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5.第135章 独特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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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录音室出来,苏凉才后知后觉刚才那是直播。仔细回想了下,似乎她没把脑袋里的东西脱口而出。至于别的,反正都没有全国冠军来的惊世骇俗。
于是她就心安理得起来,直到董汝衡无意间提起了,他拜托了苏黑,不知道他有没有转播。
他们已经在回去的路上,苏凉愣了下,问:“苏黑……校长,这个不是同名同姓吧?”
董汝衡不在意地答:“不是同名同姓,就是你们村的村长。这么特别的名字,应该不会有重合的吧…”
“为什么没有事先告诉我?”苏凉想站起来,结果脑袋撞到了车顶。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既然费了周折,当然要达到最大的效果!凉丫头,你介意个什么劲?”董汝衡转了个弯,开到不宽的水泥小路上。
苏凉揉着脑袋坐下来,一脸沮丧。
“怎么了?凉丫头,你表现的很好,相信收效肯定很好!”
安溪镇小已然在望,董汝衡松了油门,车子逐渐减速。
苏凉没好气的:“您明明知道啊,我爸爸妈妈不想我知道这件事。这么一宣扬,昨天我说的话就是说谎啊。完蛋了,我要回去吃马肉了…”
“马肉?”董汝衡把车稳稳地停在学校门口,熄了火。
“马肉不好吃,要说,我还是最喜欢羊肉,牛肉也不错!”
董汝衡解开安全带,笑:“凉丫头,你说的是真的马的肉吗?”
苏凉哼哼了下,开了车门,往外跑。董爷爷听见声音,早已在门口等他们,笑呵呵地问:“怎么样?饿不渴不,我给你们晾了凉白开!”
学校正门对面,稀稀拉拉的树木后面,有一条很小的河。说是河,不如说是沟渠更为恰当。在下面一点,有两栋不起眼的屋子,一幢两层高,一幢只有一层。外面用了那个年代常见的石灰粉刷,惨淡的白色,有些地方裂了开来,露出里面砖红色的墙面。
二楼的窗户,阳光打在上面,只是反着光,看不见里面的情景。原子手里握着一个简易的望远镜,看那样子像是地摊上随便淘来的。他看见苏凉和车里的男人走进学校,和一个老人说着话。距离太远,声音是别想传过来,连唇形也看不清楚。
身后有人把手放在他肩上,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原子,别看了,再看也看不出花来!”
“离我远点!”原子抖掉了肩上的手,阳光晒在他们身上,以及身后半躺着的人。
丞相双手抱头,眼睛半开半合,“是她吧?”
“嗯,看起来应该是。比那时候长大了一点呢~”原子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坐在丞相旁边。
黑酒摊手:“这么冷淡,对丞相这么热情,原子你这可是区别待遇!”
丞相睁开眼看见一望无云的天空,“是就行,至于动不动手,黑酒,你收到消息没?”
“钱没到账,才一半儿呢!”黑酒靠窗站着,“真不明白那些人,一个女娃娃这么执着,那边鬼鬼祟祟的人,也是我们的‘同伴’吧?”
太阳挂在西边的天空,后半年阳光的直射角度小了不少。丞相看着天空没动,“我们有钱赚就是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安溪镇小的外围,有个穿着黑色大衣戴帽子的人沿着墙根在走,时不时回头左右张望一下,看起来鬼祟极了。
原子露出思考的表情,想了想,说:“我好像看见那个孩子了,可按理说,他不应该在这个地方才是…”
“哪个?经手的孩子太多,真不知道你说谁。”黑酒回头。
“你就是个人渣!”原子忽然骂了一句。
黑酒脸上是欣喜:“咱们一半一半嘛,谁也别嫌弃谁是不?”
丞相开口:“别内讧。”
“哪有,我们相亲相爱的很,是不是,原子?”黑酒转过身朝原子扑去。
“是你妈X!”圆脸上一脸的厌憎,转头又换上笑,“丞相,我觉得他就是,毕竟从我们手上逃走的孩子不多,也就两个而已。”
“哦?”丞相把目光放在原子身上,“那我要问问,他们出不出的起两份报酬了!”
直到夕阳西斜,苏沧家的地基总算是落实了,比预计时间晚了足足个把钟头。曹爱霞准备的饭菜已经微冷,她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回来,无奈只能抱着苏冽去看看。
工地上热火朝天,曹爱霞一路招呼打过去,曹钟敏虽然嗜赌,可干活是个实打实的好手。他一个人包了搅拌水泥的活,还尚有余力。他在最外面,曹爱霞首先看见的就是他。
“二哥,你们手脚怎么这么慢?到时间吃晚饭了!”
