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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移花接木 第十章:霸王上弓

  第九章移花接木

  陈萍萍的出逃,给陈篾匠带来了极为尴尬的处境,刘美男的婚期逼近,请柬已经全部分送出去,亲戚朋友的贺仪也送来了,如果成亲之日见不到新娘,那岂不成为天大的笑话。届时,宰猪师傅刘美男会放过他吗?肯定撕破脸皮状告他骗婚诈财,还说不准这个憨人暴怒之下高举杀猪刀先杀了他再去宰猪。即使不杀他也会立马逼他交还三万元借款。想到这里,他感到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地一阵哆嗦。他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他心里暗暗咒骂大女儿没良心见死不救,存心把他推进火炕,她一逃了事,渺无音信,无处寻找,让他一个人背黑锅。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此时他象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岳父在吗?”门口传来刘美男的声音,声随人进,只见他手里拎着一条猪脚和一付猪肝,高声招呼:“萍萍,有劳你炒菜给我们下酒。”正在闷闷不乐的陈篾匠闻声吓了一跳,脸色发白,连忙招呼:“坐坐,先歇息一下吧。”他心里琢磨着如何和他周旋。

  “萍萍呢?”

  “她出去了”陈篾匠含糊其辞。

  刘美男问道:“去哪里?”

  陈篾匠蹙着眉头:“不知道,这丫头没说。”

  刘美男没往坏处想,喜滋滋地说:“婚期马上就到,看萍萍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这死丫头走了也不吭声。”陈篾匠心里恨恨地骂道,然而脸上却堆出笑容。

  “爹!”门外传来清脆悦耳的女性声音,但见眼前一亮,一个青春靓丽风姿卓约的姑娘出现了。原来是他的小女儿陈玲玲从学校回来了,“爹,我回来了!”

  陈篾匠喜上眉梢,心中窃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女儿不在,幸好有小女儿顶替。陈篾匠赶紧介绍:“这是我的小女儿陈玲玲。这是你的姐夫刘美男。”

  刘美男见眼前飘然而至的姑娘宛如仙女,原来是小姨,她比她姐姐更漂亮!他内心暗自思忖。

  陈玲玲听父亲介绍是自己的姐夫而感到骇异:眼前这位相貌丑陋的男人姐姐会喜欢吗?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位姐夫?不会爹把姐姐卖了吧?一种不祥的预感使陈玲玲花容变色,她见这位陌生男人目不转睛地盯住自己,她赶紧避开了他那灼人的目光,转头问陈篾匠:“爹,姐呢?”

  “她出去了,”陈篾匠吩咐:“你先回房间整理一下,然后去厨房炒几个菜给我们下酒。”

  “哦,知道了。”

  刘美男目送着陈玲玲离开的背影,对陈篾匠说:“她比她姐姐还美!”

  此时,陈篾匠轻松多了,小女儿好比救星来到,为他解决了天大的难题,他笑着摊牌了:“既然我认你为婿,她姐姐跑了,就由她来顶替。”

  刘美男吃惊问道:“萍萍真跑了?”见陈篾匠默默地点头,他不无担心地问:“这行吗?她如果也跑了咋办?”

  陈篾匠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安慰道:“没问题,我先做她的思想工作,如果她同意跟你,你就等她过门;如果她和她姐一样犟,那就不等过门了,今晚你就霸王硬上弓,你听我的。”

  “好,我听岳父的话。”

  “爹,上菜了。”清脆的声音,陈玲玲把炒好的菜端上了桌。

  陈篾匠兴致勃勃地端起酒杯:“来,喝酒!”

  刘美男兴高采烈地举杯:“好嘞,我敬岳父一杯!”

  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陈篾匠夸奖道:“玲玲很乖,心灵手巧,谁得到她就是谁的福气。”

  刘美男忙不迭的应声:“是是是,那个自然。”

  陈玲玲端上最后一道菜,陈篾匠说:“你也来吃吧!"

  “我已经吃了,我不会喝酒,我要上楼了,你们慢用。”她嫣然一笑,转身上楼了。

  两人饮了一会儿,陈篾匠心里感到不踏实,于是对刘美男说:“我上去看看,你等我消息。”

  刘美男心里有了麻酥酥的感觉,点头:“好,我等你消息。”

  陈篾匠多了一个心眼,他要防止小女儿也象大女儿一样,万一她也逃跑了,那后果不堪设想。他从厨房里拿了一根麻绳放进口袋,然后走进女儿房间,看见女儿正在温习功课,于是叫道:“玲玲。”

  陈玲玲转头:“爹,有事情吗?你怎么不陪客人喝酒?”

