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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第032章 官场之

  [第6章第三卷一幅春江花月夜官场图]

  第270节第032章官场之图

  “好了,都好了。”孔瑜雀热情洋溢的拥抱着秦家英,笑的满脸薰衣草在绽放,说,“干爹,怎么有日子没见,胖了,白了,看起来更是年轻了十岁了。好啊,是不是干什么让我不知道的事情了?要不么,你老人家啊,就是采阴补阳的,得了南海蓬莱的不老药?”

  “瑜丫头,那张小嘴,叭叭叭的,很会说。好了,先吃饭。”秦家英脸上红了一下啊,觉得自己的被明察秋毫之末的孔瑜雀,给看透了似的,笑着招呼。

  拉着孔瑜雀的手,就往桌前坐。

  一桌子的生猛海鲜,自不必说了。

  说起喝酒,孔瑜雀推辞了一下子,后来,突然想起来和白先勇喝过的香槟酒,那味道还是很霸道的,笑笑,于是说道,“干爹,就喝点香槟酒,庆祝一下咱们还能够在一起。”

  “好好好,我打个电话过去,让人送上来了。”秦家英哈哈哈哈大笑着,揽着孔瑜雀的胳膊往自己身上靠。

  很快,十分钟后,一名年轻的,穿着一身西服革履的年轻人上来了,送上来几瓶香槟酒。

  “干爹,这新秘书我见过。怎么样?”指着恭恭敬敬退出饭店包间的男人,孔瑜雀说。

  “赖荆涛。我的新生活秘书。瑜雀,你是见过的。”

  “赖荆涛,是,我知道。那,你从前的秘书方辉呢?怎么后来总没见人?新秘书来了,老秘书不见了?高升了?”

  “呵呵,差不多算是高升了。方辉没在我身边了。去了别的地方。我给他安排了新的职务,去下面挂职锻炼了。”秦家英轻描淡写的说。

  孔瑜雀轻轻地点点头。心说了,这也是方辉最好的归宿了。秘书做久了,传说中的二号首长,干的时间长了,是该挪挪窝,该升职了,也算是他的命数和多年辛劳的回报。

  吃吃喝喝的到了十点多钟。酒店的客人已经是很少了。

  秦家英给孔瑜雀说了几件事情。

  先是,和洛牡丹彻底的闹翻脸了,两人从此桥归桥c路归路——这个消息,在孔瑜雀预料之内的,她没当回事。

  再则,就是孔瑜雀说过的,易秀梅的事情。

  秦家英说,这事,他也说得差不多了。其实这纪委的工作和法律这根准绳也差不多,好多事情,可以大,也可以小;可以大事化小c小事化了;也可以无限放大,上纲上线的。

  在组织部和纪委对于易秀梅违纪的联合调查,做出最后决定前,他不敢打包票说是没事。不过,门子也走得差不多了。

  “回头苏博再问你,你别说什么。就说,我新宅子里,需要一样东西镇宅。看看乡下有什么东西,能帮我掏摸回来,也就谢谢了。”秦家英给孔瑜雀这么说。

  这话,这顿饭之后,孔瑜雀传达给了苏博。

  直到后来,果然还是秦家英帮了忙,算是把易秀梅聚众赌博,出老千违纪的案子,按住葫芦带出瓢,带出贪污受贿事情,搞定了;易秀梅没事了,尘埃落定之后,苏博还特意用他的方式,感谢过孔瑜雀——至于具体方式,就不好意思说了。

  违纪不要紧。

  出事也不要紧;出了大事c小事都不要紧;只要花钱,找人帮忙,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全没事。

  苏博后来,到了三月份的时候,果然给孔瑜雀,准确的说是给秦家英,送来一件好东西。说是战国青铜器里的一件,青铜宝剑。送给秦家英镇宅辟邪去。

  后来那把精致的,满是黄绿色铜锈的宝剑,秦家英还是送给孔瑜雀了。孔瑜雀哪里看得上这样难看的东西?她也不懂古董的。

  何况,这东西是真是假,她也懒得去做鉴定。真真假假也好,假假真真也罢,都没关系。

  满胜利后来看了那把青铜剑之后,就说了有一句评价:“瑜雀,假的。做旧的玩意儿,最多是清朝时候做旧的假古董,不是什么真东西;再说了,真要是真的青铜剑,能到了你的手里?”

  满胜利说得对啊——孔瑜雀还是欣赏他的睿智。

  挂在墙上太难看。后来,还是满胜利给了她一个建议,让她把那把青铜剑,直接就压在枕头下,安神辟邪的才好。

  这个事情之后不久,到了这一年,二零零二年,年中的时候,易秀梅反而高升了,做了教育局的副局长。据说就是因为这次事情,让易秀梅找到升职捷径。

  易秀梅和苏博这一次,没少花钱走门子。易秀梅更是把自己也贴给了男人们。

  易秀梅就是因为这次事情,榜上了市委常委,常开泰,负责教育卫生口的一个副市长,因此老母鸡变鸭,芝麻开花c节节高了——此事是后话了。

  秦家英和孔瑜雀在饭局上,七七八八的说了好多知心话——于是,情投意合,一拍即合,决定要重温旧梦一次。

  在这顿饭之后,秘书赖荆州开车,送他们去了蝴蝶谷别墅小区。

  赖荆州笑着把两人送入别墅的院子,还客客气气的站在车前问:“秦部长,我呀,要不要在这里等着,等着回头方便好开车子送孔女士回去。这外头,车子不多的,晚上叫车不方便的。”

  赖荆州前几天来来回回的,开车接送大娇和小娇姐妹花,忙的不亦乐乎的;如今看到旧貌换新颜,孔瑜雀来玩鸳鸯戏水了,心中的那一种啼笑皆非,自然是忍俊不禁的,差点乐出声来了。

  秦家英只挥挥手:“去吧,把车子留下。明天早上我自己开车去单位。”

  两人相拥着进了别墅,孔瑜雀揽着秦家英的腰。

  “干爹,这个赖秘书,看起来比从前的方辉,还会来事,嘴巴也很甜,很有眼力见的。真是能干的。”她说的。

  “是啊,你看出来了吧。这些小年轻,一个个会巴结领导,光想着多占点好处。升官发财的。”

  秦家英的声音,也带着连日来的疲惫后浓浓的鼻息,但说的话却那么淡漠,而且,满含着高处不胜寒的压抑。

  两人进了二楼主卧室,花了几分钟在浴室里的温水下沐浴,之后就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了。

  悉悉索索接吻的声音,缠绵极了。

  “瑜雀。我今儿想要送你个礼物,你想要什么?”秦家英的手,紧紧握住了那片雪白的馒头,手感十足的。

  “额我想想啊,干爹,你不会是要把这蝴蝶谷的房子,送我吧!”孔瑜雀笑着,心底划过一阵痛狂喜,下意识地把两只手搅在一起,脸上却保持着暖暖的微笑,对她的干爹耳朵边上,轻声说:“是吧!”

