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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饭都开吃了还想放多少水来煮,傻不傻?

  叶蓁猝不及防,一下子被禁锢住,即便有松软的锦被做缓冲,她还是觉得被箍得好紧,要被揉碎和门神融为一体一般。

  “喂”,燥热的气息弥漫,唇瓣被攫取,无处可躲,挣扎都是徒劳。

  想开口制止的,只是喉咙里骨碌出一点声音就再也没了机会,灵活的舌突破齿缝强势入侵。

  她的,被挤的无处可逃,围追堵截刹那成了俘虏,任由纠缠逗弄。

  久别的情人般,难舌难分,痴缠一团。

  强烈的阳刚之气,野兽一般杀气腾腾,压的她不知所措,好不容易把胳膊从锦被里抽出,使出浑身力气去推搡,也只是蚍蜉撼大树。

  她越推被抱得越紧,牢笼里的困兽,嘶吼挣扎,所有的都是徒劳。

  粉拳无章法的落在人家脊背间,似是给老虎挠痒,适得其反的,逗的那老虎更加暴躁。

  剧烈的喘息着,随时要冲破铁锁把她拆吃入腹。

  叶蓁不敢再激怒他,不得不选择乖巧的顺从。

  效果显著,老虎的戾气少了些许,她胸腔的气息渐渐充盈起来。

  可眩晕感有增无减。

  四肢越来越软,要不是被强势搂抱着,她觉得腰肢软的都不足以支撑她坐稳。

  亦如海上浮萍,飘飘悠悠,随波逐流,漫无目的,不知归处。

  怀里的人老实了,褚元澈得到鼓励般的转战阵地。

  黑夜里,一切被吞没,看不到,只是循着本能探索。

  小巧的耳垂c娇俏的下巴,顺次被发现占领。

  反反复复,不知疲惫,不知餍足。

  热,好热,凌乱无章法的一b一b一猛烈入侵,搅得叶蓁身体不住战栗。

  被占领的地方燃气熊熊烈火,很快燎原,她整个人都觉得被架在火上烧一般。

  灼热难耐,惊慌失措。

  可不想逃离,身体疯狂叫嚣着沉沦。

  燃烧吧,一起。

  直到战火蔓延到脖颈间,燥热的气息烧灼,她已然成了一江春水,无影无形,只有被摆弄的份了。

  脑袋里一片空白,溺水一般的胡乱抓,直到紧紧抓住褚元澈的背,才罢休。

  陌生的,游离的电流,在体内乱串,最终支配了她的喉咙,含糊不清的发出破碎的呜咽,“唔嗯”

  暗夜中,牀帷间,一点点升温。

  褚元澈由内而外的狂躁,耳旁压抑的呢喃就是最后的召唤,他什么也不顾了,大掌一挥,碍事的锦被被扔到一旁。

  单薄的人儿软软的伏在怀里,温热的,软绵绵,馨香扑鼻。

  急不可耐的他咽了咽口水,毫不犹豫就把大掌伸了过去。

  不知归处的胡乱摸索,陌生的,却让他血脉喷张。

  本是力度很大,身上却如羽毛在轻扫,麻痒难耐,叶蓁禁不住扭动起来。

  难受,这滋味实在难受。

  怀里的不安分,成了压垮褚元澈的最后一根稻草,强健的身躯山一样轰然倒塌,怀里的人儿被扑倒,压了个密不透风。

  薄薄的中衣成了他品尝美味的阻碍,急不可耐的剥离,顺势,唇欺上。

  星星点点的火势蔓延,直烧的叶蓁无处躲藏,入锅的活虾般扭动拱起。

  胳膊抓挠着褚元澈的衣裳,撕扯着,唯有这样才能减轻一些身体的躁动。

  无处发泄,无处安放,痛苦到极致,却又不全是,期待,期待更多。

  “你是我的我的”,褚元澈身体紧绷着,困兽般的低低嘶吼,宣誓着他的主权。

  更多的是行动,每一寸没一分,都要疯狂占有。

  不够,还不够,滚烫的汗水在额头滚落,他不由自主的把身上的衣裳尽除。

  一丝都无,带来的不是凉意,是更多的灼热。

  烈火在炙烤燃烧,身下的人才是浮冰,引的他抱得更紧更紧。

  身前的最后一点遮羞布,也成了他的手下败将,秋天落叶般的飘落一旁。

  火热的唇附上,美好的滋味让他疯狂的想索取更多。

  “放开放开我”,叶蓁被箍的喘不过气,低哑的抗拒,指甲死命抓挠,留给褚元澈的是背上一道道血印。

  褚元澈丝毫觉不出疼来,那一声声拒绝却是入耳如针扎,激的他嗜血般的啃咬起来,“休想你休想你是我的我的我现在就要了你”

