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你有情我有义
“怎么着，你要打我？你敢！”韩凤英心里发虚，嘴巴挺硬。
“哎哟喂，我怎么会真的打你呢？”孙聚山放下手，挨上她，“我可舍不得打你呀，凤英。”
“那你刚才为什么把手举起来？”
“我，我是想，想摸摸你呀，嘿嘿。”
“不对。”凤英脸上表情阴转多云，“刚才我发现你对我生气了。”
“哦，我看见你一个人在忙，而小蛮子找借口不来，心里不舒服嘛。”他两只手扶住她双肩，“我是心疼你呀。”
原来他生气是嫉妒小蛮子，她扑哧一笑，靠近他，对他说：“好了，不要这么气量小啦，我家那个老头子身体病怏怏，需要人照顾，基本都靠桂花照顾他，我不能不管这种搞卫生事情。再说，我这个人做贯了，闲不下来嘛，再说这里也有我一份子嘛。”
一直听人们说，这个公婆娘手脚勤快，她生不出孩子，能够在蒯家树立威信，仰仗的就是这个。聚山理解这个不容易的女人，丢掉怨气，浮现笑脸，对她说：“凤英，我不是气量小，我是为你鸣不平呀。嗯，你也是50多岁的人了，享不到清福，可也不要太操劳，身体要当心。要记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哟。”
“本钱？我还有什么本钱？”她连连摇头。
“你当然有本钱。”他一只手移动至她胸部，顺便捏了捏她，“你这个方面对于我来说，就是本钱。”
她啪地打掉他这只不老实手，说道：“你们男人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些，哼！”
他怔了一下，对她说：“我除了想你这些，还有为你辛辛苦苦操劳感到心酸。我觉得，凤英你这辈子实在是不容易呀！”
这番话着实令她感动，她禁不住眼睛湿润。几十年来，风里来，雨里去，什么酸甜苦辣的滋味都尝过，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自己硬朗身子骨！德林自从有了桂花，对自己关心程度大打折扣。不过，自己不得不承认，桂花对德林体贴入微胜过自己。这个小蛮子文化水平也比自己高，在纺织厂赚钱也比自己多很多，这是她了不起的地方。
看样子，她和德林同甘苦c共患难可以，和德林同富贵c共享福不行，这大概是小蛮子的事情。
她认为自己得不到应有幸福，这是命中注定。为了顾全大局，只能甘拜下风。老天也算有眼，给我韩凤英送来了这个蛮会体贴人的骚男人，呵呵，呵呵！
见她又发笑，他摸不着头脑，问她：“哎，凤英，你怎么又笑起来了，是我说的不对吗？”
“对，你说的完全正确。”反剪双手的她眯缝着眼睛，冲他大幅度点头。
近在咫尺女人油腔滑调，无意间撩拨起他性子，本能地张望一下未关拢的房门，随即伸手在她脸蛋上一摸，说道：“你这个公婆娘，已经是老太婆了，还是这么不正经！”
“哟，我不正经，你就正经啦？”她神气活现摇晃着脑袋。
这个老女人，故意天真的样子倒是讨人喜欢！她说我不正经，那我就不正经给她看！说干就干，他摆开架势，一手按住她肩膀，另一只手直接触摸她胸脯。
“不要乱动！”她打开他的手。
迟疑一下，他问道：“你怎么了？不让我碰你了？”
“神经病！”她骂他一句，提醒他，“门还没有关好呢！”
哦，对对，万一不小心有人看见，那就麻烦大了！他屁颠屁颠跑过去，把门关上，再锁好，然后一路小跑返回过来。
不等老裁缝他站稳，老女人张开双臂扑向他，身子一个劲扭动起来。心急火燎的他，一只手在她身上到处摸捏，紧跟着和她嘴对嘴亲吻不休。
“哦，聚山，好长时间没有这样了，我，真想你。。。。。。”
“呵，凤英，我一直在想你。。。。。。”他手忙脚乱，一只手伸进她衣裳里，扯开她胸罩，用力捏揉她发涨。这样还不解渴，另一只手往下，解开她裤子，伸到里面去，哀求：“英呀，我，我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跟你发生关系，哦？”
“不行！”她坚决摇头，“这是五毛结婚新房子，我们不可以先在这里做这种事情，这样会晦气的。”转转眼珠子，“等五毛结婚以后，我们找机会，痛痛快快来一次。”
停止动作，他像泄了气的皮球，噘起嘴巴说道：“这个要等到什么时候呀？我c我可忍不住，忍不住。”
拿开他的手，她笑嘻嘻安慰他：“不会等好久。下个星期六吧，五毛就结婚了，他们结完婚，马上出去旅游。嗯，听老头子说，五毛婚姻大事完成，他就和桂花到桂花老家去散散心，养养身体。这么一来，我们机会不就有了吗？啊？”
有这样的好事？！他兴奋极了，到时候，一定想方设法到这里来，和这个火辣辣老女人爽爽快快干一场！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机会是有了，可是，可是现在我c我怎么办？”
这个平常看上去一本正经的老家伙，实在是一个贪得无厌老！亏他还平时一本正经样子呢！
人呐，外表和内心就是两回事。话又说回来，身子骨强健的公婆娘严重缺乏性生活，不正是需要这样的老嘛！离不开他这个骚老头，那就不扫他的兴。想到此，她身子贴近他，双手绕着他颈项，嘴巴凑上去在他脸上咂咂亲几下，继续劝慰他：“好了好了，耐心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我被你攥在手心里，是你的人，跑也跑不掉。”
是这样的，自己就是急性子，单位厂级领导对自己不够器重，恐怕是这个原因；乡下老婆对自己爱理不理，同样是这个原因。
