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惠帝不识人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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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后笑着朝司马宗道：“宗王子，你看宇文王子也出了一身汗，不如就由宗王子陪着先回驿馆，洗漱一番如何？”
司马宗看了看楚王玮父子俩，知道贾后这是有意支开他们，也不知道要和楚王玮商量什么事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不过贾后发话了，只得道了声诺，拉着满脸不情愿的宇文丘不勤走了。
贾后又转向清河公主，柔声道：“清河，陪着父皇去散散心吧。母后有些话想要跟楚王商量。”
清河公主脸一红，只以为贾后是要与楚王玮商量她与司马霆的婚事，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司马霆。虽然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她就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楚王玮看了清河一眼，忽然嘿嘿一笑道：“子都，你不是在王府内整天念叨着想要见清河公主么？”
惠帝哈哈一笑，拍手道：“既然如此，那霆王子也一并来吧。”
司马霆心中苦笑一声，低头应诺，眼神扫过清河公主，果然发现她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眼神中满是喜色。
贾后待得司马霆三人走远，手一挥，侍立四周的宫女太监全部退走。紧接着中常侍董猛豁然出现在贾后身前，恭声道：“娘娘。五十丈内已经么有活物了。”
贾后点点头，这才笑呵呵地对楚王玮道：“楚王，这次进宫，所为何事？”
楚王玮笑道：“素问娘娘喜欢白玉，前两天楚王府得到一座上好的白玉观音，特来进献给娘娘……”
清河公主搀着惠帝，一双会水汪汪的眼睛却不时地望向跟着身后的司马霆，好似在倾述着无数的思念之情。心中暗道：他真的会想我？楚王该不会是哄我开心的吧？管它呢！就当真的便是了。
惠帝忽然“啊”了一声，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扭头问道：“霆王子，当日在太极殿上没能听你讲述擒杀齐万年的故事，朕甚是遗憾！今天正巧又遇上了霆王子，不如霆王子便跟朕讲讲如何？”
司马霆笑道：“皇上有此雅兴，臣自当为皇上讲。只是臣不善言辞，若是讲得不好，皇上不要见怪才好。”
清河公主听了掩嘴一笑，暗道：你司马霆不善言辞？那这天下间还能找出会说话的人吗？
惠帝大大咧咧地一挥手：“无妨无妨！霆王子说来便是了。”
司马霆清了清嗓子，慢悠悠道：“这件事情，还要从周处将军率军围住了中亭城说起……”
司马霆倒还真的有讲故事的天赋，把整件事讲得跌宕起伏，急得不停地问“然后呢？然后呢？”
清河公主也是听得入迷，望着正侃侃而谈的司马霆，不由地痴了。英俊的脸庞，迷人的微笑，强健的身躯，智慧的头脑，惊人的武力……得夫如此，复何求？
惠帝听司马霆讲完，不由地击掌叫好：“精彩！实在是精彩！朕从小长在宫中，还真没机会沙场杀敌，实在是一大憾事！”
清河公主被惠帝的叫好声惊醒，回过神来现在司马霆真含笑地望着自己，羞不可耐地想道：自己这傻样，竟然被他看去了，羞死人了。
司马霆见到清河公主害羞的模样，不免大感奇怪，怪哉！怪哉！这清河公主知道要嫁给自己了变得真是奇怪。先是装作不理不睬，现在又害羞成这样。以前敢爱敢恨的清河公主哪里去了？
惠帝大声叫好了几声，忽然脸上露出惑色，向司马霆问道：“霆王子，朕有一事不明。”
司马霆笑道：“皇上请讲。”
惠帝挠挠头道：“方才霆王子殿下说，一把活烧掉了氐羌军的粮食，他们便要没东西吃了。还有哦，楚王他们在朝堂上也说过什么关中大旱无粮，没米吃了。朕就觉得很纳闷，既然他们都没有米吃了，为什么不吃肉呢？就像朕，没米吃的时候，就常常只能用肉食代替。”
司马霆听了啼笑皆非。吃肉？这皇帝他们的还真是一个活宝啊！米都没得吃了，哪里去吃肉啊！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敢情他在宫中，根本不能体会到那种食不果腹的感觉！吃肉？我的天啊，亏他想得出来。
只不过人家是皇上，鄙视在心里鄙视就行了，不用嘴巴说出来的。至于嘴上，还是要回答的。司马霆想了半天，吱吱唔唔道：“这个，嗯。皇上，关中养马为主，嗯……马肉味道不好！呵呵。”
