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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动无比。不过激动归激动,激动完了还是继续上网打发时间。

  小A很沉迷于百度贴吧,不光是李毅吧,还有什么帅哥吧,QQ吧,美女吧,他有时候也会去。大多时候都默默看着,少数时候写些东西。他是完全沉静其中,连我明目张胆的看着他写东西,他也毫不在意。那些赤luǒluǒ的编造出来的文字,带着兴奋和不屑一顾的语气,总是会让我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难过

  作为一个毅丝不挂,我坚信大帝所说的恶有恶报。大网管终于恶报了,老板说他高烧送医院了。让我看着点电脑,有什么问问好好解决,还说干得好给我加工资。我当然高兴,毕业还有一个多月,多拿点工资就是一点。

  俗话说老虎下山,猴子称霸。打网管走了,也没人管了。除了人满的时候我呆呆坐着,大多数时候我都会找机器上网。夜里就坐在小A旁边,有时候小C也会坐着听歌,玩游戏。我从小就没玩过什么游戏,大学才学会上网,也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选计算机专业,或许是觉得热门好赚钱好找工作吧。小C后半夜一般都会睡一会,让我多看着点网吧的事儿,有时候她就爬在电脑桌上,穿着luǒ露的衣服,咪咪微露,起伏不定,看得我YU火中烧,邪念四起,胯下鸡动无比。不过激动归激动,激动完了还是继续上网打发时间。

  小A很沉迷于百度贴吧,不光是李毅吧,还有什么帅哥吧,QQ吧,美女吧,他有时候也会去。大多时候都默默看着,少数时候写些东西。他是完全沉静其中,连我明目张胆的看着他写东西,他也毫不在意。那些赤luǒluǒ的编造出来的文字,带着兴奋和不屑一顾的语气,总是会让我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难这个世界不单是女人有虚荣心,男人也有。有时候起来的早,跟舍友在侃大山,他们说起姑娘,我也会提起C。说她前面如何大,如何SAO。舍友就一个劲鼓动我去搞。我只能打着哈哈说算了。要找工作了呢。其实心里早已垂涎三尺,苦于无胆无机会。想想我也不小了,竟然女生都没碰过,也挺丢人的。

  有天晚上8点多,我上完白班从网吧出来,正好碰到C说今天晚上我们出去玩玩。在宿舍我也挺舍友说过关于酒吧和KTV的事,我总觉得那些东西好贵。芝华士十二年要500,十八年要900,皇家礼pào要1800多啊,1800多啊,父母辛苦一年种几亩地,买出去的粮食也不过2000多点。我实在不敢去消费,也没那个闲钱。所以我当时就拒绝了A,很明确的说没银子。A说既然我叫你,就我买单嘛。我不知道他的钱哪里来的,我也不想问。

  那天他还带我去吃了顿烧鸭,吃完已经10点多了。然后A拦了辆出租车,对司机说:“XX路。”

  父母虽然一辈子都在耕种,没读过书。但是从小到大,他们都告诉要善良,要脚踏实地。不要做出轨的事情。老天保佑,大学里那么多的声色犬马,我都没有跟随。也算是听话的好儿童了。那时我已经21岁了,上班,看书,睡觉,和我那些风流成xìng,一掷千金的同学来说,我实在是默默无闻,甚至走在路上没有人会看我一眼,而那些我向往的姑娘,也只会轻轻从我身边走过,像一阵风,或者天上的一朵云彩,再美丽我也无能为力。那是那时的我,一无所有,两手空空,城市的华灯耀眼,却没有一盏灯为我而亮。

  XX路是本市出了名的red灯区,当时我就瞪着看A。A笑了笑,说:“有什么的,去去嘛”。江湖传言中那条街是ròudan横飞,大腿林立,柳下惠经过都要双脚发软,yù罢不能,很多大学男生就是在哪儿结束了可耻的CHU男生涯。而且物美价廉,泰式到全套,吹拉弹唱十八般武艺无所不能。那时候我的小心肝可是跳得厉害,从来没见过女人的胴ti,难道要开先例了?

  到XX路时,哪里早已是一派粉红世界。小姑娘到大妈,长相清纯的到小C类型的,果然是名不虚传,看看都得发硬。小A下车后拉着我直奔一家按摩店,说又不那啥,按摩一下嘛。虽然我没去按过,但是我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正文 触动人心...

