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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3章

  网www.akxs6.com,。p>安若溪是被直接扔到床上的。

  还未等她来得及喘口气,男人强势的身躯,已经一座山似的压了过来,将她柔软的身子,毫无缝隙的挤在冷硬的床榻和他铁一般灼热的胸膛之间。

  女子瞬间成为困在铜墙铁壁里的禁脔,似一只落入大灰狼手中的小白兔,惊慌失措的反抗着男人的享用。

  “淳于焉你干什么啊”

  女子一把清脆的嗓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愤怒与惊恐,尖利而破碎,如同被哗啦一声撕裂的丝绸;与此同时,双手拼命的推拒着男人不断迫近的欲、望,但她蚍蜉撼大树的力量,砸在那一具坚硬厚实的胸膛之上,根本好似石沉大海,无影无踪这不自量力的挣扎,反而加剧惹来了男人欲求不满的不耐,铁钳一般的大掌,毫不费力的就将那两只不解风情的皓腕,给狠狠的压制在了头的是:

  “不用本王满足那汐儿你打算要哪个野男人来满足你啊”

  刚刚还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兴风作浪的大手,刹那间却已是移到了女子的脸颊上,五根细长的手指,狠狠的嵌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将那沾染了樱桃红的面容,在微带粗粝的指腹周围,掐出一圈一圈的苍白,手背上青筋盘根错节的力度,仿佛恨不能变成五把锐利的宝剑,然后将手底下的娇颜,戳出千百个洞来看她以后还怎么去勾、引野男人安若溪被男人莫名其妙的想象力,噎的胸口一窒,清亮的一双眸子,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毁灭的眼神,而那掐在她细腻柔嫩的脸颊上的大掌,更是像一颗危险的定时炸弹,仿佛只要她胆敢吐出一个不能令他满意的字眼来,便毫不留情的将她的骨头给捏碎安若溪原本还打算威武不能屈的跟他对着干,但鉴于生命安全的考虑,终于将那火上浇油的念头,给生生的悬崖勒马住了,转瞬又一想,除了那单纯年代里,单恋过某只妖孽之外,她又没做错什么,问心无愧,凭什么就被他不问青红皂白的判了极刑啊况且,他自己跟别的女人,连孩子都快生了;而她只不过是跟另一个男子,出去转了一会儿就好像光天化日之下,她给他戴了绿帽子,而且还亲自将她捉奸在床一般赤、裸裸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这样的念头一起,安若溪也不知自己心底油然而生的那股不舒服,究竟是对他作为别的女人腹中骨肉的经手人这件事的气愤多一点,还是为他暧昧不清的占有欲而懊恼多一些,忍住脸颊上的又酸又疼,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淳于焉你又在发什么疯我才没有你那么龌龊脑子里整天除了上床这件事就再也想不到其他了”

  女子那如同被激怒的小野猫般的模样,映在淳于焉幽深似海的寒眸里,让他真的很有将她锋利的小爪子,一根一根的给拔掉的冲动眸色一沉,敛去隐匿在瞳孔深处的那一线厉光,男人性感而凉薄的唇瓣间,却是轻轻的扯开一抹极浅的弧度,衬得一张俊朗冷毅的脸容,瞬间似春回大地,融霜化雪一般,形容不出的妖孽,钩心夺魄,毁人不倦若非他嘴角泛着的那一丝毫不掩饰的邪魅和戏谑,安若溪真的会以为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表里如一,幽暗的内心,跟披着的那张天妒人恨的好皮囊一样完美的男人便听那淳于焉悠悠然的嗓音,从一起一伏的喉结处,缓缓的运送至口腔,再优雅的从两片薄唇间,一字一句的倾吐而出,说的是:

  “原来汐儿你不喜欢在床上啊或许像那天一样荒郊野外,幕天席地才更能让汐儿你兴奋如果是那样的话本王也是很乐意奉陪的”

