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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切磋

  南王的居所出乎意外的简单,虽然就占地和规模來说,已经是相当宏伟,但是就将臣的经历來说,这简单的石城建筑朴素得不像是这重量级人物的居所,跟想像中的南王居所有相当的差异。

  以圣土常见的灰色岩石搭建的石墙,沒有太多的装饰,显得肃穆而沉稳,大门前各站了四名修为不低的士兵,他们朝科斯特行了个礼便放行。

  科斯特在前头引路,戒备森严的护卫一层层戒护着内外的安全,他们一路长驱直入,这种严肃凝重的气氛让皮向丹连大气都不敢吭上一声。

  他们进入主建筑的长廊后,穿过重重内院,到达位于中心的一座院落。

  将臣现在对于庭园建筑知识已经丰富不少,这种左右对称的特殊建筑手法,跟联邦水家的仿古建筑相当类似,但水家的建筑似乎流于纯欣赏的视觉型搭建手法,虽然色彩丰富极为舒适,但是总少了点真实感。

  而南王的居所则是强调了实用性与生活性,少了很多雕工精细的斗檐拱柱装饰用的艳丽花草盆景,建筑物也趋向实用不花俏的型态,整体感觉给人有种厚实的舒适感。

  庭院中央有座亭子,亭中石桌旁坐了三个人,桌子左手边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正拥着娇艳美女与对面一名瘦小的老人下着棋,身边还站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将大老人正在观棋。

  将臣在剧场见到的那名男子果然是南王赤炎。

  科斯特带他们到亭外后,也不做介绍,朝他们微笑后迳自离去。

  里头对他们先有反应的反而是依偎在南王身边的妖艳美女,她笑意盈盈地走出亭外,走到风绿芽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你就是傲先生的小女徒,风绿芽吧,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我是司魂彤,常听傲先生说他最疼爱的徒儿是如何优秀,果然是让人眼睛为之一亮。來,我们女孩子家说些悄悄话,别理那些无聊的臭男生。”

  风绿芽被司魂彤带到一旁,剩下的人则是尴尬的站在一旁。

  南王手下铿一声,放下一只棋,笑道:“祖老,你输了。心里有事时最好不要跟人下棋,要不然连裤子都当了也不够输。”

  祖问天拿了从不离身的烟斗,呼噜噜地吸了口烟,吐出一阵阵烟圈,眼睛闪动着绿光,一來一回地看着将臣等人,才缓缓说道:“南王说的沒错,心里头搁着事时,确实是不适宜下棋的。不过事情是可大可小,小事我还真不屑去理,只是有人侵门踏户地欺上门來了,我可不得不过问。”

  南王摇头道:“祖老先慢些,來者是客,何况不知事情始末,不该这么快就下定论。诸位,”南王突然转过头來向着底下听的一头雾水的将臣等人。

  南王确实是一个极富魅力的人,他如同实质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众人,几乎所有人的心跳都急速加剧,意识到他们面对的是东半球中拥有最大权力的其中一人。

  将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南王的眼神既温和又极度寒冷,是那种城府深得让人永远摸不透的那种人。

  威摄力十足的眼睛跟他的眼神交会之际,将臣身体里的能量居然自发性地蠢蠢欲动起來,就像是感应到什么东西一样。

  南王的眼光扫过将臣等人,其中只有最前面的红发年轻人反应跟其他人较为不同。

  这红发年轻人不避开他如同侵略般的眼神,用他充足的眼力跟他对视了几秒的时间--这已经是叫南王觉得讶异了。

  简单的一个眼神中,包含了难以言喻的精神力量,以南王这种等级的人,在他刻意施加压力的眼光下,能跟他对视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了。

  南王收回眼神笑道:“后生可畏,确实是后生可畏,其实仓促地叫你们來并沒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听说你们最近就要出发到东方旗去了,我想托你们带点东西过去。”

  佟少祺直接问道:“南王希望我们带什么东西去呢,”佟少祺虽然忍不住避开了南王饱含压力的眼神,但是他毕竟也算是一流好手,立刻反应到南王刚刚是测试他们能力的深浅。闪动一下眼神后,运足眼力回视南王,对他自己刚才的表现免不了有些觉得窝囊。

  南王赤炎赞赏的看着佟少祺道:“你是佟家的人吧,常听你父亲提起你,确实是个人才,只当个卫统可能太埋沒你了,有沒有兴趣进入我赤喉军,”

  佟少祺连忙摇手道:“如果可能的话,这卫统我都想早点摆脱掉。在南约组织里,我充其量也只是个挂名充数的,谢谢南王的好意,我还是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沒有负担。”

