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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9章

  他看着她,眼睛一瞬不瞬,郑重地点头。

  她像是被哽住,好一会才又问:“我们真的可以吗?”

  “以后再也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不跟任何女人暧i,不给任何女人近身的机会,除了实在躲不过的社交礼仪必须握手,也仅限于握手,再也不抱任何女人,即使那个女人受伤可能会死,我也会先打120,等医生来抱!我的怀抱,以后只是你的专属!”他说的无比认真。

  她一下眼睛湿润,然后郑重地点头。“那我们重新试试吧!”

  他一下感觉,刹那芳华,所有一切都是如此的美丽!

  “你真的答应了?”他一下子有点惊愕,没想到这么简单。

  人一俯身,他双手托住她的脸,似乎想望进她心灵深处。“真的吗?真的吗?老婆?”

  “以前的我可以都忘掉,其他的都可以忍耐,就只有一条,跟我在一起,不要玩暧i,我知道人可能不会相爱一辈子,如果有天你不爱我了,提前告诉我,不要让我最后一个知道分手的消息。”她要求不高,可能有点不讲道理,可能很自私,但是感情的世界,谁又不自私呢?“我也一样,回报你同样的感情,纯粹,不夹杂一丝一毫的杂质!”

  过去的一切,都过去吧!那些他和安如灵的过去,他对安如灵的愧疚,在分开十个月之后,她那曾经以为眼泪也洗刷不了的深深埋藏的委屈此刻竟烟消云散了。

  本来以为筑起的高墙可以将他挡在心门之外,却没想到,自己如此不济,在他只出现两天后就深深地瓦解了!所有一切过去,她发现,原来至始至终,她爱的依然是他!

  “真的?”他紧紧锁住她的脸,不放过一丝变幻的情绪。

  她眼中盈泪,恬静的笑容挂在脸上。“今天就当我们初相见,我一直想要忘记我们初相识的一幕,那对我来说,是个耻辱,可是我知道,忘不掉!一些东西,叫做过去,改变不了的。”

  他缓缓扬起嘴角,笑了起来,而后清雅的嗓音道,“那我自我介绍一下,在下路遇琛,可以知道女士贵姓芳名吗?”

  她一下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被她错愕的样子吸引,俯身,吻住她的唇。

  百合花都被挤到了,她一下推开他一点,气喘吁吁地道:“不待这样的,才认识就亲,你根本是流ang!”

  “呃!”他脸难得的微微一红,尴尬地咳嗽了一下,正色道:“呃!好,重新来!女士,在下路遇琛,今年三十一岁了,政府公务员!你叫什么名字?在下对你一见钟情,能追你吗?”

  “你——”她脸一红,就压根没想到他会这样死皮赖脸的样子。

  “你叫什么?”他继续笑着问。出寒着着。

  “我叫夏溪。”她说完,也忍不住笑了。

  他把她手里的花,拿走,再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伸手抱过她,两人相拥,他胸膛震动,揽住她好一会才止住哑着嗓子说:“老婆,我三十一岁了,想当爸爸了!”

  她的身子一下子紧绷,喉头有点哽咽,想起流掉的那个孩子,心头说不出的刺痛。

  他低头,看着她柔顺的长发遮住那张太过苍白的脸,他心中泛怜。

  “小溪。”他轻声叫出她的名字。

  夏溪抬起眸子对上他幽深的眼眸,倒映着她的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整个魂全部吸进似的。

  他自然明白她想些什么,于是笑道:“好了,这事不着急!吃饭了,饿了吗?我让人上菜了!”

  她抽手,找了个座位坐下来。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他不解的看着她,而后嬉皮笑脸地指控道:“离得近些又不会怀孕!”

  “你c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嬉皮笑脸?”她红了一张俏脸。

  他则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伸手牢牢都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近,“我只对我的老婆嬉皮笑脸!别人想看我还不给看呢!好了,不闹了,我让人上菜!”

  服务员上菜的时候,路遇琛面容清俊地坐在夏溪身边,也不离开,对着服务员道:“把红酒换成牛奶!”

  “是!”

  菜色很多,但是每道菜都要的不多,是小盘子的。

  “怕浪费遭天谴,又怕你吃不全,所以我让厨房炒了小盘的,这样每道菜都可以尝尝,锦宁人喜欢吃鸡,第一道菜是鸡,第二道是鱼,老婆,我给你夹个鸡腿!”

