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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小刘相亲遭遇歹徒吕士忠久占马艳梅古人云:

  之事,易播恶名。

  能忍难忍,谥之曰贞。

  我言:

  当淫人之女,如淫已女。

  当奸人之母,如奸己母。

  人女你奸,当人奸你女自心可忍?

  你奸人母,当奸你母你心下可容?

  奸人之女,如自奸己女。

  奸人之母,如自奸己母。

  马艳梅遭受吕士忠一次次的奸淫,痛苦是可想而之。吕士忠为了发泄自己的兽欲哪还顾得马艳梅的死活,一直过了午夜方才停止对马艳梅的蹂躏。松开她的手脚,马艳梅已经是饱受糟蹋半昏半死,惨不忍睹,就像一团棉絮。又过了很长时间还缓过一口气来,失声痛哭,凄凄惨惨戚戚,好不伤心呐

  吕士忠是个玩女人的能手,可以说是能作能为,又施展利诱哄骗和软硬兼施的手段来,先将五百元现金塞到马艳梅的手里,一直说的天花乱坠,地现金莲,三寸不烂之舌如刀似剑,才哄的马艳梅不哭,才骗的马艳梅不再闹下去。

  吕士忠乃教育战线上的害群之马,绝对不是我对任何人的攻击。就拿我的家乡不足万人的小乡,就有两个老师强奸他的女学生,还有一个小学校长和他的女学生生了孩子,能不让家长寒心吗?

  正是:

  三寸不烂舌一片,能说乾坤上下转。

  花言巧语盅惑人,说得铁石心肠软。

  吕士忠最能把握住女人的心态,名声最重,张扬出去日后不好做人,所以他才说得马艳梅要告发他的念头慢慢的转变。还有一部分女人贪财心的存在,这些好色的色鬼更能正中下怀,吕士忠又给了马艳梅五百元钱。

  马艳梅哭着说:“一夜没归,如何向父母交代?”

  吕士忠也最担心的还是这一条,老头施怂,小孩施哄,马艳梅这番模样,又是夜不归宿,她的父母亲能不追问吗?一旦这丫头经不住火候,说出了实情,那后果可想而知

  吕士忠何许人也?有七十二个坏心眼,猴子挤眼他还嫌慢,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天一亮他就用自行车把马艳梅转移出学校,来到另一个女学生的家,就言发动学生给他帮忙干些农活。孩子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父母亲的话能当耳旁风,就是老师的话非听不可,言听计从。不费功夫就一传两,两传三,一下子就集中了一二十名男女同学。

  这些孩子们给老师校长干活还真带劲,蚂蚁搬山,一天就给魏真洁拾了二亩的棉花,割了三亩的豆子,还刨了半亩的山芋。孩子们都是小人风,干劲十足,尽管都非常疲惫,还是不叫一声苦和累,个个仍是神采飞扬,喜笑颜开。吃完晚饭,吕士忠又安排两个女学生将马艳梅送回家,这档子事也就档过去了。

  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往往是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第三次马艳梅随着年龄的长大,日用花消也多了,就像偷嘴的谗猫越偷嘴越谗,越偷越有瘾,越偷胆越大,后来便越发不可收拾了。她上了中学,马艳梅更眷恋着那花花绿绿的世界,时髦的服装,高级的化妆品,也是她追求的需要,花野男人的钱更不计较,给了就要,万石不辞,给慢了还催促着要。拿什么做代价,那就是身体,你有需要,她也有需要,那就需要吧,就像泛滥的洪水一旦冲垮了堤堰,再想要它回头那就难了。起初,一两个月才发生一次,吃喝嫖赌吸毒品都是同一个发展的倾向和趋势,不戒必定有瘾,有了瘾戒起来就难了。马艳梅读初中,离开了这所小学校,联系起来有些困难,或是放学的路上,或者是星期天,玉米棵,棉花地,这些青纱帐便成为他们行奸的首选地,这就是露水夫妻,不见天的男女关系。嫖客们更是不惜钱财的,为了联系的需要,吕士忠先给马艳梅买了bb机,再换上手机,社会向前发展,他们的通讯工具也一步步的更新换代。

  正是:

  人人有姊妹,个个有六亲,不欲人加我,亦勿加诸人。

  一报还一报,点滴不差移,我不淫人妇,谁敢戏我妻?

