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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0章

  想到她浑身是血的样子,他的心就整个碎掉,他流着泪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他拉起杜子鸢的手:“子鸢,你打我好不好?都是我不好,你想怎样都行,醒来看看我,看我一眼好不好?”

  杜子鸢不动,闭着眼睛。

  听着病房里那断断续续的道歉声,夏美子瞅了一眼秦傲阳,他英挺的眉宇紧皱,担心的攥着拳头,却在极力隐忍着。

  夏美子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别离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柔,只影向谁去?

  情到深处不自禁,纵然有恨别具心。蓦然回首空追忆,余生何处觅知音?

  南宫里泽这时接到了一个电话,让他的脸色瞬间惊变。“什么?再说一次?”

  那边明确告诉他:“对不起南宫先生,您前妻逃离了我们医院,我们正在联系警方协助追踪,如果她跟您联系过,请及时通知我们医院或者警方!”

  放下电话,南宫里泽还无法消化这个消息。

  “怎么了?”夏美子发现南宫里泽的异常。

  “安柔逃离了医院!”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南宫里泽丢给夏美子一句话。“你自己坐车回去,我先走了!”

  “嗯!”夏美子只能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点头。

  妮茶茶和妮可儿一直等在门口,后来见杜子鸢推进了病房,也离开了。

  走廊里只剩下夏美子和秦傲阳。

  “坐一下吧!”夏美子身体还没完全好,伤病后,感觉身体伤了元气,大不如从前。

  两人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秦傲阳沉默不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夏美子感叹:“这就是人生!”

  秦傲阳转头看了眼夏美子,点点头。“只是杜子鸢的人生波澜也太多了,对她真是不公!”

  “也许经过这些。从此就一帆风顺了呢!”夏美子也从心里这样希望。

  “希望如此吧!”两人在病房的走廊里守了杜子鸢大半夜。

  直到半夜,白素心和杜如慧才知道消息,打杜子鸢电话,贺擎天才想起来。还没通知白素心,一方面担心她受不了,另一方面也害怕,自己没有保护好杜子鸢,心中的愧疚更深了。

  白素心来时,看到杜子鸢那样睡着,怎么也不醒。

  她不愿意跟贺擎天多说,握着杜子鸢的手低喊着:“子鸢,我是妈妈,睁开眼睛看看妈妈。我的孩子”

  为什么子鸢的命这么苦呢?从小就没有享受过父爱,从小就顶着私生女的名号,从小就不让她操心,为什么还要她这么受伤受苦呢?

  杜子鸢睡着了,小小的身体缩在宽大的床上像只小猫一般惹人怜。

  可是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珠。粉粉地小嘴向上嘟着,似乎还有天大的委屈要向人诉说。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不知道在手术室的时候吃了多少的苦。

  贺擎天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痛难当

  在白素心和杜如慧守着杜子鸢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瘫坐走廊的休息椅里,抚起额头垂下头去。

  秦傲阳和夏美子安静地坐在一边。贺擎天手指间的烟头燎燎燃起,将痛苦的他重重包围。

  “你们回去休息吧!”许久,贺擎天红着眼眶抬起头来,累累地看向秦傲阳和夏美子。

  夏美子一声不吭地看着贺擎天,不用猜看贺擎天这样,也知道他难过。而男人难过的时候应该是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c连半句安慰她也没送给他。

  当然,她亦明白,贺擎天从来都是个不需要别人安慰的人,如自己一般一般的。

  “保重!”夏美子最后丢给他两个字。去病房看了眼杜子鸢,又低声安慰了白素心,这才离去。

  秦傲阳也看了眼杜子鸢,然后跟夏美子一起离去,他想,他也只能安静离开吧!

  贺擎天起身,向着外面公共洗手间走去。

  贺擎天打开水龙头,闭着眼睛,洗了脸。只是,当水拍在脸上时,脸上的肌肉也跟着抽搐起来,分不清哪是水,哪是泪!

  好一会儿,终于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这才回了病房。

  如果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那么孩子一定还在,他奇迹有了的孩子!

