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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有一种呕吐的情怀溢满怀,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缘由,没有任何知觉,没有任何想法,没有任何想头,只是静静地微笑。

  能够遇到你,真好。

  芩,我们之间也是有可能的对吗?

  我想成为你的妻,我愿意和我父亲说,帮你调派,让你离开那里,好吗?你不用再去收拾那些烂摊子了。你不用当什么武官了,我让我爹来封你一个文官当吧。就在我们家乡,我想我真的想做你的妻。你不用管那些士兵的死活了。那些前线的事,应该和你无关的,你回来吧,来到我身边好吗?

  你看到信之后,可以尽快给我回复吗?

  你的瑶儿看完信,他便迅速地收了信,来到这儿。在这儿,在这个荒野上,可以望到远方的呼和浩特城。那躲在风沙与云烟之中的一座城。呼和浩特,又一座城,又一座,并不繁华,但还是有些热闹的西部城市。身边没有陪伴之人的时候,瑶儿的信,对他而言,多少是一些安慰。在最孤单,最寂寞的时候,战场上失意的他,可以再收到瑶儿的这一封关怀关心他的信。这种温暖的感觉,真的是很好。他很感激她。他也想过,去满足她的要求。要她做他的妻。他好像也曾想过。只是有着什么在心中难受得郁结着。

  西风,寒冷地吹着,没有遮掩遮盖地吹着,就那么四散地吹着,有一种落寞与无神之感,在那无神之中,有一种莫名的难过的感觉。说不清楚为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有一种空落落的实空的感觉。

  如果,没有遇到她,如果,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他会选择瑶儿,他会无条件,毫不犹豫地选择瑶儿。可是,现在,却好像不行了。他没办法。真的是没办法,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就那么地立马行步,让什么慢慢地绽放。看那花开花落,落尘满埃。永远地寻觅不到。什么也都寻觅不到。寻觅无处。

  那苍天啊,那西北的苍天啊,那一望无际的天空啊,那仓蓝,碧蓝的天空啊。那天空里的阳光,那阳光里的璀璨,那璀璨中的冉冉上升的光华,光华之中,在那光华之圈里。有着什么,好像有着什么的一个人影,那人影模模糊糊的仿佛有着一个人,有着谁。那是一场梦,犹如梦一场,曾经日复一日重复的梦。那无由尽的梦缘梦境。那是多么得无边无际,好似再也好无可能了一般。

  在那儿落落而笑。他在何处啊?所爱之人在何处啊。他要寻觅的又究竟是在何处,在哪里呢?为什么寻觅不到呢?为什么寻找不到呢?为什么不可能呢?百惑在心中不安地交杂和交聚着。

  “请抱抱她好吗?

  那是一个婴儿,那是一个出生的婴儿,她是一个女婴,她的来生的轮回是为了寻觅一个人。”

  ——这个声音?源自何处,哪里来的声音?怎么会有这个声音的?

  他呆愣如痴,惊愕诧异不矣。不知那声音源自何处。他失神了一般。他迅速四处张望,却又好像什么都寻觅不到。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她是一个婴儿,请带走她吧。请抱走她吧。”

  他顺着那个声音,张望过去,他望见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背是驼背的老太太。她年老而皮肤褶皱不矣。他有些木然,他不解地看着老太太,有些困惑地询问着:“请问您是在跟我说话吗?”

  那年老的太太只是定睛地看着他,她的眼珠子完全地凸出来了。她在那一处长大眼睛,他在那一对眼珠子看到了自己,又好像看到别人,看到了一个婴儿,一个女婴?在眼睛里?他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什么?”他诧异地望着,他不知道她是何许人也,怎么会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你是谁?”他慌张地询问。

  “我不是谁。”她平静地回答。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不顾她的平静,紧追不舍地问道。

  “她曾经是一个女婴,你可以在她是女婴的时候,你抱走她。”她依旧平静到奇怪地说着莫名的话。

  “老太太,你别胡说八道好吗?光天化日之下,我抱走别人的女婴,干嘛?”他自己都有些搞不通自己在说什么话了。

  “她二十多年前是女婴。”老太太不顾他的震惊与怀疑,平和的语调没有丝毫变化。

  “切,你这话,你不觉得很可笑吗?老太太?”他在心里厌恶地直骂着老太婆,搞什么鬼名堂,没事来胡说。

  “你可以在二十多年前抱走她,我可以帮你穿越。”年老的老奶奶忽然间眯上了眼睛,很神秘地望着他微笑着,“想离开这样的生活吗?想找她吗?我可以帮你找到二十多年前,她还是女婴的时候,你可以找到她,还是婴儿的时候,然后,带走她。她就永远的是你的了。你说好吗?让她永远的是你的。好吗?”

