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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十三、尘埃落定(荐,你不嫉妒吗?)

  外人眼中的易少,不外乎是风光无数,集团总裁身价不菲,令众多美女趋之若鹜。

  可在事业上,所谓的应酬自然不可或缺。圈子里的公子哥们相聚玩玩倒也算尽兴,但若是酒桌上的应酬,便是索然无味到了极致。

  感情浅,舔一舔;感情铁,喝出血。当初才刚接手易瑾,喝酒猜拳的酒桌谈判自是会带着公关小姐。有这些个能说会道的人在里头周转,他倒也省事。有些人是卖他面子,有些人则仗着财团的后台不给面子,不喝就是没诚意,喝得少就是故意,他原本对于这些倒也没在意,可次数多了,好几个大项目就因为这上面的门门道道受阻,后来也便随波逐流,这一个不慎,曾经也因着喝酒喝到了胃出血。

  这之后,公司对于公关方面便抓得很足,薪资要求高可以满足,只要确实有能力。

  当然,他是见多了那些个公司直接将公关小姐当成做台小姐,将一笔生意直接做成了权/色交易。生意场上免不了这种“人情”,他不赞同,但作为潜规则守则,也不会真的跟钱过不去。如果公司的这些个公关小姐真的是不愿意,一句话,他也可以直接将人从酒桌上带走。

  毕竟,他不是真的将她们推入羊口。一切的选择,在她们,而非他。

  在吧台上点了一杯深水炸弹,看着酒保将摇和好的酒倒入鸡尾酒杯中,烈性的液体冒着泡,他一仰脖,竟是直接一口饮尽。

  喝完之后,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通话记录,拨打那个并未存入联系人的号码。

  “酒已经喝了,把资料交给我。”

  另一头传来一阵感慨的轻笑:“不愧是易少,明知道这酒是加了料的,却还是为了个已经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前妻喝了进去。嗯你说,我是不是该告诉她你为她做的?”

  “江临臻,敬告你一句,差不多就行了,这尺度一旦过了,我不保证会做出些什么让你后悔的事。”

  “是敬告还是警告?警告的话我可不接受啊。”那头的人不以为意,言辞之间满是不屑。

  无心过多纠缠,易陌淮决定速战速决:“别真以为我只是说笑。你和洛欣渺的那点子事情我只是不在意,若真的动了心思,你和她早就成为人人唾弃的对象。你如果想让她在大众眼里成为对未婚夫不贞的女人,大可以试试。你这个诱人出/轨的男小三,嗯再加上曾经在医学上为她犯过的那点事,估计前途也是无量的”

  “易陌淮!别忘了她是你未婚妻!你既然和她订婚了就别去玷/污她的声誉!”这一次,那头的人显然被戳中了软肋,声音激动起来。

  “她自己都可以顶着这层身份和别的男人乱来,那就不是我要去玷污她的声誉,而是她故意给我机会去这么做。”低哑的嗓音,易陌淮犹如最淡定的王者,再次一字一句道,“按照你我之间的约定,我要所有源文件,立刻,马上!”

  早些时候,他便收到他的邮件。里头有郁览的小妈秦金花女士在十五年前误诊孕妇并开错药物而导致孕妇流产的所有资料。

  那一个个电子文档,那些个事件重要人物的签名是一个都没少。尤其还涉及了当时郁览的父亲郁老爹用钱抚慰了受害者家人摆平了此事。若被有心人利用,这些,足以摧毁现在在医院担任重职的秦金花,以及死去的郁老爹唯一留下来的宝贝女儿——郁览。

  作为间接受害人,郁览绝对难以幸免。

  所以,他才会想也没想便准时赴约,明知道这酒有味道,还是毫不迟疑地喝下。

  有些人,他会不计任何代价地保护。

  即使她不知道,他也甘之如饴。

  江临臻显然也是想到了若是易陌淮真的掌握了他和洛欣渺厮混的证据,最终造成的后果,终于不再兜圈子,而是开门见山:“去五楼二号包厢。”

  手机被对方挂断,易陌淮勾唇,看来自己是押对宝了。虽然不知道江临臻做这一切的意图,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对洛欣渺格外在乎。

