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远远有比我更难过的人。但是却找不到方式。有些话，有些感情。不需要明谈，也不需要知晓。因为我们都懂。说出来，只是更疼了而已。变没了其他。

  我不需要难过的时候一定要有你陪伴，我只希望在我笑的时候，你能够陪我一起笑就足够叻。可是我的这点请求，怎么就不能给我。为什么一定要变了质，才放在我的面前。

  第一次我为他擦拭伤口。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人比我更伤。

  但是，为什么要将我的快乐，亲手为我葬送呢。我一边擦拭他的伤口，一边仍在纠结。一边是心疼，一边则是.

  直至我将伤口完全为他擦好。他微笑看着我。额头上的汗水早就布满了。只是一瞬间，过多的沉溺悲伤对我没有好处，我还是依然按照自己的路再走。就算多出了很多小chā曲，我还是认定仂。我依然对他微笑。

  不过多久。就传来了消息，老人死了。校长要为他守灵。一周之后才会回来。

  我的心忽然被揪起了。我最害怕的原来还是发生了。。那一刻变得好无助。张泽微微抱着我。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以及踏实感在我的心头生出了。

  但是短短的几分钟，原来踏实感过久也会变得无用。我要让这一切都付出代价！紧紧咬着牙齿。虽没有发出声响。但是没有人知道我的决心。没有人看到，我另一张狠历的脸。

  2010年12月25日

  更新时间2013-3-26 16:21:17 字数：3323

  学校的人烟，消散了很多。今天早早的，我就离开了学校，因为，我需要一样东西，而且，这一切结束之前。我还想再看一眼我的爸爸。那个曾经视我如命珍惜的人。不管如何，我都要去看看他现在的生活。好也好，坏也罢。

  这片荒芜，此刻我却觉得很安逸，没有争吵，没有勾心斗角。多美的画面。可惜，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净土。有人的地方就有肮脏的事情，而无力反抗。越挣扎只会越变得卑微。

  yīnyīn的风轻轻吹过。我一个人的征途。一个人走路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走的很快。似乎怕会有其他东西莫名的追赶，让我不知所从。直至，胃隐隐变得疼痛，我才放慢了脚步。疼痛感将那莫名的不安感吞噬掉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却没有觉得很累。我只是先去了yào店。离我的家最近的一家yào店。屋内一股刺鼻的yào味，让我觉得有些眩晕。

  “阿姨，帮我拿一瓶安眠yào。”与上次yào店不同，她长得很年轻，脸上没有过多化妆品的衬托，但是却还是掩饰不住她的美。

  “恩，好。”阿姨低下头，拿了一瓶安眠yào递给我。随后看了我一眼，隐隐说了一句“看你气色不太好，要多注意休息。安眠yào不适宜吃太多。”

  我听着阿姨的话语，隐隐有一种暖流。为什么，在我回不了头的时候，才让我感觉到了一丝温暖。我的鼻尖瞬间发红。“恩，谢谢。”

  我转过头，走出yào店。街上的行人很多。她们都有各自的归所，而我呢。

  我慢慢的走去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拐了不知道几个弯，人群也变得只剩我一个人了。道路两旁的垃圾，还是随意的丢放着。似乎并没有多大变化啊。我远远地望着属于曾经自己的家。拿起钥匙，打开了门。我知道这个时候爸爸在上班。他不会回来。

  屋内的东西变了很多，多了很多女人的东西，门口放着女人的几双鞋。屋内还算整齐。桌上放置着两个杯子。墙上挂着男女的衣服。还多了新的双人床，很温馨。

  我推开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我的房间一切都没有变化。很整齐，但是却没有灰尘。似乎一直都还有人在打扫。就要结束了，这个月末学期结束了，一切都会结束的。看着你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我收敛起了自己矫情的脸。推开门离开了。爸爸，保重。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一切又变得安静了。但是我却恍然听到了声音，爸爸回来了？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上班啊？以前中午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回过家吃饭的啊？可是.

