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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0.两边

  ps:放假五天,恢复日更

  一一一

  对于那样的一群人的死亡,学园都市方面肯定是没有曝露出去理由的,对此事必定会保持秘而不宣

  没有学园都市系统认证id的他们死去也不会在这里挂名失踪人口,对世人而言要明确的知道这群死者的死讯恐怕要推迟上一段不少的时间,而且,估计原因还得是因为失踪时间过长——大概,像是他们这种人的陌路就是这样了

  清理现场抹除痕尖类的工作最后还是交给下面的人去办了而土御门和御坂凌两人则早已经离开了第十一学区

  其实也不是特别费工夫的事情,已经烧成了骨灰的尸体可以直接省去搬运的过程,只需拿水冲洗,便可让最显眼和重要的证据混进去流入这城市的下水道中被冲刷的干净

  说到底,对世界的六十亿人口而言,几十人的死亡不过是小小的插曲罢了

  插曲完了,也得回归到大流里面

  此时两人正坐在来时就坐着的那辆面包车上,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灯照耀的街道下,里面窗帘拉上,只在内部打开了车灯,显得有些昏暗

  御坂凌靠着椅子闭目养神的时候,旁边坐着的土御门正在按着手机写着邮件给苍枫,一边打着字一边喃喃着

  “结果资料放在哪里还是没有找到啊瞄”

  他们并没有从留下的那个活口身上摸出sd卡或者u盘这类的东西,那么究竟是怎样的处理了从机构窃取而来的东西一时半会之内还难以得到答案

  “本人肯定是有记忆的,就这点而言还能做文章,所以才转送到了其他的地方交给相关的能力者去处理了不是吗?应该问得出来”

  为了保证情报的准确性,避免口供中参杂了虚假情报的可能,直接由心灵系的能力者扫描大脑皮层是嘴保险的方法,反正对于他们那种活动在社会视线之外的人来说,人权这种东西不值一提

  那些事情就不是由他们这种执行者该操心的一类了,御坂凌没有抬起眼皮的意思依旧闭眼假寐

  “说的也是瞄”

  土御门从电话簿中调出苍枫的手机邮箱按下“发送”,等提示过了“已完成”之后就收起手机,墨镜遮蔽下的眼神瞥向身边的男人继续说道

  “不过,不知道会是那个类型的能力者啊瞄哎呀呀,如果只是看到那些经历过的记忆还好说,要是还得连带着本人的主观感觉一同共享,恐怕会够呛”

  “确实,那就只能说是背运了”

  如果是连带着主观感觉也会共享的话,就意味着要去体会那种精神崩坏家伙的感受混乱,绝望,痛苦入侵那样的脑子对能力者本人而言绝对是一种摧残,会很难受的

  当然就算难受也不能停止,如果真是这种类型的能力者,想要活下来就必须忍受住这点程度的痛苦向上面证明自己的价值,拿不到资料的下落的话是会被不讲理的惩罚的

  这样想想,我恐怕是间接的加害者吧

  想着,御坂凌的眉头跳动了一下

  土御门注意到了这点

  “嗯?抱歉艾我没有别的意思啊”他说

  “我知道”

  也并不是特别纠结的样子,回答的淡淡地

  土御门低下视线想了想,接着又说道

  “嘛,怎么说呢,其实也不全是坏事”

  “翱”

  御坂凌睁开了眼睛,移动着眼珠向土御门投去视线

  “在说什么鬼话?”

  “你想想艾像是那种已经发疯的家伙艾相对的要侵入脑袋的难度也会下降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

  不太能认同的男生皱起了眉头,

  的确,事实证明,对于意识清醒的人,心灵入侵的难度要困难上很多,一般需要要重复过几次使用能力才行,中途还有被打断的可能

  土御门继续说道:“换做是一般的流程,他们那边好像是习惯了先胡乱的行刑后再使用能力的来着?听说手段挺过分的瞄,想死也不死掉反正最后也基本上逃不过被供出真相的结果,与其经过那样的摧残以后再爆出口供然后被杀,两边都少花些功夫也许更好”

  “”

  也就是说,因为觉得反正是必死还不如不反抗是吗?

  “我倒是一点都不好”

  相当的瞬间就紧皱起了眉头,御坂凌喃喃出声了

  “?”

  土御门皱起眉头表示没有听懂

  “不,没什么不说这些了,败坏心情”

  御坂凌不打算再在这个话题上深入,转而问及其他的事

  “你发了邮件了,苍枫那边怎么说?”

  “还没来回信艾有了”

  正说着就已经从那边收到了邮件土御门摸出轻微振动着的手机,瞪眼一看,这一看顿时表情微妙了起来

  “看来是不来了”

  “上面说什么呢?”

  御坂凌见他这表情,觉得有些奇怪

  “上面说‘呀,看到漂亮的妹子所以不来了’之类的”

  “好家伙”

  这家伙又是这德性

  御坂凌颇为烦躁的长叹了口气

  “就不能去做些正经点的事情吗?比如说嗯,比如说什么来着?”

