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容貌被毁
凌双看着我的右脸,一脸的不忍和疼惜。
“谁害你成这样的?是谁,紫岸,你告诉我。”她紧握着我的手,眼中带着憎恨。
我摇了摇头,“没有谁,是我自己不小心闯到的。”
我并不想惹出太多麻烦,只能选择这样的忍气吞声。
“紫岸,你不能这样善良,放心以后我必定让玉连寸步不离的守着你,绝对不让你再受人欺负。你告诉我,是谁?”
她依旧执着的看着我,一副不知道是谁誓不罢休的架势。
我相信她能猜到,便轻轻的说了句,“姐姐你是聪明人,我知道你肯定能猜到的。”
“严雅吗?”她看我勾了勾嘴角,便明白过来,“那女子竟然这样的恶毒,我见她有几分姿色才收了她的,没想到她尽然这样的不知好歹,简直是不把我凌双方在眼里,紫岸你放心,我必定为你逃回一个公道。”
我点了点头,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睛。
这样的局面并不是我想看到的,只是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必须警惕起来,学会如何的自我保护。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加倍奉还。
“玉连,你好好看着紫岸,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我去去就来,还有郎中怎么还没来,玉心你再去催催。”
“是!凌姐姐!”
玉心出去后,凌双看了我一眼,带着一种决绝,便走了出去。
不一会,玉心便带着郎中过来了。
郎中走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也是一脸的不忍,连连摇头。
说实话,其实这张脸毁了也好,这样也许我就可以顺利的逃离这里,我就能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是如果我的脸真的毁了,刘会新还能认出来我吗?
有些不明白此刻怎么会想起他,我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我想我们再见面应该是不可能的了。他现在是生是死,何去何从,我根本无法得知。
想起那天的那个梦,到现在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梦到他的身份是皇族的人呢?
难道是因为我经常觉得他不是一般人,所以才会做这么可笑的梦?还是说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失笑着,我怎么会这么可笑,预知未来?可能吗?只是转念一想我会存在于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种荒唐可笑的事,那么预知未来又算什么呢?
就算我真的有那个预知未来的能力,我又能改变些什么呢?还不是只能这样坐以待毙,眼下我连自己都保不住,我还有什么力气去顾忌其他呢!
“姑娘?”
“怎么啦?”看着老郎中的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我回过神来,收起所有的思绪。
“姑娘,你是被人打了一巴掌是吧?”
我点了点头,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那个人指甲里可能藏毒了吧,在打你的同时也轻轻抓破了你的脸,这样毒便慢慢的渗进里面的。这毒性太大,我只能试一试,能不能恢复姑娘的美貌,就要看姑娘的造化了。没办法,每个人的皮肤恢复能力不一样,老夫也无能为力。”
看着这老郎中哀声叹气的摸样,我知道其实想完全恢复几乎是不可能了,说不清是难过,还是高兴。
“嗯,谢谢大夫,您尽力就好!”我拉扯出一抹浅浅的笑,随后脸上传来的疼痛。
“嗯,也只能这样了。我去给你开个药方,但是脸上的毒我一会要用药粉帮你把毒性逼出来,会很疼,你的忍着点。”
心一颤,我点了点头。从小我就怕痛,但是这一次,是必须承受了,这个时代还没有局部麻醉药。
很快的郎中开好药方递给玉心,然后从药箱子里拿出一些药,来到我的身边。
有些不忍心的,老郎中看着我,“姑娘,你忍住了,这药洒在伤口上就如同在伤口上撒盐一般的疼。”
微微颤抖着,轻咬着唇,点了点头。
闭上眼睛,感觉到什么东西轻轻的落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接着脸慢慢的灼热起来,如同火烧一般的。不一会脸就真如盐水一样,像是在腐蚀着我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难受的忍不住想去挠脸,却被郎中抓住,“姑娘,这不能抓。”
我紧握着拳,痛苦的闷哼着,最后实在是忍不住这脸上传来的刺痛,我便尖叫出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忘记这剧痛。
不知道是不是疼的都麻木的,我停住痛苦的尖叫声,很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昏昏沉沉的,听到凌双的声音,“现在怎么样了?刚刚我听到她痛苦的尖叫声,都不敢进来。怎么样大夫,她的容貌可能恢复吗?”
只听老郎中长叹一口气,“只能看她的造化了,我只能尽力而为。”
沉默了几秒,凌双有些愣愣的声音传来,“您的意思是除非有奇迹出现,要不然这张脸就毁了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好的,谢谢大夫。玉连拿些银子给大夫。”听她的声音,似乎是很失望。
也是,好不容易把我俘虏了过来,刚刚可以替她赚取钱财了,这张脸就被毁了,她如何能不失望呢!
