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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先皇圣旨

  “南滨,你看——”

  姬南滨接过来,在看到圣旨上的内容时也是惊讶。

  她虽然不是原来的那个姬南滨,可她继承了原来的那个姬南滨的记忆,她看得出这份圣旨是先皇帝亲笔所书。

  圣旨上的意思是说姬粦定会是个好皇帝,朝堂有姬南滨辅助也会安然百年。照此下去,这份圣旨恐怕也用不到,只是事有万一,万一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姬家藏有虎符,可保大梁皇帝安危。只是那个时候,恐怕姬南滨对姬粦定也不甚忠心。所以届时只要姬粦定个点出姬南滨是女子,再把下面的那份旨意拿出来,便可化解危局蹂。

  看着这道旨意上的字眼,姬南滨的额角都不由一阵的蹦跳。

  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说先皇帝早就知道她姬南滨是女子?

  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姬南滨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所以,这说什么姬南滨自幼睿智无边,其实最聪明的却是先皇帝?

  不对,圣旨上说的“那份旨意”是什么?

  姬南滨再抬眸,这才看到姬粦定的手里正拿着一另一份圣旨。

  这份圣旨应该就是在她拿着的这份圣旨下面,刚才她全顾着看姬粦定的举动,下面的这份圣旨根本就没看到。

  “写的什么?”

  姬南滨脱口而出。

  “猜!”

  姬粦定的眼角笑意横生,那颗泪痣更显剔透。

  姬南滨心头一阵乱跳,“既然是圣旨,那就不是臣应该看的”

  转身,姬南滨就要走。

  姬粦定手长脚长,一跨步一抬手就把姬南滨揽到了怀里,“不该看的那份你已经看了,该看的这份怎么不敢看了?还是说凭着南滨的聪颖已经知道这份圣旨里写的是什么了?”

  低哑的声音落在耳边已经让她的头麻,钳制在腰身上的手臂禁锢,那大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正放在她的胸口下。

  隔着几层薄薄的料子,那方的肌肤阵阵的烫。

  瞬间,姬南滨的脑门充血,“放开!”

  “皇上自重!”

  “朕不放!”

  “朕偏不自重!”

  姬粦定蛮横的打断,一口咬到了姬南滨的耳垂上,姬南滨吃痛的低呼了声,姬粦定侧头寻过她的嘴,再度缠绵过去。

  “唔——”

  姬南滨想要推拒他,可手臂已经先被他禁锢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要摊牌的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脑袋里因为缺氧迷迷糊糊,身子也阵阵的软。

  在她险些要晕倒之前,姬粦定松开她,低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粗喘,“朕早就说过,你注定了是朕的女人!”

  姬南滨一愣,眼前赫然多了一份明黄的颜色,正是先前姬粦定手里拿着的那份圣旨。

  不,确切来说看着样式是圣旨的样式,可里面的内容却完全和圣旨不搭,两种笔体,两个名字赫然在上,一个是姬粦定,一个竟然是她姬南滨。下面紧贴的却是两人的八字。

  这是,这是

  姬南滨懵,

  “这就是纳吉啊!南滨没见过,当然不知道,朕可是前几天刚看过!虽然这份和朕看的那份重了,可却是父皇和先姬老大人生前定下的,也就是说相比起来,不论是朕还是满朝文武,信奉的只能是这份儿的!”

  耳边的声音透着抑不住的得意,那熟悉的气息也涌荡着她的腿脚一阵阵的软。

  没错,这是先皇帝还有姬南滨生父的笔迹。

  下面的八字也是她姬南滨的。

  也就是说在先皇在世,她姬南滨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把她和身后的这个人牢牢的拴在一起了?

  那也就是说原来的那个姬南滨一开始所做的就是错的,她根本就不应该和那个安亲王在一起,抑或者可以说根本就是那个安亲王蓄意诱情,诱姬南滨对安亲王动情!可结果,原来的那个姬南滨是个执拗认真的性子,在知道安亲王蓄意欺

  骗之后,一盏毒酒香消玉损,了却身前身后事。生生的断了这个牵连。可却不料她又阴差阳错的过来,成全了姬南滨继续为国尽忠的余热,平复了平安郡的乱事,除去了那个安亲王的大项经济军事来源不说,又对这个皇帝动了心思换句话说辗转而来,最终她姬南滨还是对小皇帝动了心,也就是说注定了姬南滨就是要和这个小皇帝在一起?

  心跳徒然加快,连呼吸也有些喘不上气来。

  耳边上,那个讨厌的声音还在不断的絮叨。

  “朕就说南滨注定了是朕的女人,看吧,朕的父皇还有姬家的老大人都在天上瞧着我们呢!你若是走了,岂不是让两位老人家在那边都不得安宁?”

  “南滨,这下子你可就走不了了吧!哈哈,不管怎么样,朕总算是放心了!”

  “南滨,朕好开心!!”

  “”

  听着听着姬南滨的喉咙也不由哽咽。

  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天起,她就在一直告诉自己不是姬南滨,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早就变成了姬南滨,心心所念,无不是姬南滨身上的责任,负担,就像是这次她执意要离开一般,若非是是她把自己当成了姬南滨,那什么“乱伦”之类,名声之类又怎么会被她看在眼里。

  这里的人都是陌生人,只要她过的开心,哪里去要管旁人的目光议论!

