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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六章:珏爷很幼稚

  章节名:七十六章:珏爷很幼稚

  云子恺被她问得一怔,许久后才缓缓开口道,“司马钦手中约有三万。”

  “司马佑手中呢?”任乃意直接问。

  云子恺缓缓起身,走到棋桌前,“两万,”他说着,抬眸望向任乃意,“陪我下一盘?”

  任乃意颔首然后起身走到他对面坐下,手执白棋,轻落一子,“宇文烈暗中购进一批毒药,我估摸着,他这次依旧是冲着你而来的。”

  云子恺垂眸专注地望着棋盘,淡淡道,“他宇文烈最擅长的便是些偏门左道,日子长了,要将他琢磨透彻,倒也不难。”

  “你可是早已经收到风声了?”任乃意落下一子,白子渐渐包围住棋盘之中那颗黑棋。

  “宇文烈是个看似来势汹汹的敌手,不过他太过刚愎自用又树敌太多,若我有心对付他,其实也未必有多难。”

  云子恺说着,闲闲地在棋盘的偏角处落下黑子。

  任乃意淡笑抬头望了他一眼。自从云子恺被宇文烈幽禁之后,他已经悄然变了许多,原本的优雅犹在,如今还多添了几分沉锐和掩藏。将自己的锋芒和真实的所想小心地掩藏在他淡然若风的面容之下。

  她攸然笑着对云子恺道,“若是今日我赢了,你可要将那整副《洛神赋》的其中一方送给我。”

  云子恺笑答,“整幅送给你都值当,原本好东西就该送给真正懂得它的人。”

  任乃意目光悠转,然后又道,“那若是我赢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云子恺暗自沉默片刻,深望着任乃意,“你平日里与我下棋,哪次不赢?你这是存心诓骗我。”

  “啧”任乃意微有不满,笑道,“云子恺,你也太难缠了。身为堂堂一国皇帝,竟然与我一个柔弱女子如此计较。”

  “旁的女子我自然是不计较。你却不能不计较。”

  “为什么?”任乃意轻轻笑着瞪他。

  “我方才可是被你哄骗着答应纳了妃,”云子恺笑着睨她,“这要是再胡乱答应你的要求,指不定你就得把我给卖了。”

  “哎呀!不会不会。”任乃意一脸笃定地摇头,“只是想跟你谈笔生意罢了。”

  “哦?”云子恺好奇,随即便爽快答应,“好啊。可若是我赢了呢?”

  任乃意极快地答道,“我也同样答应你一个要求咯。”

  云子恺笑,“成。”

  两个人都开始将注意力专注在棋局之上,就连青芽走进来都不曾察觉到。

  她看着棋桌旁一黄一青的两个身影,又看到云子恺脸上放松而浅笑的表情,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格外的和谐和美好,如同那屋外景致宜人的人间四月天。

  青芽在心中为云子恺稍稍感觉到一丝可惜和心疼,若是任乃意也能够喜欢云子恺,该有多好。

  他们之间,是如此的契合。彼此只需要一个眼神,或者一句简单的话语就能准确地猜出对方的心思。

  这是她青芽无论待在云子恺身边多久,都无法办到的。

  宋玉?青芽垂眸,心中划过一丝落寞,心想,云子恺与她之间,又何止隔着一个宋玉?无论她如何的勤奋和努力,都始终追赶不上云子恺的步伐。

  一副棋局结束,果然又是任乃意赢。她浅浅笑着开口对云子恺道,“我替你制造一批可以用来防毒的面具。”

  云子恺吃惊,意外地望着任乃意,“你如何能够制造面具?私造兵器在云国可是死罪。”

  任乃意好笑地望着他,“您如今不是云国最大的那一位嘛!难道你会拿了我问罪?”

  云子恺恍然大悟,轻轻责骂道,“你这坏丫头,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是。云皇陛下如今已经是我的帮凶了。”任乃意笑得一脸狡黠地望着他道。

  云子恺不禁轻声叹了口气,“初识你的时候,你才不过是个六岁的小女孩,而且格外的害羞自卑。何曾想,长大后的你,竟然会如此大胆难驯。”

  他凝着任乃意,轻轻责备道,“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家,为什么要像个男人一般地将自己置于险境?这些原也不该是你担心的。”

  任乃意睨他一眼,也不对于他的那番话感到气恼,反而平静地望着他道,“如果你们男人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家国和女眷,何至于这偌大的云国要被一个小小的游牧小国掐住咽喉?如果当初你与司马佑没有因为偶尔的一次胜仗而沾沾自喜,放松警惕,如果你们可以打赢宇文烈和宁王,那五百个可怜的宫女又何至于被送进靖营之中受尽凌辱和摧残?如果不是我父亲和荣王的野心,我的母亲何至于失去贞洁含冤而死?”

