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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4 如何离得开

  眼睛充满了太多感情。自然融合的气氛,无距恰好的相处,祁曜卓甚至觉得两人的身上散发着相同的气息。最令人感到恐惧的是,他竟在末初的眼中看到她对那男人的不舍。

  祁曜卓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老天为他准备的惩罚。

  心底暗暗有些后悔自己方才提出的修改策略,虽然是为方便自己进出r一secb更好的接近她,但眼下只不过才刚出一个男人就让他如此难受,日后若是有更多的男人发现她的好,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祁曜卓,现在你除了加快步伐朝目标前进,你,已经没有后退的路可走了。

  送走了二哥,末初站在那静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这会还没来得及伤感,栗迎曼就已经把她唤了过去。得知r一secb将有所改动对男士进行个别区域的开放,末初有些惊讶,而祁韵媱更为激动。

  “迎曼姐,这么说是不是以后韦晨哥也可以来r一secb看我了!”

  祁韵媱对韦晨的倾慕是众所周知的,想到日后能更方便的和韦晨哥见面,祁韵媱一点也不为此感到任何羞意,率直的道出心中所想。如果韦晨哥发现她正在不断努力的改变和进步,她想韦晨哥一定很快就会爱上自己的。

  一思及此,祁韵媱便满心期待。

  而末初仍沉浸在方才与圣杰亚的重逢之中,对此并没有多大感想。栗迎曼见她的情绪有些不高,关心道,“怎么了,刚才的客人给你添麻烦了吗?”

  摇了摇头,末初浅笑道,“不,没有!”随即转移了话锋,“那么,这个新的政策准备什么时候执行呢?”

  “这两天会先把消息放出去让大伙有个心理准备,大概过些天就开始执行了!不过,这段日子大家都在为后头的比赛做准备,估计也没什么心思管这个了。”

  “比赛?”

  祁韵媱见她迷糊不解的样子,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尊耀大赛你不知道吗?”

  末初摇头,栗迎曼解释道,“你刚来不夜城不久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不夜城每年11月底都会举办尊耀大赛,不过更多人称它为搭档比赛,因为参赛选手只能是不夜城的每一对专属搭档,只要两人配合默契从每一个关卡中得到相应的积分,直到最后累积的分数最多那组便是最后的胜利者!”

  “耶?”

  末初一脸惊讶,第一次听到还有这样好玩的事情,光是想象那画面就觉得十分的有趣,“那是不是说我和巧巧也是其中一组的参赛选手?”

  “没错!这场比赛在不夜城可是极为受欢迎的哦,所以再过不久我想李应该也会回来了!”由于参与了这次比赛的策划,所以对于其中的内容栗迎曼不可有任何的机密泄露。不过,面对初次参赛的末初,她已经开始有些期待了。

  “趁现在有时间发呆,我劝你还是多向其他人讨教讨教经验吧。”祁韵媱向来不喜有人在自己身边碍手碍脚的,所以即使一直是不夜城的会员心高气傲的她也始终未给自己找个搭档,“到时候你要是没有进个前三,看我怎么修理你!”

  听她这一声威胁,末初自是没把它放在心里,笑道,“我会尽力的!”

  ----

  知道不久后将有一场比赛在等着自己,末初也开始关心起来,虽然并不在乎名次,但既然选择了参与就该认真对待,至少不在结束之后才来叹息后悔。

  这些天末初几乎都在和巧巧李进行联系,由于巧巧李也从未参加过两人对于初次参赛的态度显然更为严谨和小心。挂了电话,末初站在玻璃窗前望着前院的风景,天气似乎也因为是周末变得更为暖和。

  听到身后有人下楼的声音,末初回身一瞧,恰好就看到身后的祁曜卓。今天他穿着一套浅灰色方格西装,修身的服装使得他的身材变得更为挺拔伟岸。光是看这身材,估计就足以迷倒不少女性了吧。

  “让他爱上你”