苏冽很沉,曹爱霞把他放到地上。小朋友已经能自己站着,依着母亲。
“嘿嘿,耽搁了一下。没事,马上就好了!”曹钟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苏沧呢?”
“小妹夫啊,他在那边吧。”曹钟敏往另一边指了一下,同时呵呵笑,“爱霞啊,这我都不看报纸,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就算看,那上面的字我也认不全,哈哈!”
兄弟姐妹四人,只有曹爱霞一个人念到了初中。曹爱霞心里咯噔了一下,“二哥,你别听他们瞎说,凉凉…”
曹钟敏摆手:“这哪里是瞎说嘛!凉凉可是冠军,居然这么大荣耀,你也不告诉我们。要是甜甜也有这个聪明劲就好了,以后甜甜和天天要多和凉凉呆呆呢!”
轮到曹爱霞傻眼了,她问:“二哥,你都听到什么了?”
“你们村里的广播都放啦,那个是广播台里播的吧,你没听见?”
曹爱霞还真没听见,直播那会她正在陪儿子睡午觉,“广播台?”
招待了亲戚们吃完饭,每个人都夸苏凉,夸曹爱霞,连流着口水的苏冽也被狠狠夸奖了。
大姑父蓝金华喝下一口烧酒:“瞧咱小冽这模样,以后肯定也不会差!他姐姐是冠军,他亚军肯定是没跑的!”
曹爱霞只好笑:“小冽才13个月大,啥都不懂,大姐夫你可别夸他了!”
“哈哈,咱们家出了个全国冠军呢,这件事我可得好好宣传宣传!”程绍景洋溢的笑意。
曹爱霞看看坐在一起的苏沧,努努嘴。苏沧眉眼弯弯的笑,对妻子摇摇头。
苏金魁在主位上,满面红光,一脸得意:“到底是我们老苏家的种,我就说那些报纸上面是胡说吧,这回我看村里那些眼红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章花也在,在底下拉了下老伴的手,低声说:“老头子,你别这么得意行不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别到头来乐极生悲!”
“怎么会呢!老婆子啊,那可是广播电台啊,那可是咱们凉凉的声音,我虽然牙齿都没了,可眼睛和耳朵还是好着呢!”
章花的神情晦暗复杂,她悄悄别开眼:“那你嘚瑟吧,媛媛和妃妃还没吃饭呢,我先回去看看!”
来帮忙的亲戚陆陆续续都走了,月亮升的老高,成堆的碗是苏沧洗的。他洗了之后还把灶台擦了一遍又一遍,光洁如新。
曹爱霞看不下去了,喊住他:“你干啥呢,那瓷砖都要被你擦一层下来了!”
“我停不下来,就是想动手。”苏沧百忙里抽空看了一眼妻子。
曹爱霞无语,“你擦吧。这里擦完再把家里大扫除一下,离过年也不远了,转转很快就到了!”
苏沧笑着答应:“哎!”
“……你还来真的?”
“我心里快活。爱霞,你高兴不?”苏沧笑得眉眼弯弯。
“你女儿可是蒙你了,装的还真像,亏我们这么辛苦想瞒着她!”
像是没听见妻子的抱怨,苏沧停下手里的活,“对了,这件事韩大哥还不知道呢,我得告诉他一声去!”
丢下抹布转头就走,曹爱霞伸手捏捏苏冽的脸,自言自语:“有时候觉得你姐姐长的太快,你可得给我长慢点啊,小祖宗!”