惠帝立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连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清河公主在一旁听了也直摇头，对父皇的榆木脑袋，她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三人在花园中一路而走，不知哪里忽然传来了两声狗吠。惠帝又来劲了，兴冲冲地对司马霆道：“别人都说霆王子聪明。朕今天便来考考霆王子。”
司马霆面露苦涩，只得道：“皇上请问。”说罢朝着清河公主白了白眼，清河公主见了笑着扭开头去。
惠帝兴奋道：“霆王子听到方才的狗吠了吧？”
司马霆点点头。
惠帝激动道：“霆王子觉得这狗是为国叫，还是为私叫？”
司马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他妈的叫什么问题啊！为国家叫还是为私家叫？狗叫两声，还分为公为私的？！不过毕竟是皇上出题，不能不答啊。
沉吟稍许，司马霆沉着冷静答道：“皇上，在皇城的时候，一定是为国家叫的！如果是在平民百姓中，那就是为私家叫的。”
惠帝听了想了想，忽然激动地手舞足蹈：“霆王子果然是聪明过人！若是朕，一定是想不明白的。”
司马霆干笑两声，暗道这种问题能想明白才怪了。
清河望着司马霆狼狈的样子，心中暗暗好笑，也怕惠帝再冷不丁爆出什么匪夷所思的问题来为难自己的心上人，便朝惠帝撒娇道：“父王，清河想要划船。”
惠帝疑惑不解道：“怎么突然之间想要划船？”忽然瞥见一旁的司马霆，难得地聪明了一回，便朝着司马霆道：“霆王子，陪着清河公主去划船吧。朕要回去休息了。”说着嘿嘿傻笑着走了，似乎为能弄明白清河的心思，暗自高心。
司马霆看了清河公主一眼，轻咳一声道：“清河啊，这大冬天的，真的要去划船？”
清河公主霍然抬头望向司马霆，一脸的惊喜之色。他，方才叫自己什么？是叫清河吗？
司马霆似是感到清河公主火辣辣的目光，扭头朝清河望去，见到清河公主被冷风吹得有些发红的脸庞，白里透红；一双闪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自己竟然能从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盘起的长发中有一丝青丝散落在眼前，却是平添了几分美丽……
美人如斯，司马霆刹那间怦然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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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帝哈哈一笑，拍手道：“既然如此，那霆王子也一并来吧。”
司马霆心中苦笑一声，低头应诺，眼神扫过清河公主，果然发现她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眼神中满是喜色。
贾后待得司马霆三人走远，手一挥，侍立四周的宫女太监全部退走。紧接着中常侍董猛豁然出现在贾后身前，恭声道：“娘娘。五十丈内已经么有活物了。”
贾后点点头，这才笑呵呵地对楚王玮道：“楚王，这次进宫，所为何事？”
楚王玮笑道：“素问娘娘喜欢白玉，前两天楚王府得到一座上好的白玉观音，特来进献给娘娘……”
清河公主搀着惠帝，一双会水汪汪的眼睛却不时地望向跟着身后的司马霆，好似在倾述着无数的思念之情。心中暗道：他真的会想我？楚王该不会是哄我开心的吧？管它呢！就当真的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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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霆笑道：“皇上有此雅兴，臣自当为皇上讲。只是臣不善言辞，若是讲得不好，皇上不要见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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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霆见到清河公主害羞的模样，不免大感奇怪，怪哉！怪哉！这清河公主知道要嫁给自己了变得真是奇怪。先是装作不理不睬，现在又害羞成这样。以前敢爱敢恨的清河公主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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