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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章 、魔法再探究

  其实,这个世界制作酒的工艺也比较成熟,比如精灵的果酒c人类的麦酒,都是大陆比较闻名的大众消费品。不过,酒精烈度类似后世的伏尔加可不多见,萨恩穿越头几天喝的金黄色酒液就是其中一种,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黄金龙涎”,是威廉团长多年的珍藏,当然不是真正的巨龙口水。

  事实上,白酒酿造并不是一件很复杂的工作,具体工艺流程有酒曲制造c原料处理c发酵c蒸馏取酒c老熟和陈酿,最后是勾兑调味。当然家庭自制白酒更加简单,不过口味就难以保证。

  酿酒一定要加入酒曲,主要原理因为酒曲上生长有大量的微生物,还有微生物所分泌的酶(淀粉酶c糖化酶和蛋白酶等),酶具有生物催化作用,可以加速将谷物中的淀粉,蛋白质等转变成糖c氨基酸。糖分在酵母菌的酶的作用下,分解成乙醇,即酒精。

  萨恩一边简单地做着示范,一边讲解着酿酒的原理。那些炼金术士继续翻着白眼,微生物是什么鬼?后面的词语更是有如天书,完全听不懂。学者大人这不是步子迈得太大,扯到蛋了嘛!见识局限于低级炼金知识范围的他们当然不清楚,精灵帝国已经有“微生物c细胞”等类似的学说了。

  但要酿造酱香c醇厚c细腻的优质白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发酵蒸馏的温度和火候都要掌握得恰到好处,还有有经验丰富的老酿酒师把关,时间存储得越长,酒越醇香,一般是1年以上。等到那时,酒是制成了,但黄花菜都凉了。一年以后,萨恩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炼金实验室还存在不存在都两说呢。

  萨恩皱了皱眉,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自制不易,不如外购。佣兵团他们自然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只能尽快扶持几个小商人打通商路,去其他城镇采购麦酒,先解决小矮人的燃眉之急,缓和一下双方的关系。然后可以谈一笔大生意了,相信那时吃人手软的矮人不会那么不近人情。

  至于实验室鼓捣的白酒原料,先晾在那里。几位初级炼金术士已经完全了解了其中的工艺过程,让他们空闲的时候再慢慢发酵酿造。毕竟他们也是聪明的人,一点就透,虽然小麦发酵的真正原理还是一头雾水;虽然手艺生疏很不专业,这是自然,萨恩也是半桶水晃荡晃荡的,酿酒法还是出自珥思圣典中哪个角落里的《农村生产与养殖技术》呢。

  就这样,炼金实验室第一个课题虎头蛇尾的结束了,算是半夭折了。毕竟萨恩还要教学,还要研究魔法,还要和威廉c小镇委员会c贵族议会等商议小镇大事1天24小时排得满满的。这是没有办法的,谁叫自己是个有责任心的四有青年呢。

  副厨师这个职务早就卸任了。多年以后,在很多帝国将军和部长的传记中,都有一件遗憾的事情,那就是在瑞德小镇军队改编后,再也吃不到皇帝陛下亲自下厨的美味了,更准确地说是炼金实验室建成之后。

  小狗阿尔法此刻快乐地啃着“狗骨头”——一块低级魔晶,自从升级后,它对能源的需求更大了。每吃掉一块,佣兵团他们就一阵心痛,小狗巴喳巴喳美滋滋的,这吃的是一块块金币啊。萨恩曾设想让阿尔法更充分地发挥自己的余热,比如担任老师,狗腿站在讲桌上汪汪汪的场面一定很喜感。但往深处细细分析,风险相当大。一只会说话的小狗是相当罕见的,对魔法师,尤其是高级法师吸引力很大,被他们切片研究,就非常得不偿失了。

  作为唯二知情人之一的威廉也不是一个愚蠢的大嘴巴,他把那天见到的秘密紧紧的埋藏在心中。小狗阿尔法智商也不低,再也没有口吐人话的惊人举动了,毛茸茸的它又恢复了卖萌的模样。