  那么,便按照这个突破口,一点点全面突破吧。

  深水炸弹属于烈性酒,后劲极猛,本身便容易让人醉。又加之以里头被加了料,易陌淮很快便觉得浑身发热,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对于这种程度的药,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体会的。可他也知晓自己自制力能够承受的范围。东西还没有拿到,他不可能就这么无功而返。

  握紧双拳,手背处的青筋清晰可见。他带着酒气,略微有些踉跄地起身。

  酒吧这种地方,有男人猎/艳,自然会有女人猎帅。

  见到他一身的名牌,又长得如此附和审美标准,自然是有女人会不甘寂寞地跑上前来搭讪。

  “帅哥,不请我喝一杯吗?”娇滴滴故意装嗲的声音带着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意图,女人的胸直接便往易陌淮的手臂上磨蹭。

  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本身便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何况易陌淮如今还是一个被下了药的男人。

  可惜,他只是懒懒地斜睨了人家一眼,那张薄唇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没兴趣。”推开那靠在自己手臂上的绵软两团,直接便走了。

  美女在后头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一阵不甘后,又接着去猎其他的帅哥了。

  包厢内。

  郁览皱眉:“他居然知道你跟着来了。你说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不会真的是打算让我和易陌淮那个吧?他就不怕自己遭到膈应?他和洛欣渺是那种关系,他心心念念的女神那么看重易陌淮,难不成他是真的打算带着她的女神来现场抓歼,好让她心死?若真的如此,他也太过于异想天开了吧?若洛欣渺真的会心死,我和易陌淮结婚那会儿她就该心死了,到这个点上再心死,完全便慢了三拍都不止了吧?”

  茶几上,倒是被放了许多的酒水,两人进/来之后便没点过任何的东西,之前还在奇怪着,如今也不用多想了,绝对是江临臻无疑了。

  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并没有正襟危坐,而是舒舒服服地倚靠着后头的沙发背,席垣交叠着双腿,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独处的时光:“永远都不要怀疑一个男人在被情感控制之下会爆发的能量。那,将是毁天灭地的。”

  “我当然知道他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女神他的白莲花了,可拜托,我可不会为了配合他而真的将自己搭进去。”

  “但他手上有你不得不配合的东西,不是吗?”一句话,直接将郁览给堵死,“席太太,你表面上想和你小妈撇清关系,可实际上只不过是想让她再开第二春。你的意图即使不说,身为当事人的秦金花女士也最清楚不过,所以才会对你又爱又怜。而江临臻,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精准地抓住了你的软肋,一击必中。”

  “席先生,拜托你都这个时候了就别再跟我磨嘴皮子了行吗?我当然知道他明白我的弱点所在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只想要拿到他手上的东西。其它什么的我都可以忍受”

  “fe,其它什么的你都可以忍受,也包括和易陌淮重修旧好akel一ve?性/爱,是两个有默契的人达到心神合一时才能够体会的美好,请别为了某些上不得台面的威胁而生生破坏了这个词。”

  郁览不由地揉了揉额角:“席先生,你不用和我讨论这么深/入的,我对这个词不是很感兴趣。”

  嗯,不是很感兴趣?

  从善如流,席垣耸肩:“anyay,在授人以柄之下被强迫的性/爱,相信我,这绝对不会是一次好的经历。”

  “席先生,容许我问一句,你说这么多废话,是不是觉得我嘴上说不愿意,到时候真的会爬上易陌淮的床?你这是对我不信任?”

  被她瞧出了心思,席垣并没有否认,而是给予一个夸赞的笑:“perfect!咱们的席太太的反射弧长度终于有所缩短了。”

  额上滑下黑线,郁览不由地有些不满:“拜托,这不是玩笑好不好。”

  “我从来就没有将这当成过玩笑。”如此认真严肃的话题,她居然认为他在玩笑?玩笑到谈论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男人akel一ve?

