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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5 章

  就屋里就她们几个老人在,要是被底下的小丫头听见了,她这个管教嬷嬷可真是再没脸见人了。当下就往婉柔胳膊上ròu多的地方拧了一把,低声笑骂道,“你个作死的又碎嘴了不是,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婉柔连忙讨饶,连着穆氏在边上看着都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老赖家的坐在外头摇椅里晒太阳,听见动静往里头看了看,见是婉容和婉柔两个玩闹,便又放心坐了回去。

  她如今也上了年纪,徐明薇屋里本来是已经用不着她,只白养着他们一家子。不想她才清闲了半年,到底还是闲不住,又自己往主院里来找活做。众人拦不住,也不敢劳动她,徐明薇只好嘱咐众人,只捡些不费心力的活儿让她发挥余热罢了。

  “喵呜……”

  随着一声娇滴滴的猫叫声,老赖家的身上一重,不必睁眼也知道是小主子养的雪团来了。她胡乱往猫儿身上摸了两把,只听得一阵接着一阵的呼噜声,肚里也是好笑,这猫果真不认主,正儿八经养它的它不亲近,成天跑得没影,自己这个不喜欢猫啊狗啊的,它却偏偏黏上来,比待谁都亲热。

  老赖家的叹口气,像主子前头养的那只雪团多好啊,又忠心又护主,在傅家那一回要不是有雪团在,她们主子这会儿坟头草都不知道长多高了哩。

  可惜啊,这猫猫狗狗的不长命,能活到十五六岁都是长寿了。原本一直听人说猫jiān狗忠,她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不想那年雪团前脚刚走,饭团便不吃不喝地守着雪团的窝守了好几天,急得她们恨不得能撬开它的嘴把吃的硬塞下去,毕竟家里几个小主子为着雪团的死哭的哭,病的病,再经不起一场了。

  结果还是主子当场发了话,把饭团抱到了雪团坟上,饭团闻了一圈味道,当天果真开始照常吃喝,她们便也当没了事。没想到第二天便不见了饭团踪影,正当她们四下寻找之际,主子叹了口气,只叫她们从此别再找,过些日子再去雪团坟上看看,替饭团收个尸。

  她们自然不信,连着馨姐儿她们私底下也仍不住在找,却一直不见饭团回来。过了几天,花匠忽然来报,说是雪团坟上多了只白猫,看着像是家里养的饭团。众人连忙去看,果真不假,心底自是一番唏嘘。

  几个小主子流着眼泪,一起替饭团挖了个浅坑,就在雪团边上埋了。过后家里又买了两只白猫回来,一样叫了雪团和饭团的名儿,主子听了只是笑笑,说了一句什么,她当时也没听清,只是再也没见主子有亲近过两只猫儿,高兴了就随手逗逗,大多时候,还是逸姐儿和馨姐儿各自养着。

  两只猫儿也不似前头那一对那般感情好,见了面倒跟斗鸡似的,到一处便zhà毛。便连当初带它们回家的老爷有一回都后悔道,“早知道就该抱一窝的兄弟来的。”

  当时主子是怎么说来着?老赖家的仔细想了想,到底人老了,只记得主子轻轻浅浅地笑着,眼角眉梢,是一惯云淡风轻的模样。

  最后的番外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下)

  其三 那一年的他和她

  “姆爸,我想娶娇娇。”

  傅家书房内,少年紧张地攥着拳头,站在傅恒书桌前大声说道,脸上满是年轻的倔强和张扬。

  傅恒如今也是快四十的人了,蓄着一小撮胡须,原本除了眼角多了些皱纹,因着保养得宜,也不太显岁数,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

  但去年接连两场丧事先是腊月初他爹傅宏博到底没能熬过残冬,后是他娘王氏伤心过重,后脚竟也跟着去了,傅恒千里奔丧才回到家,灵堂里还停着自己爹娘的棺椁,三房和二房的叔叔婶婶们却趁着这个时候吵着闹着要重新分家,一夜之间,生生逼得他两鬓灰白了不少。

  当时要不是还有徐明薇临危不乱镇着这个家,只怕傅家也不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傅恒提笔慢悠悠地写完一个“静”字,仿佛完全没听见少年冲他说了什么。如今他丁忧在家,最不缺的,便是时间和耐心。

  “姆爸,我说我想娶娇娇!”少年抿紧了唇,以为他没听见,又说了一遍。

  傅恒抬头看看他,笑了笑,便又低头去写“静”字。

  “姆爸,你不肯是吗?我是真心喜欢娇娇,娇娇也喜欢我……”