“是!”
“看紫岸姑娘似乎是晕过去了,看她那样的痛苦,真是可怜,这样倾国倾城的容貌,就这样被毁,”似乎是玉心的声音,满口的怜悯。
“消息不要传了出去,明天的演出一切照旧,让她用丝巾蒙面,能撑多久就撑多久。”冷冷的这么一句话传入我的耳朵,她终于露出了她的本性。
不再去听他们叽叽喳喳的谈话,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清晨,我睁开眼睛,本以为玉心和玉连都会在,却发现我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也是,现在我这幅摸样,量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逃走,她又何必这样多此一举呢!
起身,来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右脸依旧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我闭上眼睛,努力的忽略脸上传来的剧痛。
来到窗前,我看着窗外的天空,深吸一口气。我必须要坚强,必须要撑过去。
“苏淡茹,加油!你一定可以撑过去的,你一定可以的。”我笑着勉励自己,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却忍不住落了下来。
想到我的名字,我便想起了我的父母,他们现在可安好?现在的我是死是活,如果是死了,那么她们会怎样呢?
“爸妈,我真的好想你们,我感觉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真的快撑不住了。”
刘会新,每次我哭的时候你都在,为什么这一次却不在我身边呢?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跟你赌气的转身离开,结果招惹到那什么钦差大人,我更不应该在你去为我找吃的的时候逃走。
我在想,当初的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我已经闯了祸,怕我受牵连才不让我回去的呢?
“紫岸姑娘!”
听玉心伴随着门吱呀的响声的声音传来,我有些惊慌的擦干眼泪,转身看到她拿着一些衣物过来,便明白了。
呵,还真是不近人情,我已经这般的摸样了,却还是要我出台演唱。
她看到我,有些惊恐的低下头去,现在我的样子应该看起来很恐怖吧,以至于吓到了她。
“凌姐姐说了,今天你还是要演出,别人的定金我们已经收了,紫岸姑娘你不出演恐怕不合适。”
听着声音似乎是带着几分命令的意思,呵呵,还真是墙倒众人推。
“知道了!放下吧!”我声音依旧温婉,只是却一脸的冷漠之色,不带任何表情。
“是,我还有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去吧!”
拿过玉心为我准备的衣服,我慢慢的穿上,简单的梳了一个发髻,打开首饰盒却发现昨天还在的簪子首饰,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几支不起眼的木簪子。
索性什么都没有带,用纱巾蒙面,我便独自去了演出房。
怔怔的看着台下,居然空无一人。是还没到时间,还是说都已经知道我容貌尽毁的消息,都百无聊赖的走了呢?
有些悲凉的走到琴台前,轻轻的扶了一下琴弦,发出嘈杂难听的音符。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流浪街头了,毕竟我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只是现在我容貌尽毁,这样的虚弱,如果就这样被赶出去,我想我估计离死就不远了吧。
我笑着,坐了下来。手扶着琴,轻轻的唱起了歌来。
闭着眼睛,唱着我曾经在那个耀眼的舞台上唱过的无数次的歌,离别心。脑子中浮现夏姐姐为我梳头的画面,浮现刘会新为我送饭送水的画面,浮现在那片草地上我对着他哭的画面,浮现和他的种种,突然我这样的害怕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我竟然还想在看他一眼。还想对他说句对不起。
一曲完毕,我还没睁开眼睛便听到一个掌声,睁开眼睛,居然又是他——李义轩!
难道是说,他又包了全场?
“真好听,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好听得曲子,这曲子是你自己做的吗?”他温柔笑着,轻声的问道。
“是的。”我点了点头问道,“你今天又包场了吗?”
“嗯,你怎么用丝巾遮面,怎么了?”他看着我,有些好奇。
“没什么,就是感染了风寒,不能吹风。”
“是吗?”他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一脸的深情。
“前段时间去了一趟京城,回来就春花院却已经被封了,几经打探才知道你来了这怡香院,听说你得罪了那个钦差大臣,蒋志任!你现在没什么事吧?”