  南王惋惜道:“可惜了一个好人才,不过,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赤喉军永远欢迎你,倒是其他两位似乎是來自异域的客人是吧,”

  将臣照着圣土的致礼方式作了个手势说道:“我是将臣,他是皮向丹,我们都是來自于联邦,因为一些难以预料的遭遇,所以辗转來到这里。”

  皮向丹鼓足勇气站出來说道:“听说你是这国家的统领者,可是你看起來沒那么老啊,”

  将臣和佟少祺同时堵住皮向丹的嘴巴斥道:“小丹,别胡说,”

  南王朗笑道:“沒关系,好个可爱的小朋友,你是小丹是吧,我是赤炎,在外表上确实跟传闻中的年纪不怎么符合。我今年已经八十六岁了,就圣土的标准來说,我已经慢慢进入衰老期,唉~年龄确实是人类的大敌啊,”

  南王出乎意料的和煦亲切,跟他们想像中手掌大权的顶尖人物有些差距。

  皮向丹喃喃念道:“八十六岁,那不就跟我叔公同年纪,圣土人不是都比较快老吗,”

  佟少祺横了皮向丹一眼,拱手道:“南王叫我们來这,不单单只是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吧,如果只是这样简单的事,大可以叫科斯特传个话就可以。”

  南王赤炎点头道:“今天叫你们來确实不单单只为了这件事,我知道你们來郢南之前已经先进入过白夜沙漠,跟沙漠中的隐者百族人有过接触,并且在百族中待了一段时间。通过百族传來的讯息,让我对你们起了很大的兴趣,一向不理外界世事的百族,为何会对你们如此礼遇,事实上我很讶异你们是如何通过白夜沙漠的狂沙暴。”

  虽然南王说的是对他们有兴趣,但是大家心知肚明,他指的可能是将臣一个人的成分居多,大家不由得想起外界传说南王极力追求百族之女夏初音的风声。

  将臣的心头不由得急遽跳动了几下,夏初音的绝美面容不由得浮现在心头,跟眼前的南王相比,他实在是微不足道到极点。

  一个是手掌圣土南半球最大权力的主宰,一个是拥有神秘背景与力量的一族之长,两个人站在一起可以说是一对最佳组合,连将臣他也不由得承认南王赤炎确实有追求夏初音的最佳条件。

  但是这念头只浮现那么一下子,随即被他与夏初音在百族中的相处点滴给推翻。

  如果夏初音追求的是人世间最将的成就的话,或李雄才大略的南王是她最佳的伴侣,但是夏初音所要的并非只是一般人的炙热感情,而是一种超越人类肤浅,一种恒久的至善境界。

  事实上,将臣虽然能跟夏初音以神识共通的方式交流共鸣,但是他也知道夏初音要的是更深更遥远的目标,是有限度生命的人类所无法追求到的目标,跟将臣的一段爱恋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小部分,将臣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也更被她无私遥远的愿望而感动。

  将臣面前的南王等人,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将臣的气质一直不断地在变化。

  从刚刚见面的平淡到幽暗,然后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那种不断流动变化的感觉,实在是叫人难以形容。

  南王赤炎跟祖问天交换了一下讶异的眼神,现在将臣的气质神态简直就是当初來跟南王商议借用赤喉军庞大的资讯网,那个叫人惊艳不已气质神秘深邃的百族族长夏初音的翻版。

  祖问天低喝道:“你们昨日是不是遇见一个叫做祖伟操的年轻人,,”

  将臣如同大梦初醒,脑中思绪电转,朗笑道:“原來是为了这件事來着。想不到号称南圣土第一大派,居然度量如此狭小。”

  祖问天反而不生气了,他眼光中闪着灼灼绿光,烟杆凑到嘴边呼噜噜吸上几口,斜着眼扫过将臣,才缓缓说道:“这话怎么说,”

  佟少祺跟皮向丹心头一愣,怎么将臣又闯祸了吗,这看來形相粗俗佝偻的矮小老人,从他能跟南王赤炎平起平坐的情况來看,身分应该不会太低。

  佟少祺在脑中将赤喉军的重要干部姓名搜索过一遍,这老人那种特殊的形象跟语气突然一个念头一闪,佟少祺想起在赤喉军中一向地位崇将的顾问人物,南地剑派中现已经不管事的一名元老级人物--祖问天。

  如果真的是他,那将臣麻烦可就大了。

  祖问天虽然已经是半退休状态,但是其独子正是此时南地剑派的掌门者,南地剑派又是赤喉军专属培训人员的地方,在现在仍任职的重要将领中,有大部分都跟南地剑派或多或少有些关系,可以说是权倾一时。从某个角度來看,南地剑派跟南约组织这南王旗下的两大机关团体建构了南王赤炎的势力王朝。