  “那就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江临臻可是知道你在这儿,让你离开来着。你不走,估计他不会轻易将东西给我。”

  “你觉得,让你跟男人上/床才将东西给你,这算得上是轻易?”在郁览即将开口前,席垣总结,“所以,相信我,即使我现在离开,他也不会将东西轻易给你。既然结局是一致的,为什么你还要推开我这个能够在第一时间给予你帮助的人,而选择给自己的道路多一层阻碍呢?”

  被他这般一分析,郁览倒也犹豫起来。

  确实,江临臻既然要达到目的,那么,如果她真的让席垣离开,反倒是让他更容易得手?

  与其面对相同的结局之后她孤掌难鸣,为何不让席垣留下随时随地好有个后援力量?而且

  有他在身边,听着他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地说着,她竟觉得无比安心。

  “好,那你留下来。”又不甘不愿地补上两个字,“陪我。”

  看着她妥协后脸上难得现出的扭捏,席垣心情大好:“嗯,陪着我的席太太。”

  “席太太”三字,如今听起来,竟是那般自然,心里头,竟没有了以往的抵触。

  郁览对于自己的这种情绪理所当然地理解为人在遇到危机时有人依靠时的依赖感,并未多想。

  “他知道你在这儿,是不是装了什么监控设备?”猛地觉醒,郁览前后左右地环顾一圈包厢,脸上带着惊疑。

  席垣在心底暗暗收回刚刚还在夸她反射弧变短了的话,不得不解释道:“刚进来前我就检查了一下,并没有装任何监控。而且我是随即选的包厢,他完全就没有时间动手脚。”

  确实,这样的几率,算得上渺茫至极。

  郁览暗道自己多心了,不过

  “那他是怎么知道你也在的,他”

  “这只能说明,他早就到了夜pub,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接过她的话,席垣继续他的分析,“他当时应该是坐在一楼正对着门口的某个角落,不容易让人察觉,却可以第一时间看到进出的人。”

  经他这般一提醒,郁览立刻便悟了。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他还会在联系你的,放心。”示意她不要担心,席垣一副泰然处之的模样,“他再次强调时,你就说我已经离开了。”

  张大了嘴巴,郁览显然对他的话有些不解:“你刚刚还说江临臻就坐在正对着一楼门口的某个角落,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人进出。我这样说,他怎么可能相信?”

  “你觉得他会一直坐在那个角落不动?”挑眉,席垣站起身,直接便从另一个沙发移到郁览这边的沙发,在她旁边坐下,大手毫不客气地摸上了她的头发磨蹭了一下,“他既然说易陌淮会来,那么他在同一时间还在紧盯着易陌淮。视线是不能兼顾的,而且也有眼疲劳,他不可能百分之百保证自己的视线不会偏离自己的目标出现短暂性游移错位。”

  两人视线交汇,电光火石间,竟有着什么在交错。

  受不了席垣如此不加以遮掩的温柔视线,郁览忙别开头,故作随意道:“嗯,明白了。”

  手机铃声,恰在这时响起。

  看了那个已经有些熟悉的号码,她在席垣的许可下接起:“席垣已经离开了,你到底想怎样就说,我可以制造些能够让洛欣渺误会的戏码,但绝对不会和易陌淮再牵扯不清。”这,是她的底线。

  江临臻似乎也是了解她的性子,并没有过多的计较:“到五楼二号包厢来。”

  “你在那儿?”下意识问道,郁览捏紧了手机。

  “咱们的易少等着你救急呐,别忘了我之前告诉过你,他喝了加了药的东西。”

  电话再次被挂断。

  手机在接的时候就被她设置了扩音。此刻,郁览转过脑袋,等待着席垣的对策。

  “一般来说,有些刺激人情/欲的药物在人体内彻底消融需要5一15分钟,若真的被下了药,估计已经开始发作。”席垣淡定的声音泛着一丝清冷,“不过,人的固有本能会帮助识别来自于外界的阻力,以我对易陌淮身体机能的推测,他对于药物的抵抗力大概可以维持一个小时。”

  郁览有些无法理解地望向他:“这种,也可以推测得出来,根据什么?那你呢?你能维持多久?”

