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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6穿越时空的格格第二部(下)

  爸爸是上门女婿?!

  话说在绿萍的庆功宴上突现新一代多隆和皓帧吓得紫菱大呼色狼,幸而舜娟不是那老弱病残的白胜龄,战斗力爆表的中年妇女保护起女儿来犹如发怒的雄狮,费云舟和费云帆两兄弟联手都扛不住,忙向好友夫妇赔礼道歉。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一场由争风吃醋导致的脑残大战还未开始就已烟消云散,可年轻一辈之间的气氛却波云诡谲起来。

  “你这个怪蜀黍不要碰我的紫菱!”楚濂喊的这句话也许舜娟和汪展鹏没有听清,或者听清了也没往心里去,绿萍却是听得清清楚楚记得明明白白。

  “楚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紫菱怎么就成了你的了?”她和楚濂是父母眼中天生的一对,金童玉女的组合,有这样一位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马恋人她也很开心,虽然她们即将分隔两国维系一场跨国恋情,她也满怀信心。可昨晚他喊出的一句话叫她心惊了,一阵晚她都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想着恋人和妹妹,楚濂和紫菱真是我想的那样吗?是了,她们两也是青梅竹马的情谊,也许楚濂也是把紫菱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只是纯洁的兄妹之情。可一想起从前的三人约会场景,想起当时楚濂焦急的神色,她又不敢确定了。

  终于来了,楚濂想着,当他昨晚一时激动喊出心底的话语他就一直等着绿萍的发难,她听到了,而且听懂了,一整个晚上那一刻她那双晶莹的眼眸中射出的惊疑不停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知道他逃不掉了,他必须在事情越来越糟糕之前向她坦白。

  “是的,就如同你所听到的一样,我爱紫菱,我希望拥有她!”他立正肃穆地说道。

  绿萍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一时间她只能听着自己的心脏急促的跳动,“砰砰砰,砰砰砰”。

  楚濂以为她会冲上来甩自己一个巴掌,所以他的嘴唇也是毫无血色的。见她久久不曾开口,他就以为她原谅了他,继续补刀。

  “绿萍,你是个好女孩,但是,过份的完美往往给人一种不真实感,你从没给过我真实感。或者,就因为你太好了,美丽,整洁,优雅端庄。每年考第一名,直升高中,保送大学,拿到哈佛的全额奖学金,你就是‘完美’的化身。小时候,我们就玩不到一块儿去,长大了,你给我的感觉仍然一样,只像个水晶玻璃的制品,完美,迷人,却不真实。”

  听了这话,绿萍的血色又全回来了,她气的满脸通红,她一心一意与他交往,他却将她当成“水晶玻璃制品”——一个物件!

  “你从一开始就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约会,陪我聊天,和我跳舞,你真是好本事,瞒过了我瞒过了我的父母,甚至就连楚伯伯伯母都认为我们两是一对!”

  楚濂倍感伤心:“你讲讲道理吧,我什么时候表示过我在追你!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我不可能完全不理你的,是不是?但是,我一直在紫菱身上用了加倍的时间和精力,是你们没有发现!我和你聊天,只是要找藉口去你家见紫菱而已!”

  她和他的交往竟然只是他见紫菱的借口,绿萍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这一刻她的人格c她的尊严就好像被他狠狠地扔在地下,毫不留情地践踏,她难堪地恨不得立即从他面前逃离。

  “是!是我迟钝,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耍着我玩儿很开心吗?!”

  “我只是不想伤害你!我只想想等到你倒真命天子的一天!”

  “那你怎么就等不及了呢?一定要在我最开心的一刻给我致命一击!”

  “都有怪蜀黍向她出手了,我再也等不下去了!”

  拦到出租车的绿萍突然心念电转:“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紫菱的?”

  “从我十五岁起,”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就在等着她长大。”

  看他一副情圣附体的样子,绿萍倍感恶心,忍了又忍,最后还是给了他一脚:“那时紫菱才只有1一岁!你这个怪蜀黍!臭流氓!恋童癖!”