  傅恒忽地抬头瞪向他,目光锐利,少年原本想倔强地瞪回去,但在触到那道让人无所遁形的目光时,莫名发了虚。

  “喜欢?这两个字说出口,你且问问自己相信吗?你也知道,从你小时候起我就没喜欢过你。没错,你娘是为着天启,为着这整个天下百姓赔上了自己xìng命,这天下都欠你娘的。你要什么,但凡我能给的,我便是不喜欢你,也都给了,但娇娇不一样。”

  傅恒轻蔑地看了少年一眼,忽然笑了,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你们俩兄妹,逸儿像足了你娘,你果然是你爹的儿子。”

  颜天诚一听到这句顿时跳了起来,怒目道,“我不是。”

  这话说得极为可笑,血缘至亲,又怎么会是一句话能撇清得了的。但这回即使是傅恒也没再露出讥笑神情,只面色沉重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颜天诚额上青筋跳动着,和傅恒对峙了片刻,终于败下阵来,悻悻地退了出去。

  这时书房的一角忽地一动,露出里头暗室来。傅恒头也不回,叹气道,“一转眼,儿女们都大了,咱们也老了。”

  徐明薇往他桌上的大字看个一眼,淡笑道,“谁都是这样过来的,你果真是讨厌极了诚儿,有他在,这几个字都写失了味道。”

  傅恒说道,“难不成你肯点头把娇娇嫁给他?”

  徐明薇面上一滞,一时语塞。

  几个孩子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娇娇天xìng真诚烂漫,又容易心软,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在教她了,却连屋里几个小丫头都管不住,这些年要不是有她和婉容几个盯着,她屋里还不翻出天去。

  反观逸儿屋里,也是一样教导训诫,回回去从不见有丫头冒失懒滑,妥帖地叫人十分放心。徐明薇都不止一回在房师傅和贺兰氏跟前抱怨,要不是娇娇和她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她真要怀疑是不是和别家的抱养错了。

  房师傅和贺兰氏听了却只笑,一个说娇娇这样的xìng子才是难得,没被她养歪了,一个说她自己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叫人恨铁不成钢。

  徐明薇自忖娇娇同自己是半分相像都没有,才越发发愁这未来女婿该从何挑选。鲁直的吧,怕小两口笨对笨,教人算计了都不晓得;聪慧的吧,又怕女婿太精明了,回头女儿叫人吃得死死的,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按常理说,把娇娇许配给颜天诚是再好不过了。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的,知根知底,又有幼时情义在,就算日后他要纳小,也会顾着娇娇一二分,不至于亏待了她。

  但坏也就怀在这处上。

  徐明薇自问教养了他十三年,如今颜天诚都十八岁了,但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又有些什么打算,她从来都看不透,也看不清。

  小小年纪,城府就埋得如此之深,叫徐明薇如何敢把最疼爱的女儿jiāo给他?因此即使念着大公主临危托孤的情谊,而且也早早注意到了两个孩子之间不寻常的情愫,她也一直没过了自己心里这一关,点不下这个头来。

  傅恒见她脸上神色凝重,好笑道,“却还说我待他不公,你自己也是心中有数,做不下这个决断吧?”

  徐明薇叹口气,点头道,“且等着吧,后头还不知道娇娇要怎么闹,到时候有的你头疼,明白一回什么叫做女生外向。”

  傅恒心里嘀咕一句,说的好像就不是你女儿似的。好在他聪明地没说出口,不然在女儿来闹之前,孩子她娘便够他喝一壶的。

  却不想就在两人发愁的同时,傅家花园里,颜天诚正满脸失望地对着娇娇惊讶道,“你真不愿意去同你爹娘说?娇娇,我待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是十分清楚的,而且咱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你长大了,我就去和姆妈姆爸提亲,你之前也都答应我了啊……”

  娇娇揪扯着手里的花瓣,无奈道,“诚哥哥,你待我怎样我当然清楚,不然也不会有前面答应了的话。”

  颜天诚心底又燃起些希望来,拉住她的手,刻意盯着她沉声说道,“既然这样,你更应该去和你爹爹说,他这样疼爱你,肯定舍不得你难过的。”

  如他期许的一般,娇娇被他这番动作羞红了脸,原本白如凝脂的双颊此刻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颜天诚喉头忍不住动了动,他总觉着这张脸他自小便看惯了,看厌了,却回回都能被她不自知的美给惊艳到。

  然而,娇娇接下来开口说的话却将他一颗满是希冀的心给浇了个透心凉。她用她那天真到近乎残忍的腔调软乎乎地说到,“我知道啊,所以我才不能那么任xìng,让他们为难。”

  娇娇见颜天诚一脸茫然的样子,以为他没听懂,继续说道,“我爹我娘都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们又这么疼我,所以我想他们这么做总有他们自己的理由,我又怎么能仗着他们疼爱我,就任xìng妄为?诚哥哥,既然爹娘都不同意,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也别放在心上了。逸姐姐还在等我吃点心,我不陪你了,晚上再见。”

