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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9 婚后同床共枕,见了红

  今晚,因为姚飞透露她父亲当年的婚内出轨是遭奸人算计,萧潇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把车停在楼下才想起这两天就是生理周期,家里没有卫生巾,所以步行到小区外面超市,返回小区,满脑子萦绕的都是父亲之事,哪有心思顾及前面行走的是钟皓寒。

  心事重重,没力气计较他的侵犯,“喝了多少酒?”

  “记不清了。”饱经渴望的吻,他怕吓坏她,压抑克制。

  萧潇以为他醉了,扶他进屋,钟皓寒干脆借着酒劲紧紧抱着她,不肯撒手,一颗烦躁的心早已经柔软起来。

  她只得被动而僵硬地趴在他怀里,不敢乱动,过了一会儿,轻声问道,“你在装醉,对不对?”

  钟皓寒把她脑袋按在胸前,不让她看他嘴角流露的微笑,她若见了,怕是要把他轰出去。

  萧潇虽质疑他是否在装醉,但他浑身的酒气清晰可闻,总不能不近人情将他赶走,不得已,把他搀扶到沙发上躺下,见他似是睡着了,方才去楼上拿来一条薄毯给他盖上。

  早晨醒来,窗外一片清濛,阳光穿过淡淡的雾气照进房间里,晃得眼睛热热的。

  昨晚虽然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夜,但钟皓寒却觉得无比的舒适,他连萧潇出去晨跑都不知道。

  沈微澜下楼来,看见沙发上裹着毯子的某人,瞪大眼睛,“咦,你怎么睡在这里?”

  钟皓寒坐起身,摸了一把脸,“昨晚喝多了,你妈妈嫌我身上的酒气太浓,不让我进卧室睡觉。”他可不敢说,萧潇给他制定了不准同房的婚前协议。

  “谁让你喝酒的!”活该两个字被沈微澜咽在肚子里,小家伙相信了,萧潇有洁癖,不让喝多的钟皓寒回房睡觉很正常。

  沈微澜去厨房侍弄早餐,钟皓寒去楼上洗澡换衣服。

  萧潇晨跑回来,钟皓寒不在客厅,也不在餐厅和厨房,她问做早餐的儿子,“他人呢?”

  “楼上。”

  两分钟后,萧潇走进自己的卧室,显然,钟皓寒刚洗完澡,裸着上身,穿了一条黑色西裤,正拿着一条白毛巾擦拭湿湿的头发。

  看见她,钟皓寒就那么笑了,“早。”

  萧潇抿了抿唇,她应该回复他一个“早”,但她没力气,头疼,因为钟皓寒正在一点一点蚕食她平静的生活。

  这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钟皓寒征求她的意见,“请个阿姨吧?”这样的话,有人做饭,有人打扫卫生,她和儿子都不用这么辛苦。

  沉默片刻,萧潇说,“不用。”一来,她不喜欢外人在家里走来走去,二来,黄妈当年的卖主求荣,让她不敢用阿姨。

  钟皓寒漆黑的眸子对上萧潇,“要不要换别墅?”

  “不用,这里挺好。”

  他并没有坚持,好像也只是随口问问,她若同意,那是再好不过,若是拒绝,也没什么关系。

  上午,萧潇抽时间去了一趟私人侦探社,要求对方以最快的速度追查他父亲二十年前“婚内出轨”的真相,一旦证据确凿,她会让真凶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星期三上午,陈梓桐给萧潇打来电话,商议今天下午到睿达集团讲课事宜,应钟皓寒的要求,这一课要讲日化产业链,萧潇很想拒绝,因为来了大姨妈,上午在学校上了课,下午再到睿达去讲课,会很累,但是最终还是欣然前往,她不能为了自己的个人原因打乱大家计划。