  “嗯。”秦家英轻轻呢哝着,伸手箍住她纤细柔嫩的腰肢,越箍越紧说,“房子,好,满足你了。”,他说着,满心欲火中烧,真想把她箍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他拼命地压迫着她,搂紧着她,好象要将两个火热的身子融成一团似的。

  面对面站在铺了防滑垫的地板上,像是两只精而赤的比目鱼一样,一条肥硕而肉感十足的公鱼鱼,抱着一条身子结实,苗条滑腻的母鱼鱼,丝丝缕缕的温水下妁而来,温暖着彼此的身体。

  于是那就被水滴淹没而迸发开来了,他的嘴巴从她颀长的脖子上游下去,气喘吁吁地说:“我的瑜雀美人儿,此生,有你足矣。”

  “嗯嗯嗯,干爹,好坏啊。骗我吧。真舍得把这房子给我?”孔瑜雀娇喘吁吁的躲闪着他的嘴巴,笑意盈然间,媚态十足。

  “丫头,你好象还有些不相信我?我句句说的都是实话。我到现在,从来没有爱一个女人,像是爱你一样的,从心里伸出一只炙热的手,来爱你的。”秦家英信誓旦旦的说道。他整个人,半架肉身子,都压在孔瑜雀身上,早已是手脚并用的深入女人腹地里去了。

  “那,那你老婆呢?”

  “我妻子以外,瑜雀,你是我最爱的瑜丫头,你真是我最中意的女人。生命中最主要的人,就是你了的。何况,她是山高皇帝远,在国外的。鞭长莫及咱们两个人。要是愿意啊,瑜雀,我真想也和你在一起,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你知道,我的钱,满足够咱两个过一辈子;还是我曾经请求过你的,咱们走,移民,在国外买个大屋子,或者是一个庄园,好好过日子,不必住在这,提心吊胆了的好吗?”秦家英说着,把他的武器,那软绵绵的物件,直往孔瑜雀的腿儿上蹭哒。

  “干爹,你怕了什么?你自己就是组织部的。和纪委,公检法的关系也好。只要小心翼翼的,不得罪人,怕也没事吧?犯得上急急忙忙的移民吗?”孔瑜雀说着,笑眯眯的捂住了秦家英的武器,亲手往自己身上送。

  两个人相互缠绵着,最后裸靠近了浴室里,挨着大立体镜子的水晶台面。

  秦家英突然强有力的,变得异乎寻常孔武有力的臂膀,一下子就抱起孔瑜雀,把女警花整个的抱了起来,伶伶俐俐且拖水带花的放在了水晶台面,粉蓝色数米长的化妆台上。他的双手环过孔瑜雀身后,控制了孔瑜雀的双臂,喷气式飞机一样的姿势。

  孔瑜雀抬头,面对着镜子,看着镜子里光溜溜的男人和女人,排山倒海般的让她的脸颊绯红,身体燥热而急切。

  秦家英一用力,把她压在了他的胸膛。搬过了孔瑜雀的头,侧着面对自己,对着她的蔷紫色,粉色嘟嘟的红唇狂吻了起来。

  “干爹,真的,你这蝴蝶谷的房子,要给我,是让我先住在这里,方便你吧?”孔瑜雀笑着说。她的身体已经是完全彻底的准备好了,她的身体完全的开放给了这个年老的男人,她等着孔雀花,羞涩而舒展的盛开在午夜里的瞬间。

  “丫头,你要是喜欢,先住进来了。这以后啊,这套大别墅,都是完全可以过户给你,这有什么呢?干爹什么都不在乎的。只要你好好伺候我,这晚上啊,让我好好乐一乐的”秦家英的嘴巴,早已深入女人毛发繁茂的森林了。

  银色的月光从窗口进来了,女人的呻吟铺满在了平静的花洒下,女人丰满的前胸上,有粼粼波光水珠儿在闪动,似无数的小小的珍珠。她的微笑是温柔的,闭着眼睛享受男人爱抚的时候,似一位沉睡的美少女。

  刺激的触感,带着一层连着一层的情话儿涌动过来,女人的呻吟,加上男人的身体语言和低声的压抑声音,像千军万马在嘶叫,在奔跑,在搏杀快感带着的呓语,冲击着彼此——其时的壮观和和谐,非言语所能形容。

  孔瑜雀紧紧闭上自己的大眼睛,这房子的喜讯来的太过突然,让她开心极了。尽管此前,秦家英说过这事。她总以为这是开玩笑。

  难道,秦家英真要把房子给她?

  这么大的一栋别墅,最少二百多平米啊,据说是三百多平米的。还有车库,有院子,楼上楼下的十多间房子。多好呢?

  “干爹,干爹啊,希望你是个男人,真男人,说乎算话,杠杠的来啊,来吧,我准备好了。是个男人,来啊,继续放马过来,嗷嗷嗷嗷嗷嗷”

  孔瑜雀那水灵灵的红唇,如烈焰般的熊熊燃烧着,燃烧了整个午夜性感精灵。她长睫毛微微长长的翘起,大眼睛迷离而清晰,眼睛里一汪碧蓝透亮的忘情水,在激情荡漾泛着波浪。

  一对野鸳鸯的舌尖,水草般的缠绕在了一起,舌头纠集在了一起,翻滚在整个唇里。呼吸着对方的唇香,吮吸着对方灵巧的舌尖,感受对方舌尖的温度,很久很久,也是不愿意分开了。

  ,那被撩起来的,一腔男人的热血,一弯女人蠢蠢欲动的春水,浪花打着浪花,激流蓬勃着激流,水花挑逗着水花,一浪高过一浪的热,一层高过一层的风口浪尖的情和爱,怎么可能轻易消散。

  孔瑜雀完完全全的放下了一个女人的,所有的矜持和生涩,开始主动出击。

  这一刻,这一夜,这样一个恰到好处的机会,秦家英就是君临天下,女人堆里混扎的皇帝,面对着的是闭月羞花的孔雀花贵妃——且是醉酒后的贵妃之吟唱。

  从来没有这一次,孔瑜雀如此这般甘愿俯首称臣的,做一个被君主临幸的小妃子,享受一刻值千金的男人。

  人,都是物质的。物质基础,决定感情前途——孔瑜雀这么想的。

  此时此刻的,年老体衰,年过五十岁的秦家英,在孔瑜雀眼里,就是穿越清宫而来的努尔哈赤,英勇神武,无往而不胜的。

  孔瑜雀在秦家英的身下摇摇欲坠,蛇一样光滑的身子春意盎然。两条丰满极了的大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肥硕老去的腰儿,稀溜溜在台面上驿动,前后左右的,上上下下的摇摇摆摆,风摆杨柳般的拍打着男人的身体,主动迎合男人的进攻。一下,一下,一下,动作轻柔而急切,熟练而激情澎湃。

  秦家英满意她的配合。他,满脸志得意满的窃笑着,看着她娇媚容颜和如水晶般晶莹的嘴唇,满心欢喜的。

  男人,权力地位和金钱全都有了,活了大半辈子的秦家英,缺少的,只剩了年轻女人身体的滋润和采阴补阳的渴求。

  夫复何求呢?