  骂完,她坐上车飞驰回家。一路上她都在作为楚濂官方女友的身份与作为紫菱姐姐的身份中来回转换,作为楚濂的女友她对紫菱毫无亲情地撬姐姐的墙角表示愤怒,但是作为紫菱的姐姐,她就对从紫菱小学时就一直对她保持觊觎之心的楚濂十分警惕。

  最终还是血缘亲情占了上风,要是紫菱与楚濂情投意合她不会当他们之间的拦路虎,可要是楚濂这个变态要玷污她纯洁可爱的妹妹,她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本着问心无愧的心理,她严肃地和紫菱谈话。

  “紫菱,楚濂常常来找你吗?”想来想去,她只找到这句干巴巴的话作为开场白。

  紫菱立即点头,对于楚濂这个甩不掉的牛皮糖她有一大堆的苦要诉。那天她都把她赶出去了他还总是借口帮她补习凑上来,可她已经有了新家教,周老师温柔大方,讲起习题来条理分明,和她呆在一块儿每天都会增长新的知识,谁要理会那个不务正业总想拉她出去玩的楚濂啊!

  可听妈妈的意思楚家和汪家是门当户对,绿萍和楚濂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希望能在绿萍出国前把两人的婚事定下来。既然对方是未来姐夫,她也不能总是强硬的赶人,只能一次又一次劳烦妈妈出面,弄到现在连姐姐都觉得这家伙干扰她学习了吧。

  果然如此,绿萍心里不是滋味,楚濂等不及了连她这个借口也不要了吗。

  “你觉得楚濂对你好吗?”如果紫菱也喜欢楚濂,她就要考虑考虑了。

  这叫她怎么回答,说好吧,可她是在讨厌这个“热心过度”的家伙,说不好呢,哪有在姐姐面前说未来姐夫坏话的。

  见她支支吾吾,绿萍心中烦躁起来,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说了:“今天楚濂向我摊牌了,他说一直以来他喜欢的就是你而不是我!”

  平地一声雷,炸的紫菱目瞪口呆,这个皓帧也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如果你也喜欢他的话,我想我们应该对爸爸妈妈说清楚,免得他们乱点鸳鸯谱。”即使想清楚了要放手,她的嘴里还有有些苦涩的。

  “但是,”绿萍不得不提醒她:“楚濂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他说他从十五岁就开始等你长大,可那时你才十岁,小学还没毕业就算你们情投意合你也要多考察他一段时间,万一他真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你到时候要吃亏的。”

  紫菱更加吃惊了,这个劈腿姐夫还有怪癖!

  “不是的,楚濂是未来姐夫我怎么会和他情投意合,他老来找我,打扰我学习,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呢。姐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现在满心都是高考,哪有心思早恋啊!”来到现代紫菱学到了很多新规矩,比如成年之前谈恋爱是早恋,是不被学校和家长允许的。

  绿萍害怕她有顾虑不肯说实话,就说:“你也不用担心,爸爸妈妈都很喜欢楚濂,要是你们两真的在一起了他们只会高兴的。”

  紫菱害怕她听信楚濂的谗言把她推到他的怀抱中去,赶紧赌咒发誓:“是真的!我发誓我说的是心里话,我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他!现在我更讨厌他了!姐姐,姐姐,这一定是那个混蛋胡说八道的,他就是看我们姐妹两感情好想要拆散我们!”

  听到“拆散”两字,绿萍不由抽动下嘴唇,无缘无故的楚濂干什么要拆散她们?又不是变态!不对,楚濂恋童,某种程度来讲也是变态。

  见绿萍皱眉,紫菱继续撇清:“妈妈可以给我作证,他来找我我都不理他的!要不找他来当面对质,我汪紫菱要是对他有一点意思就天打五雷轰!”

  其实从前的紫菱喜欢楚濂喜欢地不得了,日记本里都是对姐夫的各种向往,缠绵悱恻斩不断的柔情。可现在的紫菱买了很多教辅书,为了腾地方把前任的那些唧唧歪歪的小诗c日记都扔了,这一片柔情也就随风而逝无影无踪了。

  “姐姐,你是我的亲姐姐,我就算再不要脸也不会想要抢你的男朋友!在你的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吗?!”

  紫菱说的严重,还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绿萍心中再无怀疑,拉着她的手后悔:“紫菱,对不起,我是被他的话气坏了,我从没瞧不起你,我就是太伤心了!”