  如果,如果他一开始没有丝毫怀疑,如果他一开始知道消息就欣喜若狂的告诉她,他多么喜欢这个孩子,多么期待,把她接到别墅好好养身体,孩子一定也在。

  如果他从来不曾怀疑,可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如果,也许,他再也不会有孩子了!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惩罚他不信任杜子鸢。

  身体不由又抽/搐起来,但他死死闭着眼睛不让自己落泪。

  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什么事情,他都可以撑过来。

  只是,胸口真的好疼好疼

  杜子鸢昏睡了很久很久,有一天一夜那么久,她一直不肯醒来,一直在昏迷着。

  又一日的黄昏。

  贺擎天依然坐在床边,不眠不休,就这么握着杜子鸢的手。

  白素心也在,她累坏了,在沙发上瘫着,眼圈红肿,却怎么也不肯离去。

  后来,杜如慧跟她说:“小姨,走吧,等贺擎天撑不住了,你再来!”

  白素心还是不肯走,安逸伯跟医院协商,在隔壁包了间高档病房,让白素心在那里休息。

  贺擎天一直守着杜子鸢,他知道,她心中的郁结,一直没有解开,所以,才不愿意醒过来。弱不禁风的身子,变得更为消瘦,像是一团风中柳絮。彷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样孱弱。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究竟前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遭受这么多磨难。他跟杜子鸢的情路怎么就这么难走?

  不是!

  不是前世!

  是现在,他一直在错。

  先是带着目的娶了杜子鸢,本来欲要高调抛弃她,让她成为全城的笑柄,却没想到渐渐被她吸引,以至于真的爱上了她。

  可是,以为爱了,表白了,可以走下去,却没想到反而伤害了她那么多那么多。最后。他还是被逼无奈的高调抛弃了她。

  而他,也不过是母亲手里的一枚棋子,可怜可悲且可笑!

  怪命运?

  倒不如怪自己!

  不能明辨是非,不能认清真相!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质疑她对自己的忠诚度。这是无法饶恕的错误,多么低级。多么可笑?

  她那么爱着自己,暗恋自己多年,死都不肯屈服安逸伯,又怎么会跟别人乱来?

  是他从来不曾珍惜她,是他不配拥有她!婚姻了少了信任,又怎么能继续维系下去?老天夺走了他的孩子,是对他这辈子最大的惩罚!

  俯首。在她耳畔低语:“子鸢,醒来吧,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不该不信你!不该伤害你!快点醒来吧!”

  久久毫无响应,但他还是不停下来。继续跟她说着话。

  昏迷中的杜子鸢,只感到自己似乎被火山喷发的岩浆包围着,炽/热,滚烫,被热/浪侵袭。包围,冲击。

  她在挣扎,在那漩涡里挣扎。

  那漩涡一股又一股,一波又一波,像浪/潮一般在吞噬她。她觉得自己根本不能呼吸,也不能喘气,她挣扎着要喊叫,可是却如梦魇般喊不出,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窒息感袭来。

  在那尖锐的痛楚中,在那五脏六腑的翻搅下,在那翻滚的炽/热如漩涡般得浪潮里,她感到自己的脑海深处,闪烁着什么,模糊的脸,模糊的意识。

  贺擎天的脸,就在她的脑海深处里!

  哦!孩子?!

  她似乎看到了白嫩嫩的婴孩,朝她走来,颤颤巍巍,蹒跚学步,那么可爱,那么稚嫩,粉粉的

  宝宝!

  她伸出手,想要去抱他,可是转眼间竟幻化成一片鲜红的血渍

  “啊——不——”她恐惧的伸出手去,发出一声惊天动地般的狂喊:“不!”

  “宝宝!”这一喊,她似乎有些清醒了,她依稀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有只温柔的凉凉的手抓住了她在虚空中摸索的手。

  她转侧着头,喃喃的,口齿不清的呓语着:“宝宝我的宝宝”

  她挣扎着,所有的意识,又像乱麻一般纠缠在一起,她扯不出头绪。

  她忽然睁开眼睛,茫然地挣着。

  “子鸢,子鸢,你醒了吗?是我,我是你的贺大哥,我在这里!”贺擎天听到她喊宝宝,他的心如千万根钢针在扎着,那么痛,痛得几乎要碎掉。

  杜子鸢又突然闭上了眼睛。

  “子鸢?子鸢?”

  那熟悉的声音是贺擎天的,然后,她感觉到他凉凉的手抚摸住她的额头,他的声音哽塞而颤栗:“子鸢,原谅我!子鸢,原谅我!”

  贺擎天的声音又远去了,飘散了,她又闭上了眼睛。

  时间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浑浑噩噩的醒来,似乎听到有声音在说着什么。

  “医生,为什么她还没有醒来?”是妈妈的声音呢。

  “她可能在逃避什么,潜意识里不愿意醒来吧!”医生叹了口气,“不过她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您别担心,她会好起来的。”

  杜子鸢又茫然的睁开眼睛,她病了,她想!呃!不!她不是病了,她是出了车祸,她的宝宝没有了!