  耳边猛然回想起二哥说的话,末初突觉脸上一热,忙转移了视线。暗暗自责为何突然会想起这个,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祁曜卓刚下楼时,就已经看到她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白色的光芒透过窗笼罩在她身上显得更为飘渺透明,就怕她突然会张开翅膀像蝴蝶一样飞走。

   

  ;好在她转过身看向自己,只是,为什么目光落在他身上后却又要闪躲。

  祁曜卓回想昨天和她相处的一切时间,自己似乎没做过任何太过冒犯的事情,即便他很想。

  “今天有约吗。”

  祁曜卓一边走过去,一边低首扣着袖子上早已扣好的纽扣,似是不经意的询问。

  听见他正同自己说话,末初连忙抛去那不该有的想法回答道,“没有呢!”今天是周末,她打算趁这天空闲,呆在家里头好好研究关于比赛的事情。

  得此消息,祁曜卓暗暗松口气,故作和平常无异的说道,“待会有个饭局,你陪我一起去吧。”

  没想到今天他还有公事要忙,这让末初没注意到为何要她一起陪同的重点,随即点了点头,“好,那我先去换下衣服,马上就好!”

  祁曜卓很想告诉不必换,因为到时候一样还是要脱,但还是忍住了,“我等你。”对于她的每一次服装他也同样深感期待。

  其后的时间,祁曜卓站在客厅里等着末初的换装出现。望着那梯台,不经意间想起自己初次见到她时的画面。那天她身上穿着可爱的公主裙,脚上穿着和裙子并不相配的板鞋。明明那时的她那么美丽清纯,为何自己会把她和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联想到一起。

  祁曜卓还记得那会自己一心想将她赶出去,这会却是陷入她的柔情之中无法自拔。心里不由暗讽一笑,真是自作孽。

  思绪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之中未来得及抽回,换好衣服的末初下了楼闯进了他的眸仁之中。

  同色系的浅灰色女士修身西装,领子的边缘是粉蓝的花纹,让西装多了一丝活气。不拘谨又不过去随性,的确是适合外出洽谈公事的装扮。

  祁曜卓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面若自然的看着她,“可以走了?”

  想想应该没有什么遗落的,末初点了点头,笑道,“嗯,走吧!”

  今天出门仍是祁曜卓亲自开的车,两人来到一家高级酒店,到达时已快是中午了。进入包厢,由于客人还没前来,两人随意聊着话。直到一会后,祁曜卓接到一个电话,得到对方有事不能过来了。

  “额,那对方不来的话,我们”

  末初正想说是不是应该回家,只听祁曜卓说道,“既然都来了,今天午餐我们就在这用吧。”

  微怔,末初心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又想像哥哥这样的人若是被拒绝的话,一定会让他很没面子,如此一想便同意了他的意思。

  招来服务员,祁曜卓示意将菜单递给末初,由她做决定。而后听到她所点的菜色大多都是他喜欢吃的,顿觉口中饮下的开水都变得有些甜。

  在菜上桌的时刻,祁曜卓离席前往洗手间。门刚关上,口袋里的电话恰巧在这时响起。

  看了来电号码,祁曜卓停了会,随后才接通。果然,电话刚接上,里头传来那小子的嬉笑声。

  “嗨,我们亲爱的总裁大人,不知道今天为您准备的饭局可满意!”

  韦晨躺在自家沙发上双腿交叠,脸上已经笑不拢嘴。为了不让第三者前来打扰这一场饭局,韦晨特意对今天要见面的客人安排到另一时间。

  “咳咳谢了。”

  尽管这本来是他们两人早就计划好的,但听韦晨这么一调侃,祁曜卓神情仍旧有些郝然不自在。今天不是他和末初第一次单独两人吃饭,但是他第一次偷偷以约会的名义邀请她用餐,即便这里头含有一点点的对不住她欺瞒。

  刚才前往酒店的路上他不断告诫自己不要过于冲动,只当真的是为了谈公事而出门。可面对她的笑容和信任还是忍不住得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戒与小心。

  这让他,有点慌。

  “不用客气,早点让我得到你的好消息就行了!”也不管他是否看得见,韦晨边说边挥了挥手,洒脱欢乐得很,好像正在拍拖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嗯。”

  说完祁曜卓便挂了电话,朝镜中的自己看了一眼才重新回座。

  那头,琴玉晴刚从阳台外进来,一踏入客厅就看到儿子拿着手机躺在沙发上,满脸笑意浓

  浓的样子。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呢,儿子!”