  说着她也忍不住抽噎起来。

  “他说我是个只能观赏的水晶玻璃制品,而你才是个有血有肉真实的人,他爱你爱了近十年,爱你爱的的死去活来偏偏我是个白痴对他的心情丝毫不了解,成了他关心你的借口。对不起,紫菱,我是被他气疯了才会说出那些话来,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你是个好孩子!”

  “他竟然敢这么说?!”绿萍一说对不起她的心就软了,新仇旧恨都记到楚濂身上,她可不允许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姐姐被人瞧不起,“完美有什么错!大家都喜欢你!楚濂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兼具封建主义和大男子沙文主义的猪头!我看他才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给你提鞋都不配呢!”

  大男子沙文主义猪!这是周老师有一回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她学会的,指的就是贬低女性地位与社会贡献,认为社会是男人为尊,女人都是低劣弱智只配在家洗衣做饭生孩子的猪头。周老师考上了博士,她那个没考上的男朋友要和她分手,她就是这么骂他的,她还分析了一下,沙文猪都是些看不起女性的失败者,每当女性的成就超过他,他就感到压力陷入自怨自艾的情绪中,想用爱情来压制女性。对待这种男人,就应该给他一巴掌让他娶自己的右手吧!

  在坚强的女性周老师的帮助下,紫菱迅速脱胎换骨,要为男女平等事业奉献终生了!

  说着她跑跳如雷地翻出一本书,正是《梅花烙》:“你看这书里的皓帧就是个鸠占鹊巢的西贝货,还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整本书最没用的就是他,偏偏楚濂对他称赞有加。我看他就和这个富察皓帧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绿萍一时情绪失控发泄了一番,不料妹妹比她还愤怒,将楚濂大骂一通,心里倒是好受多了,反过来安慰妹妹:“好了紫菱,你也别为我生气了。现在说清楚了就好了,断了也好,免得我在国外还要为他浪费电话费!我出去了美国一身轻松,可他要真对你有非分之想,你就要多加小心了,不行,我还是跟妈妈说一声,免得她引狼入室。”

  紫菱也觉得害怕,毕竟妈妈一直把楚濂当准女婿看待,万一妈妈一时糊涂把她许配给他,她的未来岂不是还是向从前的白吟霜一样惨淡?!

  姐妹两商量好了,把楚濂的有眼无珠,恋童癖等不良事迹在舜娟面前一摆,内在是个女强人的舜娟立即暴怒,横不得当场打到楚家去,打杀了那个挑拨自己女儿们感情的变态,幸好被孩子们劝住了。

  “妈妈,现在我们都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我们也算和平分手就不要闹大了。我想楚濂的这些事楚伯伯和楚伯母都不知道,不要因为这个破坏了你们的交情。”

  想起老友夫妇一辈子老老实实,生出这么个变态以后也有的是气受,舜娟的怒气就被平复了。

  绿萍不忘提醒她:“我想还是给紫菱找个好点的高复班,总靠家教也不行,而且楚濂对我们家熟悉得很,要是硬闯,兰嫂也不敢拉着。”

  是啊,大女儿安全了,还有小女儿呢!

  舜娟腾地一下站起来,以神七一般的速度给紫菱找了家以高质严格闻名的高复学校,因为这学校是寄宿制的,半个月才能回家半天,以前紫菱不肯去,她也舍不得女儿就一直拖着,现在不得不狠狠心了。

  这个暑假结束地格外早,绿萍和楚濂分手后就飞去了太平洋彼岸,没过几天紫菱也按照学校要求住进学校开始第一轮紧张的复习了。

  两个女儿走了,舜娟就觉得家里一下子空荡荡的,想起了久不着家的丈夫。

  “最近有什么重要的工程吗,展鹏总是加班?”