  男人灼热的呼吸,尽情喷洒在安若溪敏感的耳畔,低沉的话声,细若游丝,一字一句的荡进她的鼓膜里,并迅速的攻城略地,侵占至她一颗飘渺恍惚的心,四肢百骸,却是如同被人一点一点的抽干了力气,就连全身上下的骨头,都仿佛中了传说中的十香软筋散,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道,根本不需要男人刻意的禁锢,她就已经无力逃脱了那茫然无措的模样,就像是在邀请人品尝的一只苹果,任君采撷男人凉薄的唇瓣间,缓缓扯开一抹魅惑人心的浅笑,妖邪而性感,居高临下的睨着女子酡红娇颜的一双寒眸,星星点点的欲、望光里,却氲满了阴谋得逞的戏谑与残酷男人微带粗粝的指尖,技巧娴熟,动作轻佻,轻而易举便挑开了女子衣衫上的盘扣,将她泛着玉光,沁着馨香的白嫩肌肤,慢慢的暴露在自己眼前漆黑如墨的瞳孔深处,压抑着的簇簇火苗,像是被浇了一桶油一样,不受控制般,蹭蹭的烧了上来,带着将身下的女子焚烧殆尽的灼然热度神思空荡飘忽之间,安若溪突觉身上一凉,紧接着却是胸前一麻一痛,整个身子,似被一股电流迅速的穿过,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檀口里,倾泻而出,臊的她一张本就红粉菲菲的俏脸,更是如熟透了的樱桃一般,鲜艳欲滴堪堪的垂眸看去,这才发现,男人一颗脑袋,竟不知何时,埋首在了她的胸膛之间安若溪只觉心头,像是被晴天里的一道霹雳,倏然击中,那股突如其来的麻痛之感,仿佛迫不及待的要冲破她娇嫩的每一寸肌肤从每一个毛孔里,哧溜溜的钻出来,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淳于焉走开不要碰我”

  游离的理智,薄弱的占了上风,破碎的嗓音,从干涩的喉咙里,艰难的挤出来,安若溪拾起那柔弱无骨的双手,死命的推拒着那在她身体上,兴风作浪的,男人的粗粝的大掌与凉薄的嘴巴但这样的反抗与挣扎,在男人的强势之下,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将男人灼热的身躯,更吸引的蠢蠢欲动,手与嘴,更为亲密无间的占领着她每一处娇躯低沉邪魅的嗓音,尚不忘在粗重的喘息之间,悠悠然的调戏着身下的女子:

  “汐儿你总是这么的心口不一嘴上叫本王不要碰你一副身子,却是热情如火她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贝齿死死咬着那被蹂躏的又红又肿的唇瓣,安若溪只觉巨大的羞辱,像喷涌的潮水一般,随着男人下流的话声,迅速的漫延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并非为着男人的嘲弄,而是她悲催的发现,他所说的一切,竟仿佛是事实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沉溺在他的挑逗之下每一次最细小轻微的触碰,都能够引来她从骨头里渗出来的颤抖,那种几乎要爆炸了的渴望与快感,让她深深的恐惧女子一双晶亮澄澈的明眸,早已浸染了**侵袭的朦朦水汽,模糊而恍惚,凝向男子那一张俊朗飘逸的脸容,他就像是一株妖艳的罂粟一样,一旦沾染上,就会不能自抑的上瘾,依赖,戒也戒不掉身不由己,心不由己不,她不要让自己陷入这样悲惨的境地就像是此时此刻,她强撑着一缕清醒与理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但是主导着这一切,操纵着这一场欲、望的男人,光掠影的瞳孔深处,却仍凝着一缕残酷的清明,那里又冷又暗,再炽热的温度,仿佛都融化不了只有欲,半丝情也不见水汽朦胧间,安若溪居然看得那么清晰明了悲哀像吹满了气的气球一样,迅速的在狭隘的心房里,膨胀着,最后轰然炸开“淳于焉你混蛋你无耻滚开滚开”

  撕裂的嗓音,从干涸的唇瓣间,尖锐的冲撞而出,春光大泄的娇躯,在男人强势的身躯下,拼命的挣扎着,如一尾被网在巨大的牢笼里的鱼,因为知道就快要死了,却仍在做着无力的垂死反抗,疯狂而绝望男人似乎对她突然之间爆发的挣扎与反抗,十分的不满,粗粝的大掌一压,便将她瘦削的裸肩,狠狠的箍在了床榻之间女人嫣红香甜的小嘴里,不断的向外喷洒着不解风情的骂声,使得男人俊朗的眉眼,好看的一皱,妖异的嘴角,却是蓦地微微斜挑成一抹弧度,如盛放在悬崖峭壁的一株黑色曼陀罗,性感而邪魅,见血封喉的剧毒之下,却有着致命的诱、惑男人粗重灼热的呼吸,带着糯糯的湿气,从一开一合的两片薄唇里,倾吐而出,那似有若无的暧昧声线,如最上等香醇的竹叶青,喷洒了安若溪的满脸满眼“本王好心劝汐儿一句还是将骂本王的力气,省下来因为一会儿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更大声、更的叫出来”

  这优雅而下流的声线,如同千万只蚂蚁,成群结队,缓慢而迅速的钻进安若溪的心间,酥麻着她绷紧的神经,羞愤连同喷涌的情潮,如急欲冲破堤防的洪水,撞击着她脆弱的支撑的理智和清醒。

  男人讳莫如深的寒眸,紧紧凝住身下的女人,那一张似要滴出血来一样的俏脸,明明早已被情、欲折磨的不成样子,却仍固执而倔强的维持着一线挣扎,抗拒着对他的沉。

  眸色一沉,男人微带粗粝的大掌,突然攀上女子泛着粉红色艳光的腿部肌肤,细长的指尖,轻佻而娴熟的挑开了那包裹住她的亵裤,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向她宣告着他的愤怒和想要“啊”

