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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童童不是贺擎天的孩子?他是南宫的孩子?”杜子鸢错愕着,会想到贺擎天说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原来没有骗自己。

  “嗯!”秦傲阳点点头。“子鸢,关于贺家和杜家的恩怨我也略有耳闻。我只是想告诉你,做人不要太辛苦,按照心里的想法去做!你心里想的什么,说出来,他才知道,你不说,他永远不知道,而且擎这个人,不会轻易说出心底的想法,除非是很熟悉的人,他才会讲一点,好了,我不再八婆了,现在送你回去!”

  安柔是贺擎天的继姐?

  杜子鸢的视线望向大厅,透过玻璃窗,她看到安柔娇弱的依靠在贺擎天的怀抱里,似乎不肯面对南宫,而贺擎天更是保护性的将安柔护在怀里。

  杜子鸢怔怔的,她是他的姐姐,他的姐姐对他依赖性好强!而自己从来不曾了解他,认识他好几年,都不知道他还有母亲,甚至不知道他的母亲再婚,不知道他还有姐姐,他的世界,距离自己真的好遥远!好遥远啊!

  “我想回家了!”杜子鸢淡淡的说道,不再看向大厅。

  她与贺擎天之间的距离,仿若隔着银河般,他们就是分布在银河两岸的两颗星星,永远无法跨越这条河,她,感到好累,好累。

  餐厅里。

  安柔头埋在贺擎天的怀中,呜咽着道:“里泽,你放过我吧!求你!”

  “放过你?”南宫里泽轻轻一笑。仿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南宫,你到底要怎样?”贺擎天皱眉。

  “要么她跟我走,要么她死!”森冷刺骨的嗓音在大厅里响起,南宫冰冷嗜血的眼神。毫无一丝温度射在贺擎天的怀中的女人身上。

  “你以为你是谁?”贺擎天怒气蓬勃。

  “背叛我的女人,就该承受背叛我的后果!”南宫身上散发的那如同地狱般冷冽的寒气,像是恶魔蹲守在地狱和人间的结界,那气势太过xie恶和强大。

  单眼皮凌厉的挑起,狭长的鹰眸泛着冷峻而深邃的光,直视着安柔。“柔儿。过来!”

  “不!”安柔一阵颤抖,“不,我不!你放过我吧!”

  虽然与他隔着一段距离,但安柔还是强烈的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寒意,即使在贺擎天的怀中,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还是觉得害怕,两只手剧烈的颤抖着,害怕至极。

  “你没看到她很怕你吗?”

  “是吗?”南宫冷哼一笑。不以为然。“柔儿,你要知道,我数到三,你不过来,这辈子就别想再见童童了!”

  “不——”安柔猛地抬头,转过脸看南宫。脸色惨白如纸,一双美丽的黑眸骤然睁到最大,她惊恐瞪着南宫这双嗜血玩味的眸子,一股冰凉的冷意瞬间从她脚底生出,蔓延至四肢百骸。

  “如果你打算继续在别的男人怀里,那就继续呆着好了,儿子你休想再见到!”

  他阴沉的笑容冷到极致,阴鸷的眸光让安柔瞬间一动不动。

  “柔,别怕!”贺擎天扶正安柔,将她护在自己身后。直视着南宫。“威胁有意思吗?”

  “哦?!”南宫扑哧一下笑了,挑挑眉。“威胁这种手段我可是跟贺大总裁学的,你不就是经常用这种手段威胁你的妻子吗?我拿来用用,威胁一下我的女人,贺大总裁有意见?”

  “你——”贺擎天浑身僵硬。是的,他经常这样威胁杜子鸢,被人威胁原来是这种感觉,贺擎天皱着眉,脸色一沉,他注视着南宫,沉声道:“看来南宫先生对在下的私生活很是关注了?贺某可真是荣幸至极!”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安柔美丽的眼睛凝聚起一层水雾,双唇止不住的颤抖着,似幽怨又复杂的看向南宫,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坠落:“我求你,放过我里泽,我求你放过我吧!”

  “要我放过你?”南宫里泽腾地一下站起来走上前,一张寒霜冷酷的俊脸几近扭曲,阴冷的一笑:“除非我死!要么你死!”

  “你”安柔晃动了下身子,错愕着,震惊着,却从南宫眼中看到了认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为什么?”

  “柔儿,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在我身/下承huan的滋味了?我们的关系还没了结,你就这么饥渴的去找其它男人?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这副身体只有我最熟悉吗?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的了饥渴如狼似虎的你?贺擎天吗?你的继弟吗?他能满足你吗?”