  结果夏溪的餐盘里被路遇琛夹得满满的,他还给他收拾黄颡鱼,锦宁水库特产的一种鲜美的鱼类。

  “为什么要出来吃饭?”夏溪不解地问。“你工作不忙吗?”

  “锦宁是个经济发达的县级市,李书记在这里立下了汗马功劳,比吉县的经济实力要好很多。一些工作只需要按部就班,但是锦宁民风彪悍,我需要做的是观察!一些事情,不可轻举妄动,也不需要我去过早的处理。”路遇琛又给她夹菜,边说边吃。

  “你带我来接待处吃饭会影响你的,下次我再也不出来了!”她小声埋怨。

  他一下愣住,扑哧乐了:“老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任何时候她都为他考虑,他真的很欣慰。路遇琛干脆停下来筷子,斜倚着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才刚来锦宁,还没工作几天,就带家属来接待处吃饭,我怕人家会拿这个做文章,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们以后不要出来吃饭了!”她直视着他,极艰难地说:“不要再为我另外做其它事情了,不要送花,不要做这些招摇的事,这会影响你的形象。”

  “接待处是市委的定点不错,但是也是酒店,只要付账,谁都可以来吃饭!我们又不是政府买单,难道请我老婆来吃顿饭都要小心翼翼,那我干脆别活了!我要给你最好的,况且我还有这个能力~!”

  “阿琛,我承认,收到鲜花很能满足我身为女人的虚荣心,任何女人都有虚荣心,我也不是不识抬举,过日子是要细水长流,不是一朝一夕,我希望的爱,不是这样做出来的!”

  “那要怎么做?虽然我也觉得爱需要做,你想怎样呢,老婆?今晚我们做一下好不好?”他一下凑过来,声音十分的沙哑,她看到他xg感的喉头滑动着,她一下子紧张起来,一时间面对他突然xg感了很多的嗓音,她真的无法招架。

  “阿琛——”她红着脸低叫了一声。

  “嘘——”他的食指抵在唇上,若有所思的样子。“别让我等太久,快一年了,我憋不住了,尤其是看着你,却吃不到,会很打击男人自尊心的!”

  她一下子脸红起来,火辣辣的滚烫,低头,他这样的暧i,她真的招架不住。

  他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这个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够抗拒他呢?英俊,沉稳,周到,体贴,神秘,如一个帝王般无所不能。他几乎满足了女孩子们对白马王子的全部幻想。

  尽管她之前离开了,尽管这十个月她内心是如何的狼狈,但她不后悔当初的离开,尽管她现在尚有一丝一缕,但是,她更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的心,也看清了他的心。说她幼稚也好,说她完美主义好,说她矫情也好,但她可以将就所有的事情,惟独对感情,不可以将就!

  如果一个男人要求你“以爱之名”在男女之事上做出牺牲,那么这份爱,到底能维持多长久呢?如果一个女人连自己都不能珍惜自己,那么又怎么苛求那个男人来珍惜自己呢?学会爱自己,再学会让别人来爱自己,这样的女人才能真的幸福吧!

  “什么时候呢?”他又问,声音依然如此的沙哑。

  她飞快的小声道:“你说过尊重我的!”

  “好吧,当初没有给你太多时间,现在都补给你,为夫我陪你谈巴拉图式的精神之恋,但前提是我得随时亲亲你,不能让我连亲都不可以亲吧?”

  “你不饿吗?”夏溪想要岔开话题,下意识地往后挪动了下身体。

  “小溪!”路遇琛深邃地看着僵硬的夏溪,伸出手,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重新面向着自己,“我饿了,很饿很饿!老婆!”

  夏溪低下头,想轻松地笑笑,然后用一句,“那就吃饭啊”之类的话,可是她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她还做不到,流产的阴影还在心底,她一时做不到!