  学者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炼金实验室度过,主要是请教魔法问题,几位研究人员已经习以为常了,都快把他当成自己的一员了。萨恩又有好几次进入了“空灵”状态,冥想的时候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顽皮的小光球时,心中痒痒的,可是无可奈何。虽然他从利宾士的笔记中已经了解这个世界魔法释放的基本原理了。

  使用魔法有这样三个基本条件--足够的魔法力c特定魔法的魔法频率以及合适的环境。

  第一个条件以及第三个条件都是很明显的,只是第二个条件让萨恩不知所以。魔法频率是什么?

  利宾士的笔记是这样描述的:请注意这个概念,这是魔法世界中很重要的一环。将足够的魔法力用合适的频率释放出去,你就完成了一个魔法的施放过程。如果你成功地模拟了这种魔法的魔法频率,你就成功了c反之你就失败了。

  如果你不能理解,那就让我们从魔法现象来入手。考虑到这些描述比较抽象,初学者不易明白。所以利宾士继续举一些例子:从现象上来看,一个高级魔法师发出的火球与一个见习魔法师发出的火球在本质上是相同的。不是吗?同样地耀眼,也同样地具有热量。单从现象上来看,谁能说大魔法师发出的火球与见习魔法师发出的火球不一样呢。

  魔法有自己的频率,每一种魔法的频率都不同,如火魔法就需要释放者很大的魔力,火魔法的原理一般是令物质释放内能,因此火魔法的频率级高,但是在高段时,火魔法的释放原理却会变为强大的能量释放,其能量的来源是物质一一一一一一厉害的甚至可以用时空来进行能量转化。因此高级魔法师的火魔法无论是在能量或者是其它的方面,都比见习魔法师厉害。

  而水魔法却是令物体的内能降低,使其变为液态。强大的水魔法就是冰魔法,原理还是从物体中夺取内能。他们夺取内能的方法是使物体的布朗运动降到最低,同时水魔法的频率是负数。

  土魔法是令物质的结构改变,这需要很强大的魔力,其内幕目前还不是很清楚,但是基本上可以认为是利用了力一一以介子交换为方法的强力。

  气魔法更加复杂,它是利用了气体形态不稳定的原理而建立的魔法,使用方法大致是令自身的分子分散,但是其间又有魔法通道互相连接。对于一个特定的魔法来说这个频率段是一定的,不同的魔法所处的频率段各不相同。这就是魔法频率的秘密。

  讲完各系的魔法,利宾士做了一个初步的总结:魔法是运用体力之外的力量(魔法力)的方法。控制这些力量(魔法力)的方法是运用你的精神力。施放魔法的过程就是驱使魔法力模拟魔法频率的过程。你的精神频率确定了你是什么类型的法师。魔法力只不过是一个载体,用以放大你的精神力。

  当然,利宾士也是有自己的屁股的,也就是对于魔法他有自己的看法的——其实并非所有的魔法都被应用在战争中,很多人一想到魔法师就直接联想到‘攻击力xxxc防御力xx’,这不是一个好的习惯。请记住,魔法只是一种技能而已。

  应该说第一次魔法科技革命和各种科学理论学说对魔法理论的影响还是蛮大,利宾士的笔记中可以看出一丝端倪,比如内能c分子等等。这些知识在脑中回放几遍后,萨恩突然想起了著名的“波粒二象性”理论——在现代物理发展史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在经典力学里,研究对象总是被明确区分为“纯”粒子和“纯”波动。前者组成了我们常说的“物质”,后者的典型例子则是光波。

  这个世界也是如此,经典的魔法理论利宾士也记载在笔记中。元素,是构成魔法世界的基本,通常是地水火风四种元素,四种基本元素是世界基础。也就是说,世界拆了了打散,最终分解为四种元素罢了。