  她的眼前是一片朦胧,所有的东西都是朦胧的,母亲白素心的脸像水雾里的影子,遥远,模糊,而不真实。

  她眨动眼帘,努力去集中视线。“妈妈!”

  她叫,奇怪着,自己的声音怎么那样陌生而沙哑!

  “妈妈!”她再叫。

  白素心一下子扑到了床边,拉住她的手,激动而啜泣的。惊喜交集的喊:“子鸢,你醒了?你醒了吗?”

  “妈妈,别哭!”她举起手来,想去抚拭掉母亲的泪痕。但是,她的手多么沉重啊,她才抬起来,就又无力的垂下去了。

  “子鸢,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杜子鸢凝望着母亲的脸,她瘦了,憔悴了,她模糊的视线越来越清晰,低声呢喃:“妈妈。你有白头发了?!”

  “傻孩子,妈妈老了!”白素心抹着眼泪,能看到杜子鸢醒来,她一颗心终于落地。

  而刚从外面走进来的贺擎天一看到杜子鸢醒来,整个人豁然惊喜。“子鸢。你醒来了?醒来了吗?”

  乍然听到贺擎天的声音,杜子鸢的身体一震,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绝望的自嘲:“孩子没了,再也没有了!”

  “子鸢,对不起!”贺擎天心剧痛,扑到床边。紧紧抱住杜子鸢。

  杜子鸢倔强地转头不看他,却没有挣扎,眼里已经有了泪光。

  白素心怔怔地看着他们,叹了口气,道:“擎天,子鸢刚醒来。你不要刺激她!”

  “我c我知道”贺擎天哽咽着点头。

  白素心走了出去,带上门,而走廊里,另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那里——秦傲阳!

  白素心看到秦傲阳,很是感激这几日他每日到来看杜子鸢。只是守在走廊里,像置身事外的智者,又像是身在其中的情痴。

  “小秦,谢谢你!子鸢已经醒来了!”白素心对他说道。

  “我听到了,醒来了就好!”

  秦傲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仔细听可以听出他喉头似乎在哽咽,却是信欣喜的,“醒来了就好!”

  杜子鸢醒来了就好,现在,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为她祈祷,只能是祈祷而已。

  而病房里。

  病房里剩下的两个人,都在流泪,可是杜子鸢的眼睛,自始自终不肯看贺擎天。

  贺擎天的唇,一次次亲吻着杜子鸢的头发:“子鸢对不起”

  杜子鸢的身体,在他怀里软了下来,终于哭出了声:“我以为,我可以生下他,我以为我可以好好爱他,可是老天不给我机会,他不给我机会。”

  贺擎天的心在她的哭声中整个碎掉,他流着泪不停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啊。”

  他拉起杜子鸢的手:“子鸢,你打我好不好?都是我不好,你想怎么样都行。”

  杜子鸢的手,没有落在他脸上,而是抱紧了他,像孩子似地放声大哭

  那天,杜子鸢一直紧紧抱着贺擎天,脸埋在他的怀抱中,哭得像个孩子。

  护士进来打针的时候,她的小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子鸢,打针了!”贺擎天低声的说道,抓过她的小手,看到她已经被针眼扎得青紫的手背,心疼的难以复加。

  杜子鸢不言语,只是伸出手。

  针头扎进血管的那一刹,她的身体颤抖了下,而贺擎天也抱住了她,跟着一阵心疼。他发誓,再也不让她受委屈!再也不!

  可是,夹杂了太多疼痛的爱,还能纯净吗?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中,杜子鸢变得非常安静。

  那天在贺擎天的怀中哭了很久很久后,她不再流一滴眼泪,也不再提宝宝的任何事情。

  只是一心一意的养身体。

  她乖得让人心疼,让吃就吃,要她睡她就睡,要她打针就打针,要她吃药就吃药。

  可是,所有人都心疼了。

  贺擎天更担心了。

  而另一边,那日接到电话,南宫里泽就赶去了医院,还没到医院,就又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找到了安柔,她就在医院后院的花园里,一直坐在那里,嘴里喊着谁的名字!