看着他一脸的担心,我摇了摇头。
原来是这样,原来只是有事外出了。只是我并不多感兴趣,我只是在想,既然他都能打听到我在怡香院,那么刘会新肯定也知道,只是他却没有来找我。
看来他曾经对我的百般照顾都是因为他的职责所在,那么久的相处,真的连一点的情谊也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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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害你成这样的?是谁,紫岸,你告诉我。”她紧握着我的手,眼中带着憎恨。
我摇了摇头,“没有谁,是我自己不小心闯到的。”
我并不想惹出太多麻烦,只能选择这样的忍气吞声。
“紫岸,你不能这样善良,放心以后我必定让玉连寸步不离的守着你,绝对不让你再受人欺负。你告诉我,是谁?”
她依旧执着的看着我,一副不知道是谁誓不罢休的架势。
我相信她能猜到,便轻轻的说了句,“姐姐你是聪明人,我知道你肯定能猜到的。”
“严雅吗?”她看我勾了勾嘴角,便明白过来,“那女子竟然这样的恶毒,我见她有几分姿色才收了她的,没想到她尽然这样的不知好歹,简直是不把我凌双方在眼里,紫岸你放心,我必定为你逃回一个公道。”
我点了点头,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睛。
这样的局面并不是我想看到的,只是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必须警惕起来,学会如何的自我保护。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加倍奉还。
“玉连,你好好看着紫岸,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我去去就来,还有郎中怎么还没来,玉心你再去催催。”
“是!凌姐姐!”
玉心出去后,凌双看了我一眼,带着一种决绝,便走了出去。
不一会,玉心便带着郎中过来了。
郎中走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也是一脸的不忍,连连摇头。
说实话,其实这张脸毁了也好,这样也许我就可以顺利的逃离这里,我就能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是如果我的脸真的毁了,刘会新还能认出来我吗?
有些不明白此刻怎么会想起他,我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我想我们再见面应该是不可能的了。他现在是生是死,何去何从,我根本无法得知。
想起那天的那个梦,到现在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梦到他的身份是皇族的人呢?
难道是因为我经常觉得他不是一般人,所以才会做这么可笑的梦?还是说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失笑着,我怎么会这么可笑,预知未来?可能吗?只是转念一想我会存在于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种荒唐可笑的事,那么预知未来又算什么呢?
就算我真的有那个预知未来的能力,我又能改变些什么呢?还不是只能这样坐以待毙,眼下我连自己都保不住,我还有什么力气去顾忌其他呢!
“姑娘?”
“怎么啦?”看着老郎中的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我回过神来,收起所有的思绪。
“姑娘,你是被人打了一巴掌是吧?”
我点了点头,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那个人指甲里可能藏毒了吧,在打你的同时也轻轻抓破了你的脸,这样毒便慢慢的渗进里面的。这毒性太大,我只能试一试,能不能恢复姑娘的美貌,就要看姑娘的造化了。没办法,每个人的皮肤恢复能力不一样,老夫也无能为力。”
看着这老郎中哀声叹气的摸样,我知道其实想完全恢复几乎是不可能了,说不清是难过,还是高兴。
“嗯,谢谢大夫,您尽力就好!”我拉扯出一抹浅浅的笑,随后脸上传来的疼痛。
“嗯,也只能这样了。我去给你开个药方,但是脸上的毒我一会要用药粉帮你把毒性逼出来,会很疼,你的忍着点。”
心一颤,我点了点头。从小我就怕痛,但是这一次,是必须承受了,这个时代还没有局部麻醉药。
很快的郎中开好药方递给玉心,然后从药箱子里拿出一些药,来到我的身边。
有些不忍心的,老郎中看着我,“姑娘,你忍住了,这药洒在伤口上就如同在伤口上撒盐一般的疼。”
微微颤抖着,轻咬着唇,点了点头。
闭上眼睛,感觉到什么东西轻轻的落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接着脸慢慢的灼热起来,如同火烧一般的。不一会脸就真如盐水一样,像是在腐蚀着我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难受的忍不住想去挠脸,却被郎中抓住,“姑娘,这不能抓。”
我紧握着拳,痛苦的闷哼着,最后实在是忍不住这脸上传来的刺痛,我便尖叫出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忘记这剧痛。
不知道是不是疼的都麻木的,我停住痛苦的尖叫声,很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昏昏沉沉的,听到凌双的声音,“现在怎么样了?刚刚我听到她痛苦的尖叫声,都不敢进来。怎么样大夫,她的容貌可能恢复吗?”
只听老郎中长叹一口气,“只能看她的造化了,我只能尽力而为。”
沉默了几秒,凌双有些愣愣的声音传来,“您的意思是除非有奇迹出现,要不然这张脸就毁了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好的,谢谢大夫。玉连拿些银子给大夫。”听她的声音,似乎是很失望。
也是,好不容易把我俘虏了过来,刚刚可以替她赚取钱财了,这张脸就被毁了,她如何能不失望呢!
