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的15章 哭泣的女儿
网om，。“为什么不能回去？每个人都会犯错，只要愿意改，就应该给他一次改正的机会，就算我犯了错，我也愿意改，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哈！你总算是亲口承认了！”
我冷冷的看着杨晓芸，抓住了她的把柄，心中却没有一丝喜悦：“说吧，你到底犯了什么错。”
杨晓芸用手紧紧捂住嘴巴，拼命摇头：“没有，我没有犯错！”
事到临头，她居然还这么嘴硬，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我下午关店的时候，会带着协议回家，你记得签字。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我是愿意挽回这段婚姻的。但是，你得跟我坦白。哪怕你出过轨，只要你都说出来，保证不再犯，我也会原谅你。我的承诺只在这段时间有效，一旦我迈出家门，就算你再求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杨晓芸深深吸着气，只是摇头：“我从来没有主动做过任何错事！”
经齐燕提醒，我怀疑，杨晓芸曾经被寺庙里的老男人，或者其他男人强暴过，她的这个回答，更是让我认定了这一点。
前几天，杨晓芸跟张新龙的通话，我都还记得，当时杨晓芸说张新龙恶心，张新龙就问她，是不是比那个男人还要恶心，杨晓芸说是。
可能，这个被杨晓芸认为恶心的男人，就是强暴过她的男人。
我实在不明白，杨晓芸到底怕什么。
如果她真的怕我跟她离婚，她就更应该对我坦白！
我对杨晓芸现在的感情很复杂，颇有一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愤慨。
“既然你没有主动做错事，那就是有人逼你。只要你跟我坦白，说出那个男人是谁，我可以原谅你。”
“没有这个人。”
“呵……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好，没有就没有吧。”
我实在懒得再跟杨晓芸啰嗦，不想再劝。
杨晓芸放下双手，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咬着嘴唇道：“你下午打印协议之前，先把电子版本发给我，我要加上一些条款。”
“你要加什么东西？”
“你不用管，发给我就是。”
杨晓芸从沙发上站起来，抹了一把脸，道：“我先去厨房做饭，等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不用做我们的，我跟女儿出去吃。”
杨晓芸回头望着我，道：“哪怕我们以后离婚，我也希望你不要这样做。你带她出去一次，还可以撒谎，难道每一次都撒谎？蕊蕊还小，在她心里，爸爸妈妈同样重要。三个人才是一个完整的家，你把她带走，有没有想过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她说完就进了厨房，也没有阻止，把选择权丢给了我。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杨晓芸有句话说的没有错，对于孩子来说，爸爸妈妈同样重要。
很多家庭，就是为了孩子考虑，在某一方出轨的之后，忍辱负重，继续维持表面的婚姻。
只是，碎掉的镜子，哪怕重新拼凑在一起，也没办法回到当初。
感情一旦淡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跟杨晓芸，已经不可能了。
只是我也打消了念头，不准备再带女儿出去。
过去那么久的时间，女儿一直没出来，我推开主卧的房门，准备看看女儿是不是睡着了。
谁知道，我一打开门，心都要碎了。
女儿贴着墙壁站着，头抵着墙，两只小手背在身后，像是罚站一样，一直抽噎，眼泪、鼻涕流个不停，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PAD的声音被我放的很大，女儿哭泣的声音，我一点都没听到。
把女儿接回来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哭，一哭就哭这么狠。
哪怕女儿不是亲生的，疼了她这么久，养了她这么久，我还是把她当成我的心肝宝贝对待。
我赶紧弯腰抱起了女儿，道：“蕊宝，怎么了这是？怎么哭的这么凶，谁欺负你了这是？别哭了，别哭了，再哭就变成丑八怪了！”
其实我心里知道，之所以女儿哭这么凶，肯定是听到了我们夫妻俩的争吵。
果然，女儿抽噎着道：“爸爸坏，爸爸凶妈妈！”
我哪里是在凶杨晓芸？
只是在跟她讲道理的时候，声音大了一点。
可女儿还小，才三岁大，她还不懂这些，以为我声音比较大，就是在凶杨晓芸。
小孩子思想单纯，也认死理，没有正确的方法，很难纠正她的这种认识。
我就只好逗女儿开心，让她高兴起来。
讲笑话我不擅长，顶多会几个污一点的段子，可这种段子也不能讲给女儿听，我只好假装不理她，然后拿出积木，在她面前自己玩。
