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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姑苏子循,不要让我恨你。

  韩辰点了点头,“一定要让宝宝在五点钟前出来,否则,对宝宝不好。盛夏,不要像上次那样乱来,更不要乱用力,明白吗?”

  强忍着身体不适,盛夏重重点头,如小鸡啄米般。

  接着,韩辰帮她打了点麻醉药到阴纯那里,用剪刀侧切,她几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咯吱的声音。

  “好,现在可以开始用力了!”

  那一瞬间,透过迷离的光芒,盛夏几乎产生了幻觉,她甚至看到那道不甚清晰的欣长身影,迅速奔到她身边,下一手,狠狠刺入床单的手掌,倏然被一道温暖所包围。

  恺威

  祁恺威

  那一刻,心头无法言喻的思念,如潮水般将她团团包住,那一瞬间,手掌处传来的温暖,让她莫名安心

  他一定是他

  他还在她身边

  可是当男人出声的那一刻,无情地将她所有的幻象粉碎。

  “耿彬打来电话,说一切都办妥了。”

  脑子有一秒钟的短路,盛夏很快就明白姑苏子循说的是哪件事,只能咬紧牙根点头。

  “你不觉得这样很冒险吗?你们的胜算不到五成。”姑苏子循毫不留情地刺破了她的柏拉图世界。

  “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宫缩的那阵,盛夏使劲用力,当宫缩暂停时,她费力地说。

  这样连续三次,用去了二十五分钟,盛夏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觉得整个人都黏糊糊的,额前的短发,全部贴着头皮,难受至极,最重要的是,下面,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她好难受

  “你这样恨他,他会很感激你的,你知道吗?”

  没有爱,就不会有恨。

  她现在有多恨祁恺威,就代表当初的她,有多爱祁恺威!

  姑苏子循只觉得胸口处闷得慌,瞥了眼难受的盛夏,心中默默祈祷:宝宝,你快点出来吧不要再折磨你的妈妈了

  快出来吧

  韩辰忙得满头大汗,看了眼盛夏苍白的脸色,她的身体底子,自从上次在手术台上经受了如此波折后,就大不如前,现在又要经历生产之痛,体力恐怕早就不够,可现在

  “韩医生,孩子出不来!”

  “韩医生,胎儿现在的心律不齐!”

  韩辰面色沉重,冷静出声:“马上准备手术通知书,征求家属意见,看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当姑苏子循放着摆在眼前的手术通知书时,一脸呆愣,“韩辰,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忘记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我的确很想帮母亲找到她的亲人,可是现在,我是医生,在大人和孩子无法两全的情况下,请你早做决定,否则,时间拖长了,对谁都不好!”

  那严肃的语气,几乎让姑苏子循将心底恨不冲揍韩辰几拳的冲动强压下去。

  之前,陪盛夏做产检时,医生都说没有任何问题的!

  保大人?

  还是,保孩子?

  他比谁都明白,这个孩子,对于盛夏的重要性!

  可是现在,如果盛夏不在了,孩子的存在有意义吗?

  “啊”

  盛夏哽咽出声,透过迷离双眼,咬紧牙根,滚烫的眼泪倏然从眼角滚落,颤抖不已的纤细手指,猛然一个用力,死死攥紧姑苏子循的衣角,哽咽出声:“保孩子”

  “夏天!”

  那个莫名熟悉的称呼,几乎没有任何困难就从姑苏子循微薄的嘴角溢出。

  韩辰冷冷地盯着这一切,如果不是姑苏子循告诉他,母亲失散多年的亲人可能还在世上,否则,他根本不会为了盛夏而背叛祁恺威!

  祁恺威现在发了疯似的人派人找盛夏,天天一连在他的公寓里过了两夜,祁恺威却连一通询问的电话都没有打来。

  也难怪祁恺威一时找不到盛夏的人,有姑苏子循罩着,祁恺威就算是想要见盛夏一面都难!

  等待姑苏子循签字的片刻,韩辰打开手机,上面十几通未接来电,全是天天打来的。

  一时不放心,按下回拔键,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天天泣不成声。

  “辰我该怎么办?”

  “听他们说祁哥哥被司法机关抓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辰整个人都蒙了,他确定自己只离开c市十二个小时不到,却不曾想到c市竟然是变了天。

  “祁恺威现在人在哪里?”

