和一个青衣正唱的兴起,屋里的这些贵妇也都听的津津有味。我却半点兴趣都没有,只自己在心里画着魂儿。

  又过了大半天儿,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日头已经开始偏西,我渐渐的放松了下来,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丫鬟走进屋子,眼睛四处扫着,见到正闷的发慌的我,犹豫了一下,走到我跟前试探的小声朝我问道“这位姑娘可是姓柳?”

  我愣了一下,我并不认识她,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丫鬟松了一口气,脸上扬起了笑容,“柳姑娘,爷们已撤了席,现都在花厅赏歌舞,我家主子有请姑娘。”

  我皱了下眉,她家主子?她指的主子应该是九爷吧?我又看了戏台一眼,也小声的问道“爷们不来这看戏么?”

  她摇摇头,我有些明白了。怪不得这些贵妇这么自在的听着戏,原来是男女分两处,要不然哪有主人还没到就先开戏的道理。闹了归齐自己警戒了半天原来却是戒备错了地方!

  我点了点头,起身随着她,朝她说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越走我越糊涂起来,心里不由得奇怪,怎么方才那些女眷那里戒备的侍卫挺多,而这些更该保护的正主这儿反倒没几个人呢?那些侍卫都跑哪去了?这不是明摆着给别人可乘之机么?等着挨宰啊是怎么地?

  我的眉头越皱越紧,心情也愈来愈沉重起来。

  我不知道花厅是个什么所在,我对清朝的建筑格局到现在也是不大清楚,只知道越是大户人家,什么厅啊,阁啊,园啊的就越多。也不知道都是做什么用的。

  进了厅我才知道,所谓花厅,其实是在花园里的一间屋子。四周全是门,现在都紧闭着,若是夏天,应该就都会打开,成为八方通达的凉亭。

  我暗暗撇嘴,这九阿哥也真是够讲究的,这要是到了夏天,九阿哥躺在躺椅上,身边美人相陪,喝着茶水,吃着水果,吹着过堂风,赏着园子里的百花,到真是惬意的很那。

  我心里忽然幻想着:一个美女穿着轻纱斜靠在九阿哥身上,指尖挑着新剥的葡萄,微微撅着小嘴,轻声慢语的朝他撒着娇“恩~~,不嘛,人家特地给爷剥的,爷一定要吃不然,我可不依嘛~~”

  咝哎呀妈呀~~,我打了个冷战,赶紧用手搓搓自己的两臂,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暗暗自责,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赶紧抛开自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凝神看着屋里的情况。

  厅里北面正朝南门搭了个简易的小舞台,台上几个女子正表演着歌舞,台后用帘子遮了起来,算是后台。

  厅里众人都已落座,正凝神观赏着台上的表演。与方才不同,现在的这些主子们都分坐在舞台与南门之间的东西两边,每两个人一桌,桌子上摆着些干果,点心,茶水,还有些新鲜的水果。同侧的每张桌子隔了大约两三步的距离,而对面的桌子却隔了有十几步远。

  我快速的扫了一眼,四爷坐的桌子挨着戏台,在东侧,右手旁是一位我不认识的人,对面一桌坐的两人我也不认得,八爷与四爷坐在同一侧,与四爷当中隔了一人。九阿哥十阿哥一桌,坐在西侧,与八爷正对面。十三十四却是一桌,挨着十阿哥的桌子下首,坐在了一起,再往下就是些个朝臣。也都是两人一桌。每一桌的后面都站着个丫鬟伺候着。

  我一进屋,十三首先瞧见了我,眼睛一亮,目光闪闪的看着我,我朝他笑了一下。十四坐在十三的右手方位,见十三回头,也顺着望来,一下也瞧见了我。

  八爷坐在十三十四的斜对面,他们的动静也牵引了他的目光,老九老十在八爷的正对面,老十又正挨着十三,身边的异动也惊动了他们,而四爷又在老九老十的斜对面,一时间,屋里众人的目光纷纷的朝我射来。

  我怔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现在可怎么办?要不要过去见礼?这么多位爷,这礼可怎么见?

  九阿哥对着身后的丫鬟说了几句话,丫鬟快步走到我跟前,对我说道“姑娘,我们主子吩咐,说姑娘不必见礼了,直接到后面就成了。过会子还请姑娘为主子们弹奏一曲。”

  我点了点头,松了口气,还好!这要是真的要挨着个的行礼,不等行完礼我就得累个半死!她朝原先带路的丫鬟点了下头,又回到九阿哥身边伺候着去了。

  我垂下头,眼睛不敢乱看,老老实实的跟在丫鬟的身后,顺着西侧墙根往里走去。

  临到后台,我眼睛飞快的朝四爷方向看了一眼,四爷沉着脸,皱着眉头,目光冷冷的看着我。

  我赶紧收回目光,进了帘子后面。

  帘子后面也是个门,开着,丫鬟领着我出了门,我才看清,门外的院子里,各个将要表演的人都在门外候者,我怔了一下,看了带路的丫鬟一眼。她明明可以直接将我带到这里来,为什么非要我从正门进来,让前面众人都看到我?