  其实吕士忠有妻子也有女儿,他就没有想到冤冤相报这番道理,当他强暴与他女儿同龄的马艳梅时,会不会联想到他的女儿也是这样被蹂躏,那心里又是个什么样的滋味?的确他的女儿也和母狗差不多。

  改革开放以来,国民经济空前的提高,从国有和集体经济向自由个体经济转化,市场开放了,县城与城市的旅馆不再是国营垄断了,个体小旅馆遍地开花,比比皆是,多数人的眼睛看重的是钱,为了赚钱,身份证c介绍信c结婚证都免了。这么一来给吕士忠c马艳梅开了方便之门,他们也有了质的发展和提高,开始向城市转移。往往整个假期都是在城里度过。

  马艳梅这么做下去又如何向她的父母亲解释?马艳梅的父亲当过兵,退伍后安排了工作在煤矿,又是一个浑厚的人,少在家中生活。她的母亲是个典型的普通农村妇女,也没有文化,女儿的指山卖磨很容易上当受骗。虽然是好事不出门,坏话传千里,社会上已经是沸沸扬扬传开了,这些都是羞人的话也都是传说而已,捉贼拿脏,捉奸拿双,谁也没有在床上逮住,提起裤子就能充好人。况且,谁人洗脸谁人白,各扫门前雪,不问他人瓦上霜,这也是社会上一个通病。但是,马艳梅的母亲再是一块不透气的熟山芋,耳朵里听不到,眼睛里还是能看得的,女儿怀了几次孕,刮宫流产,体态已经明显的变形,能不怀疑吗?

  再说马艳梅的学能上好吗?要说能上好那才奇怪了,连鬼也不信。初二就不辞而别离开了学校。其母也曾严厉地质问了几回,马艳梅总是一推六二五,从不正面回答,急的马母顿脚捶胸,又能奈何呢?儿大由不得爹,女大也由不得娘,只有等她爹来再给她个规矩。其实总是马母一个异想天开,病入膏肓,又如何能挽救得回来呢?终于等到老马回了家,夜里夫妻二人说起女儿出轨的事来,直气得老马哇哇怪叫,狠狠地给老婆几计耳光。

  马妻是很委屈,却也无法推脱责任,教育女儿当娘的是责无旁贷的,哭着说:“你就是打死我,事到如今,我又能怎么办呢,你是爹,就任凭你发落,不然你就去挖两个坑,把我和她埋了吧。”

  说是埋了她母女,那是扯淡的话。

  他们光生气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丢人现眼是必然得了,流再多的眼泪也洗不去这张又脏又臭的脸,一条绳勒死这个败坏的女儿,不管怎么说虎恶不食子,养了这么大,也下不了这个狠心,再说,就是亲爹亲娘也没有剥夺儿女生命的权利,那是犯法的。怎么办?

  还是妻子想出一个办法来,她说:“给她说个婆家打发出去,不是就有人管了吗?”

  老马担忧地说:“名声在外,还有人要吗?”

  其妻道:“瞎眼跛腿的女人也剩不了。”

  老马说:“过日子的人家能要残疾人也不会讨要作风败坏的女人为媳。”

  其妻说:“好汉娶娼妻,就是烟花妓女,只要能改娼为良还是有人要的,再说我们也不能去明说明讲,一旦生米做熟了饭,想反悔也不太容易了。”

  老马问:“说个什么样的人家呢?”

  其妻道:“三尖石头也得巧地方搁,女儿已是这种情况,量体裁衣。”

  老马道:“说个好人家是没有指望了。”

  妻子说:“踢跳流猴的更不能说,过门后的第一关怎么过,你我是过来的人,女儿已不是真洁处女,弄不好会被赶出家门,那时候脸更丢尽了。”

  老马道:“说个傻子或者有智障的?”

  其妻道:“再讨贱也不能贱到这个地步。”

  老马为难起来了,自言自语道:“聪明的孩子不能说,憨呆傻瓜也不能说,挑选什么样的人家呢?”

  其妻很有成见地说:“说一个老实本分的,比如说从来没有吃过鲜桃的人,当他咬第一口鲜桃,能分得出好孬来吗?”

  老马道:“我明白了,呃,说个当兵的怎么样?”

  其妻大喜道:“说个当兵的最好不过了,这些孩子十七八岁就进了军营,不是社会上那些青年,没有泡过女孩子,在他面前蒙混过关那就容易多了。”

  老马想了想道:“我有个表弟住在茅草山村。”

  妻子说:“丁雷,好哇,他为人处事诚实老练,他也当过兵,就求他做媒人,天亮了你就去,千万不能拖拉,早一天把她嫁出去,眼不见为净。”

  第二他老马就骑上自行车来到茅草山村,薛蓉是个热情的人,做了许多菜,又买了两瓶蓝岭大曲,丁雷中午又叫来冯正义作陪。老马再是一个老实人,也不好实话实说的,三个人都是当过兵的人,说起话来非常投机,谈笑风生,畅所欲言,饮酒之间,先说些生活和工作上的事,后又说起儿女和家庭的方面来。

  老马绕着弯子说:“我有个女儿,高不成低不就,我和她妈都不赞成自己谈,这孩子也很听话本分,也不愿意自己谈。你们有没有合适的,给介绍一个。”

  丁雷问:“说什么条件的?”