  “但凡知晓一个人的身高体重肌肉身体素质以及锻炼程度,便可间接得出来。至于我,早年被人专门研究了一下,对某些药物已经产生了抵御能力,性/药,便是其中之一。”

  听着他如此轻描淡写地讲述早些年的经历,郁览竟有丝心疼溢出:“被人专门研究?你当初”

  “一个不慎着了人家的道,被当作怪胎研究了下。不过也托他的福,身体对某些药物产生了抗体。”

  静静地听着他的话,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起伏波动的表情,郁览竟不自觉地伸出自己的手,摸上他的脸:“都过去了”

  执起她蹭到他脸上的手,席垣唇角上扬起弧度,将她的手放到唇畔,竟直接印上一吻。在她犹如惊弓之鸟般受惊打算退缩时,用紧了力道不由她退缩半分:“席太太,看来你对我的在意程度,早已超出了我的想象。我该,感到荣幸呐。”

  见她惊慌失措地掩饰情绪,席垣心情大好,主动松开她的手:“走吧,该去看看易陌淮了,可别让人家久等。”

  若不是他提醒,郁览倒真的被他一系列的言行岔开话题去。

  “他被下了药,那我该怎么做?让他洗个冷水澡有用吗?”

  直到一个人站在江临臻指定的包厢前,郁览都在思索着对策。

  席垣说得好听留下来是为了帮她,可真的到了危难关头,他居然也不出谋划策。而是高坐在原先的包厢内,说什么“运筹帷幄,决策千里之外”的鬼话。

  敲了敲门,郁览步入。

  只不过,当看到倒在沙发上衣衫有些凌乱的易陌淮时,还是怔愣了一下。

  饶是心里早就构建过无数次这种场面,她真正面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此刻的易陌淮倒在沙发上,并没有如同那些个被下了药的男人该有的反应四处在自己身体上摩擦找寻解决的途径。他只是松了自己的领带,将它死死地绑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

  而右手,则一杯又一杯地喝着茶几上放着的酒水。

  郁览立刻便了然了几分。

  他这是打算稀释体内的性/药

  原本正往口里头灌着的易陌淮在见到郁览进来后猛地停了动作,略显迷蒙的视线锁定在她身上,他猛地皱了皱眉:“你怎么会在这儿?”

  听着他的声音不带半点浑浊,郁览明白他并没有意识不清,倒也放心了些。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在不清楚江临臻的真正意图前,郁览自然不敢说出自己受人威胁的事情。而且这个包厢是江临臻报给她的,那么便极有可能被他视线安置了什么摄像头或者录音设备。

  说话做事,便得处处小心。

  易陌淮被郁览这般一反问,倒是毫不在意地继续将易拉罐里头的饮料一饮而尽:“喝酒应酬,客户走了,我继续留在这儿潇洒。”

  明明忍得额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可他居然还能够如此无所谓地说出这样的理由来。

  郁览踟蹰在原地,对于他的如此举动,终于还是埋怨了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虽然不知道医院方面有没有能专门克制性/药的东西,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不需要过多的赘言,郁览这样一说,易陌淮便明白了,看来她是早已知道这一切了,也知道他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喝了这种玩意儿,一般能够直接找女人解决就解决了,说得好听点是被人下药,说得难听点就是男人想要寻求刺激故意喝的。你也别放心上,忍忍就过去了,我还不信我摆不平这玩意儿。”

  郁览的目光下意识便往易陌淮的下身看去,可惜都还没看到,便直接被他的声音给半途截回了视线:“懒人郁,再这么往下看,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些什么来。”

  郁览立即便乖乖地收回视线,努力将视线放在他的上半身:“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而弄成这样,总得去医院看看。”再这么撑下去,她倒是担心他的身体会不会垮掉。以后和女人在床事上提不起兴致,岂不是要绝后?

  “坦白说,即使去了医院,为了避免可能的后遗症,大部分医生也只会良心建议找自己的妻子解决。你说,我这个没有老婆的男人,该去找谁解决呢?”

  “不是有个现成的未婚妻吗?”郁览脱口而出。

  “都还没结婚,这坏了人家的清白总归不是好事,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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