  汪展鹏在加班,在一家咖啡馆没日没夜的加班,因为这家咖啡馆的艺术气息,更因为这里有一名撩骚的老板娘——秦秋雨。

  他也没想到人到中年居然会在上海遇到老情人,她还是那么风情万种,带着迷人的感性,注视着他的眼眸饱含深情。喝下一杯她亲手煮的咖啡,那本属于年轻人的热血又再度沸腾,一夜的疯狂叫他想起了十八年前在浪漫之都巴黎的情不自禁。

  他,汪展鹏,有妻有女,守身如玉十八年后再度陷入不伦的婚外情中,对象还是原本那个,这不能不叫他感叹自己是个痴情种子。

  他虽然自我感觉良好地过度了,却还没有失去脑子,只想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享一把齐人之福。

  可有人偏不如他的愿,这个不识相的拦路虎就是自诩风流倜傥的土豪费云帆!

  这个来自欧洲的亚裔土豪凭着他的脸和金钱一向无往不利,没想到却在上海碰了壁,那朵清新可口的小白花柔柔弱弱却一眼就看穿了他色狼的本质,还有她母老虎一般的母亲,丝毫不顾及与兄长费云舟的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他拦在门外。当他想玩一把浪漫在她家楼下弹吉他,11一居然呼啸而至说他“噪音污染”“扰民”虽然没有扣押还是好一顿说教。

  现在小白花被她那凶恶的母亲毫不留情地送入那地狱牢笼(寄宿学校),毫无用武之地的护花使者就蔫头耷脑地到处闲逛,终于找到了一处充满艺术气息的所在。

  那里有造型独特的陶艺作品,风格迥异的油画,可充满了艺术气息的优雅老板娘居然再用她那双拿画笔的手煮咖啡?!真是暴殄天物!

  于是他在了解到老板娘了不起的志向与悲惨的身世后拍着胸脯表示要钱出钱要人给人一定会给她办一场别开生面的画展,让她扬名立万再不用屈身在这家小小的咖啡馆里。

  卖艺卖身这么多年,终于有人愿意给她开画展了!秦秋雨那颗即将枯萎的心立即欢快地跃动起来,恨不得跪舔:“土豪,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难道我们还不是朋友吗?”土豪很有范儿地来了一句。

  秦秋雨立即为之倾倒,忙起画展事来,难免疏忽了汪展鹏。

  得知有个英俊多金的法国人出钱给她办画展,汪展鹏立即喝了一大桶陈年老醋,正待要与情敌正面较量,却愕然发现居然是老朋友的弟弟,小女儿的追求者,离过三次婚的费云帆。

  他立即底气不足起来,嘟嘟囔囔道:“怎么,上次想对未成年下手不成现在就对□□感兴趣了吗?!”

  你还有脸说我,我可是黄金单身汉一枚:“那又如何,我可不像你,家里一个,外头一个,同一盘菜吃不厌啊?!慢些吃当心撑到!”

  汪展鹏被他说得恼羞成怒,生怕他会将自己金屋藏娇的事情告诉舜娟,就憋着一股劲儿说:“我和秋雨十八年前就认识了,感情深厚,你算什么?拿钱砸人吗?!”

  费云帆也不给他面子,直截了当地指出:“我有钱,我愿意投资给秋雨办画展。你呢?拿不出钱来还要委屈她做三,万一被人揭穿,她就会名誉扫地,这就是你十八年的感情,这也未免太廉价了!”

  一番仗义执言把秦秋雨地哭着跑了出去,十八年了,自从她一步踏错步步错,她已经做了十八年见不得光的小三,哪还有什么名誉?

  汪展鹏赶紧去追,两人追逐打闹一番,秦秋雨筋疲力尽地向他恳求:“十八年来我一直没能忘记你,原本回上海开咖啡馆就是想试试能不能再见你一面,现在我的心愿已了,我们就好聚好散,你回归家庭,我继续流浪,彼此相忘于江湖吧!”

  继续流浪?骗人的吧,你一定是看上了费云帆那个小白脸,那个小白脸除了长得年轻了点,俊美了点,有钱了点还有什么比得上我?!

  汪展鹏一边腹诽一边劝她:“你不知道他的历史,他就是个暴发户,莫名其妙的发了财,娶过一个外国女人,又遗弃了那个女人。在欧洲,在美国,他有数不尽的女友,即使在台湾,他也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我是怕你受骗上当!他不安好心的!”

  秦秋雨也是情场高手哪里会怕这个:“就算知道他没安好心,我又能怎样?举办画展是我一辈子的愿望,为了实现这个愿望,我什么都愿意付出,哪怕他觊觎我的肉c体除了这个我还有什么呢?”

