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人占着空位而上课时间快到对方还没来，被旁人询问时那种忐忑局促。今天确实晚了些，看着教室里人声鼎沸，热气腾腾的模样，于语该是怎样的望穿秋水顶着怎样的压力才将这个甲级位置保留直今。
于语看着叶小艾，眼里有暗暗的烁光。那是什么，他知道。今天的课人很多，提前了半个小时他就在教室里坐着。有好几次有同学询问他旁边的空位是否有人，他都坚定像保护宝物似的打发别人。
“不急，瞧把你跑得，头都在冒汗。来喝下水。”于语递给叶小艾一瓶水。
“不好意思，出门晚了些。”
于语知道，叶小艾很久前就没住在寝室了，她和男朋友买了房，那房子就在学校附近。他经常在校园教学楼附近看见她的身影，像春日里倘佯起舞的花蕊一般妍丽美好、像银河里旖旎的星辰闪耀着辉烁光芒。在他心里那颗辰星若灿本是已有的存在，但那光芒却是对着别人而耀眼的，但对他自己仍有别不寻常的意义。他要像发现星辰的人那般去寻找发现那远在天际幽潜闪烁的那颗星，铭刻上属于自己的名字，仿佛她是为他存在。他见她在校园里心无旁鹜前进的身影，知道她的心田已被她的男友填满融不下一颗沙砾。他只要守在她旁边，见到距离如此近的巧笑倩兮也知足。他对她的爱如琥珀般的凝固，那份美好寄予心田，随时光沉淀锁住那份珍贵。没有回应只是一旁观注都甘之若饴。
他见过她男友好几次，每次见他一脸宠溺热忱的神情望着叶小艾，她也回应时那眼神中有他陌生的眷恋暖意与满足，他觉得一种被一枚尖刀抵住心口的感觉，再上前一步便是血ròu模糊、汩汩冒血。但他心底却有一股持烈的痴然，他愿意她的笑是快乐无忧的，她像是初春和煦的阳光、冬日里炉边的暖意吸引着人靠近沉迷不能自拔。
他也无数次劝诫自己放下那份旖念，让那份暗恋的心思随风逝去。他还接受过另一个女孩的爱意，与那女孩试着jiāo往。和平常的恋人那般，他试过接送那女孩、试着与她约会。但那颗心与心无法相通相悦的痛苦终使自己在两个月后提出分手。当然叶小艾不知所有的来龙去脉。
于语在长达几年的时间不停地在内心剥离、重建、忘却、接纳。我会忘记吧，曾经他以为可以，但是后来他发现那努力忘记她的感觉疏远她的感觉，却令自己也感到心窒。最后几经反复，他只能默然地靠近她，以纯粹朋友的姿态在她旁边。不敢说，怕以后连朋友都做不了。她是肯定会拒绝的，她心里的位置那最柔软的位置中没有他，有他的位置是属于朋友的。那里也很温暖，那里也是她心房的一寸空间。
以前看过一句话，LOVE是拉丁文压缩而形成的词语，展开后是一句话，意思是：爱是对他人生命的持久关注。于语愿意他在叶小艾眼里是个阳光朝气乐于助人的真正朋友。她看自己的眼神犹如山涧清澈的泉水，如屋檐下低飞的幼燕灵动。那也是异于其他人的特殊。他相信，命运自有它的轨迹，每个人出现在对方的生命中都有自己的意义。他不愿自己会在叶小艾的生命辗转中如同过客般最后消失不影。别人如是，但他不是。
第22章 和于语获奖
和于语获奖
“上次我俩联合参赛那个大学生设计绘画大赛，我昨天在晚上查询过还没出结果。应该就是这两天出结果吧。”叶小艾边看着讲台的白板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你有信心吗？这次连大伟和索罗两位高手都去参加了，想得奖确实有难度。”她若有所思地说着，似乎只是自言自语。
“对自己要有信心，这次拿不了奖，下次还有其它比赛。我们才大三，你想得什么奖嘛？”于语打趣她。
两人一起互通信息，前前后后一起参加过许多活动比赛，随着实力的增强，有时两人也能分别在比赛中取得较好成绩。
记得大二有一次在院里的一个科幻为主题的设计赛中，叶小艾得到了三等奖。她欢天喜地眉开眼笑朝气篷勃的模样让于语记忆深刻，那记忆在心里像扎了根一般经常氤绕。那是自信开怀的笑容，她笑颜如嫣裙裾飞扬地上台领奖，虽然那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奖项，却是带给她肯定的鞭策。那样的叶小艾是星系里发着微光的存在，她有她自有的光芒。而在他的心间，那遥远的光晕却是那样璀璨耀眼，那自信的笑颜原来可以让她更光泽照人神彩飞扬，那是他在世间见到的最美的色彩。
“我们可是努力了接近大半个月才完成的作品，当然想得到肯定。不过也不能患得患失。好了，我得快点抄，一会儿老师就要翻篇。”边说着她头一埋继续在笔记本上写着。
过了三天，于语正在体育场和几个同学打乒乓球，见放在一旁的手机一直响着。他拿起见是叶小艾打来的，语气不由温柔起来：“小艾.....”