  “宝贝,你真好。瞧瞧你的皮肤,缎子一样光洁。你的身子,细腻而丰满,你的两只大咪咪,真是比那天上满月亮还要招人喜欢的。”

  他喃喃自语着,轻轻的俯下身,控制不住把自己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从她闭着的双唇,吻到了她的发丝,然后滑落下来吻到了她的耳垂,再后游弋而过到了她雪白的脖颈,最后一路高歌猛进,直到她高高挺起的胸前的紫葡萄。男人的唇,厚厚的唇,温软如云的男人唇,在紫葡萄前面,凝噎静止了很久,吮吸了许久,回味了许久,无法割舍的爱恋啊。

  男人的唇,唇间流出的吮吸,让女人的某个感官突然觉得一股股暖流来袭,那暖流带着迷惑人罂粟般的魅香,让她迷醉而沉醉。并随着流动的血液,散步到身体的角角落落,每一寸肌肤和水滴中去。

  男人亮剑了,那锋利的武器,所向披靡的长驱而入,直捣黄龙心。

  “嗯嗯,美女,瑜丫头啊,受用吧,喜欢嘛,啊?瑜雀,瑜雀喊叫啊,我喜欢听你好听的声音,那声音让我喜欢,喜欢啊,喊啊,我的美女小甜心啊”

  “呃呃呃,干爹啊哦,继续用力。等着你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还好吧?干爹哦,你真好,请你不要用手,好硬好烦的,用柔软的唇,”孔瑜雀呻吟着,用指点江山的豪情万丈,指挥眼前的男人为自己服务,让自己全身心的舒畅了,“好好,就是这样啊。干爹啊,继续”孔要去她的嘴里嗯嗯哼着,身子眼镜蛇般的在水面扭动着,刺溜刺溜的搅动了一缸的水花儿。

  看着身上带着水珠儿,在台面上美人鱼一样满脸绯红的女人孔瑜雀,微张着樱桃小嘴,娇羞的面容梨花带雨,滢滢的泛着银黄淡色的光芒。麻辣能干而漂亮的女警花,此刻化身比那失足妇女都要嚣张的色情小女人,成了俯首称臣的落败女人花,秦家英的心里暗暗地开心不已。

  哗啦啦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震颤起来了。

  征服的快感,顿时让他觉得自己是个雄起的男人,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若可以,他真的想把这一刻静止下来,或者将这一切摄录下来,留待日后慢慢的追看,回味,自豪去!

  看着镜子里醉眼朦胧间笑眯眯的女人,和疯狂的自己,秦家英恍然觉得自己就是那金銮殿上的皇帝,在临幸一个绝代佳人,一个满身异香味的香妃美人儿,一个来自异域远方的瑜雀美娇美娃。

  君临天下的自豪感和满足感,升腾了他和她的。身子动作着,嘴巴也不闲着。内心火热,身子滚烫,她和他都被撩拨到了一个极致了。

  放下羁绊,轻装上阵的一对野鸳鸯,雄赳赳气昂昂的跨过男女三八线,向着那伊甸园里最红最美,最毒药的红苹果进发。

  他低下头,身子在有节奏的动作着,大嘴亲吻着她脸,从脖子一直亲吻到露出水面的小脚丫。一下下啊,轻轻的啃咬着那指甲,聆听女人快乐的声音,真美,人美,景美,就连那呻吟和那交叠的快感,也是美不胜收的。

  涂了紫色指甲油,点缀着银灰色花儿朵朵的脚趾甲,翘翘在半空中,散发着杜鹃花的风姿绝艳和郁郁馨香。

  孔瑜雀在弱弱青蓝色灯光下,依旧微闭着杏眼,享受着难得的快感。秦家英主动,而火辣辣肥硕唇,一路畅通无阻的划过她身体的时候,她的心随着身体的颤动,呦呦的达到了情和爱喧嚣的极致。

  她的脖子白皙而性感十足,脑袋软绵绵的耷拉在浴缸壁上。她长长地睫毛轻轻地跳动着,羞红的俊脸素面朝天,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而吐气如兰的小嘴如蜜桃般鲜艳!

  快乐来的那么快。畅快而淋漓的感觉到来的时候,秦家英和孔瑜雀两个人,都是满身大汗,在空洞洞的别墅房子里,肆无忌惮的呻吟喊叫着,似乎要晕厥过去了的。

  全身心放松,全力以赴的一夜之欢,加上彼此情投意合,爱情。两个人居然轻轻松松的,来了三次,真是波澜壮阔的床上斗争。

  对于秦家英来说,这样的床山峰上战斗成绩,其实已经是超常发挥了的。

  秦家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白猪猪一样,粗脖子在起起伏伏的喘气,像是要交代了。

  孔瑜雀却也是很开心。

  只不过对于她来说,她的开心,不只是因为身体的满足。而更多的是来自收获的喜悦,因为这房子;秦家英倒是很满意的,他心里窃喜,自己的那瓶鹿茸十全大补酒,算是没有白喝。

  男人啊,秦家英这样不缺钱,不缺物质,也算是一定范围内位高权重的男人来说,钱,房子,权势,手表,名牌,等等等的物质,都是信手拈来的东西了。

  可是对于至今还是蜗居,居住在坤中巷子里的孔瑜雀,房子就是命——别说是蝴蝶谷这样宜居的别墅区域了。

  车子,红色上百万的跑车,是秦家英送给她的,这是让她对于秦家英感恩戴德,而也看着这个男人越来越顺眼的缘故。

  房子,对于蜗居在平房太久的孔瑜雀来说,更是无与伦比的馈赠。

  指望单位分房子——做梦。

  别说是孔瑜雀不指望。连曾经的王启明也没分到过。

  康盛干了二十年左右的警察,也只是刚刚分到一套八十平米的房子。没办法,僧多粥少。

  康盛赶上了房改后的末班车,才得了房子。据说这是最后一次公务员福利分房了,以后要想得到房子,只有自己花钱,从地产商手中买来了。

  至于孔瑜雀这样后进来的警员,房子问题,只有自力更生。父母依靠不上,那就只剩按揭了,悲催。

  孔瑜雀自然不用这么悲催。秦家英和她,此刻倒像是帮扶对象一样的;互通有无。

  孔瑜雀有美人色;秦家英有别墅,正好互补了。

  这让孔瑜雀在且惊且喜中,对于雪中送炭,慷慨赠车之后,却也大大方方送房子的秦家英,简直是感恩戴德了。

  士为知己者死。

  死,孔瑜雀自然是不需要的;她只需要取悦这个男人就好。

  一夜之后。

  第二天,大早上的。秦家英离开了蝴蝶谷别墅小区,把房子钥匙,留给了孔瑜雀。

  不到中午时候,孔瑜雀兴致勃勃的请来了搬家公司的员工,弄了辆车子,把亲妈妈接到了蝴蝶谷小区居住。

  孔瑜雀带着母亲,安安静静的搬入了市郊的蝴蝶谷别墅八号院。

  悄悄的搬入,打枪的不要。

  不是明目张胆的,而是小心翼翼的。

  孔瑜雀对于老妈妈的托词是,这房子是和同事借来的。事实上,也是借来的。

  诸葛亮借东风一样,孔瑜雀的心思里,也是想着只借不还的意思。

  东西都是齐备的。慕容鑫孔搬入的时候,其实只轻轻巧巧的带来随身物品和衣服什么的。一把锁子,锁上了坤巷子的老屋子,只留下满院子的枯枝败叶子,在春风里,唱着春困的歌谣。

  看着豪奢的房子,乾坤巷子里住了小半辈子的慕容家大姑娘,眼睛都是直流的泪水。

  “瑜雀,我的女儿,这房子,哪里来的呢?不会是你被人包养了吧?”

  “没有,你老人家瞎说什么呢?”孔瑜雀的脸色,刷点红了。姜丝还是老的有味道,不得不说的是,老人家的眼睛是毒辣的,“这是我一个老同学他们家的房子,她家都移民去了美国,做美国佬去了,把这房子留着。让我先住着,帮忙看着房子的。我的亲妈妈啊,你想什么呢?”