  可她看不破,放在了心里,生怕自己的行径会让姬家,会让这个小皇帝蒙苦,即便每夜里辗转反侧睡不深沉也想若是能自己扛了也就不负他的心思,可万万没想到这里,竟然早在多年前就注定了这一场缘分。

  即便这份圣旨不是由她主动提及虎符拿出来,姬粦定当真是到了走投无路,只要姬南滨还活着,就靠着这一份先皇和父亲的遗命,她姬南滨恐怕最后至少要把皇位重新给姬粦定夺回来,然后自裁以谢。

  所以这何尝不是最好的结果?

  所以,此刻,又岂是只有他开心?她自然也是开心的

  “你也开心!太好了!”

  忽的,一边一声低喝,整个人一转,眼前那张俊美的面容欣喜的现在她的眼前。不容她想什么,他低头再度吻住了她。

  强势,霸道,更像是纠缠的蚕丝蜂拥的把她缠住,挣脱不得,只有沉溺。

  刚才,她竟是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了么?

  姬南滨睫毛轻颤,终闭上眼睛。

  几个时辰之后,宫中的事情就传到了宫外。

  据说是皇上拉着披头散官袍不整的丞相直接就往寝宫里跑,然后寝宫里布置的那些宫随宫婢们都退了下来,皇帝的寝宫中就有帝相两个人,且一待就是华灯初上。

  这当中生了什么?又出了什么事?

  饶是百官们绞尽脑汁也无非是帝相闹矛盾了,碍于皇帝转日就要亲政,丞相最后只能让步之类。

  朝中内外,各国不知道多少的使臣都在京城,当中有真心来恭贺的,可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看笑话的呢!

  于是各自决定等回头皇帝大婚前的最后一次朝会,一定要好好的把帝相和睦这个表象维持下去。当然先还是要丞相出现在朝会上才可。

  翌日朝会。

  天色阴雨连绵。

  在百官们的千呼万唤之中,丞相终于站了出来,

  虽然丞相不过在宫里住了那么几日,可对朝臣们来说好像晃过数年。

  曾经只是淡淡一瞥就让人浑身颤栗的眼神,此刻轻轻的看过来,却只让人如沐春风,那周身掩不住的贵气华美,让人只看着一眼,就不敢造次。虽然原来也是战战兢兢,可原来惊惧总是多一些,而现在丞相似乎更加亲近了些。

  朝中年轻一代的还不觉得什么,那些曾眼看着这位年轻的丞相一步步走来的官员们却是恍悟,这好像才是丞相原本的模样。

  和原来的朝会几乎一样的进程,跪拜皇帝,启奏要事,争论,退朝。只是因为明日就是皇帝大婚,所以一概进行的迅,基本上就是走个过场。

  不到半个时辰,过场走过,没有惊险,平平安安。

  只是当一众的官员高呼了“恭

  送皇上——”之后,皇上突然喊了句,“丞相,随朕来——”

  然后,众目之下,就看着那位丞相起身,随同皇帝身后而去。

  众位官员瞠目,各自对视。

  都此刻了,皇上对丞相还不放心?

  安亲王府。

  书房。

  点点的檀香萦绕,外面的冷色雨水若微的沿着的窗棂入内。

  书桌旁,安亲王姬肄遐沉眉冷对着面前燃起的檀香,嘴角狠狠低沉。

  不远处,还是那个随侍垂躬立,只是比起先前,更是小心的不敢喘息。

  忽的,安亲王一手拍到了桌上,

  “你可知道皇帝的用意?”

  那个随侍一颤,“属下以为或是皇上此番,冲着王爷?”

  “哼,还有有别人!”姬肄遐冷笑,“皇帝肯定已经知道了她女子的身份,不然朕还没出宫,他怎么就火急火燎的往那边跑?说是在紫竹轩内处理政务,还不知道到底干了什么勾当!”

  “这也就算了,光天化日,竟然带着她在宫内衣衫不整的行走,这是摆明了告诉本王,他根本不把本王看在眼里!”

  姬肄遐的眼中几乎冒出绿光。“是可忍,孰不可忍!”

  随侍小心的上前半步,“王爷的意思是”

  姬肄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眼中恨意深邃。

  这一刻,那个随侍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几乎寒凉彻骨。

  鸿胪寺。

  阴雨的天色迷蒙。

  仍是那座大殿,甚至仍是当初的那个座位。

  大夏的摄政王直愣愣的看着对面的那个座位,久久不能回神。

  旁边随同而来的官员看到自家摄政王这个样子,也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王爷,安亲王来信了!”

  摄政王苏慕白回神,接过那名官员袖子里掏出来的信笺,打开。

  上面寥寥数字,只是说一切安好,虽天色不甚好,可转日应该就是天晴之类的闲话。

  苏慕白看着这几十个字,目光渐渐变得深沉。

  旁边的官员看看信,又看看自家的摄政王,最后仍是忍不住问道,“王爷,这信里是何意?”

