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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见义勇为救月 兰花误会铁柱

  《关尹子》曰:

  勿轻小事,小隙沉舟;

  勿轻小物,小虫毒身;

  勿轻小人,小人贼国。

  张铁柱一步步地向陈三逼近,陈三做贼心虚,十分恐慌,向后退去。张铁柱一个箭步向陈三扑去,偶勇使威,陈三扭头撤退就跑,张铁柱见状,心中明白了,一声喝道:“小子你想跑,就是你爹娘再给你多生了两只脚,也休想从我面前走脱,给我站住”

  只见张铁柱如饿虎扑食追上陈三,重重一拳打向陈三的后背,陈三:“哎哟”一声惨叫,一头栽倒在地,张铁柱一个踮步,扑了上去,赶上又是重重三脚,直踢得陈三滚地哭喊告饶:“大叔,大叔,不是我的事。”

  张铁柱威逼道:“是谁的事,那个女子在哪里?

  ”陈三哭着说:“是钱二的事,他和阎四正在那边糟蹋那位姑娘。”

  张铁柱大惊,怒不可遏,从地上揪起陈三,一声喝道:“带我去救那位姑娘。”

  钱二大发淫威,一手推倒利刃,一手揽住了韩月的脖子,阎四也伸手扯住了韩月的后衣领。将韩月按在地上,钱二就势用右膝抵住了韩月的前胸,这才腾出一只手去撕韩月的上衣,一边吩咐阎四:“快扒她的裤子。”

  韩月已是做了最后的垂死挣扎,用尽全力,猛地抬起头,张嘴咬住了钱二的两个手指。

  “呀,疼死我了”钱二疼痛难忍咧嘴嚎叫着。

  重重的一脚踢来,钱二被踢翻在地,张铁柱已扑了过来,“韩姑娘,不要怕,我救你。”

  钱二一只手流着血,就地打了一个滚身,还没有立起身来,张铁柱赶上又是一脚。像一个泥团滚向一个深沟里。阎四见势不妙。拔腿一溜烟地跑了。马上身影便消失在丛林之中。张铁柱回转身来。来救韩月:“韩月,韩月,你伤着了没有?”

  韩月从口中吐出钱二的两节手指,满口都是血,失以营求的目光,含泪向张铁柱看去,失声大哭:“张大哥,张大哥哇”

  张铁柱向神色惶遽,痛哭流涕的韩月看去,安慰道:“没有伤着就好,没有伤着就好。”

  韩月艰难地从地上坐了起来,一手整理着装,一手去抹去嘴上的血,欷歔地哭道:“大哥再晚一步”

  韩月放声大哭,直哭得如酒如醉。张铁柱无可奈何地站在身前,韩月哭有良久。

  张铁柱道:“韩妹妹,他们是有预谋的,报复性的拦路抢劫。”

  韩月赞许的点点头,道:“为首的那一个就是在车行那个扒窃贼。”

  张铁柱劝道:“走吧,大难已去,我先送你回家,明天再同你去派出所报案。”

  张铁柱将韩月从地上扶起,只见韩月突然扑向张铁柱的怀中,双手抱住了张铁柱,动情地哭道:“哥,张大哥,你是好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你,我不仅要失去女人的贞洁,也许连命也没有了。我求求你,我的张大哥。”

  张铁柱十分拘礼,而又腼腆的说:“韩妹妹,你松手,你快松手。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韩月抬起头,泪水流淌着,目中充满着,渴望和哀求,哭泣地说:“哥,你不答应我,我死也不会松手的。”

  张铁柱莫名其妙地问:“韩妹妹,什么要求,只要我张铁柱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韩月鼓起勇气,含羞带痛地说:“今天,我一个没出嫁的姑娘被这几个坏男人,虽未,却被扒下了衣服,什么你都看到了传扬出去,要我以后怎么做人,我说我没,世上的男人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再也没有谁能够相信。”

  张铁柱真诚地说:“我张铁柱可以作证。”

  韩月委屈万分着急地:“你,你也是一个八宝男人,谁又会相信你的证言呢。你怎么不明白呢,我的大哥”

  韩月声声痛苦,哭声中蕴藏着无限的难言和苦衷:“你,我的张哥哥,你,你是梁山伯吗 ?”

  张铁柱苦苦地笑了笑:“我,又怎么是梁山伯?”

  韩月似乎伤了她的自尊,嘤声追问:“你笑,你还能笑的出来,妹妹我此时此刻,真是生不如死,心里向刀割一样难受。”

  张铁柱惭愧地:“韩妹妹,我笑不由衷哇,你千万不要生气,见谅见谅。”

  韩月痛心疾首地:“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道,我还是个纯真的处女。”

  张铁柱问:“哪两个人?”