  从来不撒谎的孔瑜雀,无法噶解释房子的来源,只好撒谎。

  时代和社会改变人——孔瑜雀不由的感慨。

  学好,需要一辈子小心谨慎的坚守;而学坏,只需一夜之间。

  “哦,那我知道了,这房子,咱们给人好好看着。不要房租吗?水电费啥的怎么办?物业费也不便宜吧?丫头,你一个月的工资,怕是消费这些,都不大够吧?咱们住着这么豪华的房子,不会出什么事情吗?”做妈妈的,用她一贯的细心和唠唠叨叨的语气,问道。

  慕容家的大姑娘,用君临天下的气势,十分钟内,楼上楼下的跑了三趟。连哪里的露台上可以种植开心农场一样的白菜萝卜什么的,代替千篇一律的花儿和草儿,都想到了的。

  “不要。我的亲妈妈,咱们就是看房子的,暂时住在这里而已。旁的什么东西,物业费c水电费。自然有人负担的。”孔瑜雀接着撒谎说。

  “那就好,这真是啊,我活了半辈子了,我才住在楼上楼下的,电灯电话的房子里了。我住在这里的时候,仔仔细细的,别把东西弄脏,弄坏了的。”慕容鑫空孔,摸着红木家具,踩着光可以当作镜子,看样子的木地板,开心的很呢。

  安顿好了母亲。一出了蝴蝶谷八号院的门,孔瑜雀就给秦家英打去了电话:“干爹,以后,这蝴蝶谷的房子,你不要来了,否则,我给我亲妈妈,说不清楚了。想我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们去外面酒店过夜。好吗?”

  “为什么?”秦家英意外的问道。

  他早上在外面开会。中午吃了宴请,中午两点多刚刚去了单位,正坐在办公室喝茶。一口热茶,差点呛着他。

  “哦,没什么的,干爹啊,那房子,你不是送了我,那怎么处置,自然会是我自己的事情吗?”孔瑜雀开着车子走在去单位的路上,她在电话里娇滴滴的说道。

  “是啊。可是,你到底要说什么?”秦家英说。

  “干爹,我给我妈说了,说这房子是朋友的。出国去了,留给我看着房子。要是你去了,我妈不是会怀疑吗?再说,也不方便了。干爹,理解万岁,是不是?”

  “行了,知道了,小丫头。以后,咱们就去我心心缘小区的那套房子。”秦家英笑着答应了。

  秦家英明白。他和孔瑜雀的关系,自然是见不得光的。尤其是,他的年纪比孔瑜雀的亲爹的年纪都大。尴尬,见了孔瑜雀的妈妈,说不说话,怎么称呼?

  要是孔瑜雀的妈妈,当众给自己下不来台面,岂不没意思?

  各种的不适宜,不方便,也是必须的。

  秦家英不由得感慨——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廉波老矣啊,趁着宝刀还没有完全的生锈,还是多乐活一天,算一天了。

  秦家英究竟是不放心的。尽管是喜欢这个叫孔瑜雀的女警花。尽管他也对于孔瑜雀曾经的情史和韵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现成的绿帽子,他可是不大愿意轻易的戴上了——还贴上这么一套大房子。

  秦家英不放心的。他后来找人特意去蝴蝶谷的房子看过了,也打听了小区里的物业员工,知道果然是孔瑜雀和她的妈妈两个人,住在这套房子里。往来的,也就是几位女眷,大约是亲戚。

  连个男人都几乎没有看到,曾经来过蝴蝶谷八号院的,才算是放心了。

  只是,这房子自从孔瑜雀的妈妈,慕容家的大姑娘入住之后,秦家英就真的没好意思来过,这套原本是属于他的房子了。

  后来,秦家英每次和孔瑜雀约会,要么,去酒店;要么,去他另外一套,位于心心缘小区的别墅。

  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荒唐爱爱,带给孔瑜雀和秦家英的,倒是颠沛流离的爱的感觉。

  不过,三个月后,孔瑜雀就催着秦家英,给蝴蝶谷八号别墅,办理了过户手续。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蝴蝶谷的房子,带给孔瑜雀的麻烦,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此是后话了。

  孔瑜雀和满胜利在农历二月十五,这一天,见了一次面。说了一堆事情,关于彭海煤矿的,车祸肇事的,还有新面临的职位升迁问题——一大堆的烦恼。

  第二天,二零零二年,农历二月十六日。

  一个平常而普通的日子。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一宗儿童失踪案件,那一天随着媒体的推波助澜,而闹得沸沸扬扬的,媒体和坊间都传播的活灵活现的,说什么的都有。

  满胜利年前车祸肇事的受害人路亚,他的孩子,两岁的儿子小石头,在医院失踪了。

  路亚的家人,立马去当地的的派出所报案。说是被人抢走了孩子。

  光天化日之下,孩子被抢,记者们,扑扇着的蚊子一样的扑上去了,扛着大枪小跑,把路亚家人围得水泄不通的,采访细节。

  警察是第一时间里,开着警车赶到的。

  派出所的警察勘察现场,调看了监控录像之后,发现是被一名疑似的中年女人抱走了。这女人一身黑衣,口罩和围巾戴的齐全,看不清面目。

  路亚的孩子,是一个人在医院人来去的楼道里玩的时候,才不见的。监控录像记录了这件事情。

  路亚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躺着。隐隐约约的听外面吵吵嚷嚷的,说孩子不见了,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了。

  他,立在床边,先扇了自己老婆几耳光,之后就从病床上坐起来的。很快站起来,神智和行动迅猛,似乎是从来没有植物人状态过一样的,活灵活性的一个人。

  以至于他的主治医师,都以为自己当初是误诊了。

  因为事件影响不大好,坊间流言太盛,分局刑警队一度也是在第一时间里,介入调查的。

  刑警队四组负责这宗离奇的儿童失踪案。路亚和家人曾经也怀疑过,是不是满胜利干的?因为车祸赔偿的事情,满胜利和他们后来关系不和,希望路亚早点出院,使得调虎离山之计。

  路亚当面这么和孔瑜雀,在刑警队二组的组长办公室里,说过这个事。

  路亚站在负责这个案子的组长,孔瑜雀的办公桌子前,咄咄逼人的指着孔瑜雀的鼻子,骂骂咧咧的:“你们这些警察,包庇犯罪分子。不像话,我要去市长热线投诉你们,我要去北京上访,我要去纪委告你渎职。”

  孔瑜雀看着路亚,只不屑的给路亚说了一句话:“路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没有证据和依据的事情,不要随随便便的张嘴说出来。知道诬陷罪是个什么意思嘛?要是满胜利说,说你之前住院昏迷,变成植物人状态,都是你自己装的,为的是骗取钱财。要是我们公安局也是这么怀疑你,介入调查,你愿意吗?”

  孔瑜雀说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路亚孩子失踪之后,从前一边倒的c同情路亚的人们,也纷纷怀疑路亚的病,是装的;说路亚的孩子失踪,纯粹是活该倒霉的。

  路亚是个乡下人。不过,据说在乡下的时候就很不安分的。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打架斗殴他也是有份的。进城做了农民工,也三天两头儿的和人闹事,吵架。