  “爹找你有事情商量。”

  “有事情就说呗,我明天早上就回学校。”

  陈篾匠摇摇头说:“你明天开始就不要回学校了。”

  陈玲玲惊诧地问:“为什么不要回学校,爹不让我读书吗?”

  陈篾匠缓缓地说:“爹有重要事情和你商量。”

  陈玲玲困惑地说:“什么重要事情?”

  陈篾匠沉重地说:“楼下的客人不是别人,是爹把你姐许给他的,你本来应该叫他姐夫,可你姐偷跑了,婚期就定在农历八月十六,中秋节的第二天,只差五天了。”

  陈玲玲诧异地睁大眼睛:“爹,那怎么办?姐姐既然不喜欢,爹就不要强迫她,让她找自己喜欢的人才对。”

  陈篾匠勃然大怒:“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经地义,没良心的死丫头,竟然婚期即将到来时逃婚,存心不让我做人,想活活气死我!”

  “爹不要生气,也不要逼姐姐了。”

  “呸!我把她当做已经死了,爹最疼爱你,你要听爹的话。”

  “知道了,爹,你放心,我会孝顺你,听你的话,不让你生气。”陈玲玲温顺地安慰。

  陈篾匠面露赞许之色:“好闺女,明天开始,你不要上学了!”

  陈玲玲吃惊地问:“为什么不让我上学?不上学要我干啥?”

  “爹现在就指望你了,你姐跑了,爹只有指望你了”

  “爹。要我干什么呀?”

  “求你嫁给被你姐抛弃的楼下那个人,那个人本来是你姐夫,现在变成你丈夫了。”

  陈玲玲惊恐地望着父亲,感到是那么陌生,所有的往日慈祥突然变得那么冷酷,那么不近情理,她真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最亲近最崇敬的父亲之口,父亲的话好比一把尖刀刺入她的心中,她发出颤抖的哭声:“爹,你不会是气糊涂了吧?我年纪还小,怎么可以嫁人?姐姐不要他,我更不要他。我明天要上学去!”

  陈篾匠恼怒异常地喝道:“你娘嫁给我的时候,还比你小一岁。你也想气死我,没门!”

  陈玲玲被父亲的行为激怒了,她斩钉截铁地喊道:“我明天就要去上学,死也不嫁给他!”

  陈篾匠怒气冲冲地骂道:“好你一个死丫头,和你姐姐是一样犟,算老子白养了你们,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老子叫你犟!”他不由分说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麻绳,凶狠地朝女儿扑去,把女儿摁在床上。

  陈玲玲从来没见过父亲如此凶狠的样子,惊恐地哭喊着:“爹,你想干嘛?我是你的女儿呀!”

  陈篾匠瞪着血红的眼睛:“你这死妮子,想翻天了,你不念老子养育之恩,给我难堪,不给我脸皮,你还算什么女儿?十八年来,你吃我的,用我的,花了我多少心血?你不思报恩,反而让我生气,生了不孝女,真是我陈家不幸!”

  陈玲玲哀求道:“爹,我会报答你的,我会孝顺你的,求爹不要这样对待女儿好不好?爹,女儿求求你了!”

  “只要你答应了这门亲事,我什么都答应你,不然——”陈篾匠一点都不心软,他的口气显得凶狠而冷漠。

  我不!我不!”陈玲玲哭喊着,她已经泪流满面,整个人哭得就像梨花带雨一般。

  “告诉你,你今天答应便罢,不答应也得答应!”一边说一边把陈玲玲双手绑了起来,见陈玲玲两脚乱蹬,又用一条小绳子把她的双脚捆了起来。

  “爹,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我叫他上来破了你身子,让你现在就成了他的老婆,还怕你不答应嫁给他!”陈篾匠不管女儿撕心裂腑的哭喊,他恶狠狠地扔下这些话,就急急地下楼了。

  第十章霸王上弓

  刘美男一个人坐着喝闷酒,他的心飞到了楼上房间,他听到了楼上的吆喝声和哭泣声,他站起来想上去看个究竟,又觉得自己嘴巴笨拙还是不要上去为好,于是又耐着性子坐了下来,等待陈篾匠。看这光景,他感到不是那么好的兆头,他担心自己不被女方看中,否则,楼上不会传来这种不和谐的声音,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好耐心等待,他寄希望陈篾匠能够说服女儿,让这个美人乖乖地投怀送抱。

  陈篾匠阴沉着脸下来,走到他面前,落座,端起一杯酒仰头喝下,呼出一口气。

  刘美男轻声地问道:“岳父,她愿意嫁给我吗?””