  一时半会竟然找不到适合于那人的例子

  长点上机的学生课业很重,一般而言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要在这之上在做突破还得自己找资料,苦逼程度较之普通的高中生还要更上一层

  而同为那个学校的高中生,苍枫却是那种从来不做日常的作业的吊儿郎当的类型

  然而,就是这样的他,却也能在在各个学科的测试里也能交上极高的成绩,必须完成的那些课题也能提交上去精彩的论文

  本人曾经给出过“我的功课都做在脑子里面”的解释,听起来像是吹牛的这句话,事实上却已经摆出了够看的成果,说不定还真是对的?

  也许的的确确那些东西对苍枫而言就是没有效果的,没有效果干嘛去写那些东西

  那么,如果不外出的话在家里还能干些什么事情?打游戏?确实那家伙一玩起来ps3来就天昏地暗的这样一想或许外出更有意义?

  御坂凌顿时纠结了起来

  “算了”

  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

  “他不来刚好我还省了食材”

  随随便便找了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当然多那一张嘴其实也不算什么

  “好好~~~司机,麻烦开车快点哦”

  “哦哦”

  下属唯唯诺诺的应声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直接在公寓的门口下了车,土御门摆了摆手,下属便很自觉开走了黑色面包车

  两人看也没看行远的车子,只是向着前方注目

  “还是老样子呢”

  御坂凌眯起眼睛感叹着

  这是比起长点上级学生身份的御坂凌所居住地方要低上一个档次的公寓,套房式公寓,随处可见的类型,即使是在都市外部的日本也很常见,作为普通高中普通的男生宿舍来说再合适不过的建筑,普通的男子高中生就住在这里,例如上条土御门呃,貌似举措例子了

  身边的这家伙姑且不论,另一人虽然是以平凡的高中生自居的,但是实际上也是拥有稀有才能的家伙嗯,本人的确没什么自觉就是了

  “什么啊你那感叹?”土御门斜视他

  “我上一次来是两个月以前这样说不行吗?”

  “那倒也是”

  像是刚刚做的那些事情一样的,时不时的就会有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要自己去忙,加之最近因为要准备期末考试的复习所以刻意地挤压了休闲的时间,和老友的碰面的频率较之以往就要低了很多,说不定和朋友的相处有些生疏了,真是失败

  “这边的变化不是很大啊——我那边房子的走廊和楼梯间倒是重新粉刷装饰了一次,走进去看起来感觉变化挺大”

  “长点上机的宿舍?嗯~~~你这么一说我似乎也听说过唉?似乎最近有把公寓的挂饰装修的样子,而且啊瞄,那些装裱上的东西都是真正画家的手笔,花了挺多的钱?”

  “嗯?是吗?我还真没注意确实那些玩意看起来似乎有点深意,不过挺难懂的怎么样都好,画家的手笔和电脑合成的作品之间我也看不出来什么差别来”

  土御门用自己的卡打开了电子锁的大门,御坂凌跟着一起走了进去,不是第一次来的两人看也不看的向着拐角的偏僻地方前进,穿过曾经是管理员室的仓库,搭上狭窄破烂的电梯,也不介意环境的谈论着长点上机学园宿舍的的事,情就这样直上了七楼,来到上条的房门前面

  “咚咚咚”

  “阿上~~带了好东西来了哦~~快开门啊瞄~~~~”

  土御门一边敲门一边喊着好友的昵称御坂凌站在他的身后

  “——”

  似乎又什么声音?

  御坂凌耳尖一动,顿时眉毛就皱了起来但是土御门没有听到

  过了许久不见人来开门的他挠着头发表情苦恼了起来

  “看这状况该不会不在家?”

  “不,你再敲门试试?”

  “哦”

  然后又是“咚咚咚”的声音

  这次御坂凌留了个心眼果然又听到了声音

  “我刚刚听到了一点点的回应了你再敲一次门然后靠近点听听”

  “呃”

  土御门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再次敲响了房门

  “在不在啊阿上!不在我就走了哦!”

  然后立刻把耳朵靠了上去

  ——“不是说了我唔啊嗯啊啊啊”

  呻吟之后然后是“噗”的声音

  “——这什么状况?”土御门呆住了

  “好像是在上厕所?”

  “翱”

  站在门外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御坂凌摇着头说着

  “看这状况好像是腹泻?也许吃错了什么东西?这家伙总是这么倒霉”

  他的表情有些无奈

  总之上条是在家的没错,等下就应该会过来开门

  低头检查着袋子里面的食材,御坂凌开始寻思着等下是不是该弄些清淡点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之后,门终于打开了,颤颤巍巍伸出来一张青白虚弱的脸

  “土御门啊还有御坂”

  有气无力的向着两人打着招呼的人正是名为上条当麻的老友,

  “哦~哦,阿上你这样子”

  土御门的目光有些呆滞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翱”

  御坂凌投去怜悯的目光

  男生苦兮兮的捂着肚子,虚弱的开口说道:“吃错东西了”

  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让到一边示意两人进来

  “看起来也是,详细的呢?”

