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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伤,是你自己划伤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说的时候,脑子里终于转过来,转过来,当时没说话的人不仅仅是邱二,还有重庆。

  甚至,他最后没站起来,我本以为是镇定呐,谁知我那一扑,他一定很痛,又不能说,这才一路沉着脸出来,直到完全离开,才把手伸过来——

  可他为何划伤自己,还如此深,狠?

  想着,难受没有了,只剩下疑惑,还有担心,因为他不是自残的人。

  重庆沉默了老半天,抿唇又微张,然后再抿唇,抿成一条线,yù言又止的样,在血腥味道里更惹人怜,但我狠了心的:“你不说,我们没法做兄弟了。”

  我说完,重庆才看我,道:“是情/蛊。”

  他说的时候,表情虽然很严肃,但那眼睛里的熟悉妖冶柔和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感觉……他眼睛里有春风拂我面。

  真真是没唱错的惊艳。

  不过,我顾不得多欣赏,因为这句:“情/蛊?那个摸金门……我之前在通风道上,听付心薄和花孙子说过,付心薄说你连情/蛊都能解开,让那孙子别跟你玩,否则吃亏的是他。”

  这应当不算是卖恩人,我说完,重庆少有的苦笑,“哪有那么简单,那只是给外人看的。我对外宣称我把蛊去除,实际上只是给他们一些威慑,具体还需要三年,三年内,遇见便是发作,唯有放血加上痛来保持清醒,方能解。所以,我来的时候就把手臂割伤。”

  他说的时候,甚少表情多变,尤其那苦笑收,一蹙眉,一抿唇,自带着勾魂,叫我看的怔了又怔,直到他叹口气,说——

  “接下来,恐怕还要遇到,你先看图,在后排。”

  说的墓图,我早就想看了,这迫不及待的就去拿……

  第95章 浮生分四墓

  拿图的时候,我其实有几句话要讲,但没讲。

  我想问重庆,接下来的三年,你该怎么办?

  甚至,马上要去墓里,待会儿合作时,又该怎么办?

  重庆这手,也是国宝级的,可十指摸砖,手臂伤着,稍后肯定受影响!

  然而所有问题到嘴边儿都抿起来,没问——

  因为这些问题,不该问,该想怎么解决!

  而解决执法,当yào师,也即是我,来思索……短暂的拿图,拿回来,也已经想到了:“回头快到了,如果只是需要痛和出些血,我可以给你扎三针放血排dú针,排dú养颜,也会痛,但至少有益,出血量也能控制住。”

  说完,已经把图展开,专心看图时,感觉重庆在看我,回头果然对上——

  “开车看路,看我做什么。”

  尽量淡淡的说着,因为刚才的事儿还记挂着,周周说的,江湖兄弟情最铁,男女情最薄,他泡妹子也就是泡一下,轻薄一下,但对我这样的兄弟是不会泡,是以,我才说他喜欢我,绝对是开玩笑。

  “好。”

  重庆就一个字,而我则专心看起图来。

  车厢里的血已经擦去了,血腥味在开了换气后,慢慢淡了,可图上的血腥气却扑面而来。

  那不是生理上的腥气,而是一种心灵上震撼的血腥气,仿若看见了老祖宗们的惊险刺激的建墓生活——

  古人认为人死后灵魂在陵墓里也要过着生时生活,所以生前对于死后事尤为注重,看那历朝皇帝侯爵,多在位时就开始建造陵墓,为的就是以后能舒舒坦坦躺进去,事死如事生这词也就这么传出来。

  也是因为,发丘曾为权贵乃至皇帝造陵墓,如此建墓师,怎不为盗墓贼红眼?此前提过一句嘴,说发丘门成立之前,盗墓行里曾有“东风吹战鼓擂,找到建墓人谁怕谁”的话,说的,就是发丘!

  也因此,才和搬山道的盗墓贼展开了血战,留下世代血仇,而跟祖宗们有仇的还不仅仅是搬山道,那些权贵们也不是善茬儿,多少权贵,最后在墓成之际将建墓师就地斩杀或者陪葬,所以,老祖宗们不得已,两边夹击,这才玩起了监守自盗,但据说,也有部分建墓师依旧死守,职业cāo守,并在建墓时留下无数张墓图,掌控在鸟笼,一旦本人被迫害死去,便将墓图散发,以此来保身,这类似现在的互联网,而权贵们也有的,会给他们一种冰冻dú,类似现在的dú/品,但据父亲说,这是比dú品还厉害的,人一到三十多岁就会逐渐冰冻起来,不过,这dú在数年前就因为雮尘珠解了,所以,不是什么大事儿!