  当天听课的除了公司的日化团队成员,还有睿达总部的一些高层,五十多号人坐在大会议里,萧潇站在会议室前方led的显示屏前。

  那天,钟皓寒违背了不去听她课的初衷,见到萧潇的那一瞬,更背叛了他有意营造的淡漠和疏离,那个穿着素衣素裤的年轻女子,行走在他的公司,种种因素交织在一起,钟皓寒心头被浸润,眼眸里有光一闪而过,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清晰,辨识度很高。

  漂亮的长发用一根发带随意束着,素色淡雅的她令会议室的所有女员工黯然失色。

  偌大的会议室,萧潇整个人像是一个发光体,她谈吐不凡,气质沉静,嘴角微扬,“未来几年,中国日用化工品生产将继续保持稳步增长,其中化妆品市场仍将以高于国民经济增长的速度快速发展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日化产业蓬勃发展。中国日化产业已初步形成了几个产业集群,两大制造业板块。产业集群主要是以广东为中心的珠江三角洲地区和以上海为龙头的长江三角洲地区。在制造业方面,中国日化行业基本已形成两大板块,其中以广东为主的华南区约占全国70左右,以上海c江浙为主的华东地区约占20左右,其它区域约占10左右。”

  “2008年国际原油价格的暴涨,使得日化行业的原材料成本水涨船高,其增幅已超过利润微薄的日化企业的承受范围;同时,全球金融危机的蔓延,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日化市场的消费。尽管如此,2008年1—11月中国日用化学品制造行业规模以上企业累计实现工业总产值达193,376,135千元,比上年同期增长18。02;累计实现产品销售收入为187,671,987千元,比上年同期增长18。55;累计实现利润总额18,597,754千元,比上年同期增长11。84。”

  钟皓寒身边坐着集团的两位副总裁,他们都是十几年前从世界名校毕业的双料博士,两位副总裁倾身对钟董说了一些话,钟皓寒通通没有印象,唯一有印象的,是他们这样的一句话,“钟董,这位萧老师,年纪轻轻却有这般卓越见识和魄力,实在是不简单,睿达为什么不把她挖到公司来?”

  能被前辈认可,钟皓寒心里是很欢喜的,这份欢喜在于他已经独具慧眼有幸和她结为了夫妻。

  萧潇在温暖的灯光下,说不出的潇洒随性,兼具文雅和商人气质,这天,她从星海市日化产业链之前的混乱讲到前景,再从前景讲到操纵,还讲了目前进军日化行业存在的一些隐患,等等,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没有丝毫的隐瞒和保留。

  钟皓寒猝然笑了。

  她这个人啊!

  好,很好,十分好。

  陈梓桐的目光从前方女子身上移开,落在了钟董身上,男子摒弃疏离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嘴角笑意融融,真是一个好看的人。

  会议室在坐的各位,都是睿达集团的白领精英和高管,在此刻,他们都被讲课的女子深深吸引,“日化市场的平均增长幅度为23。8,最快的年份甚至达到了增长42的速度。中国日化市场的消费基础雄厚,而近年来的gdp增长一直保持在10左右,随着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中国日化(包含化妆品c美容等行业)将继续呈现快速增长的趋势,2010年前,日化市场的年增长幅度在12—14之间,2007年中国日化市场的销售额达到1551。68亿元人民币,增长12。99,略高于gdp增长比例,预计今年,中国的日化市场销售额将超过2100亿元人民币。但消费者更注重品质c追求绿色无公害等因素,‘有机化妆品’c‘无添加’c‘中草药植物概念’c‘抗衰老’c‘纳米技术’会成为市场的主导概念,就我们星海市目前的市场来讲”

  似乎所有人都成为了背景,只剩下鲜明的一个她,博学多才的她。

  令所有人拍案叫绝的是,萧潇在讲课途中,没有看任何书籍和打开的手提电脑,那些话语,特别是那一串串的数字就像是刻在她的脑海里一般,只要她愿意,一张嘴,那些数字就源源不断吐出来。

  绝,真是绝了!