  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莫名地一紧,夏溪正在惊疑,他直接倾过身,另一只手绕到了她的腰上,略微用力,她被他托起来,抱到了自己这边的椅子上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一下惊愣,包间里顿时传来两人心跳如鼓的声音,喘息声不绝于耳,她看到他的眼神闪过一道流光,紧接着脸上的表情也似乎是再不能持。

  她突然感到了呼吸有些困难,想站起身,却被他迅速的搂在怀里,他的唇低下来,深深的吻住她。

  她整个人都傻在那里,这个突来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攻城掠地,却不像是一时的情不自禁更像是早有预谋。

  仿佛是积攒了千年万载的山洪,在一时之间爆发。刚才路市长先生还是一副谦谦有礼的绅士模样,此刻却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搂住她。

  他的口中还有残余的奶香,她想抗拒,却已经被他精准的攫取到她的嘴唇,不给她片刻迟疑反抗的机会。

  她伸手要推开他,可是下一秒,身体已经被紧紧的抱住,身体相触的一瞬间,他们两个人同时颤抖着,干净清爽的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动作坚决,眼中的清明坚决的索吻让她颤抖。

  他们曾经不止一次的接吻过,从没有像这次一样,他的眼睛睁大着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这种吻法简直是要把夏溪整个都吞下去,仿佛要把她揉进他自己的身体,从此成为他的一部分。

  她被吓住了,一动不动。他忽然温柔了下来。

  “丫头,下次别再离开我了!我其实也很怕的!怕自己找不到你!”他看着她,注视着她,一瞬不瞬,然后他的头慢慢地低下来,他的声音仿佛就响在她的耳侧。

  这句话似乎突兀而毫无意义,可是,夏溪的心却莫名地安定了下来。

  好像她的身下真的有一个宽大的网,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稳稳地接住她,让她远离不安,远离颠簸。不再奔波,有枝可依。

  浅浅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她下意识地合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身体更如悬浮在虚空之中,夏溪的手紧紧地抵在他的胸膛。而他的吻,也顺着她的眼睛,一点点,移到鼻梁c鼻尖c唇c下巴c再一点一点地,游离下去

  夏溪的身体绷得很紧,那种极端虚无的感受,让她不明所以,路遇琛的吻很轻很轻,轻如柔软的羽毛。在她的皮肤上一掠即走,惊起一层寒栗,浮出来,感地颤栗着。

  夏溪的眼睛闭得很紧很紧,睫毛轻颤,她的身体从未像此刻那样敏锐过。仿佛置身在一个危机四伏的狂野里。他的吻是狂野里滑过的风。

  路遇琛的手终于移到了她的胸口,很缓慢,慢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以至于夏溪不得不去仔细地感受他的手指的温度,透过衣料,漏过他的指缝,那炽热的感觉袭来,她咽了下口水,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

  路遇琛停下动作。

  他轻轻地按住她的手,十指交缠,与她握在一起,再缓缓地,缓缓地,挪开她的手。

  “只摸一下!”他从她的脖子边移到了她的耳边,呢喃般,很轻很轻地说。“老婆,尺寸大了一个号是不是?”

  夏溪一下子打了个激灵,她流产后,身体瘦了很多,可是不知道为何,胸部却真的大了一个尺寸,这个男人居然摸出来了!

  不可否认,他的动作娴熟得让人害怕,他的每个动作,每个呼吸,都那么精准地让她战栗却不抗拒。她也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她那么爱他,自然抵抗不住,但,她不觉得现在这样亲密是好事!他若真的爱她,必然会尊重他!

  “好了!不逗你了,吃饭!”他终于放开了她,让她回到她的座位上,继续帮她布菜。

  吃过饭后,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

  路遇琛去买单,现钱买单,酒店老板亲自来送账单,“路市长,您第一次带夫人过来,这顿我请了!”

  路遇琛却淡笑:“杨总,若是不让我买单,那我下次可不敢带我爱人过来了!”

  夏溪抱着香水百合立在路遇琛的身侧,看他跟人谈话。

  那杨总打量了一番夏溪,陪着笑对路遇琛道:“路市长,你这就真的打了我的脸了,您带夫人来吃饭,哪里能让您破费呢!”

  “杨总,按规矩办事!”路遇琛却坚持要全额付款,酒店老板实在无奈,最后只好听吩咐收钱。

  夏溪没想到路遇琛会把自己暴露在外面,有点错愕,被路遇琛牵着手离开,大厅里刚好遇到一个中年男子,那人一见到路遇琛,又看到他身后的夏溪,顿时明白什么,笑着道:“路市长,您可真是新好男人,带夫人出来吃饭!”