  韩月昂起头道:“一个是韩月,一个是你张铁柱,除了这两个人,连鬼也不相信我韩月还是干干净净的。哪怕是身有百口,口有百舌也没人相信呐。我是掉进尿坑里的一块真玉。可怜世上再也无人识此真玉哇。”

  张铁柱无奈地问:“妹妹,你要我怎么去做?”

  韩月用衣袖拭下脸上的泪,从容不迫地:“你把今天你买来的这辆电瓶车送给我,一定要答应我,张大哥。”

  张铁柱为难地:“车子送给你?”

  韩月点点头:“嗯。”

  张铁柱为难地:“那是送给我未婚妻的。”

  韩月斩钉截铁地说:“就是还未结婚的妻子,那个女人待你好吗?她是金枝玉叶,她是西施,她是杨贵妃?”

  张铁柱道:“都不是,平平常常的农村姑娘。”

  韩月恳求地:“自然是她也是一个平常的女人,不能给你高官厚禄和荣华富贵,你就把她吹了吧。”

  张铁柱摇摇头道:“吹了她,为什么?”

  韩月点点头道:“都是生米,也都是凉水,为了我这个不幸的女人,我求求你作次牺牲吧。”

  张铁柱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摇摇头。韩月失落了,问:“哥,你欺负过她,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张铁柱好像受了一种耻辱似的连声辩护道:“我,我张铁柱可以对天发誓表白,我决不是那种人。”

  韩月微微苦笑了笑,道:“我相信大哥,不是那种无德的男人。”

  张铁柱解释道:“你要我吹了她,我办不到。”

  韩月又问:“为什么?”

  正是:

  都为荣华寄终身,真心相爱有几人?

  人前都能夸夸谈,我劝朋友别认真。

  张铁柱感慨地说:“我是一个苦孩子,七岁死了父亲,母子俩相依为命,后来我当了兵,当兵的第二年,经他人介绍,我母亲就同意了。我当兵的第三年母亲患了脑血栓丧失了劳动能力,生活也不能自理,我的未婚妻就常年累月地来我家里承担了赡养老人和田里的劳动。我是人,是有良心的男人,怎么能做起忘恩负义的事来呢。陈世美喜新厌旧,千古留下骂名,他是一个大官,我凭什么?一个大头兵,复原了仍是庄稼汉,有什么理由去做一个负情的人。”

  韩月斩钉截铁地说:“我想嫁给你。”

  张铁柱轻轻地推开韩月的手,后腿了一步,艰难地摇摇头,喃喃地说:“不,不,我不能娶你。我不能做出坏了良心的事来。兰花有恩于我张家,有恩于我娘。”

  韩月央求道:“我长得丑,比不上你的兰花?”

  张铁柱道:“不丑,容貌胜过兰花。”

  韩月道:“我被坏人了?”

  张铁柱道:“也没有。”

  韩月想了想,痛苦地思忖着,突然她跪下来,双手抱着张铁柱的腿哭道:“哥,你不答应我?我只有一死了,我如何面对天下人,舆论难当,人口如虎。”

  张铁柱大惊失色,急忙去搀扶韩月。安慰道:“妹妹快起来,妹妹快起来。你我都读过书。古自虞廷立五伦为教,然后天下有大经;自紫阳集四子成书,然后天下有正学。这些且不说,,我们都是新社会的人,要有做人的起码道德名,背信弃义我做不到。

  韩月坚定地:“哥,你是一个重良心的好人,我韩月打心的深处更敬你,也更爱你,你是世上难得的好人,好男人,也是世界上除了那几个贼子,你是唯一看到我女人之身的男人。你重情重义,我收回我的非非期望,君子不夺他人之美。不割他人之爱,可是你”

  张铁柱真诚地说:“妹妹你起来,有话慢慢地说。”

  韩月执拗地:“你不答应我第二个请求,我就跪死在你的面前。”

  张铁柱无奈地:“好吧,说来听听。”

  韩月泪道:“你不能去报案,更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你能做得到吗?”

  张铁柱愕然大惊地问:“不去报案,那不是对罪犯的包庇和纵容吗?”

  韩月哭而言道:“我还得做人,也得嫁人哇。”

  张铁柱豁然明白,果断的说:“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韩月追问道:“能做得到吗?”

  张铁柱断然道:“能,一定。我若食言,就是天底下一个无耻的小人,不得好死。”

  韩月道:“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张铁柱道:“走吧,我的车子,还在大路上。”

  正是:

  心去终须去,再三留不住。

  韩月霍地立起身来:“不好了,那三个贼子一定骑着你的车子逃命去了。张铁柱拉着韩月的手向林外跑去。张铁柱和韩月跑到路上,又到林中寻找着许久,失意地叹着气。张铁柱着急起来:“两辆车子都被他们偷走了”

  韩月无可奈何地:“大哥,这怎么办呢?”