苏冽一咧嘴,口水就流的满下巴都是,“妈…ma…”
昼夜温差相差的多,晚上炖了一锅豆腐,按《冬天》里的那种做法,也不觉得热。滑进嘴里直觉烫嘴,可要是手慢了,那就绝对没有了。
起的煤饼炉,屋子里还没那么冷,初开始会有一股燃烧的味道。苏凉把嘴里的豆腐吞下肚,又往铝制的锅子里伸了筷子,“校长哥哥,现在能告诉我对方有什么目的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白豆腐在嘴里烫的很,董汝衡移到另外一边。
周末戚小玉都会回家,这天也是不在。白朔给他们又倒进去一盘,用勺子搅了搅。
“就是,这件事一直透着一股诡异劲。我也说不来,不是你说的么,不会善罢甘休什么的。哎,好难懂啊…”
董爷爷放下小碟子,“这件事,阿衡,你给凉丫头说一说吧。”
“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也不知道什么呀。”
小锅子的水沸腾了,咕嘟咕嘟冒着泡。
苏凉嘟囔:“总比我知道的多…”
董汝衡沉思了一会,“我想一想啊,差不多是十来年前吧,恢复高考那会,可能更早。其实我也不清楚,只能按近两年的来说,有特别聪明的孩子出现,在他身边,就会发生一些事。这不是我说的,是梁匹夫总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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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录音室出来,苏凉才后知后觉刚才那是直播。仔细回想了下,似乎她没把脑袋里的东西脱口而出。至于别的,反正都没有全国冠军来的惊世骇俗。
于是她就心安理得起来,直到董汝衡无意间提起了,他拜托了苏黑,不知道他有没有转播。
他们已经在回去的路上,苏凉愣了下,问:“苏黑……校长,这个不是同名同姓吧?”
董汝衡不在意地答:“不是同名同姓,就是你们村的村长。这么特别的名字,应该不会有重合的吧…”
“为什么没有事先告诉我?”苏凉想站起来,结果脑袋撞到了车顶。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既然费了周折,当然要达到最大的效果!凉丫头,你介意个什么劲?”董汝衡转了个弯,开到不宽的水泥小路上。
苏凉揉着脑袋坐下来,一脸沮丧。
“怎么了?凉丫头,你表现的很好,相信收效肯定很好!”
安溪镇小已然在望,董汝衡松了油门,车子逐渐减速。
苏凉没好气的:“您明明知道啊,我爸爸妈妈不想我知道这件事。这么一宣扬,昨天我说的话就是说谎啊。完蛋了,我要回去吃马肉了…”
“马肉?”董汝衡把车稳稳地停在学校门口,熄了火。
“马肉不好吃,要说,我还是最喜欢羊肉,牛肉也不错!”
董汝衡解开安全带,笑:“凉丫头,你说的是真的马的肉吗?”
苏凉哼哼了下,开了车门,往外跑。董爷爷听见声音,早已在门口等他们,笑呵呵地问:“怎么样?饿不渴不,我给你们晾了凉白开!”
学校正门对面,稀稀拉拉的树木后面,有一条很小的河。说是河,不如说是沟渠更为恰当。在下面一点,有两栋不起眼的屋子,一幢两层高,一幢只有一层。外面用了那个年代常见的石灰粉刷,惨淡的白色,有些地方裂了开来,露出里面砖红色的墙面。
二楼的窗户,阳光打在上面,只是反着光,看不见里面的情景。原子手里握着一个简易的望远镜,看那样子像是地摊上随便淘来的。他看见苏凉和车里的男人走进学校,和一个老人说着话。距离太远,声音是别想传过来,连唇形也看不清楚。
身后有人把手放在他肩上,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原子,别看了,再看也看不出花来!”
“离我远点!”原子抖掉了肩上的手,阳光晒在他们身上,以及身后半躺着的人。
丞相双手抱头,眼睛半开半合,“是她吧?”
“嗯,看起来应该是。比那时候长大了一点呢~”原子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坐在丞相旁边。
黑酒摊手:“这么冷淡,对丞相这么热情,原子你这可是区别待遇!”
丞相睁开眼看见一望无云的天空,“是就行,至于动不动手,黑酒,你收到消息没?”
“钱没到账,才一半儿呢!”黑酒靠窗站着,“真不明白那些人,一个女娃娃这么执着,那边鬼鬼祟祟的人,也是我们的‘同伴’吧?”
太阳挂在西边的天空,后半年阳光的直射角度小了不少。丞相看着天空没动,“我们有钱赚就是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安溪镇小的外围,有个穿着黑色大衣戴帽子的人沿着墙根在走,时不时回头左右张望一下,看起来鬼祟极了。
原子露出思考的表情,想了想,说:“我好像看见那个孩子了,可按理说,他不应该在这个地方才是…”
“哪个?经手的孩子太多,真不知道你说谁。”黑酒回头。
“你就是个人渣!”原子忽然骂了一句。
黑酒脸上是欣喜:“咱们一半一半嘛,谁也别嫌弃谁是不?”