  陈篾匠阴沉着脸:“这死丫头和萍萍一个模样,我只好把她绑了,你上去剥了她衣服,破了她身子,生米煮成熟饭,看她犟到哪里去?”

  刘美男闪着疑惑的目光,不安地问:“岳父,这行吗?

  陈篾匠为他打气:“只要你上了她身,破瓜后,把她变成你的人,她就会服服帖帖地跟你一辈子。”

  刘美男似乎受到启发,兴高采烈地说:“好嘞!我这就上去。”

  陈篾匠叫道:“且慢!”

  刘美男止步,问道:“岳父,还有啥事?”

  陈篾匠把手一伸:“我的借条你带来了吗?如今,我已经是你的岳父,我把如花似玉的女儿给了你,这以前的借条嘛也就成了聘金。”

  陈篾匠很精明,在这样场合下,他没忘记要收回借据。

  刘美男从口袋里掏出借条交给陈篾匠:“我带来了,还给岳父。”

  他接过借条,当面撕了:“好,你上去吧,玩了她,她就是你的人啦!”

  刘美男喜不自胜地上了楼,走进房间,看见了陈玲玲手脚被绑住,满脸泪水的躺在床上,他心跳加速,轻轻地走到床边,身上涌起莫名的躁动,他想起陈篾匠的话,于是二话不说,抱住床上的陈玲玲,并用手去撕剥她的衣服。

  陈玲玲绝望的挣扎c哭喊,由于手脚被绑住,她的衣服很快地被他剥光了。呈现出一具迷人的酮体。那洁白高挺的,如同一双傲立的玉峰,饱满而富有弹性,充盈着特有的温柔,以致令他痴迷陶醉,产生永远攀爬不停的和力量。这是他有生以来从没有见过的,那曲线玲珑的身姿是那么神奇美丽,足以让他爱不释手,任飘飞的灵魂逐渐融化。他瞪大的眼睛被吸引住了,他魂不守舍地想扑上去。

  危急间,陈玲玲意识到哭喊没有用,她大声地对他说:“你不要乱来,如果强奸了我,我就告你,你会坐牢的!我如果被你强暴了,我马上死给你看!”

  正在兴头上的刘美男被唬住了,他急忙表白:“这是你爹叫我这样干的,他说我只要破了你身子,你就会服服帖帖跟我一辈子。你如果不让我上身,那你爹借我三万元借条刚才给他撕了,我咋办?我总不能老婆没有,三万元又白白没了。”

  陈玲玲气的浑身颤抖,她心在滴血!她很清楚此刻正是生死存亡的关头,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强暴,自己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那自己真的死定了。她感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良心未泯,自己必须做两种准备:一方面尽量说服他别乱来,另一方面要看准时机使他失去这方面的兴趣和功能;她深知一个躁动的男人面对一个青春玉女的渴望和忍耐的极限,自己已经玉体横陈在他面前,他的克制能力很快就失去,他的理性很快就会被兽性所取代,她看到了他暴涨的下身好像一条毒蛇张望着自己,吐露出令人心悸的口信!成败在此一搏,她瞧准他下身要害处用双脚使劲蹬去!

  “啊!”

  他发出一声惨叫,他被她蹬落床下。

  准确地讲,他处于两难境地:他既同情她,从良心角度说他不想伤害她,他非常喜欢她;然而从生理角度说,从未尝过一个女人是什么滋味的一个大龄男人,面对如此诱人的丰盛美味,他怎么不会馋延欲滴?他感到下身暴涨难受需要发泄,他顾不得那么多了,正当他想要对她施暴的念头之时,却猝不及防地被她狠狠地瞪中要害,滚落床下。

  望着痛苦地用双手捂住下身要害处在床下翻滚的刘美男,陈玲玲害怕了。她担心刚才自己会不会把他的命根子给踢断了,那他一辈子就等于让自己给废了!她现在才知道他并不是凶恶之人,而是善良的老实人,只不过是自己担心他在那特定的情况下会作出失去理智的行为,可自己也是实在没办法而为之呀!如果轻轻蹬他的话,那等于刺激他的兽性,自己肯定难逃被他强暴的厄运,自己岂不是死定了?现在看他如此痛苦,她真的于心不忍了,她对他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不这样,我会被你强暴的,我就会自杀,我的冤鬼也会缠上你的。”

  她想下床去看看,可她的手脚被绑着只能躺在床上,她哭泣着问:“大哥,你没事吧?”