  会议室里,其中不乏有一位认识萧潇的女人,那就是小胖子的妈妈,她在睿达集团总部上班,本身有着高人一等的傲慢,何况她还两把刷子,不然怎么会成为日化团队的成员呢?

  看见萧潇走进会议室的那一刻,她几乎不敢自己的眼睛。

  大家在看萧潇,她也在看萧潇: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女人可以把看不见摸不着的日化行业分析如此透彻?站在那里的女子,讲课时,根本不用看任何辅助性工具,她井井有条的逻辑思维,她谈股论金的敏锐大脑,她信手拈来的丰富词汇,征服了听课的所有人。

  站在那里的女子,虽在讲课,却让人觉得很宁静,她的目光很宁静,就像是一处开在温暖光华里的莲,枯燥无味的金融词被她赋予了生命,一个个字从她唇间吐出来砸落在心湖,都能在心里荡漾出浅浅地涟漪,思绪更是随着她话语一飘再飘,轻舞飞扬。

  小胖子妈妈一直对9月3号自己被呛之事耿耿于怀,今天算是赫然放下了,只因为这个女人不容小觑。

  自始至终,钟皓寒的目光都凝定在萧潇身上,其实他很清楚,自己挖掘了一个宝。他的妻子不招摇,很安静,花开半朵已是人前焦点,若是认真打扮起来,花开全朵,必定是赏心悦目。

  一堂课讲完,萧潇收获到了满满的掌声,所有人都在鼓掌,包括钟皓寒。

  陈梓桐走过来,帮她收拾打开却没有睨一眼的手提电脑,“谢谢。”由着他收拾,萧潇微微点头之后拿着包去了洗手间。

  生理周期,站了一个小时,腰酸背痛不说,她需要去洗手间,在学校讲课,实在累得不行,身子可以靠一下讲台,但这里没什么可以依靠,也不允许依靠。

  小胖子妈妈走进洗手间的时候,萧潇正在用温水洗脸,洗手间供热水,倒也体现了睿达集团的人性化。

  女职员在洗手间通常都是补妆,哪有像她这样用水洗脸后,只是简单擦了保湿霜就完事,连唇膏也不用。

  即便如此,这个天生丽质的女人也是美得惊人。

  小胖子妈妈羡慕的要死,洗手,然后抽出面纸擦干,从包里拿出护手霜,看了看萧潇,纠结着她有没有认出自己,迟疑着要不要打招呼。

  这时,萧潇先开口了,“你在这里上班?”

  小胖子妈妈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萧小姐,上次因为我儿子的事,很抱歉。”既然人家都认出她来,总不能缩头缩脑,干脆就上次的事情道歉。

  萧潇也不是一个斤斤计较之人,“没事。”

  小胖子妈妈好奇的问她,“听说你是星海大学的老师?”

  “只是代课老师,一年。”实话实说。

  “一年之后,你会来睿达吗?”小胖子妈妈感觉得到,睿达集团的那些高层非常欣赏萧潇,如果萧潇来睿达,无疑会成为集团的高管,说不定就是她的顶头上司。

  这个问题问得太长远了,萧潇不好回答,只得反问她,“睿达的福利待遇好吗?”

  闻言,小胖子的妈妈笑了,“睿达的福利待遇在星海市来说,称得上首屈一指,而且能在钟董身边工作,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事。”

  她看了一眼萧潇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就算是结了婚的女人也不例外。”

  “如此说来,这里的女员工都喜欢钟董?”

  “有谁不喜欢他?如果我没结婚,绝对会倒追他。”

  萧潇感慨不已,钟皓寒魅力不浅啊!不敢再问,问多了,倒像是在查勤。

  从洗手间出来,去会议室拿手提的时候,陈梓桐走过来,“太太,您的手提被钟董拿到办公室去了。”

  因为他的称呼,萧潇拧了眉。

  这是萧潇第二次来钟皓寒的办公室,第一次来的时候,他提出为了给沈微澜一个完整的家,要娶她;没想到第二次来的时候,她已经是名正言顺的钟太太了。

  钟皓寒原本坐在办公桌前签署一份文件,看见萧潇进来,放下手中的笔,站起来,走近她,“你脸色不好,是很累,还是身体不舒服?”

