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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集 人定胜天(四十二)心结

  夜里十点多钟,在关悦家小区的门口,郭小山见到了数月不见的郭小松,只见郭小松今天是一副迷彩服的装束,光着头,没戴帽子,开的是敞棚的普通军用吉普车,车刚开到小区门口,他车上的喇叭也就响开了。

  ‘咱们去哪啊?’郭小山跳上了吉普车。

  ‘你叫我来找你,你不知道去哪?’郭小松发动起了车子。

  ‘我都多少年没回来了,哪是哪,我都不知道了,这些年a城变化的也太大了吧!’

  ‘那好吧,去我那吧,我把车停回去,还能喝点酒。’

  一个连标识都没有的大院,门口站着双岗的‘哨兵’,当郭小松的吉普车开进大院门口时,两名哨兵,一个行‘举手礼’,另一人护枪护木,表现出对郭小松和他的尊敬之意。

  一幢三楼小楼,就是郭小松坐的地方,也是他如今的办公场所,打开了宿舍的门,郭小松说道,‘我得洗洗啊,你不着急吧,我都一个礼拜没洗脸了!’

  郭小山之前是睡了一下午觉的,当然他不着急了,摆弄着郭小松屋里的摆设,可唯独不见郭小松的‘电脑’,在他看来,一个主修‘电子计算机专业’的‘博士’,屋里连个台式机,或者笔记本都没有,实在不能令他相信。,

  ‘看归看哪,别乱动,我的东西都是可钉可卯的,拿完之后,放错了位置,我用时找不着!’郭小松好象很怕郭小山把自已的东西弄乱。

  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独身宿舍’,只有四面墙是‘装了修’的,被刮了大白,看样子还是近一两年的事,水泥地的地面,普通得不能再普爱的‘日光灯’,除了堆积如山的书架里的书。能证明这是个‘做学问的人’的房间,其它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会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之所以不能说这里是个‘不象男人的房间’,原因只在这里头打扫得太为干净了,不光屋中的地面是干干净净,就连靠在墙角的拖布,都被摆成了‘豆腐块’,更不用说郭小松的‘内务’了,这还是郭小山头一回见到有人把‘内务’叠得这么标准,比想他的父亲郭开山来说。还要胜之一筹,在郭小松的房间里,还透着一丝清香,显然郭小松平时在房间里,要么‘熏香’,要么就喷酒‘空气清新剂’,或者是郭小松本人就有爱喷香水的习惯,这味道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形成了的。

  ‘你坐呀,坐呀。别光站着了!’郭小松的房间,有的洗手间,这是一般军用宿舍所没有的,才洗完了头。郭小松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我怕给你坐埋汰了,我知道,你们这床上的‘扒单’,平时就是摆设。睡觉之前都得拿下去的,’郭小山虽然没当过兵,可他对部队里的生活。可是相当熟悉。

  ‘哦,你说这事啊,我的和他们的不一样,他们也就是一两条来回换,你过来,看看这里!’郭小松打开了一面墙的‘保险柜’,原来这里头全都是郭小松的衣物和个人用品,只见一个很大的空缺上,全都得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雪白床单,这‘保险柜’还有此等的作用,堪称为上好的‘衣柜’了。

  郭小山见状,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三哥,你最近跑哪去了呀,咋晒得这么黑呢?’

  郭小松一面冲着镜子往脸上擦护肤品,一边说道,‘要是全村每人每天只有一脸盆的水,还要进行洗菜做饭,喂牲口的话,要是你,你会不会用这水来洗脸!’

  ‘这都啥年代了,哪还有这么困难的地方啊,你打我是三岁小孩呀,你不说了嘛,你去的就在a城附近邻市,也不是大沙漠,戈壁滩,别跟我扯了!’郭小山认为自已很是聪明,这骗小孩子的话语,岂能骗得了他。

  郭小松之后换了身干净的军装说道,‘不信,你就不信吧,反正我没骗你,走吧,你明天几点的飞机呀?’

