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出6：讯问出的结果
原来裴辰煜说的要带她去吃好吃的，就是一家不起眼的家常菜馆。
裴宝佑对小饭馆里热闹新奇的环境十分好奇，上了桌，大眼珠子滴溜溜转动，四处打量。
老板娘做了简单的四菜一汤，都是很常见的家常菜，不过对裴辰煜和裴宝佑来说，也许并不常见。
兴许是觉得新奇，又或者是真的饿了，小家伙拿着筷子不停把菜往嘴里送，吃得没停歇，像只啄谷子的欢乐小麻雀。
吴冉替他擦去嘴角的油渍，叮嘱：“吃慢点。”
裴宝佑虽然点着小脑袋，但还是一个劲儿的吃，跟一边他斯文吃饭的老爸形成鲜明对比。
“这里的饭菜味道真好。”吃饱喝足的小家伙靠在椅子上，一边摸着圆鼓鼓的肚子一边感叹，“像慕斯姐姐做菜的味道。”
裴辰煜偶尔抬眼，那双比黑曜石还深邃的眸子意味深长地落在她身上。
吴冉埋头喝汤，耳根都隐隐发痒，总觉得头顶那束目光太灼人。
为了化解尴尬，她抬手摸摸裴宝佑的脑袋，“喜欢吃，以后可以来我家做给你吃。”
一直都希冀这句话的裴宝佑，立即欢腾地从椅子上蹦下来：“一言为定！”
吃晚饭，裴辰煜就让管家把裴宝佑送回学校。
小家伙不情不愿地跟着管家上了车，临走前对吴冉叮嘱这叮嘱那，眼神警惕地扫了眼自家爸比。
……
将吴冉送回医院安顿好，裴辰煜直接把车开向酒吧。
路上来了电话，欧阳明从警局打来的。
“裴sir，我们按照你交代的，把第一个受害的女童的孪生妹妹找来了，凶手都招了。”
戴上无限耳机，裴辰煜勾了勾唇角：“看来我真猜对了。”
典当铺的老板名叫程响，上次交代的事情基本都是事实，只是他还隐瞒了其中重要的一部分，也就是一开始被害的那五个女孩子。
……
因为吴冉遇险，程响后面的讯问工作都由欧阳明来指挥，裴辰煜只是偶尔提供一些意见，跟了裴辰煜这么久，大伙儿多少学到了些犯罪心理学方面的知识，综合平时的工作经验，成功突破了程响。
面对坐在对面的欧阳明，程响并不畏惧：“反正都是死刑，还有什么好问的。”
欧阳明把被害孩子们的照片一一摆在桌上，抬眼：“这些孩子，真的都不是你杀的？”
程响笑了一下，面部表情细微，但就是这一笑，让欧阳明和梁美珏都看出了端倪。
大概是想着反正都要死了，但临死前将这些警察玩弄于鼓掌，令他分外兴奋，这也是他杀人的心理习惯，支配那些孩子的生死并折磨他们，更喜欢看别人痛苦的表情。
欧阳明和梁美珏忍不住皱眉，在巨大玻璃窗后观看里面情况的其他警员，恨得牙痒痒，汪海当时就有种要冲进去揍程响一顿。
“我们这是在给你机会，老实交代，对你没有坏处。”欧阳明厉声喝道。
“真不是我干的，你们应该去找真正的凶手。”程响一脸的无辜，耸耸肩，“我犯的事儿都够枪毙几回了，你们给我什么机会？有这功夫，你们还不如去做点实，是不是？”
程响的态度让欧阳明和梁美珏有些拿不准了，心里也开始怀疑，其他孩子的死也许真和他无关？
裴辰煜早就知道警员们会遇到这样棘手的问题，于是在欧阳明的求助下，给他们支了个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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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宝佑对小饭馆里热闹新奇的环境十分好奇，上了桌，大眼珠子滴溜溜转动，四处打量。
老板娘做了简单的四菜一汤，都是很常见的家常菜，不过对裴辰煜和裴宝佑来说，也许并不常见。
兴许是觉得新奇，又或者是真的饿了，小家伙拿着筷子不停把菜往嘴里送，吃得没停歇，像只啄谷子的欢乐小麻雀。
吴冉替他擦去嘴角的油渍，叮嘱：“吃慢点。”
裴宝佑虽然点着小脑袋，但还是一个劲儿的吃，跟一边他斯文吃饭的老爸形成鲜明对比。
“这里的饭菜味道真好。”吃饱喝足的小家伙靠在椅子上，一边摸着圆鼓鼓的肚子一边感叹，“像慕斯姐姐做菜的味道。”
裴辰煜偶尔抬眼，那双比黑曜石还深邃的眸子意味深长地落在她身上。
吴冉埋头喝汤，耳根都隐隐发痒，总觉得头顶那束目光太灼人。
为了化解尴尬，她抬手摸摸裴宝佑的脑袋，“喜欢吃，以后可以来我家做给你吃。”
一直都希冀这句话的裴宝佑，立即欢腾地从椅子上蹦下来：“一言为定！”
吃晚饭，裴辰煜就让管家把裴宝佑送回学校。
小家伙不情不愿地跟着管家上了车，临走前对吴冉叮嘱这叮嘱那，眼神警惕地扫了眼自家爸比。
……
将吴冉送回医院安顿好，裴辰煜直接把车开向酒吧。
路上来了电话，欧阳明从警局打来的。
“裴sir，我们按照你交代的，把第一个受害的女童的孪生妹妹找来了，凶手都招了。”
戴上无限耳机，裴辰煜勾了勾唇角：“看来我真猜对了。”
典当铺的老板名叫程响，上次交代的事情基本都是事实，只是他还隐瞒了其中重要的一部分，也就是一开始被害的那五个女孩子。
……
因为吴冉遇险，程响后面的讯问工作都由欧阳明来指挥，裴辰煜只是偶尔提供一些意见，跟了裴辰煜这么久，大伙儿多少学到了些犯罪心理学方面的知识，综合平时的工作经验，成功突破了程响。
面对坐在对面的欧阳明，程响并不畏惧：“反正都是死刑，还有什么好问的。”
欧阳明把被害孩子们的照片一一摆在桌上，抬眼：“这些孩子，真的都不是你杀的？”
程响笑了一下，面部表情细微，但就是这一笑，让欧阳明和梁美珏都看出了端倪。
大概是想着反正都要死了，但临死前将这些警察玩弄于鼓掌，令他分外兴奋，这也是他杀人的心理习惯，支配那些孩子的生死并折磨他们，更喜欢看别人痛苦的表情。
欧阳明和梁美珏忍不住皱眉，在巨大玻璃窗后观看里面情况的其他警员，恨得牙痒痒，汪海当时就有种要冲进去揍程响一顿。
“我们这是在给你机会，老实交代，对你没有坏处。”欧阳明厉声喝道。
“真不是我干的，你们应该去找真正的凶手。”程响一脸的无辜，耸耸肩，“我犯的事儿都够枪毙几回了，你们给我什么机会？有这功夫，你们还不如去做点实，是不是？”
程响的态度让欧阳明和梁美珏有些拿不准了，心里也开始怀疑，其他孩子的死也许真和他无关？
裴辰煜早就知道警员们会遇到这样棘手的问题，于是在欧阳明的求助下，给他们支了个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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