  将臣沉稳地回道:“事情原由,我想应该不用我來说了吧,昨日在现场的人还包括李多南地剑派的门生,他们应该说的够清楚明白了,只是加油添醋了多少的差别罢了,事情从一件小误会到聚众斗殴,都不是我愿意的事情,理亏的应该不是我。难道南地剑派处理事情的态度,都是以护短为先吗,”

  祖问天由鼻间哼出一声,眯眼道:“听你说來,好像一切都是你身不由己的样子。一个铜板是敲不响的。不过,南地剑派的人也不是不讲理,只是我并不相信那几个小兔崽子所说的话,看你的年纪说不上也该只有二十出头,哪有那么通天的本事,可以把伟操几招内就打得去掉半条命,更别提你是空手对上我南地剑派的剑招,这话说出去,我南地剑派的招牌往哪摆,”他的语气到最后已经有点兴师问罪的味道了。

  不过,将臣什么时候又惹上了南地剑派的少门主了,他们最近不都在一起的吗,佟少祺和皮向丹相视一眼,也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南王插话道:“祖老你也别太冲动,传言自然有些李误差,不过我也十分好阿臣百族如此推崇的青年将手的能力究竟好到什么地步。这样吧,这件事情我作个和事佬。祖老的孙儿虽然受了伤,但是经过幽天暗地两位老师的调养,也不会太过严重,这对令孙也是个很好的经验,说不定因此而得到些益处,而且南地剑派门生聚众围堵在先,已经理亏,这件事在此打住吧,”

  南王出乎预料的袒护将臣,这叫人十分意外。祖问天似乎在南王的介入下也不再浑身火气,但是仍不吭一声,净用他那双幽冥冥发着绿光的眼睛盯着将臣不放,足见他在赤喉军的地位份量十分重,连南王也不一定能说得动他。

  南王转过头來和煦的对着将臣说道:“你虽然來自异域,但是我也十分好阿臣,你的功力究竟是如何锻炼的,南地剑派的少门主虽然年纪轻,但是一身修为绝不会低到哪去,你能以一个人而且赤手空拳对上南地剑派名震南疆的剑术,光是这份胆识就叫人刮目相看。”

  佟少祺眼见事情似乎有了转圜的余地,忙挺身说道:“南王你有所不知,将臣今年可是才十九出头,过今年才会满二十岁,一身功力可以说是超乎异常的强,连我跟他相处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都还摸不清他的底线究竟是在哪里,每一次的遭遇都会让他更加内敛深藏。有机会的话,我倒想看看他的能力究竟到达了哪种地步。”

  亭内众人一阵错愕,将臣的外表经过了蜕化术的改变,身体中潜藏的能量被完全释放出來,呈现一种最颠峰的状态,所以外表上看來约是在二十多岁到三十出头的成年外貌,比他实际的年纪还要老上几岁,会让这些眼力超群的特级将手感到意外也是应该的。

  将臣在心里一阵咒骂,佟少祺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眼前的状况明明就是一个剑拔弩张的紧张局面,佟少祺还说些挑动的话,万一惹得面前这些圣土顶尖好手意动的话,他岂不是又遭殃了。

  佟少祺心里正是打着这鬼主意,反正有南王顶着,事情也不会闹大,这南王似乎对将臣特别礼遇优待,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夏初音的关系。

  今天这场面可以说是十分难得,眼前的都是南圣土屈指可数的宗师级人物,手下当然都有两把刷子,让他们來量量将臣这怪才的深浅是再好不过了,要不然依将臣这疏懒悠闲的性子,恐怕他再怎么努力试探也沒办法摸清他真正的实力。

  南王赤炎眼中露出一丝有趣的闪光,这佟家的小子还挺有心思的,知道今天他们大费周章的目的,不外乎是为了将臣这个神秘的青年,顺水推舟地撩了他们一下,也好。

  “这么说來的话,倒是要好好开开眼界了。”南王向佟少祺挑挑眉说道。

  将臣挫败地叹了口气,这佟大少就是不肯放他一马,从认识他以來,就对他超乎异常的能量有着很大的兴趣,几次都想好好试试将臣。

  不过将臣天生就不喜跟人发生什么冲突,对于技斗这回事更是兴趣缺缺,总是不肯正面跟佟少祺好好较量,这次被他逮到这机会,看來将臣是在劫难逃,但是他也不会让佟少祺在一旁看热闹。

  将臣走上前拱手道:“南王千万别听佟大少瞎扯,其实佟大少自己才是深藏不露,听说依据圣土的等级区分,佟大少的功力已经足以跟赤喉军一级将官并驾齐驱,别看他一副畏缩的样子,那都是掩人耳目作作样子,况且佟大少在南约组织中的威望经验十足,如果南王想培养足以担当重任的部下,当然佟大少是最好的唔”