小孩子很容易就被转移注意力，她看到我在玩积木，忍不住凑过来，蹲在我面前，看到我故意搭错的一个模型，她就忍不住指出来：“爸爸搭错了，不是这样的！”
我就把积木递给她，道：“那你来好了。”
女儿记忆力很好，我以前陪她搭积木，会固定做几个经典模型，她记的很熟，拿起积木，几下就搭了出来。
“爸爸，应该是这样的！”
“哇，蕊宝好厉害，这样的话，果然看起来顺眼多了！”
“咯咯咯……”
成功构建模型，带给女儿不小的成就感，她一下子就开心起来，笑的很大声。
看到女儿脸上开心的笑容，我也开心的不得了。
如果说，齐燕是打开我心灵的一扇窗，女儿就是照进窗内的一束光。
有她们在，我就不会坠落黑暗，就会拥有光明。
这也让我意识到，我不能失去女儿，也不能辜负齐燕。
过了一阵子，杨晓芸走进了卧室，还可以拍拍手唤醒我们的注意。
我漫不经心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无意间看到，她的嘴角有一丝血痕，像是被擦拭过，却没有擦干净导致的。
她这是怎么了？
我心头疑惑，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发问。
女儿看到杨晓芸进来，直接开心的就扑了上去。
“妈妈抱！”
杨晓芸抱住扑过去的女儿，抵了抵她的额头，问道：“哎哟我的蕊蕊宝贝，这是怎么了？都哭成了一只小花猫！”
“因为……因为爸爸凶妈妈！”
“蕊宝别难过啦，爸爸没有凶我，我们只是在谈事情，声音稍微大了一点。现在事情谈完了，以后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啦。蕊宝，有件事你要记住哦，要是有一天妈妈不在了，你要跟着爸爸，要好好的跟爸爸一起生活，不许发脾气，要听话。要是见到漂亮阿姨，也要有礼貌。”
杨晓芸的话让我有一点不太好的联想，她嘴角的血迹也很可疑，只是想到杨晓芸很多事都瞒着我，原本想问的心思又淡了下去。
“妈妈要去哪里呀？”
“傻孩子，妈妈哪里都不去！”
杨晓芸笑着道：“妈妈还要继续做菜呢，你去亲一下爸爸，跟爸爸说以后你会听话。”
女儿被杨晓芸放下后，很听话的跑到我面前，狠狠亲了我一下，道：“爸爸，以后蕊宝会听你的话，不会哭闹了。”
“蕊宝乖。”
我揉了揉女儿的脑袋，看着杨晓芸转身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她的背影很孤单，很凄凉。
杨晓芸做菜是一把好手，哪怕是第一次做，都能弄的色香味俱全，她的拿手菜，更是没话说，能让人吃的舌头都恨不得给吞下去。
只是今天拿到排除亲子关系的鉴定报告，我心情很难过，再好吃的菜，也是食不甘味。
要不是顾虑到女儿的感受，我早就已经拂袖而去。
我就是一个傻子，女儿不是亲生这么大的事，肯定很早就有迹象。
要是我留心一点，在杨晓芸怀孕之前，就发现她出轨，她就不会生下女儿，我也就可以早点跟她离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进退两难。
吃过午饭，我没有再进主卧，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次卧里面，留下杨晓芸自己陪女儿。
午觉也没睡踏实，好容易熬到一点多钟，我跟杨晓芸、女儿一起出门。
出门看到邻居，我还得堆起笑脸招呼。
也不知道他们也没有听到我们吵架的声音，在他们心里，我们夫妻俩从来都不会红脸，更不会吵架，小区里要是评模范夫妻，绝对有我们一份儿。
要是被他们听到，估计会很诧异。
可能，他们也会像年轻人一样，突然就不相信爱情了。
我像往常一样，先送女儿，再送杨晓芸，自己最后开车去店里。
走进店里的时候，齐燕正在听歌，扬声器里播放的，还是奶茶的那首《后来》。
我忍不住问道：“你还这么爱听这首歌啊？”
齐燕勉强笑了一下，道：“必须的。我很专一的，喜欢的东西，就会一直喜欢。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还是经常会听这首歌，一直听，一直听，听到睡着。其实吧，我觉得自己没理由心情不好，挺莫名其妙的，可能女人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就会心情不好。”
她耸了耸肩，道：“你都已经拿到了足够的证据，完全可以逼你老婆说实话，我应该心情好的。可是看到你心情不好，我的心情就会很糟糕。对了……你老婆坦白了吗？”
“没有。”
“哈？”
齐燕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道：“怎么可能？这……我真是无法想象。你都已经把亲子鉴定报告丢在她的面前，她居然还是不说实话？她的嘴巴怎么这么硬？这要是在解放前，她肯定不会当叛徒。算了，不开玩笑，你是还不是提了离婚？她是不是不同意？最后的结果……不了了之？”
