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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7 没遇见爱情,却已走进婚姻

  她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钟皓寒还能说什么,他似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声音很轻很轻,“我答应你。”

  萧潇抬头看着他,“今后,我不允许你进我家的话,你不准破门而入。”9月3号晚上的事不允许再发生。

  钟皓寒点头同意,她只说不准破门而入,又没说不准飞檐走壁c跃窗而来。

  萧潇疲惫的捏着眉心,“最后一条就是,我们要在孩子面前扮演恩爱夫妻。”这一条才是重中之重。

  “不是扮演,因为我们接下来就是合法夫妻。”只要她恪守本分做他钟皓寒的妻子,他会好好待她,照顾她,关爱她,假以时日,他们就是恩爱夫妻。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钟皓寒听到她问他,“你有什么要求吗?”

  钟皓寒摇了摇头,他要说的,她都已经说了。

  “我累了,想躺会儿。”刚刚的一番话似乎耗尽了她不少的力气,萧潇拿掉身后的靠枕,蜷缩着身体,这样睡能让她舒服一些,话语虚弱,“沈微澜回来了,叫我一声。”

  钟皓寒看着她,她背对着他,是不想让他看到她偶尔浮起的脆弱吧?

  10月8号,长假后的第一天上班,工作排的可谓是分秒必争,但是这天早上,钟皓寒把陈梓桐叫到睿达帝景小区。

  他和沈萧潇注册结婚的事,可以暂时瞒着方涛和腾永喜,但陈梓桐和杜枫俊应该知道。

  听闻钟董今天要和沈萧潇结婚,陈梓桐张着嘴,愣在了那里。

  杜枫俊也很意外,但毕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钟董和沈萧潇的前尘往事,表情没有陈秘书那样夸张。

  陈梓桐呆呆的站在那里,怀疑自己听力出现了问题,沈萧潇的男人不是姚飞吗?沈萧潇和姚飞孩子都有了,钟董这是要插足他人的婚姻,当小三

  今天的钟皓寒穿着铁灰色衬衫,黑色长裤,手工皮鞋,身形挺拔,神清气爽,陈梓桐迟疑之后再迟疑,先恭敬的唤了一声“钟董”,见对方微微颔首,并未有说话的意思,陈梓桐只能尝试再次开口,“沈小姐她”

  原谅他太平洋的警察吃河水长大的狗拿耗子替古人担忧,他真的是被钟董吓到了。

  “沈小姐怎么了?”钟皓寒平时很少展露微笑,但今日却是笑容淡淡。

  “沈小姐不是”陈梓桐欲言又止,实在没有勇气和胆子把“有夫之妇”说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听了陈梓桐半句话,有笑意爬上钟皓寒的嘴角,“沈微澜是我的儿子,姚飞只是沈萧潇的一个朋友。”

  天啦晕

  陈梓桐不仅有一种中暑的感觉,还有一种被雷劈的表情!

  杜枫俊微低着头,心里泛起莫名的酸意来。

  直到沈萧潇和沈微澜上了车,陈梓桐还没有从震惊中彻底清醒过来。

  陈梓桐很早就知道沈微澜这个小朋友,但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见,所以上车的时候,不免多看了两眼睿达集团的小太子爷,还别说,小家伙越看越像钟董,那眉眼,那五官,那脸部轮廓,就连神情都十分相似。

  沈微澜在附小门口下车后,陈梓桐又不动声色打量了沈萧潇两眼,这女人怎么就成了钟董的女人,还给钟董生养了一个儿子?真是吃了狗屎运。

  吃了狗屎运的萧潇坐在后座位上,靠着车门,望着窗外,侧脸安静漠然,白皙的颈犹如玉瓷,钟皓寒看着,没能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原以为她会抗拒挣扎,但她没有,她维持着先前姿势,目光却一直望着窗外。

  萧潇十点钟有课,时间很紧,钟皓寒应萧潇要求,不能将结婚之事张扬出去,所以陈梓桐在车上打电话联系民政局的一位领导。

  今天早上,钟皓寒先是穿了一件白色衬衣,但觉得今天日子特殊,应该与平日有所不同,于是,他又换了一件黑色衬衣,可是发现黑色太老气,不好,又换了身上这件铁灰色衬衫。

  其实,这个男人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衬衫西裤,身材修长挺拔,不分时间和四季变迁,不管什么时候,足够的气质迷人。