  “住口!”云子恺陡然怒喝,“任乃意,你越来越放肆了!是我的错,平日里太过纵容你了!”

  任乃意索性保持沉默,她知道她的话说得不动听。本来真话就远比假话来得伤人。

  任乃意朝着青芽轻轻示意,青芽了然,点头然后转身走出了书房,将偌大的书房留给他们两个人。

  良久之后,云子恺才缓缓开口,带着几丝无奈和纵容,“任乃意,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任乃意轻轻开口,“云子恺,你不用觉得是在将我置身在险境之中。我不是为你。我是为我自己。作为从小被人称为‘煞星’的叛臣之后,若再没有几分将自己置之死地的勇气,不要说逃过宇文烈的折磨,就连那百无一用,蠢笨如猪的云自意都可以轻易将我杀死。”

  云子恺凝着她,满眼疼惜,纤长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青丝,“当初,你为何要找上宇文珏,为何不将我看成是你的救命稻草?你该知道,我会誓死保护你。”

  任乃意笑,水眸转向窗格外的春光,“云子恺,你身上背负的期许太多,承受的苦楚和生命也太多。不需要再加上我这个孤女。”

  云子恺清浅一笑,“罢了。宇文珏虽然背景颇为复杂神秘,却总比嗜血残忍的宇文烈要强多了。何况,他又将你保护的极好。”

  说到宇文珏,任乃意眼中划过几丝柔软,她笑着转开话题道,“云皇陛下,怎么样?跟我做这笔生意吗?”

  “好,”云子恺笑着答应,不是真的希望她可以帮助自己摆脱险境,只为了成全她心中的执念,“你要多少酬劳?”

  任乃意闲闲地指了指不远处桌案上的《洛神赋》图,笑着道,“就用那幅画作酬劳罢。”

  深夜,任乃意离开皇宫回答自己的宅邸,墨葵和水清都已经睡下。她拿着云子恺赠给她的画卷轻轻走进屋子里,刚走进去就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

  她闻到来人身上好闻的浅浅药草香,不由地笑着揶揄他道,“这堂堂的汉王世子何时变成夜闯死宅的浪人了?”

  宇文珏带着一丝不满地在她耳际轻轻道,“去云子恺那儿了?”

  任乃意好笑着回转身,就着皎洁的月华轻轻地望着宇文珏,点头,故意将自己这一日的行踪说得格外仔细道,“是啊。还与他一起下了棋,用了膳,散了步。”

  宇文珏蹙眉,霸道开口道,“下次不许单独去见他,带我一同去。”

  “那可不行,人家可不愿意见你。”任乃意一本正经地拒绝他。

  却被宇文珏重重地一口亲在自己的粉唇之上,然后又见他邪邪地笑道,“那就不许你再去见他。”

  任乃意听了他的话,一点不急不恼,反而轻柔地倚靠在他的怀中,笑着问道,“宇文珏,如果那时我不曾错爬上你的床榻,这会儿我们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光景呢?我会不会就此沦为了宇文烈的玩物?像那些手无缚鸡的军姬们一般下场?又或者是,像我母亲那些,委婉答应,然后自我了断?”

  宇文珏让她的头轻靠在自己的心间,然后在她耳边轻语道,“没有这些如果,我不会让你有事。”他说着,宠溺地吻上她的樱唇,“而且,就你这性子,总也能为自己找到自救的法子。”

  任乃意轻靠在他胸前,唇角渐渐泛起好看的涟漪。宇文珏爱护她,疼惜她,却又懂得她。

  两个人又相携走到院子中赏月,月光柔软温和地一如此刻轻轻将任乃意拥在怀中的宇文珏的双手,夜空繁星点点。

  人们都说,无论你身在何处,无论周遭的环境和人事如何的变迁,月光和星辰总是一样的。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惟有日月星辰亘古不变。

  可是任乃意却只喜欢这江南温润明亮的月色,配合着空气中清浅的槐花香气,格外的应心应景。

  宇文珏笑着指着天上的最为闪亮的星辰,对任乃意道,“今日的北斗七星仿佛格外的耀眼。”

  “是吗?”任乃意却觉得兴趣缺缺,很不客气地泼他冷水道,“再耀眼也不过像个勺子,没有月亮美。”

  宇文珏失笑,轻捏了一下她的俏鼻,然后接着道,“除了月光,你还喜欢什么?”

