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血肉龙卷 （二）
“确认发动范围！位置在救世主的遥远后方。。。卡斯城的中心部！”
荷杰妲的声音响起。
反射性地将视线转向卡斯城，定睛细看。
他看见了。
最初－－－能看见一个巨大的黑色柱子。
比代行者高大十数倍的巨大圆柱。用巨大来形容或许偏差得离谱。。。那种规模是相当于山脉或云层般，归属于自然现象的绝对之大。
这种东西在卡斯城中当然没有，本没有过。
现在却有了。
以代行者的奇迹创造的。
（龙卷风！？）
是的，那正是龙卷风。
城市的中心发生了龙卷风。就像是连接天空与大地的锁链－－－如同玩笑般庞大的空气漩涡，呈柱形耸立在那里。代行者的奇迹之力，能够将如此大规模的自然现象变成可能。
龙卷风将城市中的诸般物体尽数吸到空中。
房屋c树木c地面c车辆c动物还有——人类！
（搞什么！）
朝着城池飞奔过去。
－－－你救不了他们，你救不了任何人。
杂音出现。
能看见，被恐怖歪曲的人们的脸。
不知道多少人被卷到高空中。龙卷风确实具有破坏性的威力。却并不一定会给卷入其中的人带来即刻的死亡。过于巨大的威力会造成密度的松散。就像连房屋都能连根拔起的龙卷风之中，脆弱的小飞虫却可能平安无事－－－巨大的龙卷风虽然会折腾人类，却不会把人给撕碎。
不过。。。就那样从空中掉下的话，结果只有等死了。
卷到空中的人c人c人c人c人c人。
。。。
代行者四号体目的是调查救世主。
这是基本性能与－－－他的行动原理。
制造龙卷风的灾难，把人卷到空中，也是这项调查作业的一环。
在此前的两次战斗中，救世主的行动方针是妨碍代行者的作业－－－保护人类。这是以什么为目的？只是因为与代行者敌对，所以采取结果上保护人类的行动吗？－－－或者正相反？又或者是其他理由？
判明这点与否，将明显改变往后的战术。
所以－－－代行者四号体隔着救世主，朝位于自己另一边的卡斯城，制造龙卷风试探对手的反应。不必说现在的位置关系，从一开始就预定之内－－－代行者四号体不可能无意义地乱窜。
那么，救世主会怎么做？
是毫不在乎人类地，朝代行者冲去？
还是不管敌人代行者，去救人类？
代行者四号体继续观察c继续记录。
。。。
有什么东西在前面落下。
狂真的思考刹那停止。
落下的是什么东西。。。
狂真知道那是什么。
就连孩子都知道，被高高抛起必然会重重落下。
只要是没长着翅膀的东西，活生生的人类当然不可能长着翅膀。
风声c碰撞声c惨叫声c
狂真脚下的大地涂满红色。
刹那之前还是人类的，血与肉的残骸。
（给我停下！）
有什么东西再次穿过狂真的视野，落下。
人类。
反射性地抬起头。
明知那是绝望的影像。狂真确实看见了被龙卷风卷起的人群。那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并不难想像。
人类落下。
如暴雨般。
哗啦啦地。
大量地。
落在狂真，“救世主”的周围。。。
狂真愕然地再一次抬头望向天空。
遮住天际的人群。他们还活着。但脸却因绝望而扭曲c哭泣c叫喊，掉下来。他们每个人的脸，救世主的眼睛都清晰地明示给狂真看。
无论男女，无论老幼，全都摔下来。带着布满绝望的表情，撞上坚硬的大地，死亡。
不。。。不仅如此。。。
（at力场，全开！）
黑雾尽数溢出，朝天空伸出双手，尽可能的扩大力场。
在撞上地面前，接住他们就好。
如此心想。
可是。。。
一位年轻的女性，掉在at力场之上。
（。。。。。。！！）
粉身碎骨。
撞在护盾上爆裂开来。
想来是理所当然的事，即使缓冲，也是极为有限的。对于被卷到百米以上的人来说，从一百米落下撞在地面上，和撞在能抵挡光束炮直击的护盾上，其实并无多大差异。
雨点，打击在伞上的感觉，从手腕上传来。
－－－还没有发现吗，你的所有技能，都只是为“杀戮”而存在！
掉下的人群在护盾上c落在周围的地面上，逐一弹起，化为血色红泥。
－－－你没有守护别人，拯救他人的资格！
狂真的面色变得僵硬。
－－－你，谁都救不了！
绝非恐惧，他不具备那种情感。
人雨噼噼啪啪地浇打在狂真身上。事实上。。。被卷起的人类由于急骤的气压变动，早已死亡。但狂真没有发现，也没能发现这件事。
他的手掌上，人群倾盆而降。
犹如成熟的水果般，裂开迸射。
“呵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最后一人落下后，护盾破裂。
像是瀑布般淋下来的c积满的肉块与血浆。
全身被人类的体液染成红黑色，狂真双手抱住脑袋惨嚎起来。
。。。
冷眼观察的代行者四号开始调查最后一个项目。
同时将已获得的救世主情报通过神术通信，发送给剩余的十二位代行者。到目前为止，事情的发展与代行者的计划一样。
代行者四号开始急速变换自己的身体。
球体向上下剧烈扭曲，下端植入大地。
不断变形－－－分支延伸的根嵌入大地，改写构成大地的物质存在律，并吸入自己体内。
上端也同样连续变形，同时朝无数方向展开分支。
一边补强吸取的物质，一边向上连绵不绝地延伸。
那就像－－－漆黑的大树。
比刚才的龙卷风更巨大的漆黑树木，根植于大地，向天空展开枝干，以恐怖的速度成长。
向上，向上，再向上。
代行者四号不断成长。
树枝－－－不久便到达了天空的边界。
到达了包围这个世界的巨大界面力场的边缘。
那既是这个世界的外壁，也是这里之所以能存在的守护之器。无须多言－－－创造此物的就是五百年前陨落的神。据说外壁之外，能带来绝对孤独的虚无依然保留着创世以前的状态。不过有人能确认这件事。
树梢突破了那个界面力场。
代行者四号将自己的前端伸入虚无之中。
将那里用虚无来表示，并不准确。
没有光，也没有空气。不过尚未固定为物质的粒子，虽然稀薄，却大量浮游着。就连存在律也不具备，最初的物质之源。存在于热量与物质边缘的东西。
传说往昔，神曾凭借自己的意志，赐予这些粒子以意义：把定义他们的存在律注入其中，形成物质，以此创造了名为索仑的世界。
在这里浮游的是，那时尚未完全消耗的粒子，也就是造物的余料。