  时间和阅历沉淀,让这位商贾大亨没有了棱角,好像不管穿什么衣服对于他来说,都是天经地义的,旁人看了,往往会联想到“品味”二字。

  坐在他身边的萧潇同样如此,纵使穿着地摊货,纵使身处人海,也能一眼就认出她来。

  今天的她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一张素颜,一件素色休闲上装,一条铅笔牛仔裤,一双球鞋,一条相得益彰品味十足的围巾。

  快到民政局门口的时候,萧潇忽然想起一件事,低头从包里拿出一份貌似文件的东西递给钟皓寒。

  ——婚前协议。

  一式两份的协议是她昨晚打印出来的,内容就是前天她说的那些,上面已经签了她的名字——沈萧潇。

  当年,沈之歆和田继洲结婚的时候,沈国舜特意重新办理了一个户口簿,上面除了他本人,只有沈萧潇的名字,六年前的7月30号,萧潇回家拿证件的时候,把户口带走了,她和钟皓寒结婚的话,当然要用沈萧潇这个名字。

  看着中规中矩的婚前协议,钟皓寒蹙了蹙眉,但很快从包里拿出笔,龙飞凤舞的签上“钟皓寒”三个字。

  到底是吃金融这碗饭的,萧潇接过钟皓寒签好的协议,便把自己的户口薄和身份证交给他,这叫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至于结婚登记,很低调,因为和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打过招呼,秘而不宣。

  在结婚登记处,填表签字,格外顺利。

  结婚拍照,萧潇嘴角噙着一如既往的淡笑,钟皓寒在她耳边低声提醒,“微笑。”

  他是说她的笑容很假吗?

  要知道,假笑也是笑!

  结婚证一式两份,萧潇那一份在钟皓寒手里,他牵着萧潇往外走,“收好了,别把结婚证给弄丢了。”

  萧潇思绪有些不合时宜:结婚证丢了,如果离婚的话,会很麻烦。

  这样想着时,她回头去看之前逗留过的结婚登记处,却看到了另一边的——离婚登记处,交错的视觉冲击,让萧潇的头有些疼。

  就算公事缠身,但今天是结婚第一天,钟皓寒也要先把沈萧潇送到学校,然后才往公司赶,这一路,钟皓寒很忙,电话不断,他接电话,听得时候多,说得时候少。

  窗外的大街上,媒体屏幕上闪现出睿达股票走向趋势,持续上涨前景堪好,打电话的俊美男人勾起嘴角。

  这天午后,星海市的天空,漂浮着几朵打瞌睡的云。

  睿达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那位,没有午休,仍在办公桌前伏案工作,特助办公室,陈梓桐终于忙里偷闲喘了一口气,杜枫俊给钟董送了一杯浓咖啡之后,又给陈秘书端了一杯进来。

  陈梓桐抿了一口咖啡,紧紧看着杜枫俊,“你小子口风挺紧。”如果杜枫俊不是事先知道钟董要和沈萧潇结婚,早上的时候,他能有那么的波澜不惊?

  “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说,哪怕陈梓桐是钟董的特助,一些话也不能告诉他。

  “你不是沈小姐的朋友吗?怎么会不知道?”陈梓桐不相信。

  杜枫俊摸了摸后脑勺,一张俊脸憋得微红,“其实,我和沈小姐只有一面之缘,后来见她想买睿达帝景的复式楼,就给你打了一个电话,仅此而已。”

  陈梓桐意味不明的看了杜枫俊好一会儿,惊呼,“你对沈小姐一见钟情?”这话只敢小心翼翼问一次,今后不会再提,因为沈萧潇已经是钟太太了。

  杜枫俊皱了眉,“胡说什么!我只是对她印象比较好,这话以后千万不要再说了。”

  事实呢?事实上杜枫俊对沈萧潇是一见钟情的,他也很喜欢那个平淡如水的女子,也曾憧憬过,真正死心是得知沈萧潇是钟皓寒的女人之后。

  钟皓寒曾经是一位非常优秀出色的军人,现在是一位成功商人,但跟很多商人不同,他稳重c有脑子c帅气。

  他出席商业活动,永远都是白色或黑色衬衫,搭配简约西装,很少系领带,却能把一身西装穿的很有品味。

  商业巨子,三十左右,要什么有什么,不管他从哪方面来讲,实在让人挑不出毛病来,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他。