  见她脸颊旁有发丝垂落,伸手帮她把发丝别到了耳后,又抚着她的脸。

  萧潇没有阻止,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过脑,冲口而出。

  “你又占我便宜?”

  钟皓寒失笑,“你是我妻子,我摸你是应该的,怎么能说是占便宜?”

  这话是有怨气的,但见钟皓寒笑了,忽然意识到话语太直白,很不合时宜,她抿着嘴,一时间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钟皓寒笑道,“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协议上没写不能亲,不能吻,不能摸,所以我没有违约。”

  “”萧潇无话可说。

  “要不,今晚回去,把这些都添加在协议里?”钟皓寒如此取悦一个女人实属罕见,但他偏偏是喜欢的,无非是要逗逗她。

  “”萧潇又开始有心力交瘁的感觉了,这人怎么如此强词夺理呢?动不动就拿她制定的协议堵她的嘴。

  为了防止他今后没完没了的得寸进尺,萧潇拉下他的大手,启唇,声音轻缓而平静,“知道吗?我讨厌你的碰触。”

  钟皓寒看着她,眼神里面的深沉比静谧的黑夜还要浓重。

  她想这话还是刺痛了钟皓寒,不然他不会伸手一揽,把她紧紧按在怀里,低头吻她。

  舌头就那么强悍的撬开她的唇齿,萧潇谨守牙关,他就轻轻咬着她的下唇。

  萧潇微痛,他就顺势在她微张的唇齿间长驱直入,寻到她的舌,逼她做出回应。

  这里是办公室,萧潇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萧潇身体是僵硬的c紧张的,钟皓寒似是感觉到,修长的手指滑进她的发丝间,原本霸道的吻开始变得温柔而热烈。

  当他舌尖轻轻顶着她上颚的时候,萧潇似乎听见门口有高跟鞋的声音,可是钟皓寒却陷入了不管不顾的痴狂之中。

  在萧潇看不见的地方,姚思思看着办公室里的暧昧一幕,脸庞瞬间煞白,眼睛里充满了破碎的光芒。

  哪怕她和钟皓寒的绯闻传的沸沸扬扬,钟皓寒却连她的手都没有主动牵过一次,更别说吻了,可是此时此刻,钟皓寒紧紧抱着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似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才罢休,热吻愈加激烈。

  钟皓寒原本只是为了惩罚沈萧潇那句令他抓狂的话,哪知姚思思忽然出现,他便见机行事,让姚思思看看他钟皓寒也会对女人情动,但永远不可能是她姚思思。

  姚思思没有心思在这里目睹钟皓寒和一个女人上演的激情戏。

  耳中的高跟鞋声音渐行渐远,可是钟皓寒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沈萧潇,左手隔着衣服上下其手

  薄唇还在临摹着她优美的唇线,话语隐含沙哑,“收回刚才那句话。”

  萧潇将头一偏,很明显不配合,但很快他就再次寻到她的唇,声音清淡,“婚后的第一次,你希望在这里吗?”

  卑鄙,威胁她!