  张铁柱跺足大骂:”这些该死的狗东西”

  正在这时兰花骑着自行车从集镇的方向匆匆而来,她看到路边的张铁柱和韩月,下了自行车,以怀疑的眼神向张铁柱和韩月看了又看。兰花勃然大怒:“张铁柱,你在做什么?”

  张铁柱迎上前去,也有几分的怯意:“是兰花。”

  兰花冰冷地问:“你不是去镇上买电瓶车吗。”

  张铁柱回答道:“去了,车子也买了。”

  兰花问:“车子呢?”

  张铁柱少气无力地:“在路上被贼人偷走了。”

  兰花追问道:“这个女人是谁?”

  张铁柱:“”

  兰花愤然怒道:“说不出来了吧,看她这副模样,偷男人,背上的泥土还没弹掉,不要脸。”

  韩月一时心慌意乱地:“我,大姐,你误解了,你误解了。”

  只见兰花忿然作色,推倒手中的自行信车,向张铁柱步步逼近,张铁柱也自觉理亏的向路边退了又退。

  兰花咬牙切齿地:“张铁柱,张铁柱,我兰花吐胆倾心地待你,待你娘,待你的家,却得到的就是这种回报,我兰花算是瞎了眼。”

  兰花越发气怒挥掌向张铁柱的脸上重重地打了三个耳光。韩月如疾如仇向兰花扑来,高声怒吼:“你凭什么打他,他又做错了什么错事?”

  兰花以仇俾的目光向韩月看去,一口口水吐向韩月的脸上:“呸,正是一双不要脸的狗男女。”

  兰花欲去地上去扶自行车,张铁柱弯下腰要为兰花扶车,只见兰花抬起脚将张铁柱踢坐在地上。韩月没有去多想,去搀扶张铁柱。兰花勃然大怒,骂道:“不要脸的,露水的夫妻也值得心疼吗,好,好,我让,我让,让你们通梦交魂地勾搭吧。”

  兰花扶起自行车,上车而去。韩月呆呆地站在那里,二目中又流下了两串不屈服的泪花。

  人只有在宁静中心緖才会像秋水一般清澈,闲暇中气概才会像晴空白云一般悠闲舒畅。一但有了风吹草动,就会变态而失去理智,兰花就是这么一个人。

  三天后,张铁柱满身泥土走进家来,床上的母亲,厉声喊道:“柱子,你过来。”张铁柱回答道:“娘,三亩玉米地我还没有锄完,吃完饭,我还得锄地去。”

  张母满脸的怒气,问:“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得罪了兰花。她可是天下难找的好儿媳。你千万不要作出对不起兰花的事来。”

  张铁柱灰心丧气地说:“娘,我没做什么对不起兰花的事,她?”

  张母不高兴地说:“今天中午兰花来了,一切都变了,给你留下了一封信。”

  张铁柱问:“信在哪里?”

  张母将床头的一封信递给张铁柱,没好气地:“拿去看吧。”

  张铁柱接过书信,拆封开柬。

  兰花书信略云;

  张铁柱:

  世上的好男人,有良心的男人千千万万,似你这种猪狗不如,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什么时候能够死尽灭绝,我兰花决心还要在茅草山生活一辈子,那可不是你,我就是瞎着眼,随随便便地乱拉乱拽也能找到比你有良心的男人。 兰花。

  张母迫不及待地问:“信上说些什么,你们什么时候正式结婚?”

  张铁柱痛心疾首地:“娘,儿没有做半点坏了良心的事,天呐”

  张铁柱双手捂着脸,默默地坐在母亲的床前。

  正是:

  平生不作皱眉事,世上应无切齿人?

  一个月后。

  张铁梁的家,张灯结彩,鼓乐喧天,鞭炮齐鸣,贺喜的人流涌进来。“铁梁有福气哇,兰花可是地上难找的好媳妇”

  “张铁柱没有这个福气,瞎了眼的东西”贺喜的人群中议论纷纷。

  兰花在几名村妇村姑的搀扶下在门前下了彩车,张铁梁披红挂彩,喜气洋洋地,牵着兰花的手,还一边向贺喜的人们欢悦地回谢:“谢谢众位相邻,谢谢诸位高朋”

  张铁柱惆怅沮丧地坐在母亲的床前一条木凳子上,老母失声的痛苦着,张铁梁家的鼓乐声,鞭炮声清晰地传到张铁柱的耳中,他不时地在哀声叹气。他取出一支烟,点燃了。大口大口地抽着。成团成团的烟雾从他的口腔中,鼻孔中喷了出来,升腾着,弥漫着,直呛得老人连声咳嗽。

  这时从门外传来韩月的呼唤声:“这是张铁柱大哥的家吗?”