  老马说:“我那丫头特别赞赏军人,也许因为她是军人的后代吧。”

  丁雷说:“正义大哥,你的外甥不是正在服现役吗?”

  冯正义说:“今年转上了士官。”

  丁雷道:“好啊,这就拜托了。”

  第二日,冯正义就去了姐姐的家,十来里路,冯正义骑着自行车去了,到了姐姐的家便向姐姐和姐夫说明来意,水到渠成,姐姐和姐夫就答应了,说来也赶巧,冯正义的外甥小刘有了探亲假,已经上了火车,后天就到了家。他们决定快刀斩乱蔴,等小刘一回来就通知和女方见面,如果没有意见就定下来。

  一切都很顺利,小刘是个非常听话的孩子,回到家听父母亲一说,又是舅舅提的亲,当然就完全听从舅舅的安排了。

  马家更是紧锣密鼓的打理这件事,马艳梅虽然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可父亲她是惹不起的,从他那张紧绷着脸连一丝笑容也没有,就让她心惊肉跳,哪个人没有自知之明?她害怕极了,父亲总是指桑骂槐,吹尘土找裂缝,这几日来哪天不无事生非骂她次。往日不怎么爱喝酒,这回却一反常态,一天三酒,喝得还是那么多,总是醉熏熏的,好像是看她就是不顺眼,原来哥哥也在外地工作,也回来了。望着她眼睛也是滴着血,还不时地与父亲一同找她的茬。看来是大祸临头,那件事肯定是败露了。昨天无故还被爸爸打了几个耳光,被哥哥踢了好几脚。妈妈的态度更是变了,一个劲的给爸爸和哥哥打敲边鼓,骂她就是说话的。什么丢蛋鸡,小养汉精,人要脸树要皮,不要脸的人不是人,还不如尿泡尿淹死算了,贱货上不了市难得有人领等等不堪入耳的话她都能骂得出口。人常说如坐针毡,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原来就是这个滋味。又怎么办呢,自作自受,作茧自缚,她连一点自由也没有了,家里的自行车,电瓶车都上了锁。就连去厕所,这讨厌的妈就骂开了,懒驴上磨尿屎多,又找野男人去了

  原来她住得是西屋,床補也给拆了,在他们的床前放张小床,妈妈板着脸说:“从今天就睡在这里。”

  马艳梅少气无力地说:“我又不小了,能这里睡吗?”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又骂开了:“你是不小了,能知道陪男人上床还小吗?你还不如死了好,我和你爸不丢这个人了,小贱货,阎王爷错给你一张人皮,老母狗还比你强三分”

  马艳梅哭了说:“妈妈,你真想要我死吗?”

  向马艳梅这样不知脸和腚的人,能去死吗?不名一钱,她只是想拿死吓唬吓唬她的妈妈。可是她妈妈却从厨房里取了一把菜刀,还有一条绳子,往她的手里塞,说起话来更是冰冷凉人,她道:“好哇,硬是钢刀软是绳,影影绰绰去跳井,我看着你死。”

  马艳梅能死吗?她已经是一具只是还能呼吸c活动的尸体,就是说行尸走肉,完全坠落入臭不可闻的屎坑里,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自荣c自尊c自重心呢?话再说回来,马艳梅从小并不是如此恶劣和败坏。三字经开头就说;人之初,性本善

  学坏容易学好难,一旦学坏了,重新做人也还是相当困难的。归根结蒂,是吕士忠这个流氓害了她。是罪魁祸首,是他害了马艳梅的人生,诲淫诲盗,最终走上不归路,成为人渣。

  马艳梅在她的家里完全失去了自由,因此走到这个地步,是多么可怜,给她五个字就是:悲哀和讨贱。

  正是:

  守身必谨严,凡足以戕吾身者宜戒之;

  养心须淡泊,凡足以累吾心者勿为也。

  马艳梅已经是败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要她学好岂不是对牛弹琴,或者说是养心勿为,还不是一句空话。她就是一个不可救药的死人,一切都晚了,行将就木。

  马家人对马艳梅的看守和防范可以说到位的,还是疏忽了一点,没有没收她的通讯工具,那就是手机。这也怪不得马家人,在当时手机还不是非常普及的,价钱还很昂贵,平常人所不能接受。马艳梅已经有了手机,也是马家人始料不及的,由此可见吕士忠在这方面是这么不惜代价。