  琴玉晴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韦晨立马动了动身抱住她的腰,“没事,只是为某个人的情窦初开感到高兴而已!”果然还是在家陪着妈妈好啊。

  见儿子都这么大了竟然还跟自己撒娇,琴玉晴拿他没办法的嗔瞪他一眼。而听到他说起感情的事情,不禁联想到这几天不曾再来过的末初。伸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问话,“儿子,你和末初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韦晨头枕在母亲腿上正想美美睡上一会,却听她突然说起末初,“没有啊,我们一直好得呢!”不,或许该说她和祁曜卓那家伙好得很吧。现在末初丫头又住在祁家,简直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况且有他这爱情军师在背后支援,最后一定可以拿下末初丫头的!

  “是吗,这样就好!”琴玉晴满意的点了点头。

  中午这段午餐,整体来说气氛还算不错。饭后,服务员送来甜点,末初一看是自己喜欢的巧克力冰淇淋,满足的吃了一口。

  瞧见她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祁曜卓暗暗对这前半部分的约会打了及格分,不着痕迹看着她吃冰淇淋的样子。

  那画面,像个不知尘世的清纯少女。

  平日里她总是保持温柔的笑容,沉静平稳,好似没有什么事情能在她心湖里引起一丝波澜。偶尔间,也才能像现在这样看到她纯真略带迷糊的可爱。

  如此也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就好。

  自小良好的教育让末初不仅有着一副极好的吃相,而且也养成不浪费粮食的习惯。眼看她吃完甜点,祁曜卓别过头收回视线,饮上一口咖啡。

  “这附近有个不错的骑马场,要不要去看看?”

  末初拿着餐巾刚拭净双唇,听他说起骑马,脸色微微一变,朝他试探道,“哥哥,那个可以不想去吗?”

  祁曜卓挑了挑眉,“你害怕?”

  不想被他一眼看穿,末初不好意思的说道,“嗯,以前小的时候有过从马上摔下来的经历,所以”那时候她才7岁,就因为看到二哥骑马的样子好帅气,也想跟着尝试,没想到一上马就被摔了下来,那种惊慌恐惧的感受至今仍记忆犹新。

  瞧见她眸中的几分畏惧,祁曜卓有那么一刻想放弃,但立马抹去了这念头,“越害怕就越要克服,这样吧,如果你今天能学会自己骑马的话,我就答应你一件事如何?”

  “耶?”

  那就像是拿着糖果在哄骗小朋友的口吻让末初一怔,而更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相信了,“此话当真?”如果,她借用这个机会将盛易要到手,那是不是就算她任务顺利完成了。

  “当然。”

  侧头想了想,“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在酒店的附近果真有个骑马场,而且规模原比自己所想的还要大。在听到这骑马场的老板对祁曜卓恭敬的喊了声总裁后,末初才知道这附近的一片全是归祁家所有。

  选了一套自己所喜欢的骑马装,末初拿着衣服前去更衣室更换,当她整装完毕出来后祁曜卓已经在外头等她了。相望的那一刻两人不禁为对方的装束感到一丝惊艳,为他的贵族气息还有她的帅气迷人。然而真的要去挑选马儿时,才自末初脑中遗忘的恐惧又再度浮现了。

  祁曜卓察觉到她有欲后退的趋向,轻声说道,“别忘了我们刚才的约定。”

  不得已,末初只要硬咬着牙走跟在他身后,忽略了前头那微微弯起的薄唇。

  最后,祁曜卓给自己挑选了一匹高大惹眼又漂亮的黑色骏马,那马儿一看到他十分高兴,似是认识了许久的朋友。同时,祁曜卓给末初选了只较小的白马。工作人员将这匹马儿牵出来的时候,末初见它们俩欢快的凑在一起,头部相互厮磨,不解的看向身边的祁曜卓。