  自己的女人要琵琶别抱了,这叫汪展鹏怎么咽的下这口气,他赤红着双眼,喷着粗气,质问道:“为了画展你就要出卖自己?!你为什么这样自轻自贱,你有没有想过我?你可以依靠我的!”

  依靠你!得了吧,费云帆出现之前,我跟你提了多好次了,你都当没听见,叫你出钱给我办画展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你有妻有女,有美满的家庭,而我只是个父母双亡的流浪画家,当年你的妻子一封信就能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现在的你也不是我的依靠!”她淡淡的看着他,眼眸中除了清愁还有疏离。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靠不住你就要去靠费云帆是不是?!原本他还真没把秦秋雨当成必不可少的人,可一旦有人跟他抢起来他就头脑发热了。

  “谁说我靠不住!我这就离婚给你依靠!”

  “什么?!”她惊喜地扑到他怀里,终于,终于让她等到这一天了,虽然费云帆更有钱更懂艺术,但汪展鹏更蠢更好糊弄啊。

  “额”在她扑到他怀里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可现在他也不能把人推开。

  秦秋雨敏感地察觉到他的迟疑,乘热打铁,放下一颗重磅炸弹:“展鹏,我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早就有了你的孩子,养在我姐姐家,我一直没敢告诉她实情。现在可好了,等我们名正言顺做了夫妻,就把她接过来,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了。”

  一听,汪展鹏的脑子有成了浆糊,原来秋雨这么痴情还为他生了一个私生女,这般深情他怎能辜负:“好,我这就和舜娟离婚!对了,咱们的孩子叫什么?”

  “她叫刘雨珊,不,以后要叫汪雨珊了!”她满怀憧憬的说。

  一心要让女儿认祖归宗的汪展鹏很快向舜娟提出离婚。

  “这都是我的错,千错万错都怪我,可孩子是无辜的。原来我和秋雨的女儿跟紫菱一样大,听说她在养父母家里过的很不好,小小年纪就要出来打工,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一定能够体谅秋雨的这份慈母之心吧!”

  “我为什么要体谅!我怎么才能够体谅!孩子是无辜的,难道紫菱和绿萍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遭受突然袭击的舜娟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信念,“我不会签的,我绝不离婚!你给我滚!”

  汪展鹏也知道自己的妻子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只能叹口气,把离婚协议书留下,但他的意志也很坚定:“舜娟,你冷静下,把协议签了,不要造成更多的伤害了。我是一定要和你离婚的!”

  “滚!”舜娟把协议书向他扔去,紧闭的房门中她的怒吼清晰可闻:“我绝不离婚!绝不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等人走了,舜娟就瘫倒了,十八年前她怀着紫菱丈夫就出轨,十八年后又冒出个私生女,又是秦秋雨这个阴魂不散的小三!

  想要保卫家庭,保卫婚姻的舜娟战意满满,怒气冲冲地出发了。

  然后,课间,紫菱就通过同学的手机看到了一段名为“上海街头:原配暴打小三,丈夫阻拦!”的视频。

  一开始她觉得“唉,这个原配好像妈妈啊!”等视频拍摄者把前来阻拦,阻止拍视频的汪展鹏的大脸拍出来后,她就不能安心学习了——爸爸变心了!妈妈打小三,爸爸还拦着!

  她的心都要碎了,抹着眼泪请假回家,回到家里,却是爸爸在骂妈妈。

  “舜娟,你就是这样蛮横无理,像个泼妇!现在好了,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明天报纸上也会登,你就一定要撕破脸皮,家丑外扬吗?!我真受不了!一刻也受不了了!赶紧的,跟我去给秋雨道歉!请求她的原谅!”

  舜娟也不服气:“你在外头做了亏心事,难道要我忍气吞声!我李舜娟从来不是那样的人!你怪我家丑外扬,谁叫你先做出丑事!还要我给她道歉?!我只后悔怎么没拿刀子去!现在网上都传遍了,我倒要看看她的那个咖啡馆还能不能继续经营下去!”