  满胜利这个机灵古怪的,聪明如哲学家的男人,也是活该倒霉的,摊上路亚这么个厉害角色,让他的聪明才智,完全排不上用场。只好被路亚牵着鼻子走。

  一物降一物。一无所有的路亚,赖上了有公职,有生意投资,多少算是正派人的满胜利,是找准了满胜利的七寸了。

  孔瑜雀几句入情入理反驳的话语,戳中了路亚的心病,说的路亚哑口无言的。路亚的病情,因为儿子石头失踪的缘故,居然是真的好多了,峰回路转了的。

  忙着寻找失踪儿子的路亚,出院了。和家人到处寻找儿子石头,倒是把找满胜利索要医药费和生活费的事情,都几乎忘了。

  这件事情,后来是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结局,结束的。

  路亚最后受了高人指点,干脆托了社会上,也就是黑道上的人,外号叫个“野狼”的,寻找自己的儿子小石头。

  到了二零零二年,四月份中旬的时候,“野狼”摆了一桌饭,说是小石头找到了,已经有线索了,说是要请路亚吃饭。同时候在场的,还有满胜利,蒙世豪,还有几个道上的朋友。

  关于路亚曾经在医院化花掉的钱,满胜利表示花去的钱,如溜走的水,不计较。也不追究路亚疑似装病讹诈钱财的事情。所有的纠纷和恩恩怨怨,在这次饭局之后,一了百了了。

  作为这次谈判成功的回报,“野狼”,三日内,把孩子给他送回来了。

  满胜利车祸肇事的事情,居然这么轻巧巧的解决了。后来,到了周末晚上了,满胜利请孔瑜雀吃饭,要庆祝一下啊。

  饭局上,除了孔瑜雀和满胜利,还有宁才光,苏博,彭程,安毅,廖缘,煤炭局法制科的科长刘光明。市物价局处长吴彪,消防大队副大队长冯斌,质监局的刘长天,还有廖缘。

  熟悉或是不很熟悉的,等等等几个朋友,前前后后,走马灯一样的来了十几个。

  孔瑜雀在去之前,就在电话里悄悄的问过满胜利:“满哥,石头那孩子,是谁带走了。我猜一猜,不会是蒙世豪吧?”

  “孔瑜雀啊,你不愧是做刑警的。分析能力就是好。没办法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要不怎么办?还能真和路亚那要啥没啥的乡下人,拼命去?哈哈哈,不说了,以后再说。这以后啊,轻装上阵的,好好干活挣钱,才是所谓的人间正道呢。”满胜利在电话里笑着说。

  因为孔瑜雀的推荐,蒙世豪在数月前,去了彭海煤矿,做了保安队的队长,也兼做了部分管理工作。

  开始,是外出时候,还给宁才光开车,顺便做保镖的;到了后来,越来越在煤矿管理工作中,发挥了光和热的蒙世豪,得到了宁才光的赏识。

  过年的时候,蒙世豪就开上了原来满胜利淘汰的一辆车子,算是有了私家车了,公私兼用了。

  年龄和意气相近,兴趣相投的满胜利和蒙世豪,私人关系,很快就变得极好。

  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蒙世豪都是冲在前头飞着,苍鹰一样挥舞着翅膀,拼命三郎般的勇猛无比。

  蒙世豪数年前曾经纹过身。他的前胸有一条龙飞凤舞的苍龙在缠绕,给这男人平添了几丝儿匪气和霸气。

  蒙世豪的做事不过脑子,为人仗义,还有他一身的蛮力气,杀头也不怕,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匪气,给这个男人有了如虎添翼的气势。自从到了彭海煤矿之后,老板宁才光没有亏待他。给他每月数千元的工资,给他老婆和孩子在神符村里租住了一套房子,踏踏实实的住在这里的。还答应了,说是日后只要有可能,把蒙世豪儿子,蒙曲柄的户口,就落在神符新区里,多好的事情?

  城里人蒙世豪,做梦都想把儿子的户口落在神符新区,为的是这新区里良好的生活环境,还有居民们每月一定数额的生活补贴,还有可能有的三分宅基地——这是最打动人心的。

  城里的人,拼命的想把户口往郊区曾经的神斧村,如今的神符新区落户,这已经不是新闻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城里城外的差距,开始渐渐因为地下的煤矿,那黑漆漆的煤炭,而凸显了。

  乱世出英雄——和平的c经济大跃进时期,打打杀杀那一套是没用的。

  论的是谁有多少钱,多少权力,能办多少事情的能力。

  蒙世豪在彭海煤矿尽管表现很好,再也没用从前打架斗殴,三句话不合就开打的坏习惯了,可是作为谨小慎微的弟弟蒙恬,对胞兄还是不大放心的。

  为了这个有些预料中的担心,和提心吊胆的操心,蒙恬曾经给孔瑜雀说过这样的话,“孔瑜雀,我哥哥那人你知道,做事没脑子,不考虑前因后果的。从来都是愣头青一样的。我听说,煤矿里好像动不动就打架斗殴,还得去和矿工们打架,搞不好煤矿之间还相互闹矛盾,要火并。我哥哥在彭海煤矿那里工作,可以吗?不会出事吧?”。

  孔瑜雀漫不经心的回答过:“打架?没听说。煤矿是我姨夫宁才光,还有我姐夫彭城在管理的。他可是个能人,做了很多年的村干部,党员干部,做事很有分寸的,再说了,一个小煤矿,矿工才是一二百人的,能有什么事?”

  嘴上是这么说着。孔瑜雀就不明白了,同样是一个娘生出来的孩子,怎么做人的习惯,为人处世和性格,那么不一样,甚至是完全相反的南辕北辙呢?

  蒙恬,对于孔瑜雀的迷恋和爱,似乎是真实的。

  初恋情人的感觉,是无法替代的。孔瑜雀能够从他一天几趟打开嘘寒问暖的电话里,感受到他的浓情爱意。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周旋于数个男人之间,工作忙碌,应酬繁多,还得为彭海煤矿寻找靠山的孔瑜雀,实在是分身无术了,找不出来时间来和初恋男友蒙恬,你侬我侬的。

  放弃蒙恬,孔瑜雀舍不得c除了车震的快乐和欢愉,蒙恬那种世俗之所谓,然而然之的,永不放弃的爱情,让她不舍。

  只是,公开恋情,和蒙恬手牵手的出现在世人面前,或者干脆结婚,也是她不愿意的——最起码,不是现在。

  单身女人,在这个朝代好办事的潜规则,孔瑜雀是感同身受的。

  混吧。和蒙恬的纯情爱恋也好;与满胜利夹带着利益关系的情意也罢;和秦家英说不清楚的孽爱也算;包括和席益辉,和李一宁之间远远观望的情意也算——甚至王启明和局长白先勇,说不出口的办公室恋情也罢。

  什么都是浮云。

  孔瑜雀在感情面前,取舍c或者放弃c对于她来说,都是很难的一件事情了。

  优柔寡断的女人性格,让她觉得,还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感情的事情,先随他去吧。

  果然,这蒙世豪是个有主意的,也是个猛张飞。虽说不知道是满胜利,还是蒙世豪的主意,孔瑜雀后来知道他们曾经绑架路亚孩子c小石头这件事情之后,没发表看法,装作不知道。

  事实上,她后来才知道,这果然是满胜利的主意。按照蒙世豪原来的意思,是找人去医院吓唬路亚和他的家人,或者直接弄车,把路家人赶出这座城市,送回老家去。

  满胜利只说了一句话:蒙世豪,你为这事,和你混黑社会一样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们毕竟也不是穷人,像我,工作单位和生意都有。真要是和路亚一家老老小小的死磕,弄出事情来了,就不好收拾了。记住了,钱能摆平事情,就都不是问题哦。

  要不是路亚家人贪得无厌的,满胜利也不会出此下下策的。

  对于孔瑜雀来说,现在,就两件事重要。

  其一,就是升职当官。

  再则,自然是挖银子了。

  事实上,这两样,是互补的。

  二月份的,孔瑜雀和满胜利这一次饭局,联络感情的同时,还传递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彭海煤矿要继续发展。