如果狂真能够亲眼看见的话，就会惊讶的发现，这些浮游物与上古卷轴有着相同的气息。
它们至今依然等候着被赐予存在意义的瞬间。
四号的树梢伸延到了那里。
四号边改写自己体内的诅咒记述，边将自己作为存在律，从树枝上扩散出去，将存在意义赐给那些粒子。给无物之物赋予形态，给无意义之物赋予意义。
其代价就是四号不断消耗自己，渐渐灭亡。。。原本代行者就没有任何感慨。只是诅咒集成体的代行者不会害怕自己的灭亡。不曾活着的东西，当然不会害怕死亡。
不久。
一枚巨型岩块，开始形成。
。。。
在被深红色鲜血与肉块掩埋的平原上，有一人伫立着。
他的全身被人血给染红。
眼神空洞无比。
“目标体积正在变大！”
被荷杰妲提醒，狂真迟缓地把视线转向代行者。
那里没有狂真见过的黑色球体。而是一棵高耸入云的巨大树木。
抬头看着延伸至遥远高空中，巨大到无法想像程度的巨大黑色树木。
然后－－－
黑色的大树，枯萎了。
就像涂装被剥离了一般，构成大树的黑色黑色膜体，片片剥离。。。崩溃。在他的尽头什么也没有。大树仿佛是没有树心的皮，龟裂c倒塌c如枯叶般，飘零大地，很快就连碎片也消失了。
直插云霄的巨木，不到一分钟就消失殆尽。
“狂真殿下！天上！”
听到梅璃尔的声音，狂真仰头望向枯木更上方，遥远天际的彼岸。
空中有什么东西飘浮着。
不，是落下来了。从遥远苍穹的彼岸，有什么东西落下来了。由于距离拉得过大，一瞬间竟然没有发现它的接近。
可是－－－
“这是什么！？”
贝露迪雅惊叫到。
飞来物体的预测总重是，卡斯城的三倍。
就连塞乃嘉的声音，也带上了紧张的颤抖。
（陨石？）
狂真反射性地环视周围。
大量红黑色人体，悲惨地散落在草原上。
身前的卡斯城。
一眼望去，还有逃过一劫的人们。
比死掉的人数多得多的难民。
如果这里，落下那种大质量的陨石。
恐怕不仅仅是一座城市消失这么简单了。
“我饶不了你们！”
狂真的眼中，只有那块陨星。
左手出现了金色的球体。
“enua－－－”
三段圆柱的第一节变得赤红。
“elish！！！”
用尽浑身魔力的灌注，光芒迸射。
光芒，在下个瞬间就到达了目标陨星，爆炸。
“确认命中！”
荷杰妲带着喜悦的声音宣布。
ea的第一段完全解放，足已轻松毁掉一座城市。
可是－－－
大质量飞来物体，还在接近中！
“救世主的攻击，消灭了其质量的八成。剩余部分还在继续落下！”
就算只剩两成，但它原来的体积过于庞大。只要不是完全消失，就根本无法安心。
“喝啊啊啊啊！！”
狂真一边咆哮着，一边朝着飞来的陨星碎片，投出更多数量的宝具雨。
天空，出现一连串幻想崩坏引起的大爆炸。
为了把损失降到最低，尽可能地多消失落下的碎片。
。。。
代行者们最希望得到的情报是救世主具备的力量，也就是其最大输出是多少。
四号体消耗了自身的所有存在记述，特化了攻击力。
神发挥出最大力量，是在无法忍耐孤独，创造索仑的时候。奇迹之力在那时被最大限度的发挥。同样原因，拟神杖才会有，把圣体进行真空曝置的构造，这对于代行者来说，也一样有效。
所以，代行者四号体将自己，置露于索仑外部的虚空之中，最高效地发动神术，把自己特化为大质量攻击这种非常容易测定的攻击手段。
这种手段拥有真正的一击必杀的威力。
最后能够对救世主造成多少阻碍？这是最重要的调查项目。
无论是展开防御力场还是以热量或冲击波摧毁陨石。。。要将消耗了整整一位代行者，所制造的压倒性质量的威胁给无害化，需要有非常规的力量。
不过。。。做出亡命一击的代行者四号体自己，无法测定攻击结果，并做出报告。
所以。。。
在救世主头顶遥远的上空。
界面力场的另一头。
一边堵住四号体贯穿的大洞，代行者五号体观察着一切。
这样救世主的基本情报就凑齐了。
接下来，就只有动用剩余十二位代行者的力量，制作最有效的战术。
对于消亡的四号体，没有喜悦c悲叹c愤怒。
诅咒集合体，悠然地离开了虚无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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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能看见一个巨大的黑色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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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在卡斯城中当然没有，本没有过。
现在却有了。
以代行者的奇迹创造的。
（龙卷风！？）
是的，那正是龙卷风。
城市的中心发生了龙卷风。就像是连接天空与大地的锁链－－－如同玩笑般庞大的空气漩涡，呈柱形耸立在那里。代行者的奇迹之力，能够将如此大规模的自然现象变成可能。
龙卷风将城市中的诸般物体尽数吸到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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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救不了他们，你救不了任何人。
杂音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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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那样从空中掉下的话，结果只有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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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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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再次穿过狂真的视野，落下。