  “你的心思怎么这么歹毒!我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你不签我就起诉离婚,我告诉你,最多半年,我们这个家就被你作散了!”汪展鹏指着舜娟严肃地指责道。

  “你们不要离婚!”紫菱冲进屋里,哭着恳求道:“爸爸妈妈,有话可以好好说,为什么要离婚?求求你们不要离婚啊!”

  “紫菱?你怎么突然回家了?学校里出什么事了吗?”舜娟擦了把眼泪抱住女儿,她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幕,她更不想女儿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

  对于这个心爱的小女儿,汪展鹏也放柔的声音:“紫菱,你也大了,该了。这是爸爸妈妈之间的矛盾,你不要搀和。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我们不可能不离婚了。”

  见紫菱还要恳求,他说:“离婚后,你就跟着我吧。放心秋雨是个非常善良美好的女人,她会好好照顾你的,寄宿学校你就不要去了!”

  说实在的紫菱还没考虑过父母离婚她跟谁的问题,在清朝根本就没有离婚这回事儿。现在一听就是离婚一跟爸爸一后妈一没书读一惨淡人生!

  她的脑子陷入一片混乱中,眼泪都忘了流了。

  到了晚上,她和舜娟都清理好,冷静下来谈话了。

  “妈妈,怎么办?我不想你们离婚,我不想要后妈!”紫菱一想起被后妈接管的悲惨未来就泣不成声。

  舜娟抱着她坚定道:“不会的,妈妈不会和爸爸离婚的,不会有后妈!你不要担心,不要乱想,回学校专心学习吧!”

  紫菱很想出一份力,无奈大人之间的事她插不上手,和妈妈互相安慰了一晚第二天还要去上早自习。

  她一开门,就发现刘雨珊带着一大包东西蹲在家门口,裤子上沾着清晨的露水。

  “雨珊?你怎么来了?!”紫菱知道她是个热心人,立即想到:“你也看到网上的视频了?正好,你给我出出主意,爸爸昨天还和妈妈吵了一架一定要离婚呢!”

  雨珊满脸尴尬,难为情地说:“对不起,紫菱,我之前一点儿都不知道,小阿姨原来是我想离开之前向你向阿姨道个歉。”

  “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向我们道歉?”

  “秦秋雨,昨天被打的那个小三,是我的亲身母亲,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直到昨天但是我绝不会帮助她,也不能给你出主意,对不起!”

  天哪,热心助人,活泼可爱的刘雨珊居然是爸爸的私生女?!紫菱一时接受不了,呆住了。

  舜娟倒是冷静地听明白了,看着这个孩子可怜巴巴求她们原谅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是绿萍和紫菱的朋友,以前还到家里来玩过几次,单纯善良,并不让人讨厌,偏偏父母做了孽要报应在她的身上。

  事到如今,她再也不能给她好脸色了,只能淡淡说道:“雨珊,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你的道歉也请收回,你的存在就是他们给我的最大的侮辱。”

  雨珊也知道此时此刻她就算跪下磕一百个头都弥补不了亲身父母对汪家母女的伤害,只能抱着包走了。

  紫菱也不知该怎么和这位朋友说话了,好在雨珊只是想向他说清楚自己的立场,也不在乎她的脸色。

  “这下子绿萍一定会讨厌我吧!你也一定恨死我了吧!他们真是太过分了,既然把我生下来又把我扔给爸爸妈妈养,我一直以为他们重男轻女才偏心弟弟,怎么都没想到如果是我,怎么都不会接受一个身份不明的私生女的。爸爸妈妈已经尽心尽力了,我还跟他们发脾气闹别扭,我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雨珊口中的爸爸妈妈是她的养父母,对于刚找上门来的亲生父母她实在叫不出口。

  “把我扔在一边十八年不闻不问,等有用了就要我认祖归宗,他们怎么就不想想我的感受?我都快成年了还要被他们这般摆布,当成拆散你的家庭的工具,我不甘心呐!”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紫菱,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认他们的,不论你们接不接受我的歉意,我都要走了。”

  “你要走?去哪儿?”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我要是不走他们就整天往我家跑,害得爸爸妈妈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

  爸爸出轨,受伤害不止是他们一家啊,雨珊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好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劝道:“其实你也什么都不知道,这么多年你也受了不少苦,我不能假惺惺地说还能跟你做朋友,但我也不恨你了。”

  雨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感动极了,拉着她的手说:“没事的,我明白的,只要你恨我就好了!”