  ‘十点多,没事,敢在上飞机之前回我妈那就行了,我这人觉大,一上飞机就睡觉,睡醒了正好就到s市了!’

  郭小松带领郭小山去的地方相当普通,这是个24小时营业的普通餐厅,老板很是客气地招待了两人,上了菜后,两人嘴对嘴地吹起了‘老雪花’。

  喝酒间隙,郭小山难免要问及郭小松的工作,也就嬉皮笑脸地说了起来,‘三哥,我咋从一开始,回我奶家时起,就没听你说你现在在部队上干什么呢,看着你肩上扛着的‘二毛一’,你咋的也是个营长了吧!你这么年轻,可比我爸当年可强多了,我记得我都好几岁了,我爸才是个少校!’

  郭小松突然间出手拍打了一下郭小山的脑袋一下,‘才喝了两瓶就喝多了呀,你爸啥时候授得了‘少校’了,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我三叔一开始就是‘中校’,这才恢复军衔制几年呢,你还愧当军属嘛你,要是让外人听了,还不笑话你呀!’

  郭小山揉了揉被打的脑袋说道,‘那就是我记错了,我那阵子还小,我哪知道啥玩意是‘少校’,啥玩意是‘中校’啊,对了你还没说,你现在干什么呢,你手底下管多少个兵啊?’

  郭小松想了想,低声地冲着郭小山说道,‘我的工作嘛,不能对外人说,不过咱们都是亲戚,我要是说了,你能帮我保守住秘密不呀?’

  郭小山点了点头,‘当然能了,你说吧,我一定不跟别人说。’

  隔了十多分钟,郭小山还不见郭小松说他是‘干什么的’,也就着了急,‘你说呀?’

  ‘说什么呀?’郭小松一直在喝着啤酒吃菜。

  ‘你还别跟我说你是干什么的呢?’

  ‘我说完了呀!’

  ‘我咋没听见,你根本就没说,你啥时候说了呀?’

  ‘我说你能不能帮我保守住秘密,这不就是说了嘛?’

  ‘这就算是说了呀,你也太没意思了吧!’

  ‘我是说,你能帮我保守住秘密,你说能,那我也能。我也能保守住我的秘密,我的工作,不是地方上的人,可以知道的!’原来郭小松根本就没有想说的意思,他也只是转了个圈子,想让郭小山理解,‘秘密是必须要保守的。’

  年轻的兄弟之间,酒话自然会聊起女人,当郭小山把自已和关欣宇订婚的事情,向郭小松说时。郭小松的表情显得很是轻松,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了事。

  ‘三哥,你啥时候结婚呀,我爸可说了,咱们这辈人,没有一家生了小子的,就指望你先结婚生小子了!’

  郭小松听后看了看郭小山,‘你不也快结婚了嘛,你先生好了。我不介意,你生出来个儿子,就是‘小郭老大’了,今后大爷手中的‘家谱’。也就该传给你了!’

  ‘我是问你啥时候结婚,你和艾姐这么多年了,也该牵手了吧!’艾小萌和郭小松的感情,犹如是一场马拉松式的长跑。老郭家的人无人不知,可最近几年来,在郭小松的口中。已经鲜有艾小萌的名字了,但也没有听说他们之间分手的事情,也就只有郭小山这一辈子人,郭小春,郭小二问过三弟,可郭小松始终是不‘吐口’,不晓得他在想着什么。

  ‘我这样不挺好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郭小松听后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一口气喝干了一整瓶啤酒。

  ‘三哥,你说的啥意思呀,难道到了晚上,自已一个人就不想?’

  ‘想啥?想女人?’

  ‘对呀,都说当兵的做梦都想结婚娶媳妇,你倒是很特别的啊,你咋就不着急呢!’

  ‘没到时候呢,到了时候,我结婚,第一个给你打电话,你可得给我封个大红包啊!’

  ‘那你啥时候结婚呀,我们都等得甜掉牙了?’

  ‘快了快了,你等着吧!’