电话那头一阵兴奋夺耳的声音直捣他的鼓膜：“于语，于语，我们俩的作品得奖了......得奖了......哇.....我好高兴......好高兴......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叶小艾面带着抑止不住的欢喜直奔于语说的地方，一见到他不顾周围还有几个男生，双手抱住于语的肩膀一阵摇：“我好兴奋....他们还专门通知了我，知不知道,我们得了二等奖......耶......”她边跳边笑，开心地手里比划出一个胜利的手势：“二等奖哦，还是在高手林立的全国比赛。”
旁边的同学好奇地看见她和于语，询问是什么比赛。于语本因刚才的电话情绪已经被叶小艾感染，很是开心，现在更是应景地裂嘴哈哈笑着回答着，眼镜下的目光中有几份骄傲自豪。他回握住叶小艾的手臂，叶小艾还在那里又跳又叫兴奋激昂的模样。
“别蹦了，哇，你太兴奋了。这是我认识的叶小艾吗？是那个淡定的叶小艾吗？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哼哼。”
“哈....我不是太高兴了吗。别对我用这种惊诧的眼神。”
“人生得意需尽欢，走吃饭去。我俩一定要高歌畅饮好好地庆祝庆祝。”
最后于语提议两人跑去一个高档餐厅吃了顿自助餐，算是庆贺自己至今为此取得的最好成绩。叶小艾已经被胜利冲晕了头脑，完全没有矜持自制，胡吃海塞了一通。她举起酒杯，咣地与于语的酒杯碰上：“我们真有默契，第一次合作就可以拿下二得奖。我对我们的未来很...有...信...心!!”她豪情满怀地扬头一饮而尽，举止中有一股侠气。于语看着那完全不娇揉做作、真实自然不设防的她，心里起了圈圈涟漪。她又分别倒了半杯给自己和于语，正准备扬头再喝被于语拦下：“我说，叶女侠，你今天完全就像打了兴奋剂。淡定......淡定......最后一杯啊，真不能再喝了。”
领奖仪式被主办方安排在周六的上午。由于是全国xìng的大学生比赛，作为发起方市政府和庆远大学自然将仪式安排在本市的人民大礼堂。
一大早她就被张远杉叫起吃早饭，随后穿上一套做工精良质地考究的套裙。那是他前两天得知她会参加领奖仪式特地为她买的。他希望她光鲜照人神采奕奕地站上主席台领奖。她乌黑微卷的短发服帖地挽在耳后，浅粉的连身裙衬映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包裹住那曲线优美玲珑的身躯，及膝的裙摆正好露出她笔直柔美的小腿曲线。张远杉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细腰，一脸的深情爱慕。
张远杉一直手牵着叶小艾从入场到落座一刻都没松开。他看着他的叶小艾由一个青涩的少女逐渐进入最好的花期，她会如牡丹般绽放出夺人花彩。他知道她有这样的才华实力。她是一枚宝石在特定的角度放shè出的光彩各有不同，或柔美或纯真或炫丽或璀璨。陪伴她来领奖，他觉得自豪骄傲，此刻他眼里心里都是那个焕发着光彩的她。虽然他在大学时也得过许多奖项，但好像没有此刻激动与欣慰。张远杉很早以前已经不再介意叶小艾和于语的来往，因为他已经有不再介意的资本。那有来自叶小艾和他自身的理由。那是一种自信的姿态。
叶小艾见于语独自坐在位置上，也没主动和他俩说话，只是沉默不语地看着主席台，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沉寂。虽然他看到自己时脸露笑意，也礼貌地伸手向张远杉握手道好，但之后一直都是低沉的气压。她总觉得此时的他不像平日里那般快乐，整个人的气场有一种黯淡抵触，与他们今天领奖这种喜事的境况格格不入。她低声用两人才听见的语调问他：“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高兴。”
于语的眼睛里闪了一下，片刻他就否认了。
现场人声鼎沸此起彼伏的声音随着背景音乐与主持人激昂的开场白安静下来，颁奖仪式进入流程。叶小艾有些奇怪为什么二等奖和一等奖是同时上台领奖。出乎意料，叶小艾听见主持人宣布给他俩颁奖的人居然是本省的省长，姓于。此时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混合着激亢有力的背景音乐，整个现场进入□□。