  魔法世界中,魔法师本身,甚至所有事物,都是元素构成,在统一构造物的世界中,万物都是可拆分的。光明,黑暗和混沌,都是基本元素之外之物。存在,而对世界影响,但不是世界构成本身。但这些可以被魔力影响,就被划分到魔法元素之内。

  魔力,是控制元素的基本力量之一,魔力不是元素,是控制力,是杠杆,而魔力同时也和元素一样存在世界当中,法师就是能自由控制魔力,影响元素的人。通常,魔法师能够在身体内储存元素,储存魔力,利用自身所持有的魔力和元素,作为杠杆,作为媒介,影响大气和大地中的魔力和元素,这就是魔法的体现和奇迹。

  在一个元素构成的世界,能改变元素的人,就是改变世界的人,所以魔法师的地位才如此重要。

  魔法师自身容纳魔力是有限的,这就是魔法师进入没有元素的区域,就只能自身魔力使用魔法,并不是放不出来,但消耗一点少一点,没有元素的世界,师也是弱鸡。

  但魔法师处于魔法世界,元素构成的世界,世界中的元素,并不是完全平衡,传统就是大海和沙漠的区别。而处在世界当中,环境中的元素越多,能够调动的就越多。另外,元素构成精灵,直接精灵沟通,让精灵操作元素,比人为更便捷。

  当然现阶段,这个世界的顶级魔法师和学者对物质的认识还只是止步于分子c原子等粒子层面,波粒二象性还是尚未提出的学说。

  在原世界,波粒二象性解决了这个“纯”粒子和“纯”波动的困扰。它提供了一个理论框架,使得任何物质有时能够表现出粒子性质,有时又能够表现出波动性质。

  量子力学认为自然界所有的粒子,如光子c电子或是原子,都能用一个微分方程,如薛定谔方程来描述。这个方程的解即为波函数,它描述了粒子的状态。波函数具有叠加性,它们能够像波一样互相干涉。同时,波函数也被解释为描述粒子出现在特定位置的机率幅。这样,粒子性和波动性就统一在同一个解释中。

  在萨恩的预想中,对波粒二象性的理论研究,必将推动魔法事业的进一步发展。到时,谦虚的萨恩就会这么说,这是自己的一小步,但是是魔法理论迈了一大步。

  以“知识就是力量”为格言的魔法师们自然会打了鸡血争相研究,说不定会加入自己的团队呢。萨恩美美地想到,连口水流出来都不自知。这个可以加入土豪金书的豪华套餐中,也可以加入炼金实验室的研究课题中,但要从长计议。否则高贵的魔法师一见利宾士简陋的实验室还不把他当成骗子,直接被吓跑?

  原世界,之所以在日常生活中观察不到物体的波动性,是因为它们皆质量太大,导致德布罗意波长比可观察的极限尺寸要小很多,因此可能发生波动性质的尺寸在日常生活经验范围之外。这也是为什么经典力学能够令人满意地解释“自然现象”。反之,对于基本粒子来说,它们的质量和尺寸局限于量子力学所描述的范围之内,因而与我们所习惯的图景相差甚远。

  但是魔法世界比较特殊,法师似乎可以从微观层面影响宏观世界,换一种说法,就是精神影响物质。大概能更容易地研究这个世界的本质。学者又开始浮想联翩了,自然几次精神力控制魔力的尝试都没有成功。

  其实他不清楚自己的体质有多么特殊,因为一般的魔法师只能感受到1c2种的魔力小精灵,即元素。数种魔法元素他基本上都能感知,这也是威廉团长震惊的原因,理论上讲萨恩是一个全系的魔法师,这在整个人类历史上都比较罕见,魔法的宠儿——精灵族更加漫长的历史上也只有5个手掌不到,每一位都是赫赫有名的魔法大师。

  似乎与他相关的事物,比如说话的小狗阿尔法,比如身体强度,比如学说,都颠覆着自己的世界观。威廉团长都有些怀疑,萨恩莫非是某种传说中黄金种族的后裔。自然,这些秘密和推测暂时只有自己知道,而且被自己永远地埋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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