“是!”
“看紫岸姑娘似乎是晕过去了,看她那样的痛苦,真是可怜,这样倾国倾城的容貌,就这样被毁,”似乎是玉心的声音,满口的怜悯。
“消息不要传了出去,明天的演出一切照旧,让她用丝巾蒙面,能撑多久就撑多久。”冷冷的这么一句话传入我的耳朵,她终于露出了她的本性。
不再去听他们叽叽喳喳的谈话,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清晨,我睁开眼睛,本以为玉心和玉连都会在,却发现我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也是,现在我这幅摸样,量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逃走,她又何必这样多此一举呢!
起身,来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右脸依旧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我闭上眼睛,努力的忽略脸上传来的剧痛。
来到窗前,我看着窗外的天空,深吸一口气。我必须要坚强,必须要撑过去。
“苏淡茹,加油!你一定可以撑过去的,你一定可以的。”我笑着勉励自己,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却忍不住落了下来。
想到我的名字,我便想起了我的父母,他们现在可安好?现在的我是死是活,如果是死了,那么她们会怎样呢?
“爸妈,我真的好想你们,我感觉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真的快撑不住了。”
刘会新,每次我哭的时候你都在,为什么这一次却不在我身边呢?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跟你赌气的转身离开,结果招惹到那什么钦差大人,我更不应该在你去为我找吃的的时候逃走。
我在想,当初的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我已经闯了祸,怕我受牵连才不让我回去的呢?
“紫岸姑娘!”
听玉心伴随着门吱呀的响声的声音传来,我有些惊慌的擦干眼泪,转身看到她拿着一些衣物过来,便明白了。
呵,还真是不近人情,我已经这般的摸样了,却还是要我出台演唱。
她看到我,有些惊恐的低下头去,现在我的样子应该看起来很恐怖吧,以至于吓到了她。
“凌姐姐说了,今天你还是要演出,别人的定金我们已经收了,紫岸姑娘你不出演恐怕不合适。”
听着声音似乎是带着几分命令的意思,呵呵,还真是墙倒众人推。
“知道了!放下吧!”我声音依旧温婉,只是却一脸的冷漠之色,不带任何表情。
“是,我还有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去吧!”
拿过玉心为我准备的衣服,我慢慢的穿上,简单的梳了一个发髻,打开首饰盒却发现昨天还在的簪子首饰,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几支不起眼的木簪子。
索性什么都没有带,用纱巾蒙面,我便独自去了演出房。
怔怔的看着台下,居然空无一人。是还没到时间,还是说都已经知道我容貌尽毁的消息,都百无聊赖的走了呢?
有些悲凉的走到琴台前,轻轻的扶了一下琴弦,发出嘈杂难听的音符。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流浪街头了,毕竟我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只是现在我容貌尽毁,这样的虚弱,如果就这样被赶出去,我想我估计离死就不远了吧。
我笑着,坐了下来。手扶着琴,轻轻的唱起了歌来。
闭着眼睛,唱着我曾经在那个耀眼的舞台上唱过的无数次的歌,离别心。脑子中浮现夏姐姐为我梳头的画面,浮现刘会新为我送饭送水的画面,浮现在那片草地上我对着他哭的画面,浮现和他的种种,突然我这样的害怕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我竟然还想在看他一眼。还想对他说句对不起。
一曲完毕,我还没睁开眼睛便听到一个掌声,睁开眼睛,居然又是他——李义轩!
难道是说,他又包了全场?
“真好听,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好听得曲子,这曲子是你自己做的吗?”他温柔笑着,轻声的问道。
“是的。”我点了点头问道,“你今天又包场了吗?”
“嗯,你怎么用丝巾遮面,怎么了?”他看着我,有些好奇。
“没什么,就是感染了风寒,不能吹风。”
“是吗?”他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一脸的深情。
“前段时间去了一趟京城,回来就春花院却已经被封了,几经打探才知道你来了这怡香院,听说你得罪了那个钦差大臣,蒋志任!你现在没什么事吧?”
看着他一脸的担心,我摇了摇头。
原来是这样,原来只是有事外出了。只是我并不多感兴趣,我只是在想,既然他都能打听到我在怡香院,那么刘会新肯定也知道,只是他却没有来找我。
看来他曾经对我的百般照顾都是因为他的职责所在,那么久的相处,真的连一点的情谊也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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