  我急忙躲在角落。爸爸手里拎着一些菜，“老婆，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人来过啊？你回来过嘛？”

  “没有啊，别多想了，你家也没什么好东西，还值得贼惦记啊？”这个声音？很熟悉。这个语气，不同于以往的人群。很和蔼。很温暖。并不娇气。透过他们的侧面。我看到爸爸像变了一个人。似乎在我年幼时候的那个爸爸又回来了。那么慈祥，那么富有活力只不过没了我的存在了。而他身旁的那个女人。就是刚刚在yào店的那个阿姨。她们。好幸福啊。男人忽然抱着女人，走进家门。重重的关门声。在我心里是那么透彻。

  还好，爸爸曾经把我和妈妈的照片都烧掉了，不然阿姨一定会认出我。结果或许就不是我所能想象的了。

  我暗呼了一口气。看到爸爸找到了幸福。这个阿姨，给人感觉很好啊。这我就放心叻。我高兴的哭了。快速离开摔门而出了。我这个多余的，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空空的街道上，墙壁上早已经长满了蔷薇，绿色的紧紧铁柱腐烂的外表，拼命想挽留一线生机。但是那只是看着美好了，破裂了，谁又懂得了？

  可能爸爸根本就没有提起过我吧，我这个拖油瓶，就可以安心的消失了，我没有牵挂了。也没有被人牵挂着。一切是那么平静而理所应当。

  我好狼狈的走在街道上，一堆一堆的人群，可是却没有温度是给我的，他们只是拼命地占领着，而我还在拼命的逃脱挣扎着。可是，我看着她们都找到了各自的出口，而我却迷失了，一点点的痕迹都没留给我。我挣扎着挣扎着，却发现自己已经消失了。

  既然，我没了牵挂，刚好。我可以放开自己所做的。我没有错，就算是错了，我也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再这样卑微的活下去了。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让我来给你们结束吧。

  渐渐地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一切开始变得坚决。我走回学校，校门早已经无人看守。那件破旧的值班室。也已经上了锁。里面的一切都不会再让人察觉了。我看了眼值班室旁边的水池。那是季祀的鲜血还在流淌。我要将他们的身体内，充满着季祀的痕迹。

  我缓缓走去我和季祀的屋子，放在桌子上，我发疯的将yào片倒落在桌子上。然后一片一片放好，用手掌用力的碾压着，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手掌反而更痛了。我看着这个小而坚硬的yào品。这又是什么力量。紧紧的聚集了。

  我对着阳光看着它。但是它并不能让我看透，看懂。在其他方向的阳光却不断地shè在我的脸上，但是却总是缺了那一小块。

  我快步走出教室，拾起外面空旷的一块砖头。然后又快步的走回屋内。将yào片都倒在一起，全部。我拿起砖块。狠狠地拍落了下去。我的手震得有些生疼。我抬起手，一次一次的下落，一次一次的用力。直至我的手没了知觉，再也无力拿起砖块。我看到地面上，yào片的碎末形成了一小堆。但是这足够用了。可能因为敲打的很直接，所以并没溅起太多的yào沫飘散离失。

  我轻轻收起yào沫，她们无论怎样，每天还是会喝水的。yào量很大，或许只要喝一口，她们晚上就会睡得很沉。这就是我的目的。

  我将大部分的yào沫散在了水池内。然后找到他们平时喝水用来装水的桶具。将剩余的丝毫不剩的散落下去。我不会放过一丝有水源的地方，我坚信，她们只是普通人。这将会使他们最后一次喝水。

  做完这些，我一直呆在教室内，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看着窗外空dàngdàng的cāo场，曾经她们的嬉闹，将永远成为回忆。我偶然间记起曾经那个不愿意开往这里的司机的话，他说，这里死过很多人，这里是个凶地。那会不会是现在的我。如果我们都消失了，会不会是个迷？从而，又是另一种假象的开始。

  我的脸上的疤痕，早就已经退掉死皮。只剩下淡淡的纹痕。

  我静静的等候着，直到天黑了。我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匕首。

  直到快深夜了，我知道她们都该睡的很‘熟’了。我拿着匕首，不费力气的走过一个个阶梯。一楼到四楼。这个差距并无多大。只是忽然觉得脚下的步伐异常的沉重。都睡了，都该在睡吧。

  我走进她们的宿舍，静静的推开门，走到她们的身前。举起匕首，我眼睛死死的看着她们的表情。猛的向下刺去。他的眼神只是在瞬间睁开了。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但是我的速度极快几次之后，她就没了声音，没了挣扎的痕迹。并没有费多大力气。血液迸溅了我的满身。

  但是随即，又走向另一个床铺。反复的几次之后，这个教室内开始弥漫出一股血腥味。她们毫无挣扎的前兆，还是睁开了紧闭的双眼。这样她们也该明白了。

  屋内的血腥可能再也抹不下去了。不过我不怕，因为校长不在了，没有人会管我们。眼前以往太多的一幕一幕上演。我不能原谅她们。可能我的心开始变得冷了。看着他们死去而绝望的眼神，没有一丝愧疚或怜悯。