  只见祁曜卓轻咳了咳,说道,“它们是一对。”

  没有它想,末初只觉新奇,注意力全放在那两匹马儿身上。

  来到空旷的骑马场,由于末初对骑马仍旧感到陌生而畏惧,祁曜卓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她的新教练。抚摸着跟前这只白马,末初暗暗祈求待会能对自

  己温柔一点,至少别让她再摔着了。

  踩上矮凳,末初在他的帮助下顺利的坐上马鞍,见他准备收手,顿时吓得急忙将他喊住,“哥哥,我害怕!”她可不想再像小时候那样一摔就在床上躺个好几天。

  “我给你牵着。”

  祁曜卓抓着马缰见她坐好后开始绕着场地行走,可即便如此,末初仍旧未能放松,双手紧抓着缰绳不敢乱动就怕一失控从马上翻滚了下来。

  “它很温柔的,不用担心。”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祁曜卓努力安抚。末初除了点头之外连话都不敢怎么多说。不过是短短的绕了一圈,末初就已经坚持不住了,执意要下马,待双脚着地后这才有了真实感。

  当末初坐在一旁休息的时候,祁曜卓已经骑上黑马。见他瞬间跨上马直挺着身躯,那模样就像是英国贵族一般耀眼无比。而后他更是轻松自如的在场上纵马奔腾了起来,当下让末初看呆了,倍感羡慕。

  驰骋一圈,祁曜卓拉了拉缰绳在末初的面前停了下来,俯首见她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还是忍不住勾唇轻扬。

  这还是末初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笑意。他背着阳光,在他微笑的那一刻所有的光线仿佛自他身后绽放而出,化为七彩之光。可即便如此,那光芒仍旧不及他一丝浅浅的笑。

  “要试试吗?”

  “嗯?”

  祁曜卓下了马,拉起她的手,“我会保护你的。”

  末初怔怔的看着他,再看看跟前这威风无比的黑色骏马。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害怕,但不可否认,刚才他那英姿飒爽的模样让她心动得很。

  察觉到她跃跃欲试的情绪,祁曜卓不再多说一手扶着让她更顺利的骑上黑马。和刚才的小白马相比,这更为明显的高度使得末初死死抓住缰绳,深怕它突然给自己来个四脚朝天。庆幸的是,在她坐稳后祁曜卓相继也跨上了马鞍。待他这一上,末初顿时充满了安全感,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然而她是安心了,可坐在她身后的祁曜卓却开始不如方才的淡定了。

  他刚才不过是想让她体会下骑马的乐趣,如此一来相信她再一次尝试骑马的话就不会这么害怕了。骑马是尊耀大赛的项目之一,若是这一点不攻克下来的话只怕到时候会影响到比赛成绩。说他偏心也好,说他过分也罢,他承认这的确有他的小私心。

  而这会,两人真的同骑一匹马,情况似乎和他所想的有些出入。

  她,就在他的怀里啊

  这意识让祁曜卓的身体开始变成僵硬。

  末初大大的松了口气却见身后的人一动不动,忍不住微侧着头问话,“哥哥,可以了吗?”

  胸前传来她略微激动的声音,祁曜卓顿时回神,“嗯。”说着,双手覆上她抓着缰绳的手,教她如何控制着马儿,双腿轻夹马肚,黑马迈开步子走动了起来。

  随着黑马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真正感受到奔腾滋味的末初渐渐露出了笑容,欢笑声随着风飘洒在祁曜卓的身上。

  她的背紧贴着自己的胸口,而她的手则握在他的双掌之中,这份踏实满足的心情让祁曜卓觉得,两人若真就这样浪迹着天涯,不是不可。

  只要她愿意。

  ----

  将屋子寻了遍仍旧不见末初的身影,祁韵媱一问,才得知她和大哥一起出门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他们两人在一起,祁韵媱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她知道末初绝对不像别人说的那样靠着身体上位,但向来不易让女性近身的大哥似乎和末初走得特别近。