  送走了即将远行的雨珊,紫菱再度处于无人可商量的焦虑状态。她很想问问姐姐该怎么办,可妈妈再三嘱咐她绿萍刚到美国人生地不熟,既要完成学业又要处理生活上的方方面面一定非常疲劳不要打扰她,她也能从绿萍的越洋来电中听出她的疲惫,虽然万分焦虑还是强忍住了。

  最后她联系了只教了她一个月的家教周老师。周老师虽然还在读书但经历的比她多得多,立即帮她联系了一位有名的专门打离婚官司的律师进行咨询。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番咨询后,苦大仇深的舜娟变得云淡风轻了。经过律师的点拨她发现汪展鹏这家伙无论是作为父亲还是丈夫都是一点用场都拍不上的,家里的事情他从来不管,连个灯泡都没换过,女儿的教育也是她再抓,还出轨,生私生女出来恶心人。说实在的汪家有他没他还真没什么两样。

  周末,担心不已的紫菱回到家就发现妈妈在拟离婚协议,她急了:“妈妈,你真要和爸爸离婚啊!不要啊,我不要后妈!”

  “傻瓜,不要就不要,你和绿萍都跟着我,妈妈还是妈妈!”

  欸,还可以跟妈妈,的?来自封建王朝的紫菱脑子转不过弯来了。

  “那没有爸爸挣钱,我还能继续上学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舜娟喷笑:“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呢,想当初他就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这份家产都是你外公留下的,我这就要和他打官司,吃了我的都给我吐出来!让他和三喝西北风去吧!”

  这“爸爸不就是上门女婿吗?”紫菱一点就通。

  舜娟捧腹大笑:“没错,没错,汪展鹏就是个上门女婿,你和绿萍就该了跟我姓,李紫菱怎么样?”

  见妈妈胸有成足,她也不担心了,李紫菱也挺好听的。至于跟爸爸,她还没那么傻,古语云“宁可跟着讨饭的娘也不跟着做官的爹”,她又不欠虐。

  这边舜娟改变了主意,那边汪展鹏又在秦秋雨的撺掇下大作特作,向着作死的方向一路狂飙。

  三观端正的雨珊不肯认他们,还逃之夭夭了,秦秋雨和汪展鹏又是愤怒又是伤心,秦秋雨是做惯的就在那边叹息后悔:“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没有把她送到姐姐家就好了,是我不好让她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她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

  “可是跟着我有什么好呢?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现在事情闹得那么大,咖啡馆也开不下去了,难道要跟着我去流浪吗?”

  作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汪展鹏怎么能忍心看着心上人和女儿去流浪呢,立即豪气干云地拍胸脯保证要给她们母女一个温暖的家庭,现在就去看楼盘。

  上海的楼盘总不会便宜,而且汪展鹏的要求很是不低。他要全款买房小金库不够就从汪氏帐上划钱,这么一来主管财务的舜娟父亲留下的心腹就看在眼里了。

  以前舜娟一心一意只认汪展鹏他也不好离间他们夫妻,可现在舜娟说了她要离婚要想办法让他净身出户,作为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叔叔自然要帮侄女一把,免得姓汪的把李家的财产败光了。

  这笔款子就成了现成的证据,汪展鹏意图转移婚后财产证据确凿,加上他还有个快十八岁的私生女在,作为重大过错方的他房子c车子都没份儿。

  至于汪氏,面对一脸义愤的前夫和小三,舜娟展示了那份早差点被遗忘的婚前财产公证书,李氏是她的嫁妆与汪展鹏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看着两人愤怒不甘的背影,舜娟长长出了一口气,这还是爸爸在世是一定要她办的呢,原以为这辈子是用不上的,她终究还是太天真,可惜后悔的太晚一心为她的爸爸早就不在人世了。

  等绿萍回国时,尘埃已经落定,在机场看到意气风发的妈妈带着紫菱c落拓了不少的爸爸带着已经扶正的三儿,不由皱眉。爸爸和妈妈离婚的事她听妈妈说了,紫菱也在电话里讲“爸爸不住在家里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就是妈妈开始上班了,忙得都顾不上我了。爸爸还想到学校来堵我呢,幸好妈妈开车来接我。”

  果然爸爸也来堵她了,可哪有带着三来堵正妻孩子的,果真如妈妈所说“汪展鹏脑子有病”!