  南宫里泽赶去医院后,立在安柔的病房门口,远远的看到蜷缩在病房角落里的安柔,那么瘦小,脸上是木讷的神情,看到他,她的眸子似乎闪烁着惧怕,嘴里却低喃着一个字:“擎擎擎”

  反反复覆那一个字!

  南宫里泽就这样笔直的站在安柔的病房门口,全身散发的骇然刺骨的冰冷气息,阴寒嗜血的双目让人不敢直视。他低着头俯瞰着安柔,眼神里闪烁着冷暗晦涩的光芒。

  “柔儿,你去了那里?”他朝她走近,蹲下身子。一只修长的食指弯曲着勾起她的下颚,嘴角带着冷魅的笑:“想离开医院是不是?还是离开了又回来的?”

  “走开!”安柔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伸手挡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你不是擎!”

  “不认得我了吗?”南宫里泽眼角眯起,挑着她下颚的手指加了一成力道,“我刚问了医生,他说你百分之九十的时间是清醒的,柔儿,告诉我,你下午是不是出去了?”

  “擎擎擎”安柔也不看南宫里泽了。只是张口呢喃着这一个字,依然反反复覆。

  “柔儿,别人不了解,我了解!说吧,杜子鸢是不是你让人撞的?”

  南宫里泽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凉薄的唇角轻轻勾起:“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听到南宫里泽的质问声,本来念叨着贺擎天名字的安柔霎时呆若木鸡,她圆瞪着明眸注视着眼前那凝满了痛苦的眸子,眼底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我没有!”安柔双手抱着头。“我没有”

  “放下吧!”南宫里泽蹲在她身边,执着的眼神,声音更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放下所有你心里放不下的,别再折磨自己了!”

  安柔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你走,你走!你们都说我是病人,我没病,你们不信我!不信我!”

  “如果你没病,你只能坐牢!”南宫里泽目光深沉似水。他紧扣着安柔的双肩,让她抬起头来。

  “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知不知道,杜子鸢她怀孕了?你撞掉了她的孩子,差点撞死她。要不是她被撞飞在柔软的草坪上,早就死了!”

  安柔听到杜子鸢怀孕了浑身一震,又听到她流掉了孩子,眼中快速划过一抹凌厉,一闪而逝。她又猛的推开他,身子一颤一颤的,流着泪水:“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抽泣的看着他,瞳眸中溢满了斥责和疑惑,但更多的是怨恨。

  “柔儿,不要露出这样委屈的表情,你该知道,我比贺擎天了解你!”南宫里泽锋锐无比的眼神投射在她擎白的小脸上,嘴角扬起一抹自嘲而纠结的笑意,“我纵容你太多,但不能纵容你害人!”

  她知道,他一向说的到就做的到,所以她自觉的停止了抽泣。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安柔倔强的眼色看着他,用尽最后一丝勇气喊道。

  南宫里泽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抱起安柔,将她抱上了床,只是道:“折磨你自己,折磨我,折磨贺擎天,你就真的快乐吗?”

  “我没有,什么都没有做!”安柔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曾做过。

  “好!那就什么都没做过!”南宫里泽周身散发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冷声怒道:“这次算你走运,下次,我想贺擎天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安柔定定心神,不再言语。只是看着南宫里泽,一张素颜,浮现一丝柔和,淡淡道:“童童好吗?”

  “如果你有顾及到童童,你就快把病养好,承担该承担的!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南宫里泽沉声道。

  “你真的要娶那个女人吗?”

  南宫轻挑了下眉毛,“这和你没有关系了!”

  “这么说是真的了?”安柔又有些激动,愤怒的瞪向他,嗓音几近咆哮道:“你走,不要来看我!”

  “我会走!但走之前我要做一件事!”南宫里泽平静地说道:“来人!”

  这时,门口站了个男子,用日语道:“是,先生,有什么吩咐!”

  “小,你带六个人轮流看护安小姐,不准任何人离开她半步,时刻保持24小时她身边有不下2个人!”

  “是!”

  “你要监视我?”安柔错愕的低叫。

  “对!监视你的一举一动,直到你彻底放弃为止!”南宫里泽眼里迸射出坚定,声音如三九寒冰一样冰冷。

  “你无耻!q兽!你不是人!”

  安柔双手紧紧握拳,脸上浮现出憎恶的冷意,“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了,你不要管我!”

  “的确是。我们是没关系了!”南宫里泽脸上的表情诡异而魔魅:“但是你休想再伤害任何一个人!监视你,也是我逼不得已!”

  “不——”安柔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她的脸色霎时间就惨白到了极点:“我不要被监视,我不要!”