  “南宫里泽——”安柔颤抖着低喊他的名字。

  南宫里泽凉薄的唇角轻轻勾起,那双鸷猛而毫无温度的冰眸注视着安柔低垂下去颤抖不已的身子。

  “南宫,你胡说什么?”贺擎天沉声吼道,声音阴冷的如三九寒冰。

  “难道我说错了?柔儿,你不是说亲口说过你爱的是你的继弟吗?不是说童童是他的孩子吗?怎么,当着你的姘夫的面,不敢承认了?我们来说说,童童到底是谁的孩子好了!”

  震惊着,贺擎天错愕地把眸光转向安柔。

  “我——”安柔的眼泪落得更多了,或许是被逼得气急,或许是被压抑到一定程度,她突然疯了似地大喊道:“为什么你要这样绝狠残忍?里泽,对!我爱擎,我就是爱擎,童童就是擎的孩子!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来没有,你放过我吧!你已经毁了我的一生。到底还要怎样?我和你没有关系,早就没有了!”

  他的霸道让她窒息,只是这次他的到来,她感到他身上震慑心魂冷魅逼人的气势更剧。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一样,而他的双目更是嗜血的没有一丝的人性。

  他冷酷的声音,残忍的眼神,都是她这一辈子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

  贺擎天被安柔歇斯底里的大喊震住了,他什么时候成了童童的亲生父亲了?

  错愕着,贺擎天终于回神。明白是安柔的一时口无遮拦,他压根都没和安柔上过床,过去那些玩笑话,娶她的玩笑话也都是说说而已,她怎么可能爱着自己?

  “南宫,你误会了吧?我懂了,你这么在意柔的事情,说明你真的很在乎她,既然这么在乎,为什么不好好对她?”

  “她配吗?”看着她恐慌苍白的小脸。南宫的唇角反而扬起一抹嗜血残酷的笑容。

  “过来,我再说一声,贺擎天救不了你!你应该明白的!”

  “不——”安柔哆嗦着身子,下意识的后退,两只纤细的胳膊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身体。“我不去,不去!”

  看着她惧怕的频频后退的步伐。南宫冷魅的眼角流泻出一抹不屑的嘲弄,他优雅的转过身,迈着沉稳的脚步向门口走去,一个挥手,四个保镖大步走来。

  一身黑衣的保镖,带着墨镜,个个人高马大,比贺擎天还要高大。四人直接奔过来就要捉人。

  “慢着!”贺擎天低喝一声。

  大厅门口处,南宫里泽徐徐转身:“贺擎天,我知道你跆拳道高手。但你打不过他们,他们四个级别要高你一级!”

  “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

  “你和你母亲为难杜子鸢又算什么?”

  “你果真调查我了!”贺擎天没想到他连杜子鸢的名字都知道,看来他真的在调查自己。

  “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为了别的女人惹上一身腥臊就太不识时务了,你们中国人不是常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吗?我想这句话,你该明白!今晚,她必须跟我走,我要这个女人为我暖床!”

  “闭嘴!”冷声怒斥着,贺擎天目光凶狠的瞪着南宫,在四人走到身边时,他凌厉出拳,原本就森冷的脸庞此刻更加的僵硬紧绷。

  贺擎天黑色的身影如同黑色的王者一般狂奔跃起,踢上围捕而来的四人中的一人,那熟悉的脸庞依旧是冷酷的,安柔吓得尖叫:“擎!不要打了,你打不过他们!南宫里泽,不要打了,求你不要让他们打擎!”

  “柔儿,过来!”南宫里泽淡淡的笑着,笑容中含着森冷的光芒。“你过来我就让他们住手!”

  “我好,我过去!”她咬着唇,急匆匆的跑过去。

  “柔——”贺擎天爆吼一声,可是安柔已经走过去了。

  “啊——”安柔尖叫一声,身子被南宫扣在怀中,毫不费力的拎着她向外走去。“啊!你要干什么——叫他们住手啊!”

  安柔惊恐的大叫,拼命挣扎着身体,怎奈南宫的力气大得吓人,她根本不能挣脱分毫。“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放开她!”贺擎天根本无法脱身,被四个男人围堵着,他即使拳头再猛也对付不了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眼睁睁看着安柔被抬了走,却走不开去救,而自己也跟着挂了彩,拳头打在了下颚上,俊脸顿时被扭曲。“该死的!”

