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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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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狐聊斋同人之幡然

  作者:l九思l

  文案

  《男狐聊斋》同人文(有生子)

  cp:白泽×秀郎,刘子固×秀郎

  文案:他给了你刻骨铭心,却未必是陪你到最后的那个人。

  最默默无闻的的陪伴,即最长情的告白。

  ps:封面图是自己画的,也在p站等别的地方发过了,宝宝们如果看到过不要误会哦~~

  内容标签: 生子 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秀郎 ┃ 配角:白泽,刘子固,阿秀,阿九 ┃ 其它:生子,耽美,古风,男狐聊斋,BL

  本文转自晋江文学城,原文地址: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3148002

  一

  *

  二月,春意正浓,杏花初放,本是令人心身愉悦的一个清晨,刘家宅院里却并不太平。

  当然这不太平,也不是一两日了,吵着吵着,倒好像成了每日必修的功课,不吵还觉得空落落的

  “昨日发放“杏榜”,你知道吗?”

  她将臂弯中一篮果子不轻不重的摔在石桌上,忍不住用眼睛剜了那个还在悠悠然品茶的人一眼,怨气怒火一齐在心里横冲直撞。

  “我知道。”

  “隔壁家的小公子,才十八岁,就已经榜上有名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那又与我何干?”

  ““与我何干?””她气的瞪圆了眼睛,苍白的双唇细微的抖动着,连带着头上廉价的发簪流苏,都一颤一颤的,活像公鸡的冠子一般,“好一个“与我何干”,刘子固,我真是看错了你,枉我当初死心塌地的跟了你,没想到你竟是个这么不求上进的人,这几年来,你冷着我,晾着我也就罢了……却连一个功名都不肯考取,捞不到一官半职,你将来如何养活孩子,如何养活这个家?”

  “我们自己开着书画铺子,生意也不差,还愁养不起家?我何苦挤破了头去和他们挣一个功名,去那朝堂上的一潭浑水掺一脚?”

  她笑了,眯起的眼睛里像卷起了数九寒天的北风,一阵凉,“呵,我看你不是不想考,是根本考不上吧……隔壁家年纪最小的孩子,排今年杏榜第十,城西胭脂铺子的少当家,再顽劣不堪,也爬上了个末尾……人家年年都同我说,你家相公是大才子,一定榜上有名,我哪里回的上话来,哪里听不出人家的讽刺……”

  手持书卷的年轻男人终于肯放下书,抬头淡淡瞅了她一眼,他半晌不语,只觉得那人微红的眼眶和残存的泪痕有些碍眼。

  明明刚刚成亲时不是这样的,他虽然心中另有所爱,却是真心想和妻子过踏实日子,那时阿秀还是那个善解人意的少女,还会对着自己撒撒娇,羞涩一笑,而如今他们有了一儿半女,本就不浓的感情反倒越来越寡淡。

  好像一道本就不合口味的菜,再怎么强迫自己下咽,也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刘子固叹一口气,将书卷塞进袖口起身,想上前拂去她眼角的泪珠,伸出的却手一瞬被狠狠打回来,锋利的指甲不经意间刮过他的脖颈,带出一道淡红的血痕,疼的火辣。

  “不必如此惺惺作态,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无意功名,无意仕途,你唯一的愿望就是和那把破扇子上的野狐狸双宿双飞,浪迹天涯……”

  刘子固浑身一震,像是被人掀开了老底,面色直奔青白,他攥紧桌上折扇在手里,语气像打了霜的枝条,“阿秀,不要胡说,他是你哥哥!”

  “我没有这样的哥哥!我哥哥不会是狐狸精,我哥哥更不会勾引我的相公……”

  她的话没能说完,尾音被一个耳光狠狠扇散在风中,夹杂着几丝怨恨,飘远在春日暖融融的空气里。

  “阿秀,秀郎是你的哥哥,我不允许你这样说他。”

  她捂着脸笑开,眼尾一抹薄红竟活像那人般妖冶和妩媚,“早知今天,我当初早该成全你们,哪里落得今日自取其辱……”

  他不语,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卸下一身力气颓然坐回凳上,拈起一枚杏子放到唇边,还未尝,已是酸涩到了心底。

  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只小狐狸带着一丝戏谑的顽皮笑脸,那柔和的眉眼间似乎笼罩了一层稀薄的白雾,让人辨不清真情还是假意。