  她指的是谁?是她吗?这位老太太究竟是谁?是何方神圣,她是何居心?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找到他究竟是处于什么目的呢?她怎么知道女婴的事情。她会穿越吗?她动魔方吗?西域之人都是动魔法的吗?这好像是失传很久的技能,早已失传了。已经没有人会这个了。没有人懂了。她怎么会懂呢?不会安什么好心吧?她怎么会知道他的想法呢?她难道已经调查过他,对他非常了解了吗?他被人监督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韩季芩十分困惑与怀疑地看着面前的这一位老太太,他无法十分地肯定着什么。他无法十分地确定着什么。他不能肯定,也不好确定,他只是慢慢地去寻觅,慢慢地查问,慢慢地看看。他想要查出她的底细和来历他忽然间,愕然了,韩季芩啊,韩季芩,你在做什么啊!你怎么会相信这种玩意的。

  她她不是死了吗?

  她死于乱箭之中。她死了。她真的死了。

  别再存有什么希望了。别再胡思乱想了。什么二十多年前的女婴,纯属是骗人的嘛。这种事有什么好相信的呢?根本就不值得去相信嘛。这种事也相信,那不是太可笑了吗?

  他感到可悲又可叹地摇了摇头。他不会去想死人了。就像他不会相信自己还是活着的人了。他已经把自己的生命完全地交给这个部队。交给这个国家,交给了这战争。他不再为儿女私情所牵挂了。不再为儿女私情所牵肠挂肚了。只是如此奔波,只是如此地跨越山水的奔波。只是如此地想要让自己重新地站起来,挺起来。

  他想要去相信什么。他想要确立与确信,他想要应当与明白。他就算不明白想要什么。他就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战斗。那么战斗,战争,拿起金属兵器,拿起他的长矛枪,去挺兵进军,去努力,去冲锋,那是他的战争,那是他的奋斗。他的世界里,他的孤单的世界里,那个叫玲的女子。她已经消失了。她已经不在了。一个死去的女子,又有什么必要在意与挂念呢?

  他不是一个非常怀旧的人。他不是非常挂念与怀念什么的人。只是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短得如同过眼云烟,那过眼云烟,那转瞬即逝,多么得令人伤心,多么得令人难过,多么得令人无法释怀,无所适从,多么得难以逃避,难以缅怀。缅怀不了的古往今夕。那绿柳荫下的片刻须臾。他从不知怀念与寄托是什么。他不知人生快乐是什么。遇到她,快乐,由生。只是,快乐,太过短暂。快乐的时光,短暂如同烟花。那冰凉的寒风里,满是有关她的记忆的泪水沾湿的泡沫。

  如此这般,他曾想过,如果,他从来都不认识她,如果,他们两人之间一直都是陌生人,彼此都互不相识的陌生人。那么他们的生活,他们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他会不会,就愿意那样子地很早地很直截了当地就和吴瑶儿结婚了呢?如果,他真的和吴瑶儿结婚了。她会后悔吗?那他会后悔吗?

  他以为他是不会后悔的。他一直都以为吴瑶儿是最懂他,最适合他的女孩儿。他一直都是这么以为的,一直到一直到她的出现。陌生的她,熟悉地出现了。她熟悉地出现在了眼前。她是那浸在那谁中的泡沫一般的记忆,透明,易碎,会消失的,又好像是并不存在的。有什么会十分的确定的。有什么又是难以确定,难以肯定的。在那么不肯定与不可能中。就那么一瞬间的肯定,就那么一瞬间地,无言的,什么声音都没有的。他却有一种许下诺言,许下终生的承诺一般。

  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连他自己也不是十分的清楚。他只是想去承诺,只是想去人她。千百万人之中,他也相信,自己还是能够认出她来。还是能够寻觅到她的。但是具体的原因和相信的细节。他又是不知道的。他又是不太清楚的,有太多的不清楚,有太多的不明白,有太多的不详细,有太多的还没有去做,还没有去问,还没有好好地和她说说话,她就消失了。