  南宫停住脚步,转身,收手,兜里准备拿出一张支票,拖着安柔走过去给了吧台收银员一张支票,“打坏的东西算我的,这些够了吗?”

  本来在人家餐厅打架大堂经理看这么野蛮没敢说话,没想到竟上来补偿他们了,立刻道:“够了够了!”

  那支票也的确是大面额的,南宫倒也出手阔绰。

  站在大厅里,南宫里泽抱着安柔,高声道:“贺擎天,我劝你不要再插手我和安柔的事情,你最好还是管管你自己和杜子鸢的事,别人夫妻的事情,少插手!”

  “擎,对不起!你不要管我了,你去找杜子鸢吧!对不起”安柔知道贺擎天也帮不了自己。是自己一直在妄想什么,但是谁也帮不了自己。

  “柔!”贺擎天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正如南宫说的,他不是他们的对手。

  安柔摇摇头。给了贺擎天一个安心的眼神,就被南宫带走了。

  安柔被强制的带进一间偏僻却又豪华的别墅里,偌大的空间仿佛是身处一座宫殿,吊顶的水晶灯折射出晶莹剔透绚彩的灯光,却与整间别墅阴冷寒森的色调显得极为不相衬。

  “啊”她猝不及防的摔在了地上,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膝盖上传来一阵刺痛,应该是摔破了皮。

  南宫随即扯开自己的领带,走向沙发,坐在上面,全身散发着强势而冷漠的气息,仿佛置人于死地般的冰冷。

  他伟岸的身躯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颀长的身躯包裹在深色的衬衫里,领口处微微敞开,健壮的肌显露出他的壮硕,如刀斧凿的棱角分明的五官。尊贵又带着几分倨傲,就这么看着安柔。

  不可否认他很俊美,很邪魅,只是他的性子太冷酷,太邪肆,她真的怕他。很怕!

  这么多年了,童童都五岁多了,这五年里,她从来没有真的逃离过他的魔掌,总是过不了一段时间,就被他捉回去,或者是为了儿子而落入他的手掌心。索性,南宫倒没有跟她真的抢过儿子,儿子一直在李惠利身边。

  如果这辈子就这样注定要纠缠下去的话,安柔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真的要死才可以离开这个魔鬼吗?

  在看到南宫里泽冰洌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睇着自己时。她不自觉感到自己在瑟瑟发抖。

  “你在害怕?”南宫里泽的薄唇微掀,略显低沉的嗓音如阎罗般的魅惑,却又寒气逼人。

  “我没有。“安柔忐忑不安的站着,即使心里已经颤抖到极点,但还是努力让自己摇头。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南宫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浑身散发着危险骇人的气息,冷哼道:“那到是,柔儿,你既然敢亲口告诉我,你不爱我,爱的是别的男人,就有胆子承受我的怒火,不是吗?你怎么可能会害怕?!”

  安柔脸色一僵,不想跟他再绕圈子里,直接问道:“南宫里泽,你带我来这里究竟要干什么?”

  “暖床!”他幽暗的鹰眸一眯,像是邪恶世界的撒旦,一步步向她逼近:“我除了让你给我暖床还能让你做什么??”

  安柔心下一沉,声音不自觉的带着颤抖:“不!我不爱你,我不是ji女!”

  “以前我跟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南宫里泽粗粝的手指强悍的攫起她的下颚,伟岸的身躯禁锢着她冰凉如水的身子,声音犹如嗜血撒旦般冰冷无情。

  “如果你敢背叛我的话,我就会将你禁锢在我身边,让你一生做我的禁an,忘记了吗?”

  他一字一句的咬牙说出,看着他嘴角勾起的那抹阴冷的笑容,安柔心里的恐惧几乎淹没了她全部的神经,呼吸霎时一窒。

  “不——”终于她忍不住的大力推开他,激动的哭喊出声。“你放过我吧!”

  南宫的眼底浮起一抹玩味儿的冷笑,他很满意看到她对他表现出恐惧的样子,她越是感到惧怕,他就会莫名的感到兴奋。

  “从今以后,你不能,也不会再离开我身边半步!”

  他再次逼近她,一把紧紧扣住她的手,猩红的双目直逼她的眼眸,他那唇边像要摧毁全世界的xie恶笑容,让安柔立即感到毛骨悚然c不寒而栗。

  “南宫里泽,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安柔愤然对上他的眼,声音因激动而带有颤抖的干涩。

  “难道是我以前对你太好了?太温柔了?所以你觉得我不会这么做?”他钳制住她,俊美如斯的脸庞泛起冷冷的笑容。

  温柔?!