  被死命的抱的更紧,叶蓁梗着脖子张着嘴濒死般的嘶吼,“喘不过气松开”

  娘的,这是来谋杀她的啊。

  褚元澈也发现异样,吓的他停了动作,胳膊撑牀语无伦次,“没事吧?吸气缓一缓”

  叶蓁濒死小鱼般的大张着嘴,贪婪的喘息,声音细弱游丝,“金子都是金子”

  褚元澈很懊恼,大掌爱怜的抚上汗津津的小脸,满目的哀伤,“我的错我的错。”

  他真是太不管不顾了。

  疯了。

  不想伤害却拼命伤害,控制不住。

  “汗水弄到我眼睛里了你!”叶蓁拍掉那个罪魁祸首的爪子,揉啊揉,揉的眼泪哗哗的,“下去!还不滚下去!”

  轻颤的带着哭腔,褚元澈自责又颓败,翻身下去扯了锦被把可怜兮兮的人儿盖好,哄孩子似的拍着安抚,“别哭,你别哭了,哎,我不难为你了。要不,你打我两下?你想怎么出气怎么来。我就是一时冲动,没想伤害你的,哎”

  没想伤害还差点把她憋死,要是想伤害,她还不得粉身碎骨!

  暴力的家伙!

  可怕!

  太可怕!

  呼吸平稳下来,头也不晕了,叶蓁没好气的一脚踹过去,“下去!滚到牀下去。”

  这点劲头就是鸡蛋碰石头,褚元澈根本不在意,强健的大腿一抬,就把滑溜溜的两条小细腿压得死死的,暗夜中,脸贴近,呼吸可闻,“死也要死个明白,说,你为何就是不肯嫁我?”

  绝望的c深入骨髓般的心伤。

  “都跟你说了,我在想要不要嫁给你呢。要不,你跟我说说,嫁给你有什么好处?”叶蓁往墙面缩了缩,伸手把气场强大许多的人推了推。

  不见面怎么都好,一见面她就怂了,从心里怂了。

  没出息,她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都怪谷里被压榨太久,心里阴影大的抹不去了。

  褚元澈真的不想发火,可真的忍不住,“令尊手书给你确认过的,当时我就在书房等着。你现在又说还在想,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如果我在谷里真的要了你,现在就没这些麻烦事了,你不要逼我。逼急了我,你的守宫砂就保不住了,看令尊会不会求着我来娶你走!”

  好凶,尤其是四周乌漆墨黑,外头又是狂风大作,叶蓁默默的抖了抖。

  她丝毫不怀疑门神说的,因为方才就差一点点。

  一个发狂的人,还是个男人,而且在牀上,两个人还是yi丝不gua的,她很明智的选择示弱,“我没有骗你,是真的在想,骗你我是小狗。傍晚,爹爹来劝我来着,他说明早让我给他准信。”

  听着倒是有几分真,褚元澈更关心结果,“那你想好没有?”

  “都说了我还在想,要不我干嘛一直不睡觉。”

  那就是还有转机。

  有了希望,褚元澈定定神,挑眉追问,“有什么好想的,你说不能三妻四妾我都答应了,你还想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我告诉你,你想也白想,有我活着一天,你那就是做梦!”

  “喂,别离我这么近!”叶蓁已经贴在上面上了,避无可避,“你很好了,不是你的事,是我自己。我也没想嫁给别人,你再让我想想,等一下啊。”

  女人就是麻烦,出尔反尔,一会儿一个主意。

  没想嫁别人,就剩他了,难道能想出花来?

  大半夜不睡觉的想,不是自寻烦恼吗?

  褚元澈很无奈,大手一捞,把恨不得嵌入墙里的人儿禁锢在怀里,“你那么笨能想出什么来?说说,我替你想。”

  叶蓁小细胳膊小细腿阻挡着挣扎,“都说了离我远一点!离你那么近,你让我怎么想!”

  又是徒劳,结局是注定的,她又成了个面团。

  随人家怎么揉扁捏圆,然后团一团,再揉扁捏圆。

  还不老实!

  褚元澈大掌一路油走,在柔嫩的腰间抓了一把,“想!还想什么想!都已经这样了,你不觉得太晚了吗?饭都开吃了还想放多少水去煮,你傻不傻?嗯?”