聚山深叹一口气，心里叮嘱自己，哦，已经50多岁的人了，性子得好好改一改啦！否则真要吃不开。
他正在浮想联翩，想不到，亲近老女人采取进一步行动，自己掀起衣裳，拽出活生生一对，对他说：“来，让你尽兴地摸摸，消消火气。”
呵，这个人称公婆娘的老女人，如此通情达理，他老裁缝还有什么好说的？
意思意思抚摸几下手感还不错的，他后退半步，对她说：“好了，以后我们见面，我一定注意分寸，给你留下好印象。”东张西望一下狭长屋子，“凤英，你把衣裳弄弄好，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深秋的夜晚，小弄堂悄无声息，僻静处杳无人影。
老裁缝探头探脑从屋里出来，一脚深一脚浅返回。老女人在屋子里继续擦拭，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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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才为什么把手举起来？”
“我，我是想，想摸摸你呀，嘿嘿。”
“不对。”凤英脸上表情阴转多云，“刚才我发现你对我生气了。”
“哦，我看见你一个人在忙，而小蛮子找借口不来，心里不舒服嘛。”他两只手扶住她双肩，“我是心疼你呀。”
原来他生气是嫉妒小蛮子，她扑哧一笑，靠近他，对他说：“好了，不要这么气量小啦，我家那个老头子身体病怏怏，需要人照顾，基本都靠桂花照顾他，我不能不管这种搞卫生事情。再说，我这个人做贯了，闲不下来嘛，再说这里也有我一份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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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钱？我还有什么本钱？”她连连摇头。
“你当然有本钱。”他一只手移动至她胸部，顺便捏了捏她，“你这个方面对于我来说，就是本钱。”
她啪地打掉他这只不老实手，说道：“你们男人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些，哼！”
他怔了一下，对她说：“我除了想你这些，还有为你辛辛苦苦操劳感到心酸。我觉得，凤英你这辈子实在是不容易呀！”
这番话着实令她感动，她禁不住眼睛湿润。几十年来，风里来，雨里去，什么酸甜苦辣的滋味都尝过，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自己硬朗身子骨！德林自从有了桂花，对自己关心程度大打折扣。不过，自己不得不承认，桂花对德林体贴入微胜过自己。这个小蛮子文化水平也比自己高，在纺织厂赚钱也比自己多很多，这是她了不起的地方。
看样子，她和德林同甘苦c共患难可以，和德林同富贵c共享福不行，这大概是小蛮子的事情。
她认为自己得不到应有幸福，这是命中注定。为了顾全大局，只能甘拜下风。老天也算有眼，给我韩凤英送来了这个蛮会体贴人的骚男人，呵呵，呵呵！
见她又发笑，他摸不着头脑，问她：“哎，凤英，你怎么又笑起来了，是我说的不对吗？”
“对，你说的完全正确。”反剪双手的她眯缝着眼睛，冲他大幅度点头。
近在咫尺女人油腔滑调，无意间撩拨起他性子，本能地张望一下未关拢的房门，随即伸手在她脸蛋上一摸，说道：“你这个公婆娘，已经是老太婆了，还是这么不正经！”
“哟，我不正经，你就正经啦？”她神气活现摇晃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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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动！”她打开他的手。
迟疑一下，他问道：“你怎么了？不让我碰你了？”
“神经病！”她骂他一句，提醒他，“门还没有关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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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老裁缝他站稳，老女人张开双臂扑向他，身子一个劲扭动起来。心急火燎的他，一只手在她身上到处摸捏，紧跟着和她嘴对嘴亲吻不休。
“哦，聚山，好长时间没有这样了，我，真想你。。。。。。”
“呵，凤英，我一直在想你。。。。。。”他手忙脚乱，一只手伸进她衣裳里，扯开她胸罩，用力捏揉她发涨。这样还不解渴，另一只手往下，解开她裤子，伸到里面去，哀求：“英呀，我，我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跟你发生关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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