  “我还喜欢你啊。”任乃意笑语嫣嫣地答道。

  宇文珏开怀大笑,即刻俯身给她一个长长的深吻作为奖励。

  “今日去云宫,你与云子恺说了?”

  “嗯,他已经答应让我替他准备防毒面具。”任乃意轻轻答道。

  “他就给了一幅画卷作为酬劳?”宇文珏有些不屑地答。

  任乃意望着他吃醋的模样,心中只觉得好笑,“这可是千金难买的《洛神赋》真迹。还不止呢,云子恺还送了我一个定窑白釉褐彩轿,当真是定窑中的极品呢。”

  宇文珏看着她眉飞色舞的开怀模样,心中暗暗不爽,他轻轻放开任乃意,不满地哼哼道,“我走了。”

  任乃意见他如此幼稚,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上前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侧头凝着他道,“吃醋了?”

  宇文珏忽而妖孽一笑,凝着她道,“你今日让我留下来,我就不吃醋。”

  “不行。”任乃意很有原则的拒绝。

  “就一天?”宇文珏很没有节操地跟她讨价还价。

  任乃意勾唇一笑,“你想留下来?”

  宇文珏目光灼灼地凝着她,笑着点头。

  “那你睡我房间,我去跟墨葵挤一晚。”任乃意十分大方地答应。

  “不要,任乃意,跟我一起睡。”宇文珏得寸进尺。

  “不行。因为你,我差点被云自意那只猪给毁了清誉,现在我看到床榻上有男人就觉得恶心,就想要割掉长在男人身上的那玩意。”

  任乃意说着,还故意若有似无地扫了宇文珏的腰腹下方。

  宇文珏嘴角抽搐,继续拼死为自己谋福利,“任乃意,我可真是你男人。”

  “那也是男人。”任乃意丝毫不为所动,“你要是觉得无所谓,你就留下来。”

  她说完,便翩然转身,自顾自地往屋里走去。

  宇文珏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这妖精真真是他命里的克星。想他堂堂魁影帮的话事人,什么时候如此被人威逼恐吓过?

  关键是,他还对于威逼恐吓他的那妖精完全没辙。

  他转身往院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心想,什么洛神赋图,什么什老子的定窑白釉。这云子恺就是阴险,专门弄些附庸风雅的东西来引诱他女人!

  真是可恶极了!

  第二日清晨,任乃意正与墨葵和水清在饭厅用早膳。

  忽然间听到大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和喧哗声。水清连忙起身去开门。

  随即便看到众多男丁抬着各种定窑瓷器往庭院中搬。

  任乃意望着那些几乎占了半个院子的珍稀异宝,眉心先是一拧,随即便知道这绝对是宇文珏那个幼稚鬼做出来的事情,她随即又忍不住眼角抽搐。

  她起身走到那些定窑前仔细地一个个看,花瓶瓷碗,定窑瓦罐,什么都有。

  她忍不住呲牙咬唇,心道,这该死的宇文珏,究竟是想要做什么?这是想要让她开个定窑铺吗?!

  墨葵和水清显然也被这阵势给吓了一大跳,墨葵轻轻地推了一下任乃意,好奇道,“乃意,宇文珏这是在提前给你下聘礼吗?”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可是,谁家聘礼是送这些东西的?这随便拿出来一样,都够一个五口的普通之家吃几辈子的了。这宇文珏得多有钱啊?!”

  富可敌国都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个幼稚鬼了,任乃意哼哼,在心中暗道一声。

  她正想着,便看到宇文珏一脸笑意地走进来,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定窑,然后望着任乃意道,“怎么样?喜欢吗?”