  语气中夹杂着无法掩饰的焦急,韩辰紧张地问。

  “不知道,只说是被带走配合调查,其他的都不知道”

  被天天的哭声,闹得有些心烦,安慰了她几句,告诉她,自己会尽快赶回来,天天这才肯挂断电话。

  盛夏的手机再次响起时,姑苏子循瞥了眼屏幕,看着上面的那个陌生号码,按下接听键,送到盛夏耳朵。

  “喂”

  轻轻的声音,恍如穿过隔世,那一瞬间,盛夏几乎顿时睁大双眼,眼前的世界瞬间变得清明。

  他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号码?

  “”

  “你爱过我吗?”

  那一声轻问,如轻盈羽毛轻轻扇过她的心尖,又如春风顿时吹开百花。

  “我”盛夏一愣,眼眶热泪溢出,可嘴角的笑容却依旧倔强,“我宁愿不曾遇见过你”

  宁愿不曾遇见过他

  那一刹那,审问室内,紧紧握着手机的祁恺威惨然一笑,原来,他带给她的,全是伤害!

  那些曾经在他脑海浪花中,不断翻滚的耀眼笑容,还有那些点点滴滴,竟如一串闪烁珍珠,让他不忍直视。

  原来,没有谁辜负谁,只有不彼此伤害。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字,请你务必签字,尽快邮寄过来!”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祁恺威手中的手机无力下滑的瞬间,那一声凄厉的女声滑破天际。

  “我签字,保大人!”

  姑苏子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害怕过,手中拿着的笔,几乎一个劲地在打颤,他想要集中精神,可是对上盛夏那满是怨恨的眼,硬着头皮,签下自己的名字!

  “立刻进行手术,保大人!”

  “不”听到韩辰的决定,盛夏呢喃自语。

  她不要

  她不要自己辛辛苦苦才留住的孩子,却在最后一关冲不出来!

  她不要这样功亏一匮!

  她和祁恺威之间,什么都不剩下了啊!

  现在,她肚子里的这团肉,就是他们曾经爱过的证明,哪怕,是最可笑有证明!

  “不要”

  盛夏哀求,泪流满面。

  “不要”

  那惹人怜惜不已的嗓音,几乎让姑苏子循放下的手,悬在半空中,那个原本被签过无数次的名字,却始终无法勾勒出最后一笔

  “姑苏子循不要不要让我恨你”

  “求求你保孩子”

  “孩子”

  那一声声低泣,几乎将姑苏子循的心,一次又一次地撕碎,那一刻,他是嫉妒祁恺威的。

  哪怕,那个男人,已经成为盛夏生命中不可磨灭的过去,可那抹过去式,却成了他心头无法抹去的伤痛。

  为了祁恺威,她这位做,真的值得吗?

  为了一个永远不会回应的男人,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保住肚子中的孩子,盛夏这么傻,祁恺威知道吗?

  不,祁恺威不会知道。

  明明现在没有任何人强迫他,更没有人逼他,他的理智,让他保大人,可是盛夏的苦苦哀求,却让他尽头莫名揪紧!

  “盛夏,不要恨我!”

  迅速将手中的手术同意书撕成粉碎,姑苏子循几乎是发了疯一般在另一张同意书上签下名字,嘴唇直哆嗦:“保孩子!”

  一声令下,韩辰看着姑苏子循的目光中,不禁多了一抹复杂微光。

  那一刻,韩辰看不透这个男人的心,就像他从来就不曾看透过祁恺威的心一般。

  正当韩辰准备进行方案b的手术时,一旁的助理医生却是惊喜出声:“韩医生,宝宝的头出来了!是正常胎位!”

  那一声喜讯,无异于让整个产房的医护人员都放心不少,就连握着签字笔,手心满满的都是冷汗的姑苏子循也不禁瘫软在身后的冰冷墙壁上。

  “用力,再用力一点”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盛夏越发集中注意力,她告诉自己,撑下去,一定要撑下去

  宝宝,妈妈好爱你

  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知道吗?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当盛夏真切地感受到那里有东西流出来时,她终于松了口气。

  初为人母,心底满满的都是骄傲与自豪。

  “是个男孩!”

  助产医生抱着宝宝去称了体重,5斤6两。

  那一刻,韩辰就开始为她缝针,可是那个时候麻药的劲已经过得差不多了,很痛。

  可是跟之前躺在手术台上,自己一针一针将破开的肚皮缝合的痛楚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可是为了宝宝,多痛都值了!

  坐完月子后,姑苏子循每天悉心照料着,就算盛夏的手指一直轻轻婆娑过报纸上关于祁恺威的头版头条,却什么都没有说。

  不仅是姑苏子循,就连盛夏自己都觉得,是不是顺利得太过分了?