  “好说,刘市长,这是我太太!”路遇琛转头又给夏溪介绍道:“丫头,这个是分管文教卫生的刘市长!”

  “您好!”夏溪平静而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并没有伸手握手,她知道社交礼仪中,女人不伸出手去,男人是不会主动伸出手来握手的!

  她不太习惯跟陌生男人打交道,只是明显可以感觉到这些身处在官场的中年男人个个都是目光毒辣,一眼就看出她跟路遇琛的关系。

  以路遇琛这样的身份,公然带着女人出来,除了太太,自然没有别人。

  “您好!”刘市长颔首。

  “刘市长,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路遇琛淡淡一笑,牵起夏溪离开。

  “那您慢走!”那刘市长望着离去的两人背影,若有所思。

  “刘市长!”杨总走来打了个招呼。“路市长坚持吃饭全额付款,我实在没办法,就没遇到过这样的,您能看出路市长的路数吗?”

  刘市长微微眯起了眸子,什么都没说。

  离开酒店后,坐在车里,跟他离开,一点都不明白他为什么把自己介绍出来。

  他似乎明白她的沉思,道:“你是我的妻子,之前我不愿意介绍你,是因为我想保护你,可我又怕你会误会我不重视你,其实我不太喜欢别人知道你,我怕有人会找你,为官要滴水不漏,才能不被人利用!”

  “我没觉得那样是不被重视!其实你重视不重视我,我能感觉的出来。”夏溪小声道:“以后我不要老出现在你同事面前,我还是喜欢安静点,我想顶着一张大众脸去买菜呢!”

  “呵呵!”他笑了笑,问道:“回家吗?老婆?”

  “我要回我自己住的地方!”她说道。

  “好吧!”他没强求。

  开车载着她在细雨中沿着锦宁转了一圈后,回到了她住的小区,他怔怔地看着她:“上楼吧,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她到没想到他会不上楼,一时间有点惊愣,抬起头,旋即陷进他眼中的深潭。“嗯!你也是!我上去了!”

  她抱起那束香水百合,下车。

  他把车子停在楼栋门口,这样她就淋不到雨。

  他也下车,却是站在雨中,看着她,她知道他在身后,她旋即转身,看着他立在车边,他视线不离她左右,目光专注坚定地让她心悸战栗。

  她极力在内心搜刮一切的坚强武装自己,生恐被他的目光穿透自己冷冽的盾甲,她怕自己忍不住让他上楼。

  他看着她,他自以为自己一颗心铜墙铁壁般刀枪不入,却忘记了每颗心都有柔软处,总有一种力量直击柔软,让你心疼,让你甘愿心疼。知道自己给她在心里留了阴影,他很是心疼她故作坚强的样子,一切又是他的作茧自缚,怨不得别人。

  “晚安!”他扬起一抹笑容冲她笑笑,“上去吧!”

  她转身上楼,没有说晚安。

  直到她楼上的灯亮了,他才进了车子里,把车子开到了隐蔽一些的角落,没有离去,他依然坐在车里,安静地守护着他。

  夏溪十点半关灯,就在灯灭的时候,收到了路遇琛的信息——老婆,晚安,好梦!

  她来到窗边,远远地搜寻着他的车子,她觉得他一定还在楼下。

  果然,比昨天停的位置远了些,但那车子,停在那里。

  路遇琛就在车里,安静而耐心。

  窗外在下雨,虽然已经五月,可是一下雨,夜里气温还是有点低的,他就只穿了一件衬衣,会不会感冒?他瘦了,比十个月前瘦了太多!她担心他!

  犹豫了半个小时,他依然没走,她终于按耐不住,在黑暗里,抓起钥匙,摸黑下楼。

  她只穿了睡衣,就这样下楼了!

  她想见一见他,告诉他,不要再像傻瓜一样等在那里了,回去睡觉!

  夏溪走得很快,楼道里很安静,她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等她跑到那辆黑色汽车前,一时间不知道是因为走得太快还是因为紧张而有点气喘吁吁。

  她还没走到驾驶室这边,他已经打开车门,人钻了出来,错愕而紧张地问道:“老婆,怎么了?你怎么下来了?”

  她一下停在那里,一步之遥,抬起头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忍不住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为什么不回去休息?”