  安柔错愕着,如果每一次从g上下来,都是伤痕累累的话,那也叫温柔的话,她想说他真的太q兽。

  安柔不肯让他触碰自己,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但是她的挣扎。在男人强大的力道面前,显得是那么的绵软无力,最后只能被他钳制住,像过去每一次一样。每一次都是被迫承huan他身/下,痛伴随了她六年。

  南宫冰眸直勾勾的盯着她骤然苍白的俏脸,噙着残忍的冷笑望着她。

  “你不要”安柔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如斯却又残忍嗜血的极端脸孔,心里的恐惧在不断的扩大,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瑟瑟发抖。

  “呵呵,知道害怕了吗?”南宫残忍到绝狠的冷笑蔓延在嘴角。

  她咬牙注视着他笑的阴险的瞳眸。她后退一步,他就上前一步,直到将她逼的退无可退。

  “咚”的一声,她的后腰顶到了床铺的边缘,不可避免的发出一声闷响。

  “啊——”安柔倒在了床上,当身体触碰到柔软的床铺的时候,她立刻弹跳了起来,床是她的噩梦,她要远离床!

  只是,她刚惊慌的坐起身。就被南宫按住了双肩,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

  他的铁臂紧圈住她纤细的腰肢,高大的身躯再顺势一压,安柔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的怀抱没有一丝的温度,有的只是刺骨的冰冷,他阴鸷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眸中那如同千年寒冰般的冷意几乎可以将她整个人在瞬间冻住。

  “你放开我”安柔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双眸不敢直视他鸷猛的眼神,就连呼吸都被她小心翼翼的控制着。

  南宫里泽阴冷又xie恶的凑近她,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一手撑在她的侧身,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安柔擎白的小脸,冷血的享受着她的惊恐。

  大手一挥,她的衣服,化成了碎片。

  安柔吓得双手环胸,遮住自己的胸口。不让他看见,刚刚被他折磨全身的淤痕还没好,不想旧伤没好,再添新伤。

  南宫里泽冷眼看着她惊惧的用双臂护胸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大手用力一扯,她的手被她钳制在头顶。

  她妙曼的身体曲。线再次映入他的眼帘,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y一u人的胸/部随着她紧张的呼吸声,一上一下微微起伏着,似乎在引/y一u着男人去义无反顾的掠夺,而他先前在日本留给她的吻痕还在。

  只见南宫里泽轻笑一声,一手抓住安柔的手臂将它高举至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来到她的皮肤上摩梭着,看见她本能的轻颤了一下,他笑的更加恶劣了。

  这个疯子,安柔在心里吼道。

  他甚至xie恶的捏上她袒l一u在空气中的酥/软,快速而狠绝的揉/捏着,享受的看着它们被他抓/捏得几近变形,一股报复的快感在他的血液里滋生。

  “啊好痛”安柔凄厉的喊出声,痛的全身都冷汗直冒,但南宫里泽却不放手,反而更变本加厉。

  “好痛!”安柔的脸色变得惨白惨白,她不停的拼死挣扎,用尽全力想抵御他野sh一u般的侵袭,怎奈男女力量上的悬殊,她根本不能推动他分毫。

  他的唇,他的手,反而依旧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肆/虐着,狂/野的掠夺着。

  终于,她忍不住的开始抽泣起来,眼中覆满了惊惧的水雾,开始害怕的大叫,眼泪顺着两腮滚落了下来。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安柔煞白着小脸,手脚并用的抵御着南宫的侵犯。

  只是这样的哀求根本唤不起南宫里泽的理智,她低低哭泣的声音像是一剂催qg药,反而把他刺激得更加迫切的想摧/毁她c撕/烂她c蹂l她。

  他的手顺着她光洁的美背慢慢滑到了下/面,安柔本能的激颤了一下,他却乘势分/开了她的双/腿。

  “不——”她惊惧的低喊,声音沙哑而颤抖,却无法阻止男人掠/夺的动作,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爱/语,他狠绝的贯/穿了她。

  痛,一点点的散开,她全身的汗毛几乎倒竖起。

  “不,不要”她还在哭喊着,挣扎着,抗争着,但怎么也挣扎不得。

  只是好疼啊。真的好疼,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随着男人猛/烈的动作,她几乎要被他揉碎了。

  可是。更疼的是——心!

