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更痛的深渊（七）
“李忘生，你出来一下。”汤凉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教室门口。忘生只好放下手中的早餐藏到抽屉里。
在走廊上汤凉锦问道：“你昨晚在哪里？”
“我在家里补课。”忘生狡辩道。
“我昨天晚上打电话给你家里了，他们说你根本没有回家，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去哪里了？”
忘生心想这下惨了，竟然被拆穿了。
“你的性格我还不清楚吗？”汤凉锦看忘生不说话，便又接着说道：“就你现在这样子，打死我也不信你会主动要求去补课，果然我昨天晚上问了一下，你家人说你根本就没有回去过！不光是昨天没有，连以前也没有。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去干嘛了？”
“我我在网吧。”忘生知道骗不了汤凉锦了，只好说自己在网吧。
“在网吧？要不要我给你拿块镜子照一下自己，在网吧上网能上成这个样子？”汤凉锦接着逼问。
忘生只好把方莹的事和汤凉锦说了，说得时候忘生显得有些激动。汤凉锦也没有打断忘生，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忘生平时跟汤凉锦私交甚好，而且周末也一直在汤凉锦那里补课，所以汤凉锦对忘生家里还有方莹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忘生觉得汤凉锦不只是老师，更像是他初中时候的班主任老魏，是好朋友，是兄弟。所以忘生也没有隐瞒，一股脑儿把心里想说的全跟汤凉锦说了。
汤凉锦听完叹了一口气道：“我看我也是太久没有找你谈话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为了一个女人搞成这样值得吗？你整天嘻嘻哈哈的我也不来说你，只要你成绩给我保证，你干什么事我都不来管你，这两年我给你开的绿灯少吗？”汤凉锦越说越来气，质问道：“你怎么对得起我这两年来对你的栽培？”
忘生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平心而论，这两年来汤凉锦的确对忘生有求必应。他质问的一点也没错。忘生觉得心里难受极了。
这次谈话已经足足谈了有两个小时，从早自习谈到了第二节课下课。前两节是石任锋的数学。第三第四节便是汤凉锦的英语了。汤凉锦在走廊质问着忘生的时候看见班长从一旁走过，便叫住了班长说：“第三节改自习，你去我办公室拿叠试卷给他们做。”说完又用炙热的目光盯着忘生。
“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原本以你的聪明以你的才智考个二本根本不成问题，你不想想你数学考得有多烂？你不想想你自己到底花了多少时间用在学习上？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没读书？你说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不读书都能拿个全班第一你为什么不好好读读书？你现在考个大专都难。整天就知道想着你那个，那个什么方莹。你考上了大学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大学里全他妈的是女人，你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要打胎那是她的事，那孩子是你的吗？不是你的你去管她干什么？”
忘生还是没有说话，他也实在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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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上汤凉锦问道：“你昨晚在哪里？”
“我在家里补课。”忘生狡辩道。
“我昨天晚上打电话给你家里了，他们说你根本没有回家，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去哪里了？”
忘生心想这下惨了，竟然被拆穿了。
“你的性格我还不清楚吗？”汤凉锦看忘生不说话，便又接着说道：“就你现在这样子，打死我也不信你会主动要求去补课，果然我昨天晚上问了一下，你家人说你根本就没有回去过！不光是昨天没有，连以前也没有。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去干嘛了？”
“我我在网吧。”忘生知道骗不了汤凉锦了，只好说自己在网吧。
“在网吧？要不要我给你拿块镜子照一下自己，在网吧上网能上成这个样子？”汤凉锦接着逼问。
忘生只好把方莹的事和汤凉锦说了，说得时候忘生显得有些激动。汤凉锦也没有打断忘生，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忘生平时跟汤凉锦私交甚好，而且周末也一直在汤凉锦那里补课，所以汤凉锦对忘生家里还有方莹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忘生觉得汤凉锦不只是老师，更像是他初中时候的班主任老魏，是好朋友，是兄弟。所以忘生也没有隐瞒，一股脑儿把心里想说的全跟汤凉锦说了。
汤凉锦听完叹了一口气道：“我看我也是太久没有找你谈话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为了一个女人搞成这样值得吗？你整天嘻嘻哈哈的我也不来说你，只要你成绩给我保证，你干什么事我都不来管你，这两年我给你开的绿灯少吗？”汤凉锦越说越来气，质问道：“你怎么对得起我这两年来对你的栽培？”
忘生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平心而论，这两年来汤凉锦的确对忘生有求必应。他质问的一点也没错。忘生觉得心里难受极了。
这次谈话已经足足谈了有两个小时，从早自习谈到了第二节课下课。前两节是石任锋的数学。第三第四节便是汤凉锦的英语了。汤凉锦在走廊质问着忘生的时候看见班长从一旁走过，便叫住了班长说：“第三节改自习，你去我办公室拿叠试卷给他们做。”说完又用炙热的目光盯着忘生。
“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原本以你的聪明以你的才智考个二本根本不成问题，你不想想你数学考得有多烂？你不想想你自己到底花了多少时间用在学习上？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没读书？你说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不读书都能拿个全班第一你为什么不好好读读书？你现在考个大专都难。整天就知道想着你那个，那个什么方莹。你考上了大学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大学里全他妈的是女人，你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要打胎那是她的事，那孩子是你的吗？不是你的你去管她干什么？”
忘生还是没有说话，他也实在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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