  汪家的房子已经卖了,她们搬回李家祖宅,新住处新气象,妈妈看着也开心了不少,说起生意经来头头是道,紫菱也没有一点伤心的样子。绿萍见了倒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也不用休学帮她们调整了。现在妈妈有事业c紫菱有学业,生活丰富精彩,倒显得她想得太多。

  经过几天的围追堵截,汪展鹏终于拦住了两个女儿的去路。

  “绿萍c紫菱,你们都不想爸爸吗?不如去爸爸家里坐一会儿,爸爸有很多话要和你们说呢。”李氏早就没有了他的一席之地,多年来尸位素餐的后果是他没有半点生存技能,去哪里应聘都被拒绝。好歹他还有这么多年的工资存着没动,付了首付买了个五十平米的小房子住进去,和秦秋雨温存了两日就觉得腻味了。

  钱!钱!中年男人最少不了的就是金钱地位,这不秦秋雨又在他和费云帆之间摇摆不定了。他为了他失去了一切,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投入别人的怀抱。舜娟那里是见一次打一次,现在只能期盼这两个孝顺女儿了。

  可是父不慈,让女儿如何孝顺?!舜娟母女三人早就成立了统一战线,除非汪展鹏困顿地没饭吃,不然一分钱没有。

  于是她们就回答:“可是我们还有事,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你们这两个不孝女,住着大房子吃香的喝辣的,眼睁睁看爸爸穷困潦倒吗?”他怒了。

  绿萍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是紫菱学的利索了,反击道:“你不是不愿意和我们住大房子吗?有人逼着你出轨离婚吗?你不是和真爱结婚了吗,那就该有情饮水饱!没本事就别学人家养小三!”

  汪展鹏气了个仰倒,发现周围的人都开始交头接耳对他指指点点,面红耳赤地遁了。

  绿萍点点她的鼻子,哭笑不得:“你啊!这都是跟谁学的?”

  紫菱昂首挺胸:“我以后是要做律师的,律师都是这样犀利敏锐的!”

  回到家,绿萍拿出一张明信片,是雨珊从云南寄来的,不在父母身边的他过的比以往更快乐,她已经能够放下心中的包袱,行走在人生的大道上。

  舜娟不知从那儿知道费云帆在汪展鹏的事情中插了一脚,对于这个吊儿郎当的云舟弟弟她向来是看不惯的,这回就放开手脚让他赔了个底朝天。

  费云帆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原本打算来中国大6销售他的古堡葡萄酒的,先是对紫菱一见钟情不做正事,之后又陷入与秦秋雨的三角恋中,八卦杂志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把他的情史刊载出来。那些政府官员都对他避之不及,葡萄酒的销售眼看就要搁浅,秦秋雨又缠了上来,汪展鹏也跟了过来,叫他分c身乏术。拖了许久,才带着未能摘得小白花归的沮丧,揣着空瘪的钱包,灰头土脸地回法国了。

  许多年后,绿萍已经找到了她的归宿,舜娟也在商场上大展手脚,就连刘雨珊都成了知名的旅行作家。最惊人的是紫菱,她已经脱胎换骨,成了律师中的精英,专打离婚官司,西装笔挺c目光锐利c慷慨陈词c猥琐渣男一见她就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再没有人能把她和昔日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挂上勾了。

  电视上:

  有记者问:“李律师,穷摇小姐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你要免费为平太太打官司?”

  紫菱目光坚定:“像穷摇这样三观不正还到处宣传其不正三观荼毒青少年的小三,老天不来惩罚她就由我李紫菱来惩罚吧!”

  屏幕下:

  楚濂抱着哭泣不止的女儿,看着与母亲争吵不休的老婆,再一次后悔放弃绿萍娶了她,或者可以找紫菱帮忙打离婚官司?不行不行,连老婆都搞不定,紫菱一定会看不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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