  安若溪口中激烈的骂着的话音,尽数化成了一声轻呼,似痛苦,又似欢愉,清晰的冲撞进她的耳间,羞赧欲死男人俊朗的脸容上,凝着一抹得逞的残笑,邪魅而危险,灼热的手势却不停,忽轻忽重的折磨着她颤抖如寒风中不胜娇羞的落叶般的身子安若溪需要死死的咬住那苍白如纸的下唇瓣,沁出丝丝的血腥之气,才能堪堪的阻止那从心底涌上来的轻吟,冲破口腔,暴露在火烫的空气里。

  眸色一厉,男人似乎对女子这般狠心的蹂躏那娇嫩的唇瓣,十分的不满,一个俯首,凉薄的大口,便毫无缝隙的噙住了那樱桃般香甜的小嘴,将她含糊不清的谩骂与呻吟,尽数吞到了腹中与此同时,男人强势的身躯,更是邪恶的挤到了女子夹紧的双腿间这些日子来,一次又一次的缠绵,身体紧贴身体,亲密无间的契合,以致女子身上的敏感部位,他比她还要清楚轻而易举的便将身下的娇躯,撩拨的轻颤不已男人却似乎并不急着享用身下的美味佳肴,凉薄的嘴角,由女子的唇瓣,慢慢的划过她炽热的脸部肌肤,牵扯出丝丝暧昧的水线,然后紧紧贴在她泛着嫣红之色的耳畔,虚无缥缈的话音,似清风一样送进了安若溪的耳膜里,那几近微不可闻的声线,说的是:

  “想要吗”

  男人湿热灵活的大舌,轻轻在女子精致的耳蜗里,如同一把柔软的刷子,慢慢的扫过盘底的蜂蜜;然后下滑,含住那小巧的耳珠,尖利的牙齿,细细吮吸,缓缓啃咬,似舍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的美食安若溪只觉一颗心,像是沉沉在汹涌的海水里沉下去,海底勃发的火山,喷出的灼热岩浆,似能将她烫的融化;上来,那冰冷阴寒的水温,却仿佛能够冻入骨髓,痛彻心房男人似乎铁了心,逼迫着她的臣服安若溪只觉幽暗不见天日的灵魂深处,空虚的令人发狂,亟待某种填满那一副柔弱无骨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弓起来,似逃避着男人的折磨,又仿佛在迫不及待的邀请着想要更多这不受控制的沉沦的欲、望,让安若溪懊恼的想死“说你要我你说了我就给你” 本书醉快更新{半}}{生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紧紧压着那粗重的喘息,紧绷的身体,隐忍的几乎生疼,却仍固执的勾引、诱惑着女子的沦陷欲、望浸染的明眸里,维持着最后的一线残余的理智,安若溪凝向身上的男人,一字一句,仿佛从骨头里蹦出来的一样,说的是:

  “我不要”

  男人夜色般漆黑的眸子,因为这不怕死的三个字,倏然划过一道残戾的精光,粗噶阴鸷的话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要是吗那就做到你要为止”

  虎躯一沉,男人呼啸膨胀的欲、望,再无阻滞,狠狠冲进女子的体内,毫不留情的将那一具娇躯贯穿,迫使着她在他的身下绽放如花只是,那占有的动作,尚未来得及开始,却突然听得门外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丫鬟焦切无助的嗓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王爷不好了娘娘的身子见红了”

  正打算在女子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蓄势待发的动作,就蓦地僵在那里,幽深似海的寒眸里,刹那间掠过大片大片的光,却在瞬时,先前所有的如火热情,已然尽数熄灭,冰冷平静的仿佛从未有过男人毫不留恋的从女子身上离开,镇定自若的手势,快速而优雅的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衫,然后头也未回的打开房门,离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安若溪才堪堪反应过来,丫鬟口中“娘娘的身子,见红了”,指的是什么僵硬的身子,尚维持着男人离去之时的姿势,如同被人钉在了那里,每动一下,都会锥心的疼痛,的娇躯,慢慢渗进空气中的凉意,沿着娇嫩的肌肤,迅速的钻进骨头里,冷的叫人打颤绵软的手臂,堪堪拉过一旁的锦被,遮住男人留下的那些深深浅浅的烙印,稀薄的空气里,尚残余着欢爱的糜烂气息,滚烫的一颗心,渐渐的冷寂,似被人生生的挖走了一块,空虚的让人害怕将一张苍白的脸容,深深的埋进轻薄的锦被里,但痛入骨髓的寒气,还是无孔不入的刺进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安若溪只觉的好冷,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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