  而沈萧潇呢?人长得非常漂亮,气质也迷人,年纪轻轻,就在大学任教,杜枫俊能察觉沈萧潇是个有故事的人,那么云淡风轻的性子,若不是被生活狠狠伤害过,是无法做到这般淡然的。

  杜枫俊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见过这样一句话:这世上有太多的感情,尚未开始,就因为剧情转变,过早拉下帷幕。

  用这话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

  “那是不是钟董之前跟你说过?”凭陈梓桐对钟先生的一知半解,钟先生不可能告诉杜枫俊什么,但他想不出来其他理由。

  “没有。”

  “那你当时怎么那么平静?”明知在背后说这些不好,但就是控制不了好奇心的作祟。

  “猜的。”杜枫俊转动着手中的咖啡杯,无人知晓,这一刻,他的心跟这液体一样,很苦。

  “猜?”陈梓桐有些不相信。

  “我之前见过沈微澜好几次,觉得这孩子越看越像钟董,后来见钟董频繁出入沈小姐的家,就想到了这种可能。”反正钟董和沈萧潇已经结婚,他说这些也不为过。

  “据说钟董六年前军装换西装是被一个女子所害,莫非”陈梓桐轻声呢喃。

  “不知道。”杜枫俊摇摇头,有些话能说,但有些话不能说,即便他知道答案,也不能说。

  陈梓桐知道自己再问就是越界,“算了,不问了,干活。”

  钟皓寒下午四点钟开车离开公司,离开时,陈梓桐看得出来,钟董心情很好,今天是钟董和沈萧潇结婚的日子,都说钟皓寒过分冷静,过分没有人情味,驰骋商界,太过狠毒,冷漠于常人,绝不轻易流露感情,所以像他这样的人,如果有一天愿意为了某个人交付感情,交付婚姻,那么一定是因为邂逅了爱情。

  数年后,萧潇回想起2010年的10月8号,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般,因为那天,她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发誓要将她挫骨扬灰的男人。

  她相信,她的此举一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外公在世时,曾经不止一次对她说:萧,你母亲这一生就是被情爱给毁了,所以你不要步入她的后尘。

  那时候,她怨恨她的母亲,故而问外公:我要怎样做才不会步入她的后尘?

  外公说:爱情,无时无刻都在,但现实生活中,没有所谓的永恒,你只要记住不要将自己的心轻易交出去。

  她说:如果他的心里有我,而我心里没有他,那叫爱情吗?

  外公说:爱情,只是一种理想,现实中的爱情从来都是伤感居多。

  她又说:获得今年奥斯卡金像奖的《泰坦尼克号》,即便杰克早已消失不见,露丝依然可以想念经年,她把她灵魂中的天荒地老全都交付给了时间。所以爱情不在长短,在于是否彼此相知交心,在于生命中的那个人是否能温暖对方心里的寒冬。她说,这世上有一种痴情叫73年,只不过她父母的爱情太短暂,短暂到无法把灵魂中的天荒地老和沧海桑田捆绑在一起。

  现如今,她还没有遇见爱情,却已经走进了婚姻。

  不交出自己的心,也不必担心步入沈之歆的后尘。

  这么一想,萧潇似乎轻松了许多。

  这天,萧潇告诉自己,大部分女人这辈子不管嫁给谁都会有后悔的时候,但是她们只能守着一份凡俗的婚姻,谁都不能幸免,尽管无奈,可这就是生活。

  既然不管嫁给谁都要经历尘世凡俗,那个人是姚飞,亦或是钟皓寒,又有什么区别呢?

  至少她给了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至少她的孩子是幸福快乐的。

  新风路,一栋别墅里,姚飞数不清是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梦境凌乱,记忆碎片交汇在一起,宛如天地间呼啸而过的风,天涯游荡。

  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佛又说:“背不动,就放下。”

  可他不是佛,所以他还在凡俗中沉沦挣扎,好像在茫茫天空中飘浮一样,四周空茫,辨不清方向,更加看不到希望的岸。

  姚飞认为,在红尘中身处痛苦泥沼,还能安然承受一切的人没有几个。因为能耐得住寂寞,又能经得住疼痛的人,毕竟是少之又少。

  他在红尘中挣扎了太久,心始终没有找到方向,所以他迫切的想要找到他的岸。

  要不然何以安身处?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还是因为头疼的厉害,一阵阵的抽痛,果真是经年不变的噩梦。

  室内光线有些暗,天还没亮吗?