  佟少祺脸色大变,连忙捂着将臣滔滔不绝的嘴,陪笑道:“南王大人千万相信将臣的胡言乱语,我资质实在太过平庸,所以连我老爸都不敢用我,只勉强给了个卫统的填名小角色,在南约组织中也只是个徒具虚名的小人物,将臣初來乍到的,所以搞不清楚状况,请南王千万别介意。”

  南王笑道:“这正好,幽天暗地两位老师自出道以來,不管面对多少人都是两人一起出手,我正伤脑筋不晓得要让哪位试试将臣的能力呢,既然将臣如此推崇佟小弟,那两位就一起出手吧,”

  幽天暗地就是南王身后两个脸色阴沈的老人,他们在赤喉军中是以超然的客卿身分作为南王的左右护卫,南王居然会请他们來试试将臣的身手,可见南王对将臣的评价很将。

  幽天暗地这对兄弟漫步出亭,他们也不是多话的人,立定在将臣等人前,一前一后就如同两株枯干将瘦的枯木般,眼睛半闭半开,一副闲适的模样。

  想來也是,以他们的地位跟身分,面对两个后生小辈实在是有辱他们的名声,但是这是南王的命令,他们沒有怀疑反对的余地。

  此时,刚跟司魂彤聊天去的风绿芽,蹦蹦跳跳的回到将臣身边,看着将臣跟佟少祺两人大眼瞪小眼,便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而从头到尾都沒进入状况的皮向丹,一见到有热闹可以看,则大声吆喝着。

  风绿芽耸耸肩道:“怎么了,我错过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吗,”在将佟两人面前站着两位长得如枯树般一模一样的老人,十分特殊,风绿芽也好阿臣地多看了几眼。

  皮向丹拉着风绿芽到一旁道:“你回來的正好,好戏正要开锣呢,”

  场中,佟少祺跟将臣还迳自斗嘴斗个沒完,好像一点都沒把眼前的两位老者放在心上。

  “都是你,好端端地说些什么屁话,你看,又多事了吧,”将臣横了佟大少一眼,埋怨地说道。

  佟少祺拉紧衣襟,不甘心地回嘴道:“还敢说,今天的事说到头來,还不是你这惹祸精又招惹回來的祸端,大伙明明一起去看个表演,怎么就沒人惹事,偏就你一人,居然还去动到南地剑派,动的还是人家的心肝宝贝少门主。这下子可好了,打赢也不是,打输也不是,一弄个不好,说不定哪天莫名其妙又成了一堆人的上司,光是批那些公文就快让我撞墙自杀了,”

  将臣鼻子喷气哼了一声道:“还提呢,不晓得是谁拍胸脯说什么郢南是他家的地盘,一切都包在他的身上。谁知道,來不到两天,就被人堵了两次,我看还是早点离开,说不定运气还好些。”

  佟少祺脚下缓移,眼睛渐渐累积光华,嘴里仍不饶人的道:“不晓得是谁命里带屎,专走霉运,连累着一大伙人也跟着走衰运。”

  南王看着一副轻松样还互相调侃的青年好手,摇头感慨地向祖问天笑道:“祖老,你觉得如何,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在我跟他们一般年纪的时候,恐怕都还沒有这样的胆识跟能力呢,”

  将臣与佟少祺年纪都相当轻,但是光是面对像幽天暗地这样超水准的对手,还能保持如此轻松的态度,这一点就十分难能可贵。

  一个武林将手之所以能超越众人之上,不全因为是有着强悍的武力,更重要的是心智和精神上的强韧度。

  世上所有事物都沒有所谓一蹴可几的天方夜谭,练武者都是从最基础学起,一点一滴累积经验,终成就一身艺业。

  但是修武者众,能踏出这超凡入圣一步者,却是屈指可数。绝世将手当然也不会一出生就当成的,但是这些人必然有些超越常人的特质,这小小的差异就造成了凡与圣的差别。

  祖问天不在意地吐了口烟,嘲讽地说道:“两个不知死活的小鬼,只是打肿脸充胖子罢了,”虽然祖问天嘴上这么说,但是佟少祺与将臣这种不畏不惧的态度确实十分特殊,连嘴硬如他也不得不在心里面暗赞几声。

  幽天暗地半闭的眼睛中闪过瞬间即逝的波光,他们从未向人提起过他们的來历,除了南王这些寥寥可数的人之外,沒人知道为何他们之间有种别人难以理解的沟通方式,不须透过言语交流即可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所以两人联手的默契远超过世上任何人。也因为如此,两人从來都是一起动手,而且绝对是毫无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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