  以上这话,我仅仅是听,直到眼前这一幅真真正正的墓图拿到手里,看着这图,想着那数份一模一样的图,好像握着沉甸甸的历史……

  直到,重庆声音淡淡的:“你都看出什么?离上高速还有半小时,我们要去哪?”

  重庆问的时候,我从那血腥的历史里回神,“不怕你笑话,我还没看,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古墓图,想了些历史……”

  说的时候,深吸口气,开始认真看图上的内容并且脑子里记起《发丘中郎将手札》中记——

  “羊皮图,手感涩,厚两毫米,特殊涂料绘画,可永久不掉,色料分四重,重四钱四分四厘,寻到山门,水冲洗净,火烤之,可见景下墓中构!”

  对照着手札,我发现这图与手札中记载的一般无二,而我现在所看的,便是山门,也就是墓外景,就好比之前看过的龙吞仙、又好比那河南袁世凯的“小风水皇帝”周围的“蚊香年轮”。

  眼前的山门有四道,想来是老祖宗画下来四处地方,供权贵们挑选,但是正如同那门主所言,这上面有四处地方,用水泡开上层,融化后,迅速烤干,便呈现出墓室构造图,详细的话,除了兵甲乐器文书,甚至哪一个陪葬妃,宫女,童男童女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是——

  撇开墓内,先看这外围——

  “左上有龙吸水之兆,但周遭不见暗河之标,龙吸水吸而不出,虽有饕餮之相,但风水中是为大忌,反看更像是水冲龙王庙,排除;

  左下飞龙在天,但配着左上这水潭,没入了天空和水中,都不是吉兆,所以也不会是,那么,就只剩下右上,右下。”

  我说的时候,重庆已经开过了市区,车在红绿灯歇着,瞥了一眼,嗯一声:“是的。”

  我这继续说下去:“而右上角,云气兴起,山峦犹如神龙飞动,这是云蒸龙变之态,如此粉态丛生,很能蛊惑人心,但这词啊,历来是比喻英雄豪杰遇时奋起,古时英雄起义也有成功者,且先放着,看右下角,散乱无章,五座山峦随意摆放,但离远了些,喏,侧看的话正是金龙之五爪,对不对?”

  墓图这事儿,我虽没看过真图,可那发丘手札的图鉴里也有记载,所以,还是蛮顺手,在行。

  重庆那边儿斜睨了一眼,颔首,然后绿灯车行间,我放下手后,抿了抿唇:“我选右下,因为《易·系辞下》中曰,‘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这般龙蛰蠖屈,再有这五座山上的一点红,初看无章,再看赤凶,然正是此等险(显)贵,才得意求富,或许这五个红点就是龙血凤髓,如果我选的是对的,倒是好奇了,这哪位诸侯王陵,选得真妙极。”

  往常我都是给周周说的,这次投入进去,一股脑的分析完没周周喝彩,才蓦然记起来他已不在身边。

  那边儿重庆再度嗯一声的时候,我有些耳根子发烫,因为我觉得他肯定都知道,“咳,我这倒是班门弄斧了,那咱们就去这戊城?”

  说完,又自己咳嗽两三声,而他少有的又夸我!

  “也不是班门弄斧,你说的很好,伯父教的?”

  我这点头:“嗯,书上有看,父亲也教,他很厉害。”

  重庆颔首,“从你身上,看得出来。”

  我被夸得挠头,不知该说什么好,就转移话题,“那个……你说其余人会不会看出来?”

  “看得出来,只是这图只告诉方位,却没到山门,我们还得自己找入口,进去后,也是各自凭本事倒斗。”

  重庆说的时候,我这心跳一顿,忽的生出一股自豪,因为我知道,这图的真正用法!

  咱们根本不用找入口,只要水泡一下图,再火烤干,那戊城墓里面,别说机关,陪葬品多少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是,车在过ETC上高速,到处都是警察,我不敢说话,而等我拿好了水和火机正准备说的时候,前方,一辆在我们前面停着的黑色房车,忽然一个扭转,就横挡在我们车前!

  “吱——”

  刹那间,刺耳的刹车声在公路上响起。

  重庆的车猛然停下时,我跟他都往前一甩,然后,少有听他啐了句找死,这拉开了安全带就要下去,却——

  “砰!”

  推开的车门,又忽然关死。

  我这抬起头,就从玻璃里看到前方车里下来的女人!

  虽然她已经不戴金色面具,但是那身金色的袍子和发型,让我认出来,她是方才的摸金门女儿,当下,我拿出了我的针包儿!

  “别动,我现在给你扎针!”