  张母道:“柱子,门外有个女人在喊门叫户,你去看看。”

  张铁柱惊疑地:“是她,韩月。”

  张铁柱大步流星地走出屋去。张铁柱走到门外,举目看去,正是韩月,她穿红带绿,打扮地像个新娘子,推着一辆电瓶车,电瓶车把上系着一块红绸子,还挂着一张红双喜。

  “韩月道:“铁柱。”

  张铁柱惊疑地:“是你,韩月妹妹。”

  韩月严肃地:“你娶我吧?”

  张铁柱模糊梦幻的心理觉得是那么突然,木讷地问:“娶你?”

  韩月点点头道:“一切我都知道了,兰花赌气嫁给你本家的弟弟张铁梁。我韩月为什么不能赌气嫁给你张铁柱,兰花是女人,我韩月也是女人,张铁梁是个男人,你张铁柱是个什么?”

  张铁柱道:“也是个男人。”

  韩月道:“女人嫁给男人,男人娶女人天经地义,动手吧。”

  张铁柱问:“怎么动手?”

  韩月道:“我知道你没有准备,我们一生一世唯一的一次喜事总不能不放鞭炮。”

  张铁柱摇摇头道:“鞭炮,哪来的鞭炮?”

  韩月指了指车货架上一个鼓鼓的蛇皮袋子道:“满满的一袋子,你把它取出来,挑得高高和张铁梁比一比,谁家的鞭炮炸得响。让茅草山的人都能听到了张铁柱娶妻的鞭炮声。”

  正是:

  心中存有慈祥的念头,可以形成天地间温暖平和的气息;

  心地保持纯洁清白,可以留给后世百代美好的名声。就是说;

  一念慈祥,可以酝酿两间和气;寸心洁白,可以昭垂百代清芬。

  书接上回话说韩月扎稳了电瓶车,便去货架上去取那个蛇皮袋子,张铁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韩月催促道:“铁柱,你怎么不动呢?”

  张铁柱这才开了口,他的表情很沉重,他道:“韩月妹妹,这乃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你怎能不加思索,就这么办了。”

  韩月心情顿时冷落了,她道:“铁柱哥,我自然这么做,是想通了的,义无反顾的,岂难说你不答应我们的婚事,你没有看中我?你不同意?”

  张铁柱郑重地说:“韩月妹,你理解错了,我怎能看不中你的,你是”

  韩月不解的问:“我是?“

  张铁柱道:“好女人。“

  韩月道:“自然我在你心中是个好女人,你要娶妻就应当去娶一个好女人。”

  张铁柱由衷地:“我怕”

  韩月问:“你怕什么?”

  张铁柱道:“我怕我不配。”

  韩月问:“你怎么不配?”

  张铁柱坦诚地说:“我的条件很差,家庭虽然不是蓬牖屋椽,绳床瓦灶”

  韩月急道:“铁柱,你别说了,因为我,你才失掉了兰花,我不能面对着你的痛苦而不顾,我要面对着自己的良心。况且,我爱你,我爱你,你在我的心里是人世上我所发现的第一个好男人。我嫁给你很乐意,心满意足。”

  张铁柱感慨不已地:“韩月”

  韩月推心置腹地说:“我嫁给你,还是那句老话,在林子里的那句老话,不图你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只图你的人品,人性,人格,你能做我的好男人吗?”

  张铁柱问:“什么样才算是个好男人?”

  韩月道:“知荣知耻,知勤知俭,不坏良心,尊法守纪,安守本分,靠着双手挣饭吃的男人就是一个好男人。你能做得到吗?”

  张铁柱坚定地:“能,我能做到,我一定能够做到。”

  韩月目中噙着眼泪道:“你能做到就好,我别无他求。便是心满意足。我也向你承诺。”

  张铁柱问:“什么承诺?”

  韩月信心十足地说:“做你的好女人,贤惠的女人,你还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张铁柱问:“什么要求?”

  韩月道:“人朝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不怕穷,就怕无志,更怕失志,你要和张铁梁比个上下,我和兰花比个高低。”

  张铁柱问:“什么为上,什么为下,什么为高,什么为低?”

  韩月道:“知勤知俭,肯学能干,关爱你的亲人就为上,否则便是下。我做你的妻子,守其妇道,能在茅草山被人看得起,有个好口碑便为高v,我再送你四句话;

  传家二字耕与读,防家二字盗与奸。

  倾家二字淫与赌,守家二字勒与俭。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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