  内幕交易,涉案金额巨大,祁恺威对各项指控,供认不讳,让本以为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司法机关不禁暗自庆幸。

  面对姑苏子循的盛情,盛夏沉默以对,三个月后,就开始给晨曦断奶,开始喂养他奶粉。

  摆着修整得差不多的身子,盛夏迅速找了家离银泰证券上班近的住所,想到抚养孩子,以及孩子以后上户口的各种花销,盛夏不禁叹了口气。

  看着眼前简单的二室一厅小户型,环境还算清雅,她现在也实在不敢要求太多。

  她现在所有的花销都是从银泰的薪水中预支的,算下来,她接下来的三年都必须给银泰做牛做马。

  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盛夏和姑苏子循都极有默契的,没有任何人提起过。

  刚搬过来的第一天,就见到了同租的房客,一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盛夏有片刻呆愣。

  “盛夏”

  秦桑也是一脸惊讶。

  看出盛夏眼底的疑惑,秦桑微笑着说:“b城这边,东区军校也有分校,我主动申请过来了。”

  对上秦桑久违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笑容,盛夏轻轻点头,看了眼正在摇篮中熟睡的小宝宝盛铭,一时呆住,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是祁恺威的孩子,对不对?”

  秦桑自嘲地笑了笑,神情满满的都是释然,那一刻,她几乎是快步走到摇篮边,轻轻摇动着摇篮,温柔目光如流水般细腻,柔和。

  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盛夏没有承认,也没有反对。

  秦桑主动道:“你知道我之前学的是信息技术,以远程遥控指挥为主,到这边分校也不例外,如果你忙于工作,我还可以帮你看着宝宝。”

  说实话,盛夏心动了。

  姑苏子循的情,她承不起。

  也不想欠他太多,如果在秦桑帮忙,又可以省下一笔请钟点工的费用。

  第二天一早,盛夏几乎是怀着一种悲喜交加的情绪走进银泰总裁秘书室的。

  能够得到这份工作,她很开心,可是她之前勾引姑苏子循的大胆举动,却让她有些犹豫不定。

  她从来就不在乎别人会说什么,像她这种女人,被扔进人群里,恐怕直接被淹没了。

  至于让姑苏子循看上她,是奢望,如果不是苏擎宇的关系,姑苏子循恐怕也不会伸出援手。

  “盛小姐,你好,我是海莉,是循总的秘书,这位是循总的特别助理海宁。我们十分欢迎你成为我们的新同事!”

  海莉端庄大方,温和却又毫不疏离的招呼方式,让盛夏倍感亲切。

  海宁大方伸出自己的手,他就知道自己的眼光不会差,那些庸脂俗粉,又岂是眼前这个气质,容貌皆属上等的女人比得不的。

  “你,你好”盛夏有些莫名结巴,可能是太紧张的缘故。

  “你们是姐弟?”

  当盛夏意识到自己已经说出口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对。”海宁邪气一笑,十分得意。

  “别臭美了,明明我是妹妹,好不好?”海莉丝毫不肯退让。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挑拨你们的关系的!”

  “没关系没关系。”海莉连连摆手,“盛小姐不要太客气才好,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共事,你这么客气,会让我们不安心的!”

  海莉顿时看出盛夏的紧张,上前一步,轻轻拉住盛夏的手,领着她一步一步走向总裁秘书室。

  亲自为盛夏倒了杯清茶,淡淡扫过盛夏的侧脸,姿色虽算不得极品,却给人一种格外温暖安心的感觉。

  这些年跟在姑苏子循身旁,海莉自认为阅女无数,却从没见过像盛夏这般的女人,清雅如莲,恬静如菊。

  盛夏接过纸杯,轻声道谢,打量着整个秘书室,却发现其余的几张桌子都是空的,摆放着乱七乱八的文件。

  “海莉,其他人呢?”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海莉笑了笑,“过去,总裁有过不少秘书,可是那些女人不是想爬上总裁的床,就是想和总裁上床,所以,全部被辞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总裁,出色的男人,总是格外能引起女人的觊觎。我明说出来,也是想告诉你,不要对总裁有什么非分之想,循总一向公私分明,我希望你能顺利通过四个月的见习期。”

  盛夏偷偷叹了口气,如果海莉知道,她曾经脱光衣服勾引姑苏子循,是不是立刻要将她辞退?

  不过她那公式化的语气,的确是告诫她,最好和总裁保持安全距离!