  任乃意没好气地瞪他,“不喜欢。”说着便往饭厅中走回去,自顾自地用早膳,连个眼角的余光都不赏给他。

  宇文珏暗暗不爽,“为什么不喜欢?这些随便拿一样出来都比云子恺送的那个珍奇多了。”

  任乃意放下手中的碗筷,闲闲地望了他一眼,“那又如何?反正我不喜欢。好东西拥有一两样就够了,我要这许多的定窑做什么?能吃还是能用?不过是摆着赏玩的。”

  “那你就随便挑一件出来摆,嗯?”

  任乃意白他,“我有定窑白釉褐彩轿了,够了。”

  “不行,那不是我送的。”宇文珏皱眉,不满地望着任乃意抗议。

  任乃意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宇文珏,你真是幼稚死了。”

  说完,也不去理他,自顾自走到自己的房间,取出设计图准备开始画。

  这种被心爱的女人否定又忽略的感受真是该死的不好!

  宇文珏转眸苦思,忽然灵光一闪,望着任乃意,轻声道,“七七让我跟你说,她想见见你。”

  任乃意抬头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七七要见我?”

  “不知道。”宇文珏装傻道。

  之前七七为她受了宇文烈一顿打,又误打误撞中了欧阳晓下的毒,任乃意对七七心中怀着愧疚,虽然任乃意虽然怀疑宇文珏话中的真实性,却还是回答道,“那我得了空去山庄看她。”

  宇文珏一听,索性将她从桌案前拉起身,“这会儿不也有空吗?这会儿就去吧,晚了七七才没空见你。”

  “为什么?”任乃意倒也不反抗,由着他拉着自己走,嘴里随意地问道。

  宇文珏笑而不答。拉着她出了院门往外走。

  一个时辰之后,两个人来到了召山。

  任乃意瞪他一眼,“宇文珏,不是回山庄吗?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赏樱啊,这会儿的樱花开得多美,你看。”

  任乃意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看到眼前这条空旷长路铺满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樱花瓣,满目皆是醉人的春色。

  樱花是一种花期极短却格外热闹的花。它们在有限的生命之中尽情地开放着,毫不吝啬地向世人展示着它们的美丽和绚烂。

  任乃意走到河道边,轻轻抬头望着从树上缓缓凋落的片片粉红色花瓣。

  宇文珏站在不远处,看到任乃意微昂着头,任由点点的粉红花瓣沾染上她的娥娥云鬓。

  他微微出了神,凝着一身浅白色罗裙的任乃意安静地站在樱花树下。

  人比花娇。这一刻的任乃意,就像是一个误入凡尘的妖精,带着七分绝美和三分纯净,却如此地令他觉得惴惴不安。她仿佛随时都会离开一般,像这满目虽然开得美丽,却无法捉摸的樱花。

  宇文珏轻轻走到她身后,将任乃意紧拥在怀中。任乃意察觉到他心中的不安,不禁冲着他蔚然一笑。

  从衣袖之中伸出一只素手,轻柔委婉地抚上宇文珏仿若雕刻一般的完美俊脸。任乃意在他晶亮的双眸之中看清自己的身影。

  那么地清晰,那么地分明,着点点坠落的粉色花瓣。

  任乃意笑了,娇艳如这粉红色的春风一般美好。宇文珏蓦然俯身吻上她的红唇,舌尖灵活地侵入她的口齿,攫取着她的甜美

  任乃意只觉得他的吻深刻而霸道,不断地向她索取着。她渐渐觉得有些招架不住,身子不停地往后倒,就在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倒地的那一刻,宇文珏在她唇边喃喃道,“抱住我。”

  任乃意连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宇文珏见状,攸然一笑,吻变得越发地深入。

  许久之后,两个人才终于轻轻地分开。任乃意有些脸颊发烫地将头深埋在他的胸口,耳边传来他强壮而安稳的心跳声。

  宇文珏望着她酡红的脸颊和潋滟的水眸,心中又泛起一丝柔软,下腹也渐渐燥热不安起来。他有些情难自禁地吻上她白皙泛红的脖颈,一开始还只是浅吻,渐渐变成了啃咬。任乃意觉得有些吃痛,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随即她便感觉到宇文珏的手渐渐伸进了自己单薄的罗裙之中,她顿时羞红了脸推开他道,“宇文珏!会有人”

  “不会”宇文珏温柔地吻着她的锁骨,声音渐渐低哑道,“召山今日被我封了”

  任乃意眉角抽搐,这该死的宇文珏,竟然早就有预谋。

  她用力地想要推开他,却奈何宇文珏死死地将她拥在怀里,根本不容她动弹半分。

  宇文珏的手灵活地解开任乃意的罗裙,露出她白皙光洁的锁骨和身上那件素白色梨花的肚兜。

  任乃意一边不停地躲闪着宇文珏湿热密集的吻,一边羞红了脸小声抗议道,“宇文珏放开我啦!”