  “听话,收回刚才那句话。”低沉的声音温雅入耳,绅士到了极点,但是萧潇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私底下有多卑劣。

  她有大姨妈护身,相信他不敢把她怎么样?但这里是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进来,看情形,钟皓寒根本不会顾忌场合,刚刚门口响起高跟鞋的声音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喜欢你的碰触。”这是她做出的让步,有些恼,有些不甘。

  耳边响起男人低柔的笑声,唇齿轻轻啃噬着她的耳珠,“下次可以晚点这么听话!”左手念念不舍撤退下来时,力道适中的揉捏了一把。

  萧潇无语了。

  “钟董”一道声音从办公室门口响起。

  钟皓寒微微侧身,将沈萧潇的头按在怀里,淡淡的看着门口。

  是特助陈梓桐。

  陈梓桐脸红了,脸色尴尬复杂,“打扰了,钟董,去君安食府吃饭的时间到了。”

  “嗯。”

  陈梓桐退出去的时候,善解人意地关上门。

  钟皓寒看着怀里的沈萧潇,手掌轻轻揉着她漆黑的长发,似是感受到她的气闷,嘴角有笑意淡淡扬起。

  “想喝点什么?”放开对她的禁锢。

  萧潇胸口憋着一口气,不说咖啡c不说茶,也不说白开水,而是说了“红糖水”。

  听她这里一说,钟皓寒忍不住看向她的那地方,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在军校和特种部队时,女军人平时都是超负荷的体能训练,来月经时,她们都喝红糖水。

  难怪沈萧潇一脸疲倦,原来是她来了月经。

  去茶水间冲红糖水这事,钟皓寒不好意思吩咐陈梓桐,还是他亲力亲为。

  几分钟之后,钟皓寒用他喝水的杯子冲来一杯红糖水,萧潇坐在沙发边上,懒懒靠着时,一手还支着头,满脸倦容。

  “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知道她来了月经,他会把讲课的时间往后挪,站在会议室讲一个小时的课,还真是辛苦她了。

  或许来月经对于一般女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钟皓寒知道,沈萧潇这女人出生沈家豪门,从小就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富贵生活,身子骨娇贵着呢。

  萧潇没答话,只是盯着他手中的杯子。

  钟皓寒何其精明,此女人是在嫌弃他,所以不想用他的杯子喝水。

  他的肝都疼了,肝火太旺,以至于上面冒出了一团一团的小火苗,他很想发火,但不能,这时候,不仅不能发火,还要异常平静,脸上再适时的带着笑意,“我们刚刚唇齿相濡过,如果你忘了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又是威胁!

  萧潇相信这个男人说的出做的到,于是不情不愿中,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将温热的红糖水一饮而尽。

  钟皓寒嘴角微扬,“起来,我们去吃饭。”

  这天傍晚,睿达集团大厦地下停车场停放车辆并不多,姚思思的豪华跑车就是其中之一,她等在这里就是为了目睹和钟皓寒激吻的女子。

  隔窗望去,最先看到钟皓寒从电梯出来,然后是一位美丽的女子姚思思心跳速度加快。

  那位年轻的女子虽然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依旧很优雅,她和钟皓寒一样,优雅和高贵浑然天然,纵使行走在地下停车场,依然耀眼瞩目。

  上车的时候,英俊富有的钟皓寒竟然扶着那女子的腰身,呵护她上车也不知男人凑到女子耳边说了什么话,女子垂眸间,漆黑的乌发从脸颊旁滑落,衬得脸庞如花朵般洁白

  姚思思只看到这么多,车门关闭了,悍马越野开走了,她坐在车里怔了许久,猜测女子下一秒的神情,害羞c爽朗c温婉c娇媚c楚楚可怜几乎所有的神情,她都想了一遍,却是越想越眩晕,以至于到最后满脑子都是钟皓寒紧紧抱着那女子在办公室激吻的情景。

  萧潇以为是和睿达的高层到“君安食府”去吃饭,到了才知道是钟皓寒的一个朋友过生日,那个朋友叫腾永喜,是刑警队的一位副队长。

  那是萧潇第一次见腾永喜,身形高大魁梧,皮肤黑黑的,长相硬朗,一脸正气。

  这也是钟皓寒第一次带女人出现在他们的聚会上,所以腾永喜震撼了,这女人长相好,气质佳,尤其是眉眼间的淡定从容,仿佛历经了岁月沉淀,看着格外的爽心悦目。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好看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很吃香,也难怪腾永喜会一个劲盯着她看。