  他抬起手腕,看一下时间,还是下午三点多钟,姚飞使用遥控器,窗帘向两边聚拢,伸手挡在眼前,阳光刺眼,晃的眼睛睁不开。

  起床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热气氤氲,他端着咖啡,站在窗前,无意识把玩手机,找到萧潇的手机号码,看着拨号键良久,终究没有拨出去,想了想,拨通了那天沈田甜留下的手机号码。

  萧潇走出校门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姚飞绅士开门,沈田甜羞涩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子离去,她站在原地良久都没有动,因为一动有些东西就会在瞬间凋谢。

  今天,沈微澜并不知道那两个人结婚了,放了学,和等候他的萧潇一起回家。

  沈微澜进门喝了几口水后,开始做作业,萧潇上楼换衣服准备做晚饭,打开衣橱取衣服的时候,险些一口气背过去。

  她的衣橱里竟然出现了一些男士衣服:衬衣c西服c西裤,还有睡衣和内裤。

  走到盥洗室的门口,梳洗架上原本只放了一些女士护理品,现在竟然多了剃须刀和须后水

  萧潇明明气得都要七窍生烟,但她却只是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若不是她的修养好,她应该把属于钟皓寒的东西统统扔进垃圾桶。

  说好了,他们不住在一起,钟皓寒却把这些东西拿来

  “萧潇,回来了?”那个始作俑者闲庭信步地走进卧室。

  听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好。

  但萧潇的心情很不好,特别不好。

  转身,平静的看着他,一双美眸仿佛笼了一层冰霜,“解释一下,什么意思?”

  她的语气很冷,不过并不影响钟皓寒嘴角的那抹笑,“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双手放在裤兜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萧潇冷冷的看着他,“钟皓寒,你有健忘症吗?”

  钟皓寒有心缓和气氛,半开玩笑道,“今天,我在办公室,将你的那份协议仔仔细细认认真真背了下来,要不,我现在背给你听”

  话语被萧潇冷声打断,“没想到,你第一天就违约?”

  “违约?”钟皓寒摇头,再摇头,“我没有违约。”

  “钟皓寒,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应该一言九鼎,而不是出尔反尔。

  萧潇眼眸仿佛结了冰,盯着钟皓寒,锐气逼人。

  因为她的话,钟皓寒挑了眉,“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在六年前就知道了吗?”

  “”萧潇因为激愤,全身颤抖不已,很小的时候,外公就教她学会控制情绪,是的,她掌握的还算完美,但此刻,面对钟皓寒这个无赖,她恨不得掐死他。

  “萧潇,我到底做错什么了?”钟皓寒委屈宛如六月飘雪,飞天入地,“我不就是放了几件衣服在你衣橱里,然后放了几件男士用品在你的盥洗室里,我又没说要住在这里,对了,不是你说,要我和你扮演恩爱夫妻的吗?如果不放一些属于我的东西在这里,儿子怎么会相信我们是恩爱的呢?所以,这些都是道具,你用不着生气,我今晚吃了饭,就滚回我自己的家。你刚刚病愈,又累了一天,我去做饭,你好好休息,饭做好了,我再叫你,嗯?”

  “不用。”听闻他的解释,萧潇的气也消了不少,“就你那也叫做饭?”这样答话,算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

  以为他把东西放在这里,是为了入住,原来是她想多了。

  萧潇转身去更衣室的时候,自然没有看见某人嘴角那抹老谋深算奸狡巨滑的笑意。

  十几分钟后,萧潇换了一身家居服,从楼上下来,沈微澜坐在做作业的椅子上,托着腮,一瞬不瞬看着她,“萧潇,家里发生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事先都没有和我商量一下?”以往,家里有什么大事,萧潇都要和他商量来着,比如七月份回星海市。

  萧潇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男人,猜到钟皓寒可能告诉沈微澜,他们结婚的事了。

  “这事没有什么好商量的。”结婚这事需要速战速决,否则时间一长,她无法保证自己不动摇。

  “可是”

  萧潇很少打断孩子说话,但今天破例了,“做作业,我去做饭。”她都已经和钟皓寒注册结婚了,还说“可是”不是废话吗?

  “萧潇,有没有想过要去哪里拍婚纱照?”这话是钟皓寒问的。

  “不用,没时间。”很忙只是其中之一的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和钟皓寒结婚只是将就,既然是将就,就没有必要拍婚纱照,拍出来的照片再美轮美奂也是假的。

  钟皓寒又笑着问,“那婚礼呢?”