  就那么地消失了,如梦一般的消失了,如烟一般地消失了,如流水华卷一般的,一去而不复返。时光的诡异,什么都捉摸不透。为什么和吴瑶儿朝夕相处的十多年,她的那么好,却依然让他只是像别人一样地觉得她好,觉得她是一个适合做妻子的人选。瑶儿会是个好妻子的。但是,为什么,玲,一个陌生的女子,那么多陌生人之中,那么多陌生的女子之中。他看她却是那么的熟悉,是那么得如梦一场。好像前生,他就找寻过她。像梦一般一样地寻觅过她。想要从梦中醒来。

  想要从这么一场梦中清醒过来,可是,为什么,还未等他从梦中醒来,确定这不是一场梦,遇到她并不是一场梦。还未等他确定这的确不是一场梦的时候,就那么的消失了。她就那么地入梦一场的消失了,就好像无完全的一场欺骗一场。一场深深的玩弄于欺骗一般。寒风之中的一场撕裂,一场需要撕裂开来的薄雾,薄雾里的升华与寻觅。如此这般地还未寻觅到什么,就如此地消失了,就好像什么都还未开始的消失了。如此这般地失望与失落。那深深地怅惘。那深深的失落与失意,那一场黑云挤压。

  西北风的呼啸里,有谁的悲哀有谁的悲叹。他不知如此这般地流水时光,已经过了多久多久。只是当他再次反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位老婆婆,她依然在他身旁,她没有离开地依然地站在他身旁,她没有离开。就好像还在等待什么地没有离开着。就好像,她觉得,她一定能够等到什么的一般,她好像可以非常地肯定,她一定就能够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她所想要的东西似的,可是她究竟又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呢?她又究竟想要什么呢?

  他带有警惕防卫的心询问般地望着她,望着那已经看不到眼珠子的闭上的一对眼睛道:“老太太,您是做什么的呢?”

  “我是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了。”老太太温和而又平静地跟他说着,“我是一具白骨。”

  “呵呵,老太太说笑了。”这种惊悚的话一点也不好笑,韩季芩只能干笑地装傻地回复着,“您明明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是一具白骨呢?”他在心里说,明明就是有皮有肉的老太婆,只是有点皱而已罢了,她没事闲着出来瞎糊弄人罢了。要不然,是靠这种算命的,出来骗吃骗喝的也说不定吧。那么,她究竟是为何c为了什么原因呢?

  “我是一具白骨啊。小伙子,你要证明吗?你只要回答我,你要不要穿越到二十多年前,去把那女婴抱回来?”

  他犹豫了一会儿,迟疑地问道:“你知道那女婴的名字吗?”

  “知道。”老太太自信地微笑道,“她叫玲。”

  “你怎么知道呢?”当他自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巴掌了,呵,这是多么无聊,又无意义的问题啊。

  “我在你们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知道了。”

  老太太的安然自若,让韩季芩忍不住暗暗吃惊,在心里已经对这位老者不敢小觑了,他只得恭敬地闻道:“那么,你都是死了,怎么还会像活人一样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呢?”

  “小伙子啊,不要别别扭扭的,干脆地回答我吧,你想不想要她。”老太太似有些不耐烦地摇头叹息着,“穿越到二十多年前,抱回还是女婴的玲。”

  “抱回她有什么用呢?”他想都没有想地问道。

  “你不想要她吗?”这会轮到老太太差异和不解了。许久闭上的眼睛,现在又重新地睁开了。

  “我还不熟悉她呢。要她也至少要等到熟悉她吧。”他似乎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他毕竟不是一个随便之人。无论这位老太太说的是否属实,是否是真的,是否真的可以穿越,可毕竟,他现在还有仗要打。他在一路上,有多少还明明是活着的重伤的士兵,他就那么地见死不救地离开了。那么残忍地离开了。为了战争,为了胜利,牺牲了那么多无辜的性命,他都束手无措。更何况一名女婴,一个女婴,他如何照顾那个女婴。如果那个女婴真的是玲,他究竟该如何面对她呢?他又该如何面对瑶儿呢?瑶儿那么好。他真的不想让她失望与失落。他欠了她的恩与情,太多太多,她真的很好。除了娶她,他没有其它的可以回报她的了。他不能辜负瑶儿的好,不能辜负她的一片良苦用心

  深呼吸了一口气,韩季芩,认真而又平静地正视着老太太明亮的瞳孔,道:“我不打算穿越到二十年前,抱回还是婴儿的玲。婴儿对我一个战士来说,还是太累赘。我不需要太多的牵挂。一个战士牵挂太多的话,战场上就很可能会贪生怕死,不敢专心杀敌了。”他末尾略有些带嘲弄自己的意味地笑道,“我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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