  她现在一无所有,还是一个孩子的妈,而姑苏子循对这一点,十分清楚,更何况,从祁恺威手中走出来,她已经深深地受到了伤害,不会再愚蠢到再将自己逼入绝境。

  “谢谢你,我明白了。我会好好工作的。”

  盛夏拿起包,转身离开总裁秘书室。

  目送着盛夏离开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海莉的错觉,可是她刚才转身的那一抹清淡的眼神,却如湖水漾起的淡淡清波,她只觉得这个女子,有一种不落俗套的美。

  签下聘任书,盛夏推开家门时,心底不禁涌动着一股喜悦。

  正抱着宝宝轻轻哄着的秦桑见身后有动静,猛然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放进摇篮,冷冷道:“进来为什么不先敲门?”

  盛夏微愣,她和秦桑不是合租室友吗?

  虽然对秦桑和祁恺威的过往有些不放心,可是秦桑向她一再保证,不会将宝宝的事透露一分,她才勉强同意她帮忙照顾宝宝。

  可秦桑现在的态度,着实让盛夏有些咯得慌。

  “我只是太想宝宝了,不好意思。”盛夏轻笑着,更何况,这是她和秦桑的共用空间,难不成,她进自己的家,还要先敲门?

  秦桑扳着脸,瞥了盛夏一眼,问:“银泰证券似乎很难进的,你面试结果怎么样?”

  盛夏走到摇篮边,目光落在刚睡着的宝宝纷嫩的小脸上,不禁变得格外柔和,虽然宝宝刚生出来气色不太好,她一直埋怨自己,没有照顾好宝宝,不过现在宝宝已经好了太多了。

  “嗯。银泰证券聘用了我,不过要经过四个月的见习期。秦桑,谢谢你这么帮着我。”

  “你做银泰总裁的秘书?”秦桑的眼底明显多了一抹轻视,嘴角不禁扬起一抹讥笑:“我可听说,银泰总裁在国外的时候,绯闻不断!男人的财富和男人的女人总是成正比,你最好不要抱着什么企图去银泰,否则,一定会死无全尸!”

  不知道是不是盛夏的错觉,她总觉得现在的秦桑,和她以前见到的那个秦桑并不是同一个女人。

  是秦桑变了,抑或是,她自己变得敏感了?

  如果不是看在秦桑悉心照料孩子的份上,她一定会据理力争!

  “秦桑,我明白你是为我好,不过,我已经是盛铭的母亲了,我去银泰,单纯是因为那里福利待遇好。我要陪宝宝休息了,请你出去!”

  姑苏家。

  慵懒的阳光散落一地,姑苏业成和谭姑苏子墨坐在餐桌旁,脸色都不太好。

  姑苏子墨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爸爸,二哥这次到底会不会有事?”

  他好担心。

  姑苏业成眼底闪过一抹黯淡,嘴角多了一抹不屑,“哼,就凭几个下三烂,也敢动姑苏家的人,做梦!”

  “我还听说,盛夏离开祁哥哥后,死活不肯离婚,现在祁哥哥愿意签署离婚协议书,她深受打击,差点死去!”

  “没了靠山,自然会失落,她死不死和姑苏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姑苏业成淡淡的啜了口马克杯中的蓝山咖啡。

  “子墨,你说什么,盛夏差点死去?”

  从楼梯口处传来的质问声,让姑苏业成和谭姑苏子墨均是一愣。

  抬头的那一刹那,便见到祁恺威欣长的身影直直地伫立在楼梯口处,双眸微沉,眼底透出一抹坚决与不安。

  姑苏业成脸上多了一抹尴尬,勉强扯出笑容,“快过来吃早餐吧!天天怎么还没有下楼呢?”

  可祁恺威却像没有听到姑苏业成的话一般,依旧呆愣在原地,原本俊逸非凡的脸庞,却显得有些憔悴,微抿的薄唇泛着冷意,欣长的身躯,如一块磐石般坚不可摧。

  姑苏业成冷着脸,轻轻一愣,不由放下手中的碗筷走到他面前,“恺威,你到底是怎么了?”

  “义父,既然你们有了盛夏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祁恺威徐徐开口,冷冽的声线带着让人无法轻易觉察的颤抖。

  说实话,对盛夏,他心底是愧疚的。

  不管他曾经怎样地伤害过她,怎样将她作为一颗棋子,放任她自生自灭,可一夜夫妻百日恩。

  现在夏家盛家因为他,沦落得一钱不值。

  天天回到他身边,他以为自己会很快就忘了她。

  可他试了一次又一次,却发现,他做不到。

  “恺威,你知道你现在在以什么身份说这句话吗?”姑苏业成扯下脸,“她盛夏是什么家世,没有夏家作为支撑的她,简直连路边的一条狗都不如!更何况,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娶那个女人?既然你已经自私够了,就该回到现实中!能够在家世未落之前勾上你,也算是她的一种幸运!毕竟你还帮她续着夏忆的命,不是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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