  甩了甩头,心情甚好的祁韵媱无意插管此事,在和祁老夫人吃过午饭后便回房间开始认真的乔装打扮。

  祁老夫人正想回房午睡,见她从房间里出来一副要出门的样子,随口询问了声。

  只见祁韵媱笑眯眯的说道,“妈咪,我要去找韦晨哥,今天晚上可能不会回来吃饭了。那我走了!”说完拿着包包下楼。

  祁老夫人站在那愣愣的看着她快速离去的身影,没想到她对韦晨那小子竟还没有放弃。

  韦家。

  对于祁曜卓这一次的约会,韦晨显然比他还要紧张,一个中午直盯着手机就等他汇报各种小消息。只是好几个小时过去了,饭也吃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我是不是该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呢”

  韦晨摸了摸下巴寻思着,正想拿起茶几上的电话,只见家仆走了过来恭敬站在一旁,“少爷,祁小姐来找您了。”

  “韵瑶?”

  韦晨一愣,没想到她突然来这儿找他,而在他一声惊呼后,只听门口传来祁韵媱那欢喜无比的声音,“韦晨哥,我来看你啦!”

  猛站起身转头看了看后头,就见祁韵媱站在玄关处如在自家中换好了凉鞋后提着手中的蛋糕朝自己走来。

  “韦晨哥,我买了你喜欢吃的蛋糕哦!”将蛋糕轻放在茶几上,祁韵媱在他身边坐下笑眯眯说着。

  韦晨往旁边移了移,“谢谢你啊韵媱,只是你过来之前怎么没有先和我说下?”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出门兜兜风。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就像你给我的惊喜一样啊!”

  现在,只要想起前天得知的消息,祁韵媱的脸上总是忍不住绽放出甜美的笑意。原来之前韦晨哥说不爱她的那些话全都是谎言,而她竟然傻傻的差点就相信他了,害她伤心难过了许久。

  不过,她现在终于知道真相了,韦晨是喜欢她的,她终于等到韦晨哥的爱了!

  “我给你惊喜?”

  韦晨不解,不晓得她所谓的惊喜是指哪一出。

  “韦晨哥你就别再装了,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你还打算继续瞒我吗?”祁韵媱心里喜滋滋的,见他又像之前那样不肯说实话,娇嗔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惊喜是指哪件事!”韦晨觉得自己的记忆力还算不错,不至于连一件值得惊喜的事情都忘记,“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祁韵媱见他死装着不说,于是决定自己亲口说出来让他无处可躲,“才不是什么误会呢!前天不是就你和我哥提议开放r一secb的吗,而且大家都说你之所以会突然向我哥提出这番建议,全是因为我的关系!”

  当!

  韦晨只觉脑袋被是人狂敲了一番,有点蒙有点晕还有点无力。这下,他是真的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个,韵瑶,我”

  “韦晨哥,听到这个消息我真的好高兴啊!之前你对我说了那些话,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想要我放弃你,还好我没上你当终于等来了你的心意!韦晨哥,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做你最好的另一个半!”

  所以她决定了,从今以后她要努力做个像末初那样倍受大家喜欢的女人,让韦晨哥因为自己而幸福!

  祁韵媱满心期待的看着他,甚至忍不住开始幻想两人日后的甜蜜未来。

  韦晨还在想着该如何向她解释才好,却听她越说越远,忙打住,“不是的韵瑶!关于这件事你先听我说,事情其实你听到的那样,开放r一secb并非是我的注意,其实是--”一想到将真相说出有可能会对祁曜卓的感情造成打草惊蛇,韦晨顿住了口,无奈的说道,“先不管提议这事的人是谁,总之这个人一定不是我,这不过是大家开的一个玩笑罢了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祁韵媱睁大双眼,将他这副着急的模样看在眼里,“韦晨哥,你又开始在骗我了,对不对?”

