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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的焚尸场内确实发生过,而且不正一次。

  三、其他杀人手段。

  dú气杀人是奥营当局处死犹太人最普遍的方式,其它杀人手段还包括:对于企图逃跑的囚犯和犯有大过的囚犯,则有经常xìng的qiāng决和绞刑在等待着他们。至于因劳累过度造成重病或身体极其虚弱的囚犯,怀孕的女囚,尚不能参加劳动的幼儿,则被送人集中营医院特设的诊室,由党卫军的医生、护士给他们的心脏内用长针注入致命dú剂,使他们在几分钟内命归黄泉。对于犯了重罪的囚犯,不分男女,则使用活活烧死的残忍手段。奥斯维辛主营的7 号楼名义上是囚犯医院,实际上却是一个经常xìng地从囚犯中甄别挑选“特别处理”对象的转运站。在此被确定为需要“特别处理”者,除成批地输送到dú气室杀害外,大多数被零星地送进20号囚室,那里设有令许多囚犯心惊ròu跳的死型注shè室。凡是到7 号楼就诊的病人,一人院就被分成两大类:在纳粹医生看来,经短期治疗即可痊愈者,则给予治疗;其他人编人另一组,送到“注shè室”进行“治疗”。不过,医疗的这种分类相当不科学,因为医生只要求病人脱光衣服,然后在他们身上扫上几眼,根本不进行任何诊断,连体温也不量。集中营当局采用注shè的方法对病人进行“特别处理”,是因为这种方法简便、省钱、快速。被送人20号楼的囚犯,一进门就被护士扒光衣服;随后逐个被带进死型注shè室,由党卫军的医生们给他们进行静脉注shè。注shè用的yào剂是30%的苯酚溶液,剂量为致死的1012CC;经过注shè后,受害者需要经过20多分钟才会死亡。

  集中营当局认为这种杀人的方法速度仍然较慢,不能适宜大屠杀的需要,因而医生们改进了杀人技术:他们用带有超长针头的注shè器,刺人受害者的心脏部位进行苯酚注shè。从此,接受注shè者进入注shè室后,就被接在类似牙科手术椅的注shè专用椅上,由两名囚犯护士把他的双手分别摁在椅子扶手上,另一个护士用毛巾蒙住他的眼睛,并用力固定住他的头。这时,党卫军医生走过来,将长针用力刺进受害者的心脏,再把针剂推进去。受害者马上就失去知觉,不到一分钟就断气了。注shè室的负责人是集中营医官、党卫军少校弗里德里希恩特莱斯博士。他曾在4 天内,用长针注shè的手法杀死了300 多个病人。平日给病人进行长针注shè的主要是两名党卫军医士:党卫军二级突击队小队长尤赛夫克莱尔和赫伯特舍尔拜,辅以三四名德国、波兰的囚犯医生。酷好长针注shè的克莱尔,常常认为医生们挑选出来接受注shè的病人太少。因而,他在处死所有的由医生们选中的病人之后,还经常到医院去,亲自从候诊的病人群中再次挑选注shè对象,即使那些仅仅受了轻伤的病人,也可能被他挑中。来自维也纳的犹太人赫波尔,仅仅因为腹部存在一条切除盲肠留下的疤痕,就被克莱尔送去进行死亡注shè。经克莱尔用长针注shè方法杀害的病人多达万人,他自己亲口供认的数字即达1200多人。他的两名囚犯助手特塞尔和潘辛格,也分别杀死了12000 和10000 名病人。这种残酷的治疗,使病人把医院视为畏途,他们有时宁可病死,也不愿登医院的大门。可是,凶残的克莱尔仍不肯罢休,如果在医院挑不出足够的病人,他还会深入各个国室,把不幸的中选者强行拉进注shè室,一把他们杀死。以至在很长时间内,整个医院到处充满了恐怖的气氛。1942年7 月到1943年2 月,是死亡注shè的高峰期。每天上午,当班的纳粹医生都要到医院和各个囚室挑选体弱多病的男女囚犯,少时20多人,多时120 多人,而且不容拖延,当天必须到20号楼或13号楼的注shè室进行注shè。为此,集中营yào房遵照医生们的要求,每隔几天就要往注shè室输送苯酚,每次5 6 磅,而对每个病人的注shè致死量不过几十毫升。