  似乎是碍于在座吃饭的人多,好多话不好说,人多嘴杂的。于是在饭局之后,孔瑜雀开车,带着满胜利去了郊区的一家僻静的酒店,两人沐浴后躺在床上,说话,商量事情。

  主要说的是彭海煤矿,和二郎山煤矿的明争暗斗c和打架纠纷的问题。

  彭海煤矿,和它相邻的二郎山煤矿,在地下的某一处交汇的地方,已经打通了。两家的煤矿首尾相连,在地下的那地方,交融贯通了的。

  事实上,很多煤矿集中的地方,是有这样司空见惯浑闲事的。煤矿和煤矿互相挖通,越界开采,捞过界的事情,常有。

  只是怎么处理这样的纠纷,往往很难。争斗,花费人力物力的斗争,除了利益分配和矿产权属的问题,还是一个面子和权力的问题。

  两虎相争c必有一伤——是吃掉对方,还是成了对方的盘中餐,这是需要谋略的。

  越界开采既然是无可避免的,那该来的都会来的。彭海煤矿,悄无声息的把触角和手,悄无声息的挺进了二郎山煤矿的地盘。

  被越界开采一方的,二郎山煤矿负责人黎国立,在过去的那一年的年底,趁着月黑风高夜,就携带着管制刀具等,集体乘车到彭海煤矿,兴师问罪去了一次了。

  黎国立,带着他的弟弟,铁拐李一样,据说就是因为护矿被人打断腿,瘸着一条腿的弟弟,黎国盛;纠结他的矿工和护矿保安队,一伙人,大约三十多人,黑狗子一样,一水的黑西装和墨镜,扑过去了。

  一行人,下车步行至彭海煤矿地面上的一临时工棚。三句话没说开,就开始兴师问罪,掏出管制刀具和棍棒,大声嘶喊着,在漆黑黑的冬夜,耀武扬威打上门来了,和彭海煤矿的矿工们和保安们,发生正面冲突

  传说中最给力的,貌似黑社会打架场面,华丽丽的,为了利益和金钱,上演了。

  打斗的结果,是各自带着伤员偃旗息鼓,回家养伤;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打来打去的,似乎也没有一个结果。为了这个,两家的责任人,谈判过数次,没有一个双方满意的结果。数月之内,两家煤矿就发生过数次打斗。

  二郎山煤矿的老板,是南方人,叫黎国立。怀揣着一沓钞票来这里的南方煤老板,已经是承包了这个比彭海煤矿还要大的,产量更多的二郎山煤矿,三四年了,真是没少挣钱。

  用钱开路的黎国立,和当地的煤监局,安监局,政府,神符新区管委会,公安局和派出所,等等等的,关系都好得几乎是不得了的。

  两家,彭海煤矿勉勉强强可以算是地头蛇;二郎山煤矿,算是强龙压境,谁也不怎么怵谁的。

  打架归打架,可是两家谁也没有往大了霍霍去。

  江湖事,用江湖的办法了结。

  彭海煤矿的手续不齐全。

  二郎山煤矿也是开开停停,关关c再开开,谁也不是明面上的合法经营的,国有煤矿;加上管理层对于煤矿的经营管理,在逐渐的收紧;让这些中小煤矿,开始变得没有从前那么从容,成了举步维艰的状态了——说白了,都算是后妈养的,都可以算是黑口子。

  黑老鸭笑话肥猪猪黑,五十步笑百步,不是?

  打完了,闹完了。两家虽说是把这怨愤暂时寄存起来了,等着秋后算账,总归是各怀鬼胎的。都想着怎么能把对方吃掉或是收编,或者是打跑了,或者是一次给操练翻了。

  都不是省油的灯芯儿啊——利益面前,传说中的资本论的理论,可以派上用场啦。

  这事,孔瑜雀知道的。她为了这个,还去了几次神符新区的派出所。

  神符新区派出所,原本是属于乡政府管理的,基本是神斧村的治安联防队等二十多名散兵游勇的,组建而成。后来成立神符新区之后,成立市局直管的编制内派出所,从市局拨派二十个警官过去。从去年年底,正式并归于漯云河分局,垂直管理。

  从前治安联防队员,就成了协警的身份,协助正式民警,管理这个常驻和暂住人口日益壮大,发展起来的新开发区。

  神符新区派出所的新任所长,是蔡国权。四十岁左右的老警员了。从前也是漯云河分局治安队的,和孔瑜雀尽管没多少交情,可也是点头之交,彼此在开会的时候,见过面的。

  蔡国权和孔瑜雀算是有点职业交情,惺惺惜惺惺了。

  孔瑜雀带着满胜利和彭城,去给蔡国权送过烟酒和补品礼物什么的,一起吃过几次饭,已经是称兄道弟的关系了。

  “你放心,只要不违法,不出事。彭海煤矿的事情,有我罩着,要是有人去捣乱什么的,直接打我手机。”蔡国权在年后的一次饭局上,酒足饭饱,收了满胜利送上的红包,这么拍过胸脯子。

  前一阵子,听说黎国立这个用钱开路的南方人,也拉上了和蔡国权的关系,送上了美色的糖衣炮弹。直接把蔡国权炸裂个人仰马翻的,酒后,这位派出所长,也承诺了保一方平安的豪言壮语。

  反正,这彭海煤矿和二郎山煤矿,算是暗中彪上了。

  势均力敌的,就看鹿死谁手了。

  黎国立,黎国盛pk宁才光,满胜利——还有在衙门口混日子,左右摇摆,没有定数c和稀泥的蔡国权,让两家黑煤窑的明争暗斗,在一个契合点,暂时偃旗息鼓了的。

  彭海煤矿的事情,暂时算是风平浪静的。至于底下酝酿了海啸还是地震的,管不着了。然而孔瑜雀还是很郁闷。挣钱,做生意,真难;尤其是对于她这个外行来说,比作警察,难得多了。

  她因为房子,因为蝴蝶谷豪华别墅的获得,而短暂快乐的心情,因此郁闷了许久。

  她曾经清纯而追逐爱情的心灵,因为生活中种种的坎坷,重重的压力,野心勃勃对于事业萌发的无厘头追求——而蒙尘了一层薄薄的飞灰。

  想要在官场攀爬,步步高升,需要两样法宝——背后有人,上面有人撑着伞,大伞底下好乘凉,绝对是后台第一;再则,钱的各种妙用了。

  这两样,到目前为止,孔瑜雀现在都算不上没有,却也算不上是拥有了。缺少了这两样法宝,对于孔瑜雀一个年轻而漂亮美人儿来说,不算是难事。

  但是,她果然想要在充满了算计暗斗,貌似一团和气,你好c我好c大家都好,卧虎藏龙的c公检法这样的单位爬升,那几乎虽不是天方夜谭,却也是很有难度的——工作年限的要求,从科员开始的一级级提拔规则,都是需要考虑的。

  孔瑜雀不知道,其实她梦寐以求的提拔,真是有困难。她原本以为秦家英自私,宁愿给她房子车子,也不帮忙提拔,后来才知道,是她错怪了秦家英了。

  秦家英,组织部三把手,多聪明的一个人。用老奸巨猾来形容他,一点不过分的。他其实一直把孔瑜雀的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拔不出来的;放在心里,记着的在心的。

  秦家英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按理说权力也是不小的。提拔孔瑜雀这样的小警花,问题原本是不存在的。

  只是,想要上一层楼的秦家英,在面临换届,面临是提拔成为部长,还是被人踹下去的档口,不得不小心谨慎的。

  何况,他和女警花孔瑜雀的暧昧事情,也不算是秘密的。

  秦家英和哈文章之间争夺一把手的斗争,日益的白日化。加上洛牡丹的几次三番闹事,想要控制秦家英的绝对权力,却是反而使得秦家英的处境,更是火上浇油了。

  前市委书记赵树林的大树,早已有一点遮不住秦家英这棵葱了。人走,自然茶凉。尽管赵书记的威力仍然在,威武威武的,说句话还是管用;他的态度,也是至关重要的——毕竟县官不如现管,远在省城,鞭长莫及,起不了最中坚的作用。