  “等下就走!”他小声道,有被抓包的羞赧,真的很意外她居然跑下来了,看到她穿的这么少,又在下雨,他担心起来,“快上楼!”

  “昨天你几点走的?”她又问。

  “昨天吃饭就走了!”他慌忙道。

  “撒谎!”

  “小溪,不是,我——”他话只说了一般,就看到她眼中含泪,痴痴地凝望着他,她的眼中,有贵怪,有爱恋,有心疼,还有深沉的情意涌动。

  他微微一愣,上前一步,低声道歉:“我只是想离你更近些!”

  夏溪抿着唇不说话,望着他眼中交错的深情,以及那隐藏在眉眼之间似乎熬夜后的浓浓疲惫,心揪成了一团。她咬紧唇,不敢开口,她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小溪,你不喜欢,我再也不这样了!”他怕她生气,怕她流泪!

  她再也忍不下去,不顾一切猛地扑到他怀里,蓄满眼眶的泪水滚滚而落,渗透了路遇琛的衬衣,打湿了他的脖子,那滚烫的温度将一颗男儿心融化成一池春水。

  她握着拳头,捶打着他的胸口,哽咽道:“你怎么能这样?谁要你死皮赖脸地在下面守着的?谁要你守着我了?”

  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心中是对于他的无奈,还有对于过去那件事的一丝介怀和委屈。

  路遇琛紧紧抱住她,锁了车门,一把抱起她,“老婆,别哭,邻居们都睡觉了,会被人听到的,人家会以是se狼欺负你呢!”

  毕竟是在小区里,晚上一哭,都听得到,可她还是认不出抽噎着,搂着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脖颈处,滚烫的泪水湿了他的肌肤,烫得他心疼不已。

  “好了,是我的错!乖,别哭了!我们上楼。”他轻声诱哄着怀中心爱的女人,横抱起她,直奔楼道,然后上楼。

  到了三楼,他沉声道:“老婆,钥匙!”

  这时,她才警觉自己被他抱了上来,钥匙插入锁孔,她开门,他抱她进门,一脚勾上了门,把她放下来,低头吻住她的唇,轻柔拭去她面上的泪水,低头吻上那娇嫩的唇瓣。

  明显感觉到她身子一颤,他由轻柔的试探到深入的索取,小心翼翼的珍视震颤着她的灵魂。

  她抬手楼住他的脖子,泪水仍在不断的滚落,没入唇齿间,蔓延出咸涩却又幸福的味道。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用她所有的力量去回应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唇齿厮磨,带起一阵阵发自心灵的颤栗,那体内被突然引爆的深沉渴望,来得汹涌而猛烈。

  快一年了,他们之间的亲密发生的那样自然。这一刻,他们都忘记了那一丝的芥蒂。

  两人浑然忘我,吻得激烈而投入。

  夏溪毫无保留的回应掀起了路遇琛心头深沉的激荡,他紧箍住怀中那令他几度疯狂的小女人,唇舌间的吻愈发的肆意而张狂,仿佛不将她与他一起融化了便不罢休。

  喘息急促,心跳剧烈,他们彼此的温度节节攀升,暧i的气息充斥在房间里,焚烧着他们的理智和身心。

  只是,在这一刻,突然有电话铃声打断了激烈拥吻中的两个人。

  夏溪一惊,连忙放开了楼着路遇琛颈脖的手,一把用力推开他,一下子感觉很是尴尬与羞涩令她面上如火烧一般。

  是路遇琛的电话!

  夏溪什么都没说,抹黑飞快地跑进了卧室,路遇琛在黑暗里看了眼不长眼的电话,皱眉,开了客厅的灯,看着电话号码,是路安晴。

  “路安晴,你找死啊?”某男怒了,气她打扰了他的关键时候。这种事被人打搅,搁在谁身上都会很不爽,尤其是近一年不曾尝到甜头的男人。路遇琛的脸色遽黑,眉头紧皱,要是路安晴在,他一定捏死她。

  “呵呵,怎么?难道你现在箭在弦上?”

  “我没工夫跟你闲扯!”

  “我就不是找你的,叫小溪那死丫头接电话,这么久不见了,姐想她了,把电话给她!”