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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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那是绝望的影像。狂真确实看见了被龙卷风卷起的人群。那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并不难想像。
人类落下。
如暴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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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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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真愕然地再一次抬头望向天空。
遮住天际的人群。他们还活着。但脸却因绝望而扭曲c哭泣c叫喊，掉下来。他们每个人的脸，救世主的眼睛都清晰地明示给狂真看。
无论男女，无论老幼，全都摔下来。带着布满绝望的表情，撞上坚硬的大地，死亡。
不。。。不仅如此。。。
（at力场，全开！）
黑雾尽数溢出，朝天空伸出双手，尽可能的扩大力场。
在撞上地面前，接住他们就好。
如此心想。
可是。。。
一位年轻的女性，掉在at力场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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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在护盾上爆裂开来。
想来是理所当然的事，即使缓冲，也是极为有限的。对于被卷到百米以上的人来说，从一百米落下撞在地面上，和撞在能抵挡光束炮直击的护盾上，其实并无多大差异。
雨点，打击在伞上的感觉，从手腕上传来。
－－－还没有发现吗，你的所有技能，都只是为“杀戮”而存在！
掉下的人群在护盾上c落在周围的地面上，逐一弹起，化为血色红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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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真的面色变得僵硬。
－－－你，谁都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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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上，人群倾盆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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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瀑布般淋下来的c积满的肉块与血浆。
全身被人类的体液染成红黑色，狂真双手抱住脑袋惨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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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观察的代行者四号开始调查最后一个项目。
同时将已获得的救世主情报通过神术通信，发送给剩余的十二位代行者。到目前为止，事情的发展与代行者的计划一样。
代行者四号开始急速变换自己的身体。
球体向上下剧烈扭曲，下端植入大地。
不断变形－－－分支延伸的根嵌入大地，改写构成大地的物质存在律，并吸入自己体内。
上端也同样连续变形，同时朝无数方向展开分支。
一边补强吸取的物质，一边向上连绵不绝地延伸。
那就像－－－漆黑的大树。
比刚才的龙卷风更巨大的漆黑树木，根植于大地，向天空展开枝干，以恐怖的速度成长。
向上，向上，再向上。
代行者四号不断成长。
树枝－－－不久便到达了天空的边界。
到达了包围这个世界的巨大界面力场的边缘。
那既是这个世界的外壁，也是这里之所以能存在的守护之器。无须多言－－－创造此物的就是五百年前陨落的神。据说外壁之外，能带来绝对孤独的虚无依然保留着创世以前的状态。不过有人能确认这件事。
树梢突破了那个界面力场。
代行者四号将自己的前端伸入虚无之中。
将那里用虚无来表示，并不准确。
没有光，也没有空气。不过尚未固定为物质的粒子，虽然稀薄，却大量浮游着。就连存在律也不具备，最初的物质之源。存在于热量与物质边缘的东西。