  “不是的,韵瑶,我从来就没骗过你,这件事情真的全然是个误会!唉,看来明天去不夜城的话我得把这事情好好解释清楚才行”韦晨伸手放在她肩膀上,柔声道,“韵瑶,虽然很抱歉这次不是我给你惊喜,但我相信,总有一天那个真正给你带来惊喜的人一定会出现的!”

  祁韵媱很想告诉自己,韦晨哥又想开始考验她了。只是,刚才他那急切无奈,恨不得与这件事情彻底脱离关系的模样,却让她没办法再自欺欺人。

  为什么为什么韦晨哥还是不能喜欢她呢!

  “韵瑶你还年轻,以后”

  “我不要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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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祁韵媱猛的开口截住他之后要说的话,双眼直望着他,祈求道,“韦晨哥,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喜欢我呢?我现在已经开始在改变了,我在认真的让自己变得更好,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好不好?”

  怕他再拒绝自己,祁韵媱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急切说道,“韦晨哥,我知道以前的自己不仅任性性格又糟糕,还老是乱发大小姐脾气!可是现在我已经彻底知道自己错了,我也在努力的改啊!韦晨哥,你说,只要是你不喜欢的我都统统改掉好不好,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重重叹了口气,韦晨不得不再次将事情说清楚,哪怕会伤她极深,他相信有朝一日她定能明白自己的用意。只有放下,才能真正开始新的一段路程。

  “以前因为不忍伤害你,所以任由你一错再错,这的确是我的过失。所以现在我必须为我的过错负责,让你明白你口中所说的感情并非是爱,而是一种霸占掠夺。就像孩子一样只是想要得到那件渴望已久的玩具,哪天若真是到手了,反而失去了那份珍惜。”

  祁韵媱对他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韦晨哥!”

  “韵瑶,你一直希望我能喜欢上你,可你自己想想,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值得让我爱上的事情。你娇蛮傲慢,甚至对接近我的每个女性进行各种报复做出不少伤害人的行为,你说,她们有错吗?你可以爱我为什么别人就不可以,这样的你到底要让我如何喜欢?”见她要解释,韦晨伸手制止她,“不要和我说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爱我,那只会让我离你更远。如果因为爱一个人就可以去伤害更多的人,那会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你伤害别人,总有一天别人也会反过来伤害你,这么痛苦而可怕的感情,又怎会有人愿意接受呢!”

  “韦晨哥”

  祁韵媱眸中溢满泪水,心里头明明有好多话想阐明,然而这些在他面前根本无法成立。可是她仍旧放弃不了!

  “韦晨哥,我不会再这么做了,也不会再让你痛苦了,我求你”

  却见韦晨轻摇了摇头,“韵瑶,你还是没有明白。爱情若是乞求就能得来了,这世上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痛苦的人了。你要知道,今天你可以因为乞求得到我的爱,哪一天另外一个她同样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将我夺走。所以,真正的爱,是谁也无法取代的情感。我若真的爱你,即便你再丑陋再如何的坏,我也一样毫不在乎,爱是包容,不是改变。”

  泪水自眼眶溢出,模糊了视线,而眼前的韦晨,祁韵媱只觉好陌生,好陌生。

  ----

  经过一下午的驰骋训练,末初对骑马终于不再那般畏惧,甚至在彻底掌握了骑马的要领能独立骑行的时候,已是完完全全爱上了这一项运动。离开之前,不忘约了下一次的到来。

  末初的领悟能力让祁曜卓很是惊讶,为她能够独自自行感到恭喜的同时,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小小的失落。

  换回原来的衣服,两人离开了骑马场坐上了车。祁曜卓毫不拖泥带水,“好吧,现在你已经学会如何骑马了,我也会履行我刚才所说的承诺,想要我答应你什么事情?”