  这且不说,马家人接到冯正义的通知,他的外甥小刘要与马家人见面,当然了老马夫妻如愿以偿欣然作了准备。

  这天非常晴朗,马家人热情洋溢地接待了冯正义和小刘。小刘那人品英俊而又端庄,高高大大,原来有九分的人才,穿上那身军装更是锦上添花,真可说是十全十美无可挑剔。尤其是知礼知节,举止言谈又十分礼貌,说起话伶牙俐齿,虽然不是高谈阔论,足以表现出是一个有知识文化的人。在老马夫妻的心里真是一见而生爱慕之心,可以说是瞎子掉鞋哪里找?暗然惭愧,内疚不已,这样的女儿嫁给他亏了,小伙子亏了。

  马艳梅尽管作风败坏没有写在脸上,谁能看得出来,只能被她那张好看的脸却取代了一切,小刘也是一见钟情,高兴地满口答应。马艳梅当见到这位英俊潇洒的帅小伙,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样的美男子,可以说是世间珍宝,更是女人向往的追求。吕士忠的年龄与父亲相当,怎能与此相比,判若云泥。马艳梅,马艳梅也不是目不识丁的憨女人,岂能不知孬好?就像是长年累月吃糠咽菜突然给她送来了一桌丰盛的宴席,鸡鱼肉蛋应有尽有。她被魔鬼迷住的心一下子清醒了,这才是她人生的长河中这只破烂不堪船安全的彼岸,能不答应吗?她没有半个字的推辞。说真的她还怕被风刮走,被恶鷲叼去。

  正是:

  守分安命,顺时听天;

  为人若此,庶乎近焉。

  马家备宴待客,还邀请了村上有名气地位的人等前来作陪,酒席筵前,大家无拘无束c谈笑风生,推杯换盏,畅所欲言。小刘也很有风度,博得人人赞赏,马家人更感觉到面上生光。

  还是冯正义话说主题,他道:“外甥不才,谢谢大家的高看。不过人在军营身不由己,探亲的假期有限,如果没有意见,两厢情愿,就按照地方风俗习惯,地方的理节理仪,把事情进行下去。”

  老马道:“是的,孩子都大了,尽快的给他们成家立业,我们做父母的也就了了心愿。”

  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子便一锤定音,他说:“移风易俗,新事新办,不可铺张浪费,量体裁衣,聘礼也就表示一下就行了。不成气的孩子,要是一个败家子,万贯家财他也能破坏得干干净净。有作为的孩子,就是白手起家,将来也能大富大贵。”

  马妻也是心花怒放道:“长话短说,画道杠就行了。”

  经过大家商量,决定五日之后过彩礼。”

  就这样马家人高高兴兴地送走了客人。

  说起来这也是马艳梅人生一个新的转折点,不能说是起死回生,说是绝地逢生也不为过。她千不该万不该接了吕士忠的一个电话。其实马艳梅的心肠并不坏,是好言好语劝说这个色狼,全当做了好事放过她吧,她要有自己的一个家"

  老奸巨猾的吕士忠就用利用马艳梅好有钱淫的欲念欺骗了她,他在电话中说:"我支持你能够找到自己心爱的如意郎君,能够把这个男人的具体情况告诉我吗?”

  马艳梅问:“能有这个必要吗?”

  吕士忠假惺惺地说:“这是我对你的祝福,愿你能够幸福,那把情况告诉我,我要给你一份厚礼,也算是对你的赔偿。这是我的好心好意,千万别误解了我,说明白一些是善意,不是恶意,是金石良言,这是我肺腑之言,不是信口雌黄,也不是狼心犬肺,更不是别有用心。”

  马艳梅的心是泥捏的,耳朵是面糊的,尤其是那厚礼两个字,真让她心驰神往而蠢蠢欲动,竟将祥情全盘托出如实地告诉了这个色鬼。

  又过了五日,按当地人的风俗习惯,俗称传柬或过红,必须是两个人,冯正义c丁雷带着小刘上午十点钟来到了马家,在一片鞭炮声中迎进了堂屋,好热闹哇,村嫂村姑拥挤了一院子,讨要喜糖的孩子们一窝蜂围了上来,欢天喜地,老马家陶醉在喜庆之中

  中午,老马邀请了家族中所有成年男人,还有村里的小头小脑领导人,其他姓马中的有名望的人,请来地方上的名厨师傅大办了八桌。

  正是:

  炮竹千百声马家是喜,酒杯五六碰客人皆笑。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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