  回想起前阵子,关建国和李玉芳来a城的事情,当时李玉芳曾经说过,当初关建国也说过这么一句话,‘那就是不到正营不结婚’,可是到了最后,关建国犯了错误,正营是混不上了,可他还是结婚了,于是郭小山就想用关建国的故事,说给郭小松听,好劝劝他,‘我老丈人跟我老丈母娘结婚那会,我老丈人就承经大言不惭地说过,不到正营不结婚,可是三哥,你的起步点比他强老了,要是我没说错的话,你军校一毕业就是正营吧,二十几岁的正营职,在部队上可不是一把抓的,三十岁能混上就不错了,你还想着什么呀,快点结婚算了,也别让艾姐苦等你这么多年,女人可等不起啊!’

  ‘行了,还是说说你的事吧,我给你的五百万,都花了了没有呀?你这日本一趟一趟的,也作进去不少了吧!’郭小松看了看表,时候已经不早了。

  一想起这事,郭小山是长叹一声,‘也不知道是我点背,还是我就真不该整这玩意,你看我这脑袋上白头发不,比你多老了,我就不明白了,打个游戏还封号,这小鬼子到底是咋想的呀!’

  说起‘封号’,之前郭小山也对郭小松提起过,郭小松了解了原由之后说道,‘那到底是不是你说的代理问题呢?’

  ‘我想吧,代理是一方面,主要可能和交易金额的多少,或者说是在线时间的长短有关系,哪个小鬼子能24小时天天在线啊,他们封号也就是这几项吧!’封号也封出了心得,郭小山也就源源不断地说出了自已的几个怀疑。

  听着郭小山说着,郭小松从衣兜里取出了笔和小本子,一一记下了,此时他就象是一个听讲的学生,记录着每一句,他认为重要的东西。

  ‘这样吧,正好我这几天有空,我回去帮你合计合计,合计好了,我交给‘老帽儿’让他跟你联系!’郭小松的眼中,没有任何困难,自打进入到军校那天起,一项一项别人所说的困难,都让他一一化解过了,就连‘中央军校”多年以来的重大课题,也让郭小松给解决了,为此在毕业的当年,郭小松被总部授予了‘军内科技一等奖章’,这是除各大校院的教授们之外,唯一一个二十几岁就得到过这奖章的人,它所对应的奖章级别为‘个人二等功’。

  关悦一向不知郭小山的作息习惯,关欣宇一再地说他没事,可作为母亲,关悦一看过了晚上十二点钟,就急得不行,必须得给儿子打个电话了。

  ‘妈,我不说了嘛,我和我三哥在一起喝酒呢,你放心吧,早点睡,绝对忘不了上飞机的时间,刚才我三哥还要说要去送我呢,你就放心好了,什么?让我三哥听电话,行吧行吧,三哥,我妈非得要听你声音,要不她不相信!’

  ‘是三婶嘛,我是郭松,我们就是喝点啤酒,白的没喝,放心吧,一会我送小山回去,不会耽误明天上飞机的!’

  也可能是郭小山着实继承了父亲郭开山能喝的本领,也可能是郭小松经过部队的历练,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酒包,兄弟两人足足喝了一箱多的啤酒,最后郭小松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也就把郭小山送上了出租车,陪着他一起,返回到关悦的别墅里了。

  为了第二天送郭小山,‘关二舅’一直没有回家,他是被关悦授以看门的,郭小松把郭小山交到了门口,他就退了出去,之后打车回家去了。

  当郭小山在客厅里,见到关欣宇并没有回屋去睡时,也就大声了说道,‘你咋不能睡觉呢?’

  ‘我不困,看会电视,你不没回来呢嘛,我在等你呀!’

  郭小山回到房间之内,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看着已经呼呼入睡的关欣宇,他一脚把她踹到了地上。

  ‘你傻呀你,你踢我干啥呀?’关欣宇睡得正香,睁眼一见自已掉到了地上,郭小山正坐在床上直沟沟地看着自已,她发起火来了。(未完待续)r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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