  “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苏慕白淡淡开口。

  “是!”

  官员应诺。

  “今儿晚上风大,就不要出去了!”

  “是!”

  苏慕白把信笺收起来,缓缓起身。目光仍不由自主的从前面的那张凳子上转过。在目光回落到身边这个官员的身上,看到他脸上的神情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做了什么。

  苏慕白扯唇笑了笑,

  “伊人已去,此情何待,得之汝幸,失之汝命。”

  “”

  官员呆愣住,即便深刻的知道这十几个字的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家的王爷。

  而苏慕白也没有让这个官员开解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去。

  ---------------

  翌日,便是皇帝大婚。

  虽说朝堂中各种变化不断,京城内外的百姓,却早在数日之前就都陷在一片的热闹当中。

  不要说百姓们满面含光,各个商贩更是不知道挣了多少,只单说街道之上鲜红丝绸灯笼布置的满满当当,就是连树木之上都没有幸免,各种的绢花缠在上面,即便夜色深沉也是美丽几分。

  只是天色阴沉,飘了差不多一整日的雨水在深夜来临之际,突的变得大了起来。

  百姓们也都早早的回去了自家里避雨,偌大的京城街头也就是偶有数个人快的在街头奔跑,不是避雨,就是忙着跑腿办事。那街头美轮美奂的布置也没有几个人顾得上去看,街道两侧树上

  本来锦上添花的娟华就更是凄惨。

  街道上如是,宫里更是如此。

  眼看着明日皇上就要大婚,钦天监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竟然没有测出皇上大婚的前一天有大雨,早先白日那场连绵不绝小雨的时候,皇帝就已经召了钦天监的大人问话,钦天监回答只是小雨,可夜色将至,小雨变成了大雨。皇帝的怒火也随之燃烧。就在半个时辰之前,钦天监的那位大人刚被皇上一怒之下责打了四十棍,皇上还留下话,说是明儿要是看到一滴雨,整个钦天监就都去天牢尝尝滋味,那位钦天监的官索性就不要再呼吸大梁的味道了。

  皇帝在宫里震怒,官员们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看着那停不下来的天色也都知道圣心不悦,于是乎,基本上都老实的待在自己的府邸里,没事不去乱跑。

  于是就在大梁皇帝大婚的前一夜,整个京城都显得别样的寂静。

  只是宫城之中,似乎也诡异清静无声。

  紫竹轩。

  灯火摇晃。

  桌上摆着的折子仍是密密麻麻,旁边矗立守着的秋菊低眉,耳朵却早已经是激灵警醒。虽周身气势收敛,却是一触而动全身。

  姬南滨坐在桌前,手中笔墨不辍,身上穿着的官袍却是略有臃肿,仔细看,那官袍里隐约露出了几抹寒光。不是旁的,而是寒湛的盔甲。

  姬南滨是真的在处理折子,只是此刻的心思早已经飞到了远在皇宫另一侧的那个人的身上。

  早先一日她就派秋菊把姬府的虎符给拿了过来,昨日在皇帝的寝宫,她亲手交给了他。虽然那道旨意上也说不到最后关头不能用,可既然皇帝已经知道了,她索性也就拿了出来。

  他一开始不收,说若是收了却是显得他无能。她就把安亲王已经知道了虎符存在的事情说了出来,他犹豫了下,还是收了。

  只是她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把虎符下调出来的军士派给了她——就在一个半时辰之前,紫竹轩四周的侍卫全都换了人,为的侍卫直接就冲着她一叩,说是“虎符帐下,今日听从丞相安排!”

  今日那今日要出事了?

  手下的笔墨一颤,一滴墨汁落到折子上,姬南滨的眉头一颦,手中朱笔几动,那滴墨汁随着她的笔锋幻化成字痕,飞舞而行。

  只是手中龙飞凤舞,心里头也随着上下浮动。

  他行吗?

  他,会无事吧?

  她又能做些什么?

  难道只是坐在这里批阅这些折子?

  若是他出了什么事

  姬南滨笔下一顿,险些站起来。

  与其说数日前她刻意留在宫中就是想要他厌倦她,还不如说她其实是想看自己有没有机会帮一帮他?她种种信誓旦旦想要离开不都是因为眷恋他?如今他已经逼得她不得不袒露心思,她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身处险境!

  “轰——”

  一声乍起惊雷。

  姬南滨蓦地抬头。

  但见就在窗子的左侧,一道亮光乍然而起。

  “那里是”

  “那里是宣德门的方向!”

  秋菊听音知弦。

  姬南滨放下笔就要冲出去,秋菊忙拉住她,“大人,只是打雷!”

  只,是,打,雷?

  那在雷声中隐隐而来的呼喊声又是怎么回事?那忽闪而亮的火光又是怎么回事?

  姬南滨点了点头,是她太着急了。

  “走,出去瞧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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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不管怎么说,好歹是恢复了六千字更新,只是更新的时间一时半会儿不太会稳定!

  因为身体还在恢复期,因为就这六千字就熬了咱一整天!所以亲们,慢慢来哦!

  再三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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