  直至走到小菲的位置，我淡淡的举起匕首，但是在最后的关头，我又缓缓地放下了。我不知道到底是怎样想的，但是却下意识的不想伤害。

  或许直至受伤了，她们才会记住伤口，才会知道错了。

  走到july的位置。我冷笑着看着她。我要留着她，还要慢慢玩。她的噩梦还在继续呢。多美好啊。

  拿起已经沾满血迹的匕首。走向隔壁宿舍的男寝。又是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表情，一样的上演着。

  当我走出男寝的时候，紧紧的关好门，不知道多久就会传来腐臭叻。鲜血在我的衣服上顺着不断地滴落。‘滴答滴答’。我看着眼前的身影，是张泽。他没有喝水嘛？这可能嘛？还是他早知道了。但是现在我还不想伤他，某一天我会将赤luǒluǒ的真相放在他的面前，我要让他面对痛苦的自责。

  “这样，你快乐了吗？”张泽看着我。比我没有高多少的高度，让我没有过多的仰视。只是淡淡的“你早知道了对吗？”

  “从你离开那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叻。我一直在看着你所做的一切。”

  “你一直在看着我？你什么都懂？滚！我不需要你的懂。”眼前的这个人，让我没有多少心情去理会。我推开他在我眼前的身影，却看不到他的那张表情。

  我走进女生的宿舍，将july扯着双腿拖了出来。一直拖到楼下。并没有浪费多少力气。可能yào量真的很大，july边在梦里挣扎，却没有醒过来。

  我轻轻把她的身体绑好。淡淡的坐在一旁，等着下一个天亮，那些尸体，小菲先前来找我，她会懂得。并无大碍。就算她害我，张泽会让她走出学校么？

  虽然我恨张泽，但是他真的是唯一一直不会背叛而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会支持的人。

  2010年12月26日

  更新时间2013-3-26 16:21:35 字数：2026

  july渐渐地转醒了过来，更恰当的是。她挣扎了过来。但是眼前的一切让她变得感觉如此陌生。她轻轻耸动身体，却发现被禁锢了。这时，她才看向周围，看到了我。但是此刻他却动忒不得。

  “李幽。**抓紧把我放了，别以为，她们不会发现，不会来找我。”

  我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匕首，在阳光下，它的光芒刚好可以反shè到july的脸颊上。让july有些闪躲。

  “能救你的人？谁会来救你？呵呵..亡灵么？”我似乎很好奇的问道。

  “原来你一直没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将她们杀掉了？不会的。你一个人怎么可能”july是个聪明人，但是她仍不肯相信。这句话简单透漏的讯息。

  “难道你们不觉得昨天的水有问题，难道你们不觉得昨天特别的困，难道你真的对自己如何到这里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哦。”我睁大了双眼。但是一切的讯息，却都告诉了july。

  july黯然的低下头，恍然的看向周围，是啊。她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她却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啊。。一切都是真的。但是是如何发生的。恍然抬起头，他忽然看到了那件白色的衣服，很宽松，很大。但是她这辈子都不敢忘记。梦里出现的屠夫。还有前几日黑夜里的那个人。满身的血迹，还在衣服上残留。应该是怎么洗都洗不掉的。“原来.原来是这样。。啊！！”july喃喃道，但是瞬间她的身体就开始了颤抖，她恍然记得，这个衣服，穿着这件衣服的人给她带来的噩梦，怎么都消失不掉。她开始惊声呼喊。但是却没有人回应。

  “你到底想做什么，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呜呜.”说着，她真的眼泪瞬间的掉落了下来，可能这短时间的噩梦，真的让她崩溃了。神经的最后一道防线消失了。让人变得脆弱了。

  我一把扯过她的头发，让她的脸仰起。看着眼前的那个熟悉的身影。趴在她的耳边“你看啊，他那么冷，你怎么舍得呢。你那么爱他，怎么舍得那么狠狠的伤害他呢。**告诉我，你这个长着人脸的狗！”几乎是下意识，我的手掌啪的排在他的脑后。

  july的神经已经开始脆弱，此刻更是含糊不清。“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是我。。”眼泪还在不停地掉落。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可是.我会相信嘛？

  我拿起她遗失的那个发夹，再次扯着她的头发，将发夹放在她的眼前“你看啊，它是不是你的。你快看啊。你遗失在哪里叻？**看啊。啊！”仰起的脸颊，眼泪不断的划过。我看着她不发言语。我忽然拿起她的发夹，狠狠的向她的脸割去。脸部瞬间被个列出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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