  土御门和御坂凌也没有多介意的迈步就走了进去,脱了鞋子换上拖鞋三人就一起进到了房间里面

  “银行卡今天早上踩折了,上学的路上钱包又丢了,没办法只能吃冰箱里面的东西,结果没有注意到鸡蛋已经放了很久,直接拿出来做了菜,吃了之后才察觉到食材是坏掉的,然后就感觉肚子痛,应该就是那个的问题”

  “真是不小心啊你,从味道也应该闻的出来吧?”

  “呜确实失策了”

  这是只有几十平方米的单人宿舍,配备了厨房和卫生间,卧室也当做客厅来用,围绕着茶几三人席地而坐,摆在茶几上面的有着几碟小菜,看起来都没怎么动的样子,其中就有炒鸡蛋

  “你的生活一如既往的艰辛啊”

  御坂凌将手中的几个袋子往旁边放了,手撑地面随便的坐着

  “别提了,一直都是这样吧”

  上条的脸色还是有些差,腹部应该还在不舒服着,他仍是捂着肚子弓着腰,没精打采的

  “你应该还没吃什么的吧,这些东西应该都不怎么能吃了,别舍不得都倒掉吧”

  御坂凌提起袋子中的一个,向几人展示其中的食材有牛肉和青菜豆腐之类的东西,还有鸡蛋,当然,是好的

  “然后,我和土御门的晚餐也还没个着落,借用你家厨房,弄点东西大家一起吃”

  “这倒是没问题不过,今天怎么特意来了?”

  土御门哈哈一笑

  “顺路嘛”

  “哈?顺路?”

  御坂凌瞥了土御门一眼,对着上条说道

  “你当成特意来的也行”

  “嗯?是吗?总之先谢谢啦,过来的这么及时”

  “哈你这小子也有难得一遇的好运瞄”

  土御门用力拍着上条的肩膀

  哪里知道后者此时正因为身子不舒服而没什么力气,碰巧的突然脚下一崴差点一脑袋敲在饭菜里面还好御坂凌眼尖反应快,伸手就把他的脸接住了

  “小心点”

  略一用力轻甩的上条扬起脑袋直起身子

  “噗啊啊好险!土御门你白痴啊”

  缓过气来的上条怒骂某人

  “啊抱歉,不是故意的”

  土御门一脸惊讶的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凑到了御坂凌的旁边

  〃刚刚那个,果然是)

  〃啊艾是“不幸”癌

  刚刚那是巧合性的事件

  发生在上条的身上就得当做非巧合事件来对待

  因为上条当麻是个不幸的人在他的身上,像是丢卡丢钱包这类巧合性的事件是经常的发生的,类似刚刚样脚下不稳,在路上摔跤的情况也不少见

  如同吸引厄运的磁石,将不幸聚集在自己的身边

  似乎原因和他所拥有的那一特殊能力有关

  那个不提,也正是因为这份“不幸”,他经常被牵扯进各种各样的事件里面,和御坂凌相识就是因为这点

  御坂凌提着东西站起来

  “弄东西去,来帮把手”

  “是是!”

  土御门站了起来,上条也有跟着站起,却被御坂凌制止了

  “你坐着,先休息,我袋子里面有点药,你看着吃些”

  “哦哦哦”上条于是坐下了

  “嘿嘿,御坂亲自下厨哦!超级难得的你就好好期待吧阿上!”

  土御门朝着他摆出一个闪亮的微笑,露出一口白牙的那种,然后转身便跟着御坂凌进了厨房,顺手把门带上

  上条目送两人,隔着门板依稀听到声音

  “要我做些什么”

  “你去做那些洗菜和切菜之类的事情,肉切成片,萝卜切成丁”

  听到御坂凌开始发号施令

  确实这家伙厨艺相当了得,做得一手好菜当初苍枫经常拿着这点在班上女生中吆喝,添油加醋的力求塑造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丈夫形象,说是要“赶快把你这家伙推入婚姻的坟墓”,这份居心叵测先不提,倒是真引得不少女生追问——尤其是咲岸

  “呀,真是有口杆啊”

  上条挠着头发笑了起来

  “要是苍枫也在的话呃?”

  他这才突然注意到一人的未到场疑惑的向着厨房方向大喊

  “御坂苍枫没来吗?”

  “没来——”得到简单的回应

  “真是奇怪啊”

  上条嘟囔了起来

  “在干什么啊他?”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打完那一串欢快的文字,发出邮件之后便收起了手机,苍枫却叹息着抬起了头

  然后便隔着数十米的距离同那边的一男一女对上了视线

  “果然”

  察觉到邮件发过来手机的振动的时候便觉得不妙,那一瞬间已经来不及去制止了

  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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