  她说着,便要扭动身子甩开宇文珏双手的束缚,谁知手却一不小心触碰到他的火热,她吓得连忙抽开手,红着脸瞪他道,“宇文珏!你这个色狼!”

  宇文珏的身子微微紧绷,有些可怜兮兮地凝着她道,“任乃意,我饿了很久了”

  任乃意连忙抬手遮住自己的双耳,恨恨道,“所以你故意将我骗到这里来?还想要对我意图不轨?!”

  宇文珏听到“意图不轨”这四个字,微有不满道,“我们两情相悦,肌肤之亲不都是正常的啊。”

  “你还说!”任乃意怒道。

  “这里多美啊,而且这里是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你不记得吗?”宇文珏继续无比诚恳地诱惑着她。

  “反正这里不行!”任乃意红着脸坚持道。

  “那你想要在哪里?你挑?”宇文珏笑得无比妖孽地大方开口道。

  什么叫她想在哪里?!任乃意气恼地顿时瞪大了双眸望着宇文珏,“哪里也不想!”

  宇文珏耸肩,“那就在这里。”

  说着,又重新俯身堵住了任乃意抗议连连的红唇。

  任乃意被他吻得浑身软绵无力,宇文珏抱着她缓缓躺在路旁长长的石凳上,将自己的外衫垫在下面,随即自己也跟着倾身覆上了她。

  朦胧之中,任乃意感觉到轻风不停地在自己的耳边拂过,她不禁有些恐慌地用力想要推开宇文珏,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助地开口道,“宇文珏,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不会。”宇文珏十分笃定地说着,薄唇轻轻地吻上她的柔软,惹得身下的任乃意一阵阵酥麻瘫软,一身浅吟之声也随之脱口而出。

  这声细碎的低吟彻底地点燃了宇文珏的心头之火,他的动作渐渐由轻柔变得霸道起来。

  就在宇文珏想要彻底除去两个人之间的所有障碍的时候,任乃意便突然按住他的大手,水眸灼灼含春地凝着他,轻声抗议道,“不要在这里啦!”

  宇文珏难得见到她如此羞涩又主动示弱的一面,双眸中不由地泛起满满的宠溺,起身为她重新穿好衣服,然后一把将她横腰抱在怀中,笑得一脸邪孽道,“我们回山庄。”

  任乃意没好气地望着他一脸不怀好意地笑容,然后道,“你打算就这样一路抱着我回山庄啊?”

  “对啊。一会儿就能到了,很快的。”宇文珏以为她被自己抱着不舒服,所以开口安抚她道。

  任乃意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绪,然后摇头,笑得明媚如花道,“春光正好,陪我走走吧。”

  宇文珏哪里舍得拒绝,将她从怀中放下来,然后挽起她的素手,笑着道,“好。”

  除了他们两个之外,整个召山真的是空无一人。这会儿正应该是赏樱最热闹的季节,任乃意不禁有些好奇地问宇文珏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够将那些云国的皇亲贵族们都挡在山外?”

  宇文珏笑看了她一眼,“云子恺今日选秀,那些闲来无事的贵族女眷都争着往皇宫去了,这里自然就没有什么人了啊。”

  难怪,任乃意在心中暗道。看来这王太后是想让云子恺纳妃想疯了,云子恺昨日才刚答应的事儿,今日竟然就着手了。

  宇文珏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道,“云子恺今后的生活总不会太无聊了。”最重要的是,这样云子恺就不能没事就要跟他争他的小妖精。

  任乃意一眼就看穿他的花花肠子,故意笑着开口打击他道,“我在为云子恺设计防毒面具,所以我常常会进宫去见他。”

  宇文珏不满,抿了抿薄唇,“魁影帮也可以替他做,你将设计图给我便是。”

  “那不行,”任乃意一口拒绝,“宇文珏,你怎么好意思?你都这么有钱了,居然还来跟我抢生意?!”

  醋了的珏爷,很色很幼稚,有木有?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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