  泪水在飞窜,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但南宫里泽却无视她的哀求与哭喊,一次次的猛/烈的要着她,几乎如同野shu一般的侵/袭着。

  “停c停下来,不要”她痛苦到极致的呜咽着。似乎感觉到鲜血顺着大腿流出来,好不容易好了一点的身体又被他撕/裂了。

  南宫里泽更加毫不留情的猛力耸/动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的掐住她的下巴,阴鸷的眸底积攒起满天的愤恨。“痛吗?还有更痛的!”

  他阴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最深层的冰窖里传出来的,让人冷不丁的连打几个寒颤,安柔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只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深埋的yuang又往前挤进了一些。

  而她的脸已经痛苦的几近扭曲:“痛”

  她尖锐的大叫出声,疼的全身都冷汗嗖嗖直冒,那泪水混杂着汗水,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恨。只有清晰的痛感,是越来越明显。

  只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毫无怜惜,也毫不在意,只是不断的为了满足自己的yuqiu,发xie自己的sh一uyu。

  “痛,好痛真的很痛”她咬紧牙关。疼的只能死死的掐住男人后背的肌肤。

  南宫里泽终于恢复了一丝的理智,他俯下头来,一遍遍的吻着安柔的眉心,但下/体的动作依旧蛮横。温柔的吻和粗ba一的撞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夹紧自己的双腿,想阻止这种痛继续蔓延。

  “张开!”南宫里泽的声音冰冷无比,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又开始聚集风暴,动作又疯狂起来。

  “啊”剧痛让安柔忍不住尖叫。

  “闭嘴!”他粗ba一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惨叫而停止。反而更加猛lie起来,她承受剧痛而扭曲的小脸,苍白如纸,摇摇欲坠,散乱的发丝。在摇晃的软床中摆荡。

  一阵阵噬骨的痛意,让安柔的头脑变得混沌起来,她安慰自己,忍一忍就好了,眼睛快合上的那一会儿,头顶冷冷的声音响起:“谁准许你闭上眼的!”

  “里泽,我好痛——”安柔眼中噙着泪水,忍不住哀求,一瞬间,身体寒冷得直打哆嗦,下一秒,五脏六腑仿佛在被火焚烧,在冰与火的煎熬中,无法逃脱。

  “觉得痛,是吗?别急,我会让你更痛!”他俯下身子冷笑,凶狠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阴冷的眼神,像根毒针似的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不,求你”撕裂的剧痛让安柔感到自己即将死去,他冰冷无情的盯着她,冷漠的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还逃吗?”

  “不!里泽,求你,不要这样!”

  贺擎天终究也没有救下安柔,一个疏忽自己被打了几拳,下巴和嘴角都受伤了。

  南宫里泽临走时说过的话,还有秦傲阳的话,让他陷入了沉思,驱车去往小区,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杜子鸢在小区。

  夫妻间的事情应该自己去处理,关于安柔和南宫里泽,他知道这样纠缠了六年了,安柔一再的逃避,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

  只是,他清楚的看出南宫里泽对安柔的在乎,南宫就像是自己的一面镜子,他发现自己也是在乎杜子鸢的,怎么能不在乎啊,即使那种在乎更像占/有!即使那种在乎可能和爱无关,但就是在乎,那仿佛就是自己的玩具,谁也不能拥有,她只能是自己的。

  南宫里泽对待安柔的样子倒像极了自己对待杜子鸢的样子,这一刻,贺擎天怔忪着,车子在暗夜里滑行,拐进了小区,公寓的灯亮着,让果然来到了这里。

  贺擎天看着那一处小小的窗口,闪烁的温暖的灯光,眸中划过一抹温柔,或许,他的方式真的有问题。潜意识里,不希望杜子鸢像安柔躲避南宫那样躲避自己。

  人上楼,敲门。没有声音,好半天也没人来开门。

  门铃响起的时候杜子鸢正在浴室里,泡了澡,水都凉了。一时怔忪在浴盆里,被门铃声惊醒的时候杜子鸢才感觉到水都凉了。

  是贺擎天吧!