  1944年春天,为了实施对匈牙利犹太人的空前规模的大屠杀,加快dú杀和焚尸的进度,集中营当局把对元首忠心耿耿的党卫军中士奥托莫尔派来担任比克瑙四大焚尸场的总负责人。他是个典型的纳粹狂热分子,奉行的座右铭如下:“命令就是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即使是元首命令他烧死自己的妻子儿女,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即照办。由于他对在焚尸场工作的囚犯和即将被送人dú气室杀害的男女囚犯异常的凶狠、残暴、粗野,囚犯们在暗地里都称他为“魔鬼”。他几乎没有常人的嗜好:喝酒、抽烟。嫖女人、去教堂礼拜……,人们见到的只是他无时无刻地肆意杀人。然而,说他全无嗜好也不是事实;至少他经常饶有乐趣地从事三样勾当:第一是想方设法地把人活活烧死。他刚一接管焚尸场,就对焚尸工作进行了大胆的更新,命令除使用原有的焚尸方法外,还要在场区内的空地上挖上许多大坑,以便在焚尸炉不敷使用时马上采用土法焚尸。莫尔的噢觉还很灵,没有多久,3 个月内被纳粹医生们挑选出来准备处死的匈牙利犹太人就达到40万人的空前记录,有时医生们一日内竟必须进行5 次挑选,接受检查的犹太人数高达2 万多。当源源不断的匈牙利犹太人行列走进比克瑙的八大dú气室时,奥斯维辛创下每天dú死16000 人的记录,是1943年同期焚尸数量的4 倍;而焚尸场即使24小时连轴转,至多也只能烧掉8000具尸体。于是,莫尔备下的焚尸大坑立刻火势熊熊,浓烟滚滚,成百上千具尸体被投入其中。莫尔积极主动地为司令官分忧,他把相当一部分等待进dú气室的候选者,分流到烟火弥漫的焚尸大坑旁边。对身强力壮的中青年,莫尔及其部下进行排qiāng扫shè。把他们解决以后,再把那些走向焚尸场的步履蹒跚的老太太和幼儿,和颜悦色地请过来。或用糖果把他们引诱过来,待他们靠近了焚尸大坑,他便一把抓住他们,推人或抛人坑中,然后双手叉腰地站在一旁,欣赏他们垂死的惨叫。有时,他在集中营内发现了一些被纳粹医生进行了绝育试验后并丧失了生育能力的年轻女囚,她们从主营10号楼被淘汰到比克瑙女营。因为身体受到爱克司光强辐shè或宫内反复注shè的严重摧残,体质明显下降,变得周身伤痛,软弱无力,步履蹒跚。没等医生作出生死判决,莫尔就以分配轻工作为诱饵,主动把这些小姐骗到焚尸场,凶残地把她们一个个地推人火坑。在一阵脂肪被烧化的卿卿声中,少女们怀着满腔悲愤,化做缕缕清烟。第二,莫尔骨子里是一个yín虐狂。他多次命令几百个犹太fù女同时在自己面前一起把衣服脱光,待他过足了“luǒ体艺术”的欣赏瘾之后,再把她们推进dú气室。谁要是对他的欣赏加以拒绝,他就以皮鞭、棍棒和狼狗迫使她们屈从自己。第三,他随时会闯进dú气室的前站fù女脱衣室,把那些年轻美貌的犹太fù女赤条条地拖出来,但不是豁免她们进dú气室的厄运,只不过是变换一下屠杀的手法。笃信纳粹种族卫生信条的莫尔,自然不会强jiān被列为劣等种族的犹太fù女,尽管他承认被他挑出来的个个都是美女。这是他精心策划的打活靶的“奇妙极了”

  的游戏:他命令这些少女和少fù在场区内的草地上狂跑,欺骗她们说只要跑足里程即可免死。当她们跑得筋疲力尽,速度越来越慢时,莫尔随即掏出手qiāng向她们shè击,把她们一个个击倒。过一会,再穿过一片片血迹,走来猛踢她们的luǒ体,并向那些还在喘息的fù女补上几qiāng。饱受他折磨的囚犯们当然不会忘记他,战后在奥斯维辛和他曾供职的其他集中营的审判中,莫尔都被判处死刑。最后,他罪有应得地走上了绞架。

  据被迫在比克瑙分营医院担任门格尔医生助手的匈牙利囚犯医生尼斯利揭发,奥斯维辛的刽子手们还有一种经常xìng的杀人方法:每天晚上挑出70名失去劳动能力的女囚,命令她们逐个脱衣走进诊室进行“体格检查”。她们刚一走进房间,刽子手就用大口径手qiāng向她们的后脑shè击,一qiāng即可毕命。被这种方法杀害的fù女足有数万人。

  总计,被纳粹用dú气以外手段杀害的各国居民也在60万人以上。奥斯维辛已成为160 200 万欧洲各国人民的坟墓。1945年1 月27日,当苏军解放奥斯维辛主营和两个分营时,总共只有7600名囚犯还活着(其中比克瑙分营5000人,内3000多个是女囚),而且其中不少人已经奄奄一息。这无疑可以载人吉尼斯记录。

  四、奴隶劳动缓期执行的死刑。

  当然,奥斯维辛集中营不同于特列勃林卡那种绝对意义的灭绝营,它在大量灭绝犹太人的同时,又暂时留下为数不少的犹太人服苦役,当牛做马,允许他们筋疲力尽后自然地死去。每当新来到一批囚犯,党卫军的医生就会赶到火车站台上,对他们进行挑选:适合从事繁重劳动的青壮年男女被挑出来排成一队,走向劳役营。