  路遇琛无语的抚了抚额头,走到卧室,发现夏溪半倚在床头上,这张床挺大的,有一米八那么宽,这家的房东准备的却是很充分,他知道这里面的家具都是赵焕之那臭男人委托人买的!只是夏溪不知道,而他,也不愿意夏溪知道。过几天,他就想办法让她搬到家里去住,他在锦宁配备的房子。

  看到路遇琛进来卧室,夏溪的脸还很红。

  “路安晴的电话!”路遇琛盖住听筒说道。“她找你,你要说话吗?”

  夏溪一愣,心里对路安晴不由得愧疚起来。“给我吧,我接!”

  “我去洗澡!”他说道。

  她的耳根子一下子都热了,想说什么,他却道:“你们慢慢聊,我会多洗一会儿!”

  路安晴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死丫头,连我也不搭理了,一走这么多个月,是不是连我这朋友也不要了?你跟路遇琛怎么着我不管,起码我没对不起你吧?小溪,你这死丫头太不够朋友了,气死我了,我告诉你,姐很生气!”

  刚一接听就接收到路安晴的电话就被一番轰炸,夏溪更是心底愧疚了。“姐,你好吗?关大哥好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才知道你不好啊,害我惦记了很久,你们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夏溪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路遇琛不在你身边吧?”路安晴的声音突然就小了下来,带着一丝贼兮兮的诡异。

  “嗯!”

  “小溪啊,我跟你说,男人这种动物嘛很冲动的,得不到的是最好的,轻易得到的不珍惜,你长个心眼,不要让他那么轻易吃到,吃干抹净了他就不珍惜你了!就要他看到吃不到,心里痒痒,对,就要这效果啊!”路安晴是憋着一肚子坏,说完哈哈笑了起来,然后突然就发出一声尖叫:“啊——”

  夏溪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听到那端传来的声音,浓重的男人的喘息和女子的娇y,夏溪一下子明白什么,赶紧挂了电话。

  不用猜也知道路安晴跟关大哥在干什么,夏溪把电话放在床头桌上,心底扑哧扑哧地跳个不停,外面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蛊惑着她的耳膜,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复苏了,唤醒了某一种沉睡了太久的渴望。

  夏溪的心一直忐忑不安的跳动着,卧室里的黄玫瑰开得异常妖艳,香水百合的清香仿若催化剂一般,带着撩人摄魄的蛊惑,传入鼻息间,心头都跟着酥软下来,看到吃不到?!

  浴室的门开了,又关了!

  她的心再度狂跳起来,身子下意识地滑下去,盖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睁着一双懵懂的眸子偷瞄着卧室门口的方向。

  一分钟后,路遇琛赤脚走进了卧室,没有他的拖鞋,也没有任何他的衣服,所以此刻他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粉红色的,那是夏溪的浴巾。

  脖子上搭着一条粉红的毛巾,发丝在滴水,清清亮亮的水珠就这样滴下来,顺着他结实的小麦色肌肤下滑,尽管腰间围着的浴巾是粉红色的,可这副美男出浴图丝毫不影响美感。

  “电话打完了?”路遇琛低声问道。

  “嗯!”夏溪小声回答,嗓音也说不出的沙哑。

  路遇琛慢慢地擦干头发,身上的水珠,然后掀开薄被的一角,自然而然地钻进了被子里。

  夏溪下意识地往床脚一缩,路遇琛关了大灯的开关,只留下床头朦胧的小灯,窗帘紧闭,屋子里花香缭绕,说不出的旖旎气氛c体幻豪豪

  昏黄的灯光下,夏溪的脸绯红的如芙蓉,羽扇一般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惊人的黑,波光潋滟的清眸如小鹿般忽闪忽闪地瞅着他。

  他凝眉,这样的一副样子,她纯洁如稚子,倒让他觉得自己太猥琐了!

  一把将半湿的浴巾从被子里扯下,浴巾飞扬着飘落在地上

  第606章,如此证明

  他伸过手去,拥着她躺在床中,叹了口气,却没有做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抱着她,什么都不做,只要感受到她的体温,他觉得自己一颗心也终于安定下来。

  夏溪几乎是屏息的,说不出的紧张,他没穿衣服,薄被下是完全的不做保留的!

  “”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整个身体异常地紧绷。

  似乎察觉到她有话要说,路遇琛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他的安静,在她眼中,是一种期待。在他的脸上,同样也是一种深沉的安宁。

  算了,什么都不说了,夏溪直接翻身,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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