  “那就去坐牢!”南宫里泽终于忍无可忍的吼道。“是你逼的我,不得不这样做!”

  说完这句话,对小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守护在病房门口,而门也上了锁。

  “混蛋,南宫里泽,放我出去!我不要你的人看着我!”病房里,传来安柔的嘶吼声。

  南宫里泽走出去,闭上眼睛,剑眉微蹙。心里在挣扎,到底怎么办呢?他还没有证据!

  那天回到别墅,夏美子还没有回来,他又半夜去接她,刚出门。夏美子就被秦傲阳送了回来,看到手拿钥匙的南宫里泽,夏美子问:“安柔找到没?”

  南宫里泽一怔,犹豫了下,道:“找到了,她在医院后院,她根本没有离开过医院!”

  “哦!”夏美子点点头。又皱眉,“医院管理不好啊,她怎么会跑出来的?”

  “不知道,我已经安排了人看护她!”

  “秦傲阳,回去吧,杜子鸢没事了。你晚上好好休息休息!”夏美子回头对车子里的秦傲阳说道。

  一挥手,秦傲阳点点头,调转车子离去。

  夏美子跟南宫里泽进院子。

  “杜子鸢好了吗?”

  夏美子直叹气,“还没好?”

  “我来的时候在睡着呢,明日再去看看!”夏美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为什么人生这么累呢?

  南宫里泽不再多言,很沉默,“你进去吧,我抽支烟!”

  夏美子皱眉,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想到他去看安柔了,八成是不忘旧情吧?

  撇了撇嘴,揶揄道:“怎么?看到老情人,难过了?”

  闻言,南宫里泽皱眉看夏美子,她呆了下,他的眼睛微眯了起来,危险的瞅着自己,很奇怪,一种触电的感觉流窜全身,夏美子眨眨眼睛,“你,你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关心?”终于,沉默半晌对视半晌后,南宫里泽挑眉问他。

  “关心啊,怎么说,咱们也算是同舟共济是不是?目前都坐一条船,关心一下合作伙伴也是实属正常!”夏美子噘起两瓣红唇:“就像我关心杜子鸢一样的!”

  南宫里泽低头看着她,夏美子被他看得脸渐渐红了,而他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神情,薄唇微微上翘,却不言语,点燃了一支烟,徐徐抽了起来,视线悠远,望向夜空的尽头,像是在寻找着方向般。

  夏美子也不着急进屋,而是走到院子里的秋千架上,坐下来,一个人晃荡着,想到杜子鸢还躺在医院里,就一阵叹息。

  “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只会抽烟,女人会有很多种方式,比如喝酒,比如唱歌,比如跳舞,比如吃东西!今天就吃糖吧,糖是甜的,吃点让苦了的心也跟着甜起来,你要不要吃点?”她从包包里拿出棒棒糖,那是她给童童买的。

  南宫里泽没说话,而是走到秋千架下,在宽敞的秋千架上坐下来,跟夏美子挨着。

  “喂!这是我先坐下的,你坐那边去!”她指着一旁的休息椅嘟囔着。

  南宫里泽不说话,反正也不动!

  夏美子皱眉,也不理会他,她打开包装,把帮帮糖塞进嘴里,翻了个白眼。“我不荡秋千你也不荡,真是的!”

  说着,又拿出棒棒糖,伸出自己的小舌,在棒棒糖的顶端来回绕圈圈,接着又由上往下舔n一ng着:“嗯,真是好甜,怪不得小孩子都爱吃糖,能甜到心里去。”

  这样的画面映入南宫里泽眼里,视觉上的勾淫c,让他的下fu流过一阵热/潮,黑眸盯着她在棒棒糖上来来回回tian弄的香舌。

  该死!他是太久没和女人亲re吗?竟对她有了另一种yu望?

  最后。夏美子含住棒棒糖,小嘴张成一型,将糖往嘴里送去c抽出,反复做了十几次。还发出引人遐想的滋滋声。

  “该死!”南宫里泽上前抢走夏美子手中的棒棒糖。

  “我的糖!还给我!”夏美子错愕,对上南宫里泽的深眸,她发现一望进他的黑眸,就有些微怔,立刻转开眼神。“你要吃我给你拿!”

  南宫里泽丢掉烟头,最后唇瓣勾起一抹xie恶的笑容。虽然这个时间不太适合,但他却想亲吻她那张该死又y一u人的小嘴,不管时出于一种本能,还是别的什么,他此刻都不想想。只想这么做!

