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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跟皇帝抢亲(2)

  “不许动!”声大喊,那队人马为的抬起头,只见个形状怪异的人正挡在大桥中间。一个穿着蓝布衫,头发也不知道几天没洗,呈现出鸡窝状,邋里邋遢的。另一个娇小的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二岁的样,穿着半旧的唐装,黑色布鞋点着地面,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样。另一个男孩稍微正常点,可是耷拉着的眉毛怎么看这少年怎么怂。

  花轿内,木木心神一动。

  两顶花轿歇下,之前的冷姑从后一顶花轿内信步走出,打量人许久,莞尔一笑,“哟,来抢亲呢?”

  个人对视一眼,同声道,“是啊,咋地?!”

  冷姑不再言语,挥挥手,一群人马立刻朝着人涌过去。

  木木咧嘴一笑,就知道他们个会来!想着,人已经走到花轿外面。冷姑伸手拦住木木,“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逃婚。”木木声音平静。那天晚上尚书府的守卫森严,自己没办法肯定能他们一起逃走,现在就不一样了。大清早的,大桥上人正少,护送自己进宫的侍卫也没昨天夜里多,正是逃跑的好机会!

  冷姑一怔,敢情这姑娘昨晚说的不想进宫是真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底下哪个姑娘不想进宫做娘娘?她倒是说要逃婚?难道现在年轻人的思想观念都变了?

  冷姑还没回过神,木木人已经杀到那团混乱里了。

  冷姑望着木木在人群中快意厮杀的身影,渐渐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她是皇后那边的人,但是,却对这个女孩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好感。尽管只有短短一天的相处,甚至这相处中间充斥的全部是争吵,可是这个女孩,就是让人莫名地喜欢,莫名地心疼。

  她在宫中待了几十年,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但是没有一种,是她这样的。冷姑捏着手帕站在清晨渐起的雾气里看木木,她从来不信算命的,可是这个姑娘眉宇之间,透着的分明是一种自由的蓬勃生气,似乎她可以挽救一个世界,似乎她明亮的双眼中,安放的是一整个盛世的光辉!

  “那么,飞翔吧!”冷姑默念。

  “起雾了!”四人紧贴在一起,这几十个侍卫已经被打的差不多了。

  “走!”聊斋当机立断,带头离开现场。再不走,待会儿来了救援的人马就走不了了。

  河上鲤和九魂紧随着聊斋立刻,木木在离开前,回头瞥了冷姑一眼。冷姑站在原地,没什么阻拦的动作。木木回过头,和聊斋等人一起离开。

  冷姑笑了笑,木木的唇语她读得懂。一句没声音的“谢谢”,这姑娘到底是个有心人。想着,她靠在花轿没人看得见的死角,拿袖里的折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臂。

  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介女流,可她其实,才是这里真正的防御力量。

  四个人一气逃了老远,木木把无数价值贵重的珠宝饰扔大桥下面,连贵妃服制都给脱了扔掉。四人担心会有追兵,趁着城门刚开,赶紧溜出了城。好不容易在郊外找到了座破庙,便现在破庙里歇下,顺便补充能量。

  王宫,王白负手而立,公孙笙歌卧在他背后的床榻上,轻轻抽噎。

  “陛下上次误把哥哥投进大牢,哥哥还记恨着呢!”公孙笙歌哭得梨花带雨,“如今这抢亲,也必是哥哥做出来的。那王夏伽蓝是哥哥心爱的女人,哥哥自然不舍得让她入宫伺候陛下!干出这抢亲的事,可见也是有理由的。”

  王白面无表情,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波澜,“朕怎么觉得,你是在把你哥哥往火坑里推?”

  公孙笙歌怔了怔,旋即哭得更加厉害,“笙歌是什么样的女人,笙歌跟了陛下七年陛下还看不出来吗?笙歌六岁入宫,就有嬷嬷教导,跟了陛下,就是陛下的人,笙歌什么时候还想过哥哥这些外人了?”

  王白一时语塞,只得摇头叹息。

  公孙笙歌擦着泪花坐起来,“陛下还是信不过笙歌。那好,笙歌回宫就是了!只是陛下,你若一定要追回王夏伽蓝,日后和公孙家发生冲突,可别来找笙歌!”

  公孙笙歌说完,对王白行了礼,便离开了。

  王白站在宫殿窗前,俯视下面的楼台万千,心里一阵堵塞得慌。公孙集团,公孙集团,自从建国以来历代君主就活在公孙集团的阴影之下!他们操纵着国家的各种盐铁垄断c金融地产,甚至还操纵着这个国家的继承人!想当初自己能坐上皇座,也是和他们发生了交易的缘故。自己的妻就是公孙集团老大公孙贺的干女儿,于是现在他们连自己的日常生活也了如指掌了!

  王白愤愤地一拳砸在窗台上,总有一天,他要彻底铲除公孙集团!

  公孙红楼站在大桥之上,眺望着一川河水滚滚东流。一只大雁沿着河水向前飞,正是日出的方向。

  “少主。”多夺出现在公孙红楼身后。

  “办妥了?”

  “小姐已经答应替我们劝服皇帝了。事实上,我们完全可以直接通知皇帝的,也正好,向新帝示个威。”

  “没必要。”公孙红楼淡淡道。

  “少主其实是想看看小姐过得好不好吧?”多夺试探性地问。

  公孙红楼沉默片刻,猛地抓住大桥扶手,骨筋突出,“笙歌,是我对不起她啊!”

  城郊破庙。

  “好香好香!”河上鲤凑在火堆边烤野鸡,引来聊斋一阵口水,馋得不得了。九魂在河上鲤另一边,和聊斋仅仅包围住河上鲤,眼看着那对眼珠就要贴在流油的金黄烤鸡身上了。

  木木抱膝坐在墙角,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外面的动静。一旦有风吹草动,必须马上逃离这里。不过奇怪地是从早上到现在,外面都没什么动静,锦仓国的军队有这么差劲吗?找到现在都没找到这儿?还是已经把早上那档事给忘了?

  “我的!”九魂和聊斋一人扯着一半烤鸡不肯松手,最后那只烤鸡直接被二人扯成了两半。两人一阵猛啃,连呼好吃。

  河上鲤叹口气,继续烤另一只野鸡。其实已经烤了两只了,都被聊斋和九魂抢去吃了,鸡骨头扔一地,他和木木一口都没吃上。河上鲤抽抽鼻,突然有种“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委屈感觉。

  “河上鲤好样的!你最贤惠了!”聊斋吃着,伸出一只油腻腻的手爪去拍河上鲤还算干净整洁的青色衣裳,还在衣服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深黄色油手印。

  “对,河上鲤最贤惠能干了!以后谁娶了谁走运!”九魂也伸出一只爪去拍河上鲤,于是在衣服另一边留下了一个大大的深黄色油手印。

  河上鲤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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