  刘美男有气无力地回答:“没c没事。我喜欢你,就是给你踢死了,我也值得!'

  陈玲玲辛酸地说:“大哥,我不怪你,要怪怪我爹,害我姐妹俩,也害了你。”

  刘美男痛苦地摇摇头:“不要怪你爹,他也是好意把你姐妹俩介绍给我,谁叫你姐妹生得这么漂亮,让我太喜欢了!”

  陈玲玲叹了一口气:“可是,他不该骗你的钱呀!'

  刘美男似乎减轻了疼痛:“我不怪你爹,他借我的钱不是用以嫖赌,而是用于培养你们姐妹读书和生活费用。现在,我愿意送给他。”

  陈玲玲的眼睛谢出了迷人的光芒,她真的要刮目相看这位其貌不扬的男人了,她真没想到,一个如此丑陋长相的外表竞包裹着如此善良的内心!她喃喃地问:“大哥,你现在好了吗?真对不起!”

  刘美男羞愧地回答:“好多了,是我对不起你!”

  他站了起来,感到了恢复,他赶紧去穿起先脱下的裤子,他不能让她看见起先想欺负她而被她惩罚的东西。

  可他的东西还是被她看见了,她羞得满脸通红,好像一抹红霞涂在她脸上分外娇艳。她觉得奇怪,起先有如一条昂头吐信的毒蛇好像被她打中七寸一样的萎缩不动了。她感到好笑:男人,怎么这么怪!

  刘美男穿好衣服,望着陈玲玲:“我给你解开绳子,让你穿上衣服吧!”

  陈玲玲急忙称谢:“谢谢大哥!”

  刘美男急忙解开捆绑住陈玲玲手脚的绳子,他的手触摸到她裸露的肢体,象通过电流似的一阵心悸,此时,他已经没有了邪念和,他害怕落个人财两空且摊上人命官司。

  陈玲玲这才发觉自己长时间裸露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起先的惊慌使她忘却了尴尬和羞耻。她庆幸自己碰到的是善良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暗自庆幸自己绝地逢生,心跳不已地赶紧穿上衣服,此时,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她对刘美男说:“大哥,谢谢你!你的善良心地一定会有好报的,一定会有喜欢你的姑娘。”

  刘美男向陈玲玲诉苦了:“我老大不小了,什么都好,就是身边缺少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如果你姐妹都嫌弃我,今生不知道哪里有我喜欢的女人?”

  陈玲玲思忖片刻,安慰道:“给我两天时间考虑,答复你,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好吗?大哥!”

  刘美男点头:“好,就这样,我盼望着你的好消息,我下去了。”

  目送着刘美男的背影,陈玲玲做出了自己的打算。

  坐在楼下等待的陈篾匠自饮自酌,他眯起眼睛甚是得意自己的盘算:借条已经撕毁了,只要他强暴了女儿,他就成了自己的摇钱树。女儿嫁人是迟早的事情,嫁东家和嫁西家有什么差别?什么一表人才c相貌堂堂c风流倜傥,难道还能当饭吃,一天不吃饭人就走不动,古今多少风流才子如果不识相还不是照样穷困潦倒,就连江南大才子唐伯虎也得卖画为生。自己为女儿找的对象虽然丑陋点,可不怕风吹雨打!他扪心自问,自己是疼爱女儿的,女儿看不中,乃是女儿无知,以貌取人。今天捆绑女儿,让刘美男强暴,也是事出无奈,为了顾全这个家。刘美男的声音惊动了他的沉思,他看见刘美男走来,猜想他一定是得手,于是笑眯眯地问:“这么快就完事了?我说的没错吧,是数一数二的黄花闺女吧?”