  我说时,在重庆严肃冷峻的神色里快速的给他把那染血的白T衣服直接掀起来,推到了心口。

  腹肌往上一直到胸肌下方,排dú三针分别按在了三处穴位,拔针后,声音和手才开始抖:“怎么样?有感觉吗?这样的出血,血量不会很大,但会很疼,你……你还好吧?有用吗?”

  第96章 穆桂英挂帅

  问的时候,听重庆冰冷的嗯了一声,这才松口气,看那边儿——

  摸金门姑娘在脱衣。

  她脱,后头车里有人接着。

  她有意无意的扭腰脱,特别撩人的姿态,并且金袍下,居然穿着露脐装!

  紧身裤和不知何时换下的长靴变马丁靴;

  束起的长发散下,登时,波浪长发及腰;

  一抬手,一撩发,扭头间,虽那五官不是十分出众,但要人命的是那红唇和身材——

  黑色的肚脐将小麦色的皮肤愈发衬得健康,很少有人肚脐能好看,圆润,漂亮,配着明显的马甲线和腹肌勾勒出的线条,身材也算是女中豪杰,跟我有得一比,不过,她胸大,所以,这般穿着,那种漂亮不似薛甜的柔美,是一种热辣,这用周周的话说就是辣妹!

  “还好周周不在,否则,肯定挪不开眼!”我说的时候,回头看重庆,然后又顿住,“你觉得怎样?”

  重庆依旧面色冷峻,也在看,但是表情如常,回头看我也如常:“无碍,我去去就来,你……还需要做什么吗?”

  “啊?不需要了。”我说着,眼睛还在看那姑娘……的胸,我奇怪她是怎么练的,老不正经说过,这练肌ròu,势必要……放弃点儿什么,比如,胸。

  也因此,我才当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没被看穿,可她这个——

  不会是传闻中的隆胸?

  那边儿,辣妹已经越走越近了,越近那心口的沟壑越明显,但我大概是看妹看忘了一件事,忘了我手下也有一方领土,那是重庆的心窝——

  “那……手放下?你这样,我没法下去。”

  我一怔,这才发现我的手一直按在他心窝,倏地一下,耳根子燥热,也扭头,“对不起我忘了!”

  重庆喉结滚滚,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冷峻表情,扭头开车门,下去。

  这时候,那摸金门的姑娘已经到了面前,真真长得是一般,我是个yào师,虽然她妆很厚,遮了那吊梢眼,眼线勾勒的也挺妖,却抹不去我一双火眼金睛,并且,除了她的长相,我还看得出她的功夫——

  提过,武学很有意思,你能看出来跟你差不多的,比你少的,而她,就是跟我旗鼓相当的。

  有意无意的,她到重庆面前,走路都摇摆起来,腰似柳,格外勾人的挑眉看重庆,手就要抓重庆:“重庆哥哥,你躲了我一年,让我好找~”

  拉长的音儿,嗲气!跟辣妹的身份蛮符合!

  我这心儿揪紧的看重庆轻松躲开她的魔爪,“什么事,无事让开。”

  车门那时是没关死的,重庆声音冰冷的很,让我松口气,不过,谁知道那情/蛊有多厉害?看那姑娘并未放下手,还是朝着重庆拉扯,我生怕他会承受不住,而我怎么也没想到,她在重庆再躲开后,忽然就一转,拉开车门,看向我——

  “浮生,我要跟你单挑!”

  还是嗲气的声音,我这在车里微微一怔,看她被重庆迅速拉开,“别胡闹,回去!”

  他低喝,沉冷,而那姑娘却忽然拿出来一把刀就刺过去,重庆迅速躲开,而我也快速下了车。

  车里一旦打起来地方太小!并且那里还有血迹,我怕被发现!

  我这下车的时候,看那姑娘已经跟重庆打起来!

  真打,刀刀戳要害,两刀戳在车身,锵的一声,拉下来一大块车漆,刺耳的同时,我快速的翻了车前盖直接过去抓住她,“他受伤了,你看不见么!要单挑什么,别找重庆,我跟你打!”

  我说时,抓着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一松……好像没有打架的意思了?

  不由得,我也松开手,然后防备着后退两步时,看到她后面的重庆快速朝着我走:“不是让你在车里别下来!”

  看来,重魔王又早一步算到,不过,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方才重庆哪里是跟她打架,分明是躲架。

  所谓好男不跟女斗,他处处躲着,终归不是办法。

  尤其他还伤着!

  “她既然找我就是我的事,你一边儿去,伤口挣开了跟你没完。”冷冰冰对重庆说完,我也拿出短刀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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