传说往昔，神曾凭借自己的意志，赐予这些粒子以意义：把定义他们的存在律注入其中，形成物质，以此创造了名为索仑的世界。
在这里浮游的是，那时尚未完全消耗的粒子，也就是造物的余料。
如果狂真能够亲眼看见的话，就会惊讶的发现，这些浮游物与上古卷轴有着相同的气息。
它们至今依然等候着被赐予存在意义的瞬间。
四号的树梢伸延到了那里。
四号边改写自己体内的诅咒记述，边将自己作为存在律，从树枝上扩散出去，将存在意义赐给那些粒子。给无物之物赋予形态，给无意义之物赋予意义。
其代价就是四号不断消耗自己，渐渐灭亡。。。原本代行者就没有任何感慨。只是诅咒集成体的代行者不会害怕自己的灭亡。不曾活着的东西，当然不会害怕死亡。
不久。
一枚巨型岩块，开始形成。
。。。
在被深红色鲜血与肉块掩埋的平原上，有一人伫立着。
他的全身被人血给染红。
眼神空洞无比。
“目标体积正在变大！”
被荷杰妲提醒，狂真迟缓地把视线转向代行者。
那里没有狂真见过的黑色球体。而是一棵高耸入云的巨大树木。
抬头看着延伸至遥远高空中，巨大到无法想像程度的巨大黑色树木。
然后－－－
黑色的大树，枯萎了。
就像涂装被剥离了一般，构成大树的黑色黑色膜体，片片剥离。。。崩溃。在他的尽头什么也没有。大树仿佛是没有树心的皮，龟裂c倒塌c如枯叶般，飘零大地，很快就连碎片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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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落下来了。从遥远苍穹的彼岸，有什么东西落下来了。由于距离拉得过大，一瞬间竟然没有发现它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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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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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石？）
狂真反射性地环视周围。
大量红黑色人体，悲惨地散落在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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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还有逃过一劫的人们。
比死掉的人数多得多的难民。
如果这里，落下那种大质量的陨石。
恐怕不仅仅是一座城市消失这么简单了。
“我饶不了你们！”
狂真的眼中，只有那块陨星。
左手出现了金色的球体。
“enua－－－”
三段圆柱的第一节变得赤红。
“elish！！！”
用尽浑身魔力的灌注，光芒迸射。
光芒，在下个瞬间就到达了目标陨星，爆炸。
“确认命中！”
荷杰妲带着喜悦的声音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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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大质量飞来物体，还在接近中！
“救世主的攻击，消灭了其质量的八成。剩余部分还在继续落下！”
就算只剩两成，但它原来的体积过于庞大。只要不是完全消失，就根本无法安心。
“喝啊啊啊啊！！”
狂真一边咆哮着，一边朝着飞来的陨星碎片，投出更多数量的宝具雨。
天空，出现一连串幻想崩坏引起的大爆炸。
为了把损失降到最低，尽可能地多消失落下的碎片。
。。。
代行者们最希望得到的情报是救世主具备的力量，也就是其最大输出是多少。
四号体消耗了自身的所有存在记述，特化了攻击力。
神发挥出最大力量，是在无法忍耐孤独，创造索仑的时候。奇迹之力在那时被最大限度的发挥。同样原因，拟神杖才会有，把圣体进行真空曝置的构造，这对于代行者来说，也一样有效。
所以，代行者四号体将自己，置露于索仑外部的虚空之中，最高效地发动神术，把自己特化为大质量攻击这种非常容易测定的攻击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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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能够对救世主造成多少阻碍？这是最重要的调查项目。
无论是展开防御力场还是以热量或冲击波摧毁陨石。。。要将消耗了整整一位代行者，所制造的压倒性质量的威胁给无害化，需要有非常规的力量。
不过。。。做出亡命一击的代行者四号体自己，无法测定攻击结果，并做出报告。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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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面力场的另一头。
一边堵住四号体贯穿的大洞，代行者五号体观察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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