那位于省长，叶小艾曾多次在电视中见过。本人与电视上一样，气质温和而威仪，他稳健有力地走向他俩，表情亲切友好。于省长手拿奖杯递给于语和叶小艾，语调亲切笑容和蔼可亲：“继续努力！这次的设计很不错！”他拍了拍于语的肩膀以示鼓励。叶小艾有些激动，想不到得了二等奖居然还是省长前来颁奖。她刚想表达谢意，感谢领导对大学生创新的重视及褒励。此时于语已经开口，但声音很低：“你是专门来为我颁奖吗？”于省长微笑着点头，叶小艾看得很清楚，那神情中既有几分慈爱。一个激灵，叶小艾看着两张眉眼有些相似的脸，同样的姓氏，突然明白了什么。
耳边响着那激情澎湃的音乐，她跟着于语走下舞台，忍不住低声问他：“他是你的......”
于语望她一眼，没有说话。叶小艾定定神，两人回到座位上。旁边的人向他们表达祝贺，两人一一回应感谢。于语突然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他是我爸爸。”
夜晚叶小艾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和于语曾经也各自在其它比赛中拿过奖项，但都没有这次名次高。不会是于省长打了招呼他们俩才会得到这个名次吧。不会，她心里立即否定，又不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功名奖项，人家那么身居要职会指示别人做这种事儿？她觉得自己有这种想法都是贬低于省长也贬低于语和她自己。脑里胡思乱想一通。此时背后靠来一个健硕的身体，将她牢牢地环住。
“想什么呢？还在为颁奖礼兴奋呢？今晚的你好迷人......”他沉重灼热的呼吸在耳边拂过，她能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热度和那紧致肌ròu轮廓，那唇吻向她光滑的背，双手轻抚着她腰间的皮肤，手指间透着温暖与柔意。那一下下时轻时重的节奏让叶小艾的心神有些凌乱。微风吹拂着窗前的幔纱，挂在窗棂中间的风铃随风扬起悦耳的叮呤声，夹混着轻轻的□□声，倒是夜晚迷魅的弦乐。
第23章 第一次见到卓晨俪
张远杉太忙了，见到卓晨俪。
叶小艾将设计图稿及方案在电脑中保存，关闭电脑。揉了揉有些晕胀的头，闭眼使劲转了几下眼球，过了一会儿感觉眼睛没这么疲劳了，起身活动了一下腰身去卫生间里想用热水洗一下脸。这个套房里处处都有两人生活过的痕迹。毛巾杆上有叶小艾挑选的粉色和蓝色的毛巾，沐浴液洗头液也是小艾按自己的喜爱挑选的品牌，放在洗手盆边。那让两人身上都散发着相似相融的气息。小艾走到餐桌旁，端起水杯，那个清丽花朵印花的杯子还是张远杉上次出差日本带回来的。做工精美、瓷感细白，远杉说那花很称小艾的清雅气质。想到这里叶小艾嘴角扬起自己都不觉的小女人幸福的笑意。
走向厨房，心里盘算着离晚餐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准备，也盘算着做哪几样张远杉喜欢吃的小菜。当然事先要向张远杉确认他是否回家吃晚饭。
临近年关张远杉更忙了，出差的频率多了起来，回家吃饭的次数也少了许多。这段时间，他回家都很晚。每次睡意朦胧的叶小艾听见张远杉晚归时带着一身酒气，怕吵醒她轻手轻脚地在房间里拿换洗衣物，心里难免有些心痛。年轻时都是仗看自己身体好，不顾忌地乱喝一气。她也知道有些应酬的事是身不由已。她担心他为了事业将身体累坏了。好几次她一早做好早餐和他一起吃时，叮嘱他不要在外面喝太多。张远杉都伸出他那有力温暖的大手将她头发一阵抚弄，说她越来越像老太太一般唠叼。
这周他回家吃晚饭只有一次。叶小艾打手机给他，响铃了好一会儿才被人接起，她想当然地开口问：“远杉，晚上回家吃饭吗？”手机那边沉默着，仿佛信号不太好，她又喂了一声，听见有女人的声音传来，很年轻悦耳：“您好，张总在另一个房间开会，手机没带在身边。”叶小艾稍愣了一下，马上回答：“哦，那请他会议后回我电话，我是叶小艾。”得到肯定的答复，叶小艾挂了电话。忽又想起还没问对方是谁。
她回到厨房继续她的理菜煲汤，心想着即使远杉不回来吃，也可以煲点营养好喝的汤羹等他回来品尝一下。
快六点的时候张远杉才回电话，告诉她他要在办公室加班。他温柔的声线从话筒里传来，语气中有些歉意：“乖乖吃饱点，不用等我。宝贝，这段时间太多事了，忙不完。我快点处理，早点回家。”她心想好不容易做顿大餐等你回来，可惜你又没吃到，但听着他柔和的声音，她也不好将那小小的失落表露出来。