  萧潇很想直接拒绝,但想到沈微澜心生敏感,于是温声说道,“还是往后推推吧,我虽然只是在星海大学代教一年,但我要对我的每一堂课负责,对我的学生负责,我没有精力和时间来考虑婚礼这事。”

  钟皓寒跟她商量,“你没有时间和精力没关系,我们找一个好的婚庆公司,到时候,我们只要到场就行。”他相信,只要他说举办婚礼,他的父母,还有他的姑姑,都会热火朝天参与进来,紧锣密鼓的筹备。

  “自己的婚礼没有自己亲力亲为的筹备,有意义吗?”萧潇又找了一个理由来说服他。

  看来她是坚决不要婚礼了,钟皓寒嘴角弧度很小,笑得有些心不在焉,“婚纱照不要,婚礼也不要,但戒指不能不要吧?”

  钟皓寒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站起来,走向沈萧潇,并向沈微澜招手,“儿子,过来,给我和你的妈当爱情天使。”

  萧潇很清楚,自己不能再拒绝了。

  沈微澜非常雀跃的站起来,走到他们身边,双手捧着钟皓寒放在他手心的首饰盒,眉眼笑意清浅,兴是灯光好,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亮眼光泽,那是萧潇鲜少看过的美景。

  首饰盒里装着一对婚戒,钟皓寒把一枚女戒帮萧潇戴上右手的无名指上,又吻了吻她手指上的那枚戒指。

  钟皓寒笑着把男戒戴在自己左手修长的无名指上,婚姻誓约就此缔结,简单的连一句再平凡无奇的“我愿意”也没有,但不重要。

  那句“我愿意”真的不重要,她相信父母当初结婚的时候,也必定说过“我愿意”三个字,但后来呢?

  萧潇侧眸间就看到沈微澜因为笑意,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

  无疑,孩子是高兴的。

  萧潇垂眸,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儿子,今天是你爸妈结婚的大喜之日,说两句?”钟皓寒逗小家伙时,嘴角的笑犹如花开明媚,和煦舒心。

  沈微澜清了清嗓子,有模有样的说道,“儿子祝愿爸爸c妈妈白头偕老,永远幸福快乐。”

  “完了?”钟皓寒似乎不满意。

  沈微澜摸摸头,早知道还要说祝词,他应该在百度上查一下,多记住一些就好了。

  电视画面上有人结婚时,都说“白头偕老,早生贵子”,现在,他都已经五岁多了,若再说早生贵子似乎不合时宜。

  钟皓寒眯着眼睛,提醒儿子,“不想要个弟弟c妹妹什么的?”

  “钟皓寒!”萧潇警告他不要过分。

  “瞧,你妈妈害羞了。”钟皓寒倒是很会打圆场。

  萧潇示意孩子,“去做作业。”

  她从橱柜里拿出围裙准备系上的时候,钟皓寒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来围裙,以为是他要做饭,哪知那人站在她身后,帮她系围裙。

  系围裙时,钟皓寒靠的太近,坚实的胸脯几乎贴着萧潇后背,有力的双臂磨蹭着她盈盈一握的腰,“都是五岁孩子的妈妈了,身材保养的真好。”

  钟皓寒说着暧昧不明的话时,嘴唇凑到萧潇耳边,薄唇若有似无的触及着她那莹白的耳垂。

  身子被钟皓寒充满阳刚之气的雄性身躯摩擦,萧潇心跳在不经意间漏了好几拍。

  不是动心,也不是动情,是紧张。

  “钟皓寒。”她不傻,知道他是在故意靠近她,更贴切的说,是在色诱她。

  “嘘。”钟皓寒伸手将她转了一个身,面对面站着,右手食指压在她柔软娇嫩的唇瓣上,“儿子在客厅呢,所以恩爱,恩爱。”

  萧潇有些哭笑不得,这算不算是变相的占她便宜?!

  “这样才乖。”钟皓寒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长发被她随手挽了一个松松的髻,眉眼极美,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品的痕迹,这就是他的妻子,他很喜欢。

  “”萧潇忽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因为钟皓寒在利用她的弱点,对她耍流氓。

  她的弱点就是儿子,萧潇不想让沈微澜知道,她是为了他才嫁给钟皓寒的。

  钟皓寒很想亲她,更想吻她,更想更想抱着她上楼,去做他特别渴望的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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