  大半夜的,挤在一张牀上,不着寸缕的,的确很奇怪!

  娘的,又不是她想这样的。

  而且,她似乎真的已经没了选择。

  要是她敢说不,门神绝对会生米煮成熟饭给她看。

  而且,煮饭的过程一定会让她痛不欲生,终生难忘。

  既然只有一条路,那就认命好了。

  “说好了,只能娶我一个,你不能反悔。”

  能这么问,答案不言自明,褚元澈甚是激动,手指玩弄着枕边的墨发保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你发誓。”

  “说你笨你还不信,要是发誓管用,令尊就不会弄个姨娘在府里,也就没有你那个姐姐在了。”褚元澈哼笑着,大掌一路油走,探寻,“我说到就会做到,把心放肚子。”

  怀里的美味已经在囊中,不急于品尝,可是还是心痒痒。

  狂躁的余温并没散尽,大有卷土重来之势,尤其是那里,一直胀胀的。

  很难熬。

  煎熬,绝对是一种煎熬。

  叶蓁扭动着回避,可还是砧板上的肉,“不要摸了你!喂,别这样!”

  “你摸我的时候我都没拦着你,你也不能拦着我。礼尚往来,懂不懂?”褚元澈涛声依旧,自顾自享受着,继而低低抱怨,“太瘦了,不好,以后多吃点。相国府是不是不给你吃饱,怎么肉都没有几两。”

  “摸哪儿着你,你给我滚!”身前的两颗红豆也成了掌中物,叶蓁羞愤的成了个小豹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哎,你走开!”

  躲不开,说又不听,她直接一口咬过去。

  力道十足,毫不留情。

  摸就摸,还敢嫌她小,纯属讨打。

  十四岁能长成什么样!

  她这已经很好了好不好!

  “嘶”,肩膀被咬了,褚元澈吃痛的轻呼出声,可一点不生气,“来,再使点劲,最好留个深深的牙印,明天一早我就去给令尊看。”

  “你个诬赖!”,冷面门神一下子成了这样,搅的叶蓁撞墙的心都有了。

  吃错药了吧?

  肯定是!

  褚元澈就阴阳怪气的哼了哼,“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就是你。诬赖?你才是诬赖!在谷里说的好好的,回来有了靠山就反悔!”

  越想越气,一巴掌就落了下去。

  无耻的人,竟然打她屁股,叶蓁又羞又恼,只一味推搡着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人,“行,行了,算我诬赖,算我诬赖,您能离我远点吗?太热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只想把这货尽快摆脱掉。

  古代人不是都规矩的很吗?这货竟然大半夜当堂入室,也算个奇葩了。

  哎,把这奇葩弄走应该不容易吧?

  悲剧,满桌子的悲剧。

  褚元澈这回出奇的很听话,把怀里拱来拱去的人放开,规矩的平躺到一旁,“说正事。明天早晨早点去跟令尊讲,这事宜早不宜迟,不是小娃娃过家家。”

  “等等,我还没答应呢!”叶蓁翻身急道。

  褚元澈星眸眯起,“我不介意现在就入洞房!”

  而且他真的很想,食髓知味,隔靴搔痒过两回,他对把靴子脱掉来一次,特别的期待。

  警告,绝对是警告!

  大有她敢说不,立马扑上来做给她看的架势。

  叶蓁心里抖了抖,还是不怕死的张口,“那个,我还有一个条件,就一个。”

  “说!”已经伏低做小到坑里了,褚元澈还真不在乎。

  “我还小,能不能过个三四年再成亲?”

  十四岁,过个四年才十八,想想,那时候结婚都已经很悲剧了。

  现代十八岁,也就刚上大学,还是孩子呢。

  婚姻就是坟墓,她可不想死那么早。

  “明年,不能再晚。”褚元澈不加思量的答道。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这已经让他很肉疼了。

  如果明天可以娶回去,再好不过。

  叶蓁欲哭无泪状,“明年我才十五,人家都是十六七,凭什么让我这么早。你不同意,我就不嫁了。”

  “十五岁,母妃那个年纪已经生下了我。”褚元澈撇过头,说的理所当然。

  早吗?一点都不早!

  十五岁嫁,最快,养个孩子也得十六了。

  真的一点都不早了。

  再过三四年,反正他等不了。

  别的都好说,这个他绝对不能让步。

  “后年!再早我真不嫁了!”叶蓁狠狠心,咬牙道。

  十五生孩子,她想都不能想。

  身体还没发育好,弄不好会死人的好不好!