丞相开口:“别内讧。”
“哪有,我们相亲相爱的很,是不是,原子?”黑酒转过身朝原子扑去。
“是你妈X!”圆脸上一脸的厌憎,转头又换上笑,“丞相,我觉得他就是,毕竟从我们手上逃走的孩子不多,也就两个而已。”
“哦?”丞相把目光放在原子身上,“那我要问问,他们出不出的起两份报酬了!”
直到夕阳西斜,苏沧家的地基总算是落实了,比预计时间晚了足足个把钟头。曹爱霞准备的饭菜已经微冷,她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回来,无奈只能抱着苏冽去看看。
工地上热火朝天,曹爱霞一路招呼打过去,曹钟敏虽然嗜赌,可干活是个实打实的好手。他一个人包了搅拌水泥的活,还尚有余力。他在最外面,曹爱霞首先看见的就是他。
“二哥,你们手脚怎么这么慢?到时间吃晚饭了!”
苏冽很沉,曹爱霞把他放到地上。小朋友已经能自己站着,依着母亲。
“嘿嘿,耽搁了一下。没事,马上就好了!”曹钟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苏沧呢?”
“小妹夫啊,他在那边吧。”曹钟敏往另一边指了一下,同时呵呵笑,“爱霞啊,这我都不看报纸,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就算看,那上面的字我也认不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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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爱霞只好笑:“小冽才13个月大,啥都不懂,大姐夫你可别夸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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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爱霞看看坐在一起的苏沧,努努嘴。苏沧眉眼弯弯的笑,对妻子摇摇头。
苏金魁在主位上,满面红光,一脸得意:“到底是我们老苏家的种,我就说那些报纸上面是胡说吧,这回我看村里那些眼红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章花也在,在底下拉了下老伴的手,低声说:“老头子,你别这么得意行不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别到头来乐极生悲!”
“怎么会呢!老婆子啊,那可是广播电台啊,那可是咱们凉凉的声音,我虽然牙齿都没了,可眼睛和耳朵还是好着呢!”
章花的神情晦暗复杂,她悄悄别开眼:“那你嘚瑟吧,媛媛和妃妃还没吃饭呢,我先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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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爱霞看不下去了,喊住他:“你干啥呢,那瓷砖都要被你擦一层下来了!”
“我停不下来,就是想动手。”苏沧百忙里抽空看了一眼妻子。
曹爱霞无语,“你擦吧。这里擦完再把家里大扫除一下,离过年也不远了,转转很快就到了!”
苏沧笑着答应:“哎!”
“……你还来真的?”
“我心里快活。爱霞,你高兴不?”苏沧笑得眉眼弯弯。
“你女儿可是蒙你了,装的还真像,亏我们这么辛苦想瞒着她!”
像是没听见妻子的抱怨,苏沧停下手里的活,“对了,这件事韩大哥还不知道呢,我得告诉他一声去!”
丢下抹布转头就走,曹爱霞伸手捏捏苏冽的脸,自言自语:“有时候觉得你姐姐长的太快,你可得给我长慢点啊,小祖宗!”
苏冽一咧嘴,口水就流的满下巴都是,“妈…ma…”
昼夜温差相差的多,晚上炖了一锅豆腐,按《冬天》里的那种做法,也不觉得热。滑进嘴里直觉烫嘴,可要是手慢了,那就绝对没有了。
起的煤饼炉,屋子里还没那么冷,初开始会有一股燃烧的味道。苏凉把嘴里的豆腐吞下肚,又往铝制的锅子里伸了筷子,“校长哥哥,现在能告诉我对方有什么目的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白豆腐在嘴里烫的很,董汝衡移到另外一边。
周末戚小玉都会回家,这天也是不在。白朔给他们又倒进去一盘,用勺子搅了搅。
“就是,这件事一直透着一股诡异劲。我也说不来,不是你说的么,不会善罢甘休什么的。哎,好难懂啊…”
董爷爷放下小碟子,“这件事,阿衡,你给凉丫头说一说吧。”
“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也不知道什么呀。”
小锅子的水沸腾了,咕嘟咕嘟冒着泡。
苏凉嘟囔:“总比我知道的多…”
董汝衡沉思了一会,“我想一想啊,差不多是十来年前吧,恢复高考那会,可能更早。其实我也不清楚,只能按近两年的来说,有特别聪明的孩子出现,在他身边,就会发生一些事。这不是我说的,是梁匹夫总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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