  更新时间:2012-8-23 17:27:36 本章字数:13201

  按摩店分两层,下面是个门面,姑娘全在上面,我跟着A跑上了二楼。老板说让我们自己挑姑娘,我不太好意思,主要是觉得那么多人站哪儿让我挑,看着我,让我觉得不自在。于是我说随便吧,老板嘻嘻笑,说那行,我给你找个。

  说是按摩,其实就是那点事儿。按摩那姑娘长得一般,大概只有18岁的样子,穿着个旗袍。一进来就关门,以及其娴熟的速度脱掉旗袍。留着蕾丝的小内和胸兆。几乎在一瞬间,我就充血了。心里像被猫爪一样不知所措。那姑娘爬上床,让我躺下。一边按一边跟我说话。问我乱起八糟的事情,就差叫我把户口本拿出来了。我很耐烦,她倒是越按越往敏感,终于小弟弟不自觉地抬头挺胸了。她故意是不是碰着哪里,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不喘大气。其实全身早就鸡皮疙瘩起遍,头皮发麻。那姑娘见我没说话,终于更进一步了。直接按向我脐下三寸:“帅哥,这里要按不嘛。”

  难怪人人都说美女值钱,帅哥不值钱。原来30块钱一小时就能买个帅哥称号,真他娘的廉价。其实照照镜子我也知道我顶多算不丑,帅哥就拉倒了。我吞了一口口水,鬼使神差的没有作声,只是笑了笑。玉手之下,岂有完卵啊?

  那天夜里下起了零星的小雨,整个城市都散发一股淡淡的泥土的味道。和A从按摩店走出来,那姑娘的模样像滴入街道的雨水一样渐渐消融,还在刚刚,和她有着最亲密的肌肤接触。而现在,我却再也不记得他了,更不知道她姓谁名甚。

  临走时她穿好旗袍,背对着我说:”亲爱的,帮我拉下后面的拉链。“我心里作呕不已,谁他娘的是你亲爱的。旗袍上绣着很多大红花,那条长长的拉链看起来鲜红无比,像一条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A拦着我的肩头,说哥们儿怎么样。不错吧。我笑了下,微微点头。正想往前走,就听到C在叫我。我抬头一看,她正用一种尔不过如此的眼神看着我,顿时让我羞愧不已,恨不得钻进裤裆。

  C走上前朝我身后看了看?指着问,进去过啦?A连忙帮腔,说就是带他来看看。嘿嘿。C戳了戳A的额头,你小子,别把人带坏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A不过是丢了块砖头给我,而我才是出玉的人。黑白不分,善恶不明,再也不提年少的纯洁与美梦。

  跟C打过招呼,A又拉着我去吃东西。我说刚吃了饭,又去宵夜啊。他哈哈大笑,声音YD无比:“就当是补补麻,”我心想有人买单,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

  其实那天吃东西我完全没心思,当了十几年好学生,竟然被熟人看到我那啥,实在让我觉得不舒服,好像全身都有毛毛虫爬,坐立不安。

  倒是A一个劲的说得天花乱坠。郭德纲之辈都望尘莫及,估计听了都恨不得拜他当师傅。我几口绿豆汤下去。他已经跟多个美女有过巫山云雨了。从牡丹江边到南中国。从格尔木到上海外滩。早上还在和北京小妞调qing。晚上就到了九龙涂炭香港同胞。冬天在三亚和美女水中嬉戏。春天跟藏北的女信徒共度灵河。也不怕佛祖一巴掌拍掉他的小弟弟。牛X到张伯lún都自愧不如,西门庆要挥刀自宫,登徒子都不能算根葱。我赶紧又给自己喂了一勺子绿豆。那口甘甜的绿豆还没进入进入我胃里。A又开始YY国外形势。东亚尽在手中,西欧不在话下,大洋彼岸也不过一个媚眼,估计除了死去的玛丽莲梦露没被他YY国。他对泰国RENYAO都实行过精神强X。若不是丫跟我畅谈过去,展望未来。恐怕连孩子都生了一打了。让我顿时觉得羞愧无比,疚于耽误了他的时间,心中不由长出八尺卑微内伤,暗涌淤血几升。也终于明白猪ròu为什么这么贵了。都他娘给母猪口jiao去了,哪会进屠宰场啊。

  这座城市的夜色总是让我不安,越觉世界在不停的下沉。从我身边走过的每一个人都似乎心怀不轨,非CHANG即盗。那些擦肩而过浓妆淡抹,不管是否有我心宜的面孔,都会让我顿觉失落。他们如此美丽迷人,而我却了无一物。

  梦想是好的。瞎想也是好的。一切结束后现实依然红果果的站在我的面前,nǎinǎi曾经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晚上路千条,白天旧模样。”有时候就算用尽一生的力量,你也永远无法去改变什么。

  就像小A,小C,就像我。

  那天夜里吃完宵夜后,雨已经停了,我们悠哉悠哉的走在午夜的街道上,A依然说着那些姑娘,那些或真实,或虚拟的姑娘,我分不清(HX啊,XX)真假。但是我唯一知道是,她们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路过XX广场时,周围是高楼林立,彻夜不眠的灯火。A突然停了下来,深深吸了口气:“这么多盏灯,怎么没有一个是属于我们的家呢?”他看着我,像是不可反驳的质问。

  “你小子到底进去没。”小C问我。

  其实那天夜里看到她,我就应该明白,一个小姑娘去那种地方干嘛?我直直的看着她:“那你去哪儿干嘛。”