  经过剃发和消dú、刺上囚犯号码后,发给囚衣人营劳动;而老人、15岁以下的儿童、孕fù、病人、残疾者则排成另一队,走向dú气室内被消灭。被选中准予人营参加劳动者,一般均低于被送往dú气室处死的人数;前者往往只占抵达者总数的1 /4 到1 /3 ,有时甚至只有1 /10左右。纳粹医生对女xìng劳动能力的要求往往高于男xìng,有时即使是年富力强的少fù,只要拖儿带女,也会被认为不适合劳动,而被医生赶进走向死亡的队列。即使被纳粹医生送进劳役营,也不意味着绝对安全:医生们一般每月一次到劳役营内进行抽查,发现了因超负荷劳动而体质明显下降者,就随时把这些人带走,补充到下一批走向dú气室的人群中。

  被纳粹医生准许人营充当奴隶者,过的完全是一种牛马不如的非人生活。无怪乎集中营的传令官、党卫军上尉弗利奇(不久以后晋升为主营副司令官)在向新进入劳动营的囚犯们致“欢迎辞”时,毫不掩饰地对他们jiāo底:在集中营的生活条件下,“犹太人最多可以活一个月,其他人最多可以活三个月……你们想离开这个地方,那只有一条路,就是从焚尸场的大烟囱中飞上天。”由于女囚的生活、劳动条件往往比男子更差,故此女囚的情况更具有代表xìng。1943年1 月27日被关进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法国女政治犯克勒德瓦扬一古久里,两年半以后在纽lún堡国际法庭上所做的证词,足以勾勒出女因在该营中的悲惨遭遇:“我是与230 名法国fù女同车被押往该地的……,230 个人当中,只有49人在战后重返法国。一位67岁的老太太,人营4 天就因不堪折磨而死去。一位女歌唱家,因为安装了一条假腿,在进行挑选时,立刻被纳粹医生驱赶进dú气室。还有一名年仅16岁的女学生,也很快被摧残死了……到了比克瑙分营,我们被带去进行消dú。我们都被剃光头发,在前臂上刺上囚犯编号;随后又去洗浴,先洗蒸汽浴,再洗冷水澡。当着男女党卫军的面,我们都必须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给我们分发了肮脏的破旧衣服,一条粗毛纺的麻袋片似的裙子和一件粗质料的上衣。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后来我们被带进居住的囚舍。屋里没有床,地上只有一块两米见方的铺板,没有草垫,更没有被褥。

  我们在这样的囚室里熬了好几个月,整夜都难以人睡,9 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动弹一下就会打扰别人。凌晨3 点半,女看守的嚎叫声就把我们吵醒了。我们在棍棒的殴打下从铺板上爬起来,被驱赶着去参加集合与点名,连濒临死亡的人都要被拖出去。

  我们被分成五人一行站队,一直站到东方破晓,在严寒的冬夜中要站到七八点钟。

  如果碰上雾天,有时要站到正午,等待穿着党卫军制服的女看守来点名。她们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人人手持棍棒,随意打人凌辱人。一个名叫热尔梅娜勒诺的法国女教师,在集合时,竟被女看守打得头破血流。点名之后,才编成大队去上工。

  我们在比克瑙的劳动主要是清理被拆毁的房舍、筑路,最艰苦、最折磨人的活儿是排干沼泽。这项工作也最具危险xìng,整天要赤脚站在水里,随时都有陷下去的危险。

  政治部的盖世太保和男女看守时时刻刻都在监督着我们,随便用棍棒打人,指使狗咬人,很多女囚犯活活被咬死。而那个纵狗咬人的女看守陶贝尔却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狞笑着。“

  “fù女落到比克瑙这种地方,致死的原因实在太多了,但主要的原因在于缺乏最起码的卫生条件。我们12000 名女囚仅有一个供水龙头,水还不能饮用,而且时有时无。这个水龙头偏偏又安装在德国女国的盥洗室里,要通过一道岗哨才能达到。

  站岗的都是些罪犯出身的德国女卡波(即囚犯工头),她们寻找一切借口拼命dú打我们。因此,对女人来说不可缺少的洗澡和洗衣,在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3 个多月过去了,我们未能穿上一件于净衣服。碰上有积雪,我们就化雪水洗涤;春天来了,我们就在上工路上找个水坑,连洗带喝,洗衬衫又洗裤子,最后还要洗手洗脸。

  我们渴得要命,由于每人每天只能分到两次1 /8 升的草汤水喝,有的难友活活渴死了。“

  不要以为进dú气室只是犹太fù女的专利。1943年以来,集中营当局出台了新政策,所有国家的女囚,包括德国女四中的政治犯,一旦染上重病,同样要被选送到dú气室处死。古久里女士叙述到:“1943年2 月5 日清晨3 点半,整个集中营的人都被叫醒,集中在营区外的一块开阔地上,而平时的集合地点是在营区内c 天上下着雪,我们一直等到5 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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