  刘子固苦着眉头吞下一整枚杏子,满口泛着酸水,神色无比寂寥,也不知心尖上念的那个人,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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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固今日没有去铺子里打点生意,一是早晨和阿秀不欢而散,弄的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妻子,既然见了面也是相看两厌,还不如躲着,二是友人邀他去城郊的山寺踏青,时值四月,百花齐放,春意盎然,秉着不能辜负大好春光的心意,刘子固决定赴约。

  毕竟这几年来过得十分憋屈,能得一个放松身心的机会,实属不易,他决定洒脱一回,什么科试,什么功名,统统见鬼。

  两人约在盖州城北拐角的一处古玩铺子前相见,说定正午时分碰面,刘子固提前半个时辰便出了家门,本以为自己会是最先到的那一个,拐过最后一个街角,却见一道修长的身影背对自己,青色的衣衫随着和风飘摇,像是一碗淡茶,泼洒进描绘春日的画卷里。

  刘子固愣了愣,随即大步上前,伸出折扇,“想不到我早出门半个时辰,还是快不过何兄你。”

  青衣男子回身,低头看一眼敲在自己肩上的折扇,浅浅弯起了唇角,道:“是我来的早了,只是大好春光,不想成日窝在家中发霉。”

  男子顿了顿,眼神定在刘子脖子一侧上,话头一转,“看来刘兄比我有福分,有嫂子相陪,自然不寂寞。”

  刘子固瞧着那人亮闪闪的目光,心知他是误会了,却不知怎的有些心虚,收了折扇在袖中,摆手道:“这……这一言难尽,不是何兄你想的那样。”

  说罢,刘子固绕过何筠,直径向树干上栓的那两匹骏马走去,伸手抚了其中一匹光滑柔顺的鬃毛,“这两匹马是何兄你带来的?好生俊美健硕。”

  何筠回过身,唇边挂起一丝恬淡笑意,“是啊,这两匹马是我前些日子去骡马市亲自挑选的,本来只是看上了那匹纯黑色的,谁料要牵走时,临厩的那匹棕马死活不依,差点把马棚掀了,无奈这才一并买了下来。”

  刘子固闻言挑眉,又瞪大眼睛像看什么稀罕物似的围着那两匹马又转了几圈,“这倒有趣。”

  “其实也不算什么,那老板和我说,其实这两匹马从小便是一处养大的,相处的久了,自然感情深厚,我要拆散他们,另一只当然不依。”何筠说完,又朝着刘子固望去一眼,淡淡道:“我常想,动物尚且如此,不愿与所爱之人分离,人又如何呢?”

  刘子固抬头,他看不清逆着光的那人是什么表情,只是听闻那掺杂着淡淡幽怨的语气有些似曾相识,心中微颤。

  “何兄不是容易伤春悲秋之人,今日怎么偏有这么多感慨……”

  何筠闻言轻笑,眼底晃动着点点金色阳光,道:“大概是春风太过和煦,不禁让人生出些柔软脆弱的思绪罢……”

  刘子固正不知如何接话,何筠却已经走过来解开缰绳,牵着一匹马兀自前行了,浅青色的衣衫被阳光照耀,泛着洗旧的白色,十分素雅,也正如其人,从头到脚给人的感觉都是淡淡的,像是一阵清风,徐徐拂过,不留踪迹。

  刘子固望着那背影,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就闪现出一袭火红长衫,衣衫的主人回眸朝自己一笑,纤妍明媚,灿烂如星,不是洁白如雪的棠梨,而是灼灼盛放的玉蝶,刘子固知道,何筠终归不是秀郎,棠梨变不了玉蝶,青衫也变不了红衣。

  想通了,心上就通达了许多,却也难免有些失落,本来想着会是那人换个身份来到自己身边,却是自作多情一场。

  也是,本就是自己负了他,又还怎么奢望那人再来瞧自己一眼呢?

  何筠许久不见刘子固跟上,牵着马回身,提高了声音道:“刘兄怎么还愣着,该不是被勾了魂儿罢?”

  “就来,就来!”