我摇了摇头，端起杯子给自己泡了杯茶，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杨晓芸坚持认为女儿是我亲生的，她认为鉴定报告出错了。然后要求再带女儿去做一次亲子鉴定，如果第二次鉴定报告一样，她就同意离婚，然后交出抚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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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总算是亲口承认了！”
我冷冷的看着杨晓芸，抓住了她的把柄，心中却没有一丝喜悦：“说吧，你到底犯了什么错。”
杨晓芸用手紧紧捂住嘴巴，拼命摇头：“没有，我没有犯错！”
事到临头，她居然还这么嘴硬，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我下午关店的时候，会带着协议回家，你记得签字。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我是愿意挽回这段婚姻的。但是，你得跟我坦白。哪怕你出过轨，只要你都说出来，保证不再犯，我也会原谅你。我的承诺只在这段时间有效，一旦我迈出家门，就算你再求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杨晓芸深深吸着气，只是摇头：“我从来没有主动做过任何错事！”
经齐燕提醒，我怀疑，杨晓芸曾经被寺庙里的老男人，或者其他男人强暴过，她的这个回答，更是让我认定了这一点。
前几天，杨晓芸跟张新龙的通话，我都还记得，当时杨晓芸说张新龙恶心，张新龙就问她，是不是比那个男人还要恶心，杨晓芸说是。
可能，这个被杨晓芸认为恶心的男人，就是强暴过她的男人。
我实在不明白，杨晓芸到底怕什么。
如果她真的怕我跟她离婚，她就更应该对我坦白！
我对杨晓芸现在的感情很复杂，颇有一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愤慨。
“既然你没有主动做错事，那就是有人逼你。只要你跟我坦白，说出那个男人是谁，我可以原谅你。”
“没有这个人。”
“呵……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好，没有就没有吧。”
我实在懒得再跟杨晓芸啰嗦，不想再劝。
杨晓芸放下双手，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咬着嘴唇道：“你下午打印协议之前，先把电子版本发给我，我要加上一些条款。”
“你要加什么东西？”
“你不用管，发给我就是。”
杨晓芸从沙发上站起来，抹了一把脸，道：“我先去厨房做饭，等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不用做我们的，我跟女儿出去吃。”
杨晓芸回头望着我，道：“哪怕我们以后离婚，我也希望你不要这样做。你带她出去一次，还可以撒谎，难道每一次都撒谎？蕊蕊还小，在她心里，爸爸妈妈同样重要。三个人才是一个完整的家，你把她带走，有没有想过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她说完就进了厨房，也没有阻止，把选择权丢给了我。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杨晓芸有句话说的没有错，对于孩子来说，爸爸妈妈同样重要。
很多家庭，就是为了孩子考虑，在某一方出轨的之后，忍辱负重，继续维持表面的婚姻。
只是，碎掉的镜子，哪怕重新拼凑在一起，也没办法回到当初。
感情一旦淡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跟杨晓芸，已经不可能了。
只是我也打消了念头，不准备再带女儿出去。
过去那么久的时间，女儿一直没出来，我推开主卧的房门，准备看看女儿是不是睡着了。
谁知道，我一打开门，心都要碎了。
女儿贴着墙壁站着，头抵着墙，两只小手背在身后，像是罚站一样，一直抽噎，眼泪、鼻涕流个不停，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PAD的声音被我放的很大，女儿哭泣的声音，我一点都没听到。
把女儿接回来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哭，一哭就哭这么狠。
哪怕女儿不是亲生的，疼了她这么久，养了她这么久，我还是把她当成我的心肝宝贝对待。
我赶紧弯腰抱起了女儿，道：“蕊宝，怎么了这是？怎么哭的这么凶，谁欺负你了这是？别哭了，别哭了，再哭就变成丑八怪了！”
其实我心里知道，之所以女儿哭这么凶，肯定是听到了我们夫妻俩的争吵。
果然，女儿抽噎着道：“爸爸坏，爸爸凶妈妈！”
我哪里是在凶杨晓芸？