  小C葱收银台绕出来,杏母横瞪:“几天不见你冲了不少啊。”

  那是我已经学会如何见杆子就爬了,管你是烈女还是DANGfù与我何干?我歪嘴笑了笑:“你不会在哪儿做兼职吧。哈哈”

  C立马就发作了,小嘴一嘟,粉拳如雨,以排山倒海之势朝我压了过来。我赶紧避让。

  她站在原地跺了跺脚:“我住那边儿的。”

  2010年1月,我已经在一家公司正式上班了,普通的工作,薪水2500,啥保险都不买。有天我去给客户送文件,说来也巧,当天正好一份说明文没带,我就去网吧上Q,找同事发过来,准备在附近复印。而那个网吧的网管,竟然是原来那个大网管。看见我进来,他立马认出我;"很久不见哦,哪里发财嘛。”我抖了抖手上的文件:“给人打工呢,发什么财。”那厮笑了下,给我递了根烟,说有大学文凭就是好啊,随便都找个工作。不像我,当了这么多年网管,还是网管。我抿嘴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又似乎不太服气自己现在生活:“以前,我也挺不错的,对吧。网吧技术都是我管呢。”我知道我已经不需要说些什么了,找了个地方做下。想起大半年前的那个下午,他走出网吧,被几根熟铜管放倒在地下,打得叫天喊地,像一头被人拉上屠场的猪。而他钟情的那个姑娘,C,也只当他是个玩物而已。

  A伏在我的耳边说;“你知不知道,C跟大网管有一腿。我去WC时候看见的。”我转过头,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他:“是吗。不可能吧。”

  A又端坐在电脑前面,敲打着键盘:“真的,不骗你,估计是个人都能X她。”

  临近7月了,毕业证到手了。简历投了无数份,可总遇到不是跟网吧差不多薪水,就是骗人的勾当。我整天坐在网吧发呆,小C问我你工作怎么样了。我摇摇头,一脸阳WEI的样子看着她;“没着落。”

  她依旧是拖着下吧,露出个RU沟,白花花的咪咪诱人无比,一副替我着急的样子:“先做着这个吧,找到了再走也不迟。”

  你知道,任何一个姑娘,哪怕她貌似无盐女,哪怕她是个人尽可夫的DANGfù,她依然有温柔可人的一面,足以在一瞬间融化任何一颗坚硬的心。让你胸间dàng起柔情无数,甚至让你以为在那一瞬间爱上了她。我必须承认,那时我的心在扑扑乱跳。

  转过头去,就看见A正在噼里啪啦的打着一句诗:“城市的尽头我两手空空,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韩寒说狗是一个很奇怪的动物,能不把莫不想干的两个人联系起来。比如他和四姐。有时候诗歌也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能把两颗距离很远的心联系到一起。看到A写下那句时,顿然明白他身后那些未曾提及的人或者事。一切的谎言都会有所指向,不是空穴来风。

  他继续写着字,大概是说理想很难实现,就算富足,也觉得空虚。除了满肚子愤世嫉俗理由,再也不能为生活找到任何意义。那时他是富家子弟,衣食无忧,成天开着车在偌大的城市里闲逛,而姑娘又太浅薄,挥挥手就能跟着他走。写完后他又习惯xìng的吸了口气,而就在不久前,他还在一个夜里,喘着来历不明的现金,走进按摩店,接受30RMB/小时的服务。我理解他的谎言,理解曾经被现实逼得无所遁形,吃一碗稀饭两个小包子的早餐,把3快一碗的米线当晚餐,穿着整个冬天都没换的风衣,脏脏的牛仔裤,头发油腻腻的。他这样用异样的方式书写着他的理想,铜细万千,美女投怀。

  我一向觉得庆幸,虽然不能来自富豪之家,甚至算不上小康。但是我却在生命最黯淡的时光中,看到了理想的光芒,那是我的,是A的,是C的。有什么比窥见灵魂的闪动更让觉得惊心呢?

  "我要努力存钱,给家里买电视。”“我要努力存钱,让爸妈过得好点。”....我觉得我从来不了解一个真实的C,虽然她曾在酒后向我吐露真言。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姑娘在心底的最深处,依旧是善良的。可是如今,我眼前这个衣着暴露,行为放d,眼神随时都带着挑逗的姑娘到底是谁?

  “我是你娘。”C说

  那天她正站在网吧的大门口,指着我破口大骂。

  你可以侮辱我,侮辱我的人格,甚至尊严,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父母。我始终相信任何深厚的情感,都会造就一个勇敢的决定。我走到她面前,一巴掌煽了过去。打得四座无声。A那时正在上网,向犊子一样从座位上串起来:“你们干嘛啊。”

  父亲一生朴素,没做过一件出轨的事,和母亲更是相敬如宾。在丈夫打妻子习以为常的地方,简直是个异数。在我离开家去上大学的前一夜,母亲叮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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