  十六岁,还可以凑合凑合。

  褚元澈一个翻身,就把威胁他的人儿压在身下,这回有经验了,胳膊牢牢的撑着,留出了足够的空间,“你再说,今天晚上你就得嫁了。”

  燥热的气息带着笑意铺面而来,叶蓁怨念了,“明年,就明年,你快下去!”

  请神容易送神难,不请自来的弄走更难,褚元澈哪肯走,俯身就攫住了让他流连忘返的唇瓣,辗转反侧,游移不定。

  又来,叶蓁决定不客气了,贝齿使力,把罪魁祸首撵了又撵。

  褚元澈吃痛的抬头,急不可耐的委屈,“等不到明年了,怎么办?”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他也不恋战,又去旁的地界放火。

  耳垂被衔住,酥麻的,惹得叶蓁一阵战栗,“唔嗯”

  羞辱的呢喃搅了夜的静谧,不是她想,是不由自主。

  褚元澈呼吸渐次粗重起来,血脉喷张,耳畔痛苦的呢喃更是让他难耐,咆哮着,把小巧的下巴包裹,一路攻城略地。

  收获越多,贪心越大,不知餍足。

  红豆被雨水滋润,胀大,酥麻的电流在体内乱窜。

  乱了,乱了,残存的理性弄的叶蓁慌了神,指甲紧抓着强健的臂膀,哀求,“阿澈,别别你走开”

  低低的,暗哑的,如泣如诉,陌生的,这是她吗?

  “我要你我要你”

  褚元澈两眼迷离,沉醉不知归路,箭在弦上,哪是劝的住的。

  不够,不够,只想更多。

  下身胀痛,昂扬着在城门口叫嚣,每一次怕打城门都是一种更深的折磨。

  叶蓁作为守城的,大有丢盔弃甲之势,干涸的护城河已经泛滥,潺潺流淌,城门被冲刷的摇摇欲坠。

  额头大滴的汗水滚落,紧绷如山丘的脊背要是如雨瓢泼,褚元澈再也忍不了,血脉往一处回汇集,脑里一片空白,能做的就是喘息着对城门一次次进攻。

  “走开”,城未破,城门却是千疮百孔,叶蓁疼的痛呼,“快停下,要死人啦!”

  身下的哀嚎和拍打挣扎,终于换回了褚元澈的理智,即便很想,他还是选择了悬崖勒马,湿漉漉翻到旁边去。

  抹着汗喘如狗,“我等等哎”

  想想要等到明年,他是一阵心塞。

  箭在弦上了还能撤回去,也是难得了。听着旁边人的怨念,叶蓁倒是多了一点好感。

  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容易啊。

  就是,这货太幼稚了,根本就不会,受罪的是她啊。

  不过,她也该庆幸,遇上的是个纯情热血小青年。

  干干净净的,挺好。

  “嘿嘿你来。”

  叶蓁一边患得患失,突觉手被捉去了,稳准狠的按在一处灼热的坚廷处。

  被温柔的大掌包裹着,循环往复。

  飞机不能自己打吗?

  叶蓁翻了个白眼,还是乖巧的从了,又不是第一次,何必矫情。

  “不行我打你了啊”

  人善被人欺,她的配合换来的是被各种滋扰,躲又躲不掉,制止就是白费唾沫。

  外边的风愈加狂放,院子里的树枝被吹的群魔乱舞,趴在被风的一面房顶上,初一还是觉得冷飕飕。

  脊背发凉。

  “绿翘,你说主子是不是打算等孩子生了再出来?”

  “主子哪是那样的人!”绿翘辩驳,她深深的相信主子的人品。

  二小姐固执,估计正在好言相劝吧?

  哪像初一头领,哎,作为属下,她虽然不敢说,心里还是很不喜欢的。

  有功夫就泡在女人堆里,太花心了。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初一很无聊,翻了白眼哼了哼,“头上有瓦片,屋里黑漆漆,高牀暖枕,温香软玉,嘿嘿,除非不是男人。主子再厉害也是人,男人还不都是一样的。”

  你那样,又不是全天下男人都那样,绿翘很不赞同,“主子不会的。其实二小姐人挺好,真希望主子能说服她,我还想继续伺候她呢。”

  “没事,就是成不了也碍不着你什么事。主子我还是很了解的,他还是会留你在这。”

  “就是不叫我回去,估摸着,二小姐也不留我了。”绿翘郁郁的,“主子好像很喜欢她的,她怎么就不喜欢主子呢。门当户对,主子也是一表人才,而且很正派,也不知道,二小姐想找个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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