  刘美男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我没敢破她的身,她要求考虑两天,我同意。我如果强暴她,她会自杀,到头来我惹上人命官司,落个人财两空。”

  陈篾匠吃了一惊,听到后面心中释然,他暗自好笑,暗骂刘美男是笨蛋,送到他嘴边不懂受用。这样也好,女儿完整无缺,他白赚了刘美男的钱!他盯着刘美男说:“我已经把女儿给了你,你爱怎么做是你的事情,从此我们人财两清了,以后如果有什么问题可怪不得我。”

  刘美男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借条都已经撕了,我不会向你提借钱的事。来,我敬你一杯!”

  陈篾匠感动了:“好女婿,干杯!”

  陈玲玲活动一下被麻绳长时间捆绑而发麻的手脚,她打开窗户,呼吸着从窗外进来的清新空气,细细回想,仍有后怕,差点为了姐姐而牺牲了自己。她这次是为姐姐陈萍萍打探风声而回来的,原来,陈萍萍出了家门,没有回村委会,却来找妹妹陈玲玲,告诉妹妹父亲逼婚和婚期临近的情况。玲玲同情姐姐遭遇,叫姐姐暂时躲在自己寝室里,同寝室的女同学都很同情,同意让萍萍住下,大家表示共同保护萍萍。陈玲玲决定回家探望消息,没想到碰到如此惊险的一幕。这一幕,让她了解了刘美男的真实人品,引起她对他的同情,她想告诉姐姐,找他这样的人品绝对没错。如果姐姐坚持嫌弃他的外表怎么办?她已经向他发出不会让他失望的承诺,如果说不动姐姐的话,她就决定和姐姐摊牌,为了这世上的一位好心人,既然说不动姐姐,那她宁愿自己做出牺牲,代姐姐出嫁!虽然有点悲壮和令人伤感,但她觉得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如果这样,她觉得留给她遗憾的是没有念完高中,还有就是这么年轻就成为人妻。她现在又担心刘美男几天后就要举办婚事,没有新娘婚事如何操办?如何向亲戚朋友交代?她陷入深深的担忧中。

  她回想起先逃出家门的情景,犹存心悸,她深知,父亲已经严密看住她,她想下楼从前门出去已经不可能了,她必须从二楼窗口跳下去,回到学校找到姐姐,争取在两天内说服姐姐,才能让刘美男婚事如期举行。此时她逃离不是考虑自己,如果刘美男现在上来强暴她,她绝不会去自杀或者去告他,她会原谅他的行为,她只是觉得姐姐更为合适他。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从二层窗口轻轻跳下,却重重地碰到一个人身上,此人手里端着一瓷盘鸡汤,连瓷盘带鸡汤洒在地上。

  凭空掉下一个大活人来,撞在自己怀中,让自己一瓷盘鸡汤洒在地上,把来人吓坏了:“谁?”当她看清楚了是陈玲玲,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陈玲玲认出了是同学王小凤,急忙示意她莫声张:“嘘!别声张,我是逃出来的,快走,去你家!”

  两人趁着夜幕,离开了令陈玲玲无比伤心的家。

  楼下,陈篾匠和刘美男还在喝酒,喝到天昏地暗。刘美男有点醉意了,他举起酒杯:“岳父,大后天就是我结婚日子,你可要保证让我有新娘子结婚哦!'

  陈篾匠反驳道:“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送到你嘴边你又不懂吃,你现在不吃,过门那天我可不敢保证。”

  刘美男喝得有些结巴了:“那不行,结婚那天如果没有新娘子,叫我怎么见人?如何向亲戚朋友交代?那时我没办法,就拉你出来向亲戚朋友交代。”

  陈篾匠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并不是原来想的那么随意简单,他感到必须心狠些,让刘美男强暴自己小女儿已经是刻不容缓的事情,才能确保他婚期如愿举办。否则,谁也无法保证婚期是否会发生变数。陈篾匠厉声地说:“你必须现在上楼去把她干了,破她身子,你结婚那天才有新娘子!”

  刘美男胆气不足地说:“我一个人没办法制服她。”

  陈篾匠满脸疑惑:“她不是被我绑了吗?躺在床上由你怎么着。”

  刘美男笑了笑:“捆绑她的绳子全部被我解开了。”

  陈篾匠顿感不妙:“啊?快上去看看!”

  两人上楼进入房间,只见窗户打开,陈玲玲已经不见踪影。

  陈篾匠跺脚惊呼:“又一个跑了,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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