夜色从窗外无声无息地滑进，望向蓝墨色的天空，夹阵着温暖与寂寥并存的点点星火。这时候许多家庭都吃完晚餐收拾妥贴，聚在一起或看电视或散步或小憩。忙碌了一天，此时也可以寻着那自然流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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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出门晚了些。”
于语知道，叶小艾很久前就没住在寝室了，她和男朋友买了房，那房子就在学校附近。他经常在校园教学楼附近看见她的身影，像春日里倘佯起舞的花蕊一般妍丽美好、像银河里旖旎的星辰闪耀着辉烁光芒。在他心里那颗辰星若灿本是已有的存在，但那光芒却是对着别人而耀眼的，但对他自己仍有别不寻常的意义。他要像发现星辰的人那般去寻找发现那远在天际幽潜闪烁的那颗星，铭刻上属于自己的名字，仿佛她是为他存在。他见她在校园里心无旁鹜前进的身影，知道她的心田已被她的男友填满融不下一颗沙砾。他只要守在她旁边，见到距离如此近的巧笑倩兮也知足。他对她的爱如琥珀般的凝固，那份美好寄予心田，随时光沉淀锁住那份珍贵。没有回应只是一旁观注都甘之若饴。
他见过她男友好几次，每次见他一脸宠溺热忱的神情望着叶小艾，她也回应时那眼神中有他陌生的眷恋暖意与满足，他觉得一种被一枚尖刀抵住心口的感觉，再上前一步便是血ròu模糊、汩汩冒血。但他心底却有一股持烈的痴然，他愿意她的笑是快乐无忧的，她像是初春和煦的阳光、冬日里炉边的暖意吸引着人靠近沉迷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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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俩联合参赛那个大学生设计绘画大赛，我昨天在晚上查询过还没出结果。应该就是这两天出结果吧。”叶小艾边看着讲台的白板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你有信心吗？这次连大伟和索罗两位高手都去参加了，想得奖确实有难度。”她若有所思地说着，似乎只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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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互通信息，前前后后一起参加过许多活动比赛，随着实力的增强，有时两人也能分别在比赛中取得较好成绩。
记得大二有一次在院里的一个科幻为主题的设计赛中，叶小艾得到了三等奖。她欢天喜地眉开眼笑朝气篷勃的模样让于语记忆深刻，那记忆在心里像扎了根一般经常氤绕。那是自信开怀的笑容，她笑颜如嫣裙裾飞扬地上台领奖，虽然那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奖项，却是带给她肯定的鞭策。那样的叶小艾是星系里发着微光的存在，她有她自有的光芒。而在他的心间，那遥远的光晕却是那样璀璨耀眼，那自信的笑颜原来可以让她更光泽照人神彩飞扬，那是他在世间见到的最美的色彩。
“我们可是努力了接近大半个月才完成的作品，当然想得到肯定。不过也不能患得患失。好了，我得快点抄，一会儿老师就要翻篇。”边说着她头一埋继续在笔记本上写着。
过了三天，于语正在体育场和几个同学打乒乓球，见放在一旁的手机一直响着。他拿起见是叶小艾打来的，语气不由温柔起来：“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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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杉一直手牵着叶小艾从入场到落座一刻都没松开。他看着他的叶小艾由一个青涩的少女逐渐进入最好的花期，她会如牡丹般绽放出夺人花彩。他知道她有这样的才华实力。她是一枚宝石在特定的角度放shè出的光彩各有不同，或柔美或纯真或炫丽或璀璨。陪伴她来领奖，他觉得自豪骄傲，此刻他眼里心里都是那个焕发着光彩的她。虽然他在大学时也得过许多奖项，但好像没有此刻激动与欣慰。张远杉很早以前已经不再介意叶小艾和于语的来往，因为他已经有不再介意的资本。