  而哈文章更是在过年前后,跑到北京去活动了好几天,秋后的蚂蚱一样,蹦达的欢实。

  因此秦家英把近期工作的重心,都放在跑官上头了。

  至于孔瑜雀的提拔和重用,一个,是不属于组织部这样的单位插手——处级以下的干部,组织部不插手。尤其是公安局里头,科长,所长这一级别的,或者是组长这一级别的,市局或是公安分局领导班子,就定夺了。

  孔瑜雀进公安局刚工作,才满打满算两年了。

  论本事,论功劳,论资历,论学历背景,论家庭背景,等等等等的——论资排辈下来了,按理说,她孔瑜雀这样刚刚做了副主任科员不足一年的女警察,提拔她做个刑警队长,都勉为其难,责难或是质疑,都是会随着她纤细的背影,而如影随形的。

  不过,秦家英和市公安局的局长们,包括政委柯伟,关系都不错的。

  市局和分局领导的提拔和重用,秦家英虽说是无法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说句话,还是有用处的。

  何况,秦家英和漯云河分局的局长白先勇,且是也有私交的。

  秦家英自然是不知道白先勇和孔瑜雀之间,那些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的。

  两个男人,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用自己的方式,成了心甘情愿的,站在孔瑜雀石榴裙下的中坚力量。

  秦家英思前想后,觉得自己还是乘着自己手心里,多多少少的有点权力,帮孔瑜雀一下的。这个跟他有关系的小女人,千种风情,万种妖娆,是他经历过的无数其它女人,无法抗衡的。

  好吧c好吧。有权不用枉做官。过期作废的权力,不用,真是白白的不用。

  这样,也不枉孔瑜雀跟了他一场。投桃报李,也是对的。

  和几位公安局的朋友通了气,说是年后,就想法子破格提拔孔瑜雀做刑警队长。

  目前中国的干部任用从副科级开始,是有一定标准的,以及每一级都有它的最低工作年限,这一点,孔瑜雀自己最清楚。

  胜券在握的一个杀手锏,就是孔瑜雀的三等功。

  三等功不算是什么。公安局里立功受奖的多了。几乎人人都立过三等功。

  康盛队长,就得过奖,立过功的。

  康盛的抽屉里,就悄悄的藏了好几个三等功的奖章和证书。

  据说,康盛因为年轻时候一次缉毒案子中,表现英勇,生擒大毒枭,并因此光荣负伤,得过二等功的。

  孔瑜雀的三等功立功请求,被队里送了申请去了分局,一路送到市局,等着审批下来。

  三月份的时候,孔瑜雀的三等功,已经是在局里摇铃一样,很快就传播的沸沸扬扬了。

  白先勇和孔瑜雀之间,自从那次除夕夜的香槟酒狂乱之后,两个人就再没有发生过一次关系。

  除了在医院那次简短的探视之后。平日里,白先勇和孔瑜雀各自忙碌自己的工作。偶尔在开会或是分局餐厅吃饭的时候,也是淡淡的笑笑,点头而过,连话都不说。

  在三月末的时候,孔瑜雀和白先勇一起去市局参加了会议。那一次虽没怎么交流,但是,孔瑜雀穿着警服俏丽的影子,还是让这个循规蹈矩的公安局长,心神荡漾。

  开会后的第二天下午,白先勇似乎实在是憋不住,忍不住,主动和孔瑜雀打电话,要在一家酒店约会。

  “额,一会给你打过去了。”孔瑜雀说。当时她正在和同事们商量案情。

  等到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孔瑜雀都没回电话。

  白先勇心猿意马的开车离开单位。等着孔瑜雀的电话,在街上游车河。等来等去的,他还是忍不住,给孔瑜雀发了一条信息过去:瑜雀,我想你了。怎么,还没有下班?

  孔瑜雀刚刚忙完。正想着怎么处理和白先勇的关系,这下收到了他的信息,一阵惊喜,心猿意马的她,连忙飞快的给他回了同样的内容过来:呵呵,白局,我也想你了。马上下班。

  “瑜雀,晚上不值班,休息,是不是?”白先勇收到信息,笑着打过来了电话。

  听听他那一把醇真而满含磁性的嗓子,那把地地道道c原汁原味的男人的暗嗓,孔瑜雀就会知道,这男人的魅力是来自方方面面的。白先勇这样的男人,自然呢,是有着他自己的独具一格魅力的。

  “嗯嗯,我很忙的。我一个刑警队的小组长,在您眼皮子底下工作。我每天干什么,你不知道哦,啊?”孔瑜雀淡淡的笑着说。

  “呵呵,想你了,我都问过了,你今儿不值班。怎么样,铁扇子大酒店,一起去。”他们家的菜肴是很不错的,扬州菜系,尝一尝?”白先勇笑着说。

  “好吧,怎么去?我开车来。载你一起去?”

  “不用。我已经在外面,开车快到了。你等下过来了啊。”白先勇说道。

  铁扇子大酒店,算不上是本地一流的大酒店。不过全新的人文管理和服务态度,是被交口称赞的。扬州菜系,做出来也是异乎寻常地地道道的。

  孔瑜雀开车,随后就去了酒店。

  她那天,穿了一身新款韩版女瘦版飞服装,二件套天蓝色衬衣,牛仔蓝花边长袖翻领薄呢子外套,牛仔长裤,一双火箭头的半高跟黑色小牛皮粗跟鞋子,整个人,出现在白先勇面前的时候,让这个男人眼前一亮:“瑜雀,你这身装扮,真美。”

  “呵呵,白局夸我了。”孔瑜雀笑着,拥抱着白局长,后来一前一后的进了饭店包间。

  瞧上去,孔瑜雀的淡妆配着衣裙,真是简洁大方,透着干练的白富美气质,时尚的同时兼具优雅的品味。吸引了饭店男性客人们的眼球。

  白先勇和孔瑜雀两个,也是先是吃饭,很快两个人就勾勾搭搭,连绝的鸳鸯鸟一样的,搀扶着,去了酒店房间里了。

  酒店豪华房间里。

  沐浴后,很快就滚落到大床上了。

  孔瑜雀笑着说:“白局长,不急,先说说话儿。”

  这笑也是淡淡的,轻云一样,揉在惆怅的里。

  白先勇一下用手封住孔瑜雀的嘴说:“宝贝,有什么事情啊,咱们一会再说,关键的是,现在我想要你,渴望你的拥抱——需要你的雪白胸器。”

  说着白先勇伸出双手,缓缓伸出双手,急急忙忙的抱住孔瑜雀的小细腰。

  “着急,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饿了。我好久不亲近女人色了。我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那种着急和上火盆的滋味啊,哪里是你这春风得意的小女人,想象得到的呢?”他的吻停在了她夹紧的唇齿最私密处,柔声的问,“宝贝,真想你,忘了上次你那个样子了,可以让我看看吗?”

  “我的白局,你是真的那么着急吗?想我了是不?哪里想我了,是这里不?”,孔瑜雀一把拉住了他的根基,并乐呵呵的说:“我的白局长啊,要不我们说完事,再那个吧?”

  早已被美女的娇媚身材和娇美模样,撩拨的焚烧了所有思想的白先勇,哪里还能够听得进这些话,一把搂住对方身体,用感性十足的嘴唇贴住对方,那火热的舌头在孔瑜雀的嘴里一阵狂搅动,并说:“宝贝,你是知道我的,一直吃素的。女人色我可是靠近不了的。快快快啊,要你,救火了啊,快受不了!”