只是在跟她讲道理的时候，声音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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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思想单纯，也认死理，没有正确的方法，很难纠正她的这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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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记忆力很好，我以前陪她搭积木，会固定做几个经典模型，她记的很熟，拿起积木，几下就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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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宝别难过啦，爸爸没有凶我，我们只是在谈事情，声音稍微大了一点。现在事情谈完了，以后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啦。蕊宝，有件事你要记住哦，要是有一天妈妈不在了，你要跟着爸爸，要好好的跟爸爸一起生活，不许发脾气，要听话。要是见到漂亮阿姨，也要有礼貌。”
杨晓芸的话让我有一点不太好的联想，她嘴角的血迹也很可疑，只是想到杨晓芸很多事都瞒着我，原本想问的心思又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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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芸笑着道：“妈妈还要继续做菜呢，你去亲一下爸爸，跟爸爸说以后你会听话。”
女儿被杨晓芸放下后，很听话的跑到我面前，狠狠亲了我一下，道：“爸爸，以后蕊宝会听你的话，不会哭闹了。”
“蕊宝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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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芸做菜是一把好手，哪怕是第一次做，都能弄的色香味俱全，她的拿手菜，更是没话说，能让人吃的舌头都恨不得给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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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留心一点，在杨晓芸怀孕之前，就发现她出轨，她就不会生下女儿，我也就可以早点跟她离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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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问道：“你还这么爱听这首歌啊？”
齐燕勉强笑了一下，道：“必须的。我很专一的，喜欢的东西，就会一直喜欢。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还是经常会听这首歌，一直听，一直听，听到睡着。其实吧，我觉得自己没理由心情不好，挺莫名其妙的，可能女人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就会心情不好。”
她耸了耸肩，道：“你都已经拿到了足够的证据，完全可以逼你老婆说实话，我应该心情好的。可是看到你心情不好，我的心情就会很糟糕。对了……你老婆坦白了吗？”
“没有。”
“哈？”
齐燕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道：“怎么可能？这……我真是无法想象。你都已经把亲子鉴定报告丢在她的面前，她居然还是不说实话？她的嘴巴怎么这么硬？这要是在解放前，她肯定不会当叛徒。算了，不开玩笑，你是还不是提了离婚？她是不是不同意？最后的结果……不了了之？”
我摇了摇头，端起杯子给自己泡了杯茶，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杨晓芸坚持认为女儿是我亲生的，她认为鉴定报告出错了。然后要求再带女儿去做一次亲子鉴定，如果第二次鉴定报告一样，她就同意离婚，然后交出抚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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