那有来自叶小艾和他自身的理由。那是一种自信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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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于省长，叶小艾曾多次在电视中见过。本人与电视上一样，气质温和而威仪，他稳健有力地走向他俩，表情亲切友好。于省长手拿奖杯递给于语和叶小艾，语调亲切笑容和蔼可亲：“继续努力！这次的设计很不错！”他拍了拍于语的肩膀以示鼓励。叶小艾有些激动，想不到得了二等奖居然还是省长前来颁奖。她刚想表达谢意，感谢领导对大学生创新的重视及褒励。此时于语已经开口，但声音很低：“你是专门来为我颁奖吗？”于省长微笑着点头，叶小艾看得很清楚，那神情中既有几分慈爱。一个激灵，叶小艾看着两张眉眼有些相似的脸，同样的姓氏，突然明白了什么。
耳边响着那激情澎湃的音乐，她跟着于语走下舞台，忍不住低声问他：“他是你的......”
于语望她一眼，没有说话。叶小艾定定神，两人回到座位上。旁边的人向他们表达祝贺，两人一一回应感谢。于语突然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他是我爸爸。”
夜晚叶小艾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和于语曾经也各自在其它比赛中拿过奖项，但都没有这次名次高。不会是于省长打了招呼他们俩才会得到这个名次吧。不会，她心里立即否定，又不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功名奖项，人家那么身居要职会指示别人做这种事儿？她觉得自己有这种想法都是贬低于省长也贬低于语和她自己。脑里胡思乱想一通。此时背后靠来一个健硕的身体，将她牢牢地环住。
“想什么呢？还在为颁奖礼兴奋呢？今晚的你好迷人......”他沉重灼热的呼吸在耳边拂过，她能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热度和那紧致肌ròu轮廓，那唇吻向她光滑的背，双手轻抚着她腰间的皮肤，手指间透着温暖与柔意。那一下下时轻时重的节奏让叶小艾的心神有些凌乱。微风吹拂着窗前的幔纱，挂在窗棂中间的风铃随风扬起悦耳的叮呤声，夹混着轻轻的□□声，倒是夜晚迷魅的弦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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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厨房，心里盘算着离晚餐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准备，也盘算着做哪几样张远杉喜欢吃的小菜。当然事先要向张远杉确认他是否回家吃晚饭。
临近年关张远杉更忙了，出差的频率多了起来，回家吃饭的次数也少了许多。这段时间，他回家都很晚。每次睡意朦胧的叶小艾听见张远杉晚归时带着一身酒气，怕吵醒她轻手轻脚地在房间里拿换洗衣物，心里难免有些心痛。年轻时都是仗看自己身体好，不顾忌地乱喝一气。她也知道有些应酬的事是身不由已。她担心他为了事业将身体累坏了。好几次她一早做好早餐和他一起吃时，叮嘱他不要在外面喝太多。张远杉都伸出他那有力温暖的大手将她头发一阵抚弄，说她越来越像老太太一般唠叼。
这周他回家吃晚饭只有一次。叶小艾打手机给他，响铃了好一会儿才被人接起，她想当然地开口问：“远杉，晚上回家吃饭吗？”手机那边沉默着，仿佛信号不太好，她又喂了一声，听见有女人的声音传来，很年轻悦耳：“您好，张总在另一个房间开会，手机没带在身边。”叶小艾稍愣了一下，马上回答：“哦，那请他会议后回我电话，我是叶小艾。”得到肯定的答复，叶小艾挂了电话。忽又想起还没问对方是谁。
她回到厨房继续她的理菜煲汤，心想着即使远杉不回来吃，也可以煲点营养好喝的汤羹等他回来品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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