  没想到这一刻来得如此之快,末初微蹙起眉头,开始认真的想了想。

  “我想要”

  没想到今天家里的几个孩子全都出门了,祁老夫人一个人呆在家中甚是无聊。正想打个电话找朋友聊聊天,就见末初一脸欢喜的进了家门,身后跟着祁曜卓。

  “埃,你们回来啦!”终于有人来陪自己了,祁老夫人忙朝他们走去。只是待末初走开露出祁曜卓手中拿的那束玫瑰花,不禁有些惊讶,“这花是”

  末初走到她身边挽住她的手,笑道,“妈妈,这玫瑰漂亮吗?”

  “嗯,漂亮!”她最喜欢的就是红玫瑰花了。

  听到这话,末初笑得更深,随后朝跟前的祁曜卓使了使眼色。收到指示的祁曜卓走到祁老夫人跟前,神情有些别扭的,将手中的花朝她递去,“那个,送你的。”

  “啊?”祁老夫人当下就愣了,“这花是送给我的?”说着一手指向自己。

  “是的,妈妈,这是哥哥特意为你买的!”末初解释。

  虽然在一开始她的确很想从哥哥手中得到盛易的股份。这么一来她不用为这次的任务犯愁而且可以完成

  得毫不费力。只是,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的话,只怕最后连她都瞧不起自己,所以,她决定光明正大的从哥哥手中得到盛易,待她回国那天,她再原原本本的对他进行解释。她相信哥哥一定能够理解她的。

  “曜卓”

  难以置信,祁老夫人一脸动容的看向他。

  这么多年来今天还是她第一次收到他送来的花,也许最初的本意并非是他自发的,不过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真的很高兴,很满足!

  见得母亲这含泪的笑容,祁曜卓心头微微一触。这些年他用在不夜城和盛易上的时间似乎都远比在家里的多。明白是自己忽略了这个家和家人太久,眸底浅露歉意。

  “喜欢的话,以后我会经常送你的。”

  口吻依旧是那么的平淡,却让祁老夫人高兴坏了,伸手捧过那束玫瑰,“好,好”

  望着他们二人,末初再次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祁老夫人忙拭去眼角的泪水,双手小心翼翼捧着怀里的花,开始在客厅里来回走着神情有些激动,“我得赶紧找个花瓶把它们插起来!我记得上次有个花瓶就放在厨房里的我去找找!”自言自语后,又忙往厨房赶去。

  知道她心中的狂喜,末初望着她的背影笑而不语。身后,祁曜卓的目光却是紧落在她身上。

  在一开始他就知道她定不会提出过于奢侈的要求,可得知她要自己买束花送给母亲时,这却是完全出乎他料想。

  现在,他十分明白自己是真的喜欢,真的爱上这个女子。

  已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这份感情里沉溺得如此深,无法阻挡的程度偶尔回想起来他都觉得可怕。只是,对这样的她,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够离得开。

  祁老夫人拿着花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满是欢喜,“哎呀!这束花我可得弄得漂漂亮亮的才行!”说着,走到客厅里。

  “妈妈,我也一起来帮忙吧!”

  “好啊!”

  两人围在茶几上开始处理着玫瑰花,祁曜卓突然后悔自己的笨拙。刚才他应该多买一束的,白白浪费了一次大好机会。

  末初和祁曜卓回来没多久,祁韵媱也回来了。

  见女儿回来了,祁老夫人正想向她炫耀自己收到的花,却见她满脸泪水一到家就谁也不理的直往楼上奔去,不管自己怎么喊也不肯应答。

  “这,到底是怎么怎么回事啊!她不是去韦晨家玩了吗?”

  一听这事或许和韦晨有关,末初不禁有些担心了,朝她说道,“妈妈,我去看看就来。”

  卧室里,祁韵媱扑倒在床上不断哭泣。脑中一想起韦晨对自己所说的话,心口的疼痛一点一滴的全化成坠落的泪水。

  这一次,韦晨哥是真的打算将自己从他生命中抛开吧,所以,才会对她说出这么狠心的话

  可是她该怎么办,她真的做不到。

  末初来到祁韵媱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韵瑶,可以开门让我进去吗?”说着同时,末初又敲了敲。

  好一会,始终等不到里头的回应,末初心头猛然一惊。

  韵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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