  正在犯疑,前面歌舞已毕,丫鬟对我说道,“姑娘,爷吩咐,请姑娘上台。”

  我愣了一下,这就上台啊?一点准备时间都不给?

  丫鬟瞧了瞧我,“姑娘?姑娘!”

  “啊?哦!”我醒过神来,哪能说人家没给我准备时间,早在下帖子的时候人家就说了要我弹琴助兴的。是我自己一门心思都扑在别的地方根本就没做准备。

  我叹了口气,算了。随便弹个什么糊弄过去得了。

  我顺着台阶走到台前,台下众人的眼光都齐刷刷的看着我,我朝台下福身施礼,回身坐到早已备好的琴台后。

  我抬头朝下面望了望,四爷脸色依旧深沉,我暗暗叹了口气,还是不要随便乱唱了,免得节外生枝让四爷担心为难。

  凝神想了一下,我心里一动,弹起了我原先在歌厅常唱的一首歌——王菲的明月几时有: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曲声悠扬,台下众人纷纷点头,脸上也都不由现出陶醉的神色。

  一曲奏罢,我站起身来,正欲退下,十阿哥忽然亮开了他的大嗓门,“嗳~,我说凝儿姑娘,怎么只唱了一首就罢了么?今儿可是九哥的大喜之日,好事成双,说什么,你也得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台下随即有人附和,我皱起了了眉头,斜眼瞧了他一眼,心里暗骂:事儿妈!数你事儿多!

  十三十四互看了一眼,都望向九阿哥,九阿哥脸色不阴不阳的看着我,我下意识的向四爷望去,四爷眼睛看着十阿哥,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又朝十阿哥看去,心里冒起火来。若不是惦记着四爷,我才不会来给你们唱歌,你反倒我眼珠一转,叫我唱是么?好!我就唱给你听!

  我笑了一下,对台下的九阿哥清声说道“既是如此,那凝儿就献丑了,只是凝儿才学有限,再没什么好曲子,就为九爷清唱一首可好?”

  九阿哥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清了清嗓子,自己拍着手唱了起来:“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今朝快乐!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唱完不等台下反应过来自己就鼓起掌来。

  台下一阵静默,众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十阿哥瞪着眼张着嘴瞧着我,他眨了眨眼,“完了?”

  我点点头,“完了。”

  台下又是一阵安静,忽然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期间还夹杂着几声闷笑。四爷明显的愣了一下之后,嘴角微微也有了些抽动。

  十阿哥大笑着瞧了九阿哥一眼,“我说九哥啊,她这是贺你成婚还是给你祝寿那?”

  一旁的十四已笑的喷了出来,被一口茶呛的直咳,十三也哈哈大笑着,不停的摇着头,似乎早料到我必定不会那么听话的让唱就唱。一向笑容满面的八爷手握成拳挡在自己嘴前,假意咳了几下,掩饰着笑意。

  九阿哥眼中精光一闪,直直的看着我,我堆起满脸的笑容,心里暗付:不错啊!这本来就是港台的生日快乐歌!我就这么唱给你听,你又能拿我怎样?嘴上却说道:“十爷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除了贺九爷今日之喜之外,也愿九爷年年娶娇妻,夜夜抱美人!这样,不好么?”心里又加了一句:小样,累死你!

  说完无辜的眨了眨眼,一派的天真无邪。

  这下,台下笑的更猛,连原本自持身份的几个年长的大阿哥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十阿哥笑的喘不过来气,手指着九阿哥,说不出话来。十四大笑着搭茬,“我说九哥啊!你若是真的一年娶一个,那咱们兄弟可是要羡慕的紧了!”

  八爷也不再掩饰笑意,笑着朝九阿哥说道“老九啊,这凝儿姑娘用词虽不大合适,但这意头还是好的,若真能这样也算不错。”他说完这话连自己也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那些年轻阿哥笑的更是猖狂。

  九阿哥神态自若,脸上微微带着些笑意,“八哥取笑了,”他转过头来对着十四“十四弟,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只这一个,便可抵我十个,这才是让咱们羡慕的吧。”说完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十四被他的话弄的愣了一下,也顺着朝我看来,脸上笑容一僵,神色黯了一下,又赶忙掩饰住,却没说话。

  我一滞,心里恨恨的咬了咬牙,又来这套!我没再说话,也没敢再看四爷。福身施礼从台上退了下去。

  后面的节目又紧接着上演,前面却还是一派的欢笑,我走出北门,长出了一口气,此时外面天色已黑,这一天总算无惊无险。

  我抬脚正要走,忽然一愣,一个身影挡在我面前。我抬头定睛一看,心里冷汗刷的一下全冒了出来!

  这个人穿着戏台上的行头,怎么形容?套句评书里的话,叫短衣襟小打扮,一身黑衣,手里拿着唱戏道具的单刀。留着两撇小胡子,好象京剧里的时迁。

  他冷冷的怒视着我,虽然脸上化着妆,可我仍一眼就认出了他,我现在最害怕见到的人——吕逸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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