  钟皓寒的另一位朋友叫方涛,萧潇上次在钟皓寒的办公室见过。

  “小妹妹,我们又见面了。”方涛眉开眼笑,引来腾永喜侧目,看着钟皓寒,有些不悦了,“厚此薄彼。”意思是方涛知道萧潇的存在,而他却被蒙在鼓里。

  “我是误打误撞,一不小心就撞见了。”方涛在一旁作解释,当然他也知道,腾永喜是在开玩笑,不用当真。

  钟皓寒起身出去了一趟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水递给沈萧潇。

  方涛走过来,看了看萧潇杯子里的水,冲着钟皓寒的背影道,“这是给我们小妹妹倒的什么呀,我也要。”

  包间里有咖啡,有茶,有各种饮料,钟皓寒偏偏去外面倒了一杯,方涛觉得很诡异。

  “方涛,你不作会死呀。”钟皓寒声音传来,很随性。

  看得出来,他和方涛c腾永喜感情甚好,

  方涛瘫倒在沙发上,唉声叹气,腾永喜在一旁落井下石,“看到没有,典型的见色忘友。”

  因为见色忘友这个词,萧潇笑了笑,捧着杯子喝了一口,很甜,抿唇微笑时,钟皓寒正好看过来,她的明媚微笑,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幸好这女人不经常这样笑,否则指不定会有多少男人为她着迷。

  后来,方涛再次叫萧潇“小妹妹”时,钟皓寒在一旁介绍道,“她叫萧潇。”

  小妹妹,小妹妹,叫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萧潇?”方涛下意识和腾永喜对视了一眼,神色古怪,“叫什么萧潇?”

  沈萧潇是钟皓寒的心头大恨,他怎么找了一位叫萧潇的女子,这不是往自己的心坎上插刀吗?打死方涛和腾永喜也不相信,钟皓寒在叫这个女人“萧潇”的时候,不会锥心刺骨想起那个沈萧潇。

  现在还不是暴露沈萧潇身份的时候,钟皓寒简单介绍,“她就叫萧潇,在星海大学任教。”

  哇塞,某两男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这么年轻就在大学任教,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钟皓寒什么时候忽悠过他们,再说了,这事能造假吗?

  “萧老师”方涛狗腿似的凑过来,嬉皮笑脸,“把你们学校的校花或者系花给我介绍介绍,哥哥我至今还单着呢?”

  “萧潇,有合适的,给我也介绍一个。”腾永喜朝萧潇举了举手中的杯子,表情认真。

  钟皓寒站在窗边,受不了他的两个好朋友都缠着萧潇说话,走过来,在萧潇身边坐下,左手搭在她的肩上,“你们有多远滚多远,我媳妇又不是红娘。”

  “噗!”腾永喜刚好喝了一口水,因为钟皓寒肉麻的话全部喷了出来。

  方涛还没来得及瞠目,接下来的一个发现,让他的表情如同灵魂出窍。

  因为,他看见钟皓寒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而且,他还看见萧潇的右手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戒指,两枚戒指分明就是一对。

  “你们结婚了”方涛的舌头犹如打了结。

  腾永喜正要用纸巾擦身上的水渍,听了方涛的话,水渍了不擦了,呆呆的看着某男手上的戒指。

  钟皓寒眼眸平静无波,不理会方涛和腾永喜石化的表情,“不可以吗?”左臂从萧潇肩上放下,随之握住了她的手,两枚婚戒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这时候,腾永喜的嘴里忽然蹦出一句,“你们该不会是奉子成婚?”之前从没听说钟皓寒有女朋友,今天第一次见面,他们却是已经结婚了,腾永喜实在想不出钟皓寒神速的理由。

  “”萧潇还是觉得自己不说话最为合适。

  哪知钟皓寒点头承认,“对,是奉子成婚。”他和萧潇结婚的初衷就是为了给沈微澜一个完整的家,沈微澜是他的儿子,他和萧潇不是奉子成婚是什么?