  杜子鸢幽幽地叹了口气,起身,披上浴衣,不紧不慢的去换衣服,换上保守的睡衣。

  门铃声还在响。大有她不开门就一直响下去的意思。

  杜子鸢走到门口,看到猫眼里的确是他,只是打开门,他才看到他的俊脸受伤了,下巴处被打得青紫,嘴角渗血,她心里一抽,却没有任何表情。

  他立在门口,看到杜子鸢打开门,似乎松了口气。唇角轻轻上扬。扯痛了嘴角,引发他倒抽一口凉气。“子鸢”

  他要进门,杜子鸢却挡在门口,平静如水般的眼中多了一份无法消融的惆怅,淡淡的别开眼,“你回去吧。我不想见到你,太晚了,不要吵了邻居休息。”

  听到她平静的赶自己走,贺擎天的俊颜倏地紧绷起来,却没有发作,只是叹了口气。“子鸢,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是——”

  “我没有生气!”杜子鸢平静的抬眸,“你走吧!”

  “子鸢!我受伤了!”他的语气染了一丝委屈,似想在杜子鸢这里寻求安慰般。

  “伤了去医院。我不是护士!”她不看他,想要关门。

  他眼疾手快,伸手挡在门和门框之间,手背被门给挤住。杜子鸢无奈,只能打开门。看着他已经被挤得红肿的手背,她沉声道:“你到底要怎样?”

  “子鸢,让我进去!”贺擎天声音低低得,也不怒。这要搁以前,他一定怒了,但这次,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讨好的看着她。

  杜子鸢摇头,“我要论文答辩,你能不要影响我吗?”

  贺擎天微微一怔,摇摇头。“但是你心里有疙瘩又怎么能答辩好?”

  杜子鸢一个恍惚,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顿时一吓。他直接抓过她的手腕,推门进去,门关上,我着她走向沙发。霸道地将她按在沙发坐下,她急呼出声,“你”

  “别动。“他硬声制止,“听我说,子鸢,你是不是以为安柔在我心里的位置很重要,所以你生气,气我总是抛下你?”

  “与我没有关系!”她慌张起来,他说的对,话直指她的心脏。

  “别闹。“贺擎天语气重了几分,却有些疼宠,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她冷冷的看着他的脸,那青了的下巴,染血的唇角,真是影响观感,没想到他也会挨揍,骄傲如他,竟然这样跑来了!

  “心疼了?”他注视着她,看到她眼中有着一丝关怀。

  杜子鸢腾地涨红了脸,急急的否认:“谁心疼了?”

  “不心疼你脸红什么?”贺擎天又是一笑,被打得有些变形的俊脸显得很别扭,增添了一抹说不出得魅力。

  见他唇角还在流血,杜子鸢终究不忍,站了起来。“我去拿药箱!”

  “不!子鸢,不用了!”贺擎天露出一抹惨兮兮的笑,“放心,祸害遗千年,死不了。”

  杜子鸢还是站起来,拿了药箱,不说话,看着满脸青紫的贺擎天,俊脸已经变形,杜子鸢没有选择和她争锋相对,晦暗着脸坐下来,“等下上完药,你立刻离开!”

  “那我不上药了!”贺擎天立刻道。

  不理会他,杜子鸢拿过酒精棉球,用镊子夹了一个,直接按在他的嘴角处。“别动!”

  “疼!”贺擎天哼哼着,虽然痛,但是杜子鸢肯帮他上药,他还是感觉很甜蜜。

  杜子鸢很快帮他处理好,站起来,冷声道:“你可以走了!”

  “子鸢——”

  “不走是不是?”她声音更冷。

  她已经尽了人道主义精神,帮他上药了,自然不会收留他。因为真的太累了!心累!

  “不走!我为什么要走?我老婆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贺擎天干脆耍赖起来。

  杜子鸢也不恼,面无表情,拿了电话,拨号。

  贺擎天错愕,不知道她干啥。“子鸢,你打电话给谁?”

  就听到电话通了,杜子鸢对着电话道:“你好,请问是小区保安部吗?我家里闯进来一个贼,麻烦你们来一趟帮我捉住,送到警局去!”

  “该死!”贺擎天低吼,腾地站起来,跑过去,一把夺过电话,着急的对着电话那端道:“没有贼,我老婆看错了!”

  啪一下挂了电话,贺擎天直接的一个弯腰将杜子鸢给横抱起来,冷傲的身影径自的向着她卧房的床走了过去,虽然霜冷的脸上表情阴霾,可是动作却显得无比的温柔。

  刚想要反抗,赫然对上贺擎天那投射过来的阴寒眼神,冷冷的,似乎在黑眸里聚集着狂风暴雨,让杜子鸢怕死的瑟缩了一下身体,但随即又冷然道:“贺擎天,你放开我!你已经失去了抱我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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