  刘子固急匆匆解下缰绳,牵着马赶上前去,心中仍是唾骂了一番生出如此龌龊想法的自己,竟将好友屡次看作心上人,忒不是东西了些。

  不过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倒也真是事出有因,话却又要说回刘子固与何筠初次相见的那一天。

  二

  *

  时间倒退八个月,刘子固迫于阿秀和母亲的压力,终于迈进了秋闱的考场。

  横竖也考不中,他想干脆去考场做个样子让妻子家人死了这条心,让她们知道他刘子固就是个自负透顶庸人,和才子这两个字更是扯不上边。

  放榜的那一天,刘子固没有去看榜,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不可能出现在那张黄纸上,偏偏阿秀满心期待,一大早就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出门,翻出了过年都舍不得穿月白色织锦缎衫裙,倒腾出平时珍藏在梳妆盒里仅有的几件拿得出手的首饰,一件一件穿戴在身上,不知道的以为是要同情郎去私会的哪家小姐……刘子固望着那消瘦伶仃的背影消失在空巷拐角,内心骤然一阵紧缩,无尽的悔恨翻涌上心头。

  他想起第一次遇见时,那个机灵俏皮的姑娘,有着清泉一般的眼睛,有天真烂漫的笑容,两个酒窝一闪一闪的,星辰一样点缀在她半弯的唇角,像一朵洁白无名的小花,无忧无虑的开在田野里。

  刘子固承认他确实心动过,正因为心动过,才越悔恨。

  阿秀不出所料的失望而归,又和刘子固大闹了一场,将家里唯一像样的几件花瓶摆设也碎了个稀巴烂,她哭,絮絮叨叨的诉说着这几年来的不如意,两个眼睛肿的像个核桃,刘子固听着那隐隐的抽泣,一颗心像被放在油锅上大火煎着,终于寻了空档逃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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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秋的风和煦温柔,轻轻拂过脸颊,仿佛抿上一口不浓烈的酒,刘子固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晃着,偶尔有人叫他的名字,他也懒得去答应,无非是嘲讽自己名落孙山罢了。

  他顺着记忆来到竹林,这里每一处都还和当年一模一样,落了灰尘的字画,和角落里的古琴,研到一半已经干涸的墨,和泛黄纸张上题了一半的诗。

  睹物思故人,越睹越伤心。

  刘子固知道这个道理,可就是禁不住去想,想他的小狐狸,现在在何处,又在想着谁呢?横竖不会是自己这个薄情人。

  也许已经成了亲,和一只貌美如花的母狐狸精生了一窝小狐狸满山跑,一想到这个场景,刘子固觉得头顶笼罩的那层yīn云又往下压了压,霹雳一个响雷,大雨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蹲在树下挖出自己藏了几好年一坛栏杆意,正准备一醉方休,却好像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心跳骤然漏了半拍。

  这一声呼唤很轻,飘飘悠悠的像天边的云彩,春日的暖风,听来又莫名让人感到安心,刘子固这辈子只认识一个人有这样一副动听的嗓音,如同玉石相碰,风风韵韵。

  浅青色的衣角摇摆在视野里,越来越近,越来越明朗,刘子固的眼睛直了,一瞬间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手中的酒坛刚刚掀开盖子,浓烈的栏杆意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甜,令人还没尝就先醉了。

  刘子固呆住了,好像听到内心有一束烟花砰的窜上了天zhà开,他知道这叫做心花怒放。

  他瞧着那青色的衣摆终于停在自己面前,颜色浅淡清新,几株秀竹斜勾在衣角,更添几分雅致,刘子固记起那人从前一直钟爱红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改了喜好。

  “秀郎……”刘子固想过千万种重逢,等到那人真真切切的站在眼前,他才感觉到自己这几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憋不出来。

  “这位兄台怕是认错人了,在下不是你口中的“秀郎”。”

  刘子固的第一反应是那人还在生他的气,气的连“秀郎”这两个字都不愿让自己叫了,他一想也是,自己甩了人家,还脸皮厚的城墙似的叫的这么亲热,确实不妥。

  于是他改口道:“贺公子。”

  眼前的人似是笑了,口气里有几分无奈,“这位兄台……你不如先抬起头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口中的人。”

  刘子固照话抬起头,一看,还真不是。

  明明声音如此相仿,眼前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清秀俊俏,肤白盛雪,唇边捻一起抹笑容,像和风中兀自绽放的棠梨,白的无暇。

  刘子固从这人身上看不到一点秀郎的影子,如果说有什么相像之处,那就只有右眼底下的那颗泪痣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几秒,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刘子固看着那弯弯带笑的眉眼,脸上一热,踉踉跄跄的起身,拱手道:“抱……抱歉,是在下唐突了……”

  青衫男子眨眨眼睛,唇边笑意更深,“无妨,看来我和兄台的故人十分相像。”

  刘子固干笑两声,忍不住微微抬眼打量着身前的人,内心那个荒唐的念头仍是来回盘桓,“不知道公子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有幸拜读过兄台的《治十世策》,十分赞赏兄台的胸襟气度和治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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