  腾永喜和方涛还能说什么呢?

  方涛感慨,“厉害,厉害。”

  腾永喜感慨,“皓寒,你的枪法也太准了。”

  钟皓寒笑了笑,是挺准的,六年前,也就那一夜,当真是一枪命中,弹无虚发。

  方涛随声附和,“你们该不会是第一夜就闹出了人命吧?”

  还真被他说准了,他们确实是第一夜就闹出了人命,

  萧潇原本脸不红,这时候却被他们言行逼红了。

  就在被调侃的不可开交时,萧潇听到开门声,抬眸望去,一个非常时尚的漂亮女子走进来,经方涛介绍,是他的女朋友,大家都叫她晴儿。

  这位叫晴儿的女子也是方涛第一次介绍给钟皓寒和腾永喜认识,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位,钟皓寒跟他们都很熟,看得出来,没少在一起喝酒。

  但是钟皓寒在向他们介绍萧潇的时候,只是说了一句,“一位朋友。”

  由此可见,这些人中除了方涛和腾永喜,其他的都是无关痛痒。

  方涛和腾永喜听闻钟皓寒的介绍,也明白了,他还不想将萧潇的身份公之于众。

  一群人熟不熟不重要,特定的场合里,坐在一起,散漫的聊着天,喝着酒,不熟也能变得很熟。

  有了钟皓寒的那句“奉子成婚”,今晚,萧潇终于可以滴酒不沾。

  方涛和腾永喜一直以为,钟皓寒是一个跟“温柔”绝缘的人,但一顿饭下来,想法完全改观,今晚他们看到了不一样的钟皓寒。

  他原本眉眼淡漠,但看着萧潇时,智慧敛收,仿佛一汪深潭,深不见底,有一种叫“温柔”的情绪莫名牵引而出。

  钟皓寒对萧潇的关爱是无声无息的,若不仔细观察,根本就难以窥探踪迹。

  这天晚上,方涛喝得酩酊大醉,因为沈萧潇的事,他自责了六年,现如今,看见钟皓寒终于花好月圆,他也可以释怀一些。

  今晚的寿星腾永喜,喝的在洗手间大吐特吐,最后是陈梓桐送回家的。

  钟皓寒也喝了不少,走路时,摇摇晃晃,萧潇看着都晕。

  走廊上,他牵着她的手,“媳妇,我们回家。”

  还知道说这话,看来醉得并不算厉害,可是等萧潇把车开回到睿达帝景,躺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钟皓寒让她很是无力。

  萧潇站在副驾驶门外,伸手拉他,他却闭着眼睛纹丝不动。

  “钟皓寒,你能不能走?”

  “能走。”嘴里含糊不清的应着,但整个人没有任何举动。

  “你到底行不行?”萧潇气急了,伸手拍他的脸。

  萧潇就觉得腰身一紧,眼前一花就被那人拉到了怀里,准确的说,是趴在了他的怀里,钟皓寒忽然睁开眼睛,原本还带着雾气的双眸却变成了最深的潭,“我不行的话,六年前,你能怀孕生孩子吗?”

  这都哪儿跟哪儿?

  后来萧潇才知道,和男人说话的时候,千万不要说“你行不行”c“你是不是男人”之类的话。

  萧潇只觉得酒气冲鼻,“先回家,好不好?”忙碌了一天,她已经很累了。

  “不好。”钟皓寒用力扣住她的身体,萧潇这下子可谓是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男人嗓音低沉模糊,“萧潇,你知道吗?我想要你,很想很想”

  萧潇一张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这时候,她真不知道钟皓寒是装醉还是真醉?