  说着,白先勇三把两把的,风卷残云般撤去了孔瑜雀身上浴巾,当娇美滴滴白晶晶,水样年华的身躯呈现在他面前,心里不免的有些紧张和激动,经不住美女的美惑,慢慢抬起结实的双手伸向她的后背,轻轻慢慢拂动着,抚摸着,爱恋着。

  当他轻轻抚摸着,从上到下的,摸索到她湿地一片的时候,孔瑜雀满心的激动和兴奋。这时,那一片乌黑茂盛的湿地里,长满了水草丰美的靡靡草儿,地肥水美的凹地,立刻展现出来让所有男人无法淡定的美丽光晕和水滴儿来了,定力再强的男人,似乎也无法阻挡这完美的诱而惑之情,不得鼻血直流?

  自然的,白先勇是个正常男人,无法c也不能免俗的,

  他顿时感到心脏跳动得很快,某处部分慢慢血液流动增加,她的那个物体越来越坚强起来,慢慢的,不自觉直接顶到孔瑜雀的花林处,只见孔瑜雀娇滴滴的叫唤着,“啊,坏啊。嗯嗯哦”了一声,敏感动了下身体,一脸热呵呵说:“白局长,这比在地毯上玩,如何?想我了吧,你,你这快就有反应了!嘿嘿!”说着她用自己白皙的小手慢慢探下去,抓住那物体,这时候的她感觉有一种特而充实的感觉,握住那粗大的东西时,她心情十分惊喜,特别渴望现在就坐将下去,疯狂兔子似得吗,在上头摆动身体。

  “进来吧,我的雪白小宝贝,想你了!”白先勇疯狂的叫喊着,顺势把孔瑜雀拉入自己的身体,他在地下大力动起来了。

  两个人满头大汗的彼此撞击着,欣赏着,孽爱着,宛如进入到一个华丽的房子里,很快被一种雍容典雅而浓情蜜意的花香,所完完全全的包围了。

  久别胜新婚。一晃数月没在一起了。这二次恩爱,比除夕夜的仓促个匆忙,来得更为激烈而从容不迫的。

  成熟而事业有成的男人,配着懂得风月,识得风情的漂亮女警花,这怎能不让两个人,满意而感动呢?

  一次是不够的。既然翻江倒海起来了,白先勇像是积蓄已久的蓄水池,终于找到泄洪口一样,来了个一泻千里的畅快淋漓了。

  说不完的你情我愿,和恩恩爱爱的几次三番,直到两个人都被抽空了一样,再也懒得动作了,才懒懒的躺在床上了。

  颠倒红尘的爱爱过了,躺在床上说话的时候,白先勇一直笑眯眯的盯着孔瑜雀的眼睛和俏脸蛋,抚摸着她如黑墨云彩的发丝,这么和她信誓旦旦的说过:“瑜雀,你放心,上次抓捕杀人狂逃犯,报请给你立个三等功的事,我帮你盯着上头,催着点,以后,你的仕途也是一定会扶摇直上九万里的。”

  孔瑜雀在白先勇面前毫不设防的。她丝毫不掩饰她的野心,也毫不讳言她对于权力的觊觎。

  “我和你之间,难道是单纯的权和色的交易,投桃报李吗?”孔瑜雀淡淡的说道。她脸上的落寞如乌云压顶,丝毫没有压抑自己的失望。

  “不是。瑜雀,人是感情动物。喜欢或者是爱,不一定可以变成婚姻的契约的。我不敢说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但是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是除了我妻子之外,我最爱的女人。”白先勇的话语,虽是小声的,却是铿锵有力的。

  “白局,瑜雀的前途,就靠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孔瑜雀信誓旦旦的和白先勇承诺过的。

  “宝贝,我看好你啊。”白先勇悸动的说道。

  一夜欢愉,不必细说了。

  四月初期,就是四月一日,愚人节这一天,局里召开了全体干警大会。

  这是一场迟来的总结大会。因为换届和人事调整的一些问题,包括市局的人事调整,使得这次总结并承前启后的,漯云河分局全体干警大会,在这一天才召开了。

  会议由局长,局党组书记白先勇主持。政委苏稳定,还有几位分局的副局长参加。

  常务副局长杨水平,做了深刻的发言。

  白先勇,在大会上宣布了新一年的岗位安排,通报了分局班子成员调整分工情况,并做了《蛇年怎么看?马年怎么干?》的重要讲话,会上,各科室和派出所,刑警队,治安队,包括交警和巡警大队的负责人,纷纷发言。并向白先勇局长,递交了工作述职报告。

  过去一年的工作成绩怎么看?白先勇局长在讲话中指出,首先,案件侦破率大大提高,质量差错率为零;积年的案子,也在去年大幅度的处理了一批;干警违纪违法c为零。这三项指标和成绩的实现,是来之不易的,需要巩固。

  局班子成员精诚团结,以事业为重,撑台不拆台,去公存私;中层骨干不讲究个人得失,不讲究客观原因,一心扑在各自的岗位和工作上,把自己分内的事做好;全体干警齐心协力,中青年干警克服工作压力,老年干警“孺子牛”精神起到了“传c帮c带”作用,是做好马年工作的三大要素。

  白先勇局长强调,过去一年的工作,有四点值得总结和思考:一是,先进理念是分局工作的灵魂;二是,打造精品案件是强化组织工作的命脉;三是,提升干警整体素质和形象;四是,强度精细管理,是强化公安工作的保障。

  马年怎么干?白先勇局长代表分局的领导班子,作出了精心部署,就是工作要有创新思维,在做好日常工作的同时,要突出“四个创新”:一是在社会矛盾化解上要有创新;二是在提高全体干警的工作能力;三是在审判管理上要有所创新;四是在廉洁司法上要觉醒c要自律c自为c要有所创新

  最后,集中的表彰了部分业务和素质表现好的干警。

  年后刚刚从市局下来,下沉到分局指导半年工作的副局长,梁全安,也发表了指导意见和讲话。

  之后就是,分局郑鮟鱇纪委书记,最后宣布,老局长正式光荣退休。

  白先勇,原代理局长,正式担任分局的局长,局党委书记,主持分局全局工作。

  孔瑜雀的三等功证书和奖状,也在这次会议上,发布了。

  孔瑜雀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眼泪都出来了,她甚至忘了是怎么走台的。从郑鮟鱇书记手中接过证书,从最后一次露面的老局长手中,接过奖章的时候,她甚至忘了敬礼,只说“谢谢,谢谢。”

  站在领奖台上的孔瑜雀,一身警服看起来,此时却也是有着时尚的范儿。英姿飒爽女警花的风采里,带着女人特有的柔美。

  她大波浪板的披肩长发,俏皮的从帽子下流连而出,为这个一直以来就处在流言蜚语,风口浪尖上的女警花,又添一分清新气息,随性又非常有亲和力的感觉。

  无论是她的漂亮面容,还是她直挺苗条的背阴,无时无刻都吸引众人目光。

  孔瑜雀收获了无数的艳羡和窃窃私语。

  她总觉得这一天,自己是生活在愚人节的童话故事里;她明白,这只是个前奏,接下来,刑警队长的职务,将会是她的了。

  白先勇局长看她的眼神,虽说是躲躲闪闪的,但还是让她读出了其中的深意——他,欣赏她,喜欢她。尽管这种喜欢和欣赏,是见不得光芒的。

  从和白先勇在他办公室的一夜之情之后,两个人都约定了,公共场合,绝不嘻嘻哈哈的。无论何时何地,两个人的私密,都是秘密,铁嘴钢牙,谁问也不说。管它是纪委还是媒体——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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