  他终于忍不住地将薄唇印上她的唇瓣,伸出舌尖碰触她的粉舌,灵活挑d一u着她生涩却好奇的舌尖。

  “唔——”夏美子又懵了!

  她的理智似乎被他的嘴唇吸光,只剩下错愕。

  他眯眸望着她脸红的模样,深深地吻着她。过了几分钟。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好难形容的感觉——

  夏美子呆愣着,这小日本又吻她了!

  “喂!喂!”她脸红着质问,“你,你做什么又亲吻我?”

  南宫里泽则是扬起xie恶的笑容:“我想我应该比糖好吃的多!”

  “什么?”夏美子脸儿红红的,就像一颗熟透的西红柿,他脸上的笑容几乎将她的身体融化,她竟然期待他再吻她一次

  啊她是疯了不成?夏美子用力将南宫推开。仿佛他是毒蛇猛兽。

  “我警告你,你再亲我,我就下了你这只贼船!不跟你互相利用了!”夏美子一副哀怨的模样。

  可是南宫里泽的心情却莫名愉悦起来。“觉得吃亏的话,我可以让你吻回去。”

  她的脸颊鼓得像气球一样,气呼呼地从秋千上跳起来:“懒得理你,吃我豆腐。可恶!是谁说只是说协议,不暖/床的?你怎么说变卦就变卦?”

  “我只是吻了你,没有要你暖/床,如果你想暖/床的话我也不反对,反正我也很久没有女人了。的确很想解决需要!”南宫里泽望着夏美子气愤的脸庞,觉得愈看愈顺眼。

  “哼!神经!”夏美子她皱皱鼻尖,生气地转身就走。

  真是晕了,这个男人老想占她便宜,太可恶了!更可恶的是,她居然没有推开他,还任他吻了那么久,现在想想这个吻,夹杂了糖得甜味,烟草的清新,还有那个小日本特有的阳刚之气,好像也不那么讨厌!

  唔!

  都是小日本害的!

  夏美子感觉自己就像个dang妇一样,怎么就这么贱了呢?被男人吻了居然没有羞耻心,而且她和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虽然现在女未嫁男未娶,但是他们不该有这么亲密的行为!

  脑袋昏沉沉的夏美子,一颗小脑袋瓜几乎完全停摆。

  洗澡后,换了睡衣,躺在床上,还是没有办法将他亲吻她的那个画面从脑中抹灭掉。

  好讨厌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留恋他的吻,她触碰自己的粉唇,想起他温/热的薄唇,更烦躁了!

  “呜呜夏美子,你这个贱人!你个花痴!”咒骂了自己一通,将脸埋在枕头低下,可是脸还是好热,脸颊滚烫烫的,连一颗心都似乎跟着有点春心dang漾的!

  难道前世是武则天?

  难道她前世是慈禧?

  所以连累今生也跟着变dang妇了?

  夜色朦胧,凉月当空,南宫里泽站在院子里,敛着黑眸,眸底的波澜掩在一片暗沉之中。俊逸明朗的面容,有几分疲惫,唇角却是飞扬的,抽了几支烟,他也进了屋子里。

  童童早已经在保姆的照顾下睡着,先去儿子房间,看了眼童童,这才离去。

  经过夏美子的房间,她已经关灯了!

  而房间里,听到南宫里泽的脚步声,夏美子竟莫名的心颤了下,心里更懊恼,只是利用,他是解救她脱离父母碎碎念苦海的恩人,朋友,就这样而已,今天这个吻就当是利息了!不是dang妇,她才不要做dang妇!从明天开始,一定要改良作风问题!

  医院病房。

  有些过于安静,静得让人压抑,杜子鸢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

  转眼就是一周过去了。

  医院通知她周一就可以出院了,而明日就是周一。

  这一周,贺擎天每天都陪着她,而她开始哭过之后,就再也没哭,也很少说话。她只在心里对自己说,“杜子鸢,你要坚强!”

  那个孩子,跟自己无缘吧!曾经,她跟夏美子说过,如果没有孩子,她就一个人,不会跟贺擎天在一起,看来老天是不会让她跟贺擎天在一起的,她悲哀地笑,所以,还是不要再继续折磨下去了!

  她抬眼看了眼贺擎天,他正看着她,眼睛里有血丝。

  “我们谈谈吧!”她说。

  贺擎天心里一颤,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却也有不好的预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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