  就在她举手无措的时候,身后传到属于杜枫俊的声音,“太太”杜枫俊奉命在这里照顾沈微澜,小家伙睡下后,他下楼来准备回家,看见“1414”悍马越野,看见沈萧潇趴在一个躺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男人身上。

  萧潇伸手狠狠掐了钟皓寒一把,逼着他不得不吃痛松手,“杜枫俊帮个忙。”

  不管钟皓寒是真醉,还是假醉,先把他弄回家。

  杜枫俊也是尽心尽责,不仅把钟皓寒搀扶进了“1601”,还一鼓作气把他扶到沈萧潇卧室的床上。

  萧潇放下手里的包,走过去帮他脱了鞋袜,见他躺得姿势不对,就抬着他的身体试图重新调整一下位置,殊不知此举却让钟皓寒警觉的睁开了眼睛。

  他醉得那么厉害,但一双眼睛却是又清又亮,像是温情而又冷锐的刀,兴是认出了她是谁,他的眸光逐渐柔软起来,滚烫的手心竟是捧着萧潇的脸,狠狠地吸了一下萧潇的唇。

  那一下可真重,带着清脆的声音,萧潇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给活埋了。

  是吸,不是亲,也不是吻。

  不仅仅是萧潇尴尬了,就连立在卧室里的杜枫俊也脸色涨红,眼神随便瞄,就是不敢去看姿态不雅,躺在床上的那两人。

  萧潇撑着发昏的脑袋说道,“那个杜枫俊,麻烦你走得时候,帮我把楼下的门关好。”

  这是示意杜枫俊走,否则真不知道钟皓寒还会做出怎样令人咋舌的出格事来,而且她更担心钟皓寒说出一些醉言醉语。

  杜枫俊走后,萧潇趴在钟皓寒的身上,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松手好不好,我很累,要去洗澡。”

  闭着眼睛的钟皓寒抿了抿唇,也松了手,心疼她也累了。

  萧潇在盥洗室,浸湿了一条热毛巾走出来,先是帮他擦手擦脸,他倒是很配合,单从这一点来说,他的酒品还是很不错的。后来帮他脱掉衬衣,扔在盥洗室里,又帮他简单擦拭胸脯和后背,他虽任由她摆弄,却在某一个瞬间精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抓住了,就不放。

  萧潇跟他说话,“一身酒气,不洗怎么睡觉?”

  他应了一声,握着她的手却是纹丝不动,甚至半睁着眼睛看她,毕竟酒喝得有些多,所以眸光有些迷离和轻飘。

  这时候,萧潇不能冲他发火,因为发火没用,醉酒中的人有些行为是无意识的,反正她喝醉之后是这样,就是不知道别人醉酒是不是这么回事?

  萧潇轻轻拍了拍握着她的那只手,“听话。”声音轻软,就像是在照顾沈微澜。

  当她说出这种话来,钟皓寒听到自己的心浅浅地跳动了两下,随后内心一片轻柔,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就遗失在了她的眉眼间。

  钟皓寒沙哑的“嗯”了一声,松开了手臂。

  萧潇起身再次去盥洗室时,钟皓寒无法抑制嘴角上扬。

  洗完澡,萧潇穿了一套较为保守的睡衣睡裤,去看了一下沈微澜,要不是担心自己来月经可能会弄脏孩子的床,导致第二天尴尬,萧潇也不至于到楼下去睡沙发。

  明明睡得是沙发,第二天却在卧室的床上醒来,醒来还看见某人支着头,一瞬不瞬看着她。

  这种沉睡到毫不知情的状况让她不自觉的垮了脸,一定是昨天累坏了,所以他抱她到床上的时候,才会一无所知。

  她的这一举动再次激起某人的轻笑,钟皓寒肆无忌惮的笑让萧潇腾地烧红了脸,不是害羞,是恼火。

  可接下来的一个发现,让她的脸更红了床单被她弄脏了。

  看着床单上的血迹,短暂沉默,钟皓寒却是嘴角微扬,“六年前那一夜,见了红,婚后的第一次同床共枕,又见了红,挺好,开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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