  说着,她轻松挣脱了颜天诚,一蹦一跳地往颜天逸的院子去。

  颜天诚呆愣在原地,远远地还听见她的贴身丫头提醒她不要乱跑,而娇娇回复她的却是一串银铃笑声。

  他想起八岁那年在船上过的中秋,自己起夜时无意撞见的一幕。姆爸当时喝得醉极了,跌跌撞撞地将姆妈紧紧抱在怀里,面上像是在笑,却更像是在哭,喃喃自语道,“我不问了,不问了……”

  姆妈脸上还带着笑,哄孩子一般哄了好半天,才把姆爸哄回舱里去。

  那时候的他并不懂得,如今想来,谁说娇娇和姆妈一点也不像?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一样没心没肺!

  他承认,自己一开始的确是动机不纯。开始是想讨好她,为自己和妹妹在傅家谋一个更好的前程;到后来傅家多了个儿子,自己可以换一个更可靠的玩伴去经营,也不必再陪着她玩那又笨又蠢的过家家。

  可当他被姆爸揪到书房写字背书的时候,每次逸儿和娇娇从书房跟前经过,他总能听出她和逸儿脚步的不同。每次她一笑,他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往笑声处寻去。

  那时候的他全不晓得,这便是孽缘的开始。直到如今,他已情根深种,而她,却只当玩笑一般,不成便不成,连着旁人同她的约定,都来得比自己重要罢了。

  颜天诚面色yīn郁地站在玉兰花树下,满心不甘,正思忖着下一步该作何打算的时候,树枝忽地一阵摇晃,落下一树玉兰花瓣来。

  他狐疑地抬头看去,玉兰花开的时候树枝是秃的,只见花不见叶子,因此颜天诚一眼便看清楚了顶上藏的人。熟悉的刀疤脸,就算是隔了十多年,他依旧记得清楚。

  阿爸。他忍住即将出口的两个字,冷声道,“何方贼人,敢擅闯官家府宅!”

  北狼王看着底下强做了镇定模样的儿子,一时时光倒错,依稀看见那一年的长生,穿着大红嫁衣,从盖头底下露出一张小而精巧的脸来。

  “你就是北狼王?我是天启的公主,我叫长生。”

  她歪头笑道,袖子底下,手抖得厉害。

  “你再不走,我可喊人了。”树底下,少年仰头怒目说道,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惧一些,但这点手段,他娘早玩过了。

  也先悠闲地换了蹲坐在树枝上的姿势,往颜天诚脑袋上扔了颗金豆子,笑道,“傻小子,你丈人嫌你没钱哩,喊一声阿爸,阿爸替你提亲去。”

  颜天诚倔强地看着他,也先也直直地看着他。两人无声对视着,而不远处的听雨阁上,傅恒正陪着圣驾,心里还在思忖皇上为何缘由微服忽至,做了富商打扮的英韶忽地转过身来,笑道。

  “傅爱卿,朕替你保个媒,如何?”

  傅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玉兰树上,青色的披风轻轻浮动着,顶上赫然绣着白狼图腾……

  他咬着牙,正对上英韶隐隐威逼的目光,傅恒心中一颤,当下掀衣一跪,沉声道,“微臣……谢主隆恩。”

  英韶满意地点点头,背过手去,专心看起园中景致来。

  唯有傅恒,满眼忧思地往那株玉兰树下看了看,长长地叹了口气。

  终于全部写完了,苍天啊大地啊,真不容易!这是我写得最长的一个故事,首先要感谢一直追文,评分,回帖,给鼓励的读者们,谢谢你们的一直以来的支持。另外也要说一声抱歉,我自己本身就是理不清楚亲戚关系的,第一次写内宅文,果然就暴露了,留下好几个BUG,到现在也没法改。至于文完结得太突然这一节,实在抱歉,不想再写明薇生孩子养孩子的重复过程,也不想再写回京城和二房三房撕跨,至于你们惦记的傅宁慧,前面提过她身子不好年岁无多,也就不想再写丧礼怎么办,就这么过了罢。

  我回头又看了一下杨家和徐家大家长的番外,怕有些姑娘看不懂,还是在这里说明一下,文玩核桃要凑起来一对是很不容易的,跟找两片相同的叶子差不多,然后还要盘出品相来,没个几年也没法看。然后吃货杨文广故意把徐绍源盘好的核桃给砸了,没杀他都算是真爱了。

  至于娇娇以后会不会幸福,相信你们自己心里有答案。

  此号就此终结,不再发文,关注了我的姑娘们也别担心找不到我,看一看以后的推荐帖子就能找到我了。暂定新作者号为:深白加蓝,也可以先